无人晓
发表于 2017-3-24 00:10:15
第十二章朱雀星君
姬发运功,七大周天,显得神元气足。
“九转丹加上九妹的独门药方,果然神效无比。”
“伤势和功力均已大致复原,可惜,体内仍有益毒潜伏……”
“咦!管他,先救回绣姐和九妹再说!”
夜色笼罩着飘渺城。
白毛虎领着姬发,于城外山坡树林内疾奔。
“哦!小子的轻功也不俗也。”姬发心中暗自赞到。
花了半个时辰,二人攀到山坡顶上,来到飘渺城城墙之下,利用城墙石壁之间的间隙,二人轻易攀爬而上。
白毛对姬发说:“城墙之中有些去水道,可以潜进城里。”
“我每晚就是像穿山甲般,从这儿钻进城里!”姬发也紧跟着白毛向前爬行着。
“委屈你做一次穿山甲。”
墙上洞口,刚好让白毛虎钻进去!
不一会儿到城墙的另一端,白毛顶开沟渠铁栅而上。
白毛回过身来对姬发说:“先束上头巾,再把炭粉涂满脸上,这样就没人认得你了。”
迫不得已,姬发唯把脸孔涂个黑黝黝。
“好了!现在我们可大摇大摆到街上逛!”
“你知道她们的下落吗?是否现在去救她们?”
“唏!不用心急,让我先去会过我的梦中情人!”
“我那天第一大美人,世上没有东西比她重要,包括我的命!”白毛陶醉得快要飘了起来。
姬发心想:“哦,若真是这么美,又怎么会喜欢他呢?!”
大街另一端,突然传来阵阵如雷急骤的铁蹄声,路人慌忙向两旁闪避!
“这群骑士,个个剽悍威猛,杀气腾腾,他们的首领必更厉害!”姬发疑惑地看着这群人。
白毛连忙上前解释道:“这是苍龙的铁卫军,是最凶狠霸道,铁卫军个个凶悍狠辣,冷血嗜杀!”
马队瞬即风卷而去,众路人才松一口气,二人信步而行,不久转入一条偏僻街道,行人渐少。
再转入一处高缠小巷,更杏无人迹。
“嘻!我的情人就住在大屋里!”白毛兴奋地手舞足蹈,指着地下的铁栅说:“从这里进去。”
“什么?!又要爬沟渠?!”
“放心!这沟渠我已偷偷凿宽了,易爬得多!”
“你跟着下来,记紧把铁栅盖好!”
“会情人怎么鬼鬼崇崇的,看来是偷情才是!”
“唉!这小子古古怪怪,真拿他没办法!”
“快到了,千万别张声!”
二人爬出通道,原来已进入一座美轮美灸的花园之内。
“唉!蛇行鼠步,像做成般,真气结!”
二人爬行之际,忽然扑出一头大犬。只见白毛不慌不忙的对大犬说:“乖乖,你的宵夜来了。”
姬发心想:“这小子果然是常客,连狗也跟他挺熟的!”
“啊呀,又要钻狗洞?”
“唉!今晚扮完穿山甲,再扮老鼠,再又得扮狗,真要命!”
姬发紧随白毛虎,转瞬又穿越一道长廊。
“啊!四周挂满动物标本,这里的主人,必定十分嗜杀!”姬发站在那里看得出来。
“大英雄,我在这儿……”
“待我先看清楚里面的环境!”
“咦!水静河飞,我的心上人还没到!”
白毛心想:“反正有个大高手伴着,进去看个清楚,岂不更好?”于是转身对姬发说:“所谓,有福同享,不若我们溜进去看真切!”
“这里重门深锁,如何进去?”姬发问。
“嘻嘻,你看这是什么?”说着白毛拿出一套开锁的工具来。
“啊!差点忘了,这是你老本行!”
“啊!行了!”大门一开把姬发惊呆了。
“哗,好漂亮啊!”
“何止漂亮,简直是人间仙境呀!”白毛连忙上前纠正。
只见二人眼前出现一座华丽的云石大池;池水分成两半,一边翻滚涌动,白烟袅袅,另一边却是清澄冷澈。
四周的黄金雀头,不断喷出池水。
池中央是一座木造的小房舍,由池中的小桥直达,彩色石围绕四周。
“美人品味真个与别不同,连茅厕也这么宏大通爽!”
“英雄,还不上来?”
姬发无可奈何,唯有走上横梁。
“哈……挑个前座位置,慢慢欣赏!”
“你不觉得挤了点吗?”
“好戏快开场了,请你到那边去吧!”
姬发依言跃过横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人声!
“气死我了,中了我两箭仍被它跑掉!”
“哈哈……我的梦中情人来了!”
“那极品白熊身中两箭,必定跑得不远,只可惜天色已晚,未能搜捕!”
“对呀!小姐明天一定可以将它擒获!”
“哟,英姿勃勃,迷死人啊!”
少女走进木房舍后,两侍女匆忙离去!
“以前在外面看不清楚,这次这么接近,可以看个真切了!”
“魅力没法挡,连大英雄也心急得爬前看真些!”
在木板半遮挡之下,只依稀看见人影。
再定神一看,赫见少女正在宽衣。
只吓得姬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可以放水进来了!”
少女一声令下,水流马上沿着渠道冲向小屋。
只见水流直往石堆上涌去!
“哗!真是壮观!”
原来小屋四周的石头乃一种天然热石,水流涌向石上,产生澎湃水蒸气,该滚冒升,奇热无比。
奇热袭来,姬发吃了一惊,慌忙运功抗热。
“嗯!好舒服啊!”
“糟糕!”白毛忍不住热气,烫得叫了起来。
“救命呀!烫死我啦!”
“啊!有外人,”少女连忙紧护胸,高声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人?!拿下他。”
“水!”
“水!”
奇热难耐,白毛虎捱不住,往大池跃下。
“嘻嘻,傻瓜!”少女在一旁笑道。
“不可让他跑掉!”
“啊呀……不对劲厂
“好……好冷呀厂
“哈哈……小姐,这傻瓜跳进了寒水池,谁跑不了!”
“上来!”
侍女一扬手,白毛虎被凌空揪起,只见他全身僵硬,赫然已遭冰封。
“这小子,胆生毛,正好给小姐泄愤之用!”
“糟糕!闯祸了!怎么办……”姬发躲在一旁瞎暗着急。
“白毛虎已被逮住,要看清楚才出手!”
“从来没人敢擅闯朱雀宫,你是嫌命太长了!”少女披上薄纱从屋里走了出来。
姬发得睹朱雀庐山真面目,看得呆了!……
“别让这小子死得那么痛快,给他解冻吧!”
两侍女将白毛并拉起,掉进另一烟雾弥漫的池水中,身上冰雪瞬即融解。
原来这边乃是一池滚滚之极沸水,高热有如万箭射体,痛苦程度,比冰封厉害五倍,白毛虎可惨了!
惨叫声中,突然又被抽离水面!
只见白毛虎已被烫得浑身通红,差点儿没被烫熟!
“哈哈……原来是你这只白毛狗!”
“啊!白毛虎掺了…”
“找死!”
“原来白毛虎就是暗恋这位朱雀小姐,唉,身份悬殊,如何配得起她呢?”
“白毛狗,也不照照镜子,简直不知自量!”
“唉……唉……我只是想瞧小姐而已,哪敢有其他妄想!”
“呸!你连瞧一个眼的资格也没有!”
“小姐,该怎样处置他呢?”
“看他仰慕本小姐的份上,就留他一个全尸吧!”
“那么,再抛他进火汤池,让他烫热了,做个净鬼吧!”
“饶命呀!”
可怜的白毛虎,又被抽上半空!就在这时姬发突然出手,两女手腕陡地一震,铁链脱手而去。姬发挟着白毛从半空落下。
“哼!白毛虎不过倾慕小姐而已,罪不致死,何必草菅人命!”姬发朗声对少女说。
少女一边看着姬发心里一边想着:二女手腕既麻且痛,吃惊地看着这不速之客。
“嘿!这个黑面子,看来武功不俗,躲了这么久我也不知!”
“来者何人?知否擅闯朱雀宫,乃是死罪?!”
“我是白毛虎的好朋友,请小姐网开面,饶他一命!”
“好!那你就替犯进入寒冰汤池和火汤池,只要你奶捱上一盏茶时间,本小姐就饶他一命!”
“大英雄,万万不可,跳进这池水中,定会没命。”
“放心!难不到我!”
姬发跃进寒水池中,立刻感到奇寒彻骨。
瞬息间,已如白毛虎般,结成一个冰球!
“这寒冰池比天然冰雪更要冷上十倍,这小子不冷死才怪!”
白毛着急地叫着:“大英雄,别勉强了,快上来吧!”
只见姬发盘膝打坐,默运神功,冰球竟渐渐破袭!
只见姬发震碎冰球,翻身跃进另一边的火汤池。
由至寒进入极热,姬发顿感痛苦不堪,忙催起最高功力,才勉强抵挡得住。
“哼:看不出这小子年纪轻轻,竞有如此深厚功力,捱得住这至寒极热的煎熬!”少女心中也暗自佩服。
“嘻嘻……果然了得,我这条小命保住了!”白毛在一旁高兴地叫了出来。
两侍女见姬发如此厉害忙道:“小姐,要不要召四飞女来?”
少女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只有两个在宫内,速召来!”这四飞女原来是朱雀星君的手下四大高手。
经过一轮运功,姬发只觉痛楚渐灭,仿佛已对高温适应下来。
两股至寒极热的气流在体内融合,姬发顿感舒畅无比,内劲在经脉里急速流转!
内劲不断提升,不吐不快!
雄猛强横的内力,将池水摄成卦象,向前疾推!
只见一道急激的水柱,从池中飞射面而出,直撞向池边。
“哗!大英雄好厉害啊!”
白毛虎呐喊声中,姬发一个鱼跃,冲出水面。
池水烫热,浑身蒸气直冒!
突然问,姬发虎目圆睁,向朱雀打了个眼色,神态得意之极!
“啊!”
姬发反覆穿插二池,把朱雀气得怒火中烧,说不出话来。
姬发气定神闲,挺身如柱,在“享受”寒水池的特殊效用!
身体随即结冰,但厚度较,可见姬发适应力奇高,已能轻易抵抗奇寒。
只见姬发大喝一声,身上结身锥状的冰柱,旋即急速转动。
像炮弹般直射出水面好不威风。
波的一声,水柱于半空爆个粉碎。
“哇哈,好过瘾呀!”
盛怒中的朱雀,潜运内功,将朝身上射来的冰块逼融。
朱雀勃然大怒,却见姬发犹在翻来跃去……
在两池问穿花蝴蝶般来去自如,好不写意。
身上所结冰块愈来愈,仅余半寸[
于两池间来回多遍,姬发对于抵抗寒热,渐感得心应手之际,徒地运起火劲!
本来一冷一热两池,顿时同告沸腾起来。
“记着别杀那白毛小于,留给小组处置!”
“余下的那个小于,留给我来处决!”
门外突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碰击,嗡嗡作响。
“不成!先到先得!”
两飞女飞身窜人,随即失去影踪。
水温不断提高,室内水蒸气弥漫,模糊一片。
“好热啊!好热啊!”
“哗!热得要命,大英雄搅什么鬼?!”白毛在一旁哇哇怪叫。
只见姬发功力不断提高,连头巾亦化成灰烬。
“原来在这种至寒极热的池水之间来回练功,竞有如此奇效“总算没有跟错白毛虎那小于到此!”
姬发甫出水面,即闻身后传来一阵怪声。
回头一看,赫然是一件古怪武器!
“哇!那是什么呀?!”
姬发不慌不忙,回掌打去,“怪物”竟能转弯,避过,另一只又同时从后杀至。
不料那怪物又突然转弯,姬发猝不及防,被盖个正着!
“哈……我胜了,这头颅属于我的!”
“咦……要见阎王去了,真可怜啊!”侍女在一旁得意地叫着。
情热危急,姬发谷尽功力,颈部与利刃抗衡,催谷之下,皮肉通红,上青筋暴现!
更透出一股强大热能,刃锋遇之,竞稍呈软化之状,未能切入颈内。
“岂有此理!那混蛋的头,怎么还未分家?!”
“小姐……真奇怪……”
朱雀大惑不解之际,姬发已将头上血滴子,轰然震破!
“呸!我们虽是偷溜进来,但罪不至死,竟然狠下杀手非好好教训不可!”
姬发大怒,抓住铁链,要将飞女硬拉过来!
姬发愤而还击,挺掌向飞女轰去。
飞女胸部中个正着,竞离奇地发出当的一响!
姬发掌力雄浑,飞女被轰得向池边飞去。
“好硬的‘胸’……”
姬发则有点尴尬,同时,石掌微震,原来飞女穿的是极硬的铠甲衣衫!
另一飞女见状,忙攻向姬发。
姬发刚才吃过大亏,忙潜入水中躲避!
“不信你不换气,看你潜得多久!”
飞女狂舞手上铁链,顿时罩影幢幢,嗡嗡作响,随时狙击浮上来的姬发!
良久,水中竟毫无动静,飞女等得甚为气恼……
朱雀屏息静气,凝视水面,找寻姬发踪影。
只见她灵鸟一般锋锐的目光,不住来回搜索。
“啊!出来了!”
“嘿……来得正好,本小姐等得不耐烦了!”
飞女不假思索,武器悍然掷出,直取水面隆起之处。
水中竟然空无一物,飞女愕然!
突然,又一道水柱疾而起,赫然是一个太极图象!
“哼!这是什么武功,竞能控制如此境界?!”
水柱劲道强横,如炮弹般撞向飞女。
只见姬发矗立池底,运功推出水柱,他为何能突然使出如此怪招呢?!
原来,小姬发在隐宝山习武之时,一日,在潭边睡觉,忽然不偏不倚,打在一只伏于芦苇丛中的螳螂身上……
螳螂瞬即没入水中……
“咦!搅什么鬼?!”
只见一尾大鱼,已将螳螂衔在口中……
原来大鱼利用水柱,将螳螂隔空打跌,姬发今日水战,来个依样画葫芦!
“大英雄,打得好!”白毛看得在一旁大声喝彩。
朱雀大怒,全身劲力暴涨!
朱雀娇pb一声,飞身而起,身后赫然现出灵鸟巨影。
聚劲双掌,不断回旋挥舞,仿如巨鸟拍翼,气势慑人。
双掌急劲一扬,三分一的池水竞被猛地抽起!
池水被抽起,姬发无遁形。
“看她年纪轻轻,内功竞如此雄浑惊人!”
朱雀挺掌疾击,姬发忙蓄势迎战。
“硬拼么?欢迎之至!”
“嘿……功力不错,可惜出手太慢了……”
但朱雀身形奇快,赫然已落在姬发身后!
语音未竭,已轰了姬发一脚!
“哼!擅闻朱雀宫,已属死罪,你还敢口出狂言,应该多死一次!”
说话之际,池水铺天盖下,朱雀已芳踪杏然。
姬发全神贯注,可惜,朱雀实在太快了……
朱雀遂施膝撞姬发沿池边直冲而上,可见劲力惊人!
“哗!大英雄,小心啊!”
白毛虎惊呼之际,朱雀已紧贴姬发而至!
连连吃亏,姬发气得咬牙切齿!
抖掌疾击,又被朱雀轻易避过。
拦腰又是一记膝撞,姬发闷哼中飞退……
“小狗,干嘛不喝采?”
朱雀身法快疾无伦,出招锋锐雄猛,全不像一名少女的身手!
风水轮流转,两飞女喝采连声,为朱雀打气。
“好!”
“小姐好棒啊!”
“怎么了?刚才意气风发,现在就连招架之力也没有?”
姬发凝神观察,思量对敌之计,不理会朱雀的揶揄。
朱雀胜而不骄,内劲如潮暴涌,现出彩色的朱雀影象,如幻如真!
“小子听着,我的手比脚更快,你会死得好惨!”
摄打不是办法,必须抢攻,和她斗快!
姬发如狼疾扑,朱雀飘身疾旋,轻易避过!
姬发看准来势,疾臂横砸!
朱雀手快如电,压住姬发双臂!
双爪顺势疾攻姬发面门。姬发双掌合什,险险破了朱雀这一招!
爪势落空,朱雀膝撞下,偷袭姬发要害。
“哗!臭丫头,好阴毒!”
一个箭步,向朱雀头部铲撞,朱雀纤腰疾拗,堪堪避过。
姬发铁掌下劈,击中朱雀胸部。
交手以来,朱雀首次中招,跟路后退。
朱雀倒下,撑地起脚,姬发淬不及防,下额被猛力蹬中!
形势不利,脱险为先,朱雀急旋身飘开。
“哼!小色鬼,专攻女人胸部!”
“你们小姐也不见得光彩?刚才还不是出阴招吗?!”
白毛虎与飞女们舌剑唇枪,朱雀却默然不语!
自出娘胎,从未受过这般侮辱,朱雀怒火熊熊!
“吐…好痛……下额几乎裂了……”姬发手护着下颚问朱雀。
“怎么了,还要打吗?!”
“你还未死,当然打!”
姬发见缠斗已久,恐再有帮手来,于是决定速战速决无赖。朱雀攻势急劲,姬发飞跃上半空,先避其锋。
白毛在一旁看得真切,叫道:“好!大英雄出绝招,美人小心!”
姬发劲力澎汹涌,朱雀一时招架不来,被压得跪倒地上。
姬发刚才利用寒气二池的特殊效用将功力提升,劲势竟比以前增强逾倍!
“这小子越战越强,非认真对付不可!”
姬发火劲悍然杀至,朱雀周围竞突然幻化出无数羽毛,把身体重重包住!
“这招未逢敌手,小于必败!”
只见朱雀全身如蚕茧般被羽毛包裹,不断回旋向上。
姬发发力狂攻,连轰数十掌,竟无法攻入。
连串掌击下,朱雀身上散出无数金黄色光点!
“喂!好漂亮!”
