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十四章铁拐婆婆
    这当儿,突然闻厅门呀然而开,一个白发萧萧、手执龙头拐杖的老妪,缓步行了进来。
    白衣人目光转动,望了老妪一眼,却是素不相识。
    张子清、黄少堂脸上都泛起茫然之色,显然是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光临,也有些大感意外。
    厅中紧张的形势,也因这老妪的赶到,突然缓顿了下来。
    只见那白发老妪,目光转动,打量了厅中形势一眼,缓缓说道:“哪一位是张子清,张大堡主?”
    张子清道:“区区便是,老前辈有何见教?”
    白发老妪一伸手中拐杖,挑起落在地上的一只左手,望了黄少堂一眼,道:“你是黄堡主了?”
    黄少堂道:“不错。”
    白发老妪道:“你这一条左腕,断了好多时光?”
    黄少堂道:“断了不久。”
    白发老妪望了那断腕一眼,道:“也许有救。”
    黄少堂淡淡一笑,道:“断了一只手腕,那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白发老妪冷冷接道:“你可是不相信老身的话么?”
    黄少堂道:“在下走了数十年江湖,但却从未听到有人能够接上已被斩断了的手腕,肌肤可生,但筋骨如何能够重续?”
    白发老妪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少见多怪了。”仔细瞧了那断腕一眼,道:“在一顿饭工夫之内,老身都有接骨续筋之能,但如超过一顿饭的时间,老身就不敢夸口了。”
    一面说话,一面越过了黄少堂,挡住那白衣人的去路。
    这老妪来得很突然,厅中群豪,无一人和她相识。
    张子清本想问那老妪姓名,但转念一想,这老妪似是有意助拳而来,如若问起她的姓名,那是告诉厅中群豪,自己亦不相识了,此刻强敌当前,随时可取自己之命,自然是局势愈乱愈好了。
    白衣人神情沉着,直待那老妪停下了脚步之后,才缓缓说道:“老前辈拦住在下去路,不知是何用心?”
    白发老妪冷然一笑,道:“老身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答允?”
    白衣人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白发老妪道:“你要杀张子清和黄少堂么?”
    白衣人道:“不错,还包括他们的子女。”
    白发老妪道:“你能等二十年,但不知是否可以再多等三天,三天之后,老身离开铁花堡,不再管他们的事了。”
    白衣人剑眉耸扬,缓缓说道:“那只有一个办法。”
    白发老妪道:“什么办法。”
    白衣人道:“老前辈可以凭藉武功,救他们两家人的性命。”
    白发老妪怒声喝道:“怎么?你认为老身不敢么?”
    白衣人道:“这本是和你无关的事情,老前辈一定要插手其间,那也是没有法予的事了。”突然一领剑决,接道:“我不想问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但你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白发老妪道:“那是非打不可了?”
    白衣人道:“不错,但现在你还来得及退出是非圈外。”
    白发老妪突然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中拐杖,道:“年轻人如此狂做,应该受些教训才是……”
    白衣人一挥长剑,道:“小心了。”手腕一振,幻起了两朵剑花,分刺那白发老妪两处穴道。
    他出手剑招的迅快、凌厉,使厅中之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但白发老妪却是视若无睹,拐杖一举,一阵金鸣之名人轶事声,把那白衣人刺来的两剑,完全弹震开去。
    白衣人收剑冷笑一声,道:“好快的杖法。”
    白发老妪未接那白衣人剑法之前,神情倒是十分轻松,接下白衣人两剑之后,神色突然凝重起来,缓缓说道:“七绝魔剑果然名不虚传。”
    白衣人自从出道以来,从未遇上像这样白发老妪的强劲敌手,心中亦是暗暗惊骇,忖道:“这老妪不知是何来历、身份,竟然有如此武功?”
    他生性孤傲,虽然明知遇上了从未遇上的强敌,但却仍然厉声喝道:“老前辈可以出手了,在下已经先攻了两剑。”
    那老妪神色冷肃地说道:“你知道老身是谁么?”
    白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不管你是谁,如你想要阻止我报父母大仇,你就是我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发老妪我笑一声,道:“好狂的口气。”
    白衣人道:“各凭武功,以决生死的事,谈不上狂与不狂。”
    白发老妪怒道:“你那残废的师父,为人虽然狂傲,但他对老身,也得以礼相待。”
    这句话发生了极大的效力,一向冷漠狂傲的白衣人,也不禁为之一呆,口气大为缓和地说道:“老前辈和家师相识?”
    白发老妪道:“不错,你那师父见到老身之后,说话也比你客气多了。”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如何称呼?在下也许听师父说过。”
    言下之意,对那白发老妪之言,并未完全相信。
    白发老妪冷然一笑,道:“铁拐婆婆。”
    白衣人不知铁拐婆婆之名,沉吟了一阵,道:“好像听家师说过。”
    但厅中其他之人却是一个个听得心神大震,想不到名震江湖的铁拐婆婆,竟然会来到铁花堡中。
    但闻铁拐婆婆冷冷说道:“你可是不信老身之言?”
    白衣人道:“晚辈相信,不过,老前辈既是家师好友,应该知晓晚辈心中苦衷才是。晚辈全家遭受围袭,数十口尽作冤魂,承家师收留晚辈,传以武功,此刻仇人相对,晚辈恨不得立刻挥剑,把仇人碎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万段,老前辈却从中阻……”
    铁拐婆婆接口说道:“老身只要你晚几天再报大仇,这要求也不算过份呢!”
    白衣人一皱眉头道:“晚辈想不明白,老前辈何以要晚辈晚上三天,再行报仇?”
    铁拐婆婆道:“老身不想告诉你原因,但老身可以保证三日之后,把他们完完整整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你。”
    白衣人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如若晚辈不答应老前辈的要求,那是如何一个后果?”
