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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自街的另一侧而来 随着车辆和人流漂浮 时而阔步,时而迟缓 以水母的姿态 绕过珊瑚和暗礁 横渡这片气态的水域 隔着车窗,隔着二十年 失去知觉的时光 他应该知道 车厢里,无聊的乘客 像站在水族馆的玻璃柜前 玩味他的自得 他让我感到亲切 我怀疑,玻璃的反光 甚至水面的倒影 使我目睹了自己 面色如纸,目光如风 试图把余生吹向天涯海角 两分钟之后,他抵达了 横渡的终点 一辆刚刚发动的公共汽车 一只消化不良的鲸鱼 就这样,我的父亲 ...
所有婴儿都失踪了 炸弹。炸在应儿的 私处所有婴儿都 失踪了 一个皮制的脸像迅速成熟 的果实挂在树枝上 歧出的树枝如母亲奋力伸展 的手臂。太迟的 手臂因为突来的重量 而往下颤抖
讬运遇于领会兮,寄余命于寸阴。 --向秀《思旧赋》 看那炉火烧得正红, 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欧仁·鲍狄埃《国际歌》
汶川的摇撼 汶川,八点零级的摇撼 撼疼了整中国的神经 汶川,一个特大的伤疤 从四姑娘山上滚落下来 打破了天府的悠扬和宁静 砸断了卧龙熊猫绵延千百年的美梦 路阻千山,电断万水 卧龙三镇顷刻与世横截 四姑娘山上的炊烟 是否很民间地 升腾起一个又一个民族的欢乐 就在这暂时连直升机 也不能抵达的地方 将不停地降落着 十三亿兄弟姐妹 深情沸腾的呼唤 在都江堰 李冰父子绝对想不到 共和国的总理来到都江堰后 却看不到都江堰 他含泪的眼里 ...
夜以继日 衔接我尘世幸福的爱人 不知疲倦在时间的另一端 赐予我完整与缺失 每夜我都如约 将光明之水洒在他的床边 观看他阴影中的睡姿 他如何在梦中察觉我 移动在他生命中的步履 以及我此刻注视他的表情 日复一日 我在他的思念中取暖 并取得我美貌的理由
从时间上看 春天是来了的 从天气上看 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大雪 气候还是那样地冬天 如果有人问我 现在是春天还是冬天 我真的无从回答 要是春天和冬天之间 有一条明确的分割线 就好了
不要说遥远 其实我已在你的掌心里 并且日渐透明 宁静无比 我的水滴 是翩飞的水鸟 绕过你手指的森林 栖落在你的指尖 你也把蓊郁的绿色 投影在我的水面 让我的心海不再空旷 握紧我吗 覆盖我吗 让我的梦之水渗入你的根须吗 不要张开 不要让清澈的水 苦涩着从你的指缝滴尽 叶子不要为季节飘落 不要让幻想的鸟儿追逐得 太久太远 其实有时我不想飞 我想穿行在你影子里的 做一条悠闲的 小鱼
我要让你看不见 连影子也不许露出尾巴 连呼吸也要小心被剪 我要让你看不见 把所有的名字都涂成漆黑 让诗句都闷成青烟 我要让你看不见 绝不再伸头探看天色 缩手拒向花月赊欠 我要让你看不见 用蝉噪支开你的窥视 以禅七混淆所有的容颜 我要让你看不见 象是鸟被卸下翅膀 有如麦子俯首秋天 终究,这世界还是太小 一转身就被你看见了 你将我俘虏 用尽所有传媒的眼线
她说在天国里 整个晚上 她都对我说 因为那个晚上下雨 她在上帝温暖的家里 而我在哪儿呢 我们面对面的晚上 两个人的声音 至少她去了一会天国 大雨下在我们周围 真的没有淋湿她的头发 也没有淋湿她的手指 仿佛 我身在其中的一个晚上 上帝的家门就一直是开着的
鸟在空中动作避开一叶落花 鱼在水下,绕过几丛水藻 剧场夜晚的座位上翻一翻手掌 你在我身边 我们的全部秘密就在于这小小的动作 粟子的香束 手心的热气 你刚刚用手指写上的字 一起传向地心 那儿太远大坚硬太寒冷
我有眼泪给别人,但不愿 为自己痛哭;我没有使自己 适合于这世界,也没有美丽的 自辟的国土,就只好永远 渴望:为希望而生;在希望里 死去,终于承认了不知道 生命;接受了它又挥霍掉, 只是历史的工具,长路上的 一粒沙,所以拼命摆脱 那黑影,而他们因此讥笑我; 这就选择了寂寞,热闹的寂寞, 用笑声骗自己,飘浮在庸俗 生活的涡流里,而渐渐,我就说, 我是个庸俗主义者,无心痛哭。
绝不是绯闻 但的确是灾难 当哥哥有了外遇 谁都不会想到 他会在亲戚朋友中扔进一颗炸弹 以前他老老实实 爱妻怜子 在亲戚朋友中有口皆碑 谁会想到他 会为一个比他小了十五岁的女孩子 丢了工作 妻子和十七岁的儿子 在家里他成为一个 被极力挽留的躯壳 在亲人中成为一个流言 他不回头了 他成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 没有亲情、没有手足 没有道德和秩序 他完了 他让爱这把火烧过了头 烧到他自己的身上 他妻子的身上、孩子的身上 母亲的身上 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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