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子宫
    欲求一个男人
    结下丰实的果
    你渐变成小女人
    双股如球
    胸已蓓蕾
    子宫尚在沉睡
    未有卵血的呼喊
    你的双眼无欲
    成熟的女体
    容易欲求一个男人
    充实子宫
    然而子宫之外
    结实之外
    还有自由的女灵

能用什么语言颂扬你
    能用什么歌声歌唱你
    能用什么文字记录你
    能用什么图画描绘你
    太阳和月亮
    从你的峰峦中升起
    西海的黄山哟
    峰和峰依偎
    沟壑松涛
    云海给你系上哈达
    四季的海市
    你成了仙山的楼阁
    如梦如幻
    尽泻了黄山的神奇
    我的心在悄悄叹息
    许多人都在说一个声音
    五岳归来不看山
    黄山归来不看岳
    可你黄山门户的西海
    却没有游人如织的身影
    只有古人寻幽留下的足迹
    你成了黄山的处子
    难道你亿万年的时光
    还没有到待嫁的归期
    我的 ...

小苏还没有起床
    我坐在窗前
    日头已爬得很高
    马路上却不见一人
    听不见响声
    一只会飞的甲虫
    从远处的树上
    往这边飞来
    我拉上窗帘
    花格布帘梦一样
    抖动
    我睡着了
    觉出有人从梦的缝隙中
    怀疑地看了我片刻
    然后往西去了
    接着有好几个人
    这样做了
    接着有了很多鼾声
    小苏在床上打鼾
    我仍坐在桌前
    这个早晨
    一切都来的
    很晚

这片湖你要渡过去
    抓紧我递给你的书
    你要渡湖,在循环的水中死去
    或者不死,穿着我的布帛进入我的体内
    由我去渡湖
    我在自己的表面死去
    而这一切都是假设,水还是依你去渡
    这片湖水永远等着你
    否则你会真正死亡,因干渴而丧生
    那时,我在岸上望着你漂浮的四肢
    正如你在水中看到的那样
    我因过多的水性溺死岸上
    水还是依你去渡
    轻松如季节中沐泉
    渡湖之时,你挽枝于头上,迟迟不渡
    水涉过你,你又赴水而去
    我的水性终究会使你丧生
    你却渡过了自已

我熟悉这样一棵树在冬天
    山顶的积雪开始掩埋石头
    而它躬身于自己的阴影之中
    从来没有移动过
    起初还是一点伤痛的绿色
    后来就成为了
    这半山沉默的一部分
    我经过时
    正是一场大雪之后
    寂静而白的山林露出
    几根树枝那其中的一根
    把半山腰的树挽留在半空
    犹豫抑止
    这晚年的梦境
    把我的喧响遗忘在来时的路上
    阴影以及雪下的峭璧
    划破黎明一半被大雪照亮
    另一半在一棵树的黑夜前回首
    有谁看见了它秘密的成长

千年的放弃文/崔剑明
    ——诗咏中国全面取消农村农业税
    皇粮国税
    几千年王朝更迭
    明君薄赋
    国泰民安昌盛代代江山
    苛捐杂税
    民不聊生百姓揭杆而起
    三皇五帝
    做成了井田开天地
    大禹治水
    训服了江河渔粮仓
    三国二晋
    硝烟的战场冷兵器
    唐宋元明清
    兴亡的真理是放还是弃
    上下五千年
    江山更迭
    积弱积贫
    政亡民息成天理
    盛世太平
    国强民富是真理
    轮回了税赋的天平是重还是轻
    为了新中国啊
    老百姓用血汗的生命把江山奠基
    有了新中国啊
     ...

都市是一张吸墨最快的棉纸
    写来写去
    一直是生存两个字
    赶上班的行人
    用一行行小楷
    写着生存
    赶上班的公车
    用一排排正楷
    写着生存
    赶上班的摩托
    用来不及看的狂草
    写着生存
    只为写生存这两个字
    在时钟的砚盘里
    几乎把心血滴尽

生命的树上
    雕了一枝花
    谢落在我的怀里,
    我轻轻的压在心上。
    她接触了心中的音乐
    化成小诗一朵。

他们都那么愤怒
    他们问我为什么
    那么需要男人
    “就那么需要性么……
    你就那么轻易地
    把身体交出去”……
    如果我回答你们
    我要的只是男人的怀
    是一顿和平的早餐
    是亲吻和抚摸头发
    甚至是你们痛斥我
    不懂的爱情
    你们就满意了么
    我就会比现在
    更纯洁了么
    而我的身体是
    怎么也交不出去的
    它在这儿孤单地沉默
    谁也拿不走
    谁也留不住
    谁也不能把它和我
    分开。哪怕在你进入的
    某个瞬间。哪怕我宁愿
    死在这瞬间,我仍然是那个
    独自死去的人

多事之秋总有多梦之人
    将爱情抽象
    让风
    来回在空洞中漫步
    就是那天早晨
    连太阳都未醒来
    可言之物在空中远去
    可梦之人在飘然中逍遥
    诸多人事
    都在秋风里枯叶般纷落
    而那人连自己也抽象
    留下空壳
    在手术台被人反来复去地
    注射生理的盐水
    梦去梦回之时
    总有个头绪
    相接在透明的风中
    1988、10

他们说∶
    长时间照镜子
    灵魂会出窍的。
    我不信
    偏对着镜子
    眼睛尽量瞪大大的
    看着自己的眼睛
    灵魂没有出窍
    但越看越觉得陌生
    后来我不敢看了
    不是怕灵魂真的会出窍
    而是看着看着不知身在何处了
    且越看越觉得
    镜子里的人象我死去的父亲
    我还想
    这样一颗跟死人差不多的脑袋
    怎么可能里面有智慧产生呢

在一本书里,我搭识了陈先生
    路过他的宅院,却是
    两年之后,面试归来的途中
    插图里提到过的小兔
    为栅栏围住的初春拧足发条
    烧焦的复调:电饭煲伺候的咖啡;还是百十年前
    剥马铃薯的焦皮时,信手写下的忧伤……
    栅栏的长矛扭动腰肢
    做一排复调间的
    蚯蚓,为陈先生的耳朵和嘴
    松动迟迟的空气
    早上赶车时,坐过两站
    多花了一块钱
    离开办公室,我决心秆步走到天黑
    陈先生
    年方五八,生路已绝
    他不喜欢马铃薯,更别提北方农民的拍打
    《辞海》上写着:
    “……多年生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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