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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秋和方信趁着周末去游玩。遇到一块奇形怪状的巨石,石上的岩画很独特,小秋要与方信合影。看见一个背影妖娆的女子正在旁边看石壁上的岩画,小秋跑过去打招呼:“请帮我们照张相可以吗?”
    妖娆的女子一回头,小秋惊叫了一声。她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这不是失踪的叶子吗?方信走过来,也面露惊讶。叶子怪怪地笑了笑,但笑容很冷淡。
    “不如我们三个照张合影吧。”方信把数码相机交给一个游客,他站在两个女人的身后。
    第二天,小秋准备把相机里的照片存到电脑里,当她把和叶子合影的三人照片点开时,发现数码相机 ...

寂静的夜晚。一间低矮的房间里传来阵阵缥缈的声音。
    “借汝之力,以死神之名,赐予将死的人最大的祝福。”戴着白色面纱的老妇喃喃不停地念着这句话。一对年约四十的夫妻相互握紧对方的手,一脸悲凄地站在一边。
    忽然,老妇一挥手将手中的粉尘撒在面前的烛台里。顿时,冲天火光照亮了这烟雾缭绕的房间,也照亮了烛台底下,一个手掌大小的人偶。
    人偶用灰色的布制成,黑色纽扣是它的双眼,红色颜料画出它的嘴唇,双手则是打着结的稻草。老妇将那对夫妻拿来的东西撕碎,然后放入那个娃娃头上尖尖的斗笠里。
    在微弱的烛光 ...

贾道成和表妹苏菲一起开车去恩施自治州给亲人扫墓。他们开的是一辆福特嘉年华型的老款汽车,从上海到恩施,按高速公路行驶总共需15个小时。
    在路上,苏菲又想起了母亲的死。那是一个月前的一个早晨,苏菲醒来后,发现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催促她起床吃早餐,她感到有点奇怪,下楼询问一直照料母亲的家政工罗莉。两人一起到一楼左侧母亲卧室门前敲门,敲了许久也不见母亲开门。这时,贾道成一脸倦色地从外面走进来,问清情况,贾道成怀疑姨妈在卧室里有危险,抬脚踹门。门开后,三人一起拥进房间,眼前的情景令他们大吃一惊,苏菲母 ...

1、突发凶案
    28号凌晨,刑警队长任明正睡得香甜时,突然被急促的电话惊醒:“侯家驷被杀!”什么?任明一个鱼跃跳起,抓起衣服就冲出了家。
    省著名动物学家侯家驷是在家中被人谋杀的。时间是2月27日晚上大约10时。任明在现场经过仔细勘查,感到十分不解,一是凶手显然只是为了杀人而来,家中的一切都没有翻动。二是杀手似乎与侯家驷有深仇大恨,在用利器刺入侯家驷左胸后,还凶残地将侯家驷的心脏挖走了。三是死者生前与凶手没有搏斗,看来凶手与教授是相识的,而且凶手是个很强壮的人,还具有反侦察经验,因为,现场一点有价 ...

帕迪坐在老式的火炉旁摆弄他湿透的鞋子,炉盖是打开的,热浪不断涌向他寒冷的身体。他把双脚安顿好后,就问他漂亮的妻子玛塔:“亲爱的,现在几点了?”
    玛塔正在他们那宽大的厨房里,她的脸上泛着红晕,胳膊上还沾着白白的面粉。她瞥了一下钟表。“7点了,你什么时候失明了?”她嗔怪着。
    帕迪不满地嘟哝了一声。“今天可真糟糕,5点半就开始下雪,可我一离开辖区就停了。”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玛塔看了看帕迪,但他看上去舒坦得不得了。于是玛塔只好拍掉手臂上的面粉急急向电话走去。
    她响亮的声音传到了厨房。
 ...

一
    黑夜是我的白天。
    很少有人愿意在黑夜里上班,尤其是在漆黑的路上。
    我总是开着出租车在深夜扫客,没办法,夜班车总得有人开的,并且收入还不错。我终于扫到了一个客人,客人是女的,很少有单身女客在凌晨两点半叫车的。不过让我放心的是女孩手中提着很重的行李,这是赶火车的征兆,我停下了车。
    女孩上了车说道:“去新北站。”“是出差吗?”我攀谈着。“回家,齐齐哈尔。”女孩说。
    我边开着车心里在本能地计算着,突然,我一愣,凌晨两点半到五点根本没有到齐齐哈尔的车,这是我开夜班车两年的经验。
     ...