再看清楚,光点原来是无数轻盈飘逸的羽毛。
羽毛“轻轻’’飘过身上,姬发赫然——大出血!!
这些羽毛只是幻象,其实朱雀的一双纤纤玉手,指影连绵,已在姬发身上,划上数十道血痕!连番攻势之下,朱雀渐现真身。
聚劲左手指上,仿如雀头般,重点出击。
姬发心中吃惊,冷不防被刺中眉心。
朱雀内劲再催,将姬发推撞向横梁。
加强功力,狠狠击刺姬发!
朱雀手下不留情,横梁受力不住,隆然爆裂。
一轮急攻,姬发被刺得遍体鳞伤,夹在爆破的横梁之中,朱雀则施施然飘身着地。
“完了!臭小子完蛋了!”二飞女见状,高兴地叫了起来。
朱雀心想:“逼我出此绝招,起码十日才可复元,要把他凌迟处死方泄心头之恨!”
“把宝刀拿来!”
朱雀一声令下,两名宫女忙飞身而去。
“她已将大英雄击倒,还要刀来于啥?”
“莫……莫非……她要……把大英雄,杀……杀……”
连累姬发送命,白毛虎越想越惊,吓得泪如雨下!
不久,宫女抬着宝刀回来,显得很吃力!
“嘿……我的好宝贝,有鲜血可饮了!”
这柄宝刀,看来十分沉重!
宝刀缓缓出梢,透出一股血红光华。
好个朱雀,单手持刀,从容不迫,挥舞自如。白毛连忙上前,拦住小姐,跪着求道:“小…小姐,都是我出的鬼主意……请你饶他……一命吧。”
“都是我错,我愿意给你叩一万个响头,以后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哈哈……不知自量,你这种垃圾货色,我们朱雀宫怎会要?”
姬发弹离梁木,凛然着地,吓得朱雀亦后退一步。
“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向女人下跪!”
“哈哈……瞧!大家都弄得头破血流……”
“唉!白毛虎,别白费口舌了,向这种人求情,妄想!”
“喂!丫头,刚才不是被你弄得眼花缭乱,也昏脑胀,我也不会中招…”
朱雀勃然大怒,宫女们急迟下。
“这次算是扯平,无谓再斗,别阻我们走!”
“呸,说走就走,你当朱雀宫是妓院么?!”
“冥顽不灵,看来要用猛招,彻底击败她!”
二人对峙之际,一宫女悄悄走近飞女身旁耳语。
多说无益,姬发狂嚎一声,上衣猛然展碎,誓以强横内功,一举击败朱雀。
如此气势,擅战的朱雀亦当堂为之一怔!
唯有双手紧握宝刃,增强自己的信心!
宝刀迎头劈下,姬发合掌接住。
刀气余势甚猛,急忙侧身闪避。
“好!就和你比拼内力!”
两人全力比拼之际,冷不防一道铁链悄然窜来,姬发错愕之下已被紧紧缠住。
“哦?!”
“哈……任你再强的本领,也无用武之地!”
链上的铁环,赫然布满锋利的小钩,正紧如着姬发下阴和几处主要大穴。
要害和穴道受制,运动挣扎,立刻痛彻心肺!
全身劲力已被钳制,愈催谷,愈是剧痛攻心!
“哈哈哈!轮到你了,出招啊!出招啊!”朱雀狂叫着。
“说什么男子汉,不向女人下跪?!我不单要你跪,更要你人头落地!!
“不!!”白毛在一旁看得心中不忍。
见姬发饱受凌辱,众女心花怒放!
对方手段卑劣,姬发誓不低头,一双不屈的眼神,逼视朱雀。
“绣姐,九妹,我没用,来生再见了!”
朱雀狠下杀手之际,突然心念一动……
只要多压两分,就可令姬发头破惨死,但宝刀却停在半空平日娇纵专横,杀人如弃草芥的朱雀,怎么突然“手下留情”呢?!
“小姐!杀了他!杀了他啊!”
白毛虎早已吓得心胆俱裂!
良久,剑尖开始缓缓移动,但却是在姬发面前滑落……
“小姐!小姐!”
“把他们押到大牢去!”朱雀说完转过身去。再说朝歌城纣王与大祭司等待姐妃商借圣水回来期间,继续共商计策对其元始天魔。
大祭司对封王说:“妲妃此行未必成功,必须多想几个办法,以牵制魔头!”
纣王问:“这魔头的武功已达绝顶,世上谁可匹敌?!”
大祭司想了一想答道:“就算是我,亦无把握可将他击败,除非……用攻策略!”
“且算一算当今的绝顶高手:圣姬、妲妃、妖帅、魔帅、魔帅之师……”
“还有姬昌,一忧子、雷将子、电将及魔后等……但这些人都不为寡人所卖命!”
大祭司突然眼睛一亮、道:“尚有狱中的魔君,武功深不可测纣王道:“是呀,纵然以铁链锁其丹田、四肢要穴。囚于天牢十年,居然仍能运劲与寡人对抗!”
“近数月送到天牢服侍他的女奴,通通不到数天,便浑身软瘫,昏迷不醒!”
“对了!魔君以女色练功……那有转机了!”大祭司面露喜色地说。
“相传七百年前,有一妖人被十大高手围攻,恶战三日三夜“结果,十大高手悉数阵亡,而妖人亦全身经脉碎断、重伤垂危……”
“但这妖人竟悟出一套九阴易脉大法,不但恢复武功,威力更胜一筹。”
“若寡人练成这种九阴易脉大法,岂非可以避过郁结的巨阀穴,而不至走火入魔!”
“但魔君又岂肯传授寡人?”
大祭司上前对纣王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待我亲自出马吧!”
“大祭司驾到!”
“哈哈哈……好一个魔君!”
“老夫今日专诚到访就是要看看你的‘九阴易筋法,的进境如何!”
大祭司一语道破,魔君大为展愕!
“九阴易筋法’乃是绝世神功,如今有了传人,真个可喜可贺!”
“根据老天推算,如无意外,阁下该修练到六、七成火候矣!”
“唉!若在此时半途而废,便太可惜了!”
“大祭司既有所求而来,何不开门见山?!”
“对!阁下果然明白老夫的心意!”
“老夫得悉此绝世神功重现江湖,耐不住好奇之心,特来见识见识!”
“嘿……大祭司,你百多岁人,行将就木,何必多此一举!”
“唉!正是因为时日无多……”
“……若未能亲眼一睹此绝学,就更死不限目矣!”
“而且,说不定此绝学的功力,能够移为己用,助我延年益寿,受益不浅也!”
“阁下不吝赐教,就陪我这个老人家玩玩!”说着大祭司已拳杖攻来。
“好厉害的杖法,把我身上七七四十九个大穴封住,除了硬拼,别无他法!”
魔君当机产断,一把抓住杖头。
两大绝顶高手,甫交手即最高深凶险的内力比拼;两股猛烈。无比的内劲碰击,爆出雷霞磅无罡的气流,震撼囚室!
“哗!两大绝顶高手比拼,毕生难逢!”
“只……要学得一招半式,终生受用呀!”两名卫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魔君心想:“难得有绝顶高手试招,正好考验老子的功力程度!”
“晤……瞧他眼神,胸有成竹!绝不简单。”大祭司心中暗自戒备。
魔君突地催运内劲,身上铁链如长蛇般摆动,嗡嗡作响。
铁链乃由一种奇特的玄铁精藏人地下深处,无法扯断。
女子被强猛的内劲逼醒,但睹的二人比拼之状,更吓得魂不附体。
两名卫士,亦被霸道的气劲,逼得向后急退。
只见两卫士被挤压得紧贴墙上,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嘿……大祭司果然名不虚传,一把年纪功力也如此强猛!”
双方功力不断提长,居中的女子,被挤得身形扭曲,惨不堪言!
两股霸道强横的内劲互相推撞,女子如球般不断翻滚。
“啊!怎么…”
大祭司内劲源源提升,但只觉魔君功力强韧无比……强攻过去,则如泥牛人海;力弱之时,却又急邃反噬!
“老鬼的功力,目前还可应付,暂时未须施展易筋法!”
“好家伙,看来信心十足,非加强功力不可!”
形势不利,大祭司一跃而起,借势强增内劲压向魔君。
果然压得魔君身形顿挫,似乎支持得很吃力!
“嚎嚎……怎么样?!撑不住便跪地求饶!”
“放屁!”
狞笑声中,魔君右臂,竞隐然透出阵阵黑气……
黑气暴胀如球,徐徐移动,所过之处竞变得骨瘦如柴!
黑气不断鼓胀,移动至头部之时,魔君面貌,看来饱满结实,神情矍烁!
但黑气一过,顿时于皮下陷,仿如骷髅骨头一般,恐怖骇人!
大祭司一生阅历无数,作战经验甚丰,但睹些怪状,亦感震楞莫明!
不消片刻,黑气球已由右臂移至左臂之上,直迫向大祭司的权杖。
“这古怪功夫,有何威力?”
危急关头,忙以左掌加入对抗。
两股绝世内力猛烈碰击,爆出惊天巨响,弱质女子,哪里承受得了?娇躯应声爆碎,登时漫天血雨,场面惊栗可怖。
侍卫虽有根底,亦被逼得死去活来!
强壮的身躯,竟被推压得陷入铁门内,当场惨死!
魔君暴喝一声,内力急推至顶峰,囚室受压轰然爆破!
剧震巨响,震撼整座天牢!
“哗!发生了什么事?”
“地震么?!”天军上面乱成一团。
“好像是由天牢底部传来呀!”
“哗!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一具庞然大物,突破囚室地面。
“啊!太厉害了,这家伙的功力,竞到如此境界?!”
魔君此招,耗力甚巨,待马上运功回气,身体亦回复本来面目!
魔君收劲,大祭司方能松口气,狼狈着地!
“凭你仍未够资格试我的最高功力!”
“加上纣狗就差不多!”
“大胆!竟敢侮辱大王!!”
大祭司甫一发劲,手中权杖已化飞灰,身上衣衫竞也片片碎落!
“哎呦……背好痒,还想借用你的权杖抓一下呢!!”
“可恶!!”
大祭司面目无光,狂怒下不借施展玉石俱焚,与敌惧亡的无上神功‘血焰神功’,大祭司功力不断提升,魔君心中凛然!
“嘿……老鬼发火,终于出真功夫了么!”
只见大祭师全身冒烟,指甲亦赫然暴长五寸。
烟雾缭绕之中,隐见大祭司,浑身散发诡异红光。
“哈哈哈!给我气得满面通红,七窃生烟?小心别气死了!”
魔君表面嬉皮笑脸,心里却不轻敌,持续催谷九阴易筋法!
大祭司双手一扬,把身上烟雾陡地拨开。
魔君惊诧声中,只见大祭司,全身竟已变得血红一片……
双掌一合,面上随即爆出逾百血筋,面容恐怖骇人!
同一时间,天上风云变色,乌云乱卷,仿佛与大祭司的绝招,互相呼应!
“大祭司,别意气用事,寡人的江山要紧!”纣王害怕大祭司有什么闪失,焦急地叫道。
“大祭司,不可两败俱亡啊!”
“对付元始天魔才是最重要呀!”妲妃已在一旁提醒大祭司。
“哼!老鬼,要来个同归于尽吗?!好!反正我也活得不耐烦了!”
魔君催谷内劲,正欲硬拼之际,冷不防大祭司突然撤招!
硬拼不成,但劲力已发,囚室当场遭殃。
两股内劲击破坚固无比的天牢而出,威力难以想像!
“妈的!死老鬼搅什么花样?!”
“幸好刚才及时收劲,否则定必拼个玉石俱焚!”
“若果为了一己好胜之心,坏了大事,不但连累大王的江山不保,亦对不起先王的托付……
大祭司冷静下来,散劲之后,面色回复正常。
“哼,魔君,老夫不与你计较算你胜了!”
大祭司刚才的威势,魔君亦无把握取胜!
“好一个大祭司,识英雄,重英雄,咱们算是不分胜负吧!”
“魔君,老夫欣赏你的武功,但更欣赏你的傲气!”
“不过,若你以为练成九阴易筋法,就可以破牢而出,我劝你还是不用妄想了!”
大祭司一语道破,魔君不由得心不纳罕!
“唉!眼看你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却要郁死牢中,实在令人惋叹!”
“唉!老夫虽然贵为大司,却也无能为力,可惜!可叹!”
“嘿……大家也是一把年纪,说话无谓转弯抹角了!”
“好!快人快语,老夫今日到此的另一目的,就是要你出战——元始天魔!!”
“元始天魔?传闻中的惊天大魔头?!”
魔君吃惊之余,目光却闪出兴奋的神色!
“对!能够出战元始天魔,亦是你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
“嚎嚎嚎……太不化算了,老子说不定要赔上性命;你们出价也未免太低了罢!
“嘿嘿,难道以为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
“哈哈……那得请大祭司先弄清楚,现在到底是谁个有事相求了!”
“哼!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清楚吧!”碰上大祭司,魔君着着受制,真个大伤脑筋!
再说姬发与白毛虎被朱雀的手下押着来到天牢。
“快走!别耍花样!”
“哼!他全身穴道被封,还逃得了么?”
大牢内,赫然发现一把深铸地上,奇形怪状的巨锁。
两侍女瞬即将白毛虎手脚上锁。
姬发则由两飞女“侍候”,正是安排在怪锁里。
“嘿……臭小于,这把叫做天地锁!”
“专门款待重犯,普通人没资格“享用”!
“咦!天地锁?!这名字好熟……”白毛虎若有所思的想着。
两飞女发力一推,只听得隆的一声,怪锁已牢牢合上。
内藏的无数机括,亦同时扣合……
接着,数排活塞,同时自锁面上的小洞内伸出。
活塞上,赫然刻有十个天于和十二地支的字形。
“嘿……小子这次插翼难飞,除非他懂得顺序接出八个密码吧!”
众女走后,白毛虎马上由怀中取出百合匙,打开了自己的锁。
“嘿……这等普通货色,怎锁得住我?”
“待我来看看你的怎样!”
“哗!好坚固的金属,你即使未被封穴,也未必可震碎它!”
“刚才那些丫头,说要顺序按八个密码!”
“十天于是甲已丙丁戊已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已午未申戊亥!”
“总共甘二个活塞,八个密码该有多少个组合呢?”
“二一得二,二二如四,四四就一十六……”
“会不会有一千个?……”
白毛虎突然蹲下,用地上禾草数算半个时辰,竟还未有答案!
“哇!算到了,幸好我的脑袋,还真不赖!”
“怎么样?多少个?”
“说共有一百二十八亿九干三百一十二万六千四百个组合!”
“我的天!那由不是绝天机会逃脱?”
“白毛虎,你是否算错了?怎么会有百多亿的组合?”
“我自小已被称为算求神童,怎会错!”
“我爹是城中算术最精的人,但是我七岁那年,就已把爹超越!”
“叼!那该是家族遗传;你爹是算术天才,你则是越级天才了!”
“当然哇,整座飘渺城的规划,都是出自爹的设计……”
“他跟随城主数十年,人人都景仰他,称他为最伟大的设计师!”
“城中的主要宫殿,都是由我爹亲自设计建造,像广寒宫、神威殿、苍龙堡、朱雀宫等等!”
“我自小已帮助我爹,计算有关建筑工程各种事宜。”
“啊!怪不得你对飘渺城的街道、渠路等规划这般熟悉“咦!你爹既是位人人称颂的伟大设计师,何解你会落泊如斯呢?”
“大家朋友一场,你有什么隐情,尽管说出来!”
白毛虎一时感触,哇然大哭起来!
“自从山顶的广寒宫建成后,我爹及一班工匠,便全部失踪……”
“娘亲因为思念过度,不久亦磕然病逝,那时,我才十三岁“白毛虎爹爹及一班工获,看来已遭那飘渺城主的毒手了娘亲死后,我落泊无依,辗转来到朱雀宫,在厨房中担任小厮……
上次,端着燕窝进花园,看见一个少女正在练功……
那正是朱雀小姐,那时也不过是十二、三岁,但已长得花容月貌,身段玲珑,尤其练功之时,更显得英姿勃勃,迷人极了!
我第一眼看见她,已经惊为天人,深深被吸引住了!
自此对她日思夜念,神魂颠倒,有次更几乎连手指也给剁掉!
总之,她已成为我的梦中情人,教我牵肠挂肚……魂今系朱雀……
“整天发白日梦,真没用!”
可惜,后花园禁卫森严,一年之中,亦只能跟她碰上几次面,只见她日益长得成熟健美……
每次见过她以后,我总也没一个月每晚做着甜梦……”
三年前一天,我又有幸得见芳容,正当看得痴迷之际,却被她发现,且甚感不满……
结果,命人把我逐出朱雀宫!
从此便流落街头,行乞渡日。饱一餐,饿两餐,此后三年都没有长高;其实我已十七岁了……
“三年来我唯有常偷偷潜入宫,见她一面。”
“我一直对她景仰爱慕,但今日所见,才知她如此凶狠无情!”
姬发听着白毛虎说的话,心想:“这白毛虎身世殊不简单,加上惊人的计算能力,将来终非池中物!”
“这天地锁就是我爹当年的发明,相信天下无人能够开启,除非知道那个密码!”
“八个密码,会否就是你爹的生辰八字呢?”姬发突发奇想的问。
“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爹一向以天地锁为荣,以此作为密码,很有可能呀!”
“我爹的八字是甲子,丙寅、戊午、壬子、尽管试试!”
白毛虎忙顺次序按掣。
但是,天地却毫无反应。
“唉!”
“咦!你爹只得你一个孩子,何不试试你的时辰八字!”
“我的八字应该是——丙、寅、庚于、丁末、壬寅!”
天地锁果然马上有反应,只听得锁内传出连串机括转动的声音……
隆的一声,天地锁开启。
“成功了!”白毛高兴地跳了起来。
姬发忙解开身上缚缠的铁练及被封穴道。
“嘘,好舒服呀!”姬发回头看见白毛虎突然木然地呆在那里,连忙上前问道。
“白毛虎,能够天地锁,该高兴才是,干嘛愁眉苦脸?”
