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你的眼睛
    如读一封封没有寄出的信笺
    只有海的波浪
    焚毁一字一字的碎片洒于日光下
    那是海的鳞光
    你的心语?
    微动的唇
    原是我拥有的沙滩
    疆土的热爱
    细细踩履如我搏的频率
    缕缕抽丝的语言
    柔软如沙
    坚定粒粒
    读你的眼睛
    如读一片没有话语的海洋

我学会观看------里尔克
    1
    怕惊醒自己,我们
    轻手轻脚
    不敢相信西哲的关于
    死亡的预言
    这个秋天
    城外的钟鸣
    扩张一种极力的审判
    流浪的孩子
    寻之夜,你不停地游电
    酿造一种天国
    一种声音
    2
    世纪已近尾声
    时光走远
    上帝象一群黑色的马匹
    围攻生活四周的原野
    被爱的人呵,你可要当心
    那出现了的隐痛
    一刻不停地注视
    一种幽灵般的巢穴
    3
    海藻,气泡
    在水域如青铜嘶鸣
    从一束汉字窥视到的景观
    河床,已然逃走
    曾经泪水涟涟的兄 ...

我要用一种诗歌的方式向你描述今年。
    1999,我对一位老板说,
    这是我描述的内容缺少了勇气。
    如果我用一种爱的方式描述今年呢?
    同样是1999,面对少女
    我感到黄昏中突然出现罕见的宁静。
    她就坐在我的对面,
    一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但我
    我仍不知道她是否听懂我在怎么说?
    我说:我爱你。
    或者我说: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就在子云亭
    一家非常舒适的茶楼
    1999,我参与了两本杂志的工作:
    一本是《一周生活》
    一本是《电影作品》。
    当我用杂志人的口气向你描述今年时,
    ...

一
    有了两个橘子,
    一个是我底,
    一个是我姊姊底。
    把有麻子的给了我,
    把光脸的她自己有了。
    “弟弟,你底好,
    绣花的呢。”
    真不错!
    好橘子,我吃了你罢。
    真正是个好橘子啊!
    十一
    爸爸有个顶大的斗蓬。
    天冷了,它张着大口欢迎我们进去。
    谁都不知道我们在那里,
    他们永找不着这样一个好地方。
    斗蓬裹得漆黑的,
    又在爸爸底腋窝下,
    我们格格的好笑:
    “爸爸真个好,
    怎么会有这个又暖又大的斗蓬呢?”
    十七
    离家的燕子,
    在初夏一个 ...

一只乌鸦背着影子
    在天上飞
    没有人知道它引领的亡魂
    那些影子
    足以压垮一只乌鸦的重量
    他们只知道
    乌鸦的沉默
    一只乌鸦在窗户上敲
    它告诉那些睡在夜里的人
    要看好自己的影子
    不要让他们走夜路
    也不要离开房间,离开灯盏太久
    没有人理它
    也没有人听它的
    他们用树枝,石头躯赶它
    他们把它叫作乌鸦
    只有那些被上帝圈点过的影子
    在最后的夕光里
    抓住了它的羽毛
    爬到了它的脊背上
    这些过惯了享乐生活的人啊
    他们要最后一次抓住享乐的翅膀
    抓住乌鸦, ...

秋天了
    我经过码在老城的老墙
    将移动的身子移向现代的废墟移向
    一片落叶
    一片摆脱枝桠的血脉
    也许一片落叶经过了老墙和它的阳光
    也许一片阳光涮下了比老墙更老的阴影
    也许一片阴影闩在家园的门背
    我只是抬了抬不多的手脚
    轻轻地经过
    经过那翻开什么又包藏什么的一瞬时空

然后又是假期
    旅行。我用绿色丝巾
    蒙上眼睛,在白天
    我不想看见那些海水里
    翻滚着恶意的蓝色
    在房间里,你曾用那些蓝色
    把我赶出房间。
    我正在慢慢吐出我对你的爱
    从早晨到早晨从沙发到沙发
    象经历那种我所欣赏的
    带着血丝的射精。然后是疲软
    和声嘶力竭。亲爱的
    在我的记忆里
    你一次也没有过。

我垂下头,在夕阳中
    浓密的白发滚动
    我看见
    草原和大海往一个方向收拢
    星群纷纷奔回它们的发源地
    水手走过的路没有足迹
    只有起点和终点
    被埋葬的岁月
    没有坟场,没有墓碑
    自己才知道它们散失在哪些地方
    金字塔,长城都是庞大的现象
    我不是
    它们在天空划出均整而对称的线条
    我不规则
    我的阴影很小
    尽管
    我一直在伸展
    它们在剥落
    在它们强踞的地盘里
    流荡着空虚
    我听见新鲜的呼唤
    我知道,自己属于年青的日子
    浓密的白发
    枕在丰满的胸上
     ...

题记:
    自从来到这世界的那天起,就想带着你回家,因为这里,不是我们想要的地方!
    -------------许天红
    长叹一声
    迸出千年的血泪
    我来了
    披一路苍桑
    我从古道边历史的辄迹里
    向你走来
    狂笑一声
    穿过浩瀚的宇宙
    我来了
    肩一分希望
    我从银河系宽广的胸怀里
    向你走来
    怒吼一声
    撕开沉寂的暗空
    我来了
    举一盏明灯
    我从太阳鸟温暖的巢穴里
    向你走来
    霹雳一声
    震惊麻木的大野
    我来了
    呐一曲高歌
    我从巴那斯山上的宫阙里
    向你走来
   ...

散乱的灰发
    披在檐架上
    一圈蜂群飞向瓦房
    那里撑着毒伞
    看护白骨的显露
    灵车颠簸于青草
    死亡穿越白色马路
    与行人再次面晤
    我在一个夏夜陪伴
    听她的呼吸进入瓦斯突破的隧道
    窒息致使青春魅力再现
    她把她的挣扎交给我
    让我抖落记忆如尘土
    突然,和她的面容撞个满怀
    ……我的外祖母,一只候鸟
    正降落在梦魇的支架上
    她重新穿戴她的皮肤如此光彩
    她穿过田野疯狂跳舞
    她转向我——
    操纵鸟的语言

我看见:
    许多男人,
    深夜里低声哭泣。
    许多温驯的
    女人,突然
    变成疯狂。
    早晨,阴暗的
    垃圾堆旁,
    我将饿狗赶开,
    拾起新生的婴孩。
    沉思里:
    他们向我走来。
    1946

突然的黑暗让人说话
    让早应熟悉但直到
    黑暗降临前还陌路的人
    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来
    聚在楼下的草地上
    没有一个窗口亮起蜡烛
    停电的房间
    没有人愿意多呆一分钟
    面容慈爱或狡黠
    来不及辨清
    从普通话的缝隙中
    泄漏的的几滴方言
    是黑暗中相互交换的名片
    谁也不是这座城市亲生的
    一切就因为工业的父亲
    让那么多人爱上城市
    这个喜怒无常的继母
    孩子抬头的那一刻
    星星激动了
    这时草地上的每一人都发现
    楼上楼下左右隔壁
    都住着结构相似的一家人
    黑暗帮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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