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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河水澄清又明净, 水里面的云天又深又空; 林间河岸上一只空船, 被一条铁链子拴住。 仿佛还停在夏天的水面上, 还没有和那一双情侣分别; 仿佛还未划出丰盛的五月, 载着阔叶树的喧吵,针叶树的歌。 船头上曾飞来一只白鹤, 如今被留在盛暑的晨雾里; 森林的圆月租借过船舱, 偶尔被粗暴的雷雨挤走。 初冬的河水澄清又明净, 一只空船在风中不停地晃动; 似乎想挣脱那时间的锁链, 也渴求幸福,也渴求淡泊。 1977
我们脊背上的污点,永远无法去除 无法把它们当作渣滓和泥土 在适当的时机,将法官去除 从此卸下这些仇视灵魂的微小颗粒 它们攀附在我们年轻的背上,像无数颗 腐烂的牙齿被塞进一张美丽的口中 阳光下,一个麻脸的孩子 鼻翼两侧现出白天精神病的光芒 我们从世人的目光里看到我们脊背后的景象 一粒粒火一样的种子种进了我们优秀的脑子 像一大群污水中发臭的鱼籽,在强暴者的 注目下,灌进了一名未婚处女的河床 主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屈辱的生存才能拯救,还要等到 什么时候, ...
钱王登假仍如在,伍相随波不可寻。 平楚日和憎健翮,小山香满蔽高岑。 坟坛冷落将军岳,梅鹤凄凉处士林。 何似举家游旷远,风波浩荡足行吟。
我不能在众多元素中排斥的是你 你这唯一的一个黄昏天边的锦绣 是麦子是古树苍天大地的母亲 猿类颈项上那颗火红的星辰 唯一的但又是敲不醒的山峦山峦的锤子 当落日敛尽所有的恩典 我在冥界的蒲垫上苦思冥想 黄金使天女的裙幅飘扬漫天 亚马逊平原黄金铁一样的月光 流满这昂贵而青色的河 阿斯特克人灰白的废墟 远处大森林虎豹的怒吼一声高过一声 这桑切斯国王的魔杖 和所有殆尽的荣华留在庙堂 一吨吨大质量的原子 使世界沉沦又让万物回响
在五月里一块大岩石旁边 我想到美 河流不远靠在一块紫色的大岩石旁边 我想到美雷电闪在离寂静 不远的地方 有一片晒烫的地衣 闪耀着翅膀 在暴力中吸上岩层 那只在深红色五月的青苔上 孜孜不倦的公蜂 是背着美的呀 在五月的一块大岩石的旁边 我感到岩石下面的目的 有一层沉思在为美而冥想
恶魔在睡梦中轻声低语 像落入陷阱 梦触犯身体 发出刺耳的噪声 一种天生的女性气质 使他就范 看上去不适合 她可以走过来走过去 像聊斋中的女狐 哪怕他什么也听不出 这个高大的化了淡妆的男人 你可以尝试把手放在他肩上 轻轻拍打 对世界完全丧失了耐心的人儿 闪烁不足,如这个星球上 拯救者的脸 他的反抗如此强烈 又极端疲倦、虚弱 反省、抵抗、错误 慢慢又回复到过去 一个人梦中会如此深入而无助 不断地模仿和学习新生事物 清洁、善良和美德 ...
日里夜里,飞机起来和降落 以三百里的速度增加着希望, 历史的这一步必须要踏出: 汽车穿流着如夏日的河谷, 这一个城市,拱卫在行动的中心, 太阳走下来向每个人歌唱: 我不辨是非,也不分种族, 我只要你向泥土扩张,和我一样。 过去的还想在这里停留, “现在”却袭击如一场传染病, 各种饥渴全都要满足, 商人和毛虫欢快如美军, 将军们正聚起眺望着远方, 这里不过是朝“未来”的跳板, 凡有力量的都可以上来, 是你还是他暂时全不管。 1945年7月
那男人死了 直升机直坠入海, 鲨鱼们追逐碎片追了一夜 我不太懂力学: 有关坠落与浮起…… 当电视呈现滴水的残骸 我在想:那个用声音终年忙碌的男人 此刻如何在寒冷的海水中小憩? 我也不太懂一个歌手理想中的死: 在倾覆的那一刻,天与地逆转 依旧是黑暗,但多么浩瀚 飓风与云层之上 内心的群星是否照常闪烁? 我听历了这一时代,太多死亡的音讯 唯有这一次 令我惊讶中略带幸福地忆起 夕光中王府井初秋的诱人 一盘制作简陋的磁带,一首《感谢 上帝,我是个乡下 ...
走近你,才发现比例尺的实际距离, 旅行家的脚步从图面移回土地; 如高塔升起,你控一传统寂寞, 见了你,狭隘者始恍然身前后的幽远辽阔; 原始林的丰实,热带夜的蒸郁, 今夜我已无所舍弃,存在是一切; 火辣,坚定,如应付尊重次序的仇敌, 你进入方位比星座更确定、明晰; 划清相对位置变创造了真实, 星与星间一片无垠,透明而有力; 我像一绫山脉涌上来对抗明净空间, 降伏于蓝色,再度接受训练; 你站起如祷辞:无所接受亦无所拒绝, 一个圆润的独立整体,“我即是现实”; ...
溺水者,找到海安偏僻的村落 操方言的神在找寻诚实的牛角 透过祖父的声音看 新翻的土坎里土豆的孤独 羊圈里的失眠者总在五月编织自身的胎衣 村落的水牛告诉我好吃的桑葚 穿越黑夜的脚踏入破晓的河床 我在门户那转轴的风中醒来 干旱的雨季 老虎袭击了平原 懦夫的村落 今晚也有千分之一的希望
我们那儿是一片很大的农村 农村里到处生长着庄稼、男人、女人 以及他们家里的畜牲 我们那儿有很多女人是自杀而死的 她们有的喝农药,有的上吊 但大部分还是选择了喝农药 我小时侯想不通那些喝农药的女人 她们为什么不去上吊呢? 为什么不去投河呢? 为什么不到公路上去让汽车撞死呢? 她们为什幺都要去喝农药呢? 后来我想通了 我们那儿家家都有农药 人们一伸手就能拿到农药 我们那儿的女人有时被丈夫打了 或者有时她们家的鸡被别人偷了 一时想不开就想不如死了算了 ...
我们的敌人已不再可怕, 他们的残酷我们看得清, 我们以充血的心沉着地等待, 你的淫贱却把它弄昏。 长期的诱惑:意志已混乱, 你借此倾覆了社会的公平, 凡是敌人的敌人你一一谋害, 你的私生子却得到太容易的成功。 无主的命案,未曾提防的 叛变,最远的乡村都卷进, 我们的英雄还击而不见对手, 他们受辱而死:却由于你的阴影。 在你的光彩下,正义只显得可怜, 你是一面蛛网,居中的只有蛆虫, 如果我们要活,他们必须死去, 天气晴朗,你的统治先得肃清! 1945年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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