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王公于堂皇中显渺小,贤达则在谦虚中见伟大。

我吞砂石
    我嚼水泥
    我大桶大桶的喝水
    我是那巨口大腹的
    搅拌机
    吃一切硬的
    粗糙的
    未曾消毒的
    在不停的忙碌中
    在不停的歌唱中
    你们看见么?
    我呕心沥血的
    就是那一大片苍茫空白处
    拔地而起
    堂皇硬朗的一种
    占领
    它的名字叫做
    巍峨

月亮是李白的勋章。
    玫瑰是Rilke的勋章。
    我的同时代人,
    有挂着女人的三角裤或乳罩的;
    也有挂着虚无主义之类的。
    而我,没得什么可挂得了。
    我就挂它一枚。
    并不漂亮,
    并不美丽,
    而且一点也不香艳,
    一点也不堂皇的
    小小的螺丝钉吧。
    因为我是一个零件,
    我是一个零件小小的。

1
    天空挺着鼓鼓的肚皮
    怀孕我们
    还没出生,还没活过
    我们只是浑沌的受精卵
    不知谁弄大母亲的肚皮﹖
    祂可在外头等我们出去﹖
    风雨雕刻我们的躯壳
    烈日打造了心情──
    我们被完成。灵魂
    被排泄到天地之外
    身躯被母亲开除
    茫茫星海,找不到父亲
    成为流浪的宇宙尘
    2
    群星如钉,狠狠打进
    天空的深处
    从未出世,早已入土
    世界是一座堂皇的茔墓
    保养着死尸。不让腐味
    泄漏,侵扰高枕上的神
    从未作人,早已成鬼
    爱与恨只是蛆虫的运动
    哭与笑则是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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