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五十九章秦淮花会(五)
    李寒秋仍然是大摇大摆,气度不凡的直人场中。
    两人仍行到昨夜原位上坐了下来。
    这时,那彩台已然高燃了火烛,那位紫荷姑娘,早已在台上等候。
    她仍然穿着一身绿,烛火下看上去十分醒目。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方秀、韩涛的坐位上仍然空着,其他坐位上,却已坐满了人。
    但闻紫荷说道:“昨宵一战,还未分出胜负,贱妾在此候驾了。”
    她一连喝问数声,始终无人相应。
    李寒秋目光转动,不见有人起身,心中暗道:“这倒是一桩很为难的事情,如是那昨宵挑战的黑衣人,今宵不再来此,这场比试,岂不要拖下去了?不知那主管彩台的胖女人,如何处理此等意外之事?”
    忖思之间,瞥见那胖女人名人轶事大步行了出来,在台中一站,道:“按照这花台规定,老身命他们击鼓三声,如是三声鼓罢,仍不见其人登台,老身就以台主身份,判定那不肯登台之人落败了。”
    她似是自知自己太过胖丑,台下之人对她并不欢迎,也不多言,举起右手一挥。
    但闻咯的一声鼓响,传遍全场。
    三声鼓罢,仍不见有人登台应战。
    胖妇人微微一笑,道:“想必是那位大爷有了要事,离开金陵,老身格于台规,不得不擅作主意,宣布紫荷姑娘胜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比赛继续,哪一位登台赐教?”言罢,转身行人后台。
    李寒秋忍不住低声问雷飞,道:“这是什么回事?”
    雷飞道:“那人不是死去,就是已经被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收服了。”
    李寒秋啊了一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
    这时,瞥见四个劲装大汉,护拥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急步行来。
    方秀一挥手,道:“张世兄,来得很早啊!”
    雷飞接道:“在下和敝少东玩了几处地方,但无一处能及得这花会热闹。”
    方秀笑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风物,尚有可观,两位如若有兴,待这花会过后,在下奉陪两位小游一番。”
    雷飞道:“盛情可感,在下代表敝少东先行谢过了。”
    方秀微微一笑,坐了下去。
    但闻紫荷说道:“哪一位大英雄,愿登台赐教?”
    只听西北角处,一人应道:“在下愿向姑娘请教几招。”
    喝声中,一条人影,窜上彩台。
    他停身之处,僻处一角,一口气飞登彩台,少说点,也有两丈多远,单凭这一份轻功,就足以震骇人了。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那人年约三旬以上,胸前飘垂着黑色的长髯,赤红脸,卧蚕眉,一身深蓝色劲服劲装,赤手空拳,未带兵刃。
    紫荷看他跃登彩台的身法,已知遇上了劲敌,哪敢怠慢,欠身说道:“阁下可否赐告姓名?”
    赤脸人淡淡一笑,道:“在下梁上燕,姑娘手下留情。”
    紫荷道:“原来是梁大侠,不知梁大侠要比什么?”
    梁上燕道:“兵刃太凶险,咱们还是比试拳掌吧!”
    紫荷道:“贱妾悉听尊意,梁大侠请出手吧!”
    梁上燕道:“时间宝贵,在下也不客气了。”扬手一掌,拍了过去。
    紫荷挥掌封架,梁上燕已然收掌变化,易为擒拿手法,扣向紫荷右腕。
    变招快速,一望既知是身负绝技人物,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若这位梁上燕全力求胜,只怕紫荷难以支撑过二十招。”
    紫荷也知遇上了从未遇过的劲敌,双掌连环劈出,希望抢得先机,也好多支持一些时间。
    搏斗中,突闻那梁上燕沉喝道:“姑娘小心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错搏斗的掌影,突然顿住。
    凝目望去,只见梁上燕探出的右手,已然紧扣住了紫荷的左腕。
    那紫荷左腕脉门被扣,无能再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梁上燕微微一笑,道:“姑娘这等模样,算不算落败呢?”
    紫荷摇摇头,道:“这个贱妾不知,要等台主裁决才成。”
    但闻那胖妇人的口音,从后台中传了过来,道:“孩于,你被人家拿住穴道,自然是应该算落败了。”
    紫荷轻轻叹息一声道:“贱妾认败了。”
    梁上燕放开五指,道:“彼此动手,分出胜败就是,为什么一定要闹到兵刃弃地,流血惨局不可呢?”
