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的嗡嗡声中自有一番夏天的韵味。

昆虫的嘴巴,阳光的推迟
    道路是失败的门
    愤怒的车站,绝望的句号
    筷子夹起了少年的树木
    恐惧的玫瑰,穿过盲目的雪野
    睡眠边缘的游荡、刮擦、进入
    眼球点亮的金字塔
    时针是骨,分钟是肉
    青春和长发的小小风暴
    母亲无能为力

土反其宅。水归其壑。
    昆虫勿作。草木归其宅。
    我终于可以相信,已经挨到秋天了
    我们站在天子脚下
    面面相觑。我为你念着蜡词
    一朵繁芜之花
    你说,花是一种植物
    没有眼泪和灰尘
    那里,没有我的苦涩和沙哑
    没有一种叫桑柔的花
    停在我们脚下
    水土、昆虫和草木各归其位
    我们提灯回家
    然后,在院子里种下一枝叫藏青的花。
    2004/9/10/

黄昏,那小男孩躲在一株植物里
    偷听昆虫的内脏。他实际听到的
    是昆虫以外的世界:比如,机器的内脏。
    落日在男孩脚下滚动有如卡车轮子,
    男孩的父亲是卡车司机,
    卡车卸空了
    停在旷野上。
    父亲走到车外,被落日的一声不吭的美惊呆了。
    他挂掉响不停的行动电话,
    对男孩说:天边滚动的样样事物都有嘴唇,
    但它们只对物自身说话,
    只在这些话上建立耳朵和词。
    男孩为否定那耳朵而偷听了别的耳朵。
    他实际上不在听,
    却意外听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听法——
    那男孩发明了自己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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