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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你孤立在斜阳里, 望见远海的变色, 用日的微光, 抵抗夜色之侵伐。 将我心放在你臂里, 使他稍得余暖, 我的记忆全死在枯叶上, 口儿满著山果之余核。 我们的心充满无音之乐, 如空间轻气的颤动。 无使情爱孤寂在黑暗, 任他进来如不速之客。 你看见,我的爱! 孤立而单调的铜柱, 关心瘦林落叶之声息, 因野菊之坟田里秋风唤人了。 如要生命里建立情爱, 即持这金钥开疑惑之门, 纵我折你陌上之条, 明日之静寂是在我们心里。 呵,不,你将永不回 ...
我和我的母亲,一个年近50的妇人,赶往 山中。我们要在正午之前,花朵尚未开放的时分 赶到山中。我和我的母亲,默默无语。母亲的 脸上,流下缓慢的汗水 我和我的母亲,在秋天来临之前,赶往 山中。在花期未过时节,我们必须赶往山中 我和我的母亲,在南方的山村,一年一度 被太阳照耀,被蒸发 我和我的母亲,一个养家糊口的妇人,在生活中 缄默。我们必须采集一种花朵(它丧失了美学),花茶的 原料。我看不到花的美了,母亲,它多么残酷 它让我又黑又瘦 我和我的母亲,是山中的幽灵,被 ...
我只是这世界 我只是生生流转的 浩瀚海洋上的一束波光 仅仅在这一世 我是这女人的丈夫 孩子的父亲 也曾长久地生活在双亲身边 像遭到串肠河遗弃的漩涡 一个寒冷的漩涡,消失 一条狗,打扮一下,爬上岸 1997
偶尔 好人也会厌倦太阳 愿意躲在阴影里 跺一跺脚 脚上的灰尘 因为没有阳光照耀 变得稀少 有时侯,好人情愿 被骗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看对方的眼睛由黑转蓝 然后高声尖叫着 冲出胡同 这就是一个好人的幻想 不能到民间选几个妃子 却可以去马路上拣几块石头 给它们洗个冷水澡 养在小巧的盆里 好人的生活 只允许议论报上的新闻 点点别处的秋香 好人在温暖的家里 让犯罪望着他的灯光 发呆、羡慕 想要占为己有 跨出家门 好人的鞋就掉了 ...
那是一片月光下的银色沙滩 临近萨尔瓦多,狂欢节的故乡 大西洋在这里拐了一个弯 对岸是象牙和棕榈的非洲 炽烈的爱情发生在姨甥之间 一天晚上,她找寻不到情人 唇边燃烧起四十朵玫瑰,裙裾 和乳房像风沙一样横冲直撞 整个村庄都为之颤栗不安 而在由血缘关系维系的家族里 年老体衰的姐姐郁郁寡欢 眼睁睁地看着亲人远走他乡
一个站立汹涌的人 解下风和水鸟重叠翻飞 激动的歌声 血崩 渐渐辽阔 疼痛的回眸倒退一条 平息忿怒的河流 太阳翻晒风平浪静的 额头 (1991年1月9日下午)
归
他好像在讲一本什么书。 他谈论着一些人的命运。 我盯着他破旧的圆领衫出神。 我听见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我听见他前年、去年的轻轻嗓音。 我看见窗外迅速变幻的天空。 不知何时办公室里暗下来。 他也沉默了很久很久。 四周多么宁静。 窗外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谁曾嗅到了秋的味, 坐在破幔子的窗下, 从远方的池沼里, 水滨腐了的落叶的—— 从深深的森林里, 枯枝上熟了的木莓的—— 被凉风送来了 秋的气息? 这气息 把我的旧梦醺醒了, 梦是这样迷离的, 象此刻的秋云似—— 从窗上望出, 被西风吹来, 又被风吹去。
人们说这是他所选择的, 自然的赐与太多太危险, 他捞起一支笔或是电话机, 八小时躲开阳光和泥土, 十年二十年在一件事的末梢上, 在人世的吝啬里,要找到安全, 学会了被统治才可以统治, 前人的榜样,忍耐和爬行, 长期的茫然后他得到奖章, 那无神的眼!那陷落的两肩! 痛苦的头脑现在已经安分! 那就要燃尽的蜡烛的火焰! 在摆着无数方向的原野上, 这时候,他一身担当过的事情 碾过他,却只碾出了一条细线。 1945年2月
他曾读过够多的书, 帮助他发现不满足; 曾花过父亲够多的钱, 使他对物质享受念念 不忘,也曾参加过游行, 烧掉一层薄薄的热情, 使他对革命表示“冷静”。 后来又受弗洛伊德的洗礼, 对人对己总忘不了“自卑心理”; 又看过好莱坞“心理分析”的 影片,偷偷研究过犬儒主义, 对自己的姿态有绝大的信心, 嘲笑他成为鼓励他,劝告是愚蠢, 怜悯他只能引来更多的反怜悯。 母亲又给他足够的小聪明 装饰成“天才”,时时顾影自怜; 怨“阶级”“时代”不对,使他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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