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邪侠_李凉武侠小说全集

第十七章狐蛇为侣
    水青青却始终不开口。她手中那枝匕首虽短,但却有毒蛇的舌信一般,十分灵活,在两件长兵器的围攻下,仍是游刃有余,可见她的武功很强。
    菊芳出身捕役世家,手底下自然不含糊;而王月华亦是闻名江湖的女杀手,刀法泼辣凶狠,堪列高手之榜。
    但是这两头雌豹竟然斗不下一头小青蛇,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而事实又不容人不信。
    王月华尤其难以理会,因为水青青不但破解了她的几式杀招,而且还能寻隙反击,若非菊芳替她招架住了,恐怕早已伤身在水青青的匕首之下了;因此,她微带喘息地道:“小青蛇,真想不到你会有这一身好功夫。”
    “笑话,难道就是你的功夫好?在杀手这个圈子里,老娘的名气并不比你低,身价也高过你。”
    “这个我不否认。我们虽然都是第一流的杀手,但是你的开价总是比别人高一点,而且别人不敢接的生意,你都敢接下来,都能顺利的交货,这是大家都公认的,却不认为你的武功好,而是因为你能玩蛇。”
    水青青冷笑不语。王月华道:“其实,凭你的武功,足可以在圈子里坐上第一、二把交椅了,你何必要用毒蛇来杀人呢?你可以更出名的…。”
    水青青冷笑道:“一个杀手出了名并不是好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多少武功绝顶的杀手部死的很快,而且都死在圈内同行的手中……。”
    王月华道:“这是难免的,同行相嫉,谁也不愿意有人强过自己的,尤其是那些仗看武功成名的杀手,遇上了总想较一下劲儿。”
    水青青冷笑道:“你知道了还问个屁:我选毒蛇作为杀人的手段,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武功深浅,没人来找我较量,也没人来排挤我。”
    王月华道:“高明:高明不过今天你可亮了底了,以后恐怕你就不得安宁了。”
    水青青冷冷地道:“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替我张扬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王月华道:“你倒不必担心我。干杀手这一行的不能有二次失败的,我在杜大侠手中失利,已经准备就此收手,退出这一行了,犯不看为你宣扬出去。”
    水青青道:“那你死缠看我拼命干吗?”王月华恒了一征道:“不错,原先我是以为杜大侠被你伤了,想逼出你的解药,现在看样于杜大侠并没有被蛇咬到,我也不必再找你拼命了。”
    她抽刀退后,喘息不止。真要她拼下去,她也没多少力气了,因此只剩下菊芳一个人在苦闹,显得更为吃力了,闹了十来个回合后,菊芳见杜英豪抱剑守在一边瞧热闹,忍不住道:“英豪二你还不上前帮忙,、好意思凉在一边。”
    水青青冷笑不语。王月华道:“其实,凭你的武功,足可以在圈子里坐上第一、二把交椅了,你何必要用毒蛇来杀人呢?你可以更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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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青青冷笑道:“一个杀手出了名并不是好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多少武功绝顶的杀手都死的很快,而且都死在圈内同行的手中……。”
    王月华道:“这是难免的,同行相嫉,谁也不愿意有人强过自己的,尤其是那些仗着武功成名的杀手,遇上了总想较一下劲儿。”
    水青青冷笑道:“你知道了还问个屁,我选毒蛇作为杀人的手段,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武功深浅,没人来找我较量,也没人来排挤我。”
    王月华道:“高明!高明!不过今天你可亮了底了,以后恐怕你就不得安宁了。”
    水青青冷冷地道:“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替我张扬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王月华道:“你倒不必担心我。干杀手这一行的不能有二次失败的,我在杜大侠手中失利,已经准备就此收手,退出这一行了,犯不着为你宣扬出去。”
    水青青道:“那你死缠着我拼命干吗?”王月华恒了一征道:“不错,原先我是以为杜大侠被你伤了,想逼出你的解药,现在看样于杜大侠并没有被蛇咬到,我也不必再找你拼命了。”
