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怪异传_小说在线阅读_平江不肖生

第八章黑山教与诸天教之仇
    傅继祖道:“这话是怎么讲?”罗满老官道:“你且不要问,等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编按:下转叙事体以便阅读)
    从前李炳荣在辰州学了一碗符水,能够医治跌打损伤;便是筋断骨折,只要有皮连着都可以接连起来。他听说贵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有一位古德,符水更好,想要去参师。这一天清早,走到一个大山脚下,忽然听得山上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很为诧异,便顺着声音寻去。寻到一棵大树底下,只见一个人没手没脚的靠着树根,像竖名人轶事起来的一个大东瓜。那人又喊着李炳荣道:“你来得很好,我被仇人所害,把我的手脚都砍断了,丢在这四围的山上,请你替名人轶事我寻了来。”
    李炳荣见那人有些怪气,便替他寻了大半天,把两只手两只脚都寻得了。回到那人面前,便道:“手脚可是寻了回来,不过我的符水,不能替你接上去。怎么好呢?”那人笑道:“我自己会接,你只去弄一杯水来。”李炳荣听得那人也会符水,又比自己高明,自然高兴。当下便寻到溪涧边,又寻着野竹,取出护身的铁腕尖刀,截了几个竹筒盛水过来。那人便传他一道符咒,他照着画了,一一替那人把手脚接了上去。一会儿工夫跳将起来,拍着李炳荣的肩头,说道:“你这孩子很好,我正少你这样一个徒弟;我此刻要去报仇,你只到镇远府南门外三义祠里等我。”
    说着一阵风来,那人已不见了。李炳荣又惊又喜,便赶到镇远府去等,一等就等了三个多月,那人居然来了,传了许多法术给他;李炳荣学成了。临走那人嘱咐他道:“我的仇人是黑山教,为头的是一个女人,叫做黑山鬼母。我曾经制死她三次,她又活了。我因为没有防备,所以被她所害。这一次我用七煞神刀斩了她的七魄,她活是决活不过来;只是她却懂得太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练魂的法子,恐怕还要寻我们诸天教为难。而今我传你一件法宝,不到黑山鬼母和我们为难的时候,不准动手。”
    李炳荣叩头领了,在江湖上闯了十数年,才做了掌教。这日听说黑山鬼母来了,因为法宝没有带在身上,所以大为惊惶!当下按定心神,对姚子蓁道:“请问老哥,黑山鬼母来到这里,有甚么意思呢?”
    姚子蓁道:“就是为你老哥来的。你可记得二十年前你的师父邵晓山和我们黑山教结的仇么?而今鬼母遍寻你师父不见,便要和你见一个高下,所以在谷山专等你去。”又对彭大老相道:“你的令牌也在鬼母手里,且等他们见过高下,我一定拿来还你。”李炳荣便道:“好好,他既然找定了我,我今晚一定到谷山去拜访。”姚子蓁道:“那我就在那边恭候。”说着,便分手各自去了。
    李炳荣回到家,便对彭大老相说道:“你可知道黑山鬼母的事情么?他本也是八卦教里的人,和我们诸天教白教祖同在齐王圣母手下。谁知道他看上了清营的将宫罗思举生得雄壮,有心去结识他,泄露许多机密事情到清营里去,齐王圣母这才失了事。我们白教祖几番去寻他,都被他闪躲了。白教祖临得升天的时候,吩咐我师父邵晓山非除去这泼妇不可。
    “我师父寻找他几十年,几乎被他所害。后来虽然斩除了他的体魄,他灵魂仍旧逃跑。我师父早已料定,曾经吩咐我斩除他的灵魂。而今他既然自己找了来,我不得不遵从师命要开杀戒了!只是这鬼母的本领很大,我一个人恐怕制不住他,况且他又得了你的令牌;我若用五雷天心正法去降他,他也不怕我。而今却要找你帮忙;你的法术虽然不行,但不是我们教里的人,他不甚防备你。我去和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手的时候,请你在旁边给他一个暗算。”