    紫荷一欠身,道:“贱妾已败,无颜再战。梁爷有何吩咐,贱妾洗耳恭听。”
    梁上燕一挥手,道:“你先退下,听候在下之命。”紫荷应了一声,退回后台。
    几阵比试之中,以这梁上燕武功高得出奇,连那金陵方秀亦看得大为心动,暗道:“此人武功之高,只怕不在我之下,但他的名字,却是很少听闻,不知是何方英雄?”
    李寒秋心中也是暗打主意,忖道:“此人生相有若武圣关羽之貌,除了那绝世武功之外,一股正气,必然是一位仁义君子,怎生和他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才好。”
    忖思之间,瞥见一个全身穿着桃红衣服的少女,缓步行了出来。
    那红衣女长得秀媚娇小,比起那绿衣紫荷,更强几分。
    只见她欠身一礼,道:“贱妾紫菊,敬请梁大侠赐教高招。”
    梁上燕打量了紫菊一眼,道:“姑娘一定要和在下动手么?”
    紫菊道:“按照台规,轮由贱妾领教,自是推托不得。”
    梁上燕道:“但姑娘恐非在下之敌。”
    紫菊道:“纵然贱妾非敌,也只有认命而已。”
    梁上燕道:“好!既是如此,那就请姑娘出手了。”
    紫菊知他武功高强,也不再推辞,双掌先后击出,两手隔有一寸之差,推了过去。
    梁上燕微微一笑,右手一伸,快速绝伦地伸到那紫菊双手之间。
    只见他掌势左右挥动,啪啪两声,紫菊双手尽为震开。
    本来,那紫菊这一招攻势很厉害,但被梁上燕震开之后,攻势也不得不停止下来。
    梁上燕右腕一沉,五指扣向紫菊左腕。
    这一招,紫菊看得是明明白白,但却是无法问避,左腕一麻,已被人扣住脉穴。
    李寒秋心中暗暗赞道:“好手法。”
    但见梁上燕微微一笑道:“姑娘,认败么?”
    紫菊道:“阁下武功高强,贱妾非敌。”
    梁上燕松开五指道:“好!姑娘请下台去吧!”
    紫菊应了一声,下台而去。
    这梁上燕片刻之间,连败了两名美婢,顿然使全场震骇。
    就在那紫菊退下的同时,由后台缓步走出了一个白衣少女。
    这白衣女衣衫胜雪,容貌也生得更为美艳,比起那紫荷、紫菊尤胜几分。
    只见她欠身一礼道:“贱妾紫梅,见过梁爷。”
    梁上燕哈哈一笑,道:“好标致的姑娘,可惜在下已然得胜两阵,姑娘虽然美丽,在下也无福消受了。”
    转过身子,正待跃下彩台,突间那紫梅叫道:“梁爷留步。”
    梁上燕回过头来,哈哈一笑,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紫梅道:“梁爷不肯赐教贱妾,那是轻藐贱妾。”
    梁上燕接道:“姑娘言重了。承紫荷、紫菊相让,不才已连胜两阵,如是这一阵姑娘胜了在下,也还罢了,万一不幸在下胜了姑娘,岂不叫在下为难了么?”
    紫梅粉脸一红,装作不懂地问道:“梁爷胜了贱妾,贱妾自然是任凭摆布,有何为难之处呢!”
    梁上燕笑道:“照你们台规所定,在下胜了姑娘,姑娘即将下嫁于我,我已胜得了紫荷、紫菊,二女相侍,在下已有些些飘飘欲仙;如是三足鼎立,闺房风波,在下如何能够担受?”
    紫菊缓缓接道:“这台规上说得明白,我等可以为妾,也可为婢,不论大爷如何吩咐,我等无不遵从。”
    梁上燕摇头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在下对姑娘,只有心向往之了。”言罢,跃身下台。
    他飞下彩台,正落在韩涛身前。
    韩涛突然站起身子,道:“梁兄,请坐在前排观赏如何?”
    梁上燕打量了韩涛一眼。道:“阁下怎么称呼?”
    韩涛道:“徐州韩涛。”
    梁上燕道:“久仰,久仰。”缓缓坐了下去。
    李寒秋留神看去,只见韩涛和方秀各坐一边,把那梁上燕夹在中间,心中暗道:“这梁上燕实是一位英雄人物,值得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如有加害鬼谋,必需设法相救。”
    心中念转,暗中留心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快举动。
    只见那台上的紫梅,高声说道:“那位梁大侠,轻视贱妾,不肯赐教,不知哪位英雄见怜,肯赐教贱妾几招?”
