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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玲珑的玻璃镜也照不出 早白的头发,鬼鬼祟祟 是夜里衔枚疾走之兵吗? 攀过岁月二十一个峰头 不疲不累,潜入了我松懈的边防 藏匿于黑黝黝的丛林,邂遮掩掩 依造化布下的军机,悄悄地 要换掉我山头的黑旗 白旗,就是投降的意思了 我原是拙于治国之君,浮生闲懒 一局棋,一张琴,一壶酒 日子就如此从容渡过 闲时为文自娱,赋诗咏物 一轴宣纸之上,墨香淡淡 无论是风花雪月,还是宗庙社稷 孰优孰劣,如人饮水,我何尝 不冷暖自知? 至于我的德性,那更是 毁誊参半 ...
亨伯特在开篇演示的那些正是我要描述的, 当然,跟他恰好相反∶请你用舌头轻抵下唇 然后轻轻吐出那个名字;轻声,平声,上声。 它们在排列的时候谨然有序∶ 名词,名词,动词;音节∶二声,一声,四声。 我不否认自己在迷恋,我将它们穿插就如扑克 那样翻洗。我把星星与它们混合;还有石子,那些 孱弱的身体。你们在一起就是重量,我想; 我能继续同一件事。 这样的晚上,在苍穹下微微地抗拒来自 地平线的勾引,我洗手,开始变得细致稳定 夜色在手下不再激动。 我翻洗,穿插,凭空自己的 ...
我多想成为那个人 挖着土,偶尔抬抬头 似乎听到飞鸟 几个人,说着 淮河下游的方言 离开大水,在首都挖土 我多想成为那个人 兜售花生、姜和大葱 我多想成为那个人 沿着铁路,骑起了自行车 有一列火车追着他 却永远追不上我 我多想成为那个人 此刻才起床,在井边洗脸 我多想成为窗外的人们 并不是我对自己不满意 春天了,树木长出新叶 我也要舒展开枝条 每根枝条上,栖息着 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和那个人 他们使枝条轻轻摇晃 有两根微微地垂下来
在深夜呼吸,旁边是我母亲 垂危地躺着,这个大风降温的夜里 我在她的呼吸中呼吸。我要 在进入她的道路上明白我自己,或是 在执迷于我的事物中知道 这个我身体之前的身体 我,这个农妇的女儿 被生在1965年冬季。 七岁上学十五岁懂得用判逆 长高身体。急于开花那一年我十九 农妇就为我去拉地排车,车上装满 能供起开花的火砖、石灰、沙子和水泥。 她用母系的体力,供养她女儿在外地 疯狂长出与根茎脱节的浪漫和秘密。 我的宿命是在这样的黑夜里救出我自己。 我被悬置在夜的病 ...
天晴,又阴, 轻的像浮云, 隐逸在山林: 丁宁,丁宁, 不祈祷风, 不祈祷山灵。 风吹时我动, 风停,我停。 没有忧愁, 也没有欢欣; 我总是古旧, 总是清新。 有时低吟 清素的梵音, 有时我呼应 鬼的精灵。 我赞扬春, 地土上的青, 也祝福秋深, 绿的凋零。 我是古庙 一个小风铃, 太阳向我笑, 绣上了金。 也许有天 上帝教我静, 我飞上云边, 变一颗星。 天晴,天阴, 轻的像浮云, 隐逸在山林: 丁 ...
和时光作对的永远是挖土机 挖土机,伸出长长的铁臂,指甲粗钝 它试了试,一下,两下,然后深深地嵌进去 象一只野兽与另一只野兽温存 挖土机,使土壤的表层现出裂缝 马达欢腾,因为和时光作对的永远是挖土机 挖土机,饥渴的铁,要以土壤为食 路一段段嚼碎,残渣轰然间掷进运货车 挖土机,把广场上整片的足迹扬起 那沉睡已久的死者的骨片 也散落在新近的土层上,被运货车拉走 因此和时光作对的,不是我们,是挖土机 土壤中暗含的荷尔蒙与女人的芳馨 不断刺激着挖土机铁的中枢 土壤 ...
雍和宫在我家的东边句号 绕过这些菩萨罗汉们逗号拐几个弯 再往回走一点逗号 什么地方能叫父亲安心居住问号 父亲说过去他的头脑很干净逗号 被洗得一尘不染句号 他问我有办法没有句号 除非打开头颅逗号 放进去一点脏东西句号 新买的帽子 一直顶在衣架上逗号 我每次去都觉得它像个木偶 站在门边分号父亲的头秃得忠诚句号 那些人太厉害了逗号 父亲老说那些人曾经在他手下逗号 在他手下摸他的帽子句号 如今西边有个鼓楼逗号 所有的问题在那儿都有个尾巴破折号 如今逗 ...
愤怒升起来的日午,我凝视着墙上的灭火机。一个小孩走来对我说: 「看哪!你的眼睛里有两个灭火机。」为了这无邪告白;捧着他的双颊,我不禁哭了。 我看见有两个我分别在他眼中流泪;他没有再告诉我,在我那些泪珠的鉴照中,有多少个他自己。
透过月亮,我们看不见春天的阴影 透过嫦娥和月桂,看见的只有虚无和透明 阴影在不断上升 三月的少女在其中消融 为什么城市中行走的人透过玻璃一无所有 北京的长风在春天站住,祖国的天空也没有云 城市中的青年打开家,打开书本 当然,还有做梦的诗人,陷入回忆的老人 仰望长空,长风在上 最美的女儿,被长风吹向太阳 取道长空 为美和不断老去的青春献身 而我们只能看见衣袖在飘散,在游走 游走的还有暗淡的脸庞,仿佛金黄的葵花绽向太阳 天空在变暗,而大地和人群更富于生机和晕 ...
火车已经开动 巨大的轰鸣使寂静的我听见巨大的气流 巨大的风,将火车 徐徐吹动,从兰州吹到北京 迎面吹来的,还有陌生的面孔 由远至近,由弱至强,像一个个风暴的中心 途径宁夏、内蒙的大风呵,已摘下空调车体中的气温 而温暖的兰州话已开始漫游 我在低而薄的风中飞行 回忆起一段反向的光明,沉默不语的命运 车厢陷入黑暗,一个北大俄语系的女孩 她的脸在车窗上呈现 如同回忆依旧是一个陌生人 她谈到了漏洞百出的爱情 谈到知识充盈的教授,不能飞翔,只能行走 哦,让我在一 ...
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 就时时有被埋没的痛苦 把自己当作泥土吧 让众人把你踩成一条道路
阿珈丽娅呀,我的帝国即将崩溃, 敌人给我从四面告来了战争, 人民不知所措,恍若国中丧失了首领, 他们在犹疑,而强大的军队 瞬间蚁群般重重包围了他们的城门, 护城河和黑城墙上一片死寂, 因为尽管悲伤,但敌人就在眼前, 他们把叹息压得像没有在心底一样低。 我如何忘了这富裕之国的臣民, 我这百年难一逢的旷世明君?我的大臣 一直闯入我的内室,冒着我的盛怒, 一直从八百里城外直闯我的皇宫,明知 自己有冒死的危险;因为我已经罔顾朝政 达三月之久,七七四十九日没有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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