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悲剧作家对他的妻子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做个海绵枕头?
    干什么?
    我每写完一个剧本,就躺在这海绵枕头上看一次,让流下来的眼泪滴到这个枕头上,看完后把眼泪挤出来,看眼泪的多少就知道剧本的效果好坏了。

(杜撰,博君一笑)2023年,普京和梅德韦杰夫在一个咖啡馆里。
    普京说:“老了,都记不清现在咱俩谁是总统了。”
    梅德韦杰夫:“现在您是啊!”
    普京:“哦!那应该你去给我倒杯咖啡吧!”
    “好,”梅德韦杰夫转身嘟囔说:“拉倒吧,我当总统那会儿,也是我给你倒……”

(杜撰)莫言老师,村上春树先生为歌手伍佰写过《挪威的森林》,请问您是否同样为某位歌手作过歌词呢?
    莫言答: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撰)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在接受采访时,有网友问莫言:您幸福吗?
    莫言答道:“我要是能在《红高粱》地上,靠着《丰乳肥臀》,放《四十一炮》,而不会出现《生死疲劳》,也不招来《檀香刑》的话,我就幸福!”
    网友听后惊呼,《蛙》!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许世友倚仗自己酒量大,常欺负将军们。周恩来听说后决定以酒制酒,让许世友也尝尝被修理的滋味。
    一次,两人相聚,一对一,不多时,两瓶酒下肚,再找许世友,已缩到桌底下。
    周恩来大手一挥,“再来一瓶!”许世友臣服道:“喝不下了,我给你磕头行不?”周恩来哈哈大笑,为许世友定下了每次只喝三杯六两的新标准,许服之。

(杜撰)在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上,温总理回答完一位日本记者的提问后对他说:“麻烦你跟你的同胞说一声,钓鱼岛是中国的”。
    日本记者说:“至少在地理上,钓鱼岛离日本更近”。
    总理淡淡地说“在地理上,日本四岛离中国也很近”。
    日本记者冷汗满面,全场肃静了一会继而掌声雷动。

我发明了一种机器人,简直和人一模一样,一位发明家对同事夸耀道。
    它从不出错吗?同事问。
    不。但是当它犯了错误时,会把责任推到其它机器人的身上。

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1799-1850年)年轻时一直没有结婚。33岁那年,他收到一封从乌克兰寄来的署名为陌生人的信,后来他打听到,此信出于伯爵夫人埃韦利娜·韩斯卡之手,从那时起,他们的恋情渐趋浓烈并延续了17年。尽管伯爵本人在1841年去世,韩斯卡夫人直到巴尔扎克离世前5个月才与他正式结婚。
    不知是解释他选择生活方式的原因还是出于幽默,巴尔扎克曾说了这样一句妙语:当一个情人要比做一个丈夫容易。正如整天卖弄机智要比偶尔说一句应景的妙语困难得多。

一个机构请大仲马为一个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写一篇悼文。大仲马问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艺界人士,回答说:不完全是,但他也时常在文艺界出入,他是该地区的法警。
    安葬地需要多少费用?大仲马突然问道。
    25法郎。
    这里是50法郎,可以安葬两个法警了。大仲马说。

幽默家艾思摩维对朋友说:我写了一本关于男权运动的书。
    朋友高兴地问:你什么时候出版?
    还没送审呢!
    你送哪家出版商?
    送我妻子,她同意了,才能往外送!

有一次,在下议院里,谢里登和另一位议员争了起来,他对这位议员言不由衷的行为感到愤慨,并当面指责他是个骗子、说谎家,第二天,下议院院长要求谢里登向那位议员道歉,因为他的话带有侮辱性。
    谢里登回答说:我是说过那位尊敬的议员先生是个说谎家,这一点儿不假,对此,我深表歉意。

俄国作家赫尔岑(1812-1870年)在一次宴会上被轻佻的音乐弄得非常厌烦,便用手捂住耳朵。
    主人解释说:对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
    赫尔岑反问道:流行的乐曲就一定高尚吗?
    主人听了很吃惊: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
    赫尔岑笑了: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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