    彭大老相自然答应了。当夜两人都预备好了,便向谷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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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谷山之人鬼战
    谷山在湘河西边,地方是很僻静的。那日正是元宵之后,李、彭二人渡过河去,走到谷山下,已是二更时候;一阵阵风,吹得满山的枯草和树叶,簌簌地响。
    二人趁着月光,一步步走上山去。正走过一片树林,只见当头黑黝黝地一件东西直滚下来,停住在路当中,把二人隔做两处。定睛看时,乃是一口棺材。李炳荣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把小锯子来,按住棺材就锯。只听得那棺材吱吱地叫起来,越叫越响;李炳荣越锯越快,一会儿锯断了那棺材的一只角,棺材便不叫了。李炳荣这才教彭大老相跳了过去,步步留心。
    又走了一会。到了一个山坡,只见当地一堆白皑皑的骨头;李炳荣便止住彭大老相,独自上前。离那白骨才三五步,那白骨突然跳跃起来变成五个僵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直扑李炳荣。说时迟、那时快,李炳荣赶忙跳退一丈多远,发手就是一掌心雷!只见一片火光,震得那五个僵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仍旧成了散骨零落满地。
    二人又往前,走到一个平冈上恰有一座石墓在那里,便在拜台石上坐着歇息。忽然狂风一阵,那墓前的石人石马都走动起来。李炳荣忙抓住彭大老相,跳在坟堆顶上:那石人石马已经冲到拜台石边。李炳荣忙嚼碎舌名人轶事尖,对石人石马喷一口血。一霎眼的时候,那石人石马却都归了原处,丝毫不动了。
    李炳荣大怒起来,对彭大老相说道:“我以为他们黑山教真有甚么能耐!谁知都是这种欺骗外行的小玩意;我却不高兴找他去了,偏要他来找我。”说着便手捻剑诀,念起大搜山神咒。只听得前后左右的山林里一声声神号鬼叫,渐渐近了。李炳荣解散头发,盘脚坐在坟顶上,叫彭大老相藏在墓碑之下。
    顷刻之间,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风惨惨,月色为之不明,便有许多断手折脚、开膛流血、奇形恶状的山魈野鬼蜂拥而来,远远地围住;越来越多越围越紧。又见燐燐滚滚一群矮小肥胖的鬼,拥着一个身段苗条腰肢婀娜的女人,直到拜台石前站住,对李炳荣说道:“看你不出倒也有三分鬼画符,我而今且再试试你的手段。”举手一挥,便有一条龙首蛇身的东西,满身金光灿烂,在空中大矫游行,直向李炳荣的头上扑来。
    李炳荣举手一指,那东西退了下来;又扑上去,一连三次。那鬼母口中念念有词,指着那东西道声敕令!那东西张开血盆般口,对李炳荣喷名人轶事出一般毒气;李炳荣连忙喷一口血,那东西回身就走。李炳荣赶着一飞剑,将那东西劈做两段掉下山坡去了。
    鬼母大怒,又一挥手,便有成千成万的水蜮,满地游行,直奔坟顶而来。李炳荣急忙挥剑截下一把头发来,顺手洒去,即就变作无数尺来长的钢针;将许多的水蜮一串串的穿起来钉在地下。
    鬼母怒吼道:“一不做、二不休!”登时揭起衣服露出肚皮来,用手一拍肚皮裂开来,滚出一个赤发黑皮的小鬼,一跳就跳上坟顶来。李炳荣就是一剑,那小鬼仆地一滚变成两个;就来扯李炳荣的腿。李炳荣连用剑劈,那小鬼越变越多,只是不退。李炳荣急了,发手就是一掌心雷。鬼母举起令牌一迎,掌心雷回打过来。李炳荣忙用手一指,那雷落在一旁,把石栏杆打个粉碎。
