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抢劫
    凌风手里捏着一个地址,地址上是一串奇怪的字符:长生B612。
    长生B612,在很多人的意识里,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良心贩卖所。
    长生大厦,应该就是这里了。凌风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绚烂的霓虹灯带一直通往这个大厦的顶层,对面不远处正放着烟花,大厦整个玻璃幕墙都被映射得五彩斑斓。
    他进了玻璃观光电梯,用一只缠满白色纱布的手摁下了B612的按钮。
    凌风是个穷小子,自从离开家乡,已经在这个繁华都市拼搏了五年,还是无名小辈。屡次失业,老板欠薪,这次加班到深夜后,在回家的路上被打劫,丢失最 ...

1。沙漠
    气温40度,小魏站在车顶上眺望着无垠的撒哈拉沙漠,与大海相比,这是另一种浩瀚。GPS变成了一个废品,小魏隐约感觉到,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太阳稍稍移动了一些位置之后,他发现不远处有个发光点。那是什么?他带着无限期望立刻驱车过去,渐渐可以看出那是一辆越野车。
    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无尽的失望,等小魏下车走近那辆停着的越野车时,他发现了一个躺在沙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在小魏眼中,所有外国人的长相都差不多,分不出来自哪里,只得称呼此人为“谢顶男”。
    谢顶男微弱地说着什么,小魏听不懂,只得掏出 ...

1。威胁
    我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作家,长篇悬疑小说《预谋》大热以后,我已经有整整一年时间没有出过新的作品。
    我对外宣称是想休息一段时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灵感枯竭了。只希望读者们看到我的声明后,不要再催我出新书了。
    然而,就在发布消息后的第二天,我就在我的个人微博上看到这样一条留言:
    写出精彩的推理小说是你的责任。陆明,我觉得你还没有尽到全力,因为你还没写那个案子。现在,我要你把它写出来,写了你一定会更红的。
    这是一个网名为“V”的人留的言。他强硬的语气令我有些生气,
    我回 ...

1。父亲
    麦升看着面前的父亲麦斗,许多光点从他的身体里涌向外面,再星星点点地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不……不要啊!”他听到自己泣不成声的声音。眼前的麦斗勉强扬起一个笑脸,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与刚才相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10岁。
    “孩子,别难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麦斗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人总会有生老病死的一天,如果能为我的孩子们做些什么,我觉得很值得。”
    “只愿来生不在世家。”麦斗皱着眉,尽量给麦升扬起一个慈爱的笑,“告诉你哥哥,我爱他。”
    麦升没办法 ...

张公镇是盘龙山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传说三国名将张飞路過小镇时曾买酒痛饮,故名张公镇。张公镇的石板街窄窄的,两边东倒西歪站着各式土墙房、石屋、木板屋、青砖房。东头有个小酒馆,离小酒馆不远,有一处小木楼,悬挂着蛇医牛的幌子。蛇医牛无事,常在小酒馆坐坐,喝上几口消遣。那一天,蛇医牛正在小酒馆一粒花生一口酒,忽然几匹快马疾奔而来,在蛇医牛小楼前停下。带队的是侦缉队长陈三。陈三是张公镇的人,日本人来了以后,混上了侦缉队长的职位。陈三下马就喊:“牛汉民!牛汉民!”牛汉民是蛇医牛的大名。小酒馆老板关来喜轻 ...

1。突然的爆炸声
    东北的冬天,白天是很短的。2003年1月18日下午5点,沈阳已是黑夜时分。地处大东区东顺城街51号的沈阳商业银行辽沈支行第一储蓄所,正准备打烊。
    他们刚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户,员工迅速清算好账目,等待取款的运钞车到来。
    根据银行的惯例,当天的营业款是不在分行过夜的,必须由运钞车运到总行金库去。这样做,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以往银行入室盗窃抢劫案,基本都发生在夜晚。
    5点50分,银行门口几声汽车喇叭声响,一辆武装押运车和一辆运款面包车,先后停下。武装押运车也就是一辆普通的吉普车,上 ...

