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春天稠密,难以搅动,野油菜花翻山越岭。蜜蜂嗡嗡的甜,挂在明亮的视觉里一十三省孤独的小水电站,都在发电。而她依然没来。你抱着村部黑色的摇把电话嘴唇发紫,簌簌直抖。你现在的样子比五十年代要瘦削得多了。仍旧是蓝卡基布中山装梳分头,浓眉上落着粉笔灰要在日落前为病中的女孩补上最后一课。你夹着纸伞,穿过春末寂静的田埂,作为一个逝去多年的人,你身子很轻,泥泞不会溅上裤脚2004年10月

那时的春天稠密,难以搅动,野油菜花
    翻山越岭。蜜蜂嗡嗡的甜,挂在明亮的视觉里
    一十三省孤独的小水电站,都在发电。而她
    依然没来。你抱着村部黑色的摇把电话
    嘴唇发紫,簌簌直抖。你现在的样子
    比五十年代要瘦削得多了。仍旧是蓝卡基布中山装
    梳分头,浓眉上落着粉笔灰
    要在日落前为病中的女孩补上最后一课。
    你夹着纸伞,穿过春末寂静的田埂,作为
    一个逝去多年的人,你身子很轻,泥泞不会溅上裤脚
    2004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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