    她抽刀退后,喘息不止。真要她拼下去,她也没多少力气了,因此只剩下菊芳一个人在苦斗,显得更为吃力了,斗了十来个回合后,菊芳见杜英豪抱剑守在一边瞧热闹,忍不住道:“英豪二你还不上前帮忙,好意思凉在一边。”
    杜英豪摇摇头笑道:“我一向不跟女人动手,赢了也不光彩,更何况是跟你联手,以多胜少,我杜英豪岂能做那种事情。”
    菊芳咬牙道:“人家要你的命呢!你还在逞英豪。”
    杜英豪朗声大笑道:“笑话,想我杜大爷何等人物,凭她一条小青蛇还能奈何得了我,别忘了我是神龙帮的掌门帮主,还会怕蛇咬。”
    菊芳一征道:“你没有被咬中,那你手上的……?”“是我故意弄的。我从小在江边竹林子里长大的,经常捉蛇去卖给捕蛇的贩子,你想我会被咬到吗?先前我捉了一条,用布里了,缠在手上,故意说是叫蛇给咬了,让你离开,我好整整那个暗算我的家伙……。”
    菊芳停了手,水青青也住了手,连同王月华在内,三个女的都怔怔地望着他。
    杜英豪手上像变戏法似的由身边掏出了一条火红色的心蛇,蠕蠕而动,却被他一手捏在七寸上,挣扎不得。着他手法的烂熟,的确不是吹牛,真懂得玩儿蛇。
    他得意地笑道:“我知道放蛇的人一定守在附近,等着看害人的结果,当然要造成个机会,等他一来,我就想法子用这条蛇反过来咬他一口……。”
    水青青脸色一变道:“什么?你用它来暗算我了。”
    杜英豪笑道。:“我心中虽然打了那个主意,却没机会实施,那知道你把我抗在肩上要带走的时候,它就出来了;我的手垂在你的背后,很可能在你屁股上咬了一口。”
    水青青叫道:“你胡说,我怎么没感觉……。”
    “因为你是在匆忙中,不容易有知觉;而且你可能经常服用解药,毒性发作较迟。”
    水青青不安地用手一摸臀部,脸色急变,她手触处已有知觉,那的确是被咬过一口的感觉。
    刹那间,她那姣好的脸变得狰狞而扭曲,只骂了一句“畜生”!飞身向后倒纵,上了屋顶,跑了。
    菊芳扬刀欲追,杜英豪拉住了她笑道:“别追了,她会回来的。”
    菊芳冷笑道:“她还会回来?你们交情这么深。”
    杜英豪一笑道:“你爱信不信,她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王月华道:“小青蛇在圈于里是出名的难缠,她在杜大侠手中吃了大亏,想必不肯罢休,一定会回来找杜大侠要回这场过节的,否则她就别想再在圈子里混了。”
    杜英豪笑道:“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坏,今天我放了她一马,她还没向我叩头谢恩呢!我想她会回来叩头赔礼……。”
    菊芳道:“你别是在做梦,她会回来向你赔罪。”王月华也道:“杜大侠,水青青不像我,已经厌倦了杀手这一行;她干得很起劲,而且她又有一身这么好的功夫,她为人又傲,不可能向人低头的。”
    杜英豪一笑道:“你们如若不信,不妨打个赌,一刻工夫之内,她必定回来。”
    “若是她不来呢?”“那就到路上去找她,多半她已毒发身死了。”
    “杜大侠,它是养蛇的,身边有解药的;虽然被咬了一口,却要不了她的命。”
    “这次不同。她被咬了之后,浑然无觉,而且又打斗了半天,毒性早已深入体内,即将发作了。”
    边说边回到了屋子里,菊芳跟王月华也跟着进来了。菊芳看见了床上挂着自己的肚兜,那是先前脱了没来得及穿上的,显得很不好意思。
    但是王月华却抢先着去收拾了。原来这间屋子是她租下来,要对付杜英豪的,在菊芳之前,她已先演了一出大盘丝洞了,屋中环散着她零乱的衣服,她以为这是自己的了。菊芳见她肚兜包在一堆衣服里面,十分着急,蹩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王大姐,这是我的。
    王月华先是怔了一怔,然后才笑着还给她。
    菊芳的脸更红了,抢了衣服要往后间去,而且还狠狠的盯了杜英豪一眼。
    杜英豪笑道:“那儿还有两条蛇呢!你进去留神,别给咬上了。”
    菊芳正待掀门帑,闻言惊叫一声,又退了出来。杜英豪笑道:“你就在屋里换吧!我背过脸去,不看你。”
    菊芳忽地一咬牙道:“看就看好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什么便宜都叫你给占了,还怕给你看。”
    她忽然发现王月华望着杜英豪的眼神中,充满了倾慕爱恋,心中一惊,连忙借机会说出了自己跟杜英豪的亲密关系,也是件一道预防。
    但王月华却根本不在乎。她似乎也知道菊芳跟杜英豪的关系并不太深切,至少还不够资格禁止她向杜英豪表露一下倾慕之忱,所以地含笑道:“杜大侠,您真了不起,水青青从来也没失过手,却在您手中吃了大亏。”
    “那可不算什么,女流之辈,胜之不武。”
    说着他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知道这几个女的都是有名的女杀手,若论真功夫,那一个都比他强、只因为慑于他的盛名,不敢跟他交手,才被他抢制先机;若是她们凭着武功跟他动手,杜英豪实在没把握胜过她们。
