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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度有关的鹰 泻下如高山流水 在云上 被烧烤。又转投人间 琐碎地 消失在胃革之囊 当我的皱纹向桌下滑落 也使它 寂灭并有了回响 有声的白天食物 和光嫩的往事 在音乐里添上几声抽泣 那忽明忽暗的天光 像染墨的纸 悬挂于中堂 我吩咐洒扫之后 就把舌头留在桌上
这恨的气味是肥肉的气味 也是两排肋骨的气味 它源于意识形态的平胸 也源于阶级的毛多症 我碰见了她,这个全身长恨的人 她穿着惨淡的政治武装 一脸变性术的世界观 三年来除了磕头就神经涣散 这非人的魂魄疯了吗? 这沉湎于斗争的红色娘子军 看她正起义,从肉体直到喘气 直到牙齿浸满盲目的毒汁 一个只为恨而活着的人 一个烈火烧肺的可怜人 她已来到我们中间 她开始了对人类的深仇大恨
路上走着激动得几乎能渗透隔世思维的风 天空飘着丢弃现实和宇宙乡愁的雪 零下三度刀样的黄昏 仰望的屋脊 和抓紧岁月的树木 在苍然中 散发 孤独的光 86.3.17
静静把多余的午后消磨掉 好几次走近窗口 看天上 是否出现最后一个惊奇 那颗太阳在邻居的屋顶上 久久落不下去几乎使我想起 永恒。今天上午毕卡索死了 不知那三个乐师 要奏些什么曲调 不知那只灰鸽 要往哪个方向飞 这双顽皮的手 伸进来显示 这世界还柔软得可捏可塑 现在却悄悄缩回去了 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挽留它们 却猛觉这举动的幼稚可笑 便顺势为它们热烈鼓起掌来
公园里,椅子在等人 在等一位从未谋面的盲人 我见到椅子的时候 椅子在草坪深处打盹 我靠近椅子的时候 椅子就驼着坚实的脊背 我与椅子只是那么接触了一下 就有一片树叶遮挡了脚和手的距离 椅子在公园里等人 等一位园外的盲人 已经等了不少时辰
如今时过境迁,爱情的歌谣已难以听见 在毕生的畏地,在一片绿色之后 巨大的春天扶摇而来 窗外的树长得高大、结实,如我前世的爱人 时光流逝,她盛年的力量不可抗拒 她有必死的勇气,也敢于杀人 我要等多久才能像爱人那样 相隔一步之遥,目睹心爱的世界 抚摸手边的一切,让他们惊觉而惘然 经过春天,我要打败所有的书 我要干我熟悉的营生,让红色和绿色同归于尽 让他们邪恶,面对前世的深情问心无愧
我和加洲旅馆一起被夜晚收容 思想掉落地上,我犯罪了!姐姐,我看到窗帘裸体 它们都有耗损的眼睛 别开灯,幽灵要转过头,光线是它的食物 它爱抚地卡住脖子(睡眠的?) 我们把床搬到野外,我执意于自己的放松,灵感累了 细胞一一关闭。 烈士陵园台阶们锁上一千级 1975年4月5日,我6岁,阿珍7岁,也是在这里,阿珍说 “我看到了先烈们的骨头!” “不,是精神!” 老师说。 1999年,我问你,数得出自己的精神吗? “他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向往他们的执着!” 拿一 ...
寂静仅仅是表面上的灰尘 悬铃木在惧怕中摇晃 所有抱到一起的叶子 让人领受无知的衰老 值得赞美的事物 更值得为它哭泣 没有准备的一切没有牵挂 他腾不出自己的房间 藏匿被死亡征用的书目 最后一批果实在忍耐 秋天的碰撞,里外的剥削 他只能应对种种的猜想 来自时间的驳斥声 让我们的头脑四壁空空 在语言的泥淖中呼喊 从此注定他嘶哑的一生
诗应该是能吟诵的 能上口上心 能在饥饿时被大地吸入 并且感到甘甜 诗应该念着念着 就唱起来了 唱着唱着就飞起来了 诗应该有羽毛 用我的心和它的翅膀 使我随时能起身离去 诗使白天明亮 夜晚变黑 有时诗会摘下眼睛 让我佩带 看见另一个自然的天空 我熟悉的人都在飞来飞去 他们的脸上没有痛苦 只有信仰和 雪白的表情 诗应该一碰就发出好听的声音 使漫长的一生变得可以描述 成为可以邮寄的肖像 呈现在宝座前 诗使人感到口渴 诗人额上出色的 ...
他戴上墨镜,有什么奇怪? ——SylviaPlath 从一块旧报纸得到线索:多年 以前,他被压在沉重的“石头”之下 度过乏味的童年和少年。 “挺住意味着一切”,他的嗓音 在光阴的黑白键盘上越来越粗糙。 他开始喜欢辣子鸡和炸酱面。 ……有一次,他发现班上的一位 女同学有点象白骨精:青春的 齿轮转动了!他把铅笔削得 非常尖。他弄懂了“我是另一个”。 发现菜青虫可以成为花蝴蝶,他 又过于高兴,跳得太高 遥远的天堂也被吓得够呛。 而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他跟着 老师(呵 ...
我们所信仰的 与古人信仰绝非一样 她说要领我们去什么地方 民间的信仰 像水面浮起的水气泡 来自河床 破灭了,还会生起 濒临死亡的人 所释放出的一点福气 向我们伸出干枯枝般的手 那凶猛的肉食者——虎狼狮子 却生着悲天悯人的脸 显现着安祥自在的力量 这苦难的轮回 像民间的信仰 被大地颠覆、摇醒
我背手走过 澳门的历史档案馆门外 中国的古代滚滚而来 穿黑衣的老祖母坐上 爱新觉罗的轿子远去 回归原始而燧人氏 正在苦苦寻找一点火 来自大西洋的海风 吹醒这一城文明 在它的历史档案里 有我族人的名字光没有 我的卷宗因为 我惯于长夜煮鹤焚琴 从未留下 我的名字于萍踪所过的城镇 其实自从林则徐被鸦片烟 熏黑之后我的先人便远适 金山 老祖母把柔肠挂在 荆林里怀念他乡游子 而浪子被卖猪你的名字 又记于 什么历史档案? 历史永远的单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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