    铁拐婆婆一顿手中拐杖,道:“老身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如答应那是最好不过,不答应那也得答应。”
    白衣人冷冷说道:“除了今日之外,咱们未再见过,是么?”
    铁拐婆婆道:“怎么样?”
    白衣人道:“你是家师故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那是你说的了,在下可以不信。”
    铁拐婆婆怒道:“老身是看在那老残废的面上,不愿和你计较,难道老身还真的怕你不成。”
    白衣人道:“不论你是否真的和家师相识,但你阻我报仇,那是存心和晚辈作对了?”
    铁拐婆婆道:“是又如何?”
    白衣人左手一领剑诀,抱元守一,道:“老前辈年高望重,晚辈理应奉让三招。”
    铁拐婆婆怒道:“好一个狂敖小辈,老身如不教训你一顿,你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拐杖一挥,当头劈下。
    白衣人长剑疾起,还攻了一剑,人却避到一侧。
    但见寒芒闪动,白衣人手中长剑,后发先至之势,削向了铁拐婆婆的右臂。
    双方发招还击,都不过一瞬间的时光,如不是武林中的高手,根本就无法看出那刻势先那铁据而到。
    铁拐婆婆骇然震惊之下,急急一挫右腕,生生把铁拐收了回去。
    紧接着身于旋转,铁据横里击了过来。
    她在让避敌势之中,仍是保持着抢制先机的优势。
    白衣人心中暗道:“这铁拐婆婆果然是一位劲敌,不可大意。”一提气,疾快地向后退开三尺。
    铁拐婆婆冷笑一声,借势冲上,铁拐挥动,一招“神龙探爪”,遥遥击了过去。
    她似是已知晓那白衣人剑势的厉害,尽量发挥了长兵刃的威力,铁拐遥遥攻袭,而且招招猛恶无比,使那白衣人无法还击。
    厅中群豪似是都为那铁拐婆婆威猛的拐势吸引,凝目观战。白衣人手中紧握长剑,和身怀着武林中最毒恶的剑法,却是无法还击。
    原来那铁拐婆婆手中的铁拐,长达九尺八寸,白衣人手中长剑,号称三尺,实则只有两尺八寸。那铁拐婆婆手中铁拐施展开来,有如在身外八尺处筑建一道铁墙,连环拐势,带起呼呼劲风,白衣人虽然剑招恶毒,但却始终无法欺人那铁拐婆婆的拐势之中。除非白衣人以手中轻快的长剑,硬接下铁拐婆婆几招拐势,然后再欺身进去,和她动手。但那铁拐婆婆以一个妇道人家,施用了沉重的铁拐,自然天赋过人,生具神力。白衣人剑势耸扬,几度想冒险轻进,但均为铁扬婆婆那隐带风雷的拐势,给迫阻而止。
    这大厅虽然广大,但却摆了很多桌椅,铁拐婆婆逼近了数尺之后,再也不敢轻进,心知只要自己手中的铁拐受到桌椅阻挡,给那白衣人以可乘之机,让他欺近身来,自己也无法阻挡他那恶毒的剑招。
    形势限制,使双方保持了一个平衡的均势,铁拐不能再进,白衣人却也不敢冒险以长剑接她拐势。
    白衣人站在那铁拐威力圈外,苦思破她拐势之法,想了良久,仍然想不出一个方法来。
    目光转动,瞥见那青施老人桌边留下的拐杖,心中一动,暗道:“我不如取那拐杖过来,硬拚它几招试试……”心念一动,飚然向后退去——
   

举报

第十五章大战乾坤
    这时,戴昆、庞飞、徐氏父子,都在那桌边坐着,眼看那白衣人向后退来,不禁心中大惊,只道那白衣人无法冲进那铁拐婆婆绵密的拐影,迁怒自己,回手施袭,立时齐齐向旁侧跃开。
    戴昂首先发难,大喝一声,右手一扬,三道白芒,疾飞而来。
    白衣人旨在取那拐杖,原来无意对几人施袭,眼看戴昆发出暗器,不禁心中大怒,冷哼一声,长剑回施,一阵叮叮咚咚声响过,三枚暗器,尽为白衣人宝剑击落。
    张子清高声喝道:“这凶手嗜杀成性,诸位既然已和他为敌,他绝不会轻轻放过诸位,何不趁此时刻,一拥而上,除此凶撩,诸位亦不用有所顾虑了。”说完话,首先发难,呼的一掌,遥遥劈出。
    张子清息隐于铁花堡后,一面筑建机关,把铁花堡建筑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一面苦练一两种绝技,准备随时应付强敌,这劈空掌,就是他苦练的两种绝技之一。
    一股强大的暗劲,直涌过来。
