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呵!尖叫的花园之血
    石头击中带电的脑袋
    抚摸夜晚的鲜艳翅膀
    抚摸你和旧情人的未来
    就是他!皮肤四分五裂
    用鲜血给石头解渴
    在天空铺满肉体的云彩
    就象白昼不祥的预言
    就象我对你的悔恨
    就象桃树下孤立的女子
    穿着旧衣裳的女子
    我们终于梦见的雅典娜
    我们终于梦见神祗
    就是她!坚持了纯洁
    坚持雨天写信
    坚持花心里无边的大海
    春天呵!尖叫的骨头
    支撑大地的诗句
    也支撑了墨水洗黑的脸庞
    也支撑了一段人间姻缘
    1998.7

把头伸出有铁栏的窗户外
    把椅子敲碎在膝盖面前
    冬天的风从梧桐的肚皮上溜走
    落叶的影子在泥土上摇曳并消失
    犹如雪飘在湖上被水溶化
    大人物坐着轿车去办公
    孩子被一个小小的愿望驱赶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
    像一梭子弹穿过暗夜的墙

1
    离开伦敦两年了,雾渐渐消散
    桅杆升起:大本钟摇曳着
    在一个隔世的港口呈现……
    犹如归来的奥德修斯在山上回望
    你是否看清了风暴中的航程?
    是否听见了那只在船后追逐的鸥鸟
    仍在执意地与你为伴?
    2
    无可阻止的怀乡病,
    在那里你经历一头动物的死亡。
    在那里一头畜牲,
    它或许就是《离骚》中的那匹马
    在你前往的躯体里却扭过头来,
    它嘶鸣着,要回头去够
    那泥泞的乡土……
    3
    唐人街一拐通向索何红灯区,
    在那里淹死了多少异乡人。
    第一次从那里经过时你目 ...

鹅卵石街道湿漉漉的
    布拉格湿漉漉的
    公园拐角上姑娘吻了你
    你的眼睛一眨不眨
    后来面对枪口也是这样
    党卫军雨衣反穿
    像光亮的皮大衣
    三轮摩托驶过
    你和朋友们倒下的时候
    雨还在下
    我看见一滴雨水与另一滴雨水
    在电线上追逐
    最后掉到鹅卵石路上
    我想起你
    嘴唇动了动
    没有人看见

仍在城市的边缘游走。
    素食坚持孤独厌倦自已的身体
    除了死亡
    除了和死亡一样强烈的无名落寞
    满天星光中
    和你忧伤的眼眸对凝
    我又一次溺于黑压压的漩涡里………
    我不知道自已站在哪里?
    我不知道心中的乐园在何处?
    我不知道宇宙的永恒与我何干?
    我不知道预言中的真爱何时降临?
    我不知道天长地久以后还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今夜
    N次
    任自已搁浅在冰冷的录音机前
    天地无风
    唯一切都已席卷而去………。
    PS特别的节日, ...

我黯然回到尸体之中
    软弱的脸再呈金黄
    那些自杀的诗人
    带着睡状的余温
    居住在我们隔壁
    他们的灵魂
    吸附在外墙上
    离得不远
    我希望死后能够独处
    那儿土地干燥
    常年都有阳光
    没有飞虫
    干扰我灵魂的呼吸
    也没有人
    到我的死亡之中来死亡

深夜
    接到一个电话
    分不清是玩笑
    还是一幕
    无法弥补的悲剧
    爬满了古怪与荒诞
    铁路沿线
    把你的行踪拒之门外
    调侃
    显得微不足道
    一桩急事
    熬不过黑夜
    太阳离子会把秘密
    暴露无遗
    拉过一面浅蓝色的帘子
    堵住痛哭流涕的爱情
    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
    祈祷
    哦,上帝,忏悔吧
    我想要的理想与慰藉
    都
    埋在土里
    所有向往新生活的男女
    共处一室

不同于幸福的女子,不同于灾难,你是
    小小的知情者,不惧怕任何生活
    就像我不惧怕你的关怀,就像花
    开在枝上,但也不怕小小的迁徙
    因此你是远游的女子,也是守家的女子
    在红尘的围困中渐渐彻悟
    那些虚假的困难,如同简单的话语
    忽然说上来,而它曾经多么难以启齿
    在想象的幽谷中默诵着神秘
    如今已音容渺茫,但也没有悲伤
    怀念也不是必需的一物,春天也可以不来
    大雪中,秋树下,你一样怀有最初的感激
    和最初的锋芒,平原的锋芒,它可以
    马不停蹄回到家乡,可以不杀人
    而结束那些 ...

居住过的房子被概念化,一张脸
    挂在骨头上
    书中有两具僵尸
    精神的铁丝的世界。居住过的人
    生死不明,留下的光线被人格化
    一分一秒。一点一滴
    巨大的球茎吊在恐惧中
    那光线中的,缓慢的事件,那变化的
    1,2,3,4
    随机性是7,4,5;规律性是1,1
    永远1。两种生活间的鸟粪
    二月的一天,他看见博尔赫斯的花园
    蜗牛的痕迹或恋爱史
    在大房间里,他想,他渐渐微弱
    一件事的孤立部分,那些未知数,正在
    熔化,他辨认并区别
    一张流淌着的脸,一块青春期霉斑
    他区别两件衣服 ...

假如我们的爱
    停留在上半部
    那他们会怎么说呢?
    毛孩子的游戏
    永远也没有结局?
    如果我们的爱
    转移到下半部
    那他们又会说:还不曾
    触及到,灵魂深处

我和诗,一生一世相依为命,
    从不懊悔,更没有一句怨言。
    六十年来,在遥远而虚幻的
    美梦里,甘心承受现世的苦难。
    经历了一次苦过一次的厄运,终于
    在苦根里咂出了一点未来的甜蜜
    未来的甜蜜本是为下一世人生酿的,
    尽管眼下还尝不到一滴,却已经
    神奇地甜透了我已逝和未逝的人生,
    写诗,还不就是为了这点尝不到的甜蜜吗?
    2000

你醒在清晨
    落座在窗前
    喝着桌上的两杯咖啡
    远处一张网后
    悬挂着你熟悉的邻人
    你心荡神驰
    继而抑郁寡欢
    谈及此事
    是多少年后在异地的咖啡馆前
    你一无所感
    你写过很多次死亡
    却从不如此寡言
    那不是
    你身心常常迎接的来临
    那人疯了,死后更疯
    你玩味着细瓷杯垫
    却不能因为他疯了
    就把他看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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