    梁上燕突然转脸望着方秀,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方秀道:“区区方秀。”
    梁上燕道:“原来是方兄,在下失敬了。”
    他不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直呼方兄,显是不知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名号。
    只听梁_上燕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姑娘说得好生可怜,方兄应该上台捧场一次才是。”
    方秀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这个在下倒也是想……”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语声一顿,改口说道:“梁兄,可曾收到这秦淮花会的请帖么?”
    梁上燕道:“兄弟四海飘流,到处为家,名不显、身不贵,怎会收到请帖?”
    韩涛接道:“梁兄,未收到请帖,怎生进人了这会场中来?”
    梁上燕淡淡一笑道:“这点防卫之力,还无法拦挡兄弟。”
    韩涛脸色一变,冷冷接道:“梁兄,知晓在下是什么人?”
    梁上燕摇摇头,道:“其实,我连韩涛之名,也未听过,那句久仰,只不过一般客气话罢了。”
    韩涛似是想不到他说得如此坦直,不禁为之一呆。
    梁上燕根本也不看韩涛的神情,微微一笑,接道:“连这位方秀之名,我也未听人说过。”
    韩涛只气得脸色铁青,全身颤抖,似要发作。
    方秀似是已瞧出韩涛无法忍耐,当下接口说道:“这位韩兄弟和在下,都是这花会的主办人。”
    梁上燕道:“原来是花会主人,兄弟失言了。”
    韩涛和方秀相处日久,闻弦歌而知雅意,方秀接言,那是阻止他发作,立刻放下脸,笑道:“咱们兄弟敬的是英雄好汉,这花会四周的戒备,虽然说不上森严,但普通之人,要想混入此地,却也非易事。”
    梁上燕道:“这么说来那也算兄弟的运气好了。”
    韩涛道:“主要的还是梁兄武功高强,轻功卓绝,才能来去自如。”
    李寒秋表面上望着彩台,因为这时,又有一个人登上彩台,和那紫梅动手相搏,实则,却凝神倾听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和那梁上燕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谈之言。
    只听梁上燕说道:“就算两位不追究今日之事,兄弟明天也不便来了。”
    方秀道:“为什么?”
    梁上燕道:“兄弟今宵既和两位主人相识了,自然不便偷混进来了。”
    方秀微微一笑道:“梁兄已胜过两阵,照我们订下的台规而言,已算是我们中人了。”
    梁上燕眨动了一下眼睛,道:“这是为何?”
    方秀道:“因为,凡是胜过我们这女台主的,一律被在下等视作娇客。”
    梁上燕道:“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吧!在下和两位年龄相若……”
    方秀接道:“梁兄今年贵庚?
    梁上燕道:“兄弟今年三十有八了。”
    方秀哈哈一笑,道:“比兄弟小了二十年。祝你作娇客,岂有不当之理。”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梁上燕看来确实有些奇怪,叫人莫测高深,不知是何许出身,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使似是已在设法笼络于他了。”
    但闻台上传来一声娇叱,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人影滚下台来。
    凝目望去,只见那一身白衣的紫梅,站在台中,那滚下台的,却是一位身着青色劲装的少年人。
    那青衣少年掉落之处,正好是彩台一角,是以也无人助他。
    他似是摔得不轻,半晌之后,才挣扎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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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白髯红颜
    只听紫梅说道:“这位兄台,不愿胜我一个弱女子,所以,让了小妹。还有哪位愿登台赐教,小妹是欢迎至极。”
    台下有人应道:“好吧!我老头子来试你几招,但要姑娘手下留情才好。”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一人,绕到后台旁侧的木梯,走了过来。
    果然是一位老人,而且还老得相当老迈,白髯稀稀疏疏,几根白发,一条辫子,盘在头上。
    脸上是布满了皱纹,连眉毛也完全变了白色,弓腰、驼背,走起路来,也是一摇三晃。
    这样的年纪,竟也要登台求美,当真是自不量力了。
    只见那紫梅皱皱眉头,道:“你当真是这样老了,还是故意装作?”
    那老人怔了一怔,道:“怎么?你们台规上还有年龄限制么?”
    紫梅道:“虽然没有年龄限制,但你老人家太老了。”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我虽然人老一些,但是心不老啊!”
    紫梅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动手相拚,难免要有伤亡,老前辈要小心了。”
    那老人淡淡一笑道:“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名人轶事流,老夫这大年纪,哪里还会怕死?”