杨锋其貌不扬,一米七不到的个头,瘦削的脸庞就像农村的泥土带着褐黄的色泽,宽大的衣服撑着骨感的身材就像撑在衣服架子上,若是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被当作农民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是他却是小岭镇大名鼎鼎的书法家,在全国性的书法比赛中得过奖。平日里,慕名向他求教的人可真不少,逢年过节、婚嫁喜宴时也少不了邀他去写写对联、名帖什么的。可以说杨锋很是忙碌,也很是风光。平素大家不敢说的话他敢讲,大家不敢惹的事他也敢做,因此在镇上他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年前,杨锋自成一体的硬笔书法在全国硬笔书法比赛 ...

站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赵方和宋倩不约而同地蹙紧了眉头。抬腕看看表,这条路已经走了整整6个小时,却依然看不到尽头。更糟糕的是,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适才还晴空万里,烈日当头,可仅仅一眨眼的工夫,天空便阴云密布,扑面而来的山风里也充满了浓重的湿气。
    “赵方,要下雨了。我们现在在哪儿?这附近有村子吗?”宋倩气喘吁吁地问。听到询问,尽管知道遇上麻烦,可他赵方是个大男人,在女孩面前绝不能自乱阵脚。于是他勉强笑笑,将背包移到胸前,安慰她说:“别担心,我是头老驴,随身带着两样法宝呢。”
    赵方的确是头“ ...

一
    陈小北提着黑色的皮包站在候车亭里,此时已经入夜,大雨滂沱。他看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公交车久等不来,亭里冷冷清清就自己一个人。
    这时,一辆出租车由远而近从雨里冲了过来。陈小北赶紧招手。
    司机发动车,问:“这么晚了,还要从这么远的郊区往市里走,怎么不在这儿住一晚呢?”
    陈小北不想说话,疲惫地说:“赶紧开车吧,我要在今晚赶回去,明天还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
    过了一会儿,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陈小北:“朋友,要不要玩个简单的小游戏?我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陈小北陡然坐直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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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白死后的第七天,我在街角看到那个男人。
    他背对着我,清瘦的背影、站立的姿势以及抽烟的动作,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沈夜白惯有的动作。然后,似有感应一般,那个男人慢慢转过身来,是一张跟沈夜白一模一样的脸!
    不可能是沈夜白,我亲眼见到他的尸体被推入太平间,封在冰柜里!
    可是,那个男人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大步朝我走过来!
    他没在我对面坐下,而是径直走过来,伸手搭住我的肩膀:夏真,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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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被“沈夜白”拉回家时,在楼下见到一个 ...

汤米已经失业一段时间了,为了节约开支,他和妻子玛丽搬到了偏僻的市郊。
    这天早上,汤米正在睡懒觉,玛丽打来电话,说手机落在家里了,里面有不少重要的客户信息,让他抽空送过去。
    汤米无奈地爬起床,谁知他刚打开房门,一把带消声器的手枪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拿枪的是个戴着墨镜、一身黑衣的冷酷杀手。看到汤米,他似乎愣了一下,示意汤米退后,随即进来把房门锁死了。
    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照着看了看汤米,疑惑地问这里是不是皇后大道72号。汤米胆战心惊地点了点头。
    杀手又问他是不是叫威尔逊。 ...

“不可能!我当时的确听到了枪声,惊心动魄的巨响刺破了灰暗的夜空,我怎么会记错?!”亚当斯用叫嚣的声音辩解道,可那听起来似乎很无力。
    一边的巡警米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亚当斯先生,我们已经搜查过现场,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现。被害者、凶器、罪犯,甚至连证人都没有,一个也没有。”米勒又重复了一遍,架起他修长而健美的双腿,向椅背靠去,这家伙缠了他一夜,害得他陷在警署无法脱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故意撒谎不成?那人开了一枪只开了一枪,一定是个老手,一定死了人,你们让他给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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