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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纵酒是对的 酒精给你以温暖 胜于感情给你以冷淡 迷蒙的眼使你漠视 尤胜于使你洞悉一切 酒后的床榻 好过于正襟危坐的办公桌 纵酒或许是对的 麻醉几根神经 免于为社会是非的崩溃惊惶 整日的醉卧 庶几不被街头时时的混乱所困 久不打理的倦容 比议会里的楚楚衣冠更诚实 唯有饮者留其名 或许消极比积极更积极 或许颓唐比振作更振作 或许迷糊比清醒更清醒 或许或许比肯定更肯定 纵酒是对的
在田野,母亲 你弯腰就是一幅名画 粘满麦秸的脸庞 疲劳而鲜亮 银色夜晚的柔情 来自一座草房 我们家永远葱绿 来自母亲的灵魂 永远地开放 儿孙般的玉米和谷穗 一代代涌来 将你围成一座村庄 在母亲博大的清芬里 我只有一粒绿豆的呼吸和愿望
头上是低垂的星空 脚下是柔和的潮声 身旁的她着一身洁白的羽衣 听我讲一段真实的历史 听我述说传纭中的往事…… 公元初的亚平宁岛又荡起春风! 罗马的摇篮养育出古老的文明 罗马人对神虔诚地信仰 信仰为心灵罩下幸福的光芒…… 尼禄是罗马浪漫的君王 他有写出《火之史诗》的愿望 他把罗马烧成火光冲天 以满足他偏执的疯狂…… 这邪恶的火种顺着世纪漂流 也曾落在我的心上 当我心中又涌起无理的妄想 痛苦的火焰,常把我灼伤…… 跃出海面苍白的月亮 望着我的心神 ...
是你根本听不到的消息 从夜晚的桥上传来 石头和一堆大火 照亮了我们的语言 是最终无法完成的工作 像镜子一样挂在对面 曾经罩住灯光的灰尘 正落满宽敞的写字台 是天边一片发暗的云朵 驶向树木晃动的村庄 一想起过去的日子 你只能为现在而奔忙 是那些生者不可企及的1 刻板犹如废黜的仪式 贫穷叫一个人羞于开口 也让另一个人高谈阔论
在海安的门槛上 坐着一个南方佬 在北方的门槛上 坐着一个海安人 一个海安人坐在自己的尾巴上 我是平原上成熟的孩子 贪心的孩子 时光就象海里的鱼 长着雪白的牙齿 一个女人一个男子 威胁每一个日子的豺狼 并肩坐在北方的门槛上
象一棵棕树,我听到风的预言, 说不出是快乐还是忧伤。 树在鸟巢里长高, 寓言的虫鸣,让我再次失眠。 而萎缩的时光削瘦了谁? 纸上的疼痛,连同酒杯中的激情, 被谁撕裂和砸碎? 我,象云抛下满身的负重。 到处是暗示的气息∶河水变秋, 向日葵扭转过脸, 大地的纽扣,终于被我解开。 惟一的宁静,就是墙坍塌的声音! 2001.9.3.
是呵,我们应该闭着眼, 不问那不许问的是非; 我们知道我们的本分只有忍受 到最后;我们还得甘心地 交出一切我们的所有, 连同被砍杀后的一堆骨头。 当无情的刀斧企图斩尽 所有会发芽的草根, 可怜的人,你却还在痴心 想灌溉被诅咒的自由! 大地最善于藏污纳垢, 却容不下一粒倔强的种子, 尽管真理苦苦地哀求。 你愤怒、抗辩、咬碎你的牙齿—— 那全是活该,你还得一样样挨过: 暴戾的风雨,惨毒的日头…… 1948
关于公主我写过若干 不切题的诗句 一个二流岁月公主只能 在昨日死去并被 物捣烂装进瞬间 她的死消失了她暗中的敌人 ——青春,一切都从 这一刻开始,就如一只蝴蝶 它的标本比它更美丽 公主死了低级的梦 尾随青春的血小板 无处可栖低级情人将 疑心她活着的洁癖 并被她的死吓破胆 公主死使我回忆起 那些密密麻麻的铅字 制造者和天生丽质 击中了一个生命它们(铅字) 轰然落下埋葬了 一个夜晚 我该为她哀悼?当然 同时想想自己的账单 也会变得入不 ...
一滴水的沌澈 照亮异乡的之夜 以及他从头到脚运动的快乐 我曾丢失过,一滴水 我仍在苦苦寻找,却又显得漫不经心 其实你不用问,我到了哪儿 地球对于我们太庞大 一滴水,你只是和我经历相同,血脉相通 我的生活,忽略过太多的琐屑和空旷 给鞋子涂上各种各样的色彩-- 从江南到大漠,从秀碧到苍黄 一次凸现和你的歌声 使我改变了习性∶ 我应该去爱一切弱小和细微 他们,在你的身后 更需要时间和爱 我能够给你我的饥渴 和失败的容颜,当我年老 你可以映衬,也可以拿 ...
秋行的大树 紧抱我的双耳 飘浮着,侧行着 避过岁月,忘却泪水 病房前的车棚哗哗作响 这时我早已超过了预想的年龄 却还未长成清洁的飞翔者 在城市里我左手紧握黑暗 右手狠狠仍掉日记和往昔的女子 悲痛在身后轻笑着,抽掉我的远方 我丢失了曲子可以哼在嘴上 背负着妻子不能白头偕老 山谷的力量,秋天 无法从嘴上摘掉、飘香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呼啸的野花 找到了践踏的美丽 秋天是骄傲的
费尽了心血。到底一张桌子驮着我 带走了多少不眠之夜,没有记载 万象更新,而我的手笔一如其旧 变化来自事物的内部,仿佛毛毛虫 从严密的树干里露出了头。外边 鲜美,但危险都在那儿明摆着 回去干什么都一样 倘若没有徒劳一场,怎么会知道 一年之计在春天苏醒,孩子们 往吃光了的西瓜壳里撒尿过瘾 然后,遍地的青草又绿了一遍 想想古代的诗篇,我写下的东西 如此枯涩,配不上汉语的光荣 一张桌子在街上奔跑,头也不回
鸟儿惊动的这个黄昏 点亮四周模糊的柏树 预感临头的园丁 巩固快要滚落的石块 蜡烛的气味在早晨升起 舞蹈的尘埃迷住了他 回想所有恐怖的岁月 已经化为岁月的恐怖 窥探者盲目的奔走 把我们的精力消耗殆尽 头脑空空的夜晚 让房屋的建设者自言自语 仿佛这一生只剩下 一条无法看齐的直线 是臆想中不在的青春 为你勾画更虚幻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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