    尤其是那个水青青,一枝匕首神出鬼没,假如她不是驱使毒蛇,而用那枝匕首来对付他,杜英豪早躺下了。
    王月华却不以为他这话说的傲,话出由衷地道:“杜大侠。这话也只有您够资格说。水青青的武功我是今天才看到,我自承不如,但是在江南的杀手圈子里,不是我吹半句,那些男的还没一个能放在我眼里呢!可是不管是我也好,小青蛇也好,在杜大侠面前,我们竟成了小孩儿。”。她说的很诚恳,但杜英豪听了却不免有点耳朵热。今天晚上,他一连折服了这一狐一蛇,用的都不是武功,这番赞美,他实在受之有愧。因此他只有讪然地道:“王……王大姐,你太客气了,实际上你的刀法并不比水青青差,只因为她是存心拼命,。才显得凶一点。”
    菊芳则不甘心承认别的女子高明,冷哼了一声道:“是不错,她便的是短兵器,一寸短,一寸险,身处危境出手都是险招,我们犯不着跟她拼命,才让她支持这么久,若是再斗下去,我们都可以制住她的。”
    王月华笑笑,她知道菊芳拉上自己只是陪衬,主要是说她本人。她更知道菊芳的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点,但绝高不过水青青去,却便是两个人加起来,恐怕仍旧要差上一点。水青青今天不敢放开手伤人,主要还是有杜英豪在一边,怕伤了人,杜英豪不肯放过她,否则在十几个照面下,她就有机会刺伤两人了。
    不过她不想去驳斥菊芳的话,一个身上有案底的女贼,得罪一名女捕快是最不智的事。
    隔屋传出一阵声响,像是有人翻东西。杜英豪笑道:“水青青如果不想死的话,她必须要来找我,除了我之外,目前谁也解不了她的毒。”
    王月华见杜英豪手中玩着一个小瓷瓶于,连忙问道:“杜大侠,你可是把她身边的解药摸来了。”
    杜英豪哈哈大笑道:“不错,我这顺手牵羊的手法虽不登大雅之堂,都还真管用,只要让我沾到身子,多少总能有点斩获的;不过这次可发了笔小横财,她身边除了这瓶解药外,还有不少好东西呢!”
    才说到这儿,房门咚的一声被推开了,神色仓惶的水青青去而复返,身于一侧,果然跪了下来。“杜大侠……,我只是贪图焦雄的赏金而已,并不是霸王庄的党羽,刚才冒犯虎威,十分该死,恳乞宽恕一命。”
    她真的跪了下来,倒弄得杜英豪不好意思了,连忙道:“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水青青道:“请大侠高抬贵手,把解药还给我。”
    杜英豪拿着那个瓷瓶道:“是这个吗?”水青青道:“是的;这种蛇毒最伤眼睛,被咬中一个时辰内如果不得解药,双目失明。
    “你不是说只会使人昏迷吗?”水青青低下头道:“是的!我漏说了对眼睛的影响;这不是我故意隐瞒,大侠如果真的被我送到了霸王庄,有没有眼睛都无关紧要了。”
    杜英豪叹了口气,他若是被捉住了送到焦雄那儿去,的确已经用不到眼睛了;焦雄是不会让他活着的。
    把瓶子递出去,杜英豪忽又想起了他大侠卫道的责任,扳起脸庄重地道:“水青青,我把解药给你,只有一个条件,希望你别再干杀手了;上山多,终遇虎,你要是不肯改过,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别人手上了。”
    水青青道:“可以,一次失手后一个杀手的生命也结束了,我本来也不想干了,可是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求大侠收留我在身边。”
    杜英豪忙道:“你说什么?”水青青道:“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恐怕大侠误会了。我请大侠收留,没有别的意思,为奴、为婢都行,只是要不离大侠左右。因为我任杀手多年,结仇不少,一旦不干这一行,势将会有仇家找上门来寻仇。只有像大侠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才能保护我。”
    杜英豪还没答应,王月华噗的一声也跪下了:“杜大侠,我也是一样的处境,因此我也有同样的要求。”
    杜英豪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们会提出这样一个请求的,但是又不知如何去拒绝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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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妾意如绵
    菊芳一口气冲到水沟边,要不是沟中的水波反映了天上的星光,激起她本能的反应,她几乎一头栽进了水沟里去了。她疯狂地踢着岸上的石子,把它们都踢向水中去,彷佛水沟里有着那三个可恶的家伙。
    她的口中连连骂着:“不要脸!不要脸!”
