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里男孩kenny移居到了乡下,从一个农民那里花100美元买了一头驴,这个农民同意第二天把驴带来给他。第二天农民来找kenny,说:“对不起,小伙子,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那头驴死了。”
    kenny回答:“好吧,你把钱还给我就行了!”
    农民说:“不行,我不能把钱还给你,我已经把钱给花掉了。”
    kenny说:“ok,那么就把那头死驴给我吧!”
    农民很纳闷:“你要那头死驴干嘛?”
    kenny说:“我可以用那头死驴作为幸运抽奖的奖品。”
    农民叫了起来:“你不可能把一头死驴作为抽奖奖品,没有人会要它的。”
    ...

杨振宁娶了翁帆后,他的好友说:真是委屈了人家姑娘,你都可以做她爷爷了。杨很不满:我更委屈,她爷爷比我小两岁,可我还得装孙子!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多那太罗(1384-1466年)创作了浮雕《佛罗伦萨的圣米凯莱》和青铜像《大卫》后,名声大振。
    威尼斯的绅士们委托他给雇佣兵队长达纳尔尼(即加塔梅拉塔)塑一座马的雕像,并一再催促他尽快完成。
    多那太罗对此很是恼火,他拿起锤子一锤把快要塑成的雕像的头砸个粉碎。
    绅士们拿起锤子对着他的脑袋,要用同样的方法报复他,多那太罗毫不畏惧,说:“我可以重塑加塔梅拉塔的头像。只要你们也能重塑我的头像,我倒很情愿让你们砸。”

议员正在没完没了地发表演讲,有位男听众站起来离开了。
    议员对此很不满。
    那人的妻子慌了,赶忙解释:“请原谅,先生,我丈夫有梦游的毛病。”

张勋生日,大学者辜鸿铭(1856一1928年)送给他一副对子,说:“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技。”
    后来,辜鸿铭和胡适说这件事,说“擎雨盖”指的是清朝的大帽子,而“傲霜技”指的是他和张勋都留着的长辫子。
    辜鸿铭既会讲英国文学,又鼓吹封建礼教。
    他当北大教授时,有一天,他和两个美国女士讲解“妾”字,说:“妾’字,即立女;男人疲倦时,手靠其女也。”
    这两个美国女士一听,反驳道:“那女子疲倦时,为什么不可以将手靠男人呢”辜鸿铭从容审辩:“你见过1个茶壶配4个茶杯,哪有l个茶杯配4个茶壶呢,其理相同 ...

里根身为美国总统,执政8年,权倾一时,但是他说:“有人说我是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人。可我一点也不信。白宫有一位官员,每天早晨把一张小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纸片上写着每一刻钟我该做的事情,他才是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人。”

惠斯勒为一位知名人士画完肖像后,他问那个人是否喜欢这幅肖像。“不,我无法说我喜欢它,惠斯勒先生。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件糟糕的艺术作品。”
    “对,”惠斯勒一面透过单片眼镜看着被他画像的人,一面答道:“可是您也得承认,您自已是大自然的一件糟糕的作品。”

有一次,伊丽莎白女工巡幸到培根的府邸。由于女王生活在诧深墙高的宫庭大院里,平时也多来往于达官显贵们奢侈华贵的住宅,当她看到简朴普通的大法官的宅第时,不禁惊叹道:“你的住宅太小了啊!”
    培根站在女王身边,仔细端详了自己的房舍后,耸耸肩说:“陛下,我的住宅其实并不错,只是因为陛下抬举我,光临寒舍,才使它显得小了。”

理查德·波尔森(1759—1808年,图片应非本人),英国著名学者,精通古希腊文学艺术,在评论界享有声誉。
    有一次,波尔森的同代人、年轻的诗人罗伯特·索锡向他请教对自己作品有什么看法。
    “你的作品肯定会有人读的,”他恳切地告诉索锡,“在莎士比亚和弥尔顿被人忘却以后——只要等到那时就行了。”

谁也没有料到,受人尊敬的大学问家伏尔泰竟参加了一个为人不齿的团伙的狂欢。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可第二天晚上,他们又邀请他参加。“噢,伙计,”伏尔泰神秘地说,“去一次,不失为一个哲学家;去两次,就跟你们同流合污啦。”

美国第27位总统威廉·霍华顿·塔夫脱(1857—1930年)曾经被困在一个乡村的火车站好长时间,因为搭不上火车而一筹莫展。一个很凑巧的机会,他听说如果有很多人想上车,快车也会在小站停。
    不久,列车调度员收到一份电报,说在希克斯维尔有一大批人等着上车。当快车在克斯维尔停住时,塔夫脱孤身一人上了车,并向迷惑不解的列车员解释说:“可以开车了,我就是那一大批人。”

外交部长李肇星作客一家网站,一位网民调侃说:李部长,您的才华我们很佩服,但您的长相我们不敢恭维。
    李肇星部长幽默地说:我妈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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