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长虹万籁天;
    冰莹成舍我,碧野林风眠。
    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句。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
    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冼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天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 ...

早上,
    我刷牙,
    活像一个时光之子。
    我把一个突然出现的微笑,
    保留在意识的深处,
    绷紧了面部,
    我想着内心的冲突。
    中午,
    我将活动一下我的肋骨,
    我自我思想,在干净的盆子上写诗。
    晚上,
    我调整我的手,
    一些未知的事物已经消失。

我听见音乐
    只有音乐
    音乐的声音很响
    在屋子里
    飞着一般
    整整一个下午
    音乐都在
    听着的人
    只是两个
    一个画画在左边的房间
    一个写诗在右边的房间
    其实只有音乐
    只能有音乐
    像这样
    穿过无数时间
    在不同的地方
    一样飞着
    画画的人画画
    写诗的人写诗
    多少年了
    他们各在
    不同的房间
    2000.6.21

我用我们民族的母语写诗
    母语中出现土地森林
    和最简单的火
    有些字令我感动
    但我读不出声
    我是一个见过两块大陆
    和两种文字相互碰撞的诗人
    为了找水
    我曾经忘却了我留在沙滩上的
    那些图案
    母语河流中的扬子鳄
    不会拖走它岸边的孩子
    如今,我重新指向那些象形文字
    我还在沙滩上画出水在潺潺流动
    的模样
    我不用到另一块大陆去寻找点滴
    还有太阳
    我是活在我们民族母语中的
    一个象形文字
    我活着
    我写诗

写诗的朋友
    写诗的朋友
    生活的路边麦子青青
    每每扬起鞭儿
    便会有轻柔的山歌
    从沾满露水的妹妹身边
    ——飘来
    原载《诗歌报月刊》1992年9月号

秋天深了神的家中鹰在集合
    神的故乡鹰在言语
    秋天深了王在写诗
    在这个世界上秋天深了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
    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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