    李炳荣大怒!跳起身来向南方吸一口气,运动本身三味真火,红焰焰地从鼻口喷名人轶事出来,把许多小鬼都烧得唧唧的叫了一阵,化做飞灰。李炳荣又催一口气,那喷名人轶事出来的火,便扑奔鬼母浇来。鬼母便也张口喷名人轶事出一片青黯黯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火来抵住,红青两火像两条龙似的从地上直斗到天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火看看不敌,李炳荣急忙运用华池神水去灭鬼母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火。鬼母大吼一声,取出铅刀,一道青火飞劈过来;李炳荣掷剑相迎,一道白光刚抵个住。一刀一剑在空中盘旋夭矫,互相进退。鬼母急了,呼啸一声,便有魔罗夺命恶鬼从空而来。顿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云四合,伸手不能见掌。
    李炳荣知道难以招架,赶紧跳身伏名人轶事在墓后;便将邵晓山赐他的法宝取出来,揭去封口符印,打开盒子。只见一道黄光冲天而起,霹雳一声,大雨如注。一刻工夫,云收雨霁,月光更加明亮。四面看时,所有妖魔鬼怪全都不见,只有那鬼母手举令牌护住头顶,缩做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李炳荣便叫彭大老相上前夺过令牌,把预备的狗血和秽名人轶事物从头淋下。取出刀来斫去,那鬼母看看化作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浓烟,凝住不散。李炳荣又叫彭大老相尽力斫了一番,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湮渐渐散了;越散越小,只剩得斗桶般大,彭大老相还是大斫不止。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烟忽然滚跳起来,突然爆裂现出一个个尺来长赤身露体的女人,腾身飞起不知所在。李炳荣得胜而回,彭大老相的令牌也就归了原主。
    傅继祖听了这一大篇妖魔鬼怪的话,仍旧忍不住要笑。罗满老官正颜厉色的说道:“你不要不信!俗话说得好,莫道无神却有神,你如何可以不相信?”傅继祖道:“我如何敢不相信?我笑的是那个甚么黑山鬼母,既然没有十分出色的法术,又已经做了鬼,何必再出来寻仇觅恨?”
    罗满老官道:“你说黑山鬼母没本事吗?他还是有本事,不然彭大老相如何会送命?”傅继祖道:“难道他老人家就是死在黑山鬼母手里?”罗满老官道:“岂敢!你想彭大老相无缘无故的去乱斫那鬼母一顿,又淋了她一身的狗血污秽,损了她的道行;她找不上李炳荣,她不找彭老大相找谁呢?”傅继祖道:“你说他老人家是被鬼母害死的,还有甚么凭据没有?”
    罗满老官道:“怎么没有?第一,那令牌仍旧不见了。第二,彭大老相一死,我曾经去问李炳荣,据他说,一定是鬼母来报了仇去。因为那天鬼母的魂仍旧逃跑,而且姚子蓁那人至今没有下落;就不是鬼母来害死彭大老相,也就是姚子蓁那厮来替鬼母报了仇呢!”
    傅继祖忖了一付,便道:“如此说来,这世界真是个鬼世界了!”罗满老官道:“本来鬼混唐朝,从古就有的。”当下又谈了些别的话,将近天明,便安歇了。次日起来,傅继祖又托罗满老官去寻地,便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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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顽意团之会议
    一间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致的小书房里,傅继祖正邀着公孙宾之和谭延寿在那里谈论彭礼和身死不明的案子。
    傅继祖把罗满老官的话述了一遍。只笑得谭延寿拍手跌脚道:“据他所说,简直是一回封神榜。这班人无知无识一至于此!”傅继祖想起罗满老官说话时装模作样的神气,也就笑了一阵。只有公孙宾之坐在一旁,半晌也不言语,谭延寿便问道:“宾之,你为甚么不做声?”