    这几句话,不但大出那紫梅意料之外,就是台下之人,也都听得有着啼笑皆非之感。
    紫梅冷冷说道:“既是如此,贱妾从命了。”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白髯老人右手颤抖着点了出去,点向紫梅的腕穴。
    他动作虽然缓慢,但手法却奇博深奥,而且又恰到好处,迫得紫梅不得不收掌而退后。
    紫梅心中暗道:“这老不死指势赶得好巧,倒似是真的身负绝技一般。”
    心中念转,手中的掌势,却连环扑出,快速抢攻。
    只见那老人双手连连点出,每次都指袭向紫梅的脉穴,迫得她收去掌势。
    紫梅心中不服,一连攻了三十掌,而那老人每次都用同一的手法,同一的手式,迫使紫梅收回掌势。
    奇怪的是,他却不肯还击。
    三十掌攻过之后,紫梅似是心知遇上了劲敌,倒退三步,道:“你怎么不肯还手?”
    那白髯老人笑道:“姑娘生得如此娇嫩,老夫一还手,如是把你打死了,这不是大煞风景么?”
    紫梅道:“那你是不求胜了?”
    白髯老人道:“老夫要让姑娘自行认败服输。”
    紫梅道:“除非胜了我,我不会自己认败。”
    白髯老人哈哈一笑,道:“那咱们就这样对耗下去,秀色可餐,老夫也不用吃东西了。”
    紫梅怒道:“你不过只会一招,每次都是用同一手法,用多了我总会想出破解你的办法。”
    白髯老人道:“好啊,你先设法胜了老夫这一招,老夫自然会有第二招出来。”
    紫梅道:“我倒要试试。”
    她口中虽然说得狠,但心中却是不敢大意,迎胸一掌,拍了过去。
    那老人果然仍和上次一般,右手抬起,一指点向紫梅脉穴。
    只见那老人左手及时而出,食指袭向紫梅左腕。
    他点出的指锋,恰当无比,正好逼住紫梅的双腕脉穴,口中笑道:“姑娘如能多上一只手,老夫就无防卫之能了。”
    紫梅眼看自己的攻势,竟为对方轻轻易易地封挡起来,心中已知对方并非凭仗运气行事,实是武功高强之人,但心中仍存了一份侥幸的奇想,忖道:“他年纪如此老迈,指上练有特别武功,也许兵刃上他就不成了。”
    一念动心疾退两步,道:“你这样不肯反击,就算我不能胜你,但你也永远无法胜我了。”
    那白髯老人笑道:“老夫年纪虽然老迈,但却天生一付怜香惜工之心,实不忍心伤害姑娘。”
    紫梅道:“但咱们这样打下去,要打到何时休止?”
    白髯老人道:“老夫深信,只要功夫深,铁杵可以磨成针。”
    紫梅道:“贱妾后面,还有几位姊妹,咱们这样拖延下去,岂不误了别人的好事?”
    白髯老人微微一笑,道:“但姑娘如肯认败,咱们就不用打下去了。”
    紫梅道:“我们规定之中,有不准认败的限制,除非贱妾受伤,已确无再战之能,或是受老前辈所制,无法再战。”
    白髯老人摇摇头说道:“红颜少女,如若弄得血淋淋的,那岂非太煞风景么?不知何人立下这个规定,当真是可恶得很。”
    坐在彩台下的韩涛,低声对方秀说道:“大哥,这人是何许人物?”
    方秀摇摇头,道:“不认识。”
    韩涛道:“大哥没有帖子给他么?”
    方秀道:“没有。”
    韩涛道:“那他怎么混进这花场中来的?”
    方秀道:“这就不清楚了,看起来,这花场四周,还待加强防卫才成。”
    韩特点点头,道:“明日我要亲自巡查四周一下。”
    但闻那紫梅说道:“我瞧咱们必得分出胜败才成。”
    白髯老人道:“嗯!如何一个分法?”
    紫梅道:“使用兵刃。”
    白髯老人沉吟了一阵,道:“你既然说出口了,老夫不同意也是不成,那你就用兵刃吧!”
    紫梅伸手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柄长剑,道:“老前辈行动不便,你要什么兵刃,我给你取。”
    白髯老人道:“老夫这大年纪了,你却年纪轻轻,我让你施用兵刃好了。”
    紫梅心中暗道:“老色迷,当真要找死么?”口中却说道:“那怎么行,你不用兵刃,岂不是太吃亏了?”
