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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 春天来了,春天扎着羊角辫 两只蝴蝶飞来飞去 两只小鸟在巢边探头探脑 一个女人走进我的视野 我的眸子里有一缕阳光照临 青草芽尖上又站起一股微风 遥远的祁连山顶白雪尚未消融 一个女人走进我的眼睛 秋天来了,秋天顶着红盖头 两颗苹果挂在枝头 两个孩子在窗口探头探脑 我的心海里有一条鱼游动 高粱地中站起来一对情人 遥远的祁连山顶积雪温馨 原载《星星诗刊》2001年10月号
我向海洋说:我怀念你 海洋应我 以柔和的潮声 我想森林说:我怀念你 森林回我 以悦耳的鸟鸣 我向星空说:我怀念你 星空应我 以静夜的幽声 我向山谷说:我怀念你 山谷回我 以溪水的淙鸣 我向你倾吐思念 你如石像 沉默不应 如果沉默是你的悲抑 你知道这悲抑 最伤我心
终于死亡了一只天鹅 终于曝露于平民的街头 终于被围观喧哗 “这就是天鹅吗? 怎么比鸭子还丑陋 翅膀简直是旧床单, 羽毛上还沾着白菜叶子 天鹅肉肯定难吃的要命.” 不,这不是天鹅 绝不是 ‘看,那才是天鹅.” 众人仰视梦幻般湛蓝的天空 天鹅依旧梦幻般美好 死亡的天鹅被遗忘 比一只鸭子更深的堕成垃圾 真实,我深知天鹅的特征 天鹅没有眼睛 有谁曾和它们对视过呢? 它们陶醉于颂词与仰视之中 长期微闭的眼睛渐渐退化 只剩下一幅宽大的翅膀 更像 ...
1 22K金质的电火花,发出摩擦音和喉音 拐出冰上芭蕾严峻的弧度,抒写出吐火罗文 告诉瑟缩于命运的候车者:他又将把自己判给流放 可能老死在真理的西伯利亚,没有假释 肿胀的电车排出光鲜的土著,和干涩的移民 阵阵热气流显示了高超厨技的小毛病 各族面孔炒豆般闪现,像蹦入庞德视网膜的地铁花瓣 但更像德黑兰地毯上疯长着的蔓须,自我纠缠 电线杆上的车次表,催促东帝汶孤儿在父亲头颅被砍的刹那 哭喊出人权,催促时髦青年摇滚得更狂更欢 寒凉的万花筒旋转,把中心飞扬的海报图片 批发性 ...
海子,我的精神兄弟, 你现在由谁来照看? 你的灵魂还在哪里疯狂地起舞? 你的印度宝藏现在在哪里? 你抽过的烟现在在哪里粉碎, 你爱过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偷偷哭泣? 菖蒲花, 祝福你我, 好好地活着, 毕竟你在天堂, 我在地狱。
一 到了最后 如果我们只拥有 同一种语言 同一样的 姿势 在春天,便应化作 交叉的溪流 向一个深潭 会聚,诉说蓝色 那流质的天空 二 我们只是同一张琴上两条 彼此隔开的弦线 永不曾相遇 静守一夜风雨 等谁将我们轻轻撩拨 我便凄然投进 嘈嘈切切众音的繁响里 如河鱼发现水藻 发现了你 三 我倾侧的桅杆在风暴边缘 感党高速的旋转 打到船上的水波 有作的哭声 一个向往波涛 另一个爱宁静 且待明天 我便收起片帆 随暗 ...
十一月,门前收割后的晚稻田里 渠水汩汩流淌, 麻雀在寻找谷粒,奶奶望着落日 在干燥的荆棘旁 一边收衣,一边叹息:“……唉,都三十年了。” 祖父是在一个月夜被抓走的, 一直没有音讯。 傍晚,西风吹过山脊, 我和父亲在山坡上挖土,松影里 一只黑狗睁亮双眼, 父亲弯腰拾起一根白骨, 细细打量 那是一根人的腿骨。 远处屋檐下,奶奶的身影 如皮影戏般摇晃, 晚霞中,父亲一动不动, 穿着灰布衣裳,仿佛一个戴孝的人。
推窗望见深夜的小城 只有雨让城市倾斜 只有风是椭圆的城楼 只有我 在身体的第六次方 我穿墙而过
记住这个日子 等待下一个日子 在年终的时候 发现我在日子的森林里穿梭 我站在忧愁的山顶 正为应景而错 短小的雨季正飘来气息 沉着而愉快地 在世俗的领地飞翔 一生中我难免 点燃一盏孤灯 照亮心中那些字 在雾中升腾,被阳光熔化 仿佛黑木的梳子,燃妆台 吞吐蓝幽幽的火舌 到正午,空气也充满奇迹 牺牲的激情再度君临 无边的山谷、广场,那时 诗产生,传播瘟疫 皇帝哥哥,孩子们鞭打的 陀螺,为言辞的确切受苦 在他的脸上,我读出了 今天可怕的事 ...
当我厌倦了黑夜 常常从梦里坐起开口说话 小小的玩偶闪着褐光 我说话带着一种不真切的口吻 我说着一直想说的胡言乱语 像静物也像黑暗中的灯泡 面目丑陋的玩偶不慌不忙 无法识别它内心的狂野 当我拧亮台灯梦在纸上燃烧 我的梦多么心酸思念我儿时的玩伴 躺在我手上,一针又一针 我缝着它的面孔和笑容 梦见未来的一夜它开口说话 来到我的床边 白色的床分开阴阳两界 白色的蚊帐是这玩偶的衣裳 这玩偶的眼睛 比万物安宁 这玩偶的梦 飘向我的世界 我的梦多么心 ...
太阳当顶,向午的时分, 春光寻遍了海滨。 微风吹来, 聒碎零乱,又清又脆的一阵, 呀!原来是鸟──小鸟底歌声。 我独自闲步沿着河边, 看丝丝缕缕层层叠叠浪纹如织。 反荡着阳光闪烁, 辨不出高低和远近, 只觉得一片黄金般的颜色。 对岸的店铺人家,来往的帆樯, 和那看不尽的树林房舍,── 摆列着一线── 都浸在暖洋洋的空气里面。 我只管朝前走, 想在心头,看在眼里, 细尝那春天底好滋味。 对面来个纤人, 拉着个单桅的船徐徐移去。 双橹插在舷唇 ...
爱人 今晚你不要等我 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想想心事 仿佛已经爱了千年 一千年我们都在相爱 爱的日子里 我知道了疲倦 不再像一个孩子 有过多的渴望 我懂得了宏大的悲哀 因为我只能爱你 注定我们只能相爱 我更懂得 你为我走路 已走了很久很久 人流中 你多么孤单 爱人啊 没有狂风了 它早已在一场暴烈的洗劫后走了 再没有了那声响的惊吓 使我们忘却一切 小树苗也已长大 再不柔弱 再不需要在我们的呼吸中沉醉 只剩下我们 平静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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