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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紫色花,与那朵粉红色的 谁也不比谁,在此刻会更让我伤感 我也不偏爱其中任一朵盛开的 姿态。她们竭力想说的 我都可以听懂,但与我没有关系 花瓣、花蕊的形状,说明她们属于 同一种科目,来自同一棵树的 两个不同的愿望。我不想把她们 说得更为清楚,因为我从没有 这样打算过。如果非要我 喜欢她们中的一个,又没有更多 可供我选择,那么,我拒绝。 没有人可以这样要求我 何况,她们也不会接受 这样的方式。不管是紫色的,还是 粉红色的,现在都没有更需要 我喜欢的 ...
钟鸣七句时他的前额和崇高突然宣告崩溃 在由医生那里借来的夜中 在他悲哀而富贵的皮肤底下—————— 合唱终止。
这些都无所谓了 棒子敲打着棒 现在我们在餐桌上了 被赶入城市、乡村 我们已无处可逃 我们就要分手,朋友 昨夜我在你的房间里睡眠 一朵阴云就在我们窗外 我们就要分手 春风已不再贴面 我看到那些栅栏 还有那些沉睡的坟墓 为了修筑高速公路 骨头将不再保留 在从江阴归回的途中 我看到鸡冠花了,野生的 在我们的国土上 像打开了银行的窗户 五月即将来临 厌倦和好奇 都像要发疯 你曾经告诉过我 在这条破落的街上 人的神情永远是一致的 假如 ...
星期天一大早,丁当 就开始敲打这块石头 没别的事可干。每一下 用同样的力气,敲打着。 石头不会象小鸟那样啼叫, 丁当大概不这么想,他 继续,敲打着。 也许石头会流血,无边无际 把上午涂抹成下午, 把下午涂抹成夜晚,但是 丁当肯定不这么想, 他只是埋头,敲打着。 真让人担心,到底要敲到 什么时候。丁当 不在乎,他还是,敲打着。 几次以为就要停下,但是 仍然,敲打着。 秘密的血液,疯狂的血液 从他母亲遥远的身体起步, 沿路追赶他 丁当没发觉 ...
在你呼喊的旋律中 我请求:夜 把往事收进瓷瓶 于是花瓣合拢 一片枯叶 落在打开的书上 尘埃缓缓腾起
在海边,一个深夜, 我悄悄的下水, 向最透明最清醒的海外游去。 我游泳的技术熟练,姿势优美, 星星睁开了惊羡的眼睛, 月亮也露出了圆脸观赏, 我,是夜空中泅泳的灵魂。 不会有人类发现我, 我不必有身世, 也不必有姓名。 我不必有衣物, 更不必有包袱。 只因此刻,我离了岸, 母亲,我离了岸。 象我这样的青年,是多么的多啊! 我的四周 浮游了一具具的尸体, 有我的同学, 也有我的朋友, 我与他们在一起, 泪一直流成水, 水一直流成无限的 ...
积怨使一滴水变得混浊 我疲倦了,风暴 搁浅在沙滩上 那桅杆射中的太阳 是我内心的囚徒,而我 却被它照耀的世界所放逐 礁石,这异教徒的黑色祭坛 再也没有什么可供奉 除了自己,去打开或合上 那本喧嚣的书
尽在橡枝上嘶著, 欲用青白之手 收拾一切残叶, 以完成冷冬之工作; 至於人儿, 为老旧而辛酸之印象缠著, 颓委欲死, 尽在橡枝上嘶著, 总是愚人的揶揄, 不仁者的谄笑, 辽远的海岸里 慈母屈膝伸手狂呼, 泪儿随波远去 润其失掉的爱子之唇? 尽在橡枝上嘶著, 孟浪地挟归雁前来, 他们的羽在我故国里变换, 落下残败的在河干, 没有人留心此诗意, 因他们去了重来。 尽在橡枝上嘶著, 他重问我曾否再作童年之盛会! 我失去了温背的日光, ...
语病盛开的童年 我们不多说 闲逛人生 看栅栏后的大海 我们搭乘过的季节 跃入其中 音乐冷酷无比 而婚姻错落有致 一个厌世者 走向确切的地址 如烟消散 无尽的悲哀之浪 催孩子们起床 阳光聚散 我们不多说
小村庄和全村的瘦驴 被几棵枯树拴住 瘟疫之路纵横 奔向他乡 百年的尘埃遮蔽天空
1 从至高的虚无接受层层的命令, 不过是观测小兵,深入广大的敌人, 必须以双手拥抱,得到不断的伤痛。 多么快已踏过了清晨的无罪的门槛, 那晶莹寒冷的光线就快要冒烟,燃烧, 当太洁白的死亡呼求到色彩里投生。 是不情愿的情愿,不肯定的肯定, 攻击和再攻击,不过是酝酿最后的叛变, 胜利和荣耀永远属于不见的主人。 然而暂刻就是诱惑,从无到有, 一个没有年岁的人站入青春的影子, 重新发现自己,在毁灭的火焰之中。 2 时而巨烈,时而缓和,向这微尘里流注, 时间,它 ...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 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 天堂四周万物生长,天堂也在生长 松林茂密 生长密不可分 留下天堂,秋天肃杀,今年让庄稼挥霍在土地 我不收割 留下天堂,身临其境 秋天歌唱,满脸是家乡灯火: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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