“我爹以天地锁为荣,用了我的八字作为密码,可知爹爹对我是何等重视……”
“唉!我却是个流氓,小偷……”
想到父亲下落不明,自己这些年来落泊潦到,白毛虎岂能不惭愧,感慨?!
“唉,别难过了,你爹可能在人世!”
“而且,你还年轻,只要以后发愤图强,一定可以出人头地!若你肯努力,我愿意传授武功予你!”
“什么?真的?!”白毛一把抓住姬发。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跪九叩之礼!”
“好了,好了,起来吧!”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逃出这鬼地方!”
“我曾看过里的设计图,记得这监牢下面,有一条去水道。”
白毛虎说着,忙往地上到处敲叩。
“可能在这石块下,你能否震碎它?”
“小心!千万别弄太大声响。”
“这个易办!”
姬发运起先天乾坤功的阴柔内功,凛例的寒气,直透石块。
姬发以阴寒之气,令大石的石质变得脆弱;运劲之下,脸色变得青白!
白毛虎的记性和勘察果然准确,石块之下,正是去水道的所在。
姬发以阴劲潜击了一刻钟,即行收劲。
脸色亦渐收青白变成朱红!
这回,转以阳火之劲,再压向石块。
“哗!师父的脸色又青又红,好怕人……”
“只见火劲猛烈无比,直透大石之中。
石面之上,开始出现龟裂。
“成了!加油!加油!”
大石被寒热两种内劲接连冲击之下,瞬即碎裂。
地面陡然下陷,变成一个地洞。
“哈哈!我的估计果然推确!”
“师父的内功真是越凡人圣!”
“咦!你的记性和算术天才,才是天下第一!”
“嘻嘻……我们溜得神不知,鬼不觉!”
二人沿着水道爬行,顺利逃出监牢。
“师父,请你逗留一会,我有些事要办!”
白毛虎一溜烟的跑掉,姬发亦正好趁机调理内息。
经过寒热两池的锻炼之后,姬发感觉体内的阴阳两股内劲,更加强烈雄浑。
“咦!那么快便回来了!”
只见白毛虎抱着一个包裹,喜孜孜地跑回来!
“我在这儿的帐房,拿了大堆金子!”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怎么行?”
“在飘渺城内走动,非财不行!”
“这些金子,当赔偿也好,当借也好!”
“你得算清数目,日后要如数奉还!”
“我连利息也一并奉还,行了吧!”
“朱雀宫帐房堆满黄金,她今日如此待我,非拿她一、三十锭黄金,作教训不可!”
“唏!小鬼,偷钱还要诸多借口!”
虽已夜深,飘渺城内,仍是一贯的喧嚣繁杂,人来人往。
二人找得绸缎庄,匆匆换过光鲜的衣服。
“哈哈……咱们好好的扮大爷去也!”
“哎晴!那儿来的两位公子,逗得姑娘们乐透啊!”
“两位公子英明神武,豪爽过人,一看便知是名门之后了!”
白毛虎竞把姬发带到妓院里大洒金钱;众人视为大豪客,姑娘们忙殷勤侍候。
“这位公子,来尝尝咱们醉红楼的巧手名菜果子狸吧!”
“不……不用客气,我……我自己动手可以了!”
“好酒量呀!”
面子攸关,二人举埋痛饮,以示豪气,结果落得酩酊大醉,双双昏睡过去。
醉中,姬发依稀看见自己,与绣尉和九抹,快乐地搂在一起!
姬发猛地惊醒!
“绣姐!九妹!”
“呵……再来十坛!”白毛虎已经被灌得一场糊涂,姬发看着白毛虎摇摇头,叹道:“师伯曾说:酒能误事,果然不错!”立即运起内力,替白毛虎解酒。
一股清凉之气,透脑而至,白毛虎立刻醒来。
“喂……你忘了我们还有要紧事办么?”姬发问。
白毛虎连赔不是:“好!好!别生气,我们马上去办!”说完一溜烟跑到客堂去了。
“龟公,这里金元宝一锭,你要不要赚?”白毛虎一付大家公子的调头,拿着金元宝一扬,扬的一地。
姑娘们见着金子眼睛一亮,忙上前问道:“呵……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在此城中,有什么妓院在这一两天里,会有新鲜货色?”
“这个……待我仔细想想……”
“啊,有了今晚于时,花柳院会拍卖一个姑娘,听说那娃儿长得天仙化人,美艳不可方物!”
“那……你可有见过她的相貌如何?!”
“我倒没见过,但听说那娃儿颇懂武功,一双浓眉大眼,英气凛凛!”姬发听得真切拉着白毛虎的手赶往花柳院。
是夜,时近子时,只见花柳院内到处张灯结采,灯火通明,花园中早已聚集数十嫖客,纷纷交头接耳,气氛好不热闹。
“子时已届,还不快把美人叫出来?!”众膘客已等得不耐烦了。
“刚好赶得及!”姬发与白毛虎赶到时,众嫖客已把美入团团围住,正在讨价还价。
“那美人除了美若天仙,还一身武艺,该值一千两吧!”
“才貌双全,我说起码值千五两才是!”
“有劳各位达官贵人久候,咱们这娃儿,名叫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姬发拔开人群一看,啊!九妹,果真是九妹。
只见九妹神情呆滞,任人摆布,似被迷药控制。
“至今是处子之身,皮鲜肉嫩,一副旺夫益子相……还练得一好武功,真个是文武双全。”
“今日更加买一送一,附赠绝世宝刃一把!”
玄冰宝刃出鞘,寒光闪闪,璀璨夺目。
“哗!美人宝刃,相得益彰呀!”
“机会千载难逢,各位大爷,请涌跃出价,现在开始!”
“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两!”
“我家主人只肯出一千两,你们通道滚吧!”
“你家主人是什么狗东西,敢与我家主人争?!”
“老二,教训他!”
“是!”
“他妈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保镖眼前一花,面门已被抓个稀烂,惨叫而倒。
“果然有高手!这家伙身形快绝,出手狠辣!”
“你……你家主人到底是谁?!”
“白虎堂主!!”
“糟!这次要做赔本生意了!”
“谁个还敢出价?”
众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作声?
“师父,这三人是白虎堂主摩下三大凶鹰,鹰爪功令人闻名丧胆。”
“通通给老子滚!!”
“与白虎作对,惨过凌迟处死,走为上着!”
凶鹰一声令下,众人争先恐后,急步离去。
“师父,我们先离开再说!”
“白毛虎,你到底搅什么鬼?”
“何必与他们正面冲突,偷偷溜进去救人就行了!”
“什么?!又要扮老鼠?!”
“唏!这次不同了,这里字卫并不森严,我们可以越墙而过。”
“周婆子,这里一千两黄金,你点算清楚!”
“呵……不用了,大鹰爷也信不过么?”
“咱们三兄弟,为这件差事等了一整晚,疲倦得紧!
“这里一半黄金,算是周婆子一点心意,希望大鹰爷不嫌弃“喂,快些呀!我家主人等待不耐烦了!”
“师父,大概就是这厢房了,试试看吧!”
姬发早已心急如焚,越窗而人,果然正是九妹!
“嘘——!”
“糟糕!太鲁莽了!”原来屋里还有两名丫环,姬发急忙飞身抢前,点了两个丫环穴道。
“咦!什么声音?”
大凶鹰破门而人只见倒两丫环倒在地上,九妹则已不知所踪。
“美仙姑娘不见了!!”
“九妹叼九妹,我好挂念你……”
姬发抱着温香软玉的九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差点没掉下泪来。
“嘻……师父好风流,竟有这天仙船的红颜知己!”
“师父,请等一下,我跟不上了!”
“咦!好凛冽的劲风,不妙!”
姬发连忙向例疾闪。
姬发大吃一惊,起腿连环疾踢,逼退大凶鹰凌厉的攻势。
“嘿嘿……小于的功夫不俗!”
“她是我的好友,请阁下放过一马!”姬发客气地说。
“哈哈……凭什么要老子卖你的帐?白痴!!”
“唉……始终难逃一战!这家伙看来不易应付!”
“徒儿,给我保护九妹。”说完姬发把九妹抛给白毛虎。
“哗!……好重!!”勇者无惧,姬发蓄势迎战。
原来大凶鹰刚才闻美人逃脱,立即跃上屋顶观察……
发现姬发等人逃走方向,飞向疾追。
“这小子胆生毛,且看他有多少斤两!”
姬发一心想速战速决,摆脱纠缠,连出虚招逼退大凶鹰。“哼!花拳绣腿,看老子将你破你稀烂!”
鹰缘锋锐无匹,瞬即将卦象击溃,疾吸姬发面门。
姬发先出虚如,其实旨在攻其下盘,脚刀狠铲中凶鹰膝盖。
大凶鹰被踢得失神,再遭姬发的如雷腿,急邃狂轰。
“大凶鹰轻敌吃亏;只见血花飞溅,不知中了多少脚!”
“哇!师父威猛绝伦,天下无敌呀!”
大凶鹰亦非省油的灯,飞旋疾起,及时避开姬发的第二轮攻势。
鹰爪急骤如雨,暴若狂雷,姬发连忙招架,手脚并用;双方于半空激烈缠斗,连珠碰击,斗得异常灿烂!
“师父加油,把这家伙轰个落花流水!”
白毛虎看得眉飞色舞,浑不知峰后有两人掩至。
惊觉已迟,后脑道猛然抓中。
“嚎嚎……怎逃得出咱们的手指?”
可怜白毛虎后脑连皮带发被抓掉一大撮,鲜血飞溅!
大泽居士
发表于 2017-3-24 00:12:03
第十三章虎猛龙威
十八年前一个冬天,飘渺城主率领手下到雪山狩猎。
刚巧遇见一少年正于雪坡上跟凶残的白熊展开激烈搏斗。巨熊凶猛无比,少年卒被击倒,见少年被巨熊击倒飘渺城主的手下,不由幸实乐祸地道:“哈哈……不自量力,看他如何被巨熊撕破!”少年危在顷刻,飘渺城主与众手下,却袖手旁观。
危急关头,少年奋然举臂,撑住巨熊上下鄂。狂力暴发,竟把白熊的巨口猛然撕裂。
啊!看不出这少年出臂力如此惊人!飘渺城主也暗然心惊,战情峰回路转,旁观众人,尽皆愕然!
吼……呜……巨熊剧痛攻心,利爪狂挥乱舞,少年惨被抓个血肉横飞。强忍痛楚,厉爪插入巨熊要害。暴喝一声,重逾千斤的巨熊,被举上半空。好小子,在生死一线间,竟发出这超绝威力。
巨熊要害被抓个稀烂,痛得在地上翻滚哀号。
“呜——!”
激战过后,少年已虚脱得不能支撑,浑身也没一处完好皮肉。
“咦!这少年确是罕见之材!”飘渺城主也爱生材之心,命众手下将少年带了回去。少年昏迷了一昼夜,方才苏醒。为答谢城主救命之思,遂拜人其门下。
原来少年名叫戈巴克夫,乃西域远处的俄罗斯人,因老家生活贫苦,毅然东来,找寻机会。
戈巴克夫天赋异禀,体格与潜能比常人高出三倍,经城主调教出三倍,经城主调教之下,转眼间脐身超级高手之列。每次决斗,无人可接其十招以上,且往往将敌人撕击至开膛破肚,头爆骨碎而亡。
戈巴克夫屡克强敌,战功彪炳,早职为——
白虎势力日益扩大,后收纳三凶鹰,更加如虎添冀,在城中的地位,仅次于城主及苍龙。
但他与苍龙之间,到底谁个武功较高,因二人从未交手,尚是未知之数……
九妹!白毛虎!!
姬发救出九妹后,被三凶鹰追戴……
姬发稍一分神,被鹰爪击中胸膛。
唏——好个姬发,乘飞退之势,竟突然出脚攻击其他两鹰。
砰——!
敌众我寡,拆想办法要这危局!
姬发忙举掌轻压九妹天灵盖,输入真气,助其苏醒。
“他妈的小子,偷袭老子?!”熊鹰狠狠地道。
碰!砰!
姬发回身连环飞踢,脚劲雄猛,饿鹰十指登时麻痛。
大凶鹰刚才经过一轮剧斗,趁机回气调息。
有我们三人在此,这小子跟娃儿,插翼难飞!
碰!砰!碰!
鬼鹰乘机加入战团,然而姬发内功浑厚,虽然不断输送真气予九妹,仍能出招应付。
形势凶险,一定要帮师父!
白毛虎伤了头部,幸好尚未晕厥,悄悄从靴内拔出平日用以自保或撬门窗的小刀。
只听“碰!”的一声,鬼鹰失利饿鹰忙从后扑上,来得好,看我报一爪之仇!
唆!一刀插中鬼鹰。
哇!
鬼鹰痛极,回手狂抓,白毛虎又告中招。
碰!
小刀直插入脊骨之内,鬼鹰颓然仆倒。
碰!
饿鹰狂攻,但奈何不了姬发!
噗!
唏!噗!
“呼呼……小子自顾不暇,还想救人?”
大凶鹰接战,饿鹰忙替鬼鹰拔出小刀,并封穴止血。
“唉!今次看来要跟师父葬身此地……不过,士为知己者死值得的!”白毛虎心想,此时九妹也醒了过来。
“九妹你终于醒来了!!”姬发抱着九妹高兴地道。
“终于见到你,好开心呀!”九妹欢喜不已。
“强敌当前,你和白毛虎快逃吧!”姬发关切地道。
而此时,大凶鹰厉爪杀至,姬发慌忙回身挡架,仓卒迎击之下,中了一爪。
姬发催运内劲陡地打出绝招,硬生生震开大凶鹰!
大凶鹰也为之一震,哗!之小子比想像中厉害得多,内功竞有数十年修为似的!经一番调息,鬼鹰伤痛大减。
“老二,这小子暗算我替我杀!”
“好!”
饿鹰向前疾扑危急关头,白毛虎发力狂奔。
但又怎及得鹰爪快呢?眼看白毛虎就要糟殃,只听“噗!”的一声,幸九妹及时相救,饿鹰也几乎路上一臂。
铁鹰一惊之余一看,“哼!看这娃儿乳臭未于,武功不会太高!”
不料九妹剑法凌厉刁钻,攻得铁鹰手忙脚乱。
九妹功力未复竭力,抢攻,甚感吃力。姬发发现九妹不支,心想:“嘿!若不速战速决对方若有援兵杀至,我们惨了!
姬发全神应敌,将先天乾坤功推至九成功力。
形势危急,姬发一跃而起,以雷霞万钧之势扑击大凶鹰,誓要一举歼敌!一记“天火燎原”向大凶鹰托猛攻去。
大凶鹰也用神鹰袅袅绝招回让。
劲腿猛烈狂轰,但大凶鹰身形快绝无伦,左闪右窜之下,姬发攻势全数落空。
猛然发觉大凶鹰已跃至头上,一双鹰爪,更如霹雷闪电般罩下。
姬发夺力迎击二人四手相扣,硬拼势所难免。
姬发一记“逆转乾坤”,大凶鹰被反扣了过来,姬发趁此良机,施展乾坤第六绝,将鹰爪功加上本身的功力,全数转轰大凶鹰。
这…击威猛绝伦,大凶鹰惨叫撞墙。隆!
“老大!”铁鹰惊叫。
大凶鹰被踢得鼻梁爆裂,鲜血狂喷痛得魂飞魄散。
大凶鹰忙下令,“犯不着为——个女娃掉了性命!走!”
饿鹰听得号令,急忙抄起鬼鹰,飞身撤退。
“九妹,别追了!”
“强敌当前,我们能脱身已是万幸!”
击退强敌,二人高兴紧紧搂在一起!
三凶鹰做梦也想不到在极度优势之下,竟被轰得落荒而逃。
劫后重逢,二人爱意澎湃,相拥热吻起来。
九妹对姬发一往情深,终于得到回应,心里惊喜交集,禁不住掉下泪来。
“啊!好甜蜜,好感人……”白毛虎支持不住,咳的一声吐血倒地。
“呀——!”姬发惊呼。
“九妹,这位是我的患难之交,亦是我的徒儿白毛虎。”
白毛虎伤势不轻,姬发急忙输以真气。
真气灌体,白毛虎立刻恢复气力。
九妹再细意替其包扎伤口。
凶鹰定会派人搜捕我们赶快出城为妙!
白毛虎领着二人,在偏僻横巷疾走。
只见城门有大队人马巡视,事非寻常。白毛虎对二人道:“看来朱雀已发现我们逃脱,所以派大队人马四处搜捕!”
“那么,白虎星君亦会派人加入搜捕!”姬发也应和道,白毛虎焦急地说:“啊!说不定全城兵马已经总动员,我们插翅难飞—……”
姬发无奈地说:“怎么办?!简直无处藏身。”
“呀!有办法!”白毛虎计上心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朱雀宫,三人又再扮“沟渠老鼠”潜入朱雀宫花园。
姬发调皮地说:“嘻嘻……九妹,你是最美丽的老鼠啊!”九妹爱恋地揪着姬发地脸,佯说道:“哼!还有心情说俏皮话!”
三人再度潜返寒热池,果然无人踪,白毛虎得意地说:“哈……朱雀、白虎、凶鹰等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儿!”
“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对我练功夫有帮助!”
“这两边池水,一寒一热,功效神奇。”
姬发马上加紧练功今次驾轻就熟,一下窜入水中,充份发挥寒热二池的功效,体内阴阳气功不断融汇贯通,只觉内力冉冉提升!九妹则在池边洗头,“唏!将我的头发弄得不三不四的,真讨厌!”
