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次细思量,情愿相思苦。

陈衡哲给胡适写信称先生,胡适回信说:“你若‘先生’我,我也‘先生’你。不如两免了,省得多少事。”陈女士回曰:“所谓‘先生’者,‘密斯特’云也。不称你‘先生’,又称你什么?不过若照了,名从主人理,我亦不应该,勉强‘先生’你。但我亦不该,就呼你大名。还请寄信人,下次寄信时,申明要何称。”胡适回:“先生好辩才,驳我使我有口不能开。仔细想起来,呼牛呼马,阿猫阿狗,有何分别哉?我戏言,本不该。下次写信,请你不用再疑猜,随你称什么,我答应响如雷,决不再驳回。”
    胡适曾写过一首题为《朋友》的白话小诗:“两 ...

老槐树的影子
    在月光的地上微晃;
    枣树上还有几个干叶,
    时时做出一种没气力的声响。
    西山的秋色几回招我,
    不幸我被我的病拖住了。
    现在他们说我快要好了,
    那幽艳的秋天早已过去了。
    1920

许久没有看见星儿这么大,
    也没有觉得他们离我这么近。
    秋风吹过山坡上七八棵白杨,
    在满天星光里做出雨声一阵。
    1931

雪色满空山,抬头忽见你!
    我不知何故,心里很欢喜;
    踏雪摘下来,夹在小书里;
    还想做首诗,写我欢喜的道理。
    不料此理狠难写,抽出笔来还搁起。

电报尾上他加了一个字,
    我看了百分高兴。
    树枝都像在跟着我发疯。
    冻风吹来,我也不觉冷。
    风呵,你尽管吹!
    枯叶呵,你飞一个痛快!
    我要细细的想想他,
    因为他那个字是「爱」!
    1941

吹了灯儿,卷开窗幕,放进月光满地。
    对着这般月色,教我要睡也如何睡!
    我待要起来遮着窗儿,推出月光,又觉得有点对他月亮儿不起。
    我终日里讲王充,仲长统,阿里士多德,爱比苦拉斯,……几乎全忘了我自己!
    多谢你殷勤好月,提起我过来哀怨,过来情思。
    我就千思万想,直到月落天明,也甘心愿意!
    怕明朝,云密遮天,风狂打屋,何处能寻你!
    1917

四百里的赫贞江,
    从容的流下纽约湾,
    恰像我的少年岁月,
    一去了永不回还。
    这江上曾有我的诗,
    我的梦,我的工作,我的爱。
    毁灭了的似绿水长流。
    留住了的似青山还在。
    1938

藏晖先生昨夜作一梦,
    梦见苦雨奄中吃茶的老僧,
    忽然放下茶钟出门去,
    飘萧医仗天南行。
    天南万里岂不大辛苦?
    只为智者识得重与轻。──
    醒来我自披衣开窗坐,
    谁人知我此时一点相思情!
    1938

水上一个萤火,
    水里一个萤火,
    平排着,
    轻轻地,
    打我们的船边飞过。
    他们俩儿越飞越近,
    渐渐地并作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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