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之所向,金石为开,谁能御之?

左宗棠是晚清时的风云人物,秉性自大,喜骂人与揭短。曾与曾国藩有过很多过节。
    曾左相识是在左宗棠出山之后,当时曾国藩与太平军作战往往不顺,左宗棠便与朋友说曾才短,帐下又没人才。
    于是三天两头或者发函或者上门为曾国藩作指导。虽言之有理,但话中盛气凌人,有时几于辱骂。
    曾国藩开始讲究涵养,尚能忍让,后来实在不胜絮聒,将要发作,胡林翼便开导他说,国难当头,只当是家有烈妇。于是曾只好耐着性子,不与他计较。

永丰镇老桥,又名定胜桥,始修于宋祥符年间,起初是该镇肖、龚、彭、李、贺、谢、唐七姓集资修建的。这桥并不怎么出名,倒是相传这桥还有一副对联却是有名的。据说当年曾国藩很善对对联,一次他在同行面前夸下海口,讲他家乡(即现今的荷叶乡)三岁孩童都善对对联,同行不信,也就下去“考察”。来到永丰镇定胜桥上,正是冬天,见桥上晒着许多荞麦,于是考察官即兴吟出上联:“定胜桥,桥上荞,风吹荞动桥不动。”考察官很是得意,望着陪同的曾国藩微微一笑,没想到,曾国藩看到定胜桥河边不远处有一棵桑树,马上触景生情,吟出下联:“河 ...

曾国藩认为为官有四大忌,即“四败”:昏惰任下者败,傲狠妄为者败,贪鄙无忌者败,反复多诈者败。曾国藩把这“四败”写在案头上,每天都提醒自己。
    在另一个地方,曾国藩又说,自古以来凶德致败者大约有二端:一是傲慢,一是多言。他总结历史的经验说:“我看历代的那些著名的大官,大多数都是因为这两个原因而败家丧身的。”不管是居官四败也好,还是二败也好,其实都有一个核心,这就是,为官者之所以身败名裂,往往是由于不知道顾忌。
    曾国藩曾经说自己有“三畏”:畏天命、畏人言、畏君父。曾国藩一生,也始终是在如履薄冰、 ...

明清京官之苦,时人皆知。作为七品京官的曾国藩年俸仅为45两,外加作为津贴的“恩俸”和“禄米”也不过135两。而后来的张之洞曾给京官算过账:“计京官用度,即十分刻苦,日须一金,岁有三百余金,始能勉强自给。”弥补这样大的收支赤字只有两法:一是收受外官的馈赠,二是借贷。外官收入丰厚,为了构建关系网,每次进京,都要给熟悉的京官们送礼,名为“冰敬”、“炭敬”、“别敬”(意为夏冬买冰买炭等费用)。这笔馈赠,少则数十两,多则数百两。但是曾国藩很少利用手中权力为人办事,所以这种馈送次数很少,于是借债就成为他经济来源 ...

曾国藩在道光年间连年被提拔,升迁极快,十年之间连升十级,这是难得的恩遇:在升为正三品大员后,按规定,轿呢要由蓝色换为绿色,护轿人也要增加俩人,而且乘轿是需要配备引路官和护卫的。但令百官诧异的是,曾国藩从升为三品官之日起,除身边不得不增加两名护卫外,轿前不仅没有引路官,连扶轿的人也省了去,且轿呢也没有换成绿色,仍乘蓝轿。
    不久,曾国藩又升为二品大员,下人就为他荐举了四名轿夫,要把曾国藩的四人大轿换为八抬大轿。按清朝官制,四品以下官员准乘四人抬的蓝呢轿,三品以上官员准乘八人抬的绿呢轿,俗称八抬大 ...

富厚堂,是曾国藩的故居。大门口悬挂着“毅勇侯第”四个金色大字。
    “侯府”建于清同治年间,是曾国藩委托其弟在家营造的。据说建房的时候,曾国潢兄弟对匠工师傅款待很好,而对一般徒弟则有所刻薄。新屋建成的时候要诵“上梁文”,砌工老师傅尽赞美语,操着荷叶土音为之颂曰:“两江总督太细喱,要到南京做皇帝。”那天,看热闹的人很多,站在大门口的一个乡民见大门很高很宽,就希奇地问:“这张大门怎么要开这么宽?”一位对曾府心怀不满的徒弟就说:“门宽好出丧么!”师傅听了,觉得这个“良心”不能丧,就马上把不吉的话断过来 ...

一天,天气晴朗,年幼的曾国藩从学校放学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里。刚放下书包,其父就焦急地说:“我明明煮了五个鸡蛋,怎么只有四个了?”于是就把曾国藩叫来,对他说:“煮熟的鸡蛋是分给你们吃的,现在少了一个,不知是那个偷吃了,快帮你母亲查一查。”
    曾国藩思索了一下,答到:“这个很容易,我有办法查出来。”说罢,曾国藩端出一个脸盆,倒了几杯茶,把家里的人都喊拢来,叫每人喝一口茶水,吐到盆里,他站在旁边观察,结果有一个佣人吐出的茶水里夹有鸡蛋黄粉。曾国藩的父亲高兴极了,觉得儿子聪明,将来定能当官审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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