看着心上人练功,九妹心里甜丝丝的,心想着,突然姬发从水中冒出喷了九妹一身的水,“唏!顽皮鬼!!”九妹笑着说。
姬发运功七周天,身心舒畅无比,与九妹在木屋里相偎相依,甜蜜温馨,不知人间何世……
白毛虎在门边把风只闷得打磕睡,突然白毛虎惊呼:“咦?!不妙!”
“师父不好了,大队人马,正向这儿奔来!”
片刻问,只见大队人马,分别从几处通道进入形成包围之势。
来者赫然是……白虎星君、朱雀、大凶鹰、饿鹰等人!
“嘿嘿……好家伙,竟然够胆在这儿匿藏,害我们在城中找了一整夜!”白虎星君厉喝道。
“哈哈……原来就是躲在木屋之内!”
“岂有此理,竟敢躲在我的禁地里!”朱雀怒吼。
“哈……朱雀宫禁地竟可让闲人出入自如……”白虎星君挖苦道。
“哼!我都快要气死了,你还在挖苦我?”朱雀更是火上加油。
“哈哈!待我把他们撕个片碎,替你出一口气吧!”
木屋之上,忽然传来木块碎裂的声音,朱雀惊呼:“啊呀!他们由烟囱逃走!”白虎星君狠狠地道。
“哼!他们插翅难飞,保证逃不出我的手指婶。”
姬发与九妹忙循本屋顶上的烟囱逃走。
“哈哈……臭小子,快报上名来!”白虎星君问道。
“哼!出言不逊你凭什么问我的名字?!”姬发不屑一顾地回敬道。
“这小子气度不凡,精华内敛,确是个一等高手!”白虎星君暗想,随道:“哈……小子好大的口气,若你接得了我五招便留你一个全尸!”
“九妹,我来应付他,待会你伺机逃走。”
“不!咱们同生共死!”
“好!那我们便打个痛快吧!”
姬发知九妹性格倔强,决联手对敌。
白虎星君心想:“晤……这美人儿巾帼不让须眉,甚合本座的口味!”忙对朱雀道:“朱雀,别杀这个女的,留给我来处置!”朱雀没好气地说。“哼!为什么要留给你处置!”白虎星君厉声道:“这娃儿我花了一千两买下,却被人夺去……”
“若不抢回来亲自处置,我的面子搁到哪儿去?”
哼!朱雀直气得脸色发青。
白虎、朱雀气焰嚣张,姬发二人听在耳里气在心头,战意大盛,托呼道。
“岂有此理!当我们是瓮中之鳖,任由处置?!”
“我今日就不单要接你五招,更要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记着,要留那女的活命!”白虎再次叮吁。
朱雀道:“嘿……这个我可不敢担保,看情况吧!”
二人对话这际,姬发猛招,已悍然袭至。
“哼!想试我的实力?!”
白虎存心轻敌,姬发双掌急旋挥舞,决施以迎头痛击。
姬发经寒热池磨练,功力又晋升一级,先天乾坤气劲,瞬即绕遍白虎全身。
“哼!看你还可躲到哪里?”
姬发运劲,双掌出击,白虎却不硬接,扭身回转。
噗的一声,白虎可怕,击中的只是白虎斗篷!
吼的一记,猛虎回头,白虎凌厉攻击。
白虎左肘聚劲疾挥,姬发慌忙沉掌接战,硬拼之下,双方势均力敌。
姬发顺势一拖,巨掌迎头劈去。
好个白虎,熊腰急摆,堪堪避过。
白虎举掌还击,姬发勇者无惧,挺掌硬接,爆出连串巨响。
双方猛力出击,姬发毕竟内力较有不及,渐感吃力。
不久,已被逼至屋顶边缘,众手下忙呼:“虎爷,推他下来!推他下来!”
“让我们刺他一个千孔百洞!”
卫士呐喊声中,白虎更形凶猛,姬发形势大为不妙!
“嘿嘿,你死定了!”
白虎话音甫落,虎爪中姬发胸膛。
众卫士雀跃万分,摆开长矛阵,恭候姬发光临!
“是立功的好机会!”
眼看要百矛穿心之际,姬发一个翻身,打出强猛绝招,把卫士们手持的长矛,尽数震断!
饿鹰挥掌护体,但亦狼狈不堪!
姬发连环飞腿,饿鹰照单全收,被踢得魂飞魄散!
一轮急攻后,姬发顺势一跺,借力跃向对面另一楼顶。
一个转身,朗然降落朱雀宫主楼顶上。
九妹刀法凌厉,激战两飞女。
突然一血滴子飞向九妹头顶,眼见九妹危急,姬发疾呼:九妹,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九妹急闪身,堪堪避过。
避开一个,第二个又杀到。
兵器诡异急劲,九妹甚是狼狈。
“哈哈,臭丫,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吗?”
“看你能撑多久”
“看在你们是女儿家份上,刚才我处处留手,想不到你们竟如此歹毒!”
九妹怒极,全力出击。
只见白虎突然激怒狂吼气劲暴张,身后顿时幻化成一头虎形气劲,气势之强猛,全场震惊!
“啊!白虎这回是动真怒了!”
“哗!这是什么武功?”白毛虎被惊呆了。
主圆三十丈之内,气劲澎湃急激,朱雀亦得潜运内劲,方可站得住脚;身后烟囱顶,卒破吹个破碎。
幸白毛虎躲进烟囱下,免被吹走。
只见白虎傲然矗立,身后的虎气劲如箭在弦作势欲扑。
姬发不敢怠慢,急提升内劲,浑身冒出白烟。
白烟缭绕,幻出龙形气劲,与白虎不逞多让!
屋顶之上,龙虎对峙,蓄势待发,全场屏息观战。
山坡上的高楼内的人,亦被白虎的气劲所惊动。
此人背上肌肉,分张结实,尤其那龙形纹身,威猛得栩栩如生!
看来事不寻常,该看看!
从数十丈的高楼跃下,如履平地,此人的轻功已臻化境!
“咦!是白虎!”
“晤……这个位置正好,咦!是白虎!”
白虎暴喝一声,率先抢攻!
“今次就算你接得了我五招,也要你死得好惨!”
白虎来热汹汹,姬发急忙提劲跃起,施展乾坤第三绝——
火轻居高临下,把白虎罩在中央。
“哼!要你这头疯虎,爆脑而亡!”
双掌合并,以无比掌劲,化解吸纳了姬发的如雷脚击!
“啊呀!我的腿功如泥牛入海,这家伙的掌劲竞变了仍柔缠韧……”
姬发被白虎推得失去平衡,背门大开,立刺虎爪击中!
姬发剧痛惨叫,人如断线风筝飞退,白虎衔尾狂追!
轰隆一声,姬发上半身陷入石内,登时碎石四飞。
“嘿!这小子不死也得重伤!”
“呜……师父……”
姬发情势危殆,九妹睹状大惊!
九妹心神太乱血滴子乘时来袭!
“哼!先解决这两个臭丫头!”
九妹惊怒交集,提刃杀上,锐意速战速决。
寒冰宝刃一挥,血液子应声碎裂。
九妹突然显得勇犯异常,飞女大惊失色。
“哇!怎么搞的?!”
九妹不慌不忙,挥刀狂劈,所有武器尽被劈个片碎。
“哗!好厉害的丫头!”
“呼……纳命来!”
飞女逼于以铁链充当武器,但亦同样难逃一“断”!
九妹宝刃疾挥,向飞女迎头劈去,不知身后已被一巨型乌影所罩。
一道凌厉刀劲悍然劈至。
情势危急,九妹下意识举刀挡格,及时避过分尸之灾!
朱雀出劲强猛,九妹左手登时发麻。
“哼!臭丫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呼……这朱雀出招狠辣,麻烦了!”
白虎右爪运劲再轰,姬发连忙翻身闪出。
白虎巨爪于石内顺势拖曳,无数大小碎石,激射而出。
甫一着地,马上回气抢攻。
姬发一记“乾坤无定”,右脚原来只是虚招,左脚才是杀着,白虎淬不及防,中脚!!
姬发身形悬空,双腿被抓个正着!白虎也不甘示弱忙使出一招“饿虎拎熊”。
“哈哈……以为一脚就可把我击倒?你未免太小看大爷了!”
“好!本座间以此招撕裂巨熊,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
姬发又一记“逆转乾坤”,生死存亡之际,姬发忍痛发力,弓腰打出乾坤第六绝,将白虎爪劲,加上本身劲力,猛烈轰出。
“啊!好厉害的绝招,这小子的实力,究竟有多高?”
撞力强猛,朱雀像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啊呀……我的朱雀像呀!”
姬发险被分尸,惊魂甫定,急忙回气;只觉胯下及大腿痛楚不轻吓得浑身是汗。
只见白虎鼻血直流,受伤不轻!
伤后的白虎,暴怒如狂,吼声如雷,气势加倍惊人。
“糟糕!逆转乾坤也不能将他击倒!”
怒吼声中,白虎已挟着雷霆万钧之势,飞身扑来。
虎魅旋风——
来势锐不可挡,先避其锋,待他势弱时才反攻!
虎爪猛锐无匹,姬发堪堪避过。
一连数爪,猛烈攻击,姬发也避得十分凶险。
“哈哈……你以为避得了吗?”
白虎突然出脚,角度刁钻、脚势急猛,姬发后脑,登时被踢个正着。
“再添一脚,送你下黄泉。”
电霞一脚杀至,虽被锄至头昏脑胀,仍得勉强挡架。
白虎脚势太劲,姬发被轰得撞破屋顶,跃进朱雀宫内。
“哇……我的朱雀宫啊!”
朱雀分神之下,险被九妹削去脑袋,幸得两飞女解困。
再拼几刀,九妹又迅捷飘开。
“哼,想凭轻功偷袭,妙想天开!”
朱雀头也不回,便将九妹的攻势全数封杀。
硬拼之下,九妹被震得虎口剧痛。
“跟这丫头缠斗有失身分,也算损耗真元,出要一招把她了结。
“唉……这丫头,捱不过这一招了!”
只见朱雀拌起逾千刀影,挟着雷霞万钧之势,笼罩住方圆十丈之内!
“我的天!避无可避,只有硬拼了!”
为势所迫,九妹挥刃疾挡,转眼间,双方已拼了一百多刀。
摄不到第三百刀,九妹虎口已经爆裂,玄冰宝刃亦被震脱了手。
“臭丫头,去死吧!”
九妹手无寸铁,面上一凉,已被宝刀劈中……
姬发运用巧妙,窜离白虎的腿压范围。
刚才勉强接了白虎一脚,伤势加深,狂喷鲜血。
“嗯……这白虎的武功,比玄武高出不止一筹……”
“鼻梁剧痛,鼻骨可能已裂,天杀的小子!”
白虎凌空逼劲,准备出猛招击杀姬发。
“两招之内,要你横尸当场。
“呼……这白虎越战越强,莫非我要毕命于此?!”
飞虎破山——
姬发趁虎爪迫近之时,猛地使出乾坤第五绝。
姬发双臂急剧回旋,牵引出猛烈旋涡;白虎身表悬空,被攫得随气流急转。
转眼间,白虎已转了逾百个圈,只觉天旋地转,心中大惊。
天道循环精妙之处,就是先以气流把敌人转得晕头转向,然后再以双掌拍击敌人头部取胜。
不料姬发左腕一紧,已被白虎抓中,幸右掌仍能重重击中白虎面门。
“啊!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白虎左爪疾击,登时爆出裂骨之声,姬发左臂惨被击断。
断臂痛得撕心裂肺,姬发差点晕撅过去……
白虎这招虽然险胜,但自己亦伤势加剧,暴怒到极点。
“从未有人过得我十招!你也不例外!!”
“天啊!真要逼我使出乾坤第七绝——天惊地动!?”
“第七绝引动!?”
天地之气,威力无寿,但会破坏自然定律,夷害生灵,故万万不可施展!”
当年,乾坤祖师创出乾坤六绝,威震武林。于一次战役中,由于敌人实在太多,杀之不尽,但眼看将要力尽而亡;危急之际,竟悟出乾坤第七绝!
天惊地动,乃牵引九天之威和九地之气结合而成,威力旷古绝今;甫一发招,就将数百敌人轰个粉碎,震撼得出摇岳动。
但此招过后,天空仿佛如崩裂,一连十天,刮起狂风暴雨,雷电交加;显然是此招的气劲破坏了天气自然的循环。
同时亦导致大雨成灾,江河泛滥,百姓丧失家园,溺死者数以万计。
到了第八代掌门人,一次,由于面对极强大的敌人,逼于无亲,再度使出此招。
但掌门出招后,竟控制不了自身气劲的暴发,歼敌后,自己亦爆体而亡。
此次出招,再度带来山摇地撼之灾,引动了火山大爆发,炽热熔岩,飞射百里,一发不可收拾!
土崩、地震,接踵而至,方圆百里内,人畜伤亡惨重。
“所以,若无五十年以上修为控制这种天地之气;不只爆体而亡,更会惹来天灾横祸,涂炭生灵。
“血内之躯,怎有能力引动天灾?传说而已……”
“就算是爆体而亡,只要能救回九妹,姬发在所不惜!”
“无论如何,不能让九妹落在在淫威手上!”
姬发不理一忧子的忠告,决定施展最后绝招——乾坤第七绝。
“咦?这小子看来尚有绝招!”
“嘿,好小子!你的绝招越强,本座越高兴!”
姬发高举右臂,身形仿如陀螺般急速转动,隐隐透出一道乾坤阴阳封象。
“晤……这绝招倒很像样!劲风越来越凛例,气劲也似乎无休止地增强……”
姬发急疾飞旋,周围游涡气流逐步集中于手臂之上,产生一肌怪异的引力……
白虎不敢怠慢,提升到八成功力,谁备火拼姬发这气势磅礴的绝招。
强猛的引力,终于脱臂而出,射向屋顶。
屋顶像蛋壳般被射破引力直冲九霄。
石粒虽然来迟半步,但总算救回九妹一命。
“啊……一颗石粒震得我几乎宝刀脱手?!”
“这颗石若是射向我,受伤肯定不轻……”
朱雀知道有高手在附近窥伺,不敢再伤害九妹。
“把她绑起来!”
“唉!到底是何方高手出手相救?”
天象大变,乌云从四方涌聚而来,电光乱闪;周遭气压急降,朱雀等人,只感一股重压向心头,诧异莫名!
接着,更发生强烈地震,朱雀宫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奇怪!飘渺城从未有地震发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姬发牵动的旋涡越来越大,仿如龙卷风般;把厚重的石板硬生生扯上半空,气势骇人之极!
我的天!这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不断灌入体内而且难以控制……内劲急剧膨胀,仿佛快要爆炸一般,难受极了……怪不得要有五十年功力,方能驾驭得了!
但凡习武之人,一旦遇上这等旷奇招,自然都会兴奋莫名,白虎亦不例外。
姬发体内劲力无止地膨胀,断臂上的伤口有如宣泄的缺口,鲜血狂喷剧痛攻心!
片刻间,另一股气劲从天上疾旋而下,看来姬发已接通了九天之气!
咦!吸纳九天之气?莫非是传说中先天乾坤功第七绝——天惊地动?!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姬发手臂筋肉,登时暴胀逾倍。
接着,全身筋肉亦急速膨胀,衣衫鞋子亦被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雄猛绝伦!哗,气劲雄猛无匹,冲击得本座快要窒息……
姬发接着天地之威,仿似九天神龙,簇势雷霆万钧,但白虎亦不逞多让,活像五岳山君,爪势排山倒海,神龙猛虎,斗个旗鼓相当!
双方经过剧烈密集互击之后,各自轰出强猛的拳和爪,爆出震天巨响。
“啊呀!这小子的劲力越战越强,威猛无匹……”
姬发一拳唬住白虎,乘胜追击,双腿连环疾踢,劲力雄猛强悍!两人只攻不守,拼命互轰,双方都吃了四、五十招,方才分开!
不妙!劲力已越来越少,再战下去,必败无疑!
好!拼尽了一击定胜负!!
两人豁尽全力出击,两股雄猛绝伦的气劲激烈相碰,爆发出天崩地裂的震撼力!
朱雀宫虽然坚固,也承受不起这狂猛的惊天巨震,爆个稀烂!
可怜在旁观战的卫士,走避不及,被碎石瓦片轰个正着,死伤无数。
偌大的朱雀宫,变了颓垣败瓦,顿成废墟……
白虎虽然伤痕累累,但仍显得踌躇满志,因为——他赢了!
“什么……还能动?”
“啊……”
姬发只觉浑身虚脱疲弱,竭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站立起来,但仍不住颤抖。
“呀!地震停止了!”
“哗!死了这么多人真惨!”
剧战之后,天上黑云流散,异象消失,回复天朗气清。
姬发只觉浑身虚脱疲弱,竭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站立起来,但仍不住额抖。
天惊地动,果能引发天地之气而暴增功力;可是却只维持短暂时问,跟师父所说的威力,还相差甚远!
姬发发挥不出天惊地动的真正威力,固然由于他的功力不足。”
伤臂流失大量鲜血,也是急促泄气的主因之一!
但亦因此避免了一场巨大天灾,不致涂炭生灵。
“哼!你施展第十一招吧!!”
“好强悍的家伙,斗志无穷!”朱雀也暗自心惊。
姬发的英风,更加深了九妹对他的爱慕。
“咦!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姬发和燕九妹了!”楼上观战的那人暗想。
“十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接过我十招的人,本座欣赏你!”白虎心里不由得佩服。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你伤臂复原之后,发挥你的真正最高实力;届时再来一战!”
白虎言毕飞身抓起九妹跃向朱雀所处的屋顶,“这娃儿暂时由我看管,你伤愈后来找我吧!”
姬发想追,但却无能为力,心中一阵绞痛,激愤与无亲交集。
“哼!白虎肯放过你本小姐,可不同意啊!”朱雀在一旁却不甘心地对姬发道。
此刻姬发已感浑身经络剧痛攻心,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朝歌这边,大祭司那魔君狗贼的反应如何?!
