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的十岁生日要到了,这天,他心心念念的生日礼物——无人机终于到货了。云飞迫不及待地拿起礼物,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去试飞。
    霸气十足的无人机刚被拿出门,便吸引了一大群小朋友来围观。一阵“嗡嗡”的轰鸣声,无人机一飞冲天!小朋友们兴奋得不得了,有人看着云飞手里的视频画面感慨道:“快看啊!原来从天空往下看,我们小区这么漂亮啊!”也有人羡慕地说:“这无人机也太帅了吧,我也好想有一台啊!”
    云飞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谁家的熊孩子,吵死人了!”云飞一抬头,只见三楼的阳台上探 ...

张祥生是修理小家电的,他在商场一角租了个柜台,由于他水平高,要价也公道,每天都有不少人来修理东西。
    这天中午,商场里稀稀拉拉没几个客人,张祥生因为手头正在修一台电视机,还没有顾得上吃饭。突然,有个声音响了起来:“张师傅,给我看看这电唱机咋不响了。”
    张祥生头也没抬,回答说:“稍等一会儿啊!”他正在拧一颗螺丝,不能半路就撂下。
    拧好了螺丝,张祥生回过头一看,柜台前竟然空无一人,只不过柜台上多了一台电唱机。他也没有多想,这是常事儿,好些人看他正忙着,就把东西往柜台上一放,过一会儿再来拿 ...

洪校长六十岁生日这天,收到了儿子洪钟从深圳寄来的快递。电话里,洪钟说:“爸,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个惊喜哦!”
    洪校长打开快递盒,揭开包装,看见了一个古里古怪的东西——像头盔,又像面罩。洪校长在大别山里教了一辈子书,从没见过这个玩意儿。老伴提醒他:“儿子和我说,让你明天走上讲台时,把他送的礼物戴在头上,打開开关。”
    老校长还在教课?不是。如今,年轻人纷纷离开大山,洪山村小学已经没了学生,今年关校了。学校空了,校产还在,乡教委请退休的洪校长照看一下校舍,洪校长十分乐意。每天,洪校长一早 ...

那年,妈妈又去城里打工了,她出发的车站,我去过很多次了。我知道,顺着跑绿皮火车的铁轨一直走,走过五个有牌子的站台,就能到达妈妈打工的城市。
    我已经八岁了,是个小男子汉了,我决定去找妈妈。我蓄谋了很久很久:首先攒零钱去小卖部买麻花,攒够了一书包的样子;然后洗干净一双网球鞋,它要带着我走过五个站牌。都准备齐后,在一个和往常一样又和往常不一样的早晨,我起床了。
    奶奶送我上学,她不知道我的书包里装着满满的麻花,而不是满满的书。她照例将我送到了村口,我假装向西边学校方向走着,待她看不见我后,我转 ...

那是1997年,我高考落榜,在家消沉了一段时间。赶上冬季征兵,我毅然穿上军装,来到辽宁省军区,成了一名普通的侦察连战士。
    当时部队流行一首歌,叫《绿军装的梦》,里面有段歌词:“当兵的哥哥,给我讲部队的故事。可爱的妹妹,送你子弹壳项链……”
    那时,我有个初恋女友。女孩受我影响,也喜欢上了这首歌,一次给她打电话时,她非让我送一条子弹壳项链不可。
    我见过这种子弹壳项链,挂坠是用高射机枪的子弹壳做的。高射机枪的子弹口径大,做出来的项链大方好看,还能镶照片。但是,射击过的子弹壳会发黑、变形,所以 ...

老王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组建了一个文学交流微信群,里面有三十多个人,大多是老王最早认识的一批文友。
    不过老王最近有些烦恼:群里一个叫冬花的女人,突然做起了微商,总爱在文学群里发广告。
    起初老王没有太在意,可冬花的广告越发越多,老王便私下里提醒:“冬花,咱们是文学交流群,多发文学作品,像这些广告就别再发啦!”
    没想到冬花理直气壮地说:“发文学作品是交流,发广告也是一种交流,为啥不能发?”
    老王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复,想了想,他在群里发出公告:“为了保证群内秩序,为大家提供良好的交流 ...

