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旗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五十回双亲俱在客颜改
    容哥儿道:“天下无数的俊杰之士,都受药毒控制而为其所用,也不能独怪贵帮的黄帮主。”
    岳刚沉思了一阵,道:“老夫如能脱离此间之困,必要设法召集长老会,除去帮主的职位,以免使丐帮蒙羞……”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老夫带你出室,就是要告诉你父母名人轶事之事,我已然尽言所知。”
    容哥儿略一沉吟,两道目光突然转注到岳刚的脸上,道:“老前辈,就晚辈感觉之中,老前辈似是还未畅所欲言。”
    岳刚微微一怔,笑道:“你果然聪明,不过……”
    容哥儿道:“不过什么?”
    岳刚道:“道听途说的事,不足凭信。”
    容哥儿道:“老前辈尽管请说,不要顾忌晚辈的幅面,唉!此刻此情,晚辈与孤儿何异,晚辈自信能承受任何打击。”
    岳刚道:“你一定想知道,老叫化就说出来,但我要先说明,这件事只是武林一桩传言,是否真实,却难保证,老叫化子就不信这项传闻。”
    容哥儿道:“老前辈尽管说吧。”
    岳刚道:“令堂是一位很有名的美人,江湖上人人皆知……”
    容哥儿道:“前辈会不会看错人呢?”
    岳刚道:“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老叫化也见过容夫人,当真天香国色。”
    容哥儿一皱眉头,接道:“以后呢?”
    岳刚道:“据说容夫人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有段私情,也是促成那容俊带回番女的主因。”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果不出我的预料。”
    岳刚轻轻咳了一声,道:“怎么?你早已经想到了?”
    容哥儿答非所问地道:“老前辈既说了,还请说个明白。”
    岳刚道:“老叫化只知这些。”
    容哥儿一抱拳,道:“多承见告,晚辈感激不尽,咱们回到茅舍中去吧?”
    岳刚道:“小兄弟气度的恢宏,遇事的镇静,实是一派宗师之量,你如是我丐帮中人,老叫化必将尽我所能,设法推荐你为本帮帮主。”
    容哥儿道:“盛情心领,愧不敢当。”转身大步向茅舍行去。
    岳刚紧随容哥儿,行入了茅舍。
    赤松子道:“叫化子,茅舍外有何动静?”
    岳刚道:“一片平静。”
    一瓢大师道:“除非咱们内腑中药毒解去之后,咱们五人最好是不要分开,如果咱们合在一起,可以一举击毙一个武功最强的高手,但如咱们分开之后,那就变成了百无一用的人。”
    赤松子道:“大师之意,可是咱们五人还守在一起了?”
    一瓢大师道:“老袖正是此意。”
    赤松子道:“同去见贵派掌门人?”
    一瓢大师道:“照老袖之意,剧毒未解之前,咱们就守在此地,我等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研商布成一座攻敌的阵势,各人才能把掌力发挥到极致,这也是咱们在死亡之前,唯一能够拼死一个强敌的办法,如是骤然离此,万一途中遇敌,来不及各占方位,只要有一人被敌所伤,余下之人,都成了废物,任人宰割了……”
    目光扫掠了几人一眼,接道:“诸位请三思老袖之言。”
    赤松子点点头,道:“大师之言,甚有道理,但不知岳兄如何?”
    岳刚道:“咱们五人合手出掌,能一举搏杀世间第一高手,分开成几个老废物,老叫化赞成不走。”
    上清道长点点头道:“大师和岳兄这一分析,咱们是非留此不可了。”
    言之下意,无疑是也赞同留下了。
    一明大师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身上,道:“容施主。”
    容哥儿道:“大师有何吩咐?”
    一明大师道:“劳请转告敝派掌门人一声,就说我等身中剧毒,不能迎驾。”
    容哥儿道:“晚辈记下了。”
    岳刚豪放地接道:“如是对敌之中,发觉了对方高手,设法把他引来此地,老叫化想在死亡之前,再为武林正义,一尽心力。”
    容哥儿道:“我了解诸位老前辈的用心。”
    上清道长道:“记着,敌人越强越好。”
    容哥儿道:“就目前形势而言,家母似是已有些觉醒,不至于再作最后挣扎,她要求慈云大师,布置一场群豪集会,以便当场宣布心中之秘,真正用心,晚辈还无法了然,但想来似是别有所图……”
    岳刚道:“你是说,那容夫人用心,是把我等集合起来之后,再行设法施下毒手,是吗?”
    容哥儿道:“她已然被擒,而且几处重要的穴道,都被点中,我想他不致再会施下毒手了。”
    岳刚道:“她如是毫无用心,绝然不会有此一求。”
    容哥儿道:“晚辈也是这样想法,只是想不出她要做些什么。”
    一瓢大师道:“不论她做什么,只要她不是用毒害人,那就成了。”
    目光环顾了一明、上清道长等一眼,接道:“老袖觉得咱们也该去。”
    岳刚道:“不错,咱们暗中留心监视,如是看出情形不对,咱们合力出掌,把她击毙、也算偿了咱们心愿,临死之前,替武林做一件好事。”
    一瓢大师道:“看来,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了。”
    岳刚望着容哥儿道:“小娃儿你去瞧瞧,如安排好了,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
    容哥儿道:“晚辈知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老前辈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姑娘来此时,叫他们在此等候晚辈。”
    岳刚道:“好!”
    容哥儿目光转到水盈盈的脸上,道:“二姑娘,你留在这里,这几位老前辈,是武林名宿,和他们多谈谈获益非浅!”
    水盈盈柔顺地点点头,道:“好!见着我姊姊时,告诉她来这儿见我一面,我身中奇毒,随时可能发作而死。”
    容可儿道:“记下了。”转身行了出去。
    出得茅舍,打量了一下周围形势,举步向前行去,一面走,一面度量地形。原来,他突然想到,重入地下石府中去,看看那石棺中的女人,是否是自己母亲。一缕孺慕的亲情,由心中泛起,化成了强烈的愿望。
    虽然他知晓这希望不大,但仍决定尽心力一试。
    他凭借记忆,找到了那脱身的洞口,只见那堆集的山石,有很多已为人推开。
    显然,已有人先进了地下石府。
    敌对双方之人,似是都受了一种严厉的约束,容哥儿经过之路,竟无人出面拦阻。
    容哥儿望着那洞口,出了一会神,侧身向洞中行去。
    突然间,身后响起了一个冷厉的声音,道:“停下来……”
    容哥儿连经凶险、大敌,人已变得极为沉着,暗中一提真气,转过身子,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全身黑衣,面目肃冷的人,留着五络长须,站在石洞之外。
    那人炯炯的目光,逼注容哥儿的脸上,直似要看穿容哥儿的内腑。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下什么人?”
    黑衣人冷肃道:“老夫该先问你的姓名。”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洞中十分狭窄,他如施用暗器,我就防不胜防了。”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阁下想知晓我的姓名吗?”
    黑衣人道:“不错。”
    容哥儿道:“好!在下可以先行通报姓名,不过,阁下要向后退出三丈。”
    黑衣人冷冷说道:“洞中形势我比你熟悉,你如想逃走,那是自找苦吃了。”
    容哥儿道:“在下决不逃走。”
    黑衣人道:“老夫也不怕你逃走。”缓步向后退去。
    容哥儿缓缓行出洞口,说道:“在下姓容。”
    那黑衣人身躯微微一震,道:“姓容?”
    容哥儿道:“不错。阁下怎么称呼?”
    那黑衣人答非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容哥儿道:“容哥儿。阁下问得这样清楚,不知是何用心?”
    黑衣人神情冷肃,缓缓说道:“你母亲还活在世上吗广容哥儿怔了一怔,暗道:“这人话问得很奇怪,不知是何用心。”
    口中说道:“家母是否还活在世上,和阁下何关?”
    那黑衣人道:“你最好只回答老夫的问话。”
    容哥儿道:“阁下若不说出一个适当的理由,在下似不必遵从阁下之意吧。”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你父亲可是叫容俊,人称快剑,又名闪电剑。”
    容哥儿只觉胸前突然被人重击了一拳,长长吁一口气,道:“你是……”
    黑衣人道:“你答复过老夫的问题之后,再问老大不迟。”
    容哥儿沉吟了一陈,道:“家母还活在世上。”
    黑衣人道:“她的左耳之后,可有一颗红色小痔?”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
    黑衣人厉声喝道:“她现在何处?”
    容哥儿镇静一下紧张的心情;道:“她现在何处,在下不能告诉阁下。”
    黑衣人道:“为什么??
    容哥儿冷然说道:“因为,到此为止,阁下还未明白地说出身份。”
    黑衣人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容哥儿道:“不错。”
    黑衣人道:“好,老夫就是快剑容俊。”
    容哥儿黯然多于惊讶地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二十年前,远征北辽,剑创北辽武士高手之人,就是你吗?”
    容俊道:“正是老夫!”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地下石府中四大将军……”
    容俊接道:“老夫亦是其中之一。”
    容哥儿道:“你也受了奇毒暗算?”
    容俊摇头道:“老夫满怀激忿,处处谨慎,岂是他们鬼蛾伎俩所能伤得!”
    容哥儿道:“那是说你并未中毒?”
    容俊道:“不错,不过,老夫未中奇毒之事,他们并不知晓。”语声一顿,道:
    “老夫答应你的问题大多了……”
    容哥儿道:“是的,在下也要回答者前辈的问话,关于家母。”
    容俊冷笑一声,道:“她在哪里?”
    容哥儿道:“也在这君山之上。”
    容俊双目神光一闪,道:“带老夫去找她。”
    容哥儿道:“老前辈意欲何为?”
    容俊道:“我要取她之命。”
    容哥儿摇摇头,道:“你怎知道一定能够杀她?”
    容俊道:“老夫知她武功,就算这二十年来,她日夜苦练,也不是老夫之敌。”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老前辈知晓一天君主吗?”
    容俊点点头,道:“知道,老夫也知晓那一天君主之称,只是一个捧上台的偶像,真正幕后,另有其人。”
    容哥儿道:“老前辈可知那人是谁吗?”
    容俊道:“这个,老夫还未查明。”
    容哥儿道:“晚辈可以奉告,那人就是家母。”
    容俊一怔道,“她!一个番女竟然能搅得天翻地覆。”
    容哥儿道:“她有足够的才慧,也有北辽的支持……”
    语声一顿,道:“想来,老前辈,已知在下是何许人了?”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要我认你为子吗?”
    容哥儿道:“父子天性,难道你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肯相认吗?”
    容俊脸上肌肉独动,痛苦地说道:“你不是老夫之子。”
    容哥儿心中早有成竹,尚能保持着外形的镇静,黯然叹息一声,道:“我知道,容夫人也不承认我是她的儿子。”
    容俊道:“因为你本来就不是。”
    容哥儿道:“但我想你一定知晓我的身世、来历,是吗?”
    容俊怒声说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容哥儿点点头破息一声,道:“我要知道,对我而言,也许比你的打击更大。”
    容俊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告诉你也不妨事。”
    容哥儿道:“晚辈洗耳恭听。”
    容俊道:“你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骨血。”
    容哥儿强忍心中激动痛苦,抬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我那位生身之母呢。”
    容俊冷冷说道:“也在地下石府之中。”
    容哥儿道:“她把守石棺那道门户?”
    容俊道:“不错,她告诉了你?”
    容哥儿道:“没有告诉我,但我感受得到那慈爱的亲情,母性的光环……”
    容俊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容哥儿奇道:“你笑什么?”
    容俊道:“有其父、其母,其子一脉相传,果然是不错了。”
    容哥儿道:“此话是何用意?”
    容俊冷冷说道:“老夫说出来,太过难听,你娃儿受得了吗?”
    容哥儿道:“只要老前辈说的是真实之言,晚辈自信还有听下去的修养。”
    容俊冷冷说道:“好,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玩世不恭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妻女,不知多少个美满的家庭,都毁在了他手中。”语声稍顿,接道:“还有你那生身之母,也是个很坏的女人。”
    容哥儿一抱拳,道:“老前辈,我希望知晓事情经过,不是听老前辈的谩骂。”
    容俊道:“老夫心中满是激忿,如是不骂,如何能说出口?”
    容哥儿道:“好,那你就骂吧。”
    容俊道:“她既喜爱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为什么又允我婚约?女人祸水,诚然不错了。”
    容哥儿已然了解大部内情,怕他说下去,越来越难听急急改口,道:“老前辈?”
    容俊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家母守石棺门户,也是你的杰作了?”
    容俊道:“正是老夫的手段。”
    容哥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知道吗?”
    容俊道:“不知道。”容哥儿长长吁了一口气,住口不言。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心中可是觉得,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如知晓她被囚于石棺之中,定然会去救她,是吗?”一顿,又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然使人难以忍受。”
    容哥儿道:“那你为什么要投入地下石府,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手下?”