    岸边上最后的一块小石子也被踢下去了,水面被不断的打击,掀起了一个个的琏漪,浮动星光,摇起一片的晶莹,就像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伴着号淘的哭声,雨点似的落下来。不知哭了多久,她终于哭累了,而且突然地,也感觉到这个举动的幼稚与无聊。
    猛一抬头,着见一点点的火光就在面前闪着;那是一姻袋,含在许久的口中。
    菊芳很不好意思地叫了声:“许大叔。”
    许久点点头,同情地望着她。
    “大妞儿,你可越来越不像我那老哥哥的女儿了。记得你汉子死的时候,你也没掉过U一-田么多的眼泪。为了这点子事儿,值得吗?”菊芳低下头道:“大叔,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天四班人,不分日夜地缀着那个活宝,他身边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我都知道。”
    菊芳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我不该,我就是忍不住,您不知道刚才有多气人。”
    “我知道,可是我以为没什么的。”
    “看那两个死不要脸的女人往他身边硬凑,我怎能不气;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还有意思收留她们。”
    许久笑道:“你没理由生气,杜英豪又不是你的老公。”
    菊芳瞪起了眼。
    许久道:“你别对我瞪眼。我说的没错,你又不是他的老婆,凭什么去吃醋,管他的事。”
    菊芳被问住了。
    许久的话却更无情。
    “你自以为跟他的交情深了,可是算来也不过才十来天,要说跟他有特别的交情,你也不是唯一的,那个九尾狐不久之前……。”
    菊芳低下头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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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道:“大妞儿,我知道你爱上了那小子了,可是你这种态度,永远得不到他的;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泼辣的醋娘子。”
    菊芳想了一下道:“我倒不是全为吃醋,而是为他的糊涂生气。那两个女的都是盘名狼藉的女杀手,而且还是专门对付他而来的。”
    “这点我倒佩服那小子,他居然能有办法把她们感化过来,改邪归正,这实在不容易。
    “谁知道她们是安着什么心呢?也许是借机会来接近他,乘他不注意的匹候暗算他呢二”那小子比鬼还精,要暗算他可真不容易,不过我认为她们是真心的要他的保护。“
    “他能保护个屁。他那几手破拳法一半自创,一半是东拾西捡偷学来的,他从没有真正的练一天功夫。”
    “大妞儿,你错了,他也许是没跟人学过武功,但不能说是不会武功。”
    “他会什么武功?陶大娘知道的很清楚,他从小既存码头上撑船,后来就当苦力,纠合了一批土混混,成天的打架闹事,不务正业,是个十足的心流氓。”
    “这个我也听陶大娘说了,但我不以为他是个流氓,因为他天性正直,认识是非,好打不平,不畏强权,天生有股侠气;而且他动作快,力气大,头脑灵活。”
    “这就能够在江湖上成名了吗?”“对别人而言是不够的,对他而言,却已足够了,因为他还有一项别人赶不上的长处,他的运气好。”
    其实,杜英豪不仅是运气好,还有一项长处是许久也不知道的,那就是他的勇气十足。
    他敢不避危险,不计生死地向邪恶挑战。这说来也许容易,但做起来却不简单了。何况,杜英豪并不只是凭血气之勇去蛮干、他多少还是有点脑筋的。
    有一回,他有两个拜把兄弟开罪了码头上最有势力的巫五爷,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巫五爷是码头上的恶霸,是地方上的劣绅,也是金陵有数的当户之一,手下有上百的人,结交官府,车船店脚,他样样都沾上一份。光凭他们那十几个苦哈哈的力量是谈不上报复的,恐怕没走近巫家的大门,就被揍扁了。
    但是杜英豪就敢碰碰他。不是明着碰,他先叫那两弟兄忍气吞声地忍了下来,然后再打听得巫五节跟一个姓莫的寡妇有一手,一个月总要悄悄的去几回。
    莫寡妇是位大官的遗妾;那个大官虽死了,亲朋故旧还在朝中位居要津。巫五爷势力虽大,比起人家来还差上一大截,自然不敢公开地惹上人家,而莫寡妇也因为把持着一大笔遗产,不舍得改嫁,只能偷偷地来往着。
    因为莫大人死后的遗产,将二大笔产业平分为五,给他的五房妻妾,说明每人必须守贞十年才能享用,否则即须入官。莫寡妇已经熬了八年了,还差两年就有几十万的财产到手,自然不肯放弃的人却又难耐寂寞,被巫五爷悄悄地搭上了,打得火热。
    巫五爷来幽会时目然不能带很多的人,只带了一个望风的小,悄悄地由后门进来。
    杜英豪他们就等着了,乘他偷偷地出后墙跳出来持。杜英豪埋伏在墙外,给他的腿上一棒。