1。设局
    整条街被阴郁笼罩着,行人的步子也不敢太急,生怕不小心打破了这山雨欲来的宁静。
    生意冷清的七宝楼,却迎来了热闹。沈清寰微微按住腰间的枪,并对身边几个训练有素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屋檐上的雨点滑落下来,滴成细细的小串,化在制服帽子上,肩膀上,没溅起丁点水花。
    沈清寰一行人埋伏在七宝楼的后面,他的眼睛牢牢盯着二楼的窗户,连只苍蝇都不想放飞出去。他之前早已侦查过,对这里的地形烂熟于心,正面埋伏了人,侧面则是需要重点蹲守的,想必发觉身份暴露,那“小老鼠”也不敢光明正大地 ...

1。妻子的死亡
    “聂队,将如此重要的一个嫌疑人就这样放了,是不是有点……”黎炜实难理解聂炯的做法,忍不住朝他道。
    “是啊,”聂炯望着年轻气盛的黎炜,“因为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
    “邹寺泽不仅外面有情妇,还有他妻子陶晶那一百二十万元的人寿保险金,况且两人的关系已经十分紧张,所以他具备杀死妻子的充分动机,”黎炜进一步强调道,“尽管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可我觉得只要加大审讯力度,我们……”
    “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分析不能替代证据。”聂炯打断黎炜的话,“根据目前我们的调查,一时还很难断定 ...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然而早年间官场中竟有一种令人发指的陋俗,官匪勾结,让无辜之人入狱顶罪,俗称“宰白鸭”……
    1。偶遇
    早年的时候,在豫北的黄池县境内,有个叫小麻寺的村子。村子南邊不远,有一处水荡,据说这个水荡下面连通着黄河,一百多年来不曾干过。有山靠山,有水吃水,村子里不少人在水荡里养鸭子,每天一大早,就能听到水荡里到处响起“嘎嘎”的叫声。
    小麻寺村里有个年轻人叫刘敬廉,他长得文质彬彬,模样周正。这天,他背着一篓鸭蛋和两只肥硕的白鸭到集市上去卖,鸭蛋很快就卖光了,可一直快到天黑,还 ...

关于财富,有人淡然处之,有人低调行事,也有人费尽心思求而不得,最怕回头才发现,最珍贵的“财富”,早已被自己的无知和薄情葬送了……
    1。不平静的501室
    中午时分,一个穿着外卖小哥制服的年轻人来到“明珠花园”,保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略感诧异:外卖送餐人员一般骑电动车,而这个年轻人却骑了一辆小黄车,长得还跟高中生似的。小保安就多问了一句:“送哪家?”
    年轻人答:“5栋501,胡菁菁。”保安一听,问:“501啊,是半年前女主人去世的那一家?”
    年轻人挠挠头:“这个我不知道,我就是个送外卖的,咋地, ...

人们常将“夫妻俩”称作“两口子”,可谁想到,这个称呼的背后却有着一个凄美动人、令人唏嘘的故事……
    1。阴差阳错
    从前,滦州城燕山街有个吴长顺,人长得不咋的,从远处看就像一根竹竿挑着颗瘪枣儿。别看吴长顺这般模样,可他刚过门的媳妇屈秀英却是又白又嫩又水灵,仿佛刚刚上市的鲜豆腐。
    屈秀英家住滦州城西的屈家洼,因母亲生前治痨病欠下不少外债,而吴长顺下的聘礼足以偿还这些债务,屈秀英才委屈自己嫁给了他。其实,吴长顺家也算不上多富有,不过他家住在闹市,有祖上留下的几家店铺往外出租,所以他整日游手好 ...

1。回家
    高河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终于要离开J市,登上前往河遥县的火车。半月之前,河遥县姑家的大表哥来了信,劝他再来河遥,看看十年未见的姑姑。
    信中说,姑姑年纪大了,又失明二十余载,居然还挂念身在远方的侄子。
    高河想起姑家的亲朋:和蔼亲切的大表哥杨年丰,聪明顽皮的二表哥杨年喜,活泼的小表姐杨晓梅。哦,还有娟儿。
    娟儿是童养媳,从小和大表哥杨年丰定了娃娃亲,她与高河同岁,但考虑到她将来要做高河的嫂子,姑姑让高河叫她姐姐,于是高河便叫她姐姐。
    娟儿本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但高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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