    容俊道:“我想杀他,但我又自知武功难以是他之敌,那只有行此一途了。”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见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时,可是以真正面目相见?”
    容俊道:“自然是以真面目相见了。”
    容哥几道:“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才智、武功比你如何?”
    容俊道:“才智、武功,都非我能及。”
    容哥儿道:“他难道认不出你吗?”
    容俊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也许他早已把我忘怀了。”
    容哥儿缓缓说道:“不会吧!他装出不认识你,那是对你的优容。”
    容俊冷冷说道:“在下从未想到过此事。”
    容哥儿道:“现在你想到了。”容俊突然仰起脸来,纵声狂笑。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你笑什么?”
    容俊止下大笑之名人轶事声,道:“老夫想到一件大为可笑的事,我前后有过两位妻子,她们都是不平凡的人物,一个是中原道上出名的美人,一个是北辽明珠的郡主身份……”
    脸上的肌肉,突然轻微地抽动,流现出他内心中,正有着强烈的激动。
    容哥儿也不多问;很耐心的等着。
    良久之后,才听容俊长长吁一口气,道:“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当初她们要嫁给我容某人,后来,却又一个个的叛我而去。”
    容哥儿道:“我想这中间自有原因。”
    容俊道:“什么原因?”
    容哥儿道:“因为,她们并非真正的喜爱你……”
    容俊怒道:“胡说八道,那她们为什么要嫁我为妻呢?”
    容哥儿道:“老前辈如肯冷静一些,晚辈愿竭尽智能,助你找出内情。”
    容俊稍一沉吟,道:“这等事,老夫本不愿和人谈起,但对你不同。”
    一顿,又道:“不论你是否真是我的儿子,但名义上你姓容,如是咱们荣辱相共,我有个不贤之妻,你却有一个身犯七出之首的母亲。”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论我的出身,是多么卑下,但我总要确实找出父母的身份才成。”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老前辈不肯认我为子,晚辈也不能勉强……”
    容俊接道:“老夫明知你不是我的骨肉,为什么硬要认你?”
    容哥儿道:“此事,是老前辈眼见呢?还是耳闻?”
    容俊道:“你那母亲自己告诉我的。”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肯把内情但坦然然他说给容俊听,这其间,只怕是别有内情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老前辈可以不要一个不忠的妻子,但晚辈不能不要生身之母……”长长吁一口气,道:“子不嫌母丑,纵然她做有什么不为人恭之事,我这身为其子的,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容俊冷冷说道:“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救她的办法。”
    容哥儿道:“救她,倒用不着前辈相助,我知道那地方,我自己会去救她。”
    双目中神光一闪,道:“不管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武功上有何成就,他做了多少件为民除害的事,积了多少善功,但对他的为人,我却不耻。”
    容俊接道:“别忘了,他才是你的父亲啊!”
    容哥儿道:“就算日后证明他确是我父亲,我一样不耻他的为人,不过……”
    容俊道:“不过什么?”
    容哥儿道:“对母亲,我却有着一份深深同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代情魔,母亲非有大智慧,绝无法和他抗拒,我又凭什么能要求母亲,是一位身具大智大慧的人呢。”
    容俊突然吁一口气,道:“还有一件事,老夫一直未曾想到。”
    容哥儿道:“什么事?”
    容俊道:“你母亲太美了。”
    容哥儿怔了一怔,道:“看来爹爹似是有些回心了。”
    容俊道:“这些年中,我对她折磨得很惨,但她却是逆来顺受;从未反抗,有几次,她本有机会对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说出身份,但她却避开不言。”
    容哥儿道:“为什么呢?”
    容俊摇摇头,道:“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全凭她的美貌为主,你那位母亲,大约自知我已把她折磨得不成名人轶事人形,无法再讨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欢心,所以,她不敢再见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了。”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你怎么老是往坏处想呢?为什么不想她是为忏悔,故愿忍受痛苦折磨呢?”
    容俊冷冷说道:“世人多狡诈,女人尤甚,老夫一生之中,受过两个女人的骗,如何还能相信女人?”
    容哥儿望了望天色,道:“老前辈,四大将军有三位受毒物控制,为人所用,唯独你没有中毒,你认为这是自己的才智也好,运气也好;但晚辈却有不同的感觉。”
    容俊道:“有什么感觉?”
    容哥儿道:“我觉得这不是一种偶然的事,它中间,该有着一份情义。”
    容俊摇摇头,道:“老夫不相信!”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坚持不相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语声一顿,抱拳接道:“这君山之中,即将有一场从未有过的古怪大会,会中定然会有很多古怪的事情传出,希望老前辈届时也能出席大会。”
    容俊道:“那大会在在哪里?”
    容哥儿道:“在君山。”
    容俊道:“什么地方?”
    容哥儿道:“你自己留心些,不难找到,晚辈告辞了。”
    容俊一皱眉头,道:“你要到哪里去?”
    容哥儿道:“找我那位可怜的母亲。”
    容俊道:“哼!那样的坏女人,你还找她作甚?”
    容哥儿道:“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她有生我之恩,晚辈怎能不报?”
    容俊沉吟了一阵,道:“这条石道,十分危险,很多布置的机关,都已经失了控制,你要小心一些。”
    容哥儿喜道:“多谢老前辈的指教。”
    容俊似是已和容哥儿谈得投缘,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母亲生机很少,她整个的人,都被扣在石棺之中。”
    容哥儿摇摇头,道:“不要说了。”转身向洞中行去。
    但闻容俊叫道:“站住!”
    容哥儿回过头来,道:“老前辈,还有什么吩咐?”
    容俊道:“老夫赠你一物!”
    容俊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柄铁钥匙道:“这是她身上枷锁的钥匙,你带着吧。”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他似是已对母亲有了谅解。”
    但见容俊转身行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说道:“你要多多小心,这石洞很多地方,都已为巨石封挡,而且布置的机关,也无法再加控制,你稍有差错,就有性命的危险。”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多谢你三番两次的提醒,但我心意已决,虽有危险,那也是顾不得了。唉!就算死于石道之中,也算尽了一点孝心。”
    容俊略一沉吟,道:“老夫倒有一个法子,可以使你减少一些危险。”
    容哥儿喜道:“晚辈请教高见。”
    容俊道:“找一个熟悉石道中路径埋伏的人,为你带路。”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又到哪里寻找这一个人呢?”
    容俊道:“那人远在渺不可期,近在你的身前。”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老前辈愿助我吗?”
    容俊冷冷地说道:“是的,老夫为你带路,但你要和老夫保持五尺以上的距离。”
    一侧身,越过容哥儿,向前行去。
    容哥儿道:“老前辈?”
    容俊回过脸来,道:“你可是怕老夫加害你吗?”
    容哥儿道:“老前辈误会了……”
    容俊道:“你如相信老夫,那就请随在老夫身后就是。”
    也不待容哥儿回答,举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脾气古古怪怪,看来非要遵照他的吩咐才成。”
    心念一转,也不多言,保持和那容俊五尺的距离,向前行去。
    容俊对这地道,似是比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更为熟悉,每行到险恶之处,就停下来告诉容哥儿闪避之法。在容俊的指引下,两人很快地进入了地下石府。
    这地下石府,虽然遭过大劫,但除了那石道损毁较大之外,石府中大部完整。
    容俊对地下石府道路极熟,带着容哥儿,避开险径,直奔石棺停放之处。
    两人行速极快,容哥儿正觉折转得晕头转向时,容俊突然停了下来,道:“出了这前面的门,就可见到那石棺了……”容哥儿指头看去,果见一扇门横在面前。
    激动的心情,使得容哥儿失去了镇静,大步向门外闯去。
    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容哥儿的右腕,道:“哼!你如这样迷迷糊糊地接近石棺,很可能被人杀死。”
    容哥儿怔了一怔,神智顿然一清,道:“多谢容老前辈指教。”
    容俊松开了容哥儿的右腕,道:“小心吧!那里有两具右棺。”
    容哥儿道:“晚辈知道。”缓步向室外行去。
    出了石门,转眼望去,只见两具石棺,并列一处。
    容哥儿感觉中,景物上似乎是有了很大的改变,但容哥儿又无法说出是哪里改变。
    原来,他匆匆行过,对石棺附近的景物,只是有一个大略的印象,只能感觉和过去不同,但却又无法说出和过去有何不同。
    那石棺并未加盖,远远望去,也不见棺中有人。
    这时,四周一片冷寂,使人有一种凄凉的恐怖。容哥儿步履沉重缓步向前行去。
    接近石棺时,容哥儿心情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有人在吗?”容哥儿一连问了数声,不闻有人回应,只好举步向前行去。
    他记得这石棺中各有一人,左面一具石棺中,似是装着自己生身的母亲。容哥儿缓步行近石棺,低头看去,只见棺中空无一人。
    容哥儿凝注着石棺,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前辈,晚辈容哥儿,特来拜见。”
    一面运目力搜寻石棺中可疑之处。
    他心中已然明白,其中另有存身的地方,在棺中,必有着控制的机关。他希望能找到开启石棺的机关。但见棺中一片平整,竟是无法找出可疑之处。
    突然间,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容哥儿的右腕。
    变出突然,容哥儿毫无防备被人一把扣任了脉穴。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觉一股寒意由背脊上升,直冲脑际,几滴冷汗落了下来。
    容哥儿暗暗吸一口气,正待转过身子,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人耳中,道:“你是什么人?”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姓容。”一转目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长发被垂的人,上半身探出石棺,看情形,似是坐在棺中,但见那长发人口齿启动,冷冷说道:“你姓容?”
    容哥儿穴脉被他扣拿,无能反抗,只有以冷静应变,点点头,道:“不错,在下姓容。”
    长发人道:“你也是这地下石府中人?”
    容哥儿略一沉吟,摇摇头,道:“在下不是。”
    长发人苍白的股上,闪掠一丝讶异之色,道:“你到此作甚?”
    容可儿心中暗道:“那日我到此之时,这具石棺也曾有人出现,只不知是否是他,我已全无印象。”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晚辈到此,想求见一位老前辈。”
    长发人道:“什么人?”
    容哥儿道:“就是那座石棺中一位夫人。”
    长发人苍白恐怖、充满着悲苦的脸上,突然挤出笑容,道:“你找容夫人?”
    容哥儿道:“不错,我找容夫人,老前辈认识她吗?”
    长发人道:“本来不认识,但同在这两石棺中住了很久,自然认识了。”
    容哥儿心中一喜,道:“老前辈贵姓啊?”
    长发人道:“在下么……唉!不提姓名也罢,提起来,实是羞于见人。”
    容哥儿道:“老前辈既是不愿以姓名见告,在下也不勉强,但想请教老前辈一事,还望能够指示一二。”
    长发人道:“好!你说吧!”
    容哥儿望望左棺,道:“这具石棺中住的容夫人现在何处?”
    长发人道:“你要见她?”
    容哥儿道:“是的,晚辈冒险行入地下石室,就是希望能一见容夫人。”
    长发人缓缓说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容哥儿道:“那位容夫人是在下的母亲。”
    长发人道:“你是容俊的儿子?”
    容哥儿暗道:“此中情形复杂,实是难以启齿。”只好点头应道:“不错。”
    长发人道:“那容夫人,就是被容俊锁在这石室中啊!”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知道了,晚辈请教的是,那容夫人现在何处?”
    长发人道:“这地方发生了巨大的变动。”
    容哥儿道:“是的,这石室,所有的机关,都受了很大的损害,老前辈却安然无恙,但不知那容夫人……”
    长发人接道:“那次大变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容夫人。”
    容哥儿似是陡然被人在前胸打了一拳般,心头突然一震。
    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老前辈,可以放开晚辈的脉穴吗?”
    长发人道:“自然可以。”松开了容哥儿的手腕。
    容哥儿缓缓向后退了两步,道:“这石棺之中,可有门户?”
    这时,容哥儿停身之地,已在那长发人手臂可及之外。
    如若那长发人再想抓到容哥儿,势必要站起身子不可。
    只见长发人两道森冷的目光,盯注容哥儿身上望了一阵,道:“小娃儿,你想冒险吗?”
    容哥儿道:“不错,如若前辈肯见告这石棺门户开启之法,晚辈自会对老前辈有以回报。”长发人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容哥儿道:“我替老前辈开启枷锁,放你离此。”
    长发人道:“你有钥匙?”