    白髯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夫说过,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名人轶事流,你出手吧I”
    紫梅一剑在手,杀机陡起,长剑一挥,横斩过去。
    这一剑势道极是凶险,那白髯老人眼看对方一剑斩来,竟是不知闪避,眼看长剑及身,才挥手一击,横里挡去。
    紫梅剑势一偏,心中暗道:“我先斩下你一只手腕再说。”剑势横向手腕劈去。
    但闻砰然一声,长剑正斩向那白髯老人的手腕之上,除了把袖口斩了一个口子之外,那长剑竟然生生被那白髯老人震荡开去。
    紫梅大吃一惊,道:“老前辈好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纯的金钟罩横练功夫。”
    白髯老人笑道:“老夫年纪虽然老迈,但这付老骨头却硬得很,!”娘不信,再斩上几剑试试。”
    其实他这几句话是多余的,那紫梅已然连连挥剑攻出。
    只见那白髯老人,双手连连挥挡,紫梅手中长剑,尽为挡开。
    紫梅一连攻出十几剑,尽为震开之后,才知晓今日万难取胜了,当下收剑而退道:“看来贱妾是无法胜你了。”
    那白髯老人哈哈一笑,道:“姑娘别太灰心,老夭是取巧而已。”
    紫梅奇道:“什么取巧?”
    那白髯老人伸出手来,高高举起,只见双腕之上,各自戴着一个铁镯,只见那铁镯有着三寸多宽,他挥腕当剑,剑势全都为铁镯挡开。
    紫梅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白髯老人突然收敛了喜笑之容,道:“姑娘还是不肯认输么?”
    紫梅原本为他刀剑不人的功力所震骇,此刻,知晓了他是凭藉铁镯之力,不禁胆气一壮,道:“我心中虽想认输,但我却没败啊!”
    白髯老人道:“好!这一下,你要败了,姑娘不信,就再刺一剑试试?”
    紫梅应了一声,举剑直刺过去。
    白髯老人只待剑芒近身,才突然一侧身子,右手闪电一般地伸了出去,避开长剑,同时抓住了紫梅右腕,五指加力,夺过了紫梅手中长剑,冷冷道:“姑娘认输么?”
    紫梅缓缓点头,道:“老前辈武功高强,贱妾认输了。”
    心中却是暗暗忖道:“你这把年纪,作我父亲还有余,难道真要娶我为妻不成?”
    白髯老人仰脸望望天色,笑道:“好!你暂下去,老夫年纪虽大,但童心犹存,娶你一个,未免太过单调了。”
    紫梅皱了柳眉儿,正待退下,那老人又突喝道:“站住!”
    紫梅停下脚步,道:“什么事片
    白髯老人道:“姐儿爱俏,老夫这把年纪,娶你为妻,你心中定然是不快乐?”
    紫梅道:“但你胜了我,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白髯老人道:“可是老夫不放心。”
    紫梅道:“但贱妾现在还未和阁下成亲,待和你成亲之后,你多心不迟。”
    白髯老人笑道:“看你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老夫心中就不能信你,咱们虽然没有成亲,但你已败在老夫手中,照台规你已是老夫的人了,这个给你服下。”
    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粒丹丸递了过去。
    紫梅看那丹丸,色呈紫红,心中一震,道:“这是什么?”
    白髯老人道:“向心丹,你服用了此药之后,一心想念老夫,纵然宋玉复生,于都还魂,你也不会动心了。”
    紫梅道:“这个,这个,我们台规没有这个规定啊?”
    白髯老人左手突然伸出,抓住了紫梅的右腕,道:“姑娘,吃下去吧!”右手捏着紫梅牙关,掌心一推,把一粒丹丸送人紫梅口中。
    李寒秋目睹那白髯老人,强迫紫梅服药情景,心中大是不安,忖道:“这老人不知是何来路,举动大出常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只怕不肯忍耐了。”
    哪知事情竟是大出了李寒秋的意料之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竟是静静地坐在台下欣赏,内台中人,也是毫无反应。
    只见白髯老人放脱了紫梅之手,缓缓说道:“姑娘请退下休息吧!”
    本来,台下观战之人,都觉这白髯老人如此年纪,竟还喜爱美色,看他又只能使用一招却敌,心中对他既是同情,又觉他好笑。那紫梅动剑抢攻,大家又对那老人生出了同情之心,但见到白髯老人,以药物边那紫梅服下之后,又激起了台下甚多人的怒火。暗道:“这人如此年纪,手段竟如此毒辣。”
    台下观众,都是三山五岳的好汉,正邪混杂,各色各样的人物都有。
    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骂道:“老不死,竞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迫人服下毒名人轶事药。”
    那台上的白髯老人,不知是耳朵不灵呢,还是故作不闻,望也未望台下一眼。
    但闻紫梅幽幽说道:“老前辈,你迫晚辈服用的药物是何等毒物?”