    哪知涌来的暗劲,十分猛恶,白衣人一接之下,竟然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魏氏兄弟眼看张子清掌力雄浑,震得那白衣人倒退一步,心中暗道:“张子清有那铁拐婆婆帮忙,今日胜多败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兄弟两人,一样心意,相互望了一眼,齐齐探入怀中,摸出兵刃。
    但见两人右手一抖,各自握着一条亮银软鞭。
    每鞭长有十三节,加起来足足丈余多长短。
    魏氏兄弟齐齐大喝一声,两条十三节亮银鞭一齐递出,银芒闪动,分左右向白衣人击了过去。
    白衣人接下了张于清一记劈空掌力之后,心中大为震骇,暗道:“这老贼如此功力,想杀他确非易事了……”
    就在他心中念头一转之间,魏氏兄弟的两条软鞭,已然分由左右袭到。
    白衣人长剑疾挥,左右点出,当当两声,两条软鞭,尽为长剑震开。
    张子清大喝一声,又是一记劈空掌,遥遥击出。
    掌力雄浑,挟带着一片啸风之名人轶事声。
    白衣人封开双掌,张子清的劈空掌力,又已攻到,迫得那白衣人纵身而起,避开一击。
    张子清这一掌用尽了全身内力,希望那白衣人再行硬接一击,虽然未必能把那白衣人伤在掌下,但至少可分散他的精神,使魏氏兄弟有可乘之机。
    那知白衣人这一次竟然不肯硬接掌力,纵身而起,避过一击。
    张子清一时间收不住劈空拳力,去在木桌之上。
    但闻一阵砰砰乱响,桌上的碗筷,在张子清强猛的掌力震台之下,四下横飞,佳肴菜汤,雨点一般,满室飞舞。
    戴员连发数次暗器,都为那白衣人长剑击落,心中暗暗惊骇,忖道:“他出剑奇快,暗器伤他不了,但我却和他结下了很大仇恨。”
    心中正在忖思,及见张子清和魏氏兄弟一齐出手,不禁胆气一壮,看那白衣人飞身而起时,扬手又打出四枚暗器。
    白衣人连受四面高手攻袭,亦有着应付不暇之感。
    跃起闪避掌势,身子还未落地,戴昆的暗器,又已袭到,匆忙间挥剑一拍,击落了两枚暗器,另外两支暗器却惊身而过,暖的一声,划破了衣袖。
    就这一瞬工夫,魏氏兄弟两道亮银软鞭,已然矫若游龙一般,分由两面合击过来。
    白衣人的剑术虽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妙无比,但厅中高手,都已对他生出了很大的戒心,个个都不肯和他近身相搏,不是挥动兵刃,遥遥施袭,就是遥发劈空掌力,和施展暗器,始终不肯和他近身搏斗。
    这就使那白衣人无法发挥所长。
    且说白衣人挥剑挑开魏氏兄弟双鞭,正待欺身而上,先行杀伤两人,以挫敌人声势,却不料戴昆暗器,又接踵而至。
    四点寒星,两先两后,疾袭而至。
    白衣人长剑震摇,击落了两支先袭到的小巧银梭之后,再也无法收回长剑,击打随后而至的两点寒星,只好施展铁板桥的身法,身子陡然向后仰卧下去,功力聚集于双足脚根之上,横里一翻,避过了两支随后而至的银梭。
    张子清眼看有机可乘,大喝一声,又遥发一记劈空掌。
    魏氏兄弟又同时挫腕发出双鞭。
    白衣人被铁拐婆婆那雷霆万钧的拐势,逼得一着失去先机,再为张子清的劈空掌,和魏氏兄弟双鞭,加上戴昆的暗器,不谋而合的佳妙施袭,竟使他一直处于劣势之中,无法反击。
    这厅中桌椅、支柱,原本对那白衣人名人轶事大为有利,使那铁拐婆婆拐势,无法施展,但此刻,却限制了那白衣人的行动。
    白衣人身子刚刚坐起,张子清的劈空掌力,挟带着一股暗劲,急袭而至。
    他连受挫折之下,心头怒火大起,左手一挥,硬接了一掌。
    双方掌力接实,那白衣人坐起的身子,被震得向后滑退两三尺远。
    魏氏双鞭击到,用力甚猛,但白衣人向后滑开,自然地避开一击。
    两人软鞭上力道雄猛,因出了九成气力,原想那白衣人挥剑接挡双鞭时,让他吃些苦头,却不料,张子清的劈空掌力,使那白衣人先行滑开,魏氏兄弟双鞭挟着强大劲道而至,一个收势不住,蓬然一声,击在砖地上。
    那软鞭击在砖地上,立时石屑横飞,铺的大青砖裂了数块。
    戴昆目光一掠徐氏父子和庞飞,冷冷说道:“二位怎么不出手呢?”
    徐天兴道:“我们父子手中兵刃甚短,只怕无法施展远攻。”
    戴昂扬手一把毒沙,一片暗云般脱手飞去,去向那白衣人,口中却说道:“诸位难道就不会用暗器么?”