    容哥儿道:“有。”缓缓从怀中取出钥匙,接道:“可是此物。”
    长发人目光盯在容哥儿手中钥匙之上,神情微现激动。
    片刻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很聪明。你想用怀中的钥匙,诱使老夫助你。”
    容哥儿道:“江湖上太险诈了,晚辈不得不稍作准备。”
    长发人哈哈一笑,道:“老夫刚才应该搜搜你才对。”
    容哥儿道:“现在,已经晚了,老前辈只有诚心诚意地助我,才有离开这囚居石棺之望。”
    长发人黯然说道:“小娃儿,容夫人已久未出现,老夫也曾呼叫于她,一直未闻她相应,只怕是凶多吉少的了。”
    容哥儿道:“就算她已遭不幸,晚辈也要看到她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
    长发人道:“好,你用手按石棺右角,这石棺就可现出门户了。”
    容哥儿道:“咱们全心合作,晚辈希望老前辈不要心生贪念,抢我钥匙。”
    长发人淡淡一笑,道:“好!但你答允开启老夫的枷锁,想来也不会是欺骗老夫?
    不论容夫人的死活,你都要力行承诺?”
    容哥儿道:“不错。”
    探出手去,遵照那长发人之言,伸手按在石棺右角之上。
    果然,那石有之底,迅快地向一方收缩大半,露出一扇门户。
    容哥儿目光到处,只见那棺底缩开的门户,一片漆黑,而且四壁光滑,不见有深入的梯阶,不禁一皱眉头,道:“这下面很深吗?”
    长发人道:“一丈三四,只要是轻功稍有造诣之人,就不难上下。”
    容哥儿心中忖道:“纵然这石棺之下充满着凶险,我也该下去瞧瞧。”
    心念意决,暗中一提气,飞身跳入了石棺之中。那长发人说的并非谎言,那石洞只不过一丈多深,容哥儿脚落实地,那开启的棺底,突然又关了起来。
    容哥儿长吸一口气,纳入丹田,暗作戒备,一面运足目力,四下瞧瞧。
    这是石棺下的一座小室,地方虽然不大,但因太过黑暗,容哥儿有过于常人的目力,也无法在很快的时间内看清楚室中的景物情形。
    片刻之后,容哥儿的目光,已逐渐可适应黑暗,室中景物,依稀可辨。
    目光转动,隐隐可见小室一角中,有一圈突起的黑影。
    容哥儿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脏跳动,几乎失声而叫。
    他镇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缓缓说道:“老前辈。”
    只听那蛤伏于一角的黑影,响起了轻微的回应之名人轶事声,道:“你是谁?”
    声音虽然微小,但容哥儿已然辨出是女子的声音,当下应道:“晚辈姓容。”
    一阵凄凉的笑声道:“你可是叫容小方吗?”
    容哥儿道:“他们都叫我容哥儿。”
    那女子声音应道:“哥儿是你的乳名……”
    黯然叹息一声,道:“你怎会找到此地来了?”
    容哥儿道:“你是容夫人?”
    女子声音应道:“可以这样说吧!但那容俊早已不认识我了。”
    容哥儿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女子黯然说道:“我已为世人遗弃,滔滔人间,只有一个人会来找我。”
    容哥儿道:“那人是谁?”
    那女子应道:“你,我生的儿子。”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不错,在下就是,母亲在上,受孩儿一拜。”言罢,拜伏于地。
    但闻那女子声音,缓缓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来找我。”
    容哥儿接道:“孩儿觉得,还有一人,也应该来找母亲。”
    容夫人道:“什么人?”
    容哥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容夫人呆了一呆,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容哥儿道:“是的。”
    容夫人道:“孩子,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容哥儿道:“不错,孩儿到此之前,对任何事情,都已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容夫人道:“你有这样一个母亲,心中有何感觉……”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你一定感觉到有我这样一个母亲为耻了。”
    容哥儿道:“子不谈母过,母亲的错失,自有别人评论,但孩儿身为人子,自然要尽一番孝心。”
    容夫人道:“什么孝心?”
    容哥儿道:“我要设法救助母亲离开此地。”
    容夫人长长叹息一声道:“不用了,一则我伤、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织,只怕也无法活好久了,再者我也不愿面见世人。”
    容哥儿缓缓站起身子,举步向黑影行去,一面说道:“母亲不愿面见世人,那是心中有愧了?”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我该死了,这铁锁锁枷,只能锁住我的人,却无法锁住我心中一点希望。”
    容哥儿道:“母亲心中的希望为何?”
    容夫人道:“希望能再见你一面……那一天看到你,就本能感觉到,你是我的孩子。”
    容哥儿道:“那时,母亲何以不认孩儿呢?”
    容夫人道:“我怕砧污了你的声名,也怕你不肯认我这个母亲。”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天下的羞辱,都已集齐在孩儿身上了,母亲不必再为孩儿的声名担忧了。”
    容夫人道:“如我死了,这事就像沉在海中的大石,再无人知晓此事了。”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容俊还活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也没有死,还有孩儿,我也知晓了这件事。”
    容夫人惨然说道:“孩子,那是逼为娘说出这段羞于见人的往事了?”
    容哥儿道:“孩儿有多大胆子敢逼母亲,只是母亲和孩儿,都已经卷入了江湖悲惨的杀劫之中,孩儿身世,牵连着整个江湖恩怨之中,自然是不能不说了。”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要为娘把这段丑恶的往事,亲口说给你听吗?”
    容哥儿道:“除了孩儿之外,母亲又能告诉何人呢?”
    容夫人沉吟一阵,道:“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允为娘两个条件。”
    容哥儿道:“娘有什么事,吩咐孩儿就是,怎么和孩儿也说起条件来了?”
    容夫人道:“一个不齿于人间的母亲,怎敢期望她的儿子,还认她作娘呢?”
    容哥儿道:“孩儿如无这一番孝心,也不会冒险来见母亲了。”
    容夫人道:“唉!你听完为娘述说的往事之后,认不认母亲,任凭于你,但你勿要找人报仇。”
    容哥儿道:“找谁呢?”
    容夫人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和容俊。”
    容哥儿道:“好!孩儿答应,母亲请说吧。”
    容夫人长长吁一口气,道:“为娘的昔年,在武林中稍有名气,不过,那名气并非我武功博得,而是我的美丽……”
    她挣扎着坐起身子,靠在墙壁上,接道:“在我未认识容俊之前,已和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先行相识……”
    容哥儿接道:“孩儿很不解。”
    容夫人道:“什么事不解?”
    容哥儿道:“母去既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先行相识,为什么不肯以身……”
    突然觉得话说得太冒失,急急住口不言。
    容夫人道:“你问为什么不肯嫁给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是吗?”
    容哥儿道:“是的,孩儿问得太唐突了,还望母亲不要生气。”
    容夫人道:“唉!你自幼就非我带大,在我的心目中,早已不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古往今来哪有母子们谈论这些事的?”
    容哥儿道:“孩儿本也不敢多问,只是……”
    容夫人道:“我知道,为娘的也不愿把藏于心中的隐秘,带入九泉下,既然决定告诉你了,我就要说个明白……”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地方只有我们母子两人,就算她说得详细一些,也是没有外人听到。”心中既无反对之意,也就默然无语了。
    但闻容夫人黯然接道:“那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已有妻室,而且他行为不端,到处留情,为娘心中对他极是痛恨。”
    容哥儿心中暗道:“你对他极是痛恨,为什么又和他暗相往来呢?”但想到对方乃是母亲,忍下未问出口。
    容夫人望了容哥儿一眼,缓缓接道:“那时,你爹正苦追为娘,我虽心中痛恨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但对容俊,亦无好感……孩子!你可是觉得奇怪,为娘的既然对容俊并无好感,何以肯下嫁于他,是吗?”
    容哥儿道:“孩儿愚笨,对此确然不解。”
    容夫人道:“那容俊不知在何处弄了一些迷神的药物,暗下我饮食之中,乘我服用之后,神智晕迷未醒,把我……”
    她似是觉得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不能说得太过详细,望了容哥儿一眼,改口接道:
    “待我药物醒来,心中愤怒异常,如能一剑把他杀死也役日后之事了。”
    容哥儿感觉用不着听下去,这就是母亲值得原谅的地方。
    事理上,容哥儿对母亲有着痛恨,但亲情上他又觉母亲是那样孤独可怜,他很想找出一个心理上能够原谅母亲的理由,是以,当她听到容俊施用药物,心中突然开朗了很多……
    只听容夫人接道:“但他苦苦求我,表明爱心,矢志不移,为娘的确为他说动,就下嫁了容俊。”
    容哥儿望了容夫人一眼,道:“以后的事,孩儿想到了。”
    容夫人摇摇头,道:“你想不到,你只不过是不愿听到母亲的罪恶罢了。为娘嫁给容俊之后,立时弃置刀剑,一个嫁了丈夫的女人,自是不便在江湖上争雄斗胜了,我立志想做一个好妻子,为娘不善烹饪,从那时起,我开始学习做菜,不足一年,我学会了一手好菜,容俊每有好友到访,为娘的必亲自下厨,做几道菜,每次都使客人夸奖不已,容家的菜看,很快在江湖上出了名。
    “有一天,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也突然降临,而且告诉容俊,因慕容府的莱看面来,容俊引以为荣,告诉了我这件事情。当时,我就有着不详的预感,因此,力劝容俊,要他吩咐厨上,备上一桌酒席,要他食用之后,尽快离开,不要他在我们的府中多停留。
    “哪知容俊不解为娘之意,反而驳斥为娘说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名满天下,防知有多少武林高人,希望能与谋一面而不可得,他肯降尊纤贵,到我们这里求进美食,足见贤妻手艺之高,坚持要我下厨,亲手做几样美看,以待佳宾。为娘推卸不过,心想下厨做几样美看,等他食用之后,再劝容俊,下令逐客,当下依言下厨。”
    容哥儿突然接道:“母亲似是早对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存戒备,是吗?”
    夫人道:“正是如此,但可怜容俊不知。”
    容哥儿道:“母亲对他戒备如是森严,怎还能失足铸错?”
    容夫人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逃避他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见他面。”
    容哥儿啊一声,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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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名为骨肉心殊递
    容夫人长吁一口气,道:“为娘不愿见他之面,是以下厨之后,就爱入内宅。
    “据闻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在筵席之上,再三夸奖为娘的手艺,并要容俊遣人询我入席,以便面致谢意。可怜那糊涂的容俊,竟然真的派人进入内宅,请我入席,但却为娘坚决拒绝,他一连遣三人,都为我托病推辞。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大约看出我深具戒心,反劝容俊说,既是令正有恙,过几日再见也是一样。
    从那日起,一连三日,容俊没有回到内宅,起初之时,我还未在意,待到了第三日,我觉出不对,遣派丫头到前宅探听,”丫头回报说,容俊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避居于花厅之中,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练武功,任何人均不得入内干扰。”
    容哥儿道:“难道这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安排吗。”
    容夫人道:“不错,我一得丫头回报,就猜到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用心,唉!那玉龙确实也付出一番心血。”
    容哥儿道:“什么心血?”
    容夫人道:“容俊日后在北辽能够搏杀一十二个北辽勇士,那次花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剑,实是主要原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就传了他十二招剑法,使他武功在数日间,挤上武林第一流顶尖高手。”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那是说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早存了不良之心……”
    突然想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乃是自己的生身之父,赶忙住口不言。
    容夫人缓缓点头,道:“是的,容俊沉醉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传授剑招之中,半月未到后宅一步,为娘心中惦念,忍不住往花厅探视。哪知容俊竟然闭门不见,隔窗告诉为娘,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练剑术,不能分心,要我转回后宅,等他练好剑术之后,再和我相见……
    “当时未见到他,但为娘回到内宅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却已在为娘闺房之中,他轻功高强,神出鬼没,青天白日,竟然无法瞧到他混入了内宅。为娘见他之后,心中怒火甚炽,随手抓过一枚金铰,刺了过去,以他武功而言,就算十个我,围攻于他,也不是他敌手,但我那一铰,却刺伤了他。”
    容哥儿不自禁地问道:“伤在何处了?”
    容夫人道:“脸上,在他左颊上,割了一道三寸长短的伤口,鲜血顺着他面颊滴下,滴湿了前胸衣服。
    “我见他受伤甚重,心中没了主意,呆呆地站在那里……”
    容哥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没有反击吗?”