    巫五爷也学过武功,但这一棒突如其来,又加上杜英豪的神力,当时就叫人打断了双腿;而杜英豪的弟兄却趁这时大叫大嚷,把地方官都吵来了。
    人被当场抓住了,还有那望风的小,连赖都没得赖的;再者,那个莫寡妇也因为怕扯出了奸情而没有遗产,一口咬定是巫五爷入内逼奸,她不从,叫了起来,巫五爷才跳墙逃走的。
    杜英豪则在堂上说,他听见有人叫救命,赶了去,看见歹人从墙内跳出来,上前擒贼捕盗。
    他并不认识莫寡妇,两人口供却能相符。那是因为莫家烧火的婆子是杜英豪另一个弟兄的姑妈,巫五爷跟莫寡妇的私情,也是从她那儿传出来的。
    杜英豪这边打伤了人,婆子那边急找莫寡妇,数了她这套口供。莫大人的故旧门生十分生气,认为巫五节欺到老师的遗孀头上来了,实在是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可。
    跟着巫五爷其他种种不法情事也被抖了出来;巫五爷被判了秋决,他的爪牙有的也被关了起来,有的驱逐出境。
    声势赫赫的巫五爷倒了下去固是罪有应得,但一手整垮他的,却是名不见经传的社英豪他没有太大的本事,却有头脑;他也有面向那恶挑战的勇气。他发现只要目己肯勇敢地站出来面对邪恶,那些恶势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了。
    邪恶横行,主要还是因为人们怕事以及姑息所造成的。“姑息足以养奸”,这种有学问的话。杜英豪说不出来,但是他却明白这道理,而且正在用他的方法去做。
    像他现在要去挑散霸王庄就是一个例子。事先,他并不知霸王庄的势力有多大,但他知道焦雄是个欺凌善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他认为这种人就应该打倒。
    他挺身而出后,更发现了霸王庄的厉害,也只是个空架子,更没有什么可怕的。
    本来,他只是有勇气,现在则更有信心了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个女的在他侧下打地,安祥的睡着了,心里感到更高兴了。
    但是着在别人的眼中,却又不同了。
    两个声名赫赫的女杀手,居然肯蜷在一个男人的脚下打地,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除非,那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男人。
    杜英豪的确是的,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英雄。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动身起程了。水青青和王月华却是江湖武女的打扮,一身劲装,挂着兵刃,毫无顾忌的昂然骑马而行。她们不再掩饰行蹂,信心十足;因为她们确信,杜英豪足能够保护她们。
    虽然三匹马是并排行走的,但杜英豪却超前了一个马头而居中,这说明他的身份比旁边的人要高。
    这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不过看杜英豪在马上那种英俊挺拔的样子,即使是不懂规矩的人,也知道是谁为主了。
    菊芳坐在村口一家民屋的门口,正在缝着衣服;本来想张口招呼他的,但是见到了他身边的两个女的,神色一变,又坐了下去。
    杜英豪却像是根本没看见她,不快不慢地策马从她面前一直过去了。
    倒是王月华回头朝她笑了一笑,但也没说话,追随着杜英豪走了。
    菊芳气得拿起剪刀,把手中一件快缝好的小挂儿给铰了。许久在她的对面道:
    “大妞儿,这是何苦来呢?你连赶了两天,已经快完工了,干吗又铰了呢?”菊芳愤然道:“做了没人能穿,不铰了干吗?”“怎么没人穿,你不是专为那位杜老弟缝的吗?”“我怕他死不了,还给他缝衣服呢!”
    许久叹了口气:“大妞儿,你又忘了我昨天的话了。他虽然跟两个女的同行,却没什么,昨天晚上,她们在他的屋子里打地,完全是自居于奴仆的地位。”
    “那是她们犯贱,隔壁就有房间不去睡,偏要挤过来。”
    “那也是她们的事,杜老弟可没沾她们一下。”“这只是第一夜,而且他也知道外面有人在看着,换个地方看看,他会那样老实才怪。”许久也只有笑笑,然后道:“大妞,你生气归生气,但总要把消息告诉他,焦雄请了川东双剑丁民兄弟来对付他了,这兄弟俩约两口剑可不是浪得虚名……。”
    “我才不管他呢?他现在有两个女保镖保驾,用得着我们吗?”“大姐儿,你是怎么了,别忘了他是为了我们才去对付焦雄的,他也是被你硬扯进这消混水里来的。”
    “以前也许是为了我,现在可是为了他自己。他已经是一个大名人了,要做一件轰动的事。来表现一下能耐。他挑中了霸王庄,跟我没有关系。”
    许久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收拾了一下东西才道:“大妞,你走不走,如果你要回去也行,我找两个人送你;你不关心那小子,我可关心,他究竟是我破霸王庄的一个希望。不把焦雄这头大老鼠绳之于法,我死不膜目。”
    菊芳跳了起来:“我不回去,我要看着他被人家活活地宰了,才下心头这口气。”