    白衣人武功虽然高强,但不敢稍存轻视,急急纵身而起,闪身退到大厅一角。
    他初出手几剑,曾经震慑了全场,使所有的人,都为之侧目而视,但自那铁拐婆婆出手之后,挡住了他的攻势,在厅中群豪反击之下,完全被迫落了下风。
    张子清用尽了全身气力,连发数掌,虽然有些疲累不堪,但他仍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伤害那白衣人的机会,眼看戴昆打出毒沙,迫那白衣人闪避到大厅一角,立时一提真气,又发出一记劈空掌力。
    一股强大的暗劲,卷带着一片毒沙,直向那白衣人闪避的角落中飞去。
    白衣人被形势所迫,不得不冒险反击,左手也打出一股内力,人却疾如流失一般,由大厅一角中闪了出来。
    那毒沙哈他掌力一挡,行速一顿,白衣人闪身而出,掠着毒沙而过,也就不过两寸之差,就要被那毒沙击中。
    白衣人避开那毒沙之后,心中怒火上冲,大喝一声,长剑一振,连人带剑疾向那戴昆扑了过去。
    他观察全场,除了铁拐婆婆那雷霆万钧的拐势之外,就数戴昆的威胁最大,他那层出不穷的暗器,使人有着随时可伤在他暗器之下的威胁。
    戴昆打出一把毒沙之后,又从怀中摸出了四枚子午透骨钉,正待扬手打出,那白衣人已连人带剑,攻了过来,长剑打闪,白光电射而至。
    戴昆望着他出手伤那青施老人和黄少堂的威势,心知自己无能接他剑势,急急纵身而起,直向铁拐婆婆飞去。
    白衣人来势奇快,戴昆虽然见机而逃,仍然被他剑势削中,在后肩划了一剑,衣服破裂,鲜血涌出。
    总算他见机应变得早,伤势不重。
    白衣人身子落地,不稍停留,一个翻身,直向魏氏兄弟扑去。
    魏氏兄弟似是早已料到,双鞭齐挥,两条亮银鞭,幻化出一片鞭影,横里击来。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一扬,一招“野火烧天”剑芒闪动,当当两声,两条银鞭,尽吃他剑势挡开。
    白衣人封开两人的长鞭之后,脚踏中宫而进,剑势左右挥动,分向两人刺去。
    魏氏兄弟双鞭齐出,未能拦住那白衣人,立时,心中已知不对,急急一吸真气,向后退开八尺。
    白衣人冷笑一声,陡然欺身而上。
    他心中怒极,满怀杀机,手下不再留情,长剑左右摇动,幻起两片寒光,分刺两人要穴。
    这当儿,身后又响起金风破空之名人轶事声,四点寒芒,又破空袭到。
    原来戴昆受伤不重,看那白衣人袭向魏氏兄弟,立时打出了四枚子午透骨钉。
    他这次施放暗器,不再呼叫,而且手法十分恶毒,两光两后,分袭白衣人双肩和后背。
    那白衣人耳朵灵敏,闻声惊觉,长剑两回探,击落了当先两枚暗器。
    他剑术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妙,已到了随心收发之境,本是袭向魏氏兄弟的剑势,陡然收回击打暗器,仍然是剑不落空。
    白衣人转身击落了先至的两枚暗器,却不料,后面两枚暗器,却接踵而至。再想挥剑击打,已来不及,匆忙间,急急一提真气,横里让去。
    但闻嗤嗤两声,一枚子午透骨钉,掠着身躯打过,划破白衣人右胁衣服。
    戴昆眼看那透骨钉划破了那白衣人的衣服——想定也伤到了皮肤,当下冷笑一声,道:“在下这子午透骨钉,乃经过剧毒淬炼之物,不论一个人的内功如何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深,也无法耐受那钉上剧毒,半个时辰内,毒性发作,子不见午,午不见子,伤处溃烂而死。”
    白衣人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吃到过今日之苦,也未遇上过今日这等险恶之战,长长吸一口气,纳入丹田,肃立当地,待机而动。
    戴昆原想威迫那白衣人顾惜生命,束手就缚,或是向自己求饶,哪知那白衣人竟然毫无软化迹象。
    这时,那张子清因连发劈空掌力,人也有些支持不住,暗中运气调息,俟机再行出手。
    铁拐婆婆逼退了那白衣人后,就末再出手,站在当地,横拐仕观。
    激烈的打斗,突然间静止下来,双方成了一个对峙之局。
    戴昆连呼数声之后,那白衣人一直不理会他,也就不再多言。
    厅中局势十分微妙,张子清心中明白,铁拐婆婆并非是来帮自己,只因那白衣人过于狂傲,才逼得铁拐婆婆和他为敌,此刻此情,既不便问铁拐婆婆此来用心,也想不出如何挑起两人拚命之策,只有耐心地等待下去,静待着局势自然演变。
    白衣人经过了一段时间调息之后,体能尽复,目光环顾了大厅一眼,不见了黄少堂,想是趁几人适才恶斗之际,跑出了大厅,心中气怒,眉宇间泛现出一片杀机,冷冷说道:“在下志为父母复仇雪恨,一无争胜武林之心,二无场名立万之愿,和诸位更谈不上什么恩怨,想不到,诸位却挺身而出,维护在下的仇家,情势所迫,在下只有放手与诸位一拚了,从此刻起,谁要拦阻我,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完话,平剑当胸,缓步向张子清欺了过去。
    他满脸杀机,仗剑而行,气势威猛。
    徐氏父子距他最近,但眼看白衣人行近身侧时,立时向后退去。
    庞飞眼看徐氏父子向后退避,立时也向后退去。
    白衣人又向前行了三步,接近了魏氏兄弟。
    魏氏兄弟互望了一眼,联抉跃退八步,右手挥动,双鞭陡然卷出分袭上下两路。
    白衣人眼看双鞭卷来,右手一沉,长剑竖立,封住下面一鞭,钢陡然向里面欺去。
    魏氏兄弟眼看那白衣人欺近身侧,心中大为惊恐,急向后退去。
    白衣人杀机已动,那还容两人逃出剑下,长剑挥出,唰唰两剑,魏氏兄弟齐声惨叫而退。
    凝目望去,只见两条手臂和软鞭落在地上。
    原来,白衣人这两剑,断了魏氏兄弟两条手臂。
    他连连被迫,信心已失,但剑伤魏氏兄弟之后,信心大复,冷笑一声,转身又向张子清行了过去。
    张子清、戴昆眼看那白衣人剑招的凶残,只要接近他长剑所及之处,几乎是必然否作.心中大为惊恐,不觉间向后退去,躲入铁拐婆婆的身后。
    那铁拐婆婆似是亦为白衣人那奇诡难测,出剑必要伤人的剑势震慑,望着那白衣人呆呆出神。
    白衣人逼近铁拐婆婆身前五尺左右时,停下脚步,说道:“老前辈既和家师相识,晚辈不能无礼,但望老前辈退出这场是非,别再插手其间。”
    铁拐婆婆沉吟了一阵,缓缓说道:“老身说过的话,从无更改。”
    白衣人道:“这么说来,老前辈是非管不可了?”