    容夫人道:“没有,那一铰好像刺在了别人身上,和他完全无关一般,他站在原地,动也未动一下,两道目光一直盯着为娘,那目光,不是忿恨,也不是仇恨,而是,一种动人怜惜的情意。”
    她望了容哥儿一眼,接道:“我看他流血不止,心中大为不忍,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擦拭他脸上的鲜血。哪知他一伸手抓住我的右腕,望着我说,我心中对他仍有爱意,这一铰本可刺瞎他的眼睛,但他动也未动过一下,我却故意一侧,那是手下留情了,“他这般一说,为娘细想当时之情,确也如此。但我仍然挣脱了右手,替他包扎好伤势,要他离开此地,但他却推说伤势严重,无法行动,就留在了为娘的房中。这就样、他在我房内养伤三日,铸下大错后,飘然而去,为娘越想越觉愧对容俊,留下一封书信出走。
    “我离家之后,本想寻死,幸好,遇上了昔年一个同门师姊,她把我留在家中,百般慰劝,她为了不让我有寻死的机会,寸步不离为娘。那两个月中,我心已死,生活平静得有如枯井死水,料不到这时,我却觉出了身怀有孕,唉!我和那容俊成婚年余,渴望着有一个孩子,但却未能如愿!想不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留我房中三日,竟然造成我有孕在身。
    唉!为娘不得不相信天命了。”
    容哥儿黯然说道:“母亲那时所受非人之苦,都是为了孩儿。”
    容夫人道:“母子天性,何足为怪,我虽然被囚于斯,受尽了折磨苦难,但我心中却是毫无痛苦之感。”
    容哥儿道:“为什么?”
    容夫人道:“一个人做错了事,自然要有报应,我这样自然也是应受的报应了。”
    容哥儿道:“孩儿又怎会回到容府中去?”
    容夫人道:“为娘的生你之后,左思右想,觉得我可以养你长大,但我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姓名。因此,在你两岁之后,我把你送回容府,那时,容俊已然远征北辽,仗凭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传他的十二剑,大露锋芒,一口气击毙了北辽十二位勇士,一举间成了武林中风云人物,但他也从北辽带回了一位美名人轶事女,我把你送回容府时,同时留下了一封信,要容俊照顾你。
    “送你回容府之后,为娘的仍不放心,在容府附近住了一个月,确知已收养了你而且你那位新的母亲,待你也不错,为娘的才放心离去。”
    容哥儿道:“母亲是否知道,目下江湖造成如此大劫,全是我那位养母所为?”
    容夫人道:“听说,那位新的容夫人,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待人和蔼,想不到她竟心怀奸谋,造成江湖目下的大劫惨情,为娘的委实也要负些责任。我如不背弃容俊而走,他也许不会带一个番女回来,所以,容俊投入地下石府后,追捕为娘,把我锁此石室,为娘心中毫无半点怨恨。”
    容哥儿长长呼一口气,道:“我的身世孩儿已大部了解,为了使江湖大为明朗,孩儿不想再隐瞒自己的身世。”
    容夫人吃了一惊,道:“怎么!你要把此事公诸于天下吗?”
    容哥儿道:“我那养母,已然被擒,她愿说明全部内情,不过,一定要少林、武当两派掌门,把天下英雄会聚一堂,然后,她才肯说明全部内情,孩儿想来,集会之中,我那养母必然有惊人之论。”
    容夫人道:“什么惊人之论?”
    容哥儿道:“唉!不论孩儿的养母,心机多深,智谋多高,她也无法造成如此形势、这其间有着无数的中原武林高手协助她。”
    容夫人缓缓说道:“那些武林高手,又为什么甘心协助她呢?”
    容哥儿道:“人生之中,最难勘破两件事,一件是生死之关,一件是美色迷惑,她就利用这两件大事,控制了整个武林。”
    容夫人道:“唉!地下石府中,也为她所用了吗?”
    容哥儿道:“何止为其所用,而且是我那位养母的主要力量,四大将军,各有用心,除了容俊之外,全都为毒物所困,摆不脱生死之关,只有为人效命了。”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在这场集会之中,我想我那位养母,必然揭穿很多武林中的隐秘,唉!这样也好,可以使混乱的武林,比较澄清一些,那些平日里自鸣清高的伪君子,自然也将在这一场大会中,暴露出其邪恶的本性。”
    容夫人道:“那将毁了很多人。”
    容哥儿道:“这是武林中一场大罪恶的揭发,相比之下,母亲罪后自惩,甘受痛苦的折磨,比他们清高多了……”
    容夫人道:“孩子,可是你……”
    容哥儿道:“我不在乎,容俊不认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不养我,但我并未做一件坏事,不论他对我的看法如何,我总觉得比那些假道以行恶,外貌伪善的人强得多了。”
    容夫人道:“为娘这一代犯的错,却把这痛苦,加诸在你的身上。”
    容哥儿道:“孩儿并不觉得,也许我若……”
    容夫人突然接道:“有人来了,小心戒备。”容哥儿一吸气,背贴墙壁而站,蓄劲于掌。只见石棺一开,一道火光,疾沉而入。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来人一张怪脸,难看无比,手执灯火,白须飘拂,正是那地下石府主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扬扬手中灯光,一照容哥儿,道:“孩子,你也来了?”
    容哥儿长叹一声,道:“我该怎样称呼你?”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随便叫吧。”缓缓举步向前行去。
    只见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容夫人的脸上,她脸色苍白,见不到一点血色。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神情凄槍,缓缓道:“刚刚我碰到容俊,他才告诉我这件事情。”
    容夫人缓缓说道:“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被囚于此十余年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叹息一声道:“我一生充满着罪恶,因此,我自毁容貌,隐于此不见天日之处。罗致了四个充满正义感的侠士,执行我行善不为人知的计划。”
    容夫人道:“但你失败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叹声道:“因为我容纳了一个容俊,也因为他,暴露了我的存身之地,引来那位容夫人暗中施毒,控制了我整个地下石府,我虽然没有中毒,但却为他们所欺骗,等我觉出情势不对,为时已晚……”
    容夫人道:“目下江湖,正面临空前的浩劫,你难道就坐视不管?”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唉!我会尽力,死而后己。”
    容哥儿接道:“我那位养母,已答应少林掌门人,要他召集天下英雄,她要在群雄面前,TABB造成江湖大乱的内情。”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点点头,道:“那很好。”
    容哥儿道:“但这场大会中,有很多声誉清高的武林高手,都要暴露原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沉声说道:“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身犯一戒,不论我做多少好事,都不能弥补,有很多人,却做尽卑下无名人轶事耻的事,反落得一身清名,这番江湖大劫,如能挽救,那无疑替武林做了一次清洗工作,虽然伤了不少武林元气,焉知非福呢?”
    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接道:“孩子,容俊说,已把钥匙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了你。
    容哥儿道:“是的。”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打开你母亲身上枷锁。”
    容哥儿取出钥匙,缓步行到容夫人身侧,开启了加在容夫人琵琶骨上的两个坚牢铁锁。那伤口因时日过久,早已变得干枯。
    容夫人理一下头上乱发,缓缓说道:“你们父子相见,为娘唯一的一桩心事已了,这人间已无我留恋的事了。”
    容哥儿道:“听母亲之言,似乎是不想活了?”
    容夫人黯然说道:“我纵然能活下去,还有什么味道,倒不如死了的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五龙道:“你可是感觉到红颜老去之苦?”
    容夫人摇摇头道:“我觉得活在世上,已然别无他用,回首前尘,尽属恨事,岂不是生不如死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轻轻咳了一声,道:“都是在下之过,希望此后余生能对你有所补偿。”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往事已矣,还谈什么补偿?”
    容哥儿突然接口说道:“母亲觉着自己身犯大错,羞于见人?”
    容夫人沉吟了一阵,道:“有些道理,不过,也并非全然如此。”
    容哥儿道:“孩儿有数语回报母亲,但不知是否同意?”
    容夫人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母亲就算要死,也请参预过这场大会再死不迟。”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我也要在这场大会之上,但供罪状,说出我一生的恶迹。”
    容夫人道:“不行,你要保留下我们的事……”望了容哥儿一眼,接道:“你我造下之孽,死而何憾,但孩子何辜,让他如何见人?”
    容哥儿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母亲,不用为孩儿担心,我一点也不怕。”
    伸手扶起了容夫人道:“咱们走吧!”
    容夫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孩子,他是你爹,难道你就不叫他一声吗?”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举步行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屈下膝道:“见过父亲。”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伸出手去,扶起了容哥儿道:“孩子,为父很惭愧。”
    容哥儿道:“父亲如肯尽心挽救这场江湖大劫,也可稍补昔年遗下的错误。”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点点头,道:“我会尽力。”
    容哥儿道:“希望爹爹能够全力施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好!你扶你母亲,先离此地,这一生中我对两个人负咎最深,一个是你母亲,一个就是俞若仙,如是她陷身地下石府,我必得找出她的生死才行。”
    容哥儿不再理会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回头对母亲说道:“娘,咱们走!”
    容夫人也感觉到,容哥儿心中,对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有着很深的成见,一时之间,只怕是无法化解开去,点头说道:“咱们走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按动机关,石棺现出门户。
    容哥儿抱住母亲,一提气,纵身向上飞跃而去。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右掌探出,轻轻在容哥儿身上一推,容哥儿借此一股掌力相助,轻易跃出石棺。
    只见一只苍白的手掌,突然从另一座石棺内飞了过来,抓向容哥儿。
    容哥儿担心母亲,左手一探,拍出一掌。噗的一声,双掌接实,容哥儿借势飘出数尺,放下母亲。转眼望去,只见那长发人坐在石棺之中,目光如炬,盯注在容哥儿脸上。
    容哥儿道:“阁下陡然出手,是何用心?”缓步向石棺逼去。
    容夫人高声说道:“不要伤他。”
    那长发人目光转到容夫人的脸上,冷冷说道:“你要走了?”
    容夫人道:“是的,这些年来,承你照顾,我心中很感激。”
    长发人冷笑道:“感激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让你的儿子,把我也救出去?”
    容夫人道:“此人生性恶毒,嗜杀如命,如若放他离开此地,他满怀怨毒,必然将造出一番杀劫。”
    但闻那长发人冷冷笑道:“容夫人,你在此地数年,在下待你如何?”
    容夫人道:“待我不错。”
    长发人道:“你为什么不肯救我离此?”
    容夫人道:“因为你不能。”
    长发人缓缓说道:“在下被囚于此十余年,早已经变得没有了火气,你如放我离此,我感恩图报,永远听从夫人之命。”
    容夫人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你实在无法相信。”
    容哥儿缓缓道:“暂时委屈阁下,待江湖大局澄清后,在下再行设法救阁下。”
    长发人怒道:“在下活了这把年纪,还会受人欺骗不成。”
    容哥儿一皱眉头,暗道:“看他脾气如此火爆,凡怕母亲讲的不错了。”心念一转,决心不再救他,当下缓缓说道:“我娘既然说你不好,我也看你不像好人,但在下既然答应了,决然不会失约。不过,我等到武林平静之后,再来救你。”
    长发人怒声喝道:“你如丢下我在此,老夫一旦离此之后,必把你碎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万段,挫骨扬灰。”
    容哥儿抱起母亲,大步向外行去,不再理会那长发人恶毒的叫嚣。
    过一道石门,只见容俊严肃地挡住了去路。
    容哥儿微微一怔,道:“老前辈。”
    容俊望了容哥儿背上之人一眼,道:“你背的是什么人?”
    容哥儿道:“我的母亲。”
    容夫人接道:“是我,蔡玉莲,你想不到我还会活着离此吧?”
    容俊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逼注在容夫人的脸上,上下打量,但却一语不发。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他前嫌未消,心中怨恨犹存,倒是不能不小心了。”
    心中念转暗中运气戒备。
    只听容俊长长叹息一声,道:“你已经看不出一点昔年的形象了。”
    蔡玉莲苦笑一下,道:“变得很丑了,是么?唉!我早日如能有此刻之丑,也不会造下背夫弃子的大错了。”
    容俊皱皱眉头,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脑上,道:“你要带她往何处?”
    容哥儿道:“我要带她去参加英雄大会。”
    容俊怔了一怔,道:“参加英雄大会?”
    容哥儿道:“不错,但这场大会,并非论武定名,而是由继母说明她毒害武林同道的经过。老前辈也是重要的当事人,希望能够参与其事。”
    容俊沉吟了一阵,道:“老夫可以参与,不过,你娘不能!”
    容哥儿道:“为什么?”
    容俊道:“此事已与老夫颜面有关,老夫不愿当众出丑……”
    目光一掠蔡玉莲,道:“难道你真愿参与这场群雄聚会,当众出丑?”
    容哥儿冷冷说道:“老前辈,有一个人满身罪孽,但他却要亲自参与那场英雄大会,当众认错……”
    容俊接道:“什么人?”
    容哥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容俊皱皱眉头,道:“这个,这个……这个是他的事,但老夫决不能同意让你母亲参与。”
    容哥儿道:“老前辈可是觉着这件事很隐秘,是吗?”
    容俊道:“虽然很多人知晓,但此等事还要三人六目的对证不成?”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道:“我想在那场大会之中,定然会揭发出武林中甚多罪恶,也许更为惊人的事,老前辈事已如此,也不用隐讳往事了。”
    容俊怒道:“老夫决不同意此事!”
