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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渐渐凝定成古代的屏风。 又在街灯亮起时溶为夜,和记忆的一部份。 细雨带着几分诗情落下 红蓝色的候车亭 原是寂寞的前身……? 无所谓岁月 无所谓许诺或得失 沧桑的总是一颗流动的心 包容了至大的宇宙至小的元素后 仍究不免徘徊的怔忡。 我恍惚看见一人出现 幽然的身姿尚未及回转—————— 眼前,已自浮起一则往事里的美丽 美丽里暗自缭绕的哀愁……?
1 早已消逝的惊雷 滚落在柳絮中飞回 “谁,谁离开了尘世?” 有如神的灯芯草 燃亮烛光苍白的眼神 “谁见到,谁也不要宣布” 只有在黑夜中相识的人 知道,这里的春天降落黄土 他们紧紧搂抱着 就说:“把灯关掉吧!” 2 让夜象爱犬的身影 从肩头跳下 我驱赶我 把手指喂给它 蜷缩在墙角 仿佛睡着了 我要离去时——夜 它闪光的肚皮擦亮桌面,走来 杳无音讯,无影无踪…… 我也一丝一缕地消失 剩下,磷光闪烁的碟子 盛放:我灵魂的小骨骼 死 ...
漆黑的夜,漆黑的世界 只有冰河透明,只有寒冷 这热血的停泊之地 孩提时代不眠的雪路 今夜我顺着摸回去 仿佛时间从那儿开始 仿佛一生在薄冰上嬉戏 一双通红的小手 带着融冰象友谊沁沁 危险的想法从未有过 雪夜凿冰取水 却意外地得到一尾红鲤 似乎整条冰河都是我喂养 幸福太巨大了 让我不能接受
这是座往天上的路 夹着两行撑天的古树; 烟样的乌鸦在高天飞, 钟声幽幽向着北风追; 我要去,到那白云层里, 那儿是苍空,不是平地。 大海,我望见你的边岸, 山,我登在你峰头呼喊…… 劫风吹没千载的城廓, 何处再有凤毛与麟角? 我要去,到那白云层里, 那儿是苍空,不是平地。 1932
在蒙马特区 一个黑妞向我走来 入夜街道铺设起单一暗沈诱魅的灯光里 她黑色的衣衫抖抖震颤 十分熟悉似又不甚熟悉的都市风情 我迎她目眩混乱的歪斜脚步 她的瞳孔却漾荡“红磨坊”的肉林喧哗 更以河水般的目光 泫然漫过我触及记忆某处的疼痛 艺术市集和圣心堂即时反射塞纳河纯洁的倒影 虚拟迷幻的情境 谁邂逅了谁云絮般变化的不可饶恕的 某种角落? 注:蒙马特区为巴黎艺术市集之地,更有拜占 庭风格圣心堂和“红磨坊”夜总会,探访是夜 ,遇一嗑药黑妞,而成此诗。
蛾是死在烛边的 烛是熄在风边的 青的光 雾的光和冷的光 永不殡葬于雨夜 呵,我真该为你歌唱 自己的灯塔 自己的路
我寻找的正是这种联系 意识到这是久盼的契机 我一日无言无语 感觉心明如镜 水花在皮肤上停息 天是如此之高 而云近在咫尺 我见到父亲病后初愈 向我暗示那神秘的瘟疫 玻璃顶棚的裂痕扩散着 我继续去思念亲人—— 母亲婚前留大辫子的照片 我想得到它但我已有它 我好像在等着顶棚坠落 岁月纷至沓来又随风飘去 我的心柔和得像棉花 我怎么知道我到底是什么 想象一顿可口的饭菜 想象微醉后的床第之乐 这些是幸福么 空白便是幸福 这略带氯味的空气使我快慰 ...
金色的黄昏落在 黑边蝴蝶帽的背后 病窗外的杜鹃灿烂 映红了脸庞一汪盈盈 纤指持银剪剪下 母亲赐给我的睫毛 丝丝珍贵殒落铺一流 通向无边白夜的河 白夜边缘的手术床 是生命唯一依靠的船 愿望是一片无垠的旷野 依稀兀立着一尊风化石象 芳芳幽幽飘过遥远的微音 响过又际有超音波飞机载着 移民和非移民飞向或然的空间 仿佛有蚁员的激烈争辩声 又有晚虫在败草的孤鸣声 殖民地和非殖民地的 医生和麻醉师和他们的护士 打着学院或非学院的口吻说∶ “把人造晶体 ...
小班一年中班一年大班一年 国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硕士二年博士二年 还好,俺统统都没念完 五次恋爱,二个情人,一个妻子,三个儿女 几个仇人,二三知已,数家亲戚。 当兵几年,吃粮几年,就是没有作战。 在人生的战场上,曾经小胜数次,免战牌也挂了若干 一领长衫,几件西服,还有几条牛仔裤 一斗烟,两杯茶,三碗饭,一张木床,天生吃素。 不打牌,不下棋,几本破书躺在枕头边装糊涂 几场虚惊,几场变故,小病数场挨过去。 坐在夕阳里抱着膝盖费思量 这是六十年的岁月么 就换来 ...
在孤寂的山冈上, 一棵树长成风琴的形状, 为了让风琴演奏凤的悲伤。 在回家的路上, 一个浪子捧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妈妈,妈妈,开门,我还没死!” 一块石头在空中翻了个身 落入银色的急流。 燃烧的麦田散发出疲惫的气味。 一棵树,一个人,一块石头, 深陷在各自的奥秘里, 不求解脱。
◎萧沉 如果幸福象花儿一样 那就让它象爆米花吧 金黄的玉米是爱情的种子 装进炸弹一样的锅— 摇着摇着就膨胀起来 就嘭的一声 爱情就是嘭的一声 没法收拾 如果幸福象花儿一样 那就让它象飞舞的雪花吧 你只能让它在天上飘 不能捧在手— 你一捧它就化了 幸福就是一捧就化 如果幸福象花儿一样 那就让它象塑料花吧 总也不凋 虽然看上去有些假 手感有些硬 也吐不出芬芳 但只要误以为真 幸福就来了 幸福就是骗自己高兴
下雨的时候总会有人伫立窗前 脊背微湿,嘴里吐出烟雾 外面雨丝霏霏,而他的眼睛是 空的。 空的,多年前的一场大火劫掠了全部葱茏。 在一双苦涩的眼睛里你将看不到照耀 在一双苦涩的眼睛里戈壁滩上波涛的残骸凸凹。 我瞪眼目睹爱情在我的怀里 像一条失水的大鱼或我最小的儿子 抽搐着死去 而我束手无措。 夜是湿的。哪里有水 什么样的水,洗润我的眼睛 我如果发问,四周漆黑的群山 将响起许多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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