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她喝了有安眠药的饮料后被强暴,差点寻了短见。老板说了许多好话,给了她5000元赔偿费。丁美萍想想闹下去将会身败名裂,也只好算了。后来,老板趁虚而入,她就破罐子破摔,做起了三陪女。
    常来胥勾大酒店的金田生,被丁美萍的美貌钩住了魂,经常包房间和她过夜。一个月前,金田生把她介绍给了王大发。
    粗鲁丑陋的王大发为了独占花魁,租了套房子,把丁美萍包养起来,规定晚上未经他允许不得外出,还不时地打屋里的固定电话进行监视。哪里想到,王大发是个性虐待狂,每次都对丁美萍乱咬乱捏狠抓,弄得她身上 ...

郑新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这天他正出车在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一接不禁吃了一惊,因为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妻范婧婧!两人离婚都快一年了,一直没有联系过,为什么现在突然打电话给他?郑新一问,范婧婧说自己遇到了难事要他帮忙。“我一个穷光蛋能帮你什么忙?你现在的老公不是个大款吗?他比我本事大得多呀!”郑新冷冷地说。他们两人离婚的主要原因是范婧婧嫌郑新没能耐挣大钱,所以才“红杏出墙”和一个叫苏大志的老板有了私情,很快和郑新离婚嫁给了苏大志。
    “苏大志出事了!他被人绑架了!”范婧婧哭着对郑新说 ...

江彩霞和周雨生是一对夫妻,三年前,两人因在同一家工厂上班而相识,后来谈了一年恋爱,结婚了。谁知四个月前的一天,周雨生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出车祸死了。由于出事路段太偏僻,路边又没有摄像头,一直也没找到肇事司机。
    处理完丈夫的后事,江彩霞继续回厂里上班。这之后,厂长赵方成对她格外照顾。江彩霞原以为赵方成是可怜自己,直到有个中间人到她家提亲,她才明白,赵方成是看上自己了。不过江彩霞拒绝了:“这辈子我只爱雨生一个人。”
    中间人说:“赵厂长家产几千万,离了婚,女儿还判给了前妻。人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 ...

1937年,洛阳城有两家报纸,一家是《大捷日报》,主要刊登南京政府的时政要闻;另一家报纸是《洛阳桥》,《洛阳桥》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感觉,主要刊发节令民俗、市民的时尚妆扮、街巷热议的趣闻轶事等。
    一日,《洛阳桥》刊登了一则趣闻:《稀世珍宝在民间》。大意是洛阳城郊有一农夫,名叫袁公略,他曾在孙殿英的部队吃粮当兵。东陵大盗时,袁公略进入陵墓,盗取了慈禧老佛爷的一枚金质印章。据说这枚印章玲珑精致,是慈禧生前的心爱之物……
    《洛阳桥》刊发的此类报道,真实性未必考究。不料报道刊出后的一天,报馆来 ...

那个县城沿山而建,主要街道都在半山上,山脚下是一大片沙地,年深月久,这片沙地便成了集市贸易的地方,來来往往的船只,也常在这里采购东西,所以,这里白天熙熙攘攘,有时比城里还热闹;晚上,集市的人都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一片空寂。
    沙坝很大,市场只占了很小一部分,靠西边角上那一大片仍是空荡荡的,于是,这块空沙坝便被派上了特殊的用场:作为处决死囚的刑场。有一年秋天,就有个犯人在这沙坝上被处决了,不是枪毙,是砍头。
    四川方言里,“天棒”有胆子大的意思,当时,有些“天棒”娃儿在一起打赌:谁敢一个人在杀 ...

小石头姓石,是川军中的一员,因长得瘦小,大家都这么叫他,本名反倒没人记得。小石头脾气好,当兵的经常支使他干这干那,当官的也屡屡克扣他的军饷,每月落到小石头口袋里的大洋没几块。小石头一拿到钱,就给家里寄,因为他没有什么嗜好,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更不吸鸦片,在“双枪军”中很是另类,大伙就都取笑他,说他攒钱等着娶媳妇哩。
    抗战全面爆发后,各路川军摒弃前嫌,统兵十四个师,组成两个集团军,出川抗日。
    部队开拔前,小石头的父亲赶来送行。石父以前当过私塾教师,颇懂文墨,当地办起小学堂后,他就失业了 ...