    言来婉转、凄楚、动人怜惜。
    果然,这举动又激起台下观众的同情,又听得沙哑的声音骂道:“老混帐,不给那位姑娘解药,你就别想活着离开秦淮河。”
    那白髯老人果有着惊人的修养,仍然是充耳不闻。
    但闻那紫梅说道:“老前辈,我们这台规之上,并无边人服药的规定……”突然一皱眉头,捧着小腹,蹲了下去。
    白髯老人哈哈一笑,道:“小丫头,当真会装,看来老夫实是不讨你欢心了,无论何等怜惜,都无法使你动心。”
    紫梅似是腹中剧疼甚烈,双手捧腹,发出了呻吟之名人轶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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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同命鸳鸯
    语声甫落,只见彩帘启动,一个全身黄衣,艳丽夺目的少女,缓缓走了出来。
    李寒秋抬头看去,只见那黄衣少女,比起前面六位女台主,似是美了很多,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是了,这些女台主,不但武功一个高过一个,而且也一个比一个美貌。”
    那胖妇人眼看黄衣女行到台前之后,悄然退人后台。
    李寒秋心中暗道:“经过这一番凶险的波折之后,不知还有什么人胆敢登台和那些女台主动手,但这少女的美丽,实也是极为少见,动人异常。”
    心中念头还未息去,那黄衣少女还未讲话,已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已跃上彩台。
    那少年生得十分俊美;剑眉星目,猿臂蜂腰,年约二十三四。
    只见他神态从容,满脸微笑,一抱拳,道:“姑娘芳名?”
    黄衣少女抬头打量了那少年一眼,盈盈一笑,道:“贱妾玉薇,阁下怎么称呼?”
    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若那方秀旨在使用美色,这秦淮花会,可算得十分成功。”
    只见那黑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张思楼,名不见经传,倒叫姑娘见笑了。”
    玉薇低声吟道:“张思楼,张思楼……”
    显然,她想从记忆中找出这个名字,但她却失望了。
    张思楼哈哈一笑,道:“姑娘不会想得出来,在下也未准备登台献丑。”
    玉薇笑道:“此刻,阁下又为何改变了心思呢?”
    张思楼道:“因为姑娘生得太动人了。”
    玉薇道:“夸奖了。”
    张思楼轻轻咳了一声道:“台有台规,在下也不想和姑娘多谈无用的事,咱们是要比试掌法呢?还是比试兵刃?”
    玉薇道:“悉凭张大英雄之便。”
    张思楼道:“兵刃太凶险,在下想和姑娘比试掌法。”
    玉薇道:“好!张兄请出手吧!”
    她忽然称叫张兄,听得张思楼也不禁为之一怔。
    张思楼知她不会抢先出手,当下一抬左掌,道:“姑娘小心了。”唰的一掌,劈了出去。
    玉薇右手一抬,食*二指,指向张思楼劈出掌势的脉穴,迫得张思楼自动收回掌势。
    张思楼微微一笑,道:“好手法。”双掌一错,一先一后攻了出去。
    玉薇娇躯一侧,避过掌势,道:“你的掌法也很凌厉。”
    说话之中,挥掌反击。
    只见掌影错落,展开反击,刹时间,连攻出十四五掌。
    张思楼硬封硬挡,寸步未移地把玉薇掌势封开。
    这时,台下观战之人,个个都瞧出了王薇姑娘的武功,似是比以前几位强了很多,但那张思楼的武功,也可列人武林中一流高手。
    李寒秋心中大为惊奇,暗道:“看来,参与这秦淮花会的高人,果是不少。”
    但闻玉薇娇声说道:“张兄小心了,贱妾要全力施攻了。”
    张思楼微笑说道:“姑娘尽管施展。”
    玉薇掌法一变,展开凌厉绝伦的攻势,只见掌影翻飞,绵连不绝地攻了过去。
    张思楼一面防守,一面也展开了反击。
    只见人影流动,满台飞滚,已然无法分出两人身形。
    激斗中,突问长啸和娇叱同起,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凝目望去,只见张思楼双掌平胸,肃然而立。
    那位玉薇姑娘却用右手抱着左手,站在一侧,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
    显然,那玉薇左手受了重伤,但不知她伤在何处,如何被人击伤。
    只听那张思楼缓缓说道:“姑娘要认败么?”
    玉薇缓缓说道:“张兄武功高强,贱妾不是敌手。”
    张思楼突然望着内台,高声说道:“哪位能够作得主的,请出来答话。”
    只见那位胖胖的女人,缓步行了出来,道:“台端有何见教?”
