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貌美的西施吗
    是为国献身的西施吗
    会是我的爱人吗
    会出来在我梦里吗
    我不确定这些
    我确定的是西施不会爱我
    我毫无值得爱慕之处

公路过车
    云中雨下
    丛中虫鸣
    路上泥巴
    梦里梦外我
    楼上楼下人
    与我无关一辈子
    一个小朋友在那宝塔上
    一句话
    我看到了全世界
    这是多少人的世界
    这有多少人的安居乐业
    这有多少人平静不浮躁
    这有多少人一团和气
    这是我的家和乡亲
    这是一切平淡无奇
    这里也有百态
    这虽不是北京

卷曲的发行动的车子
    刚刷完牙没说的话
    正在梦里来不及甜美
    现在微凉将来的是狂热
    明天的明天踏入人间地狱天堂
    背包和鞋子还在途中
    故事不要旧沉默不说罢

曾期许
    双手捧着鲜花
    光着脚丫
    跪倒在广袤的草原
    曾期许
    躺在慰蓝的天空下
    拼命的吮吸清爽的甘露
    和着煦风
    和洁白的羊群一起玩耍
    随它们跑向花开的地方
    曾期许
    在希望的土地上种下一粒种子
    不要来年开花
    在未来成为参天大树
    我就是它嫩绿的芽儿
    曾期许
    多年以后
    我已开枝散叶
    梦里花开

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卖鼠戏的人又走过了,
    唔啦啦地吹着唢呐,
    在肩上负着他小小的舞台。
    我看见
    远远的一个失了躯体的影子,
    啼泣在长街,
    作最后的徘徊。
    今天是一个寂寞的日子,
    连落叶的声息也没有了。
    愈远,愈远,
    只听到唢呐还在唔啦啦地,
    我是沉入在苍白的梦里,
    哑了的音乐似
    停息在荒凉的琴弦上,
    象火光样睡眠,
    当火焰死时。

我梦见自己
    是异族长着面具
    面具薄膜一样敷在脸上
    我对着镜子揭下来
    一层又一层
    却分不出哪一层
    是我自己
    我梦见自己不知自己的
    底细一次又一次地跑出去
    就是在那时
    我遇见我在演戏而我弄不清
    是我的哪一个在演,而里面的
    你的光芒使我的每一层
    都朝你暗自生长
    我的头在梦里开始朝向你
    强烈的歪斜
    水深火热黑暗漫长
    我开始闹解放
    唱起一支革命的歌曲我
    要在身体里建造一个向内的国度
    创造一种异类的生存道德
    我的民主参照另一些异类和部族
    如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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