    容哥儿道:“有一件事,晚辈希望老前辈心中明白。”
    容俊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晚辈背的是自己母亲,她早已和老前辈无关了。”
    容俊怔了一怔,道:“就法理而言,我已休她出门,毕竟,天下英雄都还知晓蔡玉莲是我容俊的妻子啊。”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看来,我们是很难谈通了?”
    容俊双目神光一闪,道:“你可是想和老夫动手吗?”
    容哥儿道:“如是别无选择,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容俊怒道:“好!我让你三招再杀你,叫你死而无怨。”
    容哥儿缓缓说道:“不用让了,老前辈厉害的招术,尽管施尽,晚辈要速战速决。”
    口中说话,人却已把容夫人放下。”
    蔡玉莲轻轻叹息一声道:“孩子,你不能伤他。”
    容哥儿点头,道:“母亲放心。”
    回身行近容俊,接道:“老前辈请出手吧,拳、掌、兵刃,听凭尊便。”容俊怔了一怔,道:“如是老夫在动手之时胜了你,你要允老夫一事!”
    容哥儿道:“好!你说吧。”
    容俊道:“不许带你母亲会见天下英雄,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安身,你如要尽孝心,就该带她找一处深山大泽,人迹罕至之处,让她颐养天年。”
    容哥儿道:“晚辈答允,但不幸晚辈未败,老前辈又将如何?”
    容俊道:“那就随你所欲,老夫不再管你了。”
    容哥儿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老前辈请出手吧。”
    容俊一提右手,疾快的拍出一掌,击向容哥儿的前胸。
    容哥儿闪身避开道:“咱们定个限制,如何?”
    容俊双掌齐出,连攻两招,道:“什么限制?”
    容哥儿道:“在下不愿和老前辈拼出伤亡,定以五十招为限,如是五十招内,老前辈不能击伤晚辈,或是迫令晚辈服输,那就算老前辈输了。”
    容俊道:“五十招大少了,以百招为准。”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好!就依老前辈订下的约言,希望老前辈能够遵守。”
    容俊不再答话,双掌连环击出,一招快过一招,攻势凌厉至极。
    容哥儿连避开十二招,没有还手,但容俊攻势越来越是快速,逼得容哥儿险象环生,只好挥掌还击。
    容俊一心想阻止蔡玉莲和天下英雄相见,全力施为,迫得容哥儿亦不得不全力还击,但见掌影流动,拳风盈耳,竟然以性命拼搏。
    突然间,容哥儿向后退避五尺道:“够了,打够了一百招。”
    容俊双目盯注容哥儿的脸上道:“如是咱们再打下去,是何结果?”
    容哥儿道:“晚辈不想推论,反正,我们打够了上一百招,已符合我们订下的约言,老前辈想来不会食言?”
    容俊缓缓抽出背上长剑,道:“我们已比过拳掌,应该再比一百招剑法。”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老前辈说过了,咱们只比试一百招拳掌,如今百招打完,老前辈又要比试剑法,如是百招剑法中咱们还未分出胜败呢?”
    容俊道:“如果百招剑法中,我们还无法分出胜败,那就放你们离去,在下不再阻拦。”
    容哥儿摇摇头,道:“老前辈能够食言一次,就能食言第二次。”
    容俊怒道:“你敢污辱老夫……”刷的二剑,刺了过去。
    容哥儿纵身避开,道:“老前辈,你要多想一想……”
    容俊严厉喝道:“老夫不再想了,我已对你破例优容。”
    口中说话,手中长剑,却是一招紧过一招,攻势猛烈异常。
    容哥儿连连退避,躲开了十剑猛攻,始终未拔剑还击。
    蔡玉莲挣扎而起,尖声叫道:“容俊,请住手听我一言。”
    容俊收住长剑,冷冷说道:“你要说什么?”
    蔡玉莲道:“你不用把一股怨恨之气发泄在孩子身上……”
    容俊道:“那是说你替他出面了。”
    蔡玉莲道:“我被囚居在那石棺中,过了几十年,牛筋穿骨,双腿早已残废,无能再和你动手了。”
    容俊道:“你既然不能和人动手,那就无法替名人轶事人出头,只有从旁观战了。”
    蔡玉莲道:“你囚我几十年,折磨得我不像人样,我心中并不恨你,现在,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容俊仰起头来,缓缓说道:“在下倒有一个办法,不知你是否答应?”
    蔡玉莲道:“什么办法?”
    容俊道:“你如肯自绝一死,在下就可以放他离开。”
    容哥儿只觉一股怒火,从心中直冒上来,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怒声接道:“老前辈定要比剑,晚辈只有奉陪了。”
    容俊冷冷说道:“好!如是你能在剑法上胜了我,老夫不放你也是不成了。”口中说话,手中长剑,却连续地刺向容哥儿。
    容哥儿这次不再避让,回手还击。两人剑来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容俊求胜心功,攻势甚锐,寒芒闪闪,尽指向容哥儿必救要害。
    蔡玉莲虽然是受尽折磨,但她的武功并非完全失去,眼看容哥儿处境危恶,心中大为担心,忖道:“这容俊不但对我的记恨甚深,只怕对容哥儿也有着很深的恨意,借比剑之名,先杀容哥儿,让我尝尝失字之痛,然后,再取我之命了。但我如自绝一死,或可使他改了伤害容哥儿的用心。”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容俊,你听我几句话,再行动手如何?”
    容俊手中剑势不但未停下,反而攻势更见凌厉,口中却应道:“什么事?”
    蔡玉莲道:“我如照你的话,自绝而死,你一定放过容哥儿了?”
    容俊道:“那是自然。”
    但闻容哥儿大声喝道:“母亲不用求人?孩儿胜给母亲瞧瞧。”喝声中剑法大变,反守为攻,但闻一阵叮叮哆哆的兵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击之名人轶事声,容哥儿全力反击过来。
    刹那间,强弱易势,容哥儿由劣势,反为优势。
    蔡玉莲眼看容俊剑势已为容哥儿剑势压倒,心中又怕容哥儿伤了容俊,想道:“我背弃了他:难免他心中存恨。”正待喝住容哥儿,不要伤容俊,突闻容俊冷哼一声,弃剑而退。凝目望去,只见容俊右臂上鲜血透出,湿了半个衣袖,滴在地上。
    容哥儿还剑入鞘,一抱拳,道:“老前辈,承让了。”
    容俊面色铁青,一语不发,缓缓拾起长剑,转身向外行去。
    但闻一个清冷的声音喝道:“容俊,你回来。”
    容哥儿转目望去,只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站在蔡玉莲身后五尺左右处;不知他何时到来。
    容俊的凶狠气势立时消失,缓缓行了回来。
    蔡玉莲回顾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眼,道:“你要杀他?”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我若有杀他之心,他怎的还会活到现在?”
    蔡玉莲道:“咱们都对不起他,所以他折磨我十余年,我心中一点不恨他。”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因此,在四大将军之中,我对他特别优容。”
    容哥儿欠身对蔡玉莲一礼,道:“娘!咱们走吧。”
    蔡玉莲又望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眼,道:“希望你心口如一,不要难为他。”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放心去吧。”
    容俊垂首站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身前,不敢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接一言,目睹容哥儿背着蔡玉莲大步而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目睹两人去远之后,冷冷说道:“容俊,你已经把她折磨得不成名人轶事人形,难道心中还不满足吗?”
    容俊缓缓说道:“我不愿这段丑事,重新沸扬于江湖之上。”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所以,你想暗算他们母子。”
    容俊抬起头来,似想答辩,但一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那炯炯的眼神相触,立时又收了回去。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轻轻咳了一声,道:“我犯了很多错,但我从不逃避,可是你不同,你娶了一个番女回来,造成了武林大劫,但你似乎是毫不动容。”
    容俊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然接道:“你早已知晓内情,但却始终不肯说出,把自己的痛苦,转嫁于天下武林同道身上。”
    容俊缓缓说道:“天下武林同道,笑我容俊,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武林中究竟有几个正人君子。”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现在如愿以偿了?”
    重重叹息一声,道:“容俊,你有没有勇气面对天下英雄?”
    容俊道:“为何没有?”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好!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占了你的妻子,天下英雄,都骂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决不会骂你容俊,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都不怕,你容俊又怕什么呢?”
    容俊沉吟了良久,“不行,我不能参与此会。”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为什么?”
    容俊道:“因为,我不能在大庭广众之前承认妻子为人所占。”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其实,天下武林有谁不知此事,你承认不承认,又有何要紧?”
    容俊道:“他们背我之面,谈论此事,未入我之耳,那也罢了,如若他们当我之面,谈论此事,那就非在下所能忍受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意下如何呢?”
    容俊道:“在下准备离开此处,从此不问江湖中事,避世深山,终老大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话当真吗?”
    容俊道:“字字出自肺腑。”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沉吟了一阵,摇头说道:“现在太晚了。”
    容俊道:“为什么?”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要早有此心,也许武林中不会有这番大劫,此时此情,你已是这番大劫中的关键人物,必得要亲临现场,因为,只有你才能出那位容夫人,是真是假。”
    容俊抬头望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眼,道:“如是在下不去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非去不可,阁下如是真不愿去,在下只好勉强了。”
    容俊对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心中似有很深的畏惧。当下点头说道:“好吧,你如此坚持,在下只好从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但我还有事,必须在这地下石府中停留一些时间。”
    容俊道:“在下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我点你双腿穴道,留下你双臂自卫,等我办完事情。再带你离此。”
    容俊心中暗道:“他点了我的穴道,离去之后,难道我不会运气自解穴道之后,再行离此吗?”心中主意暗定,坦然说道:“好吧!阁下尽管出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伸手点了容俊双腿穴道后,道:“我这点穴手法极为特殊。你如想运气自解穴道,那是自找苦吃。留此等我,多则一个时辰少则顿饭工夫,必会赶来救你。”
    容俊怔了一怔,“原来你想得比我周到。”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不错,以你武功而言,你早已有自行解穴之能,我如连这一点也想不到那未免大笨了。”也不待容俊答话,急急转身而去。
    容俊对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本有着三分敬畏,看他大步而去,也不敢出口呼叫。
    直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身影完全消失,容俊才试行站起身子。
    如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果如所言,至少要花一顿饭工夫以上,他实有着足够的逃走时间。
    但只觉两条腿,突然间不听使唤,竟是寸步难移。
    容俊心中大为震骇,这点穴手法,果是与众不同,只好又缓缓坐了下去。
    但他仍不死心,盘坐调息,运气冲穴,只觉那真气,行到膝上便阻塞不通,似是两条腿已然完全地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这时,容俊已确知失去了逃走的希望,只好依照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吩咐,静坐等待。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足足去了一个时辰才回来,冷冷望了容俊一眼道:“你杀害了很多人。”
    容俊呆了一呆道:“他们都是可杀的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眉宇间杀机浮动缓缓说道:“但有很多却是武林有名的侠士。”
    长长叹一口气,接道:“如论你为恶之多,我此刻就该取你之命,我不杀你是因我对你内心有一份愧咎,唉!一个人做错了一件事,再做十件、百件好事,也是无法弥补。”伸手解开了容俊穴道,道:“咱们走吧?”大步向雨行去。
    两人行出地下石府,抬头看去,只见朝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初升,正是个清朗的早晨。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回顾了容俊一眼,道:“容俊,我希望你有一点丈夫气概。”
    容俊长吁一口气道:“在下一路寻思,觉着事已至此,不用再顾什么颜面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那很好,你能想通其中道理,对解决这一场武林纷参,必然有极大的帮助。”
    大步行到一座山峰之上,四顾一眼,只见百丈外一片盆地中,排坐着数百群豪。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群豪聚集井然有序,显是他们已经安排好了,在群豪的对质中,难免要引起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动、火并,咱们走快一些,或可帮一个忙。”
    容俊道:“就目下情势而言,仍是那一天君主实力强大,如是双方动起手来,少林、武当的胜算不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阁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那番女夫人,虽然统治看强大的实力,但目下她的神秘已经揭穿,群豪在内心之中,已不再对她存有敬意、畏惧。”
    容俊道:“但她仍有使之生、使之死的力量。”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把她也估算得太善良了。”容俊道:“此言何意?”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她算计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密,在举行这次求生大会之后,用完所有的解药,凡是依附于她的人,在她统治了武林之后,一个个毒发而死,她的用心,并非要夺取中原武林盟主之位,而是要我整个武林的力量,从此瓦解冰消。”
    容俊道:“原来如此。”
    谈话之间,已然行近群豪云集的盆地。
    场中布设十分简陋,但人物却都是江湖中一流的高手。容俊目光转动,只见那围集于广场的人物,不下数百,大都是身中奇毒的武林高手。这些人都已断去解药甚久,毒物的折磨,已使他们失去了生命的神采。一个个面色铁青,坐在那里,有如泥塑木刻。
    昔年,这些都是生龙活虎一般的人物,如今都变成这等模样,容俊也不禁看得蹈然神伤。
    广场中间,摆了十余张竹蔼,和两张木桌,都为粗制之物。显然,这些桌椅,都是临时从渔家惜来。少林方丈慈云大师,端坐在一张大持之上,微闭双目。在他身后,并立着四个五旬以上的少林僧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目光一转,只觉四僧中,倒有两个认识,都是少林长老中第一流的人物。不过,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容貌已变,不复昔年俊美人物。是以,那些僧侣,并未认出来人是大名鼎鼎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除了少林慈云大师之外,武当掌门人、容夫人、容哥儿等,都还未到。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回顾了容俊一眼道:“目下这千百武林高手,此刻都已为药毒折磨得不成名人轶事人样,那番女的手段,也未免太恶毒了。”
    容俊目睹惨状,亦不禁为之缀然,叹息道:“这些人都是她手下的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认识他们?”