    公孙宾之道:“你且不要笑,也不要断定他无知无识。我据他这一段话看来,其中很有许多失支脱节的地方,这种种失支脱节的地方,恐怕就是我们侦探本案的一条綫索。我们倒不要因为鄙薄他是鬼怪之谈,就粗心浮气的放他过去。”
    傅继祖道:“这话有理。”谭延寿道:“宾之,你何妨把你所要考究的地方,提出来讲讲。”
    公孙宾之道:“那是自然!我仔细忖度一下,其中很有几件要讨论的。而今我们先要分别罗满老官所说的话,有那几桩是真的,有那几桩是假的;再进一步去研究这些假话,还是罗满老官本店自造的,还是有人特为编成了冤他的。我们先把他弄明白了,就有处着手去侦探了。
    “我的意见:第一,彭大老相有令牌是真的。因为我有一个亲戚,前几年请他教书,有一个丫头被狐狸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迷了;彭大老相曾经出头结坛作法,是有一块长毛的军师传给他的令牌,他很自夸自赞的。后来那丫头居然好了,我那亲戚就说彭大老相有些妖气,借事辞了他的馆。
    “第二,江湖上一班装神捣鬼的东西,想要谋夺他的令牌也是真的。我家从前有个长工司务学过法术,有他师夫传给他的令牌。我那时候很小,见着新鲜,便拿了来玩;随手就搁在书柜子里,过了些时,我也忘了。那位长工司务不见了令牌,编问不知去向,简直烧香点烛、磕头礼拜、痛哭流涕的闹了好几天;便说一定有人偷了去的,便要使法诅那个偷令牌的人。我无意中开书柜,看见了令牌才记起来,拿去还他。他欢喜得甚么似的,登时买了些香烛、钱纸、三牲之类供了一回,还一定要我吃那三牲,说是吃了这三牲就不得犯他的咒了。
    “后来我问他:‘你这令牌是师父传的,自然你用起来就灵,别人偷了去如何用得着呢?’他说这也有道理的。譬如人家家里多有供着财神的,自己想要供灵他,保佑着发财,是很不容易的事。若是能够去偷得一个别人家长供的财神,一定三年之内要发财;所以有法术的人,偷了我的令牌也可以有用。可见得他们迷信起来,有不可以情理解说的。
    “第三,姚子蓁有没有那个人可不知道;可是那家人家漏堂和有人出那些别字的灯谜是真的,早有朋友说给我听过。
    “第四,李炳荣的符水很好是真的。去年我到湘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住在我堂兄家里,有个堂侄才八岁,不知怎样从晒楼上跌下来把大名人轶事腿骨挤到腰上来了,登时痛的昏死过去!当时有人荐一个祝尤科跑来一看,说自己的功夫不到家,赶紧到省城去请李炳荣才行!我道:‘看他这样子,能够拖得一二天吗?’那祝尤科道:‘不怕!我画碗止痛的符水给他吃,可以保得三天。你这里赶快去请,还来得及!’我堂兄立时派人去请李炳荣。第三天一早来了,看了一看,说容易容易。当时画了一碗水,叫我堂侄吃了三口;便把剩下的水敷在腰腿上,叫一个人用力抱住我堂侄。他一手抵住腰,一手抓一腿,就是这么一扯;滑挞一响,登时复了原形,立刻就可以走跳自如了。我堂兄要重谢他,李炳荣一概不要,说道:‘我若要你一文,以后就不灵了!’祝尤科的真传是这样的,这是我亲目所见。便是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汉升、易福奎,也都是有名的法师。这几件,我认定罗满老官所说是真的;其余的就很难考究,大概可以断定他是假话。不过他说这一大段假话,一定总有个用意的;我们应该得从情理之中研究一番,再揣想他们那些邪魔鬼怪!出乎情理之外的所以然。”
    谭延寿跳起来,连声称赞道:“到底是宾之细心。”傅继祖道:“延寿,你不要乱。据我看,那些甚么诸天教、黑山教,恐怕也是有的;不过没有哥老会、三点会、青红帮、安清道友那般著名罢了!”