    张思楼道:“在下胜了,这位姑娘就为我所有,不管我作妻作妾,是么?”
    胖妇人道:“不错,不过………”
    张思楼道:“这位姑娘左手受了重伤,如若不及时医治,只怕要落个残废,因此,在下想将这位姑娘带走,疗治她的左手。”
    胖妇人缓缓说道:“你胜了她,她确已为你所有,不过,还要举行过一个仪式之后才能算正式为你所有,归你带走。”
    张思楼道:“在下请出夫人,就是要商量一番,情形特殊,希望夫人能够破格通融。”
    胖妇人摇摇头,道:“阁下虽然是一片好心,但碍于台规,老身也无法答应。”
    张思楼脸色一变,道:“那是说,你们宁肯要她残废,也不愿答应让在下带走?”
    胖妇人道:“我们这里请有名医数人,只要你能疗治好的伤势,老身相信,我们都能救得。”
    张思楼道:“夫人不要忘记一件事,这位姑娘是在下所伤。”
    胖妇人道:-‘阁下也不要忘记一件事,这订下的台规,凡是参与秦淮花会,登台比武的人,都该遵守。”
    张思楼道:“我想在场之人,定有比你身份更高的人物。”
    胖妇人道:“阁下有什么事?”
    张思楼道:“我是想找一个能够作得主的人谈,免得浪费唇舌。”
    胖妇人道:“老身……”语音一顿,道:“诚然,这会场之中,身份高过我的人不少,但他们都是清高人物,不管俗凡事务,此地之事,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由老身作主。”
    张思楼道:“那是说夫人答应了,她们就要从命,事情就算办妥。”
    胖妇人道:“如是老身答应了,他们自然从我之命,不过,凡是不合台规的事,老身是不会答应。”
    张思楼望了玉薇一眼,只见她站在彩台一角,低垂螓首,默然不语,当下说道:“如若在下一定要把这位姑娘立刻带走,不知要如何才成?”
    胖妇人道:“你如是真的喜爱她,为何不肯多等几日呢?”
    张思楼神色肃然地说道:“你还没有正式答覆在下之言。”
    胖妇人也冷冷说道:“老身不解,你为何要甘冒违背台规之举,非带走玉薇姑娘不可?”
    张思楼道:“好,待在下说出理由,因为在下无暇在此多留,不能参加你们大婚典礼,这位玉薇姑娘既已属我所有,在下带走,又有何不可呢?”
    胖妇人道:“照常情而论,本也原无不可,不过,台规既然有此规定,老身自当遵守,而且登台比武之人,都得一体遵照,没有规矩,难成方圆,还望阁下原谅。”
    张思楼冷冷说道:“台规是你订立,在下事先并未同意,你们遵守,那是应该,但在下似乎是不一定要遵守吧?”
    胖妇人道:“你不肯遵守台规,那是诚心和我们过不去了。”
    张思楼道:“夫人为什么不说,是你故意刁难在下呢?”语声一顿,接道:“在下想来,你们总有一个解决之法。”
    胖妇人冷冷说道:“只有一个办法。”
    张思楼道:“好,你说出来,不论什么办法,只要有法子就成。”
    胖妇人道:“阁下只有闯出去。”
    张思楼道:“闯出这秦淮花会现场?”
    胖妇人道:“不错,离开了这花会场地之后,就无人再管你了。”
    张思楼道:“那很好,不知由此闯出会场,要经过几道埋伏?”
    胖妇人道:“没有埋伏。”
    张思楼道:“这么容易么?”
    胖妇人道:“凡是守护这花会之人,都是你的敌人,他们可能排成一座人山,阻拦阁下。”
    张思楼道:“那是说,这花会场上的守护之人很多了?”
    胖妇人道:“老身不知详情,但约略地说来总在百位以上。”
    张思楼道:“那是说你们动手之时,不分层次,不计手段,兵刃暗器,任凭施展了?”
    胖妇人道:“大概是这样吧!不过,老身还要提醒你一件事。”
    张思楼道:“什么事?”
    胖妇人道:“如是王薇姑娘答允跟你走了,她一样也遭群豪围攻,不管能否间得出去,玉薇姑娘闯过这围攻的希望,那是少之又少,她如自知无望闯过,不允随你同行,岂不是扫了阁下之兴么?”
