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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东海岸,到美国西海岸 中间隔着一片梦幻的海洋; 是什么在揪住我的心?儿子 知道飞机的轮子 轻巧地落在旧金山海湾机场。 分不清是阳光还是雪光,远山发蓝, 衣领内仍留着一片北中国的寒霜; 孩子,别一直揪住我的手, 在这迷宫闪耀的转机大厅, 你会找到你的通道。 茫茫时空已使一只小鸟晕眩 接下来会是什么?儿子,系好你的 李宁牌球鞋。让我们再见 让我在每一首诗中为你祝福;从此 从你到我隔开一片梦幻的海洋。
白昼显形的土星是忧郁的 像一盏弧光灯空照寓言 像一颗占卜师刺穿的猫眼 它更加晦暗,隐秘地剧痛 缩微了命相的百科全书 当我为幸福委婉地措辞 给灵魂裹一件灰色的披风 它壮丽的光环是我的疑虑 是我被写作确诊的失眠症 不期而来了巨大的懊悔 它甚至是虚无,像我的激情 像激情留出的纸上空白 它因为犹豫不决而淡出 或者它从没有现身于白昼 那么我看见的只是我自己 是我在一本中国典籍里 在一面圆镜,在一出神迹剧 阴郁的启示下看见的我自己 --啊土星--!漩涡 ...
偶尔投在我的窗前的 是九年前的你的面影吗? 我的绿纱窗是褪成了苍白的, 九年前的却还是九年前。 随微飔和落叶的窸窣而来的 还是九年前的你那秋天的哀怨吗? 这埋在土里的旧哀怨 种下了今日的烦忧草,青青的。 你是正在旅行中的一只候鸟, 偶尔的,过访了我这座秋的园林, (如今,我成了一座秋的园林) 毫无顾惜地,你又自遥远了。 遥远了,远到不可知的天边, 你去寻,寻另一座春的园林吗? 我则独对了苍白的窗纱,而沉默, 怅望向窗外:一点白云和一片青天。
我对亲人的认识是从浪尖上开始的 翻滚的水冲开堤坝圩埂 和父母兄弟焦灼的胸膛 洪水恣肆张开神经错乱的手掌 把我的亲人打得分不清方向 这之前我不知道水会带来苦难 我曾那样钟情地把水赞美并且 站在水上怀念随波逝去的槐花 可是现在浊浪上飘满乡亲的忧虑 连饥饿和灼灼逼人的死都沾满水腥 我听到母亲在哭她满腔的善良 填不平狂暴的波涛她在哭 在哭! 用乳汁喂养我长大的村庄 只有在洪水里我才能看清它纤细的腰 和并不强劲的手臂 但它抗争所有的筋骨绑在一起 空蒙的时 ...
几句安谧辽远的诗 ——米尔斯平原 草坡上幼小的黑土 一个茅棚几颗浆果 十分足够 早晨可以爬在树顶 听云块上下不停来往 中午骑在伏倒的老枝上唱歌 让热带雨大声地拨动心弦 夜里也不会寂寞 大地中央的那棵树 一定会尖锐地呼叫 如果你满足于臆想安于宁静 会在霍克斯伯的水坑里 发现死鱼的眼睛 这油亮嶙峋的枝条 会在你身后和头顶上 变成手指乌黑地 挑起你的几根头发拨弄你的衣领 树根会在你的脚下四处漫延笑声 只有一种担心或惊惧 会觉得自己如果蹦跳 ...
祖国,从来没淌这么多眼泪 这么多堰塞湖 全部集合在汶川 这不是岷江水 这是我们的眼泪 我们,从来没淌这么多眼泪 这么多堰塞湖 全部集合在北川 这不是岷江水 这是全民族的眼泪 民族,从来没淌这么多眼泪 这么多堰塞湖 全部集合在青川 这不是岷江水 这是一个国家的眼泪 国家,从来没淌这么多眼泪 纷飞的雨水啊 别再辣着我们的泪眼 长江黄河的泪腺 已在炎黄的面前飞 祖国,从来没淌这么多眼泪 八十秒 这短短八十秒 牵出 ...
今夜,我贪婪的凤儿是只狐狸 她爱我时,犹如夏季 香水洒过五遍,凤儿的头发轻盈若许 这别后的小手总是温软纤细 几日不见,竟如此芬芳迷离 此地是他乡,夏至也照样清风徐徐 这会儿,我见她饮下凉水。再往后 又点数颈项上的黑闱 入夜时,灯笼微胖,近在咫尺 我却想着盐和一群羊子 哦,有多少珠帘在这时幽闭 又有多少怨尤,在弄着一件单衣 夜和夜,如此不同。但凤儿的房间里 一种气息却熟悉另一种气息。这多像 满满一篮鲜梨,心怀柔玉,一只 又一只,我为她剩下果皮。就像她对 ...
是的。 我已经战胜了欢乐。 一整夜是这大理石般闪光的沉默。 已不见得有什磨暴发了。 起身在昨天的,不,遥远的暧昧里, 我只是聚合云使的梦影, 把铁一样深刻的印象, 终于移出落隅, 并蚀刻在彳亍的迷蒙上; 映托紫红色的曙光, 不知温暖谁人。 静木的月女, 真要替代她 看我搬弄死亡的光华, 这暗淡妙门的回廊, 环宇我的孤室。 客体和目击者 驱散大地的留盼, 任得我苦脑于 玳瑁色晚雾的启示; 并渴求自然, 千万不要闭垒她的门户…… ...
雨同我
纤纤的手指揉碎了一瓣粉色的梦 怅惘是散在她指间的红 春天来临时 她给了我灼灼的新生 春风离去时 又吹落了我的生命 唉---------- 春天未曾 许诺我永恒 我也未曾 追求永远的生 花瓣雨飘落身后 何必回头呢? 化身为泥 早知尘缘如梦
1 她的样子 白净的身子 金色铜铃响声 迎着微弱的黄昏 很美的样子 她叫什么名字 我要怎样去爱怜她 我住在不远的小镇 隔河望她唤她 隔着激情望她爱她 在水岸坐着 明亮的天空下 一阵阵冲动 2 我想起这个女子 她纯白的裙 撩拨人的心 她在遥远的地方 看水中的帆船 没有注视我的感情 把心交给了寂静 我记不清有几个黄昏 几个早晨遥望 记不清有多少话 对水低低地说 我要去,吻她的裙 我要去,把她抱在怀里 3 忆着我回来的 ...
我承认,我是悲观主义者 如果你想把我思想中那棵茂盛的大树 连根拔去,如果你还想 给我头脑中的土壤来一次改良 那么,你需要事先改变许多事物 你需要让成熟的苹果牢牢抓住枝干 即使冬天也不要掉下来 你需要找回那只我最初认识的麻雀 让它再给我唱一遍它最初唱给我的歌 你要让我童年趟过的小河从大地现身 用它蛇形的身体再次把我纠缠 假如你认为这些事情已足够劳神 我便收回这全部条件,只要你 带我重走一遍那条林间小路 让那小路上曾经的野花重现,依如 我的青春芳华,我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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