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贴面式:女人喜欢把自己的脸,紧贴着男人的脸,以头发,搔着男人的耳朵或鼻孔。第二种是侵略式:最初,两人在床上是平分天下,然后男人退一寸,女人进一寸,男人又退一寸,女人又进一寸,男人再退一寸,女人再进一寸……最后把男人逼迫到无处容身,结果从床沿上滚落下地.
    第三种是面具式:女人在临睡以前,坐在梳妆台前,开着强烈的灯光,大涂面油,卷发卷,敷面,美容,忙了半天以后,她总算上床了。但是这时丈夫看见的,不是粉妆玉琢的娇妻,而却是一个油脂满面、顶着满头刺猬的怪物。
    第四种是自恋狂式:她们在床沿上 ...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命运之神喜欢热闹,有时还喜欢嘲弄人,它每每令人可恼地给伤心惨目的悲剧掺进一点滑稽的成分!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我的家在午后一个温暖的日子结满了葡萄
    我的妻子像只红色温柔的小狐狸
    把他细细的手
    伸入我音乐交错的胸中
    窗子的玻璃上趴满蜜蜂
    花朵在一个个单词里开放
    我的妻空着红色的衣服跑跳着
    把朝向阳光的门带得哐哐地响——
    而我坐在一把古铜色的椅子里
    听着远处的庭园草根吵闹的声音
    听一滴水慢慢地渗进一块石头——
    一只鸟,在远远的
    在我的思想中啼叫

零下八度的天气,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
    我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便与撑船的商量,
    预备着气力,
    预备着木槌,
    来把这坚冰打破!
    冰!
    难道我与你,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
    待我打破了你,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
    撑船的说「可以」!
    我们便提起精神,
    合力去做──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
    ...

小时候的仲夏夜啊
    稚气的梦全用白纱来裁缝
    圆顶的罗帐轻轻地斜下来
    星云□□的纤洞细孔
    仰望著已经有点催眠
    而捕梦之网总是密得
    飞不进一只嗜血的刺客
    ————黑衫短剑的夜行者
    只好在外面嘤嘤地怨吟
    却竦得放进月光和树影
    几声怯怯的虫鸣
    一缕禅味的蚊香
    招人入梦向幻境蜿蜒————
    一睁眼
    赤红的火霞已半床

用抽屉锁住自己的秘密
    在喜爱的书上留下批语
    信投进邮箱默默地站一会儿
    风中打量着行人毫无顾忌
    留意着霓虹灯闪烁的橱窗
    电话间里投进一枚硬币
    问桥下钓鱼的老头要支香烟
    河上的轮船拉响了空旷的汽笛
    在剧场门口幽暗的穿衣镜前
    透过烟雾凝视着自己
    当窗帘隔绝了星海的喧嚣
    灯下翻开褪色的照片和字迹

一个人老了,在目光和谈吐之间,
    在黄瓜和茶叶之间,
    像烟上升,像水下降。黑暗迫近。
    在黑暗之间,白了头发,脱了牙齿。
    像旧时代的一段逸闻,
    像戏曲中的一个配角。一个人老了。
    秋天的大幕沉重的落下!?
    露水是凉的。音乐一意孤行。
    他看到落伍的大雁、熄灭的火、
    庸才、静止的机器、未完成的画像,
    当青年恋人们走远,一个人老了,
    飞鸟转移了视线。
    他有了足够的经验评判善恶,
    但是机会在减少,像沙子
    滑下宽大的指缝,而门在闭合。
    一个青年活在他身体之中;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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