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头痛发热恶心想吐,麻烦你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你先回去,注意饮食卫生,记得多喝水,完了配副眼镜”,“不是,医生,你都还没看呢怎么就让我回去呢,再说了头痛跟带眼镜有什么关系?”“看清楚了,我是保安,大夫在三楼”“哦!”

脱鞋,然后再穿上。在鞋城
    这是另一个人,我觉得
    另一个灵魂已经脱缰而去
    在唐城大厦,三楼的鞋城
    这么多脚伸进同一只鞋子
    亲密得如同十个脚指头
    如同一群失散多年的
    同胞兄弟,脚挨着脚
    但我们彼此却无法相认
    我感到另一个灵魂乘虚而入
    如同一个强大和第三者
    不在乎足癣、鸡眼和脚气
    在三楼鞋城,我和我的朋友
    我们正为结婚准备,但是现在
    从一对孪生的鞋子里退了出来
    我感到一阵轻松,清凉从脚到头
    贯穿全身。我的鞋子丢了但
    我可以赤脚走回自己的身体

欣赏我的人
    可能不住在地球上
    我曾经试图去寻找
    我放弃了幸好
    我还拥有色彩玻璃碎片
    女人上三楼的脚步声
    音乐让我相信自己的前生
    是个逆子一个破坏太阳的人
    他们派修理旧收音机的人
    与我谈话劝我改过自新
    我说过我是蓝色的
    不是天空的那种蓝
    我梦见过欣赏我的人他说
    我的固执源于我的灵气与率真
    或许我被他迷惑被这个梦迷惑
    但我宁愿相信梦也不相信你们
    我还是把欣赏我的人给丢了
    因为我根本没有拥有
    我的哭声
    影响一只杯子一生的生育
    其实我对你们的憎 ...

雨停息了,傍晚的天空
    爬满螃蟹虫
    白杨树叶像小狗尾巴
    欢快地摆动,迎接
    疲惫不堪的主人
    他两手空空,站在楼下
    泥泞中向三楼望去
    窗子敞开,阳台边上
    搭着小狗的脏被褥
    小狗小狗,默不作声
    一连几天,它病着
    一连几天,天阴着
    日头也病了,晕眩,眼冒金星
    呕出灰色的秽物
    每天晚上,妈妈先给
    小狗煮牛奶,然后
    为我热汤,加入冻豆腐
    我的衣服破了,自己补
    每一种技巧,都学着
    妈妈的样子
    这些日子啊,只有生病的狗
    眼含痛苦,无所事事的人们
    收 ...

1998年的冬天
    我从办公室向窗外张望
    明亮的阳光照着蓝色的屋顶
    抵达三楼窗口的万千枝条
    涂了一层蜜
    我判断暖冬仍然是冬天
    但此时它已丧失了本质上的冷
    在地球这一端,那一端……
    遭弹劾的总统迁怒萨达姆
    巴格达上空又是火光一片
    我不知此事引起国人多少关注
    难道
    历史真的已经终结

以施蛰存“老右派”的身份,十年动乱中自然在劫难逃,但他却泰然处之,心境开朗。有一次,几位教师在闲聊住房大小,只听施先生,陵悠悠地说道:“别人家每况愈下,我倒是每况愈上。”明白底细的人,闻之无不哈哈大笑。
    原来,施蛰存住的是愚园路上一幢坐北朝南的新式里弄住宅,他家包括底层、二楼的前楼和三楼的亭子间。上海解放后,百废待兴,为方便周边居民,有关部门拟在愚园路江苏路一带新开一个邮电局。施先生住宅的底层是最理想的地方,有关部门为此找施先生协商。施先生闻知政府为民办实事,二话没说,让出了底层而居于二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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