森垣退休后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是有一天,这平静被打破了。一个叫下田的混混找到森垣,说他在一家房地产中介公司工作,森垣知道,这家公司有黑社会背景,在业内恶名昭著。
    下田第一次登门就掏出一份买卖合同硬塞给森垣,强迫他以市价五分之一的价格卖掉名下所有的土地。森垣当然不愿把祖传的珍贵土地贱卖出去,于是一口拒绝了下田。从此以后,下田对森垣的骚扰便没完没了,而且越来越严重,森垣家的后院甚至被人恶意纵火,他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不用说,这肯定都是下田干的好事。森垣考虑再三,决定向下田妥协。
    森垣约下田在 ...

孙岙村是个远离城镇的小山村,有山有水有农田,弯弯的运河从村中来回贯穿而过,村里的年轻人热衷于上城里打工,老年村民居多,隨手丢弃垃圾更是见怪不怪。
    就在这几年,一到节假日,城里的年轻人纷纷走进孙岙村,古村好似被揭开层层面纱,村民面水而居的屋面各自改成了店面房,各具风味的特色小吃,本地土特产纷纷上架,也吸引了外镇的商家来此开店投资,加上马头墙下的烟火味,虽然离城镇远,旅游业带动了商业的发达,也有年轻人重回村子。
    孙岙村的石牌楼、石坊间保护得较好,又经政府的初步开发,山村虽然申请重点保护村落 ...

经常有人说,如今是工业流水线和大批量生产的时代,那些专注于手工创造的艺术家,已经无立足之地了。事实并不尽然,虽然这样的人已很少见了,但他们并没有灭绝。
    汉斯就是这样一个技艺精湛的手工艺人。他的手工作坊在一个废弃仓库的后面,屋前有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
    汉斯目前的工作,说来挺特别的。有一次,他看电视时偶然调到一个节目,屏幕上的画面一下子吸引了他。正在播放的是科幻电视剧《扎普船长》,汉斯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从没听说过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有战斗飞船,有奇异的行星,还有神奇的外星人……汉斯被迷住了 ...

小满在自家门前开了个茶馆。说是茶馆,不过就是大榆树底下摆几张桌子。
    这天,小满站在大榆树下,手搭凉棚,望向远方。一个人影在落日余晖中渐渐变大,手拄拐棍,破衣烂衫。乞丐的拐杖碰到了桌角,他问:“有茶汤卖吗?”
    小满瞥了一眼茶桌和茶碗,说:“有,你看不见呀?”的确看不见。乞丐的脸灰蒙蒙的,深陷的眼窝子里,能放进去两个鸡蛋。他低下头,双手局促不安。
    “坐下吧,我给你端碗茶汤!”很快,小满便从屋里捧出一壶茶汤来。乞丐立刻被茶香吸引。“白茶!”乞丐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小满忍住 ...

说起来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在辽宁省某部侦察连服役,在连部担任文书。那年八月,连队开赴仙人岛地区,进行海上适应性训练,简称“海训”。
    我们驻扎在岛上一户姓李的渔民家,家里除了老李两口子,还有一个女儿叫小花,二十多岁,人长得秀气,很害羞,少与外人搭话。
    我是文书,负责宣传工作,经常留在渔民家里写黑板报。
    这天,训练场的战士突然回来叫我:“连长找你有事,快去!”
    我不敢怠慢,放下手里的粉笔,就往训练场赶过去。
    训练场在渔村西北方向的出海口,也是入海最方便的地方。进场的入口处, ...

一九四五年九月,沾化县的渤海贸易公司,八路军战士小周第一天来报到。
    董经理看了一眼小周身上的军服,说:“换身便装吧,我们做工作,穿军装不方便。”
    小周摸摸左袖的八路军臂章,不情愿地说:“俺才当了八路,连场像样的仗都还没打过……”
    董经理没接茬,问道:“参军前,你是不是在镇上最大的布行当过两年伙计?”
    小周点点头:“俺家以前有个小油坊,可被那帮土豪劣绅害得家破人亡,只能去昌同行当伙计混口饭吃。”
    董经理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又参军了呢?”
    小周攥紧了拳头:“日本鬼子坏,这些土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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