依老夫观察,那狗贼已然心动,事实上,他亦无选择余地,因为,只要我们停止向他供应女子,使他无法修练九阴易筋法,他便逃生无望,那九阴易筋法,究意管不管用呢?
旷世奇功!浑身筋脉竟能另辟匪径,随意融合,发挥强横功大王若能练成此法,便能避开郁结的巨阀穴,更可增强本身功力!
封王闻言,不禁色然大喜。
“哈哈哈……太好了!”但瞬即低首沉吟,面呈忧色!
“可是日后放虎归山定必后患无穷……”
“大王放放心,老夫已经准备提炼一枚千魂锁心钉,以符制那魔贼!”
“但提炼此钉,必须牺牲性千名童男童女,实在有伤天良!”
“哈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祭司又何须介怀呢!”
倘若朝廷有变,天下分裂,兵戎四起,死伤者何止千万,区区千个童子,算是什么!”
“咱们现有两策在手:其一乃以魔制魔,其二乃以易筋法增强大王功力,可与天魔对抗…。。
尚有一策,按姐纪飞鸽传书所言,日内便可返抵朝歌……
加上妲妃的“圣水擒魔”,咱们共有三策在手,元始天魔,必定劫数难逃!
翌日,天牢。“魔君,经过一日思量,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吧!”
“哈哈……妄想利用老子?!反正我也不活不了多久,索性一拍两散,也不让你们得益,哈哈……”魔君断然拒绝,大祭司出乎意料,错愕英明!!
“哼!纣狗屠杀咱们魔族数十万人,这笔血债未偿,竟妄想老子帮他?”
“老子已决定老死天牢,不会为纣狗出半分力,你死心吧!”
“唉!竟错过大好良机,真可惜!若你回心转意,就通知狱卒吧!”
魔君态度坚决,大祭司知多说无益,拂袖而去。
“哼!别说女色,就是饭也不让你吃,把你饿个半死!不信你还不屈服……”大祭司气得七窍生烟。
“唉!连对付一个阶下囚也束手无策,难道寡人这次真是恶运临头?!”
大祭司向纣王票告一切,封王急道:“大王且别灰心,反正还有时间,定可想出良策!”
“启禀大王,娘娘已经回宫,待焚香休浴之后,即来拜见。”
不久,妲妃捧着圣水,莲步姗姗,欣然而至。
“平身!”
“妲妃参见大王,愿我王万岁、万万岁!”
“妲妃幸不辱命,已求得天母圣水!”
“晤……你回来正好,寡人正为魔君之事头痛不己!”
大祭司将计划告知姐纪,三人共商计策。
凡人必有所欲,这魔君自然亦不例外,奴家倒有一法,可以令他贴贴服服,为大王救命!”
“哦!?你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只要如此……”
“哼!此法固然可行,但……岂非便宜了那老鬼?”
“唉!奴家也很感委屈!只是别无他法……”
“唉!为了大商江山,娘娘竞要受如此屈辱,他日消除祸患大王必会好好待你!”
“那么,事不宜迟,马上依计行事!”
“大祭司,快派人备妥千名童子,提炼千魂锁心钉备用!”
“寡人也得去会一会元始天魔,合咱们三人之力,不信斗不过那老鬼!”立马赶到鹿台,会见元始天尊,见师尊正抱着一女寻欢。
“嘿嘿……受德,关于老夫登基之事,究竟进展如何?”元始天尊有点不耐烦。“回票师尊,经过大祭司精心推算,一个月后的初七,是上佳的黄道吉日!”
“不过……经徒儿与几位大臣商议,认为最好先册立师尊为国师……”
“使朝野上下,先行了解师尊是无上尊贵……”
“等再过一段时间,徒儿即以身体不适为由,禅位于师尊。则可保群臣慑服,不致天下大乱!”
“哼!说什么慑服群臣,你分明想用拖字决,敷衍老夫!”元始天尊不满地道。
“徒儿与群臣都是以社稷为重……倘若天下大乱,祸患无穷!”
“希望师尊能够接受此建议!”封王见师尊生气,忙跪下求道,元始天尊一发力抱着的女子已死,遂恶狠狠地对纣王道:“晤……听来倒有点道理!不过,你休想向老夫耍花样!”
话说魔君,无饭无水已数日,却仍满不在乎,忽然,一股浓烈的酒菜香味飘来。
“他妈的!好浓的酒菜香!”
“哗!不止酒菜,还有浓野女人气味!”
“啊!这不是妲妃的体香吗!真个蚀骨销魂,但……她来干什么?!”
魔君的嗅觉果然比狗还要厉害,过不多久,果见妲妃领着名会侍女,捧着大盘酒菜而至。
只见她秋水盈眸,嘴角含春,以极富诱惑的眼神,凝视魔君!
“嘿……这妲妃长得越来越风骚,真是天生媚质难自弃!”
“魔君大人,妲妃今专城送来酒菜,让你老人家好好享用。”
魔君没好气地说:“哼,原来是一个大祭司,再来一个妲妃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再故弄玄虚。”
“哟……魔君大人英明神武,妲妃又怎敢撤野?”
“若大祭司有何冒犯,妄代赔过就是!”
只见妲妃一双纤纤玉手,白里透红,加上酒香扑鼻,诱人之极。
魔君暗然一惊:“哼!大献殷勤,分明不怀好意,莫非这酒中有毒?!”
“唏!反正老子己豁去性命,管他娘!”
“哈!好酒,好酒!”
拼死无大碍,魔君一饮而尽!
此等酒菜,均请魔君大人细意品尝!
魔君老实不客气,抄起肥鸡,大快朵颐!
“你有何事相求,尽管说吧!”
“唉!还不是女人问题,妲妃想的自然是那九天冰蝉……”
妲妃大显媚功,呵气如兰,直把魔君哄得魂肖魄荡!
“只要保得青春常驻,魔君大人有啥要求,妲妃也不惜一切,尽力而为!”
酒中的天母圣水渐生奇效,魔君双目通红,欲焰狂升。
只见魔君大叫:“我爱女人呀!”说着对妲妃道:“我要你!”欲火暴如山洪,欲抓妲妃人怀,但扑了个空!
这天母圣水,果然是天下第一媚药,只把魔君弄得大失常性,丑态毕露!
“嘻嘻……你去服侍魔君大人!”
侍女那敢抗命,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向魔君。
“哈!女人啊!女人啊!”魔君一把抓住侍女,托喜道。只见魔君立刻把侍女剥个精光,一下挺入那女子体内,侍女一声惊呼:“好痛啊!”昏了过去。
侍女惨被摧残,连声哀叫,终于七孔喷血,气绝而亡。
“怎么……死了?”另一侍女见状,不禁胆额心寒。
“你上!”妲妃厉声对待女说。
“吓……”
“娘娘,饶命啊……饶命啊!”
妲妃又怎会有怜惜之心?二话不说,挥袖将侍女卷向魔君。
“哟……魔君大人,你得温柔些,别又把她弄死啊!”
“呵呵……老子快要爆炸了,辛苦得要命……”魔君急不可耐。
同一命运,经不起魔君的摧残,一命呜呼!
“妈的!刚刚开始,又死了?”魔君被搞得气急败坏。
“哗!这老家伙,果然宝刀未老!”而在一旁的卫士也不由惊道:“是杀人的“宝刀”!
“唏,两个死丫头,真没用!难道要我亲自……”妲妃见如此情形,不由心想。
魔君欲火焚身,疯狂挣扎,欲扑向妲妃!
天母圣水果然厉害,只见魔君被煎残面肉扭曲,狰狞可怖!
“哎耶……娘娘……来吧!来吧!求求你啊!老子快要爆炸了!好痛苦呀……”
“呜……呜……痛死我了……娘娘……只要你肯救我,什么也答应你……哎……”
“嘿!看样子,他兴奋愤张过度,血脉快要爆裂而亡!”
“唉!但要和他欢好,也实太过委屈!”
姐纪内心挣扎一番,为了将来,唯有……想着已褪尽了衣衫。
当今娘娘袒杨裸程,两名守卫看得目瞪口呆。
“哼!便宜了这老鬼!”
“好啊……好啊!一定……一定!”
“魔君大人你要好好怜惜家啊……”
姐纪暗地运起最高功力,准备应“战”!
二人扑倒禾草堆中,缠个翻天覆地。
二人盘肠大战只把门外守卫,看得血脉盆张。
魔群今回遇上真正对手,乐得灵魂儿飞了九重天。
姐纪内攻深厚故不但能抗住魔君的疯狂功势,更且觉得快活无比!嘴里不断发出“嗯,呀”的叫床声,剧战半个时辰,方才云收两散……
连门外“观战”的两名守卫,亦感筋痛力尽。
魔君回味无穷,灵魂儿仿佛仍在飘游世外。
“呵呵……嘻……太好了……”魔君顿感周身舒畅。
“是时候施展了阳慑魂功!”
霍的一声,四根发钗,已刺进魔天灵盖及眉心等四个大穴。
魔君毫无反抗之力,脑部大穴及心神,尽为姐纪所制;二人四目交投,妲妃再以眼神吸慑和控制魔君的思维。
“魔君,你要牢牢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一切听命于我,不得违抗!”
妲妃双目透出碧绿光芒,诡异可怖;口中喃喃自语,仿佛正向魔君施咒。
“啊!娘娘…我是你的奴隶,听命于你,不敢有违……”
“成功了!”
“你是狗,快给我舔脚!”
魔君如奉绘音,低头狂舔姐纪脚趾。
哗……连这据傲难搅的老家伙,竞亦变得驯服如狗?!
“哼!九天冰蝉在哪里?说!”
“在天寒蜂的玄雪洞中。”
“你的九阴易脉大法练剑到什么程度。”
“此法共有十层,我已经练到第六层。”
“可给娘娘看看这威力吗?”
“遵命!”
两大黑球炮弹般脱手射出,急如电劲如雷!
两守卫被轰出门外,坠地之时,已血肉四溅,残肢散乱。
“哼!看见本娘娘受辱,焉能留你活口!”
“晤……魔君,干得好!真乖!””
“嘻嘻…”
“只要你乖乖服从命令,娘娘会命人每日送上酒菜和侍女;以后也定好好宠你!”说完拂袖而去。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魔君则必恭必敬地道。
“今次能够顺利收服魔君,取得心法,大王必定非常高兴。妲妃心想,回到寝宫。
“哈哈哈……太好好……太好好了!你真是了不起!”纣王得知大喜。
“哈……想不到如此轻易便取得九阻易脉大法!”
“唉!不过,委屈了你……”纱王爱怜地说。
“大王请放心,幸好有两名侍女,臣妾才能幸免!”
姐纪为免纣王心中有刺,唯有撒谎。
“嘿!马上找个高手试试,看这是否真正的九阻易筋大法。”
“大王,此事应否告知大祭司?”
“大祭司正全力提炼千魂锁心钉,暂勿骚扰他!”
“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该进行第二步……”
“要是天母圣水及采阳慑魂功,能够收服元始老鬼,那便大局可定……”
“只怕这老鬼老谋深算……”
“无论如何,臣妾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寡人将来必定对你宠爱有加!”
“这是臣妾该做的事,望托大王洪福,早日成功!”
“娘娘驾到!”
“哦!妲妃来了?!”元始天尊愕然。
“师尊在上,妲妃向你老人家请安。”
“哈哈……客气!请起、请起!”
“启禀师尊,西城月氏国进贡葡萄美酒,特请师尊品尝。”
“只因大王圣体违和,故特遣妲妃前来,请师尊见谅!”
“呵呵……徒儿和你都有心了,为师十分高兴……”
“除了葡萄美酒,还带来精美佳看供师尊享用。”
“呵呵……美酒佳看!妙极!”
“大人请酒!”一侍女递过酒杯。
“呀!这侍女真是千中选一的美人儿啊!”天尊色心顿起。
妲妃见状忙道:“师尊既然喜欢,就留下她们侍候你老人家吧!”
“师尊大人,妲妃敬你一杯[”
“晤……果然芬芳香郁,不过,老夫最近已甚少喝酒了。”
“如斯美酒,你多品尝一杯吧!”说完一拂袖酒杯,掷向妲妃。
天魔婉拒喝酒,妲妃楞然,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美酒当前,何不举杯畅饮?”天尊反问道。
“死老鬼,果然很狡猾!”妲妃暗想。
“唉!师尊不喝酒,白费了大王及妲妃的一番心意!真可惜……”说完一饮而尽。
“呵!齿颊留香,真是稀有佳酿!”
“哎……菜也凉了,快请师尊用膳吧!”
娘娘有命,侍女们自然加倍侍候天魔。
“啊!果然美味,大内御,确是不同凡响!”天尊高兴道。
“师尊若不嫌弃,妲妃以后每日都命人送来佳看,以响师尊!”
喝过酒后的妲妃,两颊徘红娇艳欲滴,更显行美态撩人。
妲妃艳光流转,天魔看在限里,不禁怦然心动。
“啊呀……最近天气蛮热的呢!”
姐纪轻解罗衣,酥胸半露,只把天魔看行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春花、秋月,快起舞助兴!”
这两名精心挑选的侍女,色艺超九,舞姿挑逗,天魔看得说不出的高兴。
为解除天魔成心,妲妃故意多喝几杯。
酒意更浓,只见姐纪媚眼如丝,秋水盈盈,散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呵呵……你这娃儿千娇百媚,真教人心痒痒难熬呀!”
“哟……我不依,师尊取笑奴家!”
妲妃媚功大发,天魔只觉心神荡漾。
天魔按耐不住,将妲妃一抱入怀,乱摸狂吻。
“哎哟……师尊的胡子弄得奴家好痒叼……”
“你这绝色尤物,真要命!老夫要与你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哟!听说师尊的天魔极乐神功十分厉害,奴家可不想变作骷髅啊!”
“哈!老夫连你掉了一根头发也觉心疼,又怎忍心害你呢!”
“师尊大人雄风凛凛,妲妃提心应付不来,何不让两句侍女一同侍候?”
“哈哈!好闷!老夫索性玩个痛快,多多益善!!”
“春风秋月,快过来!”
妲妃早料到天魔能拒绝喝酒,放于饭莱之中,也注了以圣水。
三女一男,搂作一团,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啊……这颗美人痔好诱人,老夫先要你了!”天尊把抓起春花。
“嘿……管他武功盖世,始终还是逃不过天母圣水这一关!”妲妃在一旁则暗想。
只见天魔双目通红,满面淫邪机渴的神色,显然是天母圣水发挥效力!
“呵呵……呀……”
片刻间,春花已经高声荡叫,进入极乐境界!
“哎哟……这个骚蹄子,浪得真要命!”
此种情景心痒难熬,妲妃亦得运功收敛心神,不过一会,春花已是筋疲力尽,软瘫下来。
“老夫才弄了一会,这娃儿已招架不来,真扫兴!”
“师尊大人别气恼,待秋月来侍候你吧!”秋月迎身而上。
“哈……看你春情勃发,是想领教老夫的厉害吧?”‘“哈哈哈……”
“春花,秋月,功力不相上下,看来,秋月也是持不了多久!”
昏迷了的春花,面上犹带笑意,妲妃忙上前替她把脉。
“啊!她的脉象散乱虚弱……”
“我的天!春花功力尽失,已成废人……这元始老鬼看来与魔君不相伯仲……”
秋月的淫声浪语,听在妲妃耳里,已变得毛骨悚然!
待会恐怕还未有机会施展采阳慑魂功,就已先被他吸干功力了……
秋月不知死到临头,仍自乐得呱呱叫叫。
“普天之下,只有老夫能予人如此享受,教你毕生难忘,哈哈……”天尊得意地道。
妲妃这回作茧自缚,进退维谷,越想越是心寒……
“看来我是斗不过这老魔头的了……”
姐纪经过一番内心交战后,终于决定——走!!
如此情境,任何女人也心寒妲妃不走才怪。
“妲妃哪里去啊!”
“师尊……妲妃有点……害伯啊……”
“这两女只能供热身之用,你才是老夫的对手,怎可走啊?!”
“妲妃不过想多召侍女前来,侍奉师尊罢了!”
妲妃边说边走,施展轻功发力逃遁。
天魔一边搂着秋月作乐,一边追截妲妃,如影随形;轻功比妲妃高出何止一筹!
“师尊饶了妲妃吧!”
“不成!老夫要的是你,怎能放过?!”
“妲妃是师尊徒儿妃子,又是当今娘娘不能胡来的啊!”
“哈哈……不久将来,老夫便贵为天子,你这娘娘,更应服侍老夫!”
“师尊他日登基为帝,妲妃才来侍奉吧!现在乱了礼教,定遭天下人耻笑!”妲妃急道。
“哈哈……老夫可没耐性等这么久,现在就要。哈哈……”
三人于空中盘旋来去,如穿花蝴蝶;把奏乐的侍女们看得目履口呆。
“呸!这么快又完蛋了?”
元始天魔将秋月弃如敝展,妲妃更是心惊1
“妲妃啊妲妃,老夫保证你,从未享受过如此的快乐!”
妲妃心掠胆震急运内功,准备出击!
妲妃突她回身出掌,元始天魔竟不闪避,让她打个正着。
“呀!不妙!!”
妲妃感觉如中败絮,掌劲瞬间消散了!
妲妃骇然抽掌疾退,但已出一身冷汗。
“哈哈……你的掌力倒也不差!”
“嘿……女儿家,耍的都是花拳!”
“那么,请师尊多多指教!”
势成骑虎,妲妃唯有拼尽,希望图个侥幸。
妲妃抖出数十掌影,每一掌均可拍击天魔身上要穴。
“哈哈哈……这一招很好看啊!”
天魔仍不出手,只把长发回旋疾挥,已把妲妃的掌势,全数击溃!
“啊呀!双掌被这老鬼震得又麻又痛!”
“妲妃,我劝你还是省点气力,留待跟老夫共赴巫山之明用吧!”
姐纪忙将金将功力,积聚于两手指之上,如箭疾戳!
“呵呵……要跟老夫双眼开玩笑吗?!”