    容俊道:“我知道,他们都是被囚于此地的武林人物。唉!想不到,一个个都变成了这个模样。”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有何感觉?
    容俊道:“在下亦有不胜凄凉之感。”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对那番女,当世中,以你知她最深,希望能够助少林方丈一臂之力。”
    容俊道:“要在下如可帮助?”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说动她取出解药,解救这数百气息奄奄的武林同道。”
    容俊道:“在下自当尽力。”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希望你言行如一,我不想伤害你,但容忍也有极限,我已对阁下无法再行容忍了。”
    容俊点点头,缓步行向一张竹椅坐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也紧随在一张竹椅之上坐下。
    慈云大师缓缓抬起头来,望了容俊一眼说道:“施主怎么称呼?”
    容俊怔了一怔,还未想出回答的措词,那肃然在慈云大师身后的四僧中最左一僧,已抢先接道:“他是快剑容俊,又称闪电剑。”慈云大师啊了一声,合掌说道:
    “原来是容施主,老僧失敬了,昔年施主在北辽,连劈北辽勇士,为我中原武林争光不少。”
    容俊苦笑一下,道:“大师夸奖了。”
    慈云大师目光又转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脸上,道:“施主大名可否见告?”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抱拳,道:“在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慈云大师怔了一怔,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可是武林中称作剑神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正是在下。”
    慈云大师双目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脸上打量了一阵,道:“你真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吗?”
    要知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俊美风名人轶事流,乃是天下人人皆知,此刻,纵然年纪老迈,也不致变如此丑怪。别说他甚少在江湖走动的慈云大师不能相信,就是慈云大师身后四僧也是无法相信他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了。
    只听慈云大师身后最右一僧,冷冷说道:“贫僧认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施主若想借人之名,最好先瞧瞧自己,不要妄自尊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微微一笑,接道:“诸位大师不信在下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不过,就算是假冒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此情此景之下,似乎是无多大关系。”
    最右一僧突然闪身而出,道:“贫僧倒有一法,可以测出你是否是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大师有何妙法?”
    最右一僧冷冷说道:“你接贫僧三掌,自可分出真假。”
    慈云大师摇手说道:“慈心师弟,不可出手。”
    慈心大师应了声,又退回慈云身后。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望了慈云大师一眼,也不再多言,默默而坐。广场中又恢复了一片肃然。
    又过片刻,只见容哥儿背着一个形貌枯干、头发蓬乱的女人,心中大感奇怪。忍不住问道:“容施主,这位女施主是……”
    容哥儿道:“是我母亲。”
    慈云大师道:“原来是令堂大人,贫僧失敬了。”
    容哥儿选了一张较大的竹椅,扶母亲坐好。
    慈云大师回顾了容夫人一眼,道:“女施主可是中了奇毒?”
    他看容夫人形容枯干,误认是奇毒发作之后的现象,形成此残废之身。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我没有中毒。”
    慈云大师啊了一声,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道:“容施主在何处找得令堂?”
    容哥儿道:“就在君山之中。”
    慈云大师道:“这君山之内,还有未为一天君主奇毒所伤的人吗?”
    容哥儿道:“说起来,似是一种很奇怪的因果,这君山之下有一座地下石府,石府中囚禁了很多武林高手……”
    慈云大师合掌念了三声佛号,道:“有这等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有一点,在下必需说明,那地下石府中囚禁之人。大都是武林中万恶不赦的凶残之徒。”容哥儿接道:“但也有因私害公,身蒙奇冤的武林同道。”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叹息一声;道:“那不是我的本意。”
    容哥儿道:“我知道,但这却是事实。”
    慈云大师道:“那些人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大部分在地下石府崩毁中死亡,小部分已然为我所救。”
    慈云大师道:“他们可会来此参与这次大会吗?”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老夫未和他们提过此事,但我想他们会自动来此:“慈云大师道:“多救活一个人,就可以为武林保留一份元气。”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大师仁慈用心,区区极是敬佩,不过,这番聚会,只怕是难如大师所愿。”
    慈云大师道:“为什么?”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一次武林聚会、在这场大会中,要揭露出武林中真正的隐秘,使邪恶无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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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龙凤斗智群英会
    慈云大师沉吟了一阵,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施主说的不错。”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冷说道:“大师是此番大会的主持人,希望能以慈悲心沏护仁义侠士,用霹留手段对付邪恶之徒,借这次大劫之机,使我武林同道获得清清白白。”
    慈云大师正待答话,瞥见一灰衣僧人急奔而来。
    只见那僧人停好身子,容哥儿才看清楚是相貌清奇的老僧。
    慈云大师对来人似是极为尊敬,微一欠身,道:“师叔辛苦了。”
    灰衣老僧合掌应道:“方丈言重了。”
    慈云大师道:“事情如何?”
    灰衣老僧道:“幸未辱命。”
    慈云大师望望天色,道:“师叔请坐吧。”
    灰衣老僧目光转动,缓缓由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容哥儿、容俊等脸上扫过。
    目光转到蔡玉莲脸上时,不禁一皱眉头,缓缓在慈云大师身侧坐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轻轻咳了一声,道:“老禅师可是慧可大师?。”
    那灰衣老人怔了怔,突然转过脸来,两目盯注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脸上道:“阁下何许人,怎会认得老袖?”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咱们本属故队只是老禅师德望渐增不屑和在下再行交往罢了。”
    慧可大师脸色大变,双目盯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脸上瞧了一阵,道:“施主不用卖关子了,还是据实说出姓名来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哈哈一笑,道:“大师口气,咄咄逼人,就区区所记,昔年大师对在下,一直是很客气啊!”慧可大师忽然站起身子,直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行了过来。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却仍然静坐不动,对慧可含怒来势,若无所觉。
    慈云大师恐慧可大师出手,急急接道:“师叔不要出手伤人。”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法名慈云,心地实也慈善得很。”
    慧可大师冷冷说道:“这人神志清明,不似中毒的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在下本来就没有中毒啊。”
    慧可大师道:“但你来历不明,我不能再冒险,使这场大会之中,再起风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微微一笑,道:“只因在下面容变丑,大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慧可大师沉吟了一阵,道:“施主不用卖关子了,老袖实是想不起来?”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贱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慧可大师一怔,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不敢当,大师还能记得贱名,在下很感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慧可大师道:“你没有死吗?”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笑道:“区区如是死了,此刻怎能还和大师谈话?”
    慧可大师长长吁一口气,道:“你的脸……”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区区一生的罪恶,都为这张脸,只好把它毁了。”
    慧可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那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自己毁容了。其实,当今武林之中,又有几人能够毁了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的容貌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大师过奖了。”
    慧可大师接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息隐江湖二十年未曾出现,而且伪托病故,足见息隐之念十分强烈,此番复出江湖,不知为了何故?”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武林中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大劫,兄弟既然未死,岂能坐视不问?”
    慧可大师淡淡一笑,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准备如何插手呢?以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的才慧,想必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双目凝注在慧可大师的脸上,瞧了一阵,道:“看来大师对在下有些怀疑,是吗?”
    慧可大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一向做事,神出鬼没,用心何在,实是叫人无法猜测。”
    显然,这位慧可大师对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仍然有着很深的成见。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涵养似是已到炉火纯青之境,对慧可大师加诸恶言毫未放在心上,仰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某人一生作为,在大师心目之中,自然是算不得什么好人;不过在下倒希望大师心中别太快自下定论,认为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某人又为着女人而来。”
    慧可大师道:“希望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说的都是实话。”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淡淡一笑,道:“在下到此目的,很快就可以证明了,大师请稍忍耐片刻就是。”
    容哥儿心中暗道:“我这位生身之父,一生之中,不知为武林中做了多少的好事,积修了多少的善功,只因他犯了一个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戒,使世人都对他有畏惧、厌恶之心。”
    忖思之间,只见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镜带着八个身佩长剑的武当第子,缓步行了过来。
    紧随在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后的,正是恩养自己二十年的番女。
    那番女身后,随着十余个肥瘦不等,衣着不同的人物。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丐帮帮主黄十峰也杂在其中。
    显然,这些人都是武林中身份极为尊崇的人物。
    奇怪的是那些人一个个都显得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打采,精神不振。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和八个武当弟子,表面上若尤其事,但容哥儿仔细观察之下,发现武当弟子,有着很谨慎的防备,暗中监视着敌人。
    只见容夫人缓缓走了过来,进入场中。她虽在武当弟子们监视之下,但她的气度,却是毫无惊慌之情,步履从容地行入场中。
    慈云大师站起身子,合掌说道:“女施主悬崖勒马,使武林血劫消止……”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大师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是一败涂地,不得不尔。”
    慈云大师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坐了下去。
    容夫人目光转到容俊的身上,脸上神色极是复杂,说不出是怨是恨。
    容俊冷冷说道:“咱们很久不见了。”
    容夫人嗯了一声,道:“很多年了,你好吗?”
    容俊道:“这些年来,你把中原武林搅得天翻地覆,对你何益。”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我是功败垂成,那是怪我心地太仁慈了些。”说话之间,目光一掠容哥儿,接道:“我如能早狠得下心,把他杀死,也无今日之败了。”
    容俊望了容哥儿一眼,欲言又止。
    容哥儿道:“母亲手下留情,孩儿心中明白……”
    容夫人道:“不要这样叫我,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我不是你的母亲。”
    蔡玉莲道:“犬子特蒙姊姊恩养二十年,叫你一声母亲,那也是应该的事。”
    容夫人道:“你是谁?”
    容哥儿道:“孩儿的生身之母。”
    容夫人道:“失敬了……”打量了蔡玉莲一眼,道:“你残废了?”
    蔡玉莲道:“我被口禁十余年,受尽折磨,能够保得性命,那已经是侥幸万分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什么人把你囚了起来?”
    蔡玉莲道:“往事已过,提它做甚?但咎由在我,是以我虽然受了很多折磨,心中是毫无怨根。”
    容夫人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容俊把你囚禁起来。”
    容俊突然仰脸大笑三声,道:“难道是我容俊错了吗?”
    蔡玉莲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容夫人道:“久闻你美艳之名,可惜,我无缘一见。”
    蔡玉莲惨笑道:“现在呢?形容可怖,人见人畏,唉!就算他不囚禁我,红颜也有老去之日……”
    容夫人淡淡一笑,接道:“你感慨很多,全无一点豪气,大约是十几年囚禁的生活,使你改变了。”
    蔡玉莲道:“你呢?挖空了心思,想尽了办法,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大风大浪,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幻?”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那要怪令郎,你的好儿子,我养了他二十年,但他却破坏了我的大事,如是我早能狠得下心,把他毒死,今日武林,岂会是这番景象?”
    蔡玉莲道:“唉!目下环坐场中数百人,个个都是一方豪雄人物,如今都被你暗下毒名人轶事药,他们使一个个武功消失,灵智遭闭,变成了一具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走肉,难道你一点就不动恻隐之心吗?”
    容夫人道:“那是他们心存贪念,自食其果,与我何干?”
    慈云大师只听得合掌当胸,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好狠的心肠。”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我为你们中原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大师应该感谢我才是。”
    慈云大师道:“女施主此言,叫老袖想不明白。”
    容夫人道:“我把你中原武林之中伪善之士,一网打尽,如今我因一念仁慈,功败垂成,这些人也将随我的败亡,同时死去,岂不是替你们中原武林人物,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慈云大师道:“女施主话虽有理,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容哥儿突然插口说道:“你使用毒名人轶事药,控制他们的生死,使他们不得不听你之命,纵然是忠义之士,也不得不为你效命了。”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鱼不吞饵,怎能上钩?如若他们不生贪念,不落陷饼,怎么吞下毒名人轶事药……”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还有一些在你们中原武林同道之中,极受尊敬的人物,他们武功才智,都是顶尖人物,我能有此成就得他们之助很多,等一会,他们就将陆续在此现身,我要将他们伪善面具,全部揭穿,让你们惊奇一下,同时也要说出我这些年中的使用方法,让你们增长一些见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冷说道:“好狂的口气,但老夫还是很佩服你,一个小小番女,把我们中原武林同道闹得天翻地覆,实也算是一桩奇闻大事了。”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你是谁?”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中原武林道上,一介武夫。”
    容夫人似是不屑和他多说,目光转到慈云大师的脸上,道:“你们中原高人,我大都已见过,但却有一人未能晤面,是我一大憾事。”
    慈云大师道:“什么人?”