    铁拐婆婆冷冷说道:“三日时光,弹指即过,就算令师在此,也要卖我这个面子,你却一意孤行,不肯给老身一个薄面。”
    白衣人缓缓说道:“事有本末,行有先后,在下不知老前辈为何要为张子清和黄少堂等讲情,要晚辈挨过三日,但晚辈千辛万苦,找来此地,却在你老前辈行动之先……”
    铁拐婆婆接道:“你三日之后,再杀他们,为父报仇,和此刻杀他们有何不同,但老身却无法在你杀了他们之后,再问他们的话。”
    白衣人脸色一变,道:“老前辈从中阻扰,可知已坏了晚辈的大事么?”
    铁拐婆婆道:“什么事?”
    白衣人道:“黄少堂已然措老前辈阻拦晚辈之机,逃出大厅,只怕已然携带家属,逃命远走了。”
    铁拐婆婆回目一顾,果然已不见那黄少堂。
    当下一皱眉,沉声对张子清道:“黄少堂那里去了?”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他断了一手,大概是敷药去了。”
    突然人影一闪,戴昆以极快速的身法,向大厅外面奔去。
    白衣人冷冷一笑,道:“老前辈如若再从中拦阻,只怕张子清也要离大厅了。”
    只听铁拐婆婆大声喝道:“雪名人轶事儿,拦住他。”
    一个娇脆有若银铃般的声音,应道:“婆婆放心,他逃不了。”
    敢情,这铁拐婆婆早已在室外布有人手。
    随着那呼叫之名人轶事声,啪啪两声脆响,奔出大厅的戴昆,突然摔脸而归。烛火下,只见抱在睑上的手指缝中,缓缓流下鲜血。
    这变故,又使那张子清心神大震,暗道:“戴昆武功不弱,雪名人轶事儿何许人,举手之间,又把他逼向大厅。”
    忖思之间,厅门启动,一个身着鹅黄衫裙,背插长剑的少女,缓步行了进来。
    铁拐婆婆道:“雪名人轶事儿,适才逃出一个人,你没有拦住他么?”
    那黄衣少女举手理一下长发,笑道:“那人可是断了一只手么?”
    白衣人接道:“不错,断去一手,身着紫袍。”
    那名叫雪名人轶事儿的黄衣少女淡淡一笑,道:“婆婆啊!你又没叫我拦住他,我看他断去一手,模样很可怜,就没有出手阻拦他了。”
    铁拐婆婆道:“雪名人轶事儿!我不是已经讲过了么?要你守住厅门,不论何人,一律挡驾。”
    黄衣少女笑道:“那我怎么知道,连受了伤的人也不放过呢?”
    厅中群豪,心中都为那黄在少女一举手间,去回戴昆一事,惊讶不止,是以个个都把目光凝注在黄衣少女的脸上,但那黄衣少女却是我行我素,旁若无人,言笑举动,毫无畏惧、羞怩之感。
    铁拐婆婆扬起手中铁拐,一指张子清,道:“这位就是张子清张堡主了,咱们要讨取之物,就由他收藏。”
    白衣人一直认为那铁拐婆婆有意帮助张子清等而来,听到此刻,才晓得这位老婆婆,也是别有所图而来。
    但见黄衣少女抬头打量了张子清一眼,道:“咱们现在就叫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来吧!”
    铁拐婆婆摇头,道:“那等珍贵之物,他岂肯轻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来么?”
    黄衣少女道:“那要如何才能使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来呢?”
    铁拐婆婆道:“咱们要很多时间,才能叫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来。”
    黄衣少女道:“咱们也没有什么紧要之事,等几天也是无妨啊!”
    铁拐婆婆摇摇头,道:“咱们能等,可是有人不许咱们等啊!”
    她和那黄衣少女讲话,处处在施展心机,使人无法预测她们之间的关系身份。
    但闻那黄衣少女说道:“谁呀?为什么不许咱们等呢?”
    铁拐婆婆道:“人家要杀死张子清,谁要拦阻,那就要和他挑战了。”
    黄衣少女脸上的笑容消失,柳眉儿挑了挑,道:“什么人?”
    目光缓缓由厅中群豪脸上掠过——
   

举报

第十六章势均力敌
    如论这黄衣少女的美艳,那是较之君中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她媚中带煞,使人不敢妄生绮念。
    白衣人突然举步,行了两步,道:“那人么,就是区区在下。”
    黄衣少女道:“是你?”
    白衣人道:“不错,怎么样?”
    黄衣少女道:“你为什么要杀张子清?”
    白衣人接道:“为父母报机”
    黄衣少女道:“大事情。不过,你已经等了很多年是么?”语声微微一停,不待那白衣人接口,抢先说道:“现在再多等几日又有何妨?”
    白衣人听她口气,和那铁拐婆婆如出一辙,冷笑一声,道:“姑娘和这位老前辈怎么称呼?”
    黄衣少女回顾了铁据婆婆一眼,笑道:“我们是好朋友啊!”
    白衣人微微一怔,道:“两位年龄悬殊,怎会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上朋友?”
    铁拐婆婆怒道:“这与你何干?忘年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天下比比皆是,有什么稀奇了?”
    白衣人心中暗道:“我如拒绝了这黄衣少女之请,势必将有一场险恶的搏斗,铁拐婆婆一人之力,已然够我应付,这黄衣少女能一掌把戴昆打了回来,武功自非小可,如若两人联手,只怕是很艰苦的奋战。”
    他估量过厅中形势之后,虽然敌势强大,但他仍然一咬牙齿说道:“在下如若不肯答允呢?”
    黄衣少女冷冷说道:“那是逼我们出手保护张子清了。”
    张子清突然接口说道:“两位要什么,张某是无不遵从,但请吩咐一声,凡张某所有之物,当即立刻奉上。”
    白衣人回顾了张子清一眼,冷冷说道:“纵然你倾其所有,也无法救你之命。”
    黄衣少女突然向白衣人欺进一步,道:“阁下答应了?”