    许久笑了起来,他的人生经历太丰富了,自然知道菊芳口中说的,跟她心中想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子事。
    他们准备的是极佳的快马,但是并没有走多远,才跑出不到二十里,一个上坡后,已经有人在向他们招手了。
    许久停下了马。那人是他先遣出的探子。
    “这边三个人刚过去,前面那两个家伙早已等在林子里了。”
    “那你就该提声警告,别让他们遭暗算。”
    “丁家兄弟就等在桥头上,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他们自恃身份,不屑暗算,所以我也没警告。”
    菊芳却急起来了道:“糟!人家若是正大光明地找他挑战,他那点本事怎么够人家打的。”
    她嘴里说的凶,但事情到了紧要关头,却又表现关切了,十足是女人的本色。
    许久又好笑又好气地道:“大妞,不久前你还希望他狠狠地挨顿揍,现在怎么又心疼了?”菊芳急道:“人家不仅是揍他,还要宰他。不行,我得赶紧上去接应他去。”
    她埋头向前急冲。许久大叫道:“大妞,回来,你那点本事,上去也帮不了忙的,我另外着人去……。”
    但是菊芳没理他。许久没办法,只得撮口打了声呼啸,树上人影轻闪,却是许朗月从上面跳了下来。
    这位风流世家公子仍是十分潇,尤其在女人面前,倘更表现得温文多礼,笑嘻嘻地迎面一揖道:“芳世妹,别急,有小生在此,出不了什么事的。”
    他跟菊芳只见过一次面,却已兄啊!妹啊!直透亲热。
    菊芳微微一怔道:“许公子是怎会在此地的?”许朗月笑道:“小儿受家叔之召,一直就在世妹的左右追随保护。”
    许久对自己这个侄子的毛病很了解,把他从姑苏找了来,原意是要他帮忙出力对付霸王庄的,可是行侠仗义的事,许大少爷兴致不高,但是叫他护花,他就有劲儿了。
    菊芳对他的印象原本倒不错,因为他英俊潇,衣着整洁,身世好,剑法高,名气也不小,懂得在女人面前献些小殷勤,这些都是取得女人们好感的条件。
    杜英豪跟他比起来,没有一项条件超过他的;可是菊芳此刻却不知怎的,直觉得他连杜英豪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而且还讨厌万分。
    她第一个直觉是想叫他快走开,别挡着路,但是另外一个念头使她没那么做,反而一笑道:“那真太谢谢许兄了;小妹弱质女流,饱受强梁迫害,身遭困厄,不意还有许兄这种见义勇为的侠士仗义维护,怎么不叫人感动呢?”“这…,世妹太客气了,家叔与尊大人是手足兄弟,我们也就是通家之好,互相照顾,本来就是应该的。”
    菊芳在心里暗骂:“活见你的大头鬼,几次重要的决斗时,没见你出来帮手,不知道躲在那儿跟女人鬼混了,现在却好意思出来逞英雄。”
    她心中另有计较,一面跟许朗月含笑寒喧,一面却加快了脚步。许朗月为了要跟她走在并排,脚下也加快了。两个人冲前了里许,恰好着见杜英豪等三匹马被人拦了下。
    丁家兄弟在川东也称得上武林世家望族。丁家的子弟在川东不仅是技高,而且还人多,族中有同姓子弟四、五十人,差不多人人都是好手,因此谁也惹不起他们。
    也正因为他们太得意了,养成心高气傲的通病,往往不知不觉间受人利用,所以近几年来,丁家的声名口碑已不如往昔,但是他们却我行我素如故。
    焦雄送了十几顶的高帽子,把作客徐州的这哥儿俩说动了。他们急于想一会这崛起的年轻高手。
    杜英豪在马上远远地走过来,哥儿俩已感到不痛快了;因为杜英豪看起来就有个大英雄的气概。左右又伴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伴,风光之极。
    这使得一向讲究风度的丁民兄弟也失去了风度。丁得胜从一块大石上跳下来,就扬着剑叫道:“你龟儿子可是叫做杜英豪,老子等你老半天了,快下马来干一架。”
    丁老二的门面话竟是如此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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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义动强敌
    杜英豪当然知道这两个汉子是来找岔儿的,也知道他们只有两个人,就敢公然现身拦路搦战,必然是两块硬料子,但他却不在乎地问身边的王月华:“月娘,这两个楞头青是从那儿蹦出来的?”九尾仙狐的江湖人头儿熟,差不多知名的人物她都知道,自然也认出这哥儿俩。她神情有点凝重地道:“他们是川东丁家的哥儿俩,开口的这个叫丁得胜,那边的是他哥哥了得义杜英豪摇摇头道:”没听过。“他是真的没听过。在江南在方,他知道的江湖人也没几个,自然更不会认得川东的人了。
    正因为没听过,他才不知道这哥儿俩的难缠,说话的语气更是十分自然,却也更显得他的从容不凡。
    因为在江湖上混过几天的人,听到川东丁家这四个字,多少总是皱皱眉头的。
    丁家不但人多势众,而且家学渊源,武功确有过人之处;丁氏族中的父老子弟,有的是重要门派的掌门、元老,有的在大帮会中担任重要职司。