    容夫人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
    慈云大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吗?”
    容夫人道:“不错。”目光转到容俊身上,接道:“久闻他风名人轶事流蔚洒,女人见着他无不着迷,而且武功高强,智谋绝人,曾经横刀夺爱,抢去了我丈夫的前妻。”
    容俊怒声喝道:“住口!”
    容夫人格格一笑,道:“你凶什么?大丈夫难保妻贤,就算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抢走了你的妻子,那也是她水性杨花。”
    容哥儿一皱眉头,接道:“养母尽管就事论事,不要出口伤人。”
    容夫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我要说,我要指出你们中原武林道上,究竟有多少伪君子。自然,我要先从我最亲近的人谈起……”目光转到容俊的脸上,道:“你不用气你那前妻,因为第二任妻子,也一样对你不起……”
    容俊道:“你说什么?”
    容夫人道:“我,我也一样背叛了你,虽然是我嫁你时,只是为了要利用你,感情上用不着对你专一,但名义上,我仍是你的妻子容俊大喝一声,纵身而起,直向容夫人劈了过去。
    慈云大师左手一挥,身后一个僧人,迅快绝伦地冲了过去,左手一接,接下了容俊的掌势。双掌接实,容浚被震得落着实地。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神情肃然他说道:“容大侠,希望你忍耐一二,慈云大师和贫道,都已和尊夫人有约,我们要她讲,而且我们也要听。”
    容俊冷冷说道:“在下可以告辞吗?”
    慈云大师摇摇头,道:“容施主最好待在这里。”
    容俊是何等人物,虽然听出那慈云大师话虽客气,但语气却很坚决。
    除非是容俊决心和少林、武当两派中人冲突,别无离去之法。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坐下吧!你把我带来中原,我付出一个少女的贞洁作为补偿,人家都说你把我引来,掀起这一场大功,其实物先自腐而后虫生,他们如果个个胸怀正义,凭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能够造成这一场大劫难呢?”
    容俊虽然满怀激忿,但情势逼人,他又不得不坐回原位。
    慈云大师望了容夫人一眼,道:“女施主当真很想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吗?”
    容夫人道:“不错。”
    慈云大师道:“不过,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已非昔年的风名人轶事流人物了……”
    容夫人道:“为什么,可是他老而悔恨少年错,改邪归正了?”
    慈云大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不但改邪归正,而且也赶来参加这场大会。”
    容夫人道:“有这等事,不知他几时到此了?”
    慈云大师道:“他已来此多时。”
    容夫人若有所悟地把目光转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脸上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可是阁下吗?”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听慈云大师已然叫明自己身份,那是不承认也不行了,只好点头道:“正是区区,夫人有何见教?”
    容夫人回顾一下蔡玉莲又转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听说你一生之中,引诱不少良家妇女,名门闺秀,到处留情,照你们中原武林道上的说道,你是犯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戒。”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不错,区区一生中,造孽很多。”
    慈云大师和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似是都未料到,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竟然坦坦然然地认了下来,都不禁为之一呆。
    容夫人望了蔡玉莲一眼,道:“这位容夫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哈哈一笑;接道:“在下铸恨甚多,那也不用一桩桩的谈了。”
    容夫人突然说道:“可惜呀,可惜!”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什么事?”
    容夫人道:“据传闻你智谋绝世,剑术恿神,如是我早几年见到你,借重阁下的武功,才智,也许早已完成我的心愿,至少,不会落得今日一败涂地的局面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听夫人的口气,似是很确定在一厂定会为夫人所用了?”
    容夫人道:“不错,只要心中有贼,不管是贪财、好色,或是热衷功名,都将为我所用,我一介女流,能把你们中原武林同道,搅得天翻地覆,只用了财、色、功、名四个字,使他们大都入我掌握,为我所用,如若真正谈到武功,用不着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出手,只要一位少林高僧,就可以取我之命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淡淡一笑,道:“夫人还少说了一件事。”
    容夫人道:“什么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夫人还施用毒物,控制了他们生死,使他们无法不受驱使。”
    容夫人笑道:“谈到用毒吗?也是你们中原人物告诉我的方法,只是我把它扩大施用而已。”
    谈话之间,只见两个女婢,分带着十余高手,缓步行来。
    慈云大师目光望了来人一眼,不禁合攀一叹。
    原来,那两个女婶带来的十余人中,竟有两个少林高借。那两个少林僧侣虽然已脱去袈裟,改着了俗装,但他们都是少林寺出类拔翠的高手,因此慈云大师对他们极为赏识,只道两人失踪于江湖之上,却不料竟然投入一天君主的手下,为虎作胀。
    那两个僧侣还认识慈云大师,突然垂下头去,不敢再看慈云大师一眼。
    容夫人格格一笑,道:“大师,可是瞧出我属下中,有你们少林人物,是否?”
    慈云大师道:“不错,老袖领导无力,所以有弟子背叛本门。”
    容夫人缓缓说道:“大师不用感觉难过,你们中原武林门派中,大都有人投入我的手下,岂止你们少林派一门而已。”
    慈云大师道:“老袖心中不解,女施主究竟用什么办法,能使他们尽为收用。”
    容夫人道:“我就要说明此事,使你们明白,我如何收服你们中原武林高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淡淡一笑道:“不外女色、名利、用毒三法而已。”
    容夫人望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眼,道:“话是不错,但你们武林中,不少恶毒人物,能有我这般成就的,只怕不多。”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那是因为他们同是我中原人氏,纵然心地歹毒,也不像你这般全无忌惮地施用毒物。”
    容夫人道:“说的也有道理……”举手理一下鬓旁散发、接道:“不过,我的用毒之能,并不高明,只要他们心无贪念,就不致受我毒害。
    容哥儿缓缓说道:“义母的装作工夫,确也高明,孩儿和义母相处了二十年,就没有瞧出过破绽,动过疑心。”
    容夫人道:“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在我大功将成之日,使我一败涂地。”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接道:“夫人,咱们纳你之言,算是不算?”
    容夫人道:“自然是算了。”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天下武林同道,大都为你的药物所毒,余下之人,不是星散天涯,就是避祸隐居,纵然由慈云师兄和贫道出面,也无法再邀多人参与此会。”
    容夫人望了那盘坐在地上的群豪一眼,道:“他们也撑不下去了,如是我没有算错,今夜子时,他们将开始死亡,一批接一批,每批相隔六至十二个时辰。”
    慈云大师道:“阿弥陀佛,这是武林中从未有过的大劫,还望女施主大发慈悲,以度众生。”
    容夫人摇摇头,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法子帮助他们,因为,我也没有解毒名人轶事药物。”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其实,这些人,都已经迷失了神智,他们都已经变得麻木,纵然是亲友、子女,只怕也无法相识,说起来,他们的死活,并无太大分别,活则一事无知,死去也并无什么可惜之处。”
    慈云大师黯然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无限悲苦之容。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古往今来,任何一个施用毒物的人,从无不备解药之理,但夫人却只肯用毒,不多解药,最毒妇人心,果然不错。”
    容夫人道:“我的用心不同,逆我者死,顺我者一样处死。”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长眉扬动,目光扫掠容夫人身侧环坐的高手一眼,道:“这些人呢?”
    容夫人道:“我炼制之毒,共分三种,每一种都极恶毒,凡是中毒之人,只有一途可循,那就是以毒养毒,不论他们心中是否明白,但都要服用那奇毒之药。”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瞩!那是说在夫人的属下中,无一人未受毒伤了?”
    容夫人道:“正是如此,包括追随我的女婢,都将饮鸩止渴,赖以维生。”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夫人是否还存有药物。”
    容夫人道:“乞药是有,不过没有解毒的药物。”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就算这妇人有解毒名人轶事药物,只怕也不会拿出来。”
    容夫人道:“我虽然不是你们中原人物,但对信诺二字,自信还能遵守,我既然认败了,自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解毒名人轶事药物……”
    语声一顿;接道:“我如是还有解药,那就如你所言,还可以和你们放手一搏了。”
    口中说话,右手却一探入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接道:“这玉瓶之中,就是我用以控制你们中原群豪的毒物了。”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打开瓶塞,取出一块方绢,把药物倒在绢帕上。
    凝目望去,只见那瓶中药物,共分为淡黄、浅灰、月白,三种颜色。
    每一粒药丸,只不过有绿豆大小,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瞧了一阵,又小心翼翼地把药丸放入玉瓶之中合上瓶塞问道:“夫人所谓三种药物那是以颜色分辨了?”
    容夫人道:“不错,毒丸不大,但效用奇佳,因为它无味,混入食物饮水之中,一粒丹丸,可使数十人中毒。”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把药物分成不同的颜色,却把解药分成相同的颜色,用在惑人耳目,使人无法分辨出那药物如何使用,对吗?”
    容夫人道:“你猜得不错。”目光环顾,格格大笑一阵,道:“这工作,花了我十年工夫,可笑你们中原人物,在十年之中,竟然都无人发觉;那时如若有人发觉,只要一两个高手,就可轻轻易易地把我毁去了,但你们却无一人知晓。”
    慈云大师、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互望了一眼,摇头一笑。
    容夫人道:“我劫持了你们中原道上的三十多位名医,集于一室,竟未被发觉,这也是一桩奇闻了。”
    慈云大师道:“那些人呢?现在何处?”
    容夫人道:“都被我杀了。”
    慈云大师道:“女施主好恶毒的手段。”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夸奖了……”目光扫掠了四周群豪一眼,接道:“三十多位医道精通的大夫,花了十年工夫,替我配制了这三种毒名人轶事药,也替我研配了解药,我试验之后,证明了效用不错,就大批搜寻药物,再加配制,这又耗去了一年时光;我觉得那些药物,已经够用,就把他们全都杀光,而且毁去配方。”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中原施毒人物很多,夫人为何不找一个用毒人相助就是,却在配制药物上,花了这么多时间?”
    容夫人道:“不论哪一门用毒之法,终有迹象可循:只要你们找出那用毒物的来历,就不难设法解毒,但我这做法,却使你们全无追寻痕迹,而且,中毒之后,全无解药,因为解药和毒名人轶事药,混合一体,只有以毒解毒,中毒愈深,一旦药物用完,不用我动手,他们自然死亡了。”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叹息一声,道:“你用最普通的方法,却创出最恶毒的手段。”
    慈云大师道:“也造成了江湖上从未有过的悲惨劫难。”
    容哥儿突然接道:“孩儿记得,养母要举行这场英雄大会,旨在揭露一些隐秘,是吗?”
    容夫人道:“不错,要指出你们中原武林中那些伪君子,如何一个个为我收用……”
    目光转动,环顾了四周一眼,道:“目下从我而来的人,有你们少林高手、武当弟子、丐帮帮主和其他门派中的高人。”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凝目望去,果然,发现了那些人群之中,有两位武当长老,只不过,他们已脱下道装,换上了常人装束。
    两位武当长老,大约还认识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看他目光逼视了过来,就缓缓垂下头去。
    但闻容夫人格格笑道:“在我门下之人,如论身份,尚以丐帮的帮主最高,但他的武功,却不能列入一流高手。”黄十峰面色惨白,垂首不语。
    显然他的神志,仍甚清明,对容夫人之言,还能听得出来。
    容夫人接道:“我能造成今日之局,也得到丐帮的助力最大。”
    容哥儿想到在长安和黄十峰相遇经过,不禁心头黯然,高声说道:“黄兄,你还能记得兄弟吗?”黄十峰抬起头来,望了容哥儿一眼,惨然一笑,又垂下头去。
    但闻容夫人接道:“再说你们少林和武当门下的人,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物,应该是六根清净,但他们却是喜爱功利,贪名爱色……”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突然站起身子,道:“住口!”
    慈云大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快又有何高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一个人生在世间,难免有失疏之处,如是全听这番女之言,当今之世,哪还有一个好人……”
    容夫人冷冷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也是一桩很大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此言一出,听得在场之人全都为之一惊。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目光转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脸上,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贫道听不懂言中之意,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可否解说的明白一些?”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番女心机太深,咱们稍一疏忽,就难免上她的当,在下也是刚刚想到。”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望了慈云大师一眼,道:“大师听得懂吗?”