    白衣人道:“没有。”
    黄衣少女唰的一声,抽出长剑,道:“要如何你才肯答应?”
    白衣人道:“姑娘能胜过在下手中之剑,那在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黄衣少女脸色一变,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天下尽多此等人。”唰的一剑刺了过去。
    白衣人闪身避过,却未还手。
    但闻铁拐婆婆叫道:“雪名人轶事儿不可大意,他那‘七绝魔剑’恶毒无比。”
    黄衣少女道:“我不怕‘七绝魔剑’。”唰的一声,又攻出一剑。
    白衣人闪到一侧,仍是没有还手。
    白衣人道:“好男不跟女斗,在下让你三剑。”
    黄衣少女脸上泛现出一片怒意,扬了杨柳后儿,道:“那是说还要让一剑了?”
    白衣人道:“不错,在下已让姑娘两剑,三剑过后,在下就要还手了啊!”
    黄衣少女长剑一振,唰的一声,又刺出一剑,道:“现在你可以还手了。”
    长剑一起,一招“起凤腾故”若点若劈地攻向白衣人的前胸。
    白衣人长剑翻起,硬向雪名人轶事儿的长剑之上封去。
    雪名人轶事儿看他出剑之势,已知他的用心,是想试验一下自己的功力,心中暗道:“哼!我偏不让你测出高深。”
    玉腕一沉,长剑避开白衣人的剑势,横里一划,斩向白衣人的小腹。
    她一沉腕,剑招已变,势道奇快,快得大出了那白衣人意料之外,急急一吸气,向后退出五尺。
    雪名人轶事儿格格一笑,道:“我常听人言,那‘七绝魔剑’,十分恶毒,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笑声中长剑疾起,欺身攻上。
    白衣人被她言词激得心头火起,长剑一旋,幻起了一片护身剑幕。
    但闻一阵叮叮咚咚之名人轶事声,传了过来,雪名人轶事儿攻向白衣人的剑势,尽为震开。
    白衣人借机反攻,唰唰反击两剑。
    这两剑势道猛恶,攻势犀利,雪名人轶事儿挡开了一剑,另一剑却无法封架,被迫后退五尺,避开一击。
    白衣人冷冷说道:“姑娘小心了。”
    长剑一探,连人带剑,冲了上去。
    铁据婆婆横身拦阻,却听那黄衣少女尖声叫道:“你闪开!”喝声中直迎上来。
    但见人影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错,寒光闪转中,响起了一声金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鸣。
    白衣人和那黄衣少女在金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鸣声中,霍然分开。
    凝目望去,只见那黄衣少女脸色飞红,有如喝醉了酒一般,柳眉微挑,艳红的脸色上犹带怒容。
    白衣人却是脸色苍白,显然,两人在硬拚一剑中,都出了全力。
    因为两人这一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接极为快速,厅中群豪大都未看清楚两人对创中的攻守之势。
    双方对峙约一盏热茶,那白衣人苍白的脸色,逐渐泛现出血色,那黄衣少女脸上也同时退去了红晕。
    厅中之人,大都是久走江湖的老练人物,看两人神态几乎在同一时刻中,恢复正常,心知两人功力悉敌,谁也末输。
    厅中群豪心中也都明白,在两人心力复常之后,更凌厉的一场搏斗,也即将展开,是以,个个屏息以待,大厅中静得落针可闻。
    只见那白衣人缓缓举起长剑,道:“姑娘武功高强,但在下还想领教。”
    黄衣少女冷哼一声道:“别人怕你七绝魔剑,但我却不怕,你想领教只管出手。”
    白衣人长吸一口气,纳入丹田,长剑一振,刺了过去。
    这一剑明明是刺向黄衣少女的咽喉,那知剑势到了中途,却突然一变,斜斜向下横削过去。
    厅中群豪冷眼旁观,看那白衣人古怪的剑势变化,大大地脱离:剑道常规,当真是奇变横生,莫可预测,心中暗忖:“这一剑如是向我刺来,只怕是无法避开了。”
    只见那黄衣少女长剑一振,幻起了三朵剑花,不守反攻,耀目的剑芒,分刺向白衣人咽喉、前胸。身子却随着那攻出的剑势,自然向旁侧移开,避过了白衣人的一剑。
    徐天兴忍不住失声赞道:“好剑招,好身法。”
    他虽未说明,称赞何人,但他在黄衣少女避招、还击之后,呼叫大声,自然是赞那黄衣少女了。白衣人冷哼一声,一吸气,陡然向后退出两步,沉下的长剑,随着向后跃退的身子,陡然翻起,寒芒一闪,疾向那黄衣少女剑上封去。
    但闻当的一声,黄衣少女手中长剑,被那白衣人剑势封开。
    两人一个错身,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位而过。
    就在两人方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错的一瞬间,白衣人剑势突然反手攻出,寒芒一闪,指向那黄衣少女的背心。
    黄衣少女亦是反手把剑,身随剑转,反向那白衣人右臂削去。
    两人剑招,各极奇毒,出手的剑势,不是硬接硬架,就是掠衣而过,当真是生死一发,招招险恶。
    这几剑虽然快速,但来龙去脉却看得十分清楚,惊险之处,只看得厅中群豪个个心惊肉跳。
    那白衣人挡开了那黄衣少女剑势之后,疾快地转过身来。两人又成了相对之局。
    这两个年纪幼小,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对拆几剑之后,厅中群豪再也无人敢上前叫嚣助战。
    原来,两人剑势的凌厉、恶毒,使群豪都有些心中畏惧,个个心中明白,这两人剑招的奇幻,只要一近两人,谁都有受伤的危险。都不禁地向后再退两步,离两人更加远些。
    只有铁拐婆婆,不退反过,逼近到两人身侧,手横铁拐,凝神戒备,准备随时出手。
    那黄衣少女原本满脸怒容的脸上,此刻突然泛现出一片笑意,目注那白衣人道:“你的武功不错啊!我下山半年了,才碰到你这样一位敌手,难得啊,难得!”