    他们虽然不是一个门派,却拥有了好几个门派的势力;而且这一个家族也极为护短,他们的门人子弟若是受了欺负,整个家族都会视作奇耻大辱,那怕出动全力,也要找回过节不可。
    不过他们还讲理,讲个是非曲直,若是错在他们的子弟,他们也会有个交待。
    即使如此,大家还是不肯去惹他们家的人。他们讲理肯认错,只是自已会处分而已,别人代他们惩罚了,他们是不承认的,而且要加倍地收回。
    举例说罢:他们有个少年弟子行为不肖,在闹市调戏一个女孩子,为一位侠义英雄遇上,将那少年的手指割了两根以示惩罚。
    丁家的人找上了那位侠义,先承认不是,把那少年子弟拖出来,当众斩断一掌,而后也逼令那位侠义同样地自断一掌。虽然有点蛮横,但是人家的势力大,够资格逞横;何况,人家也没有纵容门人子弟为非作歹。
    王月华说出了了家兄弟的身世背景,见杜英豪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他道:“杜爷,丁家在川东不仅是大族,而且人多势众。”
    杜英豪一笑道:“这儿可不是川东,由不得他们关起门来逞强称霸。”
    了得义再也忍不住,跳下来叫道:“小子,你敢侮辱丁家,这可是你自己在找麻烦了。”王月华悄声道:“杜爷,丁家在川东颇受尊敬。”
    杜英豪满不在乎地道:“那是人家怕他们。一个家族出了这种子弟,绝对好不到那里去”丁得胜怒极叫道:“小子!你说什么?”杜英豪淡淡地道:“我在说你们家的大人若不是逞势欺人的恶霸,就一定是没有家教的糊涂虫。所以才有你们这种混帐子弟。”
    丁得胜忍无可忍,提剑指着杜英豪叫道:“臭小子,你居然敢出言辱及川东丁家,滚下来,老子要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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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英豪傲然地下马道:“我不是要侮辱你们,是你们侮辱你们自己;假如你们出身名门,怎么会如此不顾身份,替人做打手走狗。”
    丁得胜怒声道:“胡说:谁能驱使我们?”“你们敬说不是焦雄找来对付我的。”
    “焦庄主是请我们教训-下你这狂徒。他是我们的朋友,他受了你的迫害,请我们出头,这没什么不对。”
    杜英豪冷笑道:“焦雄在江湖上口碑如何,你们打听过没有?我们之间的是非曲直,你们问过没有?”丁得胜道:“不必间。我们只知你这小子最近杀死了漠北人熊,自以为了不起,我们要教训你一番。把你的剑拔出来,丁二太爷要较量你一下。”
    杜英豪道:“丁老二,先前我听说你是名门子弟,才骂你两句,现在看看你是个无赖,你明明是替焦雄来出头的,却不敢承认。”
    丁得胜道:“承认了又怎么样,焦庄主对朋友很够意思,他是我们的朋友,你欺负他就等于欺到我们头上来了。小子,现在可以出来领死了吧!”
    杜英豪一笑道:“你这么一说,打架的理由倒是够了;可是杜大爷却没胃口了,我的剑不为鼠辈而出。”
    丁得胜叫道:“姓杜的,你再不拔剑,二太爷可不等了,今天找定你了。”
    杜英豪将剑连鞘从腰上解下道:“拔剑是不可能的,杜爷说过绝不为鼠辈拔剑,不过你们要打架。也会有人奉陪。青娘,你来教训一下这个王八旦。”
    他把剑连鞘指向一边的丁得义,连着又把剑往地下一丢。由于是相连的动作,根本就看不出他那一剑是指人还是丢剑的动作,杜英豪却冲前一步,口中喝道:
    “我挖了你的狗眼。
    动作快,身形快,丁得胜的注意力刚从地上的剑回到杜英豪,他的人已冲到。
    本能地举剑一护双目,而且闭上了眼睛。他以为杜英豪一定是以双龙探珠的招式取他的双目,那知道杜英豪只是黑虎偷心,当胸击出一拳。
    丁得胜的人整个被打得飞了起来。他全无防备之下,挨了一记重击,真气涣散,然后又重重地摔了下来,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人已昏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杜英豪说打就打,但也无法派他的不是,因为丁得胜搦战在先,而且长剑在握,杜英豪空手还招,当面出拳,不能说是偷袭。
    丁得义大叫一声,仗剑扑上来,却被水青青运刀挡住了。这个婆娘武功的确不弱,了得义几次急攻,都没能把她给杀退,急得哇哇连吼。
    杜英豪却上前两步,淡淡地道:“丁老大,你连我这个女助手都打不过,还想来找我较量,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吗?”“你是用了诡计。”
    杜英豪一笑道:“诡计?他有兵刃在手,我却是用空拳把他打倒了,这能叫诡计?”“你发招时说要取他的眼珠。”
    “不错!我是说过,他居然说焦雄不是坏人,那双眼珠连好坏都分不出来,还有什么用,倒不如剜了好。”
    “可是你却发冷拳攻他的前胸。”
    杜英豪笑道:“也没错。现在我要剜他的眼珠,不是容易得很吗?要想剜取一个人的眼珠时,没有人肯乖乖地站在那儿等人前去动手的,因此必须先把他打昏过去,这还讲不对吗?”
    丁得义怔住了。杜英豪道:“我说要剜他的眼珠,但并没有指定在什么时候呀!
