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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多么轻,我听不见 我们一起来到了 大海的殿堂 人间的两条河流 蚯蚓一般 一条向东,一条向北 疲于奔命,一去不返 我说我要离开,时光要返回 照料我的瞎眼 我们就像 温暖的浴池中拍手的儿童 寓言的茶座上历史性的毁灭 一小时一小时的旋风 我在中午赶回来 陪我的婴儿睡觉 阳台的向日葵 悄悄收集我们的毛发 又在午夜惊醒我们 救生圈一般 防止我们冲走,沉溺…… 古老的太阳 为我们准备着童装和鸟鸣
我逃往阴暗的庑廊时 心里多寂寥啊,春雨不住洒下 风暴留下的一点折痕和用心 像树杪抹掉喧嚣尘浊 鸟儿穿过我的衣襟像圆柱大厅 刀剑在花园多么湿润 鸡血石再度垂泪 代之帖木尔和青木地板 美丽的乡间林荫,一闪而过 苗条的人儿像芒刺跟入食指 我胆怯地走上这条道路 像一只黄蜂直抒胸臆 天空游动的白云 精确的斗拱记取了我们 裸露的腰身,昏迷不醒的蝴蝶 青铜扶手上绕过的马车 都来进入这废祠吧 石头用来建筑和回旋 推倒、废黜这些枯死的雕塑 这些舒卷长舌的偶 ...
观望的人转过身去 眼前一片意外的风景 一个孤单的面孔 在寻找充饥的食物 沙漠啜饮沙漠 沙漠啜饮饥渴 我像个医生 看自己病入膏肓 我熟悉金属的药性 冰凉的体温使人惬意 我耸起双肩 从一只手中找另一只手 我已尝过金属的滋味 死是我期待已久的礼物 等我的人站在天边 如一棵树长在绝壁 遥远使我们倍感亲切 我们在说些什么 只见夕阳变幻口形 彼此听不见声音 一错再错的手势 使我误入歧途 我只能将错就错 那场雨是我的哭泣 使你浑身湿透 ...
1,空虚的阳光 在正午的太阳下 我把世界的暗河看成了五彩的虹 潮热的手虚脱无力 大地滑向远方 油绿的大麻叶和紫红的罂粟花 紧紧纠缠着世界的两端 如果仔细倾听 黄蜂和牛角号象湿热的泥浆 在我们的双脚下上升 一种刺痛的感激和热爱 让我在天空里 触摸到了阳光中最深的空虚 2,儿童的阴谋 这个存在于预言中的干旱 一直持续到了寒武纪 三叶虫和比目鱼在午夜前争相死去 预言中的黎明就要来临 所有的希望都注定成为化石 如果冬天过了春天就来 我们必须提前排 ...
穿过云彩的月光 飘洒在一园的菊花上 翩跹想往 宇宙蕴藏神秘的力量 可以令时光倒流 回溯到------- 汗青记载的一个晚上 丰美的菊花 同样的月光 焚香,祷告,有个女人 眉如鹅黛,亭亭玉立 虔诚,仰望------- 啊!人比月更明亮 貂蝉之月哦 风清云淡 馨香已远 我的想象似一尾人鱼 在星海的边缘 游弋......
夕阳快要落下了, 夜雾也快要起了, 兄弟,我们去罢, 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遥空里有一朵微醉的云, 慈慧地俯瞰着那座林顶, 林那边无语如镜的池中, 许在漾着恋梦似的倒影。 穿过那座忧郁的林, 走完这条荒萋的路, 兄弟,我们去罢, 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林这边只有落叶底沙沙, 林那边夕阳还没有落下, 梦这边阴影黑发似地蔓延, 林那边夕阳正烧红了山巅。 连绵的山尽是连绵, 可以望个无穷的远, 夕阳是火犹是红红, 可以暖暖青春的梦。 去了 ...
稻是一粒很小的东西 放到牙上才能嚼碎 阳光的黄内藏的是泪的白 在有水的地方稻是水稻 在没有水的地方稻是旱稻 稻的壳是父亲的辉煌 照了我一生 稻的汁是女儿的酸楚 苦了我一生 稻是一粒很小的东西 拿在手里很轻 但我总是一次一次俯下身 疲惫又虔诚 稻很脆弱 牙轻轻一咬就碎了 为了稻的熟 我爱了一生
我想生一儿子 是为了 心理需要 我的体内 开着另类的花瓣 使我觉得妙不可言 我在怀孕前三月 做好准备 查阅生育指南 把清宫预测生男生女表 一一翻遍 并且要丈夫配合 三月之内 在诸多方面 按部就班 可真是难啊 丈夫有时不快 某方面破坏了他的习惯情绪 自然不佳 我说 一切为了儿子啊 别想那么多 只想你白白胖胖的儿子就在 你的面前 叁月的时间 丈夫吃够了 菠菜番茄牛肉鸡肉鱼和蛋 我吃土豆豆腐花菜面包莴笋和海带 播种的日 ...
都死了,或者都睡了。雾茫茫的深渊,人体那样轻,宛如蜡梗火柴,一 根接一根地上浮。我迷迷糊糊地起身,床和垫子都不见了,所有的风景都碎 成一块一块的,然后舢板一样退得老远,我失去方位,脚下没有一寸土地, 我只好踩在悬空搭成的人体浮桥上。 众多低音在轮番唱我的诗歌,我也唱。不,我没有唱,是有人在我的丹田 代替我唱。一些零零碎碎的字眼钻进我的耳朵:……幻城……巴人村…… 阿拉法威……面具……渴……我写过这些汉字么?真的写过么? 都睡了,真不容易,这是我一生中唯一永在的时刻。浮桥一截 ...
三月的冷峭已随云雾下降了 三月的夜,我猜,是属于金星的管辖。 每一个角落都藏着 小小的探子们 它们被打发到这里来等候 等待风信子发记缋实南息。 ──你看,那从冬青丛中探出头来的 便是桃树顽皮的小黑奴。 三月,有多神奇的夜啊 三月的故事随风布散,那些故事真美。 传说:严冬已开始困倦了 来接美的春季,是穿着芭蕾舞鞋的; 她轻悄悄地来,没被发觉 而小精灵们已等得不耐烦啦! 还有一些── 我是不能说的 三月的夜知道 三月的行人知道
他要从苏门达回来了 八月或九月 我记不清了--但会等他 因为--我爱他,记着他的 刮胡刀,再就是他的坏脾气 他住在那儿--有五年了吧? 即使早晨的马达声 和空气里的咸腥 以听觉与嗅觉的两种力量 冲击着生活 他还是会在布鲁斯的 拌奏下,跳上一曲 缓慢的音乐,浮游在湿闷的 季节里,一如既往--想念 那干燥的天气 我确信,遥远的苏门达--没有四季 篮子里堆积的水果--马上就要 烂掉了!他有一大堆活要干 甚至没时间吃饭 但他却和一个衣杉褴褛的印度人 躺在沙 ...
我的兄弟, 他走进电梯, 黑色的风衣淌下水滴。 外面在下雨吗? 他没有表情的面容 承受不住我们的冥想, 一不小心就会在恍惚中破碎。 在一个早晨 突然出现的形象, 来自一个问题。 就象一束花,先前的人们, 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 我们要向许多人发问, 每一种生活场景 都是一个暗示。 对面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们, 从前有过什么样的身分? 兄弟啊,他们来到这酒吧, 为回忆过去而匆忙。 这些曾经出现的事物, 所有的意义纷纷撤退。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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