    白衣人冷冷说道:“姑娘的剑招,也是我出道之后所遇的第一劲敌。”
    黄衣少女笑道:“过奖,过奖。”
    白衣人冷冷接道:“在下话还未完,姑娘先别高兴。”
    黄衣少女嗯了一声,道:“怎么样啊?”
    白衣人道:“如若咱们再打下去,咱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人要伤在剑下。”
    黄衣少女收敛去脸上笑容,道:“你说,那人是谁呢?”
    白衣人道:“很难说,也许是在下,也许是姑娘。”
    黄衣少女道:“你说咱们那个受伤的成份多?”
    白衣人道:“不是受伤,而是轻则残废,重则殒命的恶斗。”
    黄衣少女道:“我问你那一个受伤的成份大些?”
    白衣人道:“在下只能说,我要为父母报仇,不论何人,都不能出手阻拦。”
    黄衣少女道:“那是说,非要我退出这场是非不可了?”
    白衣人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在下只是奉劝姑娘,至于肯不肯退出,那是姑娘你的事了。”
    黄衣少女目光转到铁拐婆婆脸上,道:“婆婆啊!咱们该不该让他?”
    铁拐婆婆道:“不是该不该?而是要不要让他,他要杀张子清,咱们却必得留下活口,道理上咱们不亏。”
    黄衣少女点点头,道:“婆婆说得是。”
    铁拐婆婆接道:“咱们要他晚三天再杀张子清,那时,咱们即可置身事外,他却不肯卖咱们这个面子,你说要不要让他呢?”
    黄衣少女道:“他不给咱们面子,咱们自是不让他了。”
    铁拐婆婆道:“说得是,老身也觉着不能让他。”
    黄衣少女剑招虽然奇幻难测,但人却似毫无主意,一切都听那铁拐婆婆摆布。
    最为奇怪的是,这两人的关系,很难使人弄得清楚,如若说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那铁拐婆婆似是用不着处处动用心机,如若只是忘年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那黄衣少女却又一口一个婆婆,叫得十分尊敬。
    但见黄衣少女点点头,道:“婆婆说得不错,这等情形之下,咱们自是不能让他了。”
    黄衣少女目光转到白衣人脸上,冷冷地说道:“你都听到了么?”
    白衣人道:“听到了。”
    黄衣少女道:“那很好,你有什么高见?”
    白衣人长剑一振,道:“你一定要听铁拐婆婆的话,那是非打不可的了。”
    黄衣少女道:“好吧!咱们再动手,希望能分个胜负之后再停。”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如败在我的手中,我不杀你。”
    白衣人道:“为什么?”
    黄衣少女道:“因为咱们无怨无仇。”
    白衣人道:“姑娘说得是,不过,在下却没有不伤姑娘的把握。”
    雪名人轶事儿冷笑一声,道:“你可是感觉到一定能够胜我么?”
    白衣人道:“这个,在下倒不敢夸口,不过,在下的剑招中有几招十分恶毒的招术,如若在下施展出手;只怕无能控制。”
    雪名人轶事儿缓缓说道:“你尽管施展就是,刀剑无限,动手相搏,自是难免要有伤亡……”语声微微一顿,道:“不过,我不信你能伤我。”
    白衣人眼看局势难免一战,当下一举长剑,道:“姑娘小心了。”
    雪名人轶事儿道:“但请出手。”
    白衣人心中暗道:“她本没有和我为敌之心,全是那铁拐婆婆言语所激之故。”心中念转,扬手一剑刺去。
    雪名人轶事儿右手一挥,长剑疾起,反向白衣人右腕之上斩去。
    白衣人震然疾退,跃开五尺。
    雪名人轶事儿似是早已猜想到他只是借力后退之势,活开剑决,再要冲上来时,必然是凌厉无比。是以,竟不轻进,右手捧剑,凝神而立,执剑戒备。
    果然,那白衣人一退即进,右手剑势,闪转如轮,幻起了一片剑影,疾刺过来。
    雪名人轶事儿早有戒备,娇叱一声,长剑全采守势,闪转寒芒,有如绕体匹练。一但闻一阵叮哈之名人轶事声,那白衣人攻向雪名人轶事儿的剑势,尽被震开。
    雪名人轶事儿挡开白衣人剑招后,立还颜色,立时展开反击,右手一震,长剑颤动,剑花闪闪,一齐刺向白衣人前胸三处要穴。
    白衣人这次不再用剑封架,却纵身跃起,避开一击。
    但闻雪名人轶事儿格格笑道:“你那‘七绝魔剑’,还有多少威力,尽管施展好了,我想一窥全貌。”
    白衣人几番要施出两招最恶毒的剑招,但想出剑难免伤人,故而又忍了下去,不肯施为。
    此刻,连番为雪名人轶事儿所激,不禁心中大怒,暗道:“这丫头武功高强,这样缠斗下去,不知要缠到几时,看来,只好冒险施用了,我已事先说明,万一伤了她,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心中念转,正待施用,突闻雪地娇声说道:“试试我天星八剑。”喝声中,攻势已到。
    只见银芒乱闪,直撒过来,分刺上中下三路数处大穴。
    白衣人因多考虑,以致失去光机,那雪名人轶事儿却抢先施出了凌厉的剑招,攻势锐利,抢尽先机。
    厅中群豪眼看那雪名人轶事儿的剑势,有如天网罩下一般,望去尽都是流动的寒芒,有如数十柄剑同时刺去一般,心中暗道:“大约那白衣人很难逃过这一劫了。”
    心中忖思,忽闻那白衣人长啸声起,盈耳啸声响起了一连串金铁相击之名人轶事声。
    雪名人轶事儿这一招强猛无比的攻势,竟然被那白衣人剑势反震开去。
    凌厉无比的一招恶斗之后,一切重又归复平静。
    群豪凝目望去,只见那白衣人左肩之上,涌出一股鲜血,红血白衣,看上去特别的刺目、鲜艳。
    白衣人神态仍是一片冷漠,两道炯炯有神的眼睛,凝注在那黄衣少女的脸上,冷漠地说道:“姑娘这一剑,刺得不够重。”
    他的语气,听来十分平静,似是毫无一点怒意,铁拐婆婆只看得心中暗暗震骇,忖道:“这娃儿果然已得了七绝魔剑的真传,这等镇静工夫,如非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剑有成,实难达到。”
    只听那雪名人轶事儿说道:“怎么不够重了?”
