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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目光冰凉,走过这灯红酒绿的街道。 是来到了天堂吗? 青春哑口无言,天真烂漫在拍卖之中。 在轻柔的叫唤里,今年的羊羔五颜六色。 生活重新开始,照耀出我卑微的身份。 我掩住脸庞,泪水打湿了往事…… 我感到水汪洋一片,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在茫茫人海,沉没时的呼吸和心跳,逃亡的歌声跌跌撞撞。 悔恨的旅客啊。飘泊。 无情的我,在一夜之间声名显赫。 玻璃门打开了,理发师慈善地流露微笑。 我铁青着脸,不知道把行李放在哪里。 2 坚定而锋利的玻璃是理想的残骸,是冷酷 ...
我难以拒绝 海上升起的这座黑暗 像孤独的风暴下 拖曳的一截钢索 我也难以平息 词语小小的蠢动 今晚,它们深藏的阴谋 是冥王府内汹涌的火 火 一次隐身的焚烧 两行凶狠的句式 簇拥着谁的头颅 在敲我的门 呵,一团愤怒已经落下 把我的书桌,推向 十万里的公海 把风暴的桥梁 一截两段 这团愤怒 在火柴和铜皮之间 在肉体与锉刀之间 陡然醒悟 而我却因此更加蒙昧 像十万首诗喂养的小虫子 缓缓地,把我撑破 然后飞起来 呵,思想中行军 ...
谁会想到:∶刀子沿着田埂 割除了一些杂草后 便剁下了自已的薄影 这是否暗示——太久的道路 需要重新清理 就象刀口我们常见的轻伤 带出内心的痛 是的,谁会在意∶正在穿越城乡的田埂 谁会面对杂草握紧了刀子 因为一丝鲜血纠缠了刀口 因为我们的痛翻出了众多的刀口
这个季节暴雨的来临有山鹰的 速度,它拍动灰色而巨大的翅膀 像闪电,劈开了泡桐潮湿的躯干 暴露出它出身岩石的秘密:随即 夏天的嘴中散发出苦杏仁的气味 你的村庄缩成一团,像狩猎者枪口下 惊惶的山鸡;山葡萄一样巨大的雨点 敲打着它被山风翻动的羽毛和轻轻漂浮 的瓦片。但是,“农妇的智能胜过山鹰” 她挥舞扫帚,把它从麦田驱赶──雨过天晴 怯懦的村庄把它的喙从石缝中挪开,而山洪 的大嗓门把童年的欢乐送进每一扇 敞开的柴扉。噢,我在这些山中生活了 十八年,长于我已经活过 ...
又一个春天轻轻降落枝头 绿色轰然作响,有些放肆、有些冒昧 风俗、景色、人群七高八低 零零落落,像艰难的诞生 被莫名的冲动和兴奋困扰 极目远眺,日子的队伍望不到尽头 就像等待圣餐的人们,焦灼又充满耐心 万物呈现了:商店、机关、工厂、寺院 身披晨光,各就各位 看哪,嫩绿的日子正赶往贫寒的家乡 赶往坍塌的老屋、不在的童年? 一座废园在灵魂深处歌唱 一座废园总结好时光 我在一个黑皮本上醒来 在祖居的星球上睁开眼睛 像迷茫的公鸡,叫了两声 抖落梦的羽毛和语言 ...
事情进行在多风的秋天,大地腹泻 马侧身而卧,满脸的雨水 丧事忽如其来,天机不可泄露 在奔丧的路上 以一颗子弹逃亡的速度 真正的丧事在地里开始,农事诗 出殡,尘埃,唱诗 我随手抓住词汇皮肤就很美丽 灯笼照亮垂死的马 没有声音和钥匙,一切子虚乌有 我看见我的马在我的皮下液化 而我的身体象鸟,一只瘦弱的鸟 丧事是一种精神生活
感谢神 赐给我们 那最美好的 就是时光 一缕缕烟般的忧愁 一根根鱼刺般的伤痛 在流转的时光里 渐渐淡远 一些些平静地欢乐 和哗哗地喜笑 随着涌来的时光 捎给我们 我们都是 时光里的婴儿
共和国的国旗风采 是那么一卷 八千里路云和月 一曲满江红何补于 大地绽开的伤口百年 圣女贞德问吊于风波亭 花枝招展的巴黎街头 来往多少个罗敷? 使君蜘蹰建安悲风拂过 你我青的白的乱鬓 谁去法场秋点兵! 且安然恬然默然无可奈何然 咀嚼红豆挑灯夜读 江南的辛弃疾或者 揣摩岑参野营淌滴的 塞北雪融的泪 忠的图强和奸的对立遂成为历史 雨果从来都比屈子幸运百倍 法兰西共和的公民没有 流落异国的凄楚经验 素女走进追求法兰西异乡人的梦 雪崩之后大 ...
我一个人在房子里 练太极拳,光着身子 来来回回,伸手伸脚 轻如燕,仿佛浮起来 我练了将近一个小时 太极拳的奥妙实在太深 我的领会能力有限 今天就练到此为止吧 该休息休息了,我一停下来 觉得身体有些不适 肌肉一直在动,手和脚 一会上空,一会下地 跟疯人似的,我有点害怕 抓住一把椅子 让手象椅子一样稳定下来 椅子沉重,我却举起椅子 砸向挂在墙上的钟表 “哐当”一声,碎了 我很快又举起金鱼缸,砸向 阳台,阳台的花盆 逐一破裂,花在一瞬间 ...
在丰城的长堤上走过 堤下是泥沙,陈旧的黑船和迷茫的赣江 没看见雾,我就是一团平静的雾 瘦长,在长堤上走过 然后蹲下来,细细地看着草坡上的牛群 想一想牛儿是否也有爱情 天色已晚,我远离城市、报刊和消息 但一小时有一列车,轰鸣着 冒着空气的尖锐前进 这时我想起一个女人 眼睛勾勾的,从暗中递过来 “我爱你”那天气里声音就这样清晰 池塘就在不远,水上的鸭子白得透明 二只,三只,全在透明的水下 表达静静的痴迷 四月啊,这沉默的嘴唇已有了醉意 如果是秋天呢 ...
她用袖子点燃一朵火焰 远远地把它携入风中,携入 一片黑暗的旷野,然后 它突然变大,充满整个舞台 她窈窕的身影在舞台上旋过 那蓝火焰在风中吐着舌头 往上蹿跳,几乎触到头顶的星空 接着在风中加速,把旷野 抛向身后。她远远地站着 看那一片奔腾的火在她身后熄灭 但是谁能看出火中的火,火中的 烛芯?那几乎被黑暗吞没的 又怎样使自己在舞台上大放光明? 谁在黑暗中饲养一条寂寞的火蛇? 那占据舞台的火焰,外表明亮 但内盲目,就像那寂寞的舞者 小小的火焰,以什么为燃 ...
爱是这样的,是比憎还要锐利的, 以锐利的剑锋,刀刀见血地镂刻着, 雕凿着,为了想要完成一个最完美的形象 爱者的利刃是残酷的。 激荡的漩流,不安宁的浪涛, 比吸救的信号灯还要焦急,深情的双眼闪 烁着, 找寻那堤坝的缺口,急于进行一次爆炸式的溃决 爱者,用洪水淹没我吧,我要尝尝没顶的极乐! 去,站到吹刮着狂飙的旷野上去, 站到倾泻而下的哗哗大雨里面去, 爱者,狠起心不顾一切地冲刷我, 更加,更加猛烈地摇撼我,让我感到幸福! 而且执拗地纠缠我,盘曲的蛇一样 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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