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宽厚的水泥大饼
    坚硬地塞进了大地柔软的嘴唇
    喜欢扎堆的人们挤在了一起
    呼吸的气流刮起了一阵阵沙尘
    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都有很多
    紧密偎贴在那疾驰的地铁里
    恨你的人和你恨的人被堵在路上
    跟随着蠕动的车流缓缓地前行
    只有一位老人停在了高楼之间
    默默细数着空中飞翔的鸽群
    体会着历史沉淀过后的漫漫光阴
    感受到夜晚才有的安详与平静

明知相思苦,何必苦相思。几番细思量,还是相思好
    作者:pqjlxm

最后一名乘客拎着伞
    消失时
    月光是寂寞的
    无息的大地多么像废墟
    废墟多么像冰河期
    没有战争没有国界没有电玩美少女和
    社会福利卡
    天长地久是无意义的
    轮回是无意义的
    独一无二的上帝加上外星人和亚当的许诺
    还是无意义的
    起风了
    雨中的地铁站
    有时是炼狱入口
    有时
    却是浪漫与哀愁的化身
    后记:
    96年8月,有数日住宿兵库田原处。某夜醒来,适闻地铁车入站,
    透过窗外窥之,天地一片寂静,恍若原始状态,黑魅之中,又带有几分诗意的虚无,不觉触动心弦,久久不能 ...

找到新的租房
    请来朋友们帮忙搬东西
    搬完东西后
    我们爬上天楼
    我指着四周环绕的
    青山绿水对他们说
    你看风景多好
    住在这儿完全是大大的享受
    魏伟接过话茬说
    要是我找房子
    首要的条件是看隔壁
    有没有单身女人
    我准备了好多的精力
    要和她们对话
    03/6/26

两种气候,在九月,
    之间是
    一盘红壳大螃蟹
    母亲说:螃蟹
    再贵,一年总得吃上
    那么一次
    一个市民家庭和一套桌椅
    形成的灰色。一只瓷盘
    和一个晴朗天气加深的
    白色。去年的婚礼和今年的
    预算带来的黄色。红色的
    螃蟹在正中间
    母亲说:吃螃蟹时
    不要计算两只螃蟹的
    价钱
    两种气候,在九月,
    红色的蟹壳清除完毕,母亲
    又把餐桌抹上一遍

你醒在清晨
    落座在窗前
    喝着桌上的两杯咖啡
    远处一张网后
    悬挂着你熟悉的邻人
    你心荡神驰
    继而抑郁寡欢
    谈及此事
    是多少年后在异地的咖啡馆前
    你一无所感
    你写过很多次死亡
    却从不如此寡言
    那不是
    你身心常常迎接的来临
    那人疯了,死后更疯
    你玩味着细瓷杯垫
    却不能因他疯了
    就把他看成疯子

这场不意的全体的试验,
    这毫无错误的一加一的计算,
    我们由幻觉渐渐往里缩小
    直到立定在现实的冷刺上显现:
    那丑恶的全已疼过在我们心里,
    那美丽的也重在我们的眼里燃烧,
    现在,一个清晰的理想呼求出生,
    最大的阻碍:要把你们击倒,
    那被强占了身体的灵魂
    每日每夜梦寐着归还,
    它已经洗净,不死的意志更明亮,
    它就要回来,你们再不能阻拦;
    多么久了,我们情感的弱点
    枉然地向那深陷下去的旋转,
    那不能补偿的如今已经起来,
    最后的清算,就站在你们面前。
    1945年 ...

无组织的年月就这样流,
    从睡梦到睡梦,
    多少细胞伸了懒腰,虽然是
    死亡到诞生,潜伏希望,
    当列车穿过痛苦的山洞。
    停一停:褪色的旗帜的世界,
    浮在云雾里的笑,被动员的
    传统的温情,婚礼的彩车
    装载自动封锁的
    幸福,向天空的灰色驰奔。
    欺骗自己说开始的开始,
    好心的灵魂却甘愿躲进
    装作的无知,然而逃不了
    见证,多少次艰难而笨拙地
    描画圆圈,却总是开头到结尾
    那一个点,羁押所有的眼泪和嗟叹。
    不是否定,命定的
    牺牲也点滴承受了
    历史的启明,不用歌 ...

即使不在黄昏河洲
    仍然可以听到簌簌步声
    从晚香玉丛木走出来
    它们匆忙四处低头喙食
    身姿细碎琐屑
    像警觉极高在家小妇人
    一边窃窃私语
    一边手脚伶俐
    到处翻箱倒笼。
    因为狗群环伺
    一有异动
    便匆匆扑翅飞逸;
    往往在急促巧遇的一刹那
    经常会看到暗赤紫色小头顶
    灰褐背身如一袭澹暗僧袍
    甚至腹部一抹淡淡藤黄。
    因为它们经常成双
    遂开始联想关睢之章
    然而南方春天非常短暂
    淑女们早已反目成仇;
    目送它们飞走后
    肯定再不回来了
    我折回屋子沏一壶茶 ...

报纸和电波传来的谎言
    都胜利地冲进我的头脑,
    等我需要做出决定时,
    它们就发出恫吓和忠告。
    一个我从不认识的人
    挥一挥手,他从未想到我,
    正当我走在大路的时候,
    却把我抓进生活的一格。
    从机关到机关旅行着公文,
    你知道为什么它那样忙碌?
    只为了我的生命的海洋
    从此在它的印章下凝固。
    在大地上,由泥土塑成的
    许多高楼矗立着许多权威,
    我知道泥土仍将归为泥土,
    但那时我已被它摧毁。
    仿佛在疯女的睡眠中,
    一个怪梦闪一闪就沉没;
    她醒来看见明朗的世 ...

你可以不见冥界,在你盛装出行
    迎接太阳的日子
    但是,你不可以否忍她的存在
    是两界的灵媒来去自如
    即便她妄称自己是一个独身
    走过齐腰深的泽地
    她的行止,一次次引发天上地下的震动
    却又寂寂无声
    因为,没有人能够投身于这种色调
    叠加世界于无形
    即便有人要再造尼禄的金殿
    为她安排一个去处
    伸入金子血液的手,读着金尸
    又种上七十棵树
    那不是只有一夜的日子
    太阳在冰川上跳舞
    金莲花死去的荚果,绽开她的笑脸
    和一阵异样的呼吸
    你可以不见冥界
    当我也畏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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