    白衣人冷冷说道:“如若姑娘的剑招再重一点,就斩断了在下的左臂。如是在下断了一条左臂,那就恐怕没有了反击之能,纵然有,也将是力道微弱,难伤姑娘了。”
    雪名人轶事儿冷笑一声,道:“现在呢?”
    白衣人道:“现在自然是仍有余力了。”
    雪名人轶事儿道:“你不怕我再伤了你的右臂么?”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姑娘如若有此能耐,手下不用留情,不过,在下要反击了。”
    鲜血由他的白衣上直滴下来,前襟和半个左袖,尽为鲜血染透。
    显然,他伤得并不很轻。
    由于两人搏斗得凶险恶猛,厅中群豪,都自知难以帮忙,自己如若上前,那是只有找死的份儿。是以,只有站在一侧袖手旁观。
    白衣人缓缓举起了长剑,寒芒和鲜血,在烛火下闪闪生光。
    陡然间,听得那白衣人一声轻啸,长剑突然闪起了一片寒芒,直向雪名人轶事儿涌去。
    但见人影闪动,剑花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错,却不闻金铁相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声。
    只见人影一错,霍然分开。
    外面看去,双方只不过一合即分,其实双方在那一合之间,都已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手数剑,各尽所能地分了胜败。
    两人分开,局势又恢复了平静。
    白衣人退回原地,待剑而立,微微可闻他喘息之名人轶事声。
    那黄衣少女,却右手剑尖撑地,柳眉儿紧皱一起,似是在强忍着一种很大的痛苦。
    突听得铁拐婆婆尖声叫道:“血!雪名人轶事儿,你受了伤?”
    黄衣少女没有那白衣人的忍耐工夫,眨动了一下大眼睛,滚落下两行泪水,道:“我受了伤。”
    铁拐婆婆伸出手去,扶住那黄衣少女,道:“雪名人轶事儿,伤得很重么?”
    黄衣少女点点头,道:“伤得很重。”
    右手一松,啪的一声,长剑跌落在地上。
    铁拐婆婆急道:“雪名人轶事儿,伤在哪里?”
    黄衣少女整个的人,已然躺在铁拐婆婆的怀中,似是已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
    但闻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伤在腰间。”
    她这一句话说得声音很小,但厅中一片静寂,人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凝目望去,果然一片鲜血,湿透了那姑娘的柳腰,红血透出了鹅黄色衣裙。
    铁拐婆婆抱起雪名人轶事儿,两道充满着愤怒的目光,投名人轶事注在那白衣人的脸上,道:“你伤她如此之重,这笔血债你必得偿还。哼!如若雪名人轶事儿伤势有变,连你那残废的师父,也脱不了关系。”
    白衣人仍然是一片冷漠地说道:“我已经警告过她,她一定要插手其间,我们两个之中,必然要有一个受伤。”
    铁拐婆婆接道:“但她手下留情,只刺伤你的左臂,你和伤了她的要害。”
    白衣人缓缓说道:“我说过,不论是谁,也不论有什么后果,谁想阻拦我报仇,他都将付出血的代价。”
    铁拐婆婆怒声喝道:“野小子,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么?”
    白衣人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但闻雪名人轶事儿柔音细细地说道:“婆婆,不要怪人家,只怪我学艺不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罢了。”
    铁拐婆婆两行老泪缓缓流下,道:“是老身害了你。”
    雪名人轶事儿躺在铁拐婆婆的怀中,摇头接道:“也不能怪婆婆,咱们走吧!”
    铁拐婆婆道:“老身要替你报仇,先宰了这小子再说。”
    雪名人轶事儿道:“不成啊!婆婆,你不是他的敌手,回去吧!他如施下毒手,婆婆的生机很小。”
    铁拐婆婆怔了一怔,道:“这话当真么?”
    雪名人轶事儿道:“我说的实话,你要信任我,再说我伤处要早些敷药,也许……恐怕,我已经伤到筋骨了。”
    铁拐婆婆吃了一惊,道:“那是说要落了残废之身?”
    雪名人轶事儿道:“如是早些疗治,也许不会。”
    铁拐婆婆轻轻叹息一声,道:“好!咱们走!先疗好你的伤势,老身再找他算账。”
    抱着那黄衣少女,大步向厅外走去。
    走到了大厅门口之处,回过头来,冷冷的望着那白衣人道:“野小子,你仔细防备着,多则半年,少则三日,老身必将取你的狗命。”
    白衣人道:“就凭你那柄铁拐杖么?”
    铁拐婆婆冷峻的说道:“怎么样?”。
    白衣人道:“如若这位姑娘伤势能好,你和她联手合力,或可取在下之命。”
    铁拐婆婆冷冷一笑,道:“好!咱们走着瞧,老身要使你遍地皆敌,江湖上无处存身。”
    言罢,纵身而起,飞跃出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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