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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北川 房子坍塌了 街道不见了 回家的路被沟壑隔断 回家的路上 布满了陌生的石头 青春的城池 刹那间淡化成灰色记忆 天府的小桥流水 杨柳依依的南国 艰难交付一只燕子的翅膀驮走 城池的青春 不可能被一次地震没收 山坡上被掀翻的草根 正死命抓住泥土 想满把抓起来年的嫩绿 生命通道 混泥土楼板自由解体 没有方向地倾斜 钢筋做伸展运动 没有方向地扭曲 维持一滩废墟 生命之花 一朵朵呻吟在下面 来不及启用大型起吊设备 ...
1 那天他带着外孙去公园里玩 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他被熟人 抬回家中,一星期后被确诊 患了肺癌,已经转移到脑和淋巴 他住进了肿瘤医院,从此 再也没有能够出来。他死得 相当艰难,就像他灾殃频仍的一生 在他垂危期间,人也脱了形 他望着我流泪,我也跟着落下泪来 2 福喜自幼丧父,他的寡母 在族人的白眼中把他抚养成人。 那年我们一块从老家跑来北京 碰碰运气,他娘拉着他的手不放 好像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了。为了 拴住儿子的心,老太太在老家 给儿子相了一门亲事。福 ...
早晨五点,我能听见河对岸, 传来的猪的几声尖叫。 我可以想象出一把尖刀, 是怎样捅进猪的咽喉 寒光闪闪的热血, 毫不留情地向世界喷射...... 新的一天,我周围的事物 --树,鸟,还有那条小河, 就是在这毛骨悚然中醒来
仿佛闻到甘草的味道,其实是一批人在一部巴士上车、下车;接着,又是另一批人在另一部巴士下车、上车;不停转换的生命轮轴,是旋转木马上模糊的脸。 重复的走动在同样的定点,说着仿佛是一致的口白,哼着打开僵局时唱着的类似的歌曲,以及夜游酒精累积的胃溃疡越来越严重的穿孔。 日出、日落是广告上愚昧呆滞的按序排列,他背对自己、面对游客、拥抱生活。
天光晃着晃着 你在那边美丽地形成 唯唯诺诺像一只小鸡 我的小鸡 你幸免灭顶之灾 不将存在的那根脐带 转而使我悲戚 在已臆想好的关系里 母与子 我与你 我已磨好了刀 血在天花板上喷出斑斓花纹 一双细足倒提着 那就是我的爱 你该是金黄色的 辉煌像一只鼎 但也难说你会是漆黑一片 把我的窗户涂没 谢天谢地 为这一次和解我要喝醉 那也是我的恨 我长久地内望子宫 你莫须有的存在 我艰辛地翻山越岭 在睡眠中与你竞走 最终是我得救 如 ...
那人来自中原, 来自刘子骥的南阳府 当年刘高士桃源之行未果,不复有问津者 而那人 凄然欣往 寻向茫茫 顺流而下 夹岸爆发繁华的火花 轰轰隆隆咆啸的滚石 而那人 乘桴浮于海上 宁困于陈蔡蔬食饮水 一屁股坐在武昌街上 冰冷的水门汀 一坐便是四十个年头 十个叶落萧萧的肃秋 十个裹不住体温的寒冬 十个花开不香的早春 又十个阴影遮住通道的炎暑 那人依然趺坐在那儿 把武昌街孵出一个名字 把冰冷暖成馨郁的小诗 把默讷搦捏就一颗明星 那人依然 ...
她的信笺是月亮 月亮上面的墨水的笔迹 朵朵如幽兰 我就热爱这样的月亮 出现敢死队的时代 我的国籍观念更倔强 她责我∶你为什么不能娶我 面对着敢死队员 我答∶因为我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才胜过敢死队员爱的忠诚 从此我拼命想忘却那朵朵幽兰 然而却忘不了埋怨的墨水 三十年后 伫立已没有敢死队而现代化的道路 曾经散步的小径 暮风送上草香让我俩踢小石子嬉笑的 那光景已杳茫 孤影在人口如蚁的异国 无法寻找我的女王 如今国籍观念低潮 更增加了我的痛楚 ...
终于想清楚了只有放弃比较彻底。 一个小时前,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一个朋友哭着告诉我, 他的妻子因吸毒而被抓进了派出所。 我帮他打通了几个电话之后, 开始决定放弃。 先放弃钱, 钱是好东西,好东西才会坑人。 终于到了该放弃的时候。 两天后我和几个捡垃圾的朋友喝了一次酒。 喝过一瓶已经醉了,刮开酒包装上的不干胶, 说再来一瓶。这一奖让我清醒了, 我决定放弃诗。 诗是好东西,好东西总让人伤心, 一首诗, 在他妈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换来了五年的封杀。 明天, ...
把反面的热能集中到正面 就像把头发集中到后脑勺 面孔就变得靓丽起来 所谓的老人就是头发太少而 胡子过多;女人正好相反 所以女权主义大有来头 我在背风处晒着女性的太阳 身后的影子像一条死狗长在土里 正面和反面,阳光和阴影 就像极端主义和乌托邦
大雨压倦竹花 青石板上倒映蛾眉 午后的庭院 困意砌高了围墙 撩起你失神的身影 一队士兵行进在时光深处 一只大鸟扑啦啦远去 画屏上的轻轻叹息 在雨中想起茫茫山河 2001/6/15
夜风穿窗而来 我在等待什么 如果我有一双聋子的耳朵 或许我能听到那些逝去了的事物 它们在晨昏里唱歌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个 瘦成了婴孩的人 他使我想到爱滋病 也使我想到生命的期限与债务 它使我不敢笑 也不敢说话 使我不想再把别人的恼怒放在心上 有一些东西我将永远不会领悟 旁观是我的债务 有一些联系出自我的不懂 回答是我的期限 每当我打开或熄灭自己 我都想叫出你的名字 称呼你的爱情 用了多久的时光我把自己堆起, 又用了多么慢长的时间一天天拆 ...
村庄沿着斜坡缓慢移过来 有如冬天迅疾降临的夜晚 瓦是黑的瓦在屋脊 留住了不动声色的时间 过年的孩子走出拱立门 他目光覆盖之地 仅仅只是一些沟渠和蔬菜 远方比一年一度的新衣 还要遥远 附近的一所小学人去楼空 黑板上简单的汉字被擦去 被斜坡上的村庄反复传唱 “小儿郎呀背起书包上学堂” 老人们这么说老人的身后 是一扇打满了补钉的窗户 里面闪烁了多年的油灯 有着游丝般细密的皱纹 而当高梁和大米散落于集市 孩子们东奔西走大部分 学会了用大碗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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