    张思楼淡淡一笑,道:“这么说来,在下先要说服玉薇姑娘了。”脸色一整,缓缓说道:“不过,在下劝说玉薇姑娘时,希望你们不要从中作梗多言。”
    胖妇人道:“好吧!老身袖手旁观就是。”
    张思楼缓步行到玉薇身前,神情庄严地说道:“姑娘已是在下的人,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上刀山下油锅,咱们也应该生死与共,是么?”
    玉薇抬头望了张思楼一眼,默然不语。
    张思楼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玉薇的右手。
    玉薇脸色一红,低声说道:“稳重些,众目睽睽之下,岂可这等轻浮。”
    张思楼笑道:“在下先替玉薇姑娘治好伤势,姑娘请伸过左手。”
    玉薇不再多言,缓缓伸出左手。
    张思楼接过玉薇左手,双指一错,接上了玉薇断骨。
    原来,玉薇两个指头,被张思楼发掌击断。
    玉薇摇挥了一下左手,低声说道:“多谢张兄。”
    张思楼道:“不用谢了,咱们要闯出重重拦截,不知姑娘是否有此勇气?
    玉薇道:“张兄,为什么不能多等上三五日呢?”
    张思楼道:“不能等。”
    玉薇道:“为什么呢?”
    张思楼道:“因为在下已和两位友人约好,决不能延误了会晤之期,还有为了你。”
    玉薇道:“我?”
    张思楼低声说道:“只有带你离开此地,你才能真正自名人轶事由。”
    王薇抬起头来,望了张思楼一眼,道:“你要……”
    张思楼接道:“此时此地,咱们还不宜谈得太多,一句话,我如无心,岂肯冒险带你离此,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你是否有勇气跟我离开此地?”
    玉薇道:“你心中有把握么?”
    张思楼道:“自然是有把握了。”
    玉蔽道:“好!我跟你走。”
    张思楼目光转到那胖女人的脸上,肃然说道:“夫人听到了么?玉薇姑娘已答允跟在下走了。”
    胖女人道:“好吧!两位既然要走,我也无法劝留,两位要多多保重。”
    张思楼道:“不劳费心……”目光一掠玉薇,接道:“姑娘请选一件合手的兵刃,咱们这一番破围而出,只怕要引起一场很激烈的搏斗。”
    玉薇别过脸去,选了一柄长剑,始终不敢瞧那胖妇人一眼。
    只听那胖妇人冷冷说道:“孩子,你要小心,别要被人家骗了。”
    玉薇一欠身,道:“多谢姨娘关心,该儿就此告别了。”
    胖妇人目光转到张思楼身上,道:“你要走,也该早些走了,我们还要继续比试。”
    张思楼纵身跃下彩台,目光一一转,只见彩台下数百道眼睛,一齐盯注在自己身上。
    玉薇紧随在张思楼身后跃一厂,低声说道:“张郎,由东面闯。”
    张思楼点点头,绕过彩台,向东面行去。
    李寒秋只看得心中大为奇怪,暗道:“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那张思楼生得英俊动人,何处不可求得娇名人轶事妻,为何定要冒重重危险,带那玉薇离此?”
    只听胖妇人高声说道:“十二美名人轶事女,已去其七,不过,这十二位越在后面越美,诸位如是不信,不妨拭目以观,当知老身所言非虚。”
    语音甫落,一个身着粉红裙衫的少女,缓步行了出来。
    那胖妇人见有人出场,立时退向后台。
    这出名人轶事台的姑娘,除了美丽,使人眼睛一亮之外,那一身衣着,也使人名人轶事大感奇怪。
    原来,前面出场少女,大都穿着劲装,但这粉红衣着的姑娘,却穿着裙衫,哪里似是比武而来,简直是盛装赴宴。
    只见她莲步姗姗地行到台中,欠身一礼,道:“贱妾凤薇,哪一位不吝高招,登台赐教。”
    言罢,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牙,缓缓退后五步。
    她特殊的衣着,加上那焕发的容光,比起那清丽的玉薇姑娘,似尤多几分动人的风韵。
    李寒秋一面留神台上,一面却暗中留神那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的举动。
    只见那方秀和韩涛似是极为注意走去的张思楼和玉薇,不时向东方瞧着。
    那张思楼和玉薇,去如黄鹤,既不见和人动手,也未听呼喝之名人轶事声传来,似是两人顺利地离开了花场。
    李寒秋从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快不时投顾两人去向,瞧出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快内心似是有着很大的不安,只因场中高手甚多,不便立刻有所行动。
    只听凤薇清脆的声音,由台上传了下来,道:“可是因为贱妾生得太丑,诸位都不屑登台和贱妾动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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