    慈云大师摇摇头,道:“老袖听不明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事情很明显,只要两位稍一用心,就不难想出个中情形了……”
    目光环顾了四阂一眼,接道:“这些人个个毒性发作,只怕已无分辨之能,不论她说什么,他们也只有听着的份儿,她可以把所有的罪恶,都加在他们的身上。”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如若他们真有罪恶,说出来又有何妨?”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是不错,不过,他们既无争辩之能,那是任由人加以任何罪名了,这些不是你们九大门派中人,就是一方豪雄人物,两位听到了他们诸般罪名,又将如何处理了?”
    慈云大师怔了一怔,道:“这个,贫僧倒未想到。”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如是他们罪该处死,两位是否要把他们全部杀死呢?”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之意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如若让他们还活在世上,两位听了他们的罪名,也是白听了,如是依罪处决,这些人都有弟子儿女,这笔帐都记在两位头上,那么难免种下二十年后江湖动乱的种名人轶事子……”
    容夫人接道:“不用处决;他们也将毒发而死。”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就是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的所在了,此事传扬于江湖之上,他们的弟子儿女,都知晓他们的师父、长者的罪名,在少林、武当两大门派掌门人主持之下死去……”目光一掠慈云大师和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接道:“以你们两大掌门之尊,大约是不会亲赴各大门派,解说此事,这仇恨,岂不结在你们两大门派身上?”
    慈云大师点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番女心怀匣测,希望在她死去之后,仍然在咱们中原武林道上,留下一片纷乱之局,在下也被她骗了过去,刚才想到此事……”
    容夫人冷冷接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缓缓说道:“我问夫人三件事,只要夫人能答得出来,而且顺理成章,在下就立刻退走。”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容夫人何不让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说说看,我等自信有分辨之能。”
    容夫人略一沉吟,目光转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的脸上,道:“好!只限三件,如再多问,恕我不能回答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好!只要夫人能圆满回答在下三问,在下相信是非黑白,已可使人明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你问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夫人使用毒物,役使无数的武林同道为你效力,但在下相信,那位最先助你之人,决不会为药物所毒,那人是谁,现在何处?“这几句话,单刀直人,直触问题核心。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只听得心中暗暗称道:“问得好,问得好。”
    果然,几句问得那容夫人似是大感头疼,皱起眉头,沉吟了长久,才道:“他已经死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笑一声;道:“就算死了,也该有个姓名才是。”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接道:“容夫人如是不肯答复,咱们只有听从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大侠的话了。”
    容夫人目光转动,环顾了环坐身侧的群豪一眼。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防患未然,抢先接道:“在下虽然很久未在江湖上走动,但少林和武当门人,却是对江湖中事,十分了然,如若夫人讲的谎言,那就证明咱们的推断不错,夫人在败亡之后仍想在我们中原武林道上,埋下混乱的种名人轶事子。”
    容夫人略一沉吟,道:“金风门中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不知你们是否相信?”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果然是他,我相信夫人讲的是句实言。”
    慈云大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施主极善用毒,老袖倒把他忘掉了。”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现在何处?“
    容夫人道:“已失踪十余年,不知流落何处。但我想他死去的成份很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摇摇头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诡计多端,又善用毒,而在表面上英雄豪放,实则胆小怕事,我瞧他决然不会死去。”
    容夫人微微一呆,道:“你说他还活在世上?“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他会自保,不论如何,他都会设法留下自己的性命。”
    容夫人道:“你知他现在何处?“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不知道,但我知他决不会死。”
    慈云大师道:“阿弥陀佛,这么说来,只要找到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施主,就可拯救这些身中奇毒的武林同道了。”
    容夫人道:“我说过,这药并非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所配制,自然也不能为他们解毒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在下要问第二件事了。”
    容夫人理一理鬓旁散发,道:“好!你问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有一个孩子?”
    容夫人又是一呆,道:“你怎么知道?”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夫人请回答在下之言,是不是确有其事?”
    容夫人无可奈何地道:“不错,我有一个孩子,但那有什么错?”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肃他说道:“谁是那孩子的父亲?”
    容夫人粉颊一红,但一瞬间,又恢复奇特的镇静,道:“我是已有丈夫的妇人,有孩子,自然孩子也有父亲。”容俊神情激动,似要发作,但他终于又忍了下去。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嫁到我中原来,早是别有用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为重,不择手段,不论何人娶了你都是一样,你能把整个武林搅翻了天,何在乎你丈夫家破人亡,和你个人名节?”
    这几句话及时而发,无疑在设法安慰容俊,使他激动的心情,稍稍缓和。
    容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淡淡一笑,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你不但武功高强,智谋也确有过人之处。”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过奖了,如若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某人未隐居地下石府,岂能让你覆灭我中原武林。”
    容夫人道:“我也为未能一较智略为憾。”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夫人还没有答复在下的话。”
    容夫人叹道:“好吧,告诉你就告诉你,他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的骨肉。”
    容哥儿暗暗叹息一声,道:“好复杂的内情啊,金风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的骨肉,那不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烟霞的弟弟吗?”
    但闻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冷说道:“他半身残废,不能行动,是吗?”
    容夫人道:“你怎么知晓这多事?”
    目光转到容哥儿脸上,接道:“一定是你说的了?”
    容哥儿道:“不是,因为,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位兄弟。”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然地说道:“一个人不论作何等隐秘的事,都难免为人知晓,何况生育儿女的大事?一个残废的人,不是一件微小的物品,你既然不忍心把他杀死灭迹,自然也无法把他藏起来了。”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我已领教了两问,阁下可以再问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缓缓说道:“前面两问,夫人都回答很真实,在下希望这最后一问,夫人亦能据实回答。”
    容夫人道:“你适才所问,都和我名节有关,我都能据实回答,不论你再问什么,我想,在我而论,都不会难过于上面两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略一沉吟,道:“除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之外,在下相信夫人还有一个幕后人物,帮助你运筹帷幄,那人是谁?”
    容夫人脸上闪掠一抹惊讶之色,但不过一刹那间,又恢复了镇静之容,格格一笑,道:“这话就问得奇怪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有什么奇特之处?”
    容夫人道:“初期之时,我借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不少助力,但以后,我制成了奇毒,也找出了你们中原武林人物的缺点,就凭仗我本身之能,造成了今日之局。”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别人相信你的话,可是区区不信。”
    容夫人道:“为什么?”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在下指出几点疑问,夫人如若能回答出来,在下不信也得信了?”
    容夫人沉吟了片刻,道:“你说吧。”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如何离开了你?”
    容夫人脸上泛现一抹凄伤,勉作镇静笑道:“他有妻有女,为什么不离开我?”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逼注在容夫人的脸上,缓缓说道:“你心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进入中原,施毒天下英雄,但却不忍对一个残废的孩子下手,这说明了一件事……
    容夫人似是已被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咽咽攻心言词,迫得情索意乱,眨动了两下眼睛,道:“证明了什么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证明了你对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很认真,如是在下推断不错,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乃被另一人逼得离你而去。”
    容夫人理一理长发,道:“你很会推想。”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然一笑,道:“你已经一败涂地,似也用不着为那人身份保密了。”
    容夫人道:“告诉你,没有这件事,也没有那个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报仇,他对你实是一片真情,还有你的孩子……”
    容夫人尖声叫道:“没有的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冷接道:“没有什么?”
    容夫人神志已经有些失常,呆了一呆,道:“没有那么一个人。”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缓缓说道:“慈云大师、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都是一派宗主,他们不愿做事太绝,留人口舌,但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某人做不得好人,也不想留名千古,受人颂赞,因此,在下和夫人是同一性格。”
    容夫人道:“什么性格?”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只问目的,不挥手段。”
    容夫人心中一震道:“你做了什么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在下做了两件事。”
    容夫人道:“哪两件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第一件,在下已遣人去夫人宿住之地寻找令郎。”
    容夫人名人轶事大为吃惊地接道:“你们去找一个残废的人,用心太卑下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已抓住了那容夫人的缺点,步步进逼,当下接道:“夫人施下药物,几乎使我中原武林同道,尽遭毒劫,难道你用的手段很光明吗?”
    容夫人道:“至少,他们都是成名人物,而且心有所贪。”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笑一声,道:“被你毒害之人,大部分都有子女,你可曾想到,他们的妻儿、父母,心中如何悲痛?在下不过以你对人的手段,加诸在你的身上而已。”
    容夫人膀然一叹,欲言又止。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突然哈哈一笑,接道:“第二件事吗,在下已派人去找那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伯常。”
    容夫人的才慧机智,都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咄咄逼人的心理攻势下逐渐崩溃,心理上似是已无法承受进一步的压力。
    谈话之间,瞥见一行人鱼贯而来。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凝目望去,只见那一行人正是被困于茅舍的五大高手。当先一人,乃是名满武林的丐帮长老无影神丐岳刚。
    紧随岳刚身后的是少林寺的一瓢、一明大师,昆仑赤松子,走在第四位,武当上清道长行在最后。这五人都是武林中辈份尊高,名重一时的高手,慈云大师、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齐齐起身相迎。
    一瓢大师合掌欠身,道:“老袖想不到今生还能得见掌门人。”
    慈云大师道:“本座拯救无力,累得长老受苦,心中极是不安。”
    一明大师笑道:“不妨事,老袖等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道长也欠身对上清道长道:“师叔受苦了。”
    上清道长笑道:“咱们以身相试,那剧毒也未必能真地把人毒死啊!”
    无影神丐岳刚目光转动,只见帮主坐在容夫人的身后,似是根本没有瞧见自己行了过来,心中愕然。但他久历江湖,见多识广,望了黄十峰一眼,也未多问。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哈哈一笑,道:“夫人,瞧到了吗?这才是我们中原武林道上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华高手,如若夫人早把他们几人收服,单凭武功,就可以征服中原武林了。”
    昆仑赤松子抬头望了容夫人一眼,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兄,这位是一天君主。”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可以说,她是主恶元凶之一。”
    赤松子一皱眉头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兄可否说清楚些,此时此情似是用不着卖关子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所谓一天君主,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在某一个过程中,他们需要某一人,主持其事,那人就是一天君主了。他们量才聘用,一旦那人的利用价值消失,就被杀而弃之,但真正的主恶元凶,却躲于幕后,就算咱们能够找到那位一天君主,得而杀之,对他们却是毫无影响。”
    赤松子道:“这一点贫道明白了,但你说她是主恶元凶之一,那是说还有首脑人物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不错,在下是这么想,不过,容夫人却是不肯承认。”
    容夫人冷冷说道:“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是有身份的人,说话要有证据,不能空口白话,含血喷人,而且还非要我承认不可。”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淡淡一笑道:“不是区区小看夫人,你不过是在受人利用而已,正像你利用那一天君主一般,不同的是他利用你的时间,较久一些罢了。”
    容夫人道:“你胡说!”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哈哈一笑,道:“你已经控制了我们大部分中原武林高手,立于不败之地,怎的会功败垂成……”
    容夫人目光一掠容哥儿道:“因为他,我如早把他杀了,就不会今日之事了。”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摇摇头,道:“错了,在下的看法是,你的利用价值完了,那人已不愿再利用你了……”
    容夫人道:“为什么?”
    这一句话,那是无疑承认了在她之后还有一个主持人物。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暗暗吁一口气,道:“因为,遭你所毒之人,毒性已发,他们虽然还活着,但个个都成了行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走肉!已没有抗拒之能,他们活着,只不过比死人多口气而已,你已经没有实力,那人自然也不用把你放在心上了。”
    容夫人怔了一怔,道:“这话说的也是。”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他要你指出为你所毒之人的罪恶,无非是想在江湖上造成乱局,同时,也打算把你除去,这是借刀杀人之计啊!”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默默不语。显然她已被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番言语,说的抨然心动。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中原武林中从没有一件事像今日这般不公平,遭你历数罪恶的人,无法为自己辩护,甚至无法抗议一言,在下相信夫人指陈他们的罪恶,有很多事实,但在下也可断言有很多出于你编造的谎言,那才能耸人听闻,使他们名誉扫地。”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微微一笑,道:“夫人如觉着在下说的有理,那就不应为别人所愚。”
    容夫人仰起脸来,欲言又止。似是,她已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攻心的言词,逼得章法大乱,不知如何才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一步也不肯放松,急急接道:“夫人心中已然知道在下所言甚是,但却不愿相信,是吗?”容夫人心神已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这中间有一个原因,夫人可曾想得明白吗?”
    容夫人道:“不明白。”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道:“因为夫人一直把我等看作敌人,所以,不肯相信我等之言。”
    容夫人又不自觉地点点头。
    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接道:“目下情势,已到了紧要关头,那人利用你为他在武林中创出了一片基业,又逼走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怕常,使你们情侣分散。”
    容夫人尖声叫道:“不要再说下去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玉龙冷笑道:“就算你甘心为人所用,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已然为我揭露,难再作害人之想。”容夫人突然举起双手,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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