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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 苹果上有洞 它早晨还新鲜 午后 温度 虚妄速度的爱情 让苹果 从内部 开始发热 苹果是苹果 这是你说的 苹果有苹果的生活 苹果有苹果的气味 一半有红 一半有绿 不明不暗的凹处 顺蒂而进 在深处的里面 啊呀 那么多的不同 门一关上 我只闻出味道 却难以 说出所见 这是一种 苹果的日子 即使变软 即使腐烂 也从最新鲜的部分 开始 所以你说 我看不见青苹果红苹果 它们有它们的秘密 而我有我的生 ...
她说:风;她说:肉体。 她说:一只乌鸦长久的颤栗。 黑暗涌进内心的房间, 词语在水泥地上留下痕迹。 她说:减少;她说:多余。 她说:一枚雨水冲破的颤栗。 傍晚的火车抛弃飘舞的站台, 逃跑的树林哭泣第二次。 她说:飞翔;她说:悲剧。 她说:一根电线传播的颤栗。 漫无边际的夏天缺乏梦幻, 没有攀登天堂的楼梯。 她说:爱;她说:笑话。 她说:多余的信笺写下的颤栗。 远方的城市值得赞美, 到达的早晨正好编成诗句。 1997.5.25
有个男人可能变成了鸟,一只传说中的大鸟 他可能曾经把影子连在墙上与时光同步 这男人时常想着别人,把手套脱下又套上,在冬天 这是他的拿手好戏,重叠的动作使他瘦弱,无辜 终于他找到理由爬上树,他想摸气流的声音 他还想呼吸为之风流。可他没有成家甚至立业的梦想 如何区分开呢?不能再在陆地上行刑那怕是行走 他听见声音从过去从未来飞起来。这时他长出了羽毛 同伴们也在原野上狂跑,脚渐渐离地, 戏剧性地他们的身体 变成飞翔的鸟体。很久以后地上的人们还在寻找他 追问他如何失踪如何 ...
1 经过了一场持续了两个月的干旱 麦子已接近成熟。她走在 回家的土路上,适应了木质地板的 高根鞋,使她的脚陷入一场 她未曾预料的折磨中 “怎么这样难走?”——这是她十年前 感受不到的,十年前,她是村里唯一的 大学生,接到通知的那个下午 一双破胶鞋穿着兴奋,曾跑遍了 这里的每一条路。如今是变了 已到了2000年,但故乡的贫穷 并没有被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 抛出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 凋敝的房舍,残缺的庭院 在一群毛白杨的荫泽下,显得 犹为沧桑,这就是故乡 ...
这是再也望不见星辰的天空,雪落下来 仍然是白的,像棉花擦拭着云层 仍然静悄悄,像记忆 和月光,雪带来了森林辽阔的喘息 也带来了海鸥啼鸣在波涛之上 激越的回声,充盈在胖墩墩雪人的梦里 人们给他点燃香烟,戴上帽子和眼睛 在欢叫喧嚷之外,他怀念着一双遗失的暖鞋 十只赤裸的脚趾像闪闪发亮的 红萝卜头,在深夜的乡村田野 走向储满日光和炉火的仓库 雪吱吱叫着,记下这突然、玄秘的文字
第一封 H,我在故居的废园中给你写信, 有风吹过我手中的笔,吹掉了信纸, 那是有像树叶般的潮汐,潮汐般的言语的风。 然而落叶层积,吸走言语。只是瞬间, 树叶落满了我的四周。只是十年。 当年我离开时的落叶,已变成了家宅的根, 包围着像四散的砖瓦一样凌乱的心。 H,这个园子,它的孤寂犹如你的记忆, 绝不喧哗哭泣,只是在一地的枯枝 和灰烬中等待……它的呼吸在泥土里 散开,在树干中变成泉水。 于是今天我回来。从老房中搬出尘封的老椅, 坐在废园的一片片落叶中间, 读 ...
这是巡夜者的夜,这是 古老的守护者的夜 漆黑的闪电用失明补充能量 在高高的塔楼里 鹅,从南方飞来 鹅是真正的做梦者而不是一个梦 而不是细腰的电线 而不是我 凝视低头走在阴影里的梦游者 像另一种白天,我们从未到过 却梦见了这一刻 这一刻 我手中的闪电使他的夜几乎不黑
你底仪仗队成了议论底中心: 来得太快,一点也没有声响, 把守住所有的寒冷底洞穴; 为了表示豪贵,每半天换一套衣裳。 那些年青的树林子,那些草地 都成了竞赛销路的报纸, 每天早晨,争着用最动人的花叶 刊载你底消息在第一行标题。 你底到临,每次都带来欢欣, 人们一如往年,耐心的揣测着你底颜色底名称 还想要捕捉住发自泥土和蓝天的声音, 就像是从火星刚来到的旅人。 然而一如那些无辜的真理, 你也被不同的人渲染出不同的意义: 有的迷惑,有的激动;有的人却变得 ...
爱米丽迪肯森就在和这个房间一样的房间写下了她的诗歌。 他们命名这个房间是爱米丽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白色调的,星星点点的小碎花撒在床上, 飘在窗子的纱帘上,一切都婉约起来。一张窄小的木质小桌 是她写作的地方,桌子是那么小,摆不下我们的花瓶, 上面是一排她的书,或有关她的书, 她的画像,就从桌子上看着我们-- 看着我们进了她的房间,放下行李,就亲吻起来。 窗子是那么高,三面大窗把大海都请了进来, 海风呼啸的黄昏,你在爱米丽的床上打着轻酣, 你累了,你要再睡一觉,然后再继 ...
在几株新生的苇草之间 我看见那张闪着丝光的网 一只碧色小虫的抖动 使我查觉了清晨那微弱的风 在这被露水打湿的黎明 在我熟悉的水乡 挨过夏日的短夜 在岸边的苇丛中 我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时间磨损的岁月 让我静下心来 如此贴近地观察 一只即将被捕获的昆虫 我凝神于一片晨曦的明亮中 想那隐蔽之处 许多赤色的精灵 总在移动它们深褐色的肢爪 噢那阵我心中的大风 是在什么时候 猛地吹破了那些无形的网
扶锄喘息时 我将耕耘一词拆开了 原来是两个犁上的木把 一口井和一片云 对一个农民这就够了 有井我们就用不着翻山越岭 去那条大河挑水了 有云我们就可以迎来雨 确保粮食丰收 那个把土地和劳动 造成书的人和我一样也是一个 热爱庄稼的人 他常在扶锄喘息时 琢磨字的写法 我看见他在禾苗中间摇晃 仿佛一团阳光或者一丝空气 他耕耘的姿势在我的诗中 很沧桑地发出声音
第一幕开局 时间∶午时 人物∶ A∶赌术研究者(位置∶庄家) B∶情欲魔法师(位置∶上家) C∶办公室幽灵(位置∶对家) D∶陌生流亡客(位置∶下家) 依靠酒精加速兴奋的手指 伸出吊绳、滑轮和传输带 熟练地把赌局变成一座井然有序的工地 四列牌也许曾经是四支军队 四座城堡四个帝国 对垒的虚拟 有如历史学放大镜下 十五或者更早世纪藏书里 乌黑字迹凝结起的血和铁的沙盘 空气里添加些沉重的成分是难免的 岩石状的铅云船队 抛锚在玻璃 和室内镜子的反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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