    我出手就发拳,也没有装模作样摆虚招,是你那老弟太差劲,竟然忙着去护目了,那一拳挨得不冤枉。”
    丁得义没话可说了,杜英豪又道:“丁老大,我姑念你们是一对糊涂虫,才没有下杀手;否则我那一拳可是要他的命的,这你承不承认?”丁得义无法不承认,只有狠狠地道:“有种你就杀了他,丁家的人会要你付出代价的。”杜英豪脸色一沉道:“没出息的东西,只会指望别人,我要是你们的长辈,就先毙了你们,免得丢人现眼。好汉子打输了不算丢人,咬紧牙关认了,回去发奋图强,以后自己把过节找回来,那才够种。”
    了得义一怔道:“只可惜丁家的规矩不容许我们日后自己来雪耻了,你打了丁家的人,立刻就要付出代价。”
    杜英豪一笑道:“我倒不是怕你们丁家,但是我希望能见到你们自己站起来,找我再战。”
    丁得义道:“我们也想自己来找回过节,可是我们家里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杜英豪道:“把你弟弟扶起来,找个隐蔽的地方养息两天,就算没碰上我,这不行了吗?”“你不会说出去?”“笑话了,你们不会比漠北人熊更有名,我能把他宰了,再打败你们也没什么光采的,不但我不会说,而且我这两个侍儿也不会说出丢。”
    丁得义不禁心动;他大概也不愿意家里的人插手这件事,那对他们也没好处。
    顿了一顿道:“焦雄那儿呢?”杜英豪一笑道:“丁老哥!焦雄在江湖上声名狼藉,你不会没有个耳闻;跟这种人交往,绝不会很有面子,你们丁家既是颇有侠名,想必也不会愿意你们招惹这种长非的……。”
    “可是焦雄知道我们来找你的。”
    “你们可以放话出去,说是打听后知道霸王庄名声太坏,不愿意为他出头,所以跟我订了约,等我破了霸王庄,除了焦雄后再跟我一战。”
    “这话有人会相信吗?”“我也可以替你们再证实一遍,这样一来,你们哥儿俩在江湖上也能博点好评。”
    “杜英豪!你为什么要如此帮我们呢?你别忘了,我们日后还要找你一决的。”
    杜英豪笑道:“没关系,我会等的;老实说,我也不是帮你们的忙,而是不想上当。”
    “上当?上谁的当?”“当然是焦雄了。丁老大,说句话你别见怪,焦雄眼见我力毙漠北人熊,他连一招都没敢发,泅水逃跑了,因此他知道你们哥儿俩绝对无法杀得了我;而他却蓄意巴结怂恿你们来找我挑斗,目的不是要你们杀死我,而是希望你们被我杀死,而后再怂恿你们的家人来找我。”丁得义叹道:“这怪我们交友不慎。”
    杜英豪一笑道:“丁老大,我们日后的较量是一回事,但是我很珍惜你们这种血性汉子,所以对令弟,我只用了两成劲,他伤得不会太重,等我们走后,你把他救醒过来,替我解释一下。我目前最大的目的是对付霸王庄,不想多生是非,而且我也实在惹不起你们丁家。”最后一句话算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丁得义拱拱手,惭愧地道:“杜大侠高义,敝兄弟生受了。”
    “丁兄!这么说法就不是江湖儿女了。我们今天算是交了朋友,大家可没动手,将来真要较量,也找个没人的地方,胜负自知,周不看牵扯到家人身上。”
    丁得义点点头。杜英豪潇洒地上了马,一拱手道:“后会有期。兄弟只有三个人,要对付霸王庄的恶势力,自知太单弱了,但是得道多助,二位如果方便,尚请赐予一臂之力,兄弟万分感激。”
    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了。一直走出很远后,王月华才道:“爷,您刚才对丁家兄弟那一仗可真漂亮。”
    “月娘,记住,我们遇到了那哥儿俩,却没有动手,大家互道仰慕,交上了朋友。”
    “我知道,见了人,我会那么说的,这是我们在私底下谈谈。”
    “私底下我们也应该作如此想。”
    水青青笑道:“丁家兄弟俩手底下颇不简单,我尽了全力,也只能挡住了丁老大而已,但见爷出手一拳就击倒了丁老二……。”
    “那是我出其不意,否则也没那么容易。”
    “但是我相信爷一定能胜过他的。”
    杜英豪只是笑笑。水青青道:“虽说是兵不厌诈,但那一拳的确是有欠光明,爷为什么不正正经经的赢他一场呢?”
    杜英豪一笑道:“那就没这么轻松地解决问题好,现在他只是以为自己太大意输了,心中会好过一点。”
    王月华道:“你真怕丁家的人来麻烦吗?”
    “我对江湖上的事很陌生,的确不知道丁家有什么可怕的,但知道了,我也不会怕的;再说,怕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只是不想结这种无谓的梁子而已,如果他们真是跟焦雄一伙,我绝不会轻恕他们…。”
    两个女的充满了尊敬地看看他,默默地在后面追随着,一直又进了另一个市镇。
    这个地方较为热闹,而且更为靠近徐州了,几乎已经是霸王庄的直接势力范围。
    镇上有不少江湖人打扮的壮丁,他们看见杜英豪跟两个女的走在一起,都有点诧然的样子。
    杜英豪看在眼中笑道:“焦雄大概还不知道你们已经倒戈了,所以那些人看到你们跟我同行都很奇怪。”
    王月华道:“不!这些人不是霸王庄的。”
    “啊!不是焦雄的手下,那为什么都对我不太友善呢?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呢?”
    王月华道:“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不是焦雄的人,霸王庄出来的人,我差不多全认识。”杜英豪想想道:“我们找个地方歇歇,看看这批人是何方神圣,了解一下他们的目的何在?”
    他们找了一家酒店,坐下才把菜点好,就有三个人并肩过来了。王月华认清了三个人后,已经吃惊地站了起来,神色很紧张。
    杜英豪虽然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但是从王月华的神态上,已经知道来人绝非等闲。九尾仙狐不是个轻易吃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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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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