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希特勒到剧院看戏。当戏中出现希特勒的字眼时,观众都要站立,欢呼并报以热烈的掌声。这时,全场唯有希特勒一直是坐着的。
    几次之后,他身旁的一个人年青人发现了这个情况。他悄悄地附在希特勒耳边说:“您真勇敢,要不是害怕,我也不会向那老狗致意的!”
    (非考证轶事)

在丛林中,你们会分成几组,去谈论那月光?而一个人,
    又能分成几组,去谈论你们流水旁的座位?我这样想时,月
    光正好照着我缄默的嘴。这张嘴,此生的祸与福全靠它了。
    这张嘴,最终要靠另一张嘴。呀,世界,只不过是嘴对嘴。
    满地的烟壳和啤酒罐子,象丛林中硕大的落叶,象天使们的
    嘴脸。想起我卑微的身体,有什么好说的呀,不就是一只单
    缸洗衣机洗着天使们的内裤?我洗过那树中的年轮否?当一
    只鸟用它自己的羽毛筑起一个巢,一块从天外借来的石头又
    能分成几组开花?且飞向那水中月?呀,这景象,这 ...

爱我的人该爱一只小畜
    身上纤细的畜毛
    爱我的人该想起它
    多象一个病者的腰肢
    温柔得使人痛
    使金属的光辉随弱水流走
    爱我的人该深藏它的秘密
    胸中的火焰更微茫
    该把它放在任何一张桌上
    怜人的样子,像女人身子中风
    而母亲的慈祥中毛色流血
    和暗红的手帕渗入风中
    爱我的人,共有几个
    看我从发丝的这端走向那端
    菊花样的脸容
    在一根血脉里充满喜色
    在命中,为自己潦倒

发现她是一张纸,唯一紫红的纸
    眼睛贴到纸上
    像无数闪亮的球
    弄散梳妆台的线条
    从纸背的弧度开始
    她被反卷,像一根古怪的舌头
    她寻觅已久的声音
    锯齿一样尖利,割向那张纸
    1991

这场不意的全体的试验,
    这毫无错误的一加一的计算,
    我们由幻觉渐渐往里缩小
    直到立定在现实的冷刺上显现:
    那丑恶的全已疼过在我们心里,
    那美丽的也重在我们的眼里燃烧,
    现在,一个清晰的理想呼求出生,
    最大的阻碍:要把你们击倒,
    那被强占了身体的灵魂
    每日每夜梦寐着归还,
    它已经洗净,不死的意志更明亮,
    它就要回来,你们再不能阻拦;
    多么久了,我们情感的弱点
    枉然地向那深陷下去的旋转,
    那不能补偿的如今已经起来,
    最后的清算,就站在你们面前。
    1945年 ...

把我丢在箱子里
    那人走了
    关於世界
    我的记忆是四方形
    关於荣誉。也是
    爱情——蜷缩在角落
    也是的
    外面的世界,有关的传说
    是这样的:也日渐变成
    四方形
    那麽就给我一杯四方形
    咖啡,给我一顿四方形
    早餐。黄昏,必然也是
    四方形。万一落日也生
    成四方形,我的抽屉就
    日趋完整
    那人向我走来
    打开箱子
    我的世界跟他的世界
    没有两样
    我还是留在箱子里
    我说
    他的眼神惶惑如昔
    不知该走向那只箱子

这里的松鼠可爱如
    棕色的小皮球,在离公路
    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跳来蹦去:
    恣意压弯甚至是折断
    那些曾被我们的祖辈
    当作命运之签的草叶。
    好动但却不好战,它们
    在哪里冒出,哪里就是边界;
    而我似乎正受惠于
    它们用本能为警觉服务时
    展示出来的精确。
    我步行回住处时,常常会
    分神于汽车的引擎
    所演奏的超速的现代蛮乐;
    而它们几乎不受刺激,
    它们另有一套。也不妨说
    对我们说来是功课的事情,
    对它们说来始终是游戏:
    在我挑剔的目光下
    它们不停地滚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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