天魔语音未竭,双目已遭戳中,但他亦同时散出发一股浑厚的淡金色气劲。
“哈哈哈……受德那小子没告诉你,天魔全身可挡千枪万刃吗?”
“是时候共赴巫山了,哈哈哈哈……”
妲妃动弹不得,硬生生被压倒在垫褥上。
“天香国色,加上武功卓绝,真是罕有的佳品!”
“受德那小于,享受了这么多年,现在也该由老夫来品尝品尝了!”
“妲妃若与师尊相好,哪还有面目,面对大王和天下臣民呢?”妲妃纪急道。
“嘿嘿……别管他妈的世俗眼光!”天尊已不耐烦。
“唉!大势已去,唯有承欢媚弄这个者魔。”姐纪也无可奈何。
“师尊大人得好好对待妲妃,别把奴家弄得半死不活啊!”
“嘿……老夫一定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欢乐透顶!”
只见天魔双目红如火,神色亢奋至极;天母圣水正发挥出最高效力。
“唁哈哈……你好好享受呀!”
片刻间,妲妃浑身触电,快感如潮。
盘畅大战,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极度欢乐中的妲妃,突感体内的功力和真气如江湖缺堤般,被吸扯得破体而去,需惊俱莫名,亦无可奈何!
云消雨散,元始天魔只觉回味无穷,对妲妃道:“妲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天母圣水愚弄老夫?!”
“哈哈……老夫吸吸掉你七成功力,已是给人一下机会。”妲妃吃力地道。
“师尊武功盖世……圣水只不过……是助庆而已……”
“多谢师尊海量汪涵,饶了妲妃一命……”
“哈……老夫只吸掉你七成功力,已是给你上个机会。”
“妲妃明白,感恩不尽……”
“只要你日后对老夫忠心,定可得到比你以前更高的功力。”
“师尊是男人中的极品,妲妃怎能不心服口服呢?!”妲妃忙婉媚地抚着天尊道。
“哈哈……凭你天生媚骨,加上知情识趣,必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多谢师尊大人,且待妲妃做些功夫!”说完已发功向三个侍女击去,三女立即毙命。
“如今妲妃效忠师尊之事,就只有我俩知道了。”见事已完结,对天尊道:“师尊他日荣登大宝,可别把妲妃忘掉了啊!嗯……”
妲妃辨清形势,自己愈悬一线,唯有曲意逢迎元始天魔日后如有变化,再随机应变.
“启禀大王,天魔的内功实在太高,天母圣水完全起不了作用,带去的两名侍女已虚脱而死,臣妄亦惨被吸掉了七成功力“哼!寡人早巳料到元始老鬼断不是容易摄服之辈,证明魔君与他仍有一段距离。”
“幸好寡人已参详出“九阴易脉大法”的精义,而且进境神速“易脉法,比老魄的天魔神功更胜一筹,确是旷世绝学。”
“寡人的内劲和真气已能分脉运行,不再受郁结的巨原穴影响,哈哈…”
“修炼了三层觉脉法,已沉内息运行畅快。功力精进!”
“只要再苦练九阴易脉法,加上大示司、魔君、娇帅、魔帅,合五人之力,定可诛杀元始老鬼,哈……哈哈……”
yyy.1811
发表于 2017-3-24 00:12:19
第十四章削肉溶骨
飘渺城少城主苍龙星君,只见苍龙年约三十,骨销精英奇,虎背熊腰,英风凛凛,娇若游龙,“我出手救了燕九妹,应否告诉‘她’呢?”
“若她知道,可能要求我去救他们,那就麻烦了!”
“但是她追问起来,我岂非耍撒谎?……若果欺骗她,就显得不够诚意了…”
“若要我向白虎、朱雀要人,那又左右为难……”
“唉!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麻烦的!”
“少城主,不好了,姑娘又吐血啊!”
苍龙去势疾如流星飞射,显得心急如焚。
一瞬间,已来到自己寝室门外。
“参见少城主!”
“嘘!轻声点,别惊动姑娘。”
“禀告少城主,姑娘刚才剧烈咳嗽,吐了好几口鲜血。”
“绣绣,你觉得怎样了?”
床上躺着的人,赫然竟是绣绣!
“哎……我的丹田又痛得很厉害啊……”
“不用怕,我这功替你好缓痛楚。”
一股暖和内劲,缓缓透人绣尉丹田重穴,剧痛立刻渐渐减退一盏茶时间,痛楚全消;绣尉感到舒畅无比,沉沉睡去。
“唉……已经试过各种灵药,但却一直未见起色……”
“这两天都靠我的内劲勉强保住她性命,但伤势其实持续恶化,真叫我束手无策……”
话说当日,药店掌柜通风报讯,两名贼人立即飞马赶至农舍,准备抢掠黄金。
两贼心狠手辣,竞杀掉老婆孩子灭口,并且发现了绣尉。
绣尉知来者不善,虽身负重伤,仍拼命摧谷内劲迎敌。
两贼武功虽然不高,可惜绣尉内伤极重,功力衰竭,斗不了几招。
狂运内劲之下,旧伤猛地加剧,绣尉终于晕倒。
两贼随即将之掳走,卖到妓院去。
钨母待绣尉醒来时,向其查问身世。
得知绣尉乃西伯候的爱将,来头不小,鸦母当堂吓了一跳。
鸦母不知如何处置绣尉,唯有亲自将她送往苍龙堡,交矛苍龙堡发语。
绣尉虽受重剑,面容憔悴,但无损天香国色,反而增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柔弱娇韵,苍龙惊为天人。
绣尉的秀美花容,以及优雅气,令苍龙心弦震动,不能自己。
“我活了三十年,从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叫我抨然心动;我一直期的人应该是她了……”
苍龙贵为少城主,一人之下,数十万人之上,享尽荣华权势,身边当然大群美人侍候……
虽说是美女如云,但苍龙却没一个能够看得上眼不过,年轻人始终会有生理上的需救,禁不住要随缘一番与之所至,侍女便成为他的爱奴。
因此,得到临幸的侍女,反而是僵梦的开始。
每次完事以后,苍龙总是一声不响,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侍女依然失落,毫无男欢女爱的甜蜜感觉。
苍龙手一名大夫,会按月替堡内的侍女把脉检查。
一旦验出有孕,侍女的反应竟是不喜反惊……
因为,苍龙堡内的侍女,若然有孕,很快便会无缘无故于堡内消失。
大夫会按月将怀孕侍女的名单,向苍龙呈报。
榜上有名者,一律被关进牢中,众女惊惧万分……
“哼!通通都是贱骨头,怎可有孕?”
苍龙竟然亲手击杀那些怀孕的侍女,行为令人发指!
“你们这些贱货,怎配智我生育下一代!”
“我的后人必定要是人中之龙!”
“你们这些贱货,妄想怀有我的骨肉!”
但自从碰上绣尉,苍龙却被她牢牢的吸引住了。
苍龙一反常态,对绣尉呵护备至,更亲自动手,给她喂药疗伤……
西伯候声名显赫,绣尉乃其手下爱将身份尊贵,这亦是苍龙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
“她体内血气已渐平伏,面色亦恢复红润,应该没事了……”
“哎……唉……”
绣尉樱唇微颤,似乎想要说话……
粉脸红唇,娇艳欲滴,只把苍龙瞧得心跳加剧,呼吸紧促。
情不自禁,竞欲偷吻绣尉!
“唉……二公子……”
“唉……二公子……”
“他妈的!莫非她已爱上了西伯候之子?!”
“姬发出身尊贵,难怪能夺得芳心,呼…非杀不可!!”
“少城主,小姐求见。”
“妹,找我有什么事?”
“大哥,你倒是风流快活啊!可怜我的朱雀宫,变了废墟,无处容身……”朱雀笑道。
“哼……活该!你自己招惹的麻烦,关我屁事?!”
“有什么事求我,快说!”
“哼……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过想借大哥堡内的别院,暂时栖身罢了……”
“可以!但你的人,绝对不准踏出别院半步。”
“还有你干脆宰了小子吧!”董龙心生炉心,杀意顿起,厉声对朱雀道。
与白虎剧战后,姬发悠然转醒,只觉高床软是舒服。
“奇怪?那凶丫头明明要杀我,忽然又把我奉作上宾,难道是做梦?”
正欲移动,发觉断臂已敷上伤药,包扎妥当,痛楚大减。
“嗯……我的功力已回复两、三成!”
“唏……真不明白小姐的心意,不但不杀那小子,反而替他疗伤治理,还要我们在这里服侍他……”
“嘻……说不定小姐看上了他……”
“哈……说得也是,那小于长得蛮英俊的,而且更有一种非凡气派呢……”
“÷“那还不止……他的武功、竟能于一、两天内突飞猛进,肯定是练武的奇才啊!”如此出在拔类萃的人才,也难怪小姐对他心动。”两侍女在一旁议论道。
“不过,万一小姐真的看上那小子,那么白……”
“嘘,不要乱说,当心你的小命……”
“又是喂药的时间了!”
幸好住嘴快,朱雀正好推门而至。
姬发急忙闭上眼睛假装仍示苏醒。
“继续装作昏迷,看你搅什么花样!”
只见朱雀轻轻替姬发把。
“咦,他的脉搏浑强状,看来内伤已无大碍。
诊察一轮,朱雀仍不离去,坐于床沿凝视姬发。
“这凶丫头还不离去,搞什么鬼呢?”
朱雀突然提臂运劲,将劲力集中于右掌之上。
手一扬,轻按姬发心坎穴,竟是要以内功替他疗伤!
“呀……小姐不杀之恩,在下已很感激。”
“不敢再劳烦小姐耗费功力。”
姬发突然拒绝好意,朱雀当然尴尬万分。
“哼……小姐这么待你,你竟然拒绝?简直是不知好歹的小王八!”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贱骨头,消受不起小姐的好意……”
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商借小姐的寒热池,供疗伤之用。”
“你的伤势仍未复原,怎受得起寒热他的煎熬?”
“也不一定!我倒认为这池水可助我的伤势加速复原,请小姐让我试试吧!”
“哼!忠言逆耳,你们带他去吧!”
“要是他熬不住死掉,丢去荒郊喂狗好了!”
“哗!一言不合便恶态相向,好难捉摸的脾气!”姬发大惊。
“哼!小子,你如此顶撞小姐,起码抱掉你几颗大牙!”
“我劝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否则,嘿……”两飞女也狠狠地对姬发道。
为了拯救九妹,我必须尽快疗治伤势,恢复功力;寒势池的煎熬虽是危险,但也要冒险一试。
姬发对寒热池特性早有心得,小心翼翼地调息运气,运用体内的阳劲,反覆抵抗寒池那冰冷刺骨的煎熬和挤压,反复运用数遍之后,已感觉得心应手。
浸了一个时辰之后,再飞身跃进热池内。
两飞女目睹姬发身手娇捷,心中不禁佩服。
“哈哈……怪不得小姐对他有相看,这小子果然是个卓越非凡的人才!”
“唉……要是我能遇上能有他一半条件的男人,我也心满意足了!”
姬发的估计正确,乾坤心法和寒热他的奇效,调整内伤事半功倍。
“就算恢复功力,我的武功招式亦要有所突破,否则胜不了白虎!”
朱雀虽然嘴硬,但亦悄悄到来观察姬疗伤的情况。
“禀告小姐,他在池中练功已经两、三个小时辰了,看来还挺得住!”
两飞女见朱雀对他如此重视,自然加倍殷勤侍候,送上美酒佳肴供其享用。
“嘻嘻……公子有何吩咐,尽管道来,不用客气啊!”
姬发亦老实不客气,将九妹的药方写下嘱两飞女代买。
服下灵药,对其内伤的复原,自然大有帮助。
“如无意外不久便可复原;目前最重要的,倒是如何将我的招式威力增强,杀白虎一个人仰马翻。
姬发一边疗伤,一边竭尽心智,将乾坤七绝的招式反复思量,构想如何把威力提升。
光阴似箭,转眼已七日七夜。
寒热池与灵药之助,姬发内伤已愈,断臂亦愈合无碍,日夕苦心修炼,功力纯畅精进!
姬发天资聪颖,在短短七天之内,终于想出利用寒热池的特殊效用,将招式大加变化,威力大幅增强!
姬发将体内的阳劲收敛起来,散发阴劲的力量,令体外的冰球越结越大,对自己形成一股强大无比的挤压力。
当挤压程度达至极点之时,姬发突地大喝一声,阳劲暴发。
强大的挤压,产生了极大的爆炸力,令乾坤第二绝,逼发出逾倍的力量,将直径逾丈的冰球爆个粉碎。
爆炸的威力,匪夷所思,摇天撼地,两飞女被吓得瞪目结舌。
炽热无比的池水,令姬发浑身经脉沸腾,有胀体欲破之感。
姬发体内的阳劲,急促游走全身,转变为阴盛阳衰之势,抗衡外来的炽热压力。
寒热交替冲激,令姬发内劲不断程递升再运功一个时辰,劲力已达顶峰,冲天而起。
强横无匹的乾坤内劲,猛地同水池轰下,威力磅礴气势惊人。
强猛劲力和狂冲而下,丈厚的池基亦被轰破,震入地底,隆然爆烈。
震撼力强猛无匹寒热池宫殿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只见热池被轰破一个大洞,池水泄向地底寒池亦被波及…姬发一招问,把两池破坏无遗!
“啊呀!两个池都被他轰得完蛋了!”
朱雀的反应竟是不怒反喜,令人摸不着头脑。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姬发搞得不好意思。
“嘻嘻……真了不起,我来带你去一个更好的练功地方!”
朱雀见姬发功力大进,喜形于色,对他更是殷勤。
于云雾飘渺之间,隐隐看见半山上,现出一个水潭。
朱雀拉着姬发,亦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这恬静水谭。
近看潭水,一片澄清碧绿,但潭边却是寸草不生!
寒池之水,正是引自此潭,但两地相隔颇远,寒度已大为下露。
“此潭名为削肉寒潭……”
“啊……好奇怪的名字!”
别小看此潭水之寒度,一旦掉进潭中,全身肌肉马上僵化,接着脆骨离体,故名削肉寒潭。
“好极了,寒度越厉害,对我练功的帮助越大。”
姬发这时才察觉二人原来一直手牵着手,“嘻嘻……不好意思……”
朱雀并无怒意,反而粉脸绯红,含羞答答,朱雀的娇羞神态,见之亦不禁心神一荡。
“小姐好意相助,姬发感激不尽,只不明白……原因何在?”
“自我懂事以来,心目中认为是武功盖世的,只有三人,就是我爹,大哥和白虎……”
“但自从遇上你之后,发觉你的武功虽然不及,但进步之神速,简直匪夷所思……”
“不禁心生好奇——到底以你目前的进境,会否超越他们三人呢?”
“所以……很有兴趣地帮你一把!”
“嘻……这可能是原因之一,不过,看来只是借口……”
姬发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已经略有经验,他感觉到,朱雀似乎喜欢上自己了!
“以目前情势而言,我实在很需要她的帮助,否则难以拯救九妹和绣尉……没办法,要用‘美男计’利用她!”
“唉!小姐的大恩大德,姬发实在没齿难忘,只怕无以为报待会进入寒潭练功,生死难料……”
“我有个不情之请,未知小姐可会答应?”
“你……可否……先闭上眼睛……”
“晤……这么多花样,好了,快说吧!”
姬发不由分说,将朱雀一拥入怀,强吻下去。
朱雀一时方寸大乱,想要竭力挣扎,但姬发强而有力的手臂却把她搂得紧紧的。
挣扎了一会,终于软化下来,被吻得娇喘连连。
“嗯……想不到你原来这么坏!”
“姬发一人寒潭,可能无机会再见小姐死前只望了此心愿,请原谅!”
“姬发能够一亲小姐的香泽,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那…你要小心保重,熬不住的话,千万别强啊!”
话别过后,姬发即时运起乾坤心法的阳劲,准备入潭。
运劲之下,姬发全身肌肉变得赤红一片。
朱雀被姬发突如其来的一负担,弄得心如鹿撞,芳心大乱;既感温馨甜,但亦担忧不已。
姬发甫入潭中,猛觉奇寒蚀骨,如遭万刀剐体;这种恐怖感觉,比在寒池之中强烈十倍。
冰寒的程度,大出姬发意料之外,只冷得牙关打震,脸色大变。
如朱雀所言,全身肌肉僵化,体外亦已迅速凝结冰球。
姬发动弹不得,仅靠乾坤阳劲护住心脉与丹田,冰球却迅速扩大。
潭面平静如常,朱雀亦不知姬发已身绝境。
只见朱雀若有若有所思,脸上的表情,忽喜忽优,更带半分诡异之色。
“唉……多想她是徒然,只盼上天保佑,他能活着上来……”
朱雀凝神沉思,浑不知身后山坡,早已有人在窥伺。
“哼,这小子未修练过渐天宝鉴,便贸然跳入削肉寒潭中,只有死路一条。”
苍龙起自己十五岁之时,修练渐天宝鉴之苍龙决,稍有所成,父亲即命他跃入潭中锻炼……”
一跃之下,当时痛不欲生,身上的肌肉,仿佛要脱骨而出片刻问,苍龙已感剧痛难支,幸好城主及时出手,将他连同冰球,一并拉回岸上。
苍龙初入寒潭,几乎小命不何,浑身肌肉血管伤坏近半,足要半月时间,方能恢复正常那次惨痛经历,至今还犹有余悸。
“小子跃下潭中,已有一盏茶时间,如无意外,已经削肉而亡了!”
一个直径十余丈的巨大冰球,突然自潭中光涌冒升,冲出水面……”
“我的天!姬发他……”
巨大冰球中,隐约看见姬发小小身影已经僵硬不动。
“糟糕,我要帮他破冰而出!”
