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第27位总统威廉·霍华顿·塔夫脱(1857—1930年)曾经被困在一个乡村的火车站好长时间,因为搭不上火车而一筹莫展。一个很凑巧的机会,他听说如果有很多人想上车,快车也会在小站停。
    不久,列车调度员收到一份电报,说在希克斯维尔有一大批人等着上车。当快车在克斯维尔停住时,塔夫脱孤身一人上了车,并向迷惑不解的列车员解释说:“可以开车了,我就是那一大批人。”

谁也没有料到,受人尊敬的大学问家伏尔泰竟参加了一个为人不齿的团伙的狂欢。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可第二天晚上,他们又邀请他参加。“噢,伙计,”伏尔泰神秘地说,“去一次,不失为一个哲学家;去两次,就跟你们同流合污啦。”

毕加索对冒充他的作品的假画,毫不在乎,从不追究,看到有伪造他的画时,最多只把伪造的签名涂掉。
    “我为什么要小题大作呢?”毕加索说。“作假画的人不是穷画家就是老朋友。我是西班牙人,不能和老朋友为难。而且那些鉴定真迹的专家也要吃饭,而我也没吃什么亏。”

青年时代的林肯在伊利诺斯州的圣加蒙加入民兵。上校指挥官是一个矮个子,身高只有四英尺多一点,而林肯的身材特别高大,大大超过指挥官。
    由于林肯自己觉得身材高,他习惯于垂着头、弯着腰走路。上校看见他那弯腰曲背的姿势十分生气,把他找来训斥一顿。“听着,阿伯,”上校大声喊道:“把头高高地抬起来,你这家伙!”
    “遵命,先生。”林肯恭敬地回答。
    “还要再抬高点。”上校说。
    “是不是要我永远这个样子?”林肯问道。
    “当然啦,你这家伙,这还用问吗?”上校冒火啦。
    “对不起,上校,”林肯面带 ...

丘吉尔很不喜欢他当杂技演员的女婿。一天女婿问岳父大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佩服谁?
    出乎意料,丘吉尔说:“莫索里尼”。接着是他又补充道:“他有勇气枪毙了自己的女婿!”

有一次,拳王阿里参加一次盛大宴会。席间,主人把一位钢琴家介绍给他。钢琴家幽默地说:“我们是同行,都是以手谋生!”阿里回答:“而你是出色的,你身上没有一个伤疤。”

太平洋战争中,美军攻占关岛时战斗异常激烈。战役结束后,有些士兵神经系统由于战时过渡紧张而崩溃崴,因此在关岛的战地医院里有很多精神失常的人。一天,一个精神失常的士兵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由于天热,他只穿了一条短裤。由于当时关岛上还有很多失散未抓获的日军败兵,所以一个人出去是很不安全的,因此医院马上发动医生去找那个溜出去的病号。
    医生们找啊找啊,终于发现在一个街角有个穿短裤的人正在跑步,便一拥而上。跑步者吃了一惊,马上说道:“我是尼米兹将军”。医生们哈哈大笑,“抓的就是你,你就是罗斯福总统 ...

写文章含糊不清,谁都不喜欢。军事命令尤其要求简单明了。
    在向埃及的远征中,拿破仑下达过这样的一个命令,话只有一句:“让驴子和学者走在队伍中间。”
    这句话就成了拿破仑爱护学者的一句明言。

当年,发展太空计划的同时,美国太空总署对外要求一种能让太空人使用的笔,必须任何方向,不论是向上、向下都可以操作,既使在无重力或在真空状态下皆可流利书写,还要几乎永远不用换墨水,而且不计代价希望能有人做得出来。
    消息发出后,总署料定必有许多科学家努力研究。
    三天后,总署收到了来自德国的信函写着:「试过铅笔没有?」

(纯属杜撰,博君一笑)赫鲁雪夫来到农村视察,想要知道人民对党的忠诚度如何,便问一位衣着破旧的农夫:“如果你有两亩田地,愿意奉献其中一亩给伟大的党吗?”
    农夫答道:“是的!我愿意!”
    赫鲁雪夫:“如果你有两幢房屋,愿意奉献其中的一幢给伟大的党吗?”
    农夫说:“是的!我愿意!”
    赫鲁雪夫:“如果你有两辆轿车,愿意奉献其中一辆给伟大的党吗?”
    农夫说:“是的!我愿意!”
    赫鲁雪夫:“如果你有两头牛,愿意奉献其中一头给伟大的党吗?”
    农夫说:“不!我不愿意!”
    赫鲁雪夫:“咦?为 ...

英国诗人捷尼逊写过一首诗,其中几行是这样写的:“每分钟都有一个人在死亡,每分钟都有一个人在诞生……”
    有个数学家读后去信质疑,信上说:“尊敬的阁下,读罢大作,令人一快,但有几行不合逻辑,实难苟同。根据您的算法,每分钟生死人数相抵,地球上的人数是永恒不变的。但您也知道,事实上地球上的人口是不断地在增长。确切地说,每分钟相对地有1.6749人在诞生,这与您在诗中提供的数字出入甚多。为了符合实际,如果您不反对,我建议您使用1/6这个带分数,即将诗句改为:“每分钟都有一个人死亡,每分钟都有一又六分之一人在诞生 ...

爱迪生对于穿着很不介意。有一天,这位科学家在纽约偶然遇到一位老朋友。
    “爱迪生先生,”那位朋友说道,“看您身上这件大衣已经破得不像样了,您应该换一件新的。”
    “用得着吗?在纽约没有人认识我。”爱迪生毫不在乎地答道。
    几年以后,爱迪生在纽约街上又碰见了那个朋友,这位大发明家还是穿着那件破大衣。
    “哎呀呀,爱迪生,”那位朋友惊叫起来,“您怎么还穿这件破大衣呀?这回,您无论如何要换一件新的了!”“用得着吗?”爱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这儿已经是人人都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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