    公孙宾之道:“我也知道这些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会是有的,我是专指罗满老官所说的事实而言。我而今再逐一的提出来研究。即如从前川楚教匪闹了许多年,又突然闹出一个齐王氏来,当时本来说他是白莲教的余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所以张船山的宝鸡题壁八首诗里头,有‘白莲都为美人开’的一句。王仲瞿做的那部《蟫史》就是写川楚教匪和齐王氏的事;所说的‘锁骨菩萨阿修罗少主’就是指齐王氏说的,可见得齐王氏的法术是很不错。
    “至于齐王氏手下有白丫头、黑丫头两个心腹婢女,也是有的。嘉(庆)道(光)年间许多名人笔记里头很有些记载:便是罗思举奉了勒保(当时剿匪的钦差大臣)的差遣去刺杀齐王氏,我也曾在笔记里见过;并且川楚教匪至今还有余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即如长毛时候浏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的征义堂,据老年人说来,就有教匪的意味。我有一个老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叫张治堂,一身好功夫,他就是从征义堂逃出来的小头目学的。他曾经说起他师傅,在征义堂只算是三等脚色;然而施展起武艺来,六十斤重的九齿钢钯,使得风雨不透,碗口粗的毛竹碰上去就折断了。
    “又据他师傅告诉他的征义堂上的大哥,能够使一百二十斤重的铁棍。使开了周围二丈开阔,棍风处处都到;无论甚么兵器,只要沾着棍风,就飕的一声被他扫去,抛在几十丈以外。人若碰了棍风就得废命!而且抬槍里打出来的铁钉,遇见棍风也就飘开了去,打他不进。鸟槍的子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忠源(号岷樵,后来在安徽抚台任上死於长毛之手)去打征义堂,带了许多抬槍鸟槍,在夜晚上出其不意的才把寨子破了!然而围住那位大哥,从山上直打到山下,打死一百多官兵,几回几乎溃围逃走。后来因为被打死的官兵的血肉飞名人轶事溅起来,蒙糊了眼睛,手脚慢了些,这才被一排鸟槍打翻的。
    “还有两个女头目,是苟文润(川楚教匪最后之头目)的侄孙女,法术很高。寨子未破前,那位大哥因为许多头目只怕槍炮,便取出几大捆包名人轶事皮纸(皮纸用以包物者,湘人呼为包名人轶事皮纸),来教他们扎在胸腹上掩护。&#2046名人轶事9;分的时候,口里嚷着说,一个一刀每人一刀。那两个女头目听见,连声说兆头不好;掐指一算,大惊失色的说道:‘难星到了赶快集队冲下山去!’
    “话犹未了,就是一片抬槍轰来!便有一块碎锅铁飞来(抬槍中往往加入长钉碎铁作为子弹),铲去一个女头目的半边睑,那一个女头目就腾空走了。这受伤的女头目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乱抢了一把刀随手就地一扫,白光起处,那放抬槍的官兵被他腰斩了三十多人,那女头目才倒地死了!你看,这种邪教可怕不可怕?”
    谭延寿便道:“宾之,你这些话太扯开了!我们而今要言归正传,直捷痛快的研究一个访查的法子才对!”公孙宾之不高兴道:“你总是浮躁,我不是预先说过,要从罗满老官失支脱节的话里头寻出一条线索来吗?你下先辨别罗满老官话的真假怎么行呢?”
    谭延寿冷笑道:“不错,我是浮躁!我可不能像你专学《儿女英雄传》上的安老爷,二鞑子吃螺丝,从一杆长槍闹到驴子下马。”
    公孙宾之生气道:“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听就听,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听就请便。”谭延寿也生气道:“我却不信你这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细人,能够侦探得甚么情形出来?我总瞧你的就是。”
    傅继祖忙劝道:“大家是好朋友何必如此!”
    公孙宾之抢着说道:“我总有给你瞧的一天,你不要忙。”
    谭延寿冷笑道:“我从今天起,专在家里恭候着就是!”说着,提脚便走。傅继祖拦不住,只得送出去。谭延寿愤愤的说道:“他要我瞧他的,我还要他瞧我的呢?”也自去了。
    傅继祖回身进来,公孙宾之已经出来了。傅继祖留他再坐一会,公孙宾之不肯,临别对傅继祖道:“我查得有点头绪,便来告诉你。”说罢,自去。傅继祖当夜想到天明,定了主意,便独自去找李炳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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