朱雀飞身运劲,双掌狂轰冰球。
但冰球坚硬无比朱雀猛力一击,亦只能令冰层表面稍微破裂。
“嘿嘿……想救他?除非我出手吧!不过,就算击碎冰球,这小子也返魂无术了。”
姬发惨受奇寒煎熬,浑身麻木僵,但频死之际,硬阳劲竟全数汇聚于腰带的红宝石上,发出耀目豪光。
姬发突感浑身一暖,身周一尺的坚冰,已然溶化,立刻拼命运劲,双臂疾挥。
体内的乾坤阳劲,不断急升;姬发忙打出乾坤第四绝,发出强大火劲,将坚冰逐层轰碎。
天道徨的威力递升至颠峰境界,将十余丈厚的冰球,击个破碎;潭面被千万冰块轰得波涛汹涌,磅礴澎湃!
朱雀急忙飞身返回岸上,心中惊喜万分。
反之,苍龙睹状,只觉惊怒交集,妒恨莫名。
“哗!想不到这小子,除了身份尊贵之外,武功进境如此惊人!怪不得绣尉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一日有他存在,我也难望夺得绣尉的芳心,不如趁其力弱,一举将他击杀,以绝后患。”
“但若绣尉得知此事,怨恨于我,岂非弄巧反拙?”
苍龙一念及此,杀意顿时消散。
“只有借刀杀人,方为上策。”
姬发脱困后飞身上岸,但立刻摔倒地上。
浑身剧抖,仍被奇寒侵袭得痛苦异常。
“待我运劲拍入他的心俞穴,助他抵抗奇寒!”
姬发体的奇寒异常厉害,朱雀出手相助,亦被震得飞退。
右掌即时凝成冰球,可见奇寒的厉害程度。
姬发借朱雀一击之力,加上催运本身体内的阳劲,拼命与奇寒抗衡。
片刻间,浑身冒出阵阵烟霞水气。
“好小子,看来毋需帮助,也能驱逐身中奇寒!”
姬发一声长啸,冲天而起,身上的烟霞已经消失殆尽。
只见姬发昂首矗立,神元气足,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哇……你真了不起啊!”
“嘻,有什么奖赏?让我香香好不?”
“呸!又想讨便宜!”
看见两人在打情骂俏,苍龙心里满不是味儿!
“哼!这小子讨女人欢心确有一手,连我妹妹如此倔傲的丫头,也被逗得心花怒放。”
“从未见过有人的武功进境,神速若此,难道小子真的得天独厚?!”
苍龙心中的妒意越益强烈,恨不到立即把姬发碎尸万段!
“我已了解寒河的特性,有把握再继续练功”
“相对于寒潭来说,是否还有一个炽热的地方可供我练功?”
“有!是溶骨火泉!!”
“又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到底如何厉害,请告诉我!”
“溶骨火泉比寒潭厉害得多,人畜只要一坠其中,就会立即被火热的泉水,连肉带骨溶掉,尸骨无存。”
“这十多年来,只有我爹、哥哥,还有白虎三人能够利用火泉练功。”
“他们能够承受火泉的极热,只因修练过一种上古的神功—浑天宝鉴!”
“浑天宝鉴?我曾听师伯提及,已失传千年以上。”
“相传浑天宝鉴乃上古时代三皇“伏义女娟、神农之一的女祸氏的武功心法……”
“我爹能够建立起飘渺城的基业,正是因为得到这本浑天宝鉴。”
上古的神话时代,火神祝融与水神共工,为争天下展开大战,两神恶战了十年!
水神共工终于不敌,濒死前撞毁了支撑青天的不周山,天空倾坍,大地破裂,洪水与烈火泛滥天地!人民如蚂蚁般一群群死去……
女祸氏宅心仁慈,不忍看见人民不断惨死遂毅然担负起补天救世的重任,在大地挖掘出许多彩色的神奇岩石熔炼成胶状液体,填补了天空中的破缝。
女蜗氏花陌年时间,竭尽心力终于补好了青天平息大地灾难,但她亦心衰力尽而死去……死后化为山川草原——哺育中华民族繁衍的丰沃土地。
女祸氏蕴含了青天与大地的精华心得死前著下浑天宝鉴,成为旷古绝今的武学神功!
“哼!真是女大不中留,竟连渐天宝鉴之事也告诉那小于!”
“不过,若无渐天宝鉴的心法护体,他要进水,无疑是自身寻死路……”
“就算他侥幸捡回小命,也会被火泉烫得面目全非,不似人形。”
“看来,毋须再理会他,等他过得了溶骨火泉再说!?
“想不到,当年这颗差点把我呛死的宝石,今日竟成了我的救命奇宝!”
经过刚才死里逃生,姬发已懂得将火劲凝聚灌人腰带的宝石上,产生强大十倍的护身火劲,浑身火烘烘的,说不出的受用。
姬发将乾坤功不断反覆锻炼,更从中悟出更具杀伤力的攻击方法。
不知不觉,已是旭日东升。
晨光万丈照耀之下,清啸声中,姬发破潭而出。
“哗……好漂亮啊!”
只见朱雀已卸下戎装,换上一袭经裳,益显姻娜多姿,清丽动人。
“啊呀!你在此练了足足四个时辰,累了吗?”
“不累,反而更神清所爽:”
“肚子也该饿了吧?我已准备酒菜,给你享用:”
朱雀亲自侍候,替姬发换上一身华丽的锦缎长袍。
“哈……我的运气真好,竟由阶下囚变了席上宾,美酒佳肴,大快朵颐!”
“嘻嘻……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酒菜还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的肚子已胀得站不起来了!”
“小姐的殷勤礼待,姬发实在不胜感激,只不知九妹的待遇又如何呢?”
朱雀对一飞女说:“那个九妹的情况,你们打听到了没有?”
“白虎星君对她看来不错,除了失去自由之外,施药疗伤,饮食无缺。”
“唉!还有我的朋友白毛虎呢?”姬发忙问。
“这倒奇怪,我们已经搜遍朱雀宫,都不见他的踪影,不知溜到哪儿去了!”
“白毛虎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应该没问题,不用替他担忧。”
姬发休息了几个时辰之后,转眼夕阳西下,只见四周群山飘遥,于夕阳的余晕映照之下,金光一片,金光一片,灿然夺目,景色之美,令人心醉神荡。
“东望神州,江山如此多娇……”
“只可惜纣王无道,横征暴敛,荒淫残虐,可怜黎民百姓们,隐于水深火热之中,唉……”姬发感慨道。
“朱雀小姐,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嗯……你喜欢便说吧!”
“我姓姬名发,乃西伯候的次子……”
“啊!怪不得他长得气宇不凡,原来出身如此尊贵,竟是鼎鼎大名的西伯候之子!”
姬发将自己奉旨上朝交换亲兄,途中遇伏,流落此地的过程,一如实相告。
朱雀闻之,若有所思,沉默了好一会,“我看那纣王是不安好心,既知前路凶险,你别上京吧!”
“不如你留下来吧!我保证你以后锦衣美食,日子过得快快活活!”
“不行,若我不奉旨上京,必会累及我爹和宗族,大丈夫不忠不孝,如何处世立身?”
“唯今之计,只希望能练成绝顶武功,以保性命!”
“你一定要进入溶骨火泉?”
“是!”
“唉……唯有成全你……但必须先在寒潭锻炼一段日子,才可进入火泉。”
“事不宜迟,争取时间练功!”
上朝歌的期限日渐逼近,故姬发亦急于提升功力。
日换星移,晃眼又过了七日七夜。
姬发的功力火速增进,竟熊带动巨大冰球,破潭而出,冲上三四十丈高,只见姬发拳掌狂轰,冰球立即爆破成万千碎块,功力明显比七日前飞跃大进!
“哗……好厉害!”
“小姐,我有信心进入溶骨火泉了。”
“恭喜你!我已准备美酒佳看好好贺你一番。”
“这几坛女儿红,是我出生之时配制的……”
“经过十多年蕴藏,原来是待我出嫁之时用的……”
“今天,我终于遇上最值得与我分享的人一就是——你!”
“想不到短短日子内,我已夺得她的芳心……”
“但……我是否真爱她呢?”
寒潭四周,景色清幽,如诗如画,两人饭后酒谈心,甚是舒畅,美酒农情,两人愈谈愈是投契,不自觉地开情痛饮,五大坛上等女儿红,转眼被二人喝个清光。
醉意嚣醺醺,乐而忘忧;两人耳鬃肠磨,缠绵低语,衍生无限情意。
“晨曦将至,月色转换,正是火泉热力最低之时,是进泉的最佳时候。
朱雀拉着姬发,火速下山,脚下加劲,二人转瞬来到飘渺城下。
“穿过这道狭缝,便可到溶骨火泉。”
狭缝之内,更不断涌出大量黑色、带有灰土的气流。
“别多问了,这里是飘渺城禁地,如无我爹之命,任何人也不得内进,我们还是快走吧!”
“这里距离溶骨火泉,还有多远?”
“差不多半里路吧!”
“哗!又热又混浊,到底里面是什么地方?!”
“哗!尚差半里已经热得要命,待会抵达泉边,那还得了?!”
缝内通道漆黑一片,姬发边行边听到脚下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难道此地的高热,竞连四周的石头也熏得脆化?!”
二人加紧脚步,终于穿越狭缝,来到溶骨头;只见泉水有如火山溶岩,发出金黄色的光芒,照得洞内如白昼;黑灰的气流,不断由泉里汹涌冒出。
“你可以看看刚才脚下的是什么了!”
姬发低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脚下踏着的并非碎石,而是一推骷髅骨头。
“这些都是与飘渺城作对的人,被驱赶人来,所以沿途都有队热死,能摄到这儿,已是有相当内功根底。
“唉!看见这些骇人的境况,我有些后悔把你带来!”
“是我自愿的,恶果自己承担!”
“唉……万一不幸的话,便不能再见到你……”
“姬发,请你闭上眼睛!”
“喂,莫非她要吻我?女儿家总是害羞的!”
“咦,好像脱衣服的声音?”
“你……可以……张开……眼了……”
姬发张眼一看吓得呆了,原来朱雀已是一丝不挂。
姬发心弦剧震,手足无措,火烫的秀美躯体己扑人怀里。
“朱雀……你……”
“姬发……此下火泉,生死难卜,我将自己交给你,最少也可以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
软玉温香抱满怀,姬发从未碰上如此强烈的情欲逃逗,登时口于舌燥,浑身发抖,欲焰高张……
朱雀柔情的娇声软语,加上秀美躯体,令姬发的欲念如山爆发。
正欲占有朱雀之际,姬发心底深处,隐隐感到不安,脑海里想起了师父一忧子的训导:“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的是奉守道德,此中抱了孝、梯、忠、信、义!”
“所谓‘利欲嚣心’,利与欲,最易毁灭一个人的道德操守!”
“尤其是色欲一关,因为身体的本能关系,一旦美色当前,自然难于抗拒……”
“但色字头上一把刀,最易令人走上歪路,沉沦欲海……”
“淫乱苟合,始乱终弃,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大损道德中的——‘义’,切戒、切戒!”姬发当即正色道:“请原谅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姬发能于色欲关头悬崖勒马,充分显示其超凡的道德操守和大智慧。
朱雀无奈地接受姬发的婉拒,芳心虽感难过,但亦充满感激。
姬发改辕易辙,将先天乾坤功的阴劲,贯注于宝石之上……
宝石再次发奇效,将阴劲的威力十倍……
一股冰凉寒冽的气团,厚厚地凝集在姬发体外。
“我得进入火泉了,如有不测,请你代为转告我爹吧!”
“姬发,你会成功的,但要千万小心,别勉强!”
“放心吧!我去了!”
甫入火泉,一阵炽烈无比的势力,迅速侵蚀姬发,寒冽气团。
“不妙!这火泉的奇热,比我想像中猛烈得多!”
姬发不断被流游涡翻滚,扯下火泉深处;每下一层,高热便更为炽烈,护身的寒劲,终于抵挡不住了。
“势力太厉害……我抵挡不了……必须脱离旋涡,否则再被扯下去,便要尸骨无存……”
姬发拼尽全力,向横狂冲,终于被他触及泉壁。
姬发十指发劲,拼命抓住泉壁,果然摆脱了旋涡的扯引;但无比的高热,却已令他有如熏煮熟了一般,奇痛刺骨攻心,非笔墨所能形容。
朱雀仁立泉边,神色冷静,刚才的激情已丝毫无存!
在无奈的等待中,朱雀思潮起伏……
近两年,飘渺城主据的世务,潜心修练浑天宝鉴的最高层次心法。城中事务均交由四大星君分别掌管。
苍龙之母因追随城主十多年,地位权势均比其他姬妾为高但朱雀之母,却是新宠,由于年轻貌美,善解人意,故最得城主欢心。
但美丽外表之一,原来极其工于心计,竞诬陷苍龙之母背夫偷汉。
未详细查证,便将苍龙之母一掌击杀。
当时年纪尚小的苍龙,骤失慈母,悲痛莫名,一直怀恨于心。
其时,城主亦已将白虎收为养子,由于怀疑苍人一视同仁,甚至传授武功,亦公平不同。
苍龙的天资毕竟较为聪颖,这十多年来,已修练至浑天宝鉴的第六层功力……
白虎虽然稍逊,但亦已修炼第五层心法。
“虽然我自十岁已开始修练,但苦练七年,至今亦仅能达至第三层功力……
“假若由哥哥继承城主之位,必定对娘亲和我不利……最好,当然是由白虎出任……不过,就算我跟白虎联手,亦未必可与苍龙匹敌……”
“但姬发可不同,他身份尊贵,更是练武的旷世奇才,进境神速,绝对有机会与苍龙争一日之长短……
“更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能够坐怀不乱,婉拒的色诱,真是人中之龙……”
“他的皇者气派和君子风度,实在是一等一的好夫郎……”
希望他能够克服火泉的极热,安然而回,功力必更大进。
朱雀本来一心利用姬发对抗苍龙,但经过连日相对,和折服于他的君子情操,一颗芳心,已不自觉地为姬发所攫。
姬发强忍着无边的剧痛,以十指插爪泉壁,逐步攀上。
十指皮肉逐渐剥落,每爬升一步,均痛得魂飞魄散。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消磨姬发的求生意志,几番想要放弃,一死了之。
幸而在意志崩溃之际,双亲和各红颜知己的容貌涌现脑海,增强他的求生意志!
朱雀在泉边急得团团转,心里担心得要死。
凭着钢铁般的惊人意志,姬发终于攀出火泉,朱雀见姬发爬在泉边,连忙上前抓住姬发双手,用力向上一提,谁知手上一滑,竟将姬发摔脱开去。纤纤玉手之上,竟然尽是皮肉的碎屑。
“姬发!你怎么了?”朱雀急切地问道。
只见姬发浑身红肿起泡,部分地方皮肉脱落,溃烂渗血,形态可怖骇人,惨不忍睹。
只把朱雀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呕吐起来……
“呜呜,怎会这样的……”朱雀焦急的哭了起来。
“哎……对不起……我……失败了……”
“唉……辜负了……一番……好意……”
“我……我们……来生……再……见……”姬发说完便晕了过去。
“呜……姬发……你……你要振作一点啊!这……这些不过是皮肉之伤而已……”
“我……会想尽办法救你……一定救到你!”朱雀见姬发晕过去了,急得六神无主。
要救姬发,谈何容易?!朱雀假装镇定,好言安慰垂危的姬发而已……只见她凤目含泪,凄然抱着姬发离去。
“啊……太好了!大王终于重拾信心,回复以往般英明神武了。”
“寡人已飞鹰传召妖帅及魔帅火速回京……”
“启禀大王,大祭司求见!”
封王心想:“已是一更时份,大祭司定有急事了,快快传来!”
“恭喜大王!微臣观得大象有变,特赶来向大王报喜。”
“微臣欲望夜观星象,见紫微帝座星旁两颗妖星,那代表姬发的一颗,突然变得黯淡无光……”
“哦……此事何解?莫非姬发遇难?!”
“依微臣之见,假若姬发遇害身亡,代表他的妖星,亦会随之陨落。”
“但以现今情况观之,妖星不过光华大减,估计只是一时落难,生命垂危而已!”
只见象征姬发的妖星大弱;紫微蒂星的光芒如却相对增强,比象征元始天魔的妖星更光亮!
妲妃上前贺道:“恭喜大王,天象显示,大王气势大盛啊!”
“哈哈哈……寡人乃天命所归,得天独厚,两颗妖星自然难逃劫数!”
“大王,请恕微臣斗胆再进一言,这两颗妖星一日未曾陨落,大王一日不可大意!”
“如今敌势转衰,咱们商订的大计,更应全力进行;可以的话,最好能招集更多的高手助阵,总之,这歼魔大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大王,你可还记得,一忧子已为妖帅所擒?”
“对!一忧子是西伯侯姬昌的师兄,武功定更胜一筹。不过,他未必肯为寡人出力!”
“这倒不难,只要大贵责成妖帅,不客威逼利诱,总之要一忧子臣服,不就行了?”
“若能得此高手相助,我方的胜算又高一筹矣!”
“好!寡人再飞鹰传召,命妖帅办妥此事。”
“大祭司提炼的千魂锁心钉,现在进度如何呢?”
“大王放心,尚差一日一夜,便可大功告成。”
“唉!不过练神钉,要一千童男童女枉死,实在大伤天和,有损圣德……”
“大祭司有何高见?”
“希望大王能够体恤百姓,大襄痒举,以补偿此次阴损!”
“微臣之见有三:(一)开放国库,广派米粮,以赈贫民;(二)减收租税,斩杀贪官污吏;(三)戒绝淫奢暴政,以仁德为治国之本。”
“只要大王今后广施仁政,就可永保国运昌隆,民心归向,帝位更形巩固。”
“事不宜迟,谨请大王马上施行,以达天听。”
纣王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好!寡人明日早朝就立刻颁旨,施行德政。”
大祭司见封王答应,连忙上前谢恩:“圣思浩荡,此乃万民之福,微臣先行造退。”说罢退出殿去。
大祭司一边走一边想:“若大王今番真能改过迁善,造福万民,成为有道明君,上天应会助他一把,保其帝位……”
“呵……大王一言,大祭司可就肚满肠肥了!”妲妃在一旁怪声怪气地说。
“何解!”纣王疑惑地问。
“哼!大祭司子侄满门,大都在朝中任官,大王肯开国库,他们还不乘机中饱私囊?”
