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格尼尼(1782-1840)垂危之际,大家都劝他向神甫作临终忏悔,可他不听劝告。请来的神甫战战兢兢地看着大师的小提琴说:
    “竟然能从这种东西里产生美妙的音乐,我看里面一定有什么……”
    “里面有鬼!”帕格尼尼大声叫嚷起来,并用左手抓起小提琴,由瘦骨如柴的右手拿起弓子在琴上乱拉一气。神甫见状吓得破门而逃,帕格尼尼开心得大笑起来,因笑过了头,连连咳嗽,哽住了气管,断了气。

匈牙利钢琴大师李斯特一次在俄国举行巡回演出时,被沙皇召到宫廷,请他为皇族及官员演奏。可演奏一开始,沙皇与众官员谈话就开始了。钢琴家怒不可遏,他突然中止演奏,合上琴盖,然后不失礼貌地对着惊讶的沙皇说:“皇上说话的时候,我理应保持静穆。”

著名的法国幽默作家特林斯坦·贝尔纳有一天去饭馆吃饭,他对厨师很不满意。
    “把你们主人叫来。”付过帐后,贝尔纳对待者说。
    饭馆经理来后,贝尔纳告诉他:“请拥抱我。”
    “什么?”
    “请拥抱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先生。”
    “永别啦,您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盖博因为参加拍摄电影《飘》,而名噪一时。有一次,他在谈到自己的演技时说:“当我第一次拍摄爱情镜头时,导演命令我表演出情人热恋时那种强烈的渴望之情,我无论怎么努力都难以进入角色。
    这时导演启发我:‘在生活中你最渴望得到的是什么?在你的脑中竭力想象它吧!’这时,我饥饿万分,于是就在脑海中想象一块鲜嫩,美味扑鼻的大牛排。这办法还真灵咧!由此,我竟意外地成功了。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这么做。”

著名数学家高斯断言,科学规律只存在于数学之中,而化学则不属于精密科学之列。阿伏加德罗则持另一种看法,他认为数学确是一切自然科学之王,但如果没有其他自然科学,数学就会失去自己的真正价值。对于这一点,高斯生气地说:“对数学来说,化学充其量只能起一个女仆的作用。”
    受辱的阿伏加德罗是这样回敬的,他在高斯面前把2公升的氢气放在1公升的氧气中燃烧,结果获得2公升水蒸汽。他得意地喊道:
    “请看吧!只要化学愿意,它就能使2+1=2,而你的数学能做到这一点吗?”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遗憾的是我们对化 ...

“美国新闻及世界报道”创办人大卫·劳伦斯少年时曾多次向一家报馆求职,希望做见习记者。有一天,该报市闻版编辑被他缠得不胜其烦,便说道:“如果你能给我一条能刊登的新闻,我就给你两块钱。如果新闻不能用,你就不要再来烦我。好吗?”
    他立刻赶到美国国庆日游行队伍集合的地点,把一本拍纸簿(类似便签纸,不过要大一些,可以撕下来使用的笔记本)递给中学乐队领队,请他把姓名、住址和演奏的乐器写上,然后传给其他队员。劳伦斯将名单交给市闻版编辑之后,编辑把它刊登在晚报上。结果,那天的报纸被抢购一空。劳伦斯当时只 ...

英国著名小说家、科学家查尔斯•;珀西•;斯诺被授予“勋爵”的封号后,他周围以及远在美国等地的一些亲朋好友纷纷发来函电向他祝贺,同时,还问他今后应该怎样称呼他。
    他在给美国弗吉尼亚州威廉与玛丽学院院长的复信中写下了这样的回答:“尽管我现在收到的许多来信上都写着‘斯诺勋爵’的字样,但是,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这种头衔。以后,请你(包括所有其他朋友)仍直呼我名——你叫我查尔斯,我反而感到高兴,高兴得直要把苏格兰威士忌洒在你的头上……”

在围攻萨凡纳时,阿瑟·狄龙上校对他指挥的第80步兵团士兵悬赏,谁第一个冒着英军的弹雨把一个柴捆放在英军工事下面的壕沟内,便可得到100畿尼。
    然而没有一个士兵行动。狄龙上校感到大为受辱,便开始指责士兵怯懦。
    有一个军士长跨步向前,提出异议。他说:“长官,要不是您提出以一笔钱作为诱惑,您的士兵全都采取行动了。”于是士兵们全部前进了。
    据说在194人中生还的只有90人。

1707年,享德尔在不被人知的情况下游历威尼斯。到达后不久,他应私人朋友之邀参加一个蒙面舞会。但享德尔不擅跳舞,便坐下弹钢琴。正值意大利著名作曲家斯卡拉蒂也在场,当时两人并不相识,但他听过享德尔非凡的演奏。此时,他忽然听到美妙的琴声传来,斯卡拉蒂一下子惊呆了,他指着戴着假面具坐在钢琴旁的人大声喊叫:
    “啊,魔鬼!魔鬼!那个弹琴的如果不是魔鬼,便一定是享德尔!”
    斯卡拉蒂说完就冲过去掀掉弹琴人的面罩。果然,那人真是享德尔。从此两人成了极好的朋友。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无论到哪里,总是手提包不离身,以其君王之尊,她不需要像其他普通女士那样为带零钱或放信用卡而随身携带手提包。她的手提包到底有何作用?
    为此,专写王室家族内情的作家雷蒙·富勒吉,花了一番心思探究,终于有了答案。富勒吉说,女王是利用手提包向侍者打暗号。例如,女王把手提包从右手挪到左手时,即暗示她对正在进行的社交礼仪感到厌倦,需要有人为她解围。

清朝吴江人徐大椿,性格诙谐,年近八旬,还作歌讽刺八股文人,中肯风趣。
    歌曰:“读书人,最不济;作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才计,谁知道变做了欺人技。三句承题,两句破题,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第。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汉祖、唐宗是哪一朝皇帝?案头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得来肩背高低,口角嘘唏,甘蔗渣儿,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光阴,白白昏迷一世。就教他骗得高官,也算是百姓朝廷的晦气。”

三四十年代,在中国诗坛享有盛名的新月派诗人徐志摩,其人其诗均如行云流水,给人们留下了美好而飘逸的印象。近两年,各地报刊上不乏关于他轶事逸闻的记载,唯独对其创作《偶然》的一段因缘未见提及。现补述出来。以续旧日佳话。
    先是徐志摩与北京名媛、高级军官王赓的夫人陆小曼相爱,无奈陆小曼已是罗敷有夫,只能是还君明珠,徒唤奈何了。徐志摩在失意之余,便负气离开北京,远涉重洋,去法国巴黎游 学。哪知情之所钟,有如抽刀断水,虽远走天涯,未能逆境疗相思之疾。在客舍孤斋,穷愁无聊中,他便每晚去附近一家咖啡店消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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