阿娟是个年轻女孩。前阵子,她买了套二手房,一个人搬了进去。
    刚入住没多久,一天,阿娟碰见了住自家对门的张阿姨。张阿姨热心地说:“前几天,隔壁楼一个女孩子,下了晚班被人跟踪,幸亏女孩子瞅个空子逃走了,还报了警,否则呀,真不知道那人会干出什么事来。你一个女孩子自己住,记得早点回家,晚上一定要锁好门!”
    听了张阿姨的话,阿娟顿时紧张起来,她对张阿姨礼貌地说:“谢谢您提醒。”
    不久,单位聚餐,阿娟不得不很晚回去。为了保险起见,她让一位男同事顺路送她到楼下。进了家门,她坐在沙发上,紧张的心情 ...

早些时候,老林头开了一间杂货店,平时没少受大狼狗欺负。
    大狼狗不是狗,是人,可他比真正的狼狗还凶狠,欺良压善、阴损狡诈,村里人没有不怕他的。
    这天,老林头远远看到大狼狗的胖婆娘走过来,立马紧张起来:这婆娘同她男人一样坏,今天来店里肯定又没好事。只见她大步走过来,硬邦邦地撂下一句:“老林头,我男人病了,他要我告诉你,烟先记账!”说着,她拿起一包好烟,转身就走。老林头明白了:大狼狗这是要自己去看看他这个病人,当然了,不能空手!
    這时,大狼狗的婆娘又在另一户人家门口喊道:“我说,我男人病 ...

大壮和小彭是老乡,分别在城里的两家工厂上班。这天,大壮接到厂里的通知,要去打新冠疫苗。正值晌午,太阳毒辣,他骑了半个小时共享单车才赶到接种点,累得气喘吁吁。这时,一辆漂亮的小巴车开了过来,车上下来一群身穿同款工作服的人。他们满脸干爽,显然吹了一路空调。
    大壮发现小彭就在其中,赶忙打招呼。小彭走过来问:“瞧你,怎么热成这样?”大壮叹了口气:“我自己骑车来的,哪像你这么好命,还有空调车来送!”小彭笑道:“这都是厂长安排的,他说大家今天身负特殊任务,得格外优待!”大壮好奇地问:“啥任务呀?”小 ...

如今,现金支付越来越少,几乎都是电子支付。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这不,资深小偷小毛和阿豹如今可郁闷坏了。
    这俩小子如今日子越过越窘迫,小毛动了金盆洗手的念头。这天,他特意在市中心的富贵楼饭庄请阿豹吃午饭。
    阿豹走进雅间便问:“我说你这是想起啥来了,在这么好的饭店请客?”小毛没说话,等菜上得差不多了,他把门关紧了,给阿豹满上了一杯酒:“大哥,我在城里是肯定混不下去了,我准备回老家干点别的了。”
    阿豹听罢长叹一声:“唉!如今这城市里哪还有咱兄弟的容身之处?”阿豹说罢,一仰脖把酒干了。
 ...

黄家宽是个90后小伙子,从省农业大学毕业后,他回到家乡大韩村,在村里流转了二百亩土地搞起了采摘农业,当起了新型农民。他靠着科学种植、信息灵通,好似在土地里刨出了金疙瘩。在事业有声有色的同时,他和女朋友乔桥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这天,黄、乔两家人坐到了一起,商量婚礼中的诸多事情。黄爸爸黄国胜和乔爸爸乔同礼在同一家单位工作,两人一直很对脾气,隔三岔五就要凑一块儿喝一顿小酒。当初他们得知两个年轻人恋爱的消息,就高兴得不行,现在孩子们终于要谈婚论嫁了,黄国胜和乔同礼更是开心,都喝了不少酒。黄国胜还 ...

山里的夜,又黑又凉。货车司机阿德已经在路上开了一天一夜的车了,他扶着方向盘直打哈欠,眼皮重得都睁不开。
    “啊!”正当车拐入一个转弯口时,路中间突然出现一个驼背老头,车灯把老头的脸照得煞白,吓得阿德大喊了一声。
    阿德猛地踩下刹车,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他心里一沉,脑袋“嗡嗡”作响:完了,撞人了!他急忙下车,绕着车子前前后后找了一大圈,却发现根本没人。
    难道是因为缺觉,产生幻觉了?阿德揉着太阳穴刚准备上车,却瞥见车附近有一段隔离带是歪斜的,那一处草木也有被压的痕迹。糟了!那老头该不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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