“他们在朝中已经官高禄重,统统大富大贵,今次再大捞一笔,还不富可敌国吗?”
“妲妃,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今次是寡人的生死关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至成功“寡人登基十多年,一向税向荷重,子民都负担不轻……现在给他们过些好日子,亦未尝不可……”
第二天一早,黄榜公告天下,百姓乍闻封王施行德政,人人言论纷纷,难以置信。
直至官府大开国库,分派米粮,才敢相信。
老百姓长期饱受暴政苛虐,一旦苦尽甘来,莫不笑农颜开,称颂纣王仁德,仿如拨开云雾见青天。
但于灵山之上却笼罩一片愁云惨雾。
天坛之下,原来有一秘密通道,通往下面一个大山窟。
山窟之内,赫然布满无数男女小童的尸体,凄惨之象,惨不忍睹。
在尸如山积的洞窟之中,架起了一座祭坛。
只见大祭司不断行法念咒,提练千魂锁心钉。
地上陈尸的千名童男童女,正是为此征集而来,众童被困山窟,无水缺粮,惨受饥饿煎熬,惧屈而死,缕缕冤魂,浮游飘荡,充斥于山窟之内。
于大祭司不断念咒作法之定,所有阴魂,陆续被收纳于魂鼎之内。
大祭司行法一日一夜,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他手拿短剑,倒转过来,对住自己穴猛地一利剑划过,血栓如箭,直射向招魂鼎上的洞口,鲜血甫入招魂鼎散发出耀目红光。
就在功成之际,整座招魂鼎,突然轰隆爆破。
“成功了!哈哈哈……好一枚千魂锁心钉。”
“就算是玉皇大帝,只要被此钉打中心脉,以后都要受老夫禁制,哈哈哈……”大祭司发狂地笑着。
定边府是离西峻五百里外的一府官府,受朝庭管辖。
妖帅等人于定边府驻扎下来,侦骑四出,搜寻姬发的下落。
一忧子利用这段时间,加紧运功疗伤,已经大致康复。
这日一忧子运完功来见守在一旁的猪童已睡得跟死猪一样打着呼暗,心想:“嘿……这头肥猪的鼾声好讨厌,跟他开个玩笑。”
只见一只苍蝇飞过,一忧子凌空弹旨,把苍绳激射人猪童口内。
猪童顿时醒来:“他奶奶的!这瞎苍怎会跑进我的口中?”
“牛鼻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非也!非也!只怪你的内功太强,那苍蝇不过飞近你的嘴边,就被凌厉的气劲吸了进去。”一忧子说着,心中却暗自好笑。
“哼!老鼠掉下天——自秤自量,哈哈哈……我也知道啊!单看大爷的体形,就应该是天下无敌了!”
“是吗?是吗?我的内功真的这么高强?!”
“当然咯,我看你的潜质优厚,不出三年之内,武功肯定比我跟妖帅还要厉害!”
“吃饭你才是天下无敌,还不快去吃!”说话间蜂魅走了进来。
猪童傻傻地答道:“对啊!对啊!别又让他们将酒莱吃光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蜂魅见猪童急走了回头对一忧子柔声地道:“一忧道长,我为你了几道小菜,希望能合你口胃吧!”
“谢谢!”
“道长是一等一的人才,若肯为朝廷效力,必定高官厚禄,永世无忧!”
“唉!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兴趣替纣王办事!”
“就算你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
“贫道子然一身,无牵无挂,妻财子禄,只是过眼云烟,何足恋慕?”
“难道你连姬发也不关心吗?”
一提到姬发,一优子登时呆住了!
“这孩子……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以为你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想不到还人人可以叫你牵挂啊!”
“唉!做人要做到了无牵挂,随心所欲,真个比登天更难!”
蜂魅突然脱下头盔,一个红发披散而下,样子硬郎秀美,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
“这些年来,我一直于着自己不愿干的事,整天打打杀杀,我实在厌倦极了!”
“而且惹得满身伤患,每逢风雨交加,即觉痛不可挡。”
“其实我只希望做个平常的女人,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一忧子打断道:“虽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事在人为,你可努力去改变啊!”
“对呀!事在人为,你亦可改变自己啊!”
“咱们江湖儿女,说话不用拐弯抹角,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武功、人格和风度都深感仰慕,我……很喜欢你!”
“我已下定决心救你出去……”
“我希望陪你隐居山林,生儿育女,过些清静的生活。”
“不成!不成!你的好意,我只有心领了!”
“我以前曾受女人所害,几乎陷于万劫不复,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贱人!”眶的一声门被打破,破门而入的,赫然是妖帅、妖哥!
“亚蜂,你好大的胆子,竞勾引外人,背叛本帅?!”
东窗事发,蜂魅骇得魂飞魄散……妖帅一掌按住蜂魅的头上,蜂魅吓得连声求饶。
“大帅……饶……饶命呀……”
“既敢背叛,应知后果如何!”
妖帅五指发劲,蜂魅头骨啪啪作响,痛得撕心裂肺,厉声惨叫……
“手下留人——”一忧子声到人到,双掌击向妖帅,一忧子掌热难猛,妖帅急忙提爪迎击。
妖帅被攻个措手不及,震退了数步。
琵琶骨的锁扣,引起攻心剧痛,令一忧子真气突呈散涣,颓然倒地。
“嘿嘿……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多管闲事?”
“蜂魅,你怎样了?”一忧子看着蜂魅,焦急地问,一忧子回过头来对妖帅道:“妖帅念在她追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你放过她吧。”
“哼……本帅的家伙,不到你管!”
“妖帅……就当是在下求你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师,也有屈膝求人的一天!”
“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但可饶她一命,连人也可以给了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多谢赏面!不过,若是不忠不义、伤天害理的事,贫道绝不会做!”
“哈哈……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条件是要你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至于此人是谁,到时自会告诉你!”
“杀一个大魔头?”
一忧子心想:“哼!这班妖魔鬼怪,准是起了内哄,若是杀坏人,我绝不留手!”于是爽快地答道:“好,一言为定!”
妖帅大喜,带着妖哥转身离去。“爹,大王飞鹰传书,命我们说服一忧子助拳,本来甚是难办,想不到及时出现如此良机,真是天助我们也!”
“我们失掉了姬发,正好借此带罪立功!”
“立刻命人回覆大王,我们火速赶回京师。”
一忧子独自叹气:“唉!为了一个情字,招惹杀身之祸,何必呢?!”一忧子回过神来,连忙察看蜂魅伤势,只见她头骨已被脑部受了极大震荡,也不知能否救活。
“只好尽人事,听天由命了!”
一忧子将内劲缓缓输入蜂魅脑部,希望将瘀烟血打散,救她——命。
不期然想起自己年青之时,与表妹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更订下了婚约之盟……
表妹与天生刁蛮,一忧子亦对她千依百顺。
后来,一忧子的先天乾坤功进入最后阶段,必须潜心修练整整一年。
逼于无奈,将表妹冷落一旁,卒被一富豪公子乘虚而人,表妹意乱情迷,竟将穷小子的表哥狠狠抛诸脑后。
一忧子功成出关之日,正是表妹嫁入豪门之时,只落得惆怅心伤!
但一忧子长得英伟挺拔,武功高强,亦不来不少少女的青睐。
无奈经过一次重创,一忧子对情爱之事早已看淡,少女们的痴缠,只令他感到不胜其烦。
为了逃避情爱的烦扰,遂想出运用乾坤功中的变形术,虽然耗费十年功力,但可将自己变成一个矮胖道人。
变成这个模样,果然令人一众驾茸燕燕望而却步。可以专心练功。
三十年来,一直心如止水,想不到回复真身,立刻又想上了这段情缘。
“希望能救回她的性命,好了结这段情债。
情丝最难缠,一忧子面对伤重的蜂魅,心里百感交集……
但另一方面,情丝却又救了姬发,朱雀小心翼翼替他全身饱妥当,不断渗出。
眼见姬发落得如此田地,朱雀心里懊悔万分。
“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他到溶骨火泉,若今次不到把他救活,我真要悔咎一生!”
这时侍女将药端了进来,朱雀接过药来对侍女说:“你出去吧,我来喂他吃药。”
“是小姐!”两名侍女退了出去,却在外边悄悄地偷看:“哟……以樱唇喂药,好香艳温馨啊!”
“我们跟随小姐多年,从没见过她对人这么好,果真是情根深种了……”
“唉……就算能把他救活,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要是变成了丑八怪,小姐怎么办啊?!”
服过灵药,姬发终于缓缓醒转。
“唉……好痛……痛啊……”
“姬发,你不用怕,我现在便传你浑天宝剑的首三层心法。”
“只要你依法修练,便可将体内的火毒和伤痛驱除……”
“朱雀,我浑身痛水可当,假若修练无效,请你赐我一死,让我离开这个痛苦深渊。”
“不,只要你有信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姬发凭着深厚的先天乾坤神功修练浑天宝剑,两日两夜后,已融汇贯通了三层心法。
九鼎之役,姬发重伤垂危,幸得一忧子以千年仙莲和仙藕救治,体格虽经火泉极热的熬,仍能保住性命;再练成浑天宝剑第三层,已将体内的热毒驱赶大半。
“朱雀,谢谢你!我的痛楚已大为减退了。”
“嗯!我早知道你必定可以复原的……”
“我现在就去找寻浑天宝鉴第四、五层心法传授给你。”说完吻了一下姬发,转身出来,对侍女说:“快替我准备更衣和快马!”
“小姐,你已经两天两夜不眠不睡,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你少罗嗦,我要立刻到白虎堂去。”
这时有一人在屋外偷听,赫然是白毛虎。
原来白毛虎逃走之后,一直窥伺着姬发的情况,只是苦无机会跟他接触。
“朱雀找白虎干什么呢?看来我得抄捷径去看个究竟。”
白虎堂。
白毛虎谙熟地形,果然比朱雀先到一步。
“哈哈……听说我朱雀小姐最近蜜运正浓,如胶似漆,怎么有时间来探望本座?”
“嘻嘻,你吃醋了吗?!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哼!是吗?”
“我千万百计保住他的小命,更助他疗伤练功,因为,只有他才能够与苍龙匹敌……”
“就算不能将苍龙击倒,也可以逼使他大耗真元,甚至重伤“届时,我再出手将他打成残废,城主之位,你就唾手可得了“只要你当上城主,我们以后便不须屈居人下!你得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但这小子伤得如此厉害,还有希望可以康复吗?”
“有机会的,他是个旷世奇才,只要传授他浑天宝剑四、五层心法,便能如速复原。”
“哼……只怕到时你已移情别恋,将我抛诸脑后了!”
“呸!你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啊……你别生气,我不过说笑而已!”
“哼……我们相恋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竟开这种玩笑?”
“哈哈……是我不对,就让我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岂有此理,原来想利用师父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不看了,免得看脏了眼!”
只见白毛虎跑到另一角落,把墙沿砖石移开,钻了进去。
“九妹,有好消息啊!”九妹听见响声,一看原来是白毛从墙角钻了进来,忙说:“你两天两夜没来,把我急死了!”
“我这两天一直在观察师父的情况,他现在……如此这般“啊!得想个办法,帮助姬发快些复原。”
“这样吧……你在我以前所处的药方之中,再加入灵芝、雪莲、虎骨和千年人参,着他煎服,就可助他拔毒生肌,加快复原。”
“好!我马上出发,找个机会告诉他。”说完便从墙角钻了出去。
“唉!那里守卫森严,有什么办法引开她们?”白毛一路走一路想着。
“两飞女知道朱雀对姬发非常紧张,不敢怠慢,寸步不离。”一直守候在房门外,她们俩正谈论着小姐与姬发的事,突然跑来一个下佣着急地对她们说:“两位飞姐,不好了,你们的房间突然冒火呀!”
“什么?!惨了,我的心爱宝物,全在房间里啊!”两位飞姐连忙跟着下佣跑去救火。
“嘻嘻……略施小计,就把两个笨丫头引开了!”白毛见两飞姐赶去救火,便大摇大摆地从花园里走了出来,原来放火之人正是白毛,白毛迅捷地来到房里,只见师父躺在里面床上摇喊着:“师父,师父,我是白毛虎,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说话啊!”姬发睁开眼,一看是白毛,心中甚感高兴,“你没事就好了,九妹呢?”姬发急急地问。
“九妹尚算安全,还特地嘱我来告诉你,要在药方之中加些新药……”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一有机会就来看你。”
“嗯,你找到绣尉的下落了吗?”
“师父伤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记挂着九妹和绣尉,真是情深义重!”
“还未有消息,但我会继续查探的,我要走了!”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真是莫名其妙,幸好火势不大,否则就惨了!”白毛虎连忙溜了出去。
“唉……这次进入火泉,招来杀身之祸,都怪自己过于冒进,不自量力,以后凡事得三思而后行,好好珍重生命,否则对不起父母和关心自己的人……”姬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
在朝歌城内神武堡内,这一个月来,纣王戒绝酒色,潜心苦练九阴易肿大法,进境神速无比,能够一个月内练至易脉的第八层,可见纣王的天聪和根基的确超凡人圣。
“来人,将华山派掌门押进来!”
顷刻,只见华山掌门被钢枷牢牢锁着,神情憔悴,由侍卫押进大殿。
“我王万岁、万岁!”
“开枷!”
“华山掌门,闻说你的开山掌能开山劈石,威猛绝伦,无坚不摧……”。
“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若你能接过寡人三招,就释放你和家人。”
华山掌门一家,无端被纣王扣押起来,正是满腔怨愤,得此报仇机会,忙催谷起最高功力迎战。
“嘿……你就只有这一个机会,必需全力以赴!”
“全力一击,就算杀不了这暴君,也要他重伤!”
华山掌门愤然将毕生功力突聚于一招,狂轰纣王。
“晤,听这家伙的掌势劲风,功力尚算不错!”
“大王小心!”
众卫卫乍见掌门的威势,不禁大惊失色。
电光火石间,纣王已经出掌挡住华山掌门的凶猛一击。
“啊呀!怎么像击中棉絮,劲力如泥牛入海……”
华山掌门感到全身劲力,突如江河缺堤,被封王猛地吸扯而去。
全身筋肉和气血,被吸扯得聚于双臂之上,鼓胀得像两个大斗。
晃眼间,所有血、肉、骨髓,均被纣王吸个清光。
只把一众侍卫看得目定口呆。
所有血肉和功力精华,全被纣王吸收消蚀,据为已有。
“大王……饶命啊……”
“哼,这么差的功力,怎配做掌门,更不配向寡人求饶。”
“哈哈哈,还有三天就可以亲手击杀元始老鬼了,哈哈哈皇城内军机处内,妖帅和魔帅均已赶回京城遏见纣王。“明日午时,就要册封元始天魔为国师;大典举行之时,你们替寡人去击杀这个老鬼!”
“什么?!元始天魔!”妖帅感到十分惊呼讶。
魔帅在一旁心里也想:“奇怪!大王何要杀师呢?”俩人一惊之后,马上双双跪下接旨:“微臣自当全力以赴,死而后已。”
“好,届时掷杯为号,你们率领手下围剿老鬼。”
“遵命!微臣先行告退。”二帅匆匆回去各自安排。
大战前夕,三人心情特别紧张,齐观天象。
只见紫微帝位光亮无比,比元始妖星光亮逾倍,象征姬发的妖星则更黯淡无光。
大祭司经过一番观测对纣王说:“紫微帝星光华大盛,乃大喜之,恭喜多贺!”
“大王施行德政,泽及万民……”
“所以上天亦眷顾大王,明日定可歼灭妖星!”
妲妃接口过来奉承道:“大王是真命天子,上天当然会保佑啊!”
“哈哈,妲妃,那个魔君的武功进展如何?”纣王问。
“启禀大王,这老骨头近月来勤奋练功,已达至易脉法的第七层境界了。
“臣妾准备明早便命令他,在大典中击杀老魔!”
“哈哈……寡人一个月之内,已将易脉法练至第八层,魔发君与寡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大祭司见纣王还未交战已目空一切,连忙提醒纣王:“大王,谦受益,满招损,不可大意啊!”
“大祭司,大王乃天命的归,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唉……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恳请大王慎思老臣之言!”
“大祭司所言甚是,寡人心中有数。”封王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嘴里打发着大祭司,心里却想:“哼!这老匹夫越来越罗嗦,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宜将他斥责。”
翌日午时前,文武百官,列队进入皇城,参加国师大典。
午时将届,国师大典快将举行,纣王虽在文武百官和无数高手拱卫下,仍心情紧张,忐忑不安!
数百官将,跪拜三呼万岁,这种君临天下的无上感觉,比做神仙更有满足感!
殿下、魔帅带着虫、禽、兽、石、鬼、王后先锋站在一侧,妖帅也带着妖哥、蜂魅还有一忧子。原来为保蜂魅平安,一忧子唯有穿上官服,暂作朝臣!
蜂魅得到一忧子的内功治疗,伤热痊愈,一缕芳心已牢缠在他身上。
午时一到,殿外传来丝竹琴声,和飘来阵阵花香!
八名健女抬着十轿,旁边两队女乐师与散花侍女,浩浩荡荡地进入雍和大殿。
天魔摆出这个势头阵仗,那有半分臣子之礼?明显是不将纣王这天子不放在眼内:
大祭司见天魔如此霸道心中暗骂:“岂有此理,竟敢目空一切!”
群臣侧目惊讶,这国师究竟是何方神圣,敢窃守纣王天威!
“好家伙,不放纣王在眼中!”一忧子在一旁也看得纳闷,天魔被抬到殿中时突然飞身一跃而起直奔纣纤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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