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阿霸_李凉武侠小说全集

第三章衷尾道人
    “好身法。”半秃头陀不禁赞道。
    苏光光的轻功正是花蝴蝶宋元彪独竖一格的蝴燕轻功,此种身法有如蝴蝶般飘然灵活又可如燕子般快速回旋,使其身形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苏光光一式“倒挂金钩”无声无息地倒吊房檐下倾听房巾的谈话。
    只听四大名捕的王重道:“他妈的,这小猪哥精还真滑头,怎么追也追不上。”
    刘清道:“我看脱光光可能溜回去抱棉被了,这种天气他可能受不了孤独又怕鬼,便怕怕地开溜了。”
    祝豪忙道:“好了,不谈他了,这小猪哥精得租,不用替他担心。”
    窗外的苏光光心中暗道:“这还像句人话。”
    此时李荣祖已道:“老四,你探听那只花燕子有何下落?”。
    王重道:“丐帮的人已追查到花燕子师徒两位往太原而来,只是他们这次很小心,行踪难以掌握。”
    祝豪道:“不知他们两个到了太原没有。”
    土重道:“我已拜托太原丐帮弟子帮忙,现在我们只有等待消息再来行动了。”
    刘清忙道t“此次咱们可要小心不要露出行踪,花燕子已被他逃脱二次已精得像只狐狸,趁现在他身边徒弟受伤有个累赘,可是大好时机。”
    苏光光在窗外听完,便觉得只听一些没营养的话,便身子一翻,无声无息回到了房间。
    苏光光回房,便见半秃头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将整个床位占去了。
    苏光光苦笑着心巾暗道:“依我的第七感,我那个不成材师叔已在太原城某个地方,我何不出去溜溜碰碰运气,说不定……”
    苏光光打定主意,便又悄悄掀开窗子,施展轻功跃到屋顶上往东而行。
    第一场雪,总是叫人冷得可以,一入夜街道商家便已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几声犬吠外一切都冷冷清清的。
    苏光光听到遥远地方传来作法的钟声,便寻声而去。
    苏光光寻声跃进了一家大户的后院巾,只见那后院布置有假山、花园、水池,便知这儿主人可是卡滋,卡滋的有钱,而后院拱门前摆着供桌、桌上三牲四果齐全,两旁烛火及三柱清香在风中摇晃,有一位看似十七八岁,留有一小胡须的道士,正手持桃木剑摇钤作法,在道士身后有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持清香跪着磕头。
    苏光光见那年轻道士在桌上抓一撮东西往火烛一丢后,瞬间火光大闪,浓烟四起,那道士拿起桌上牛角吹了两声。便捻熄筒纸,抚着钤,口中念念有词,在神坛桌旁绕起圈子。
    苏光光倾听那道士的声音,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赶忙掩嘴忍住笑。
    那道士所念的声音,就有如嘴中含着鸟蛋一般,伊唔伊唔的口齿不清,平常人想用心听他念什么也听不出来。
    “呜!呜!”牛角声起,只听那道士大吼道:“拜请太上李老君,拜请天兵天将急急如律令。”
    听下来只有苏光光听得懂了,他喝道:“拜请太上李老君,猪仔不吃馊水,猪母杀累一底吞,阮公要元啊有啊有交待,麻将牌子不通摆,碰啊你在碰,胡啊人在胡,杠上开花加啊加,舌喔哦喔!哦喔“东营兵啊,西啊将,天气冷啊,大家‘纠纠’(相约)好呀去困喔哦喔哦喔“阮啊歹赚,妖魔鬼怪不通来烦,等我赚到钱,阮们(我们)在(公家分)
    啊……”
    苏光光听了心中骂道:“妈的,原来是假道士骗吃骗喝,咒浯念不通,胡搞瞎搞一通。
    此时绕了多圈的道士回到香案中央,将木剑插着将纸一烧,手一摇铃,大喝道:“起!”
    说也奇怪,只见那供桌上摆着七八个二寸长的小纸人,突然立了起来,而今那道士可是一奉正经摧动着咒语,让桌上纸人了地如操兵般演练了起来。
    此时跪在一旁的人更是磕头不断。
    苏光光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年轻道士还有‘二步七仔’有一套。”
    苏光光喝了口烈酒,便从树上跃到屋顶上到厨房去找水喝。
    此时刚好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苏光光忙伏贴于屋瓦上静伏不动。
    “阿花!小姐是不是中了邪了,不然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昏了过去,叫也叫不醒!”
    “嘘!小声点,我看八成是被鬼附身了,还好咱们老爷请来茅山第十八代亲传弟子来做法……”
    苏光光听到两名女子的对话,等她们已走远,便改变主意,在屋顶上张望一下,见到左旁一排房间中,其中一间大房贴有符令,便摸了过去。
    苏光光见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哇!好一个大美人,眼睛就是眼睛,鼻子就是鼻子,简直美的冒泡,美的让人心里乱跳!”苏光光见到豪华床上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不禁脱口自语道。
    “废话!眼睛不是眼睛。难道还是屁股不成。”
    苏光光闻言心中一惊。身形已跃到屋梁上,—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苏光光屏患倾听一大段时间,确定只有屋外那道士的摇钤声及牛角号声,才又跃回地面,口中道:“妈的,我是见鬼了。”
    。苏光光又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小美人,口中道:“老爸说‘女人是祸水,美女是洪水’,我还是少惹为妙。”
    苏光光低下头去,在那小美人身上嗅着,只是他傻傻的并没发觉床上小美人的手已慢慢握紧拳头,随时可以赏他几个馒头,只要他敢,稳定惨。
    “嗯!这是三日桃花迷香,这可难不倒我小猪哥苏光光。”苏光光直起身子口中道。
    “看来我这福星运气不差,刚巧找对了门路。”
    原来那三日桃花迷香是苏光光的脱水爸爸师门独特的迷香。怪不得苏光光说找对了门户,看来那花燕子不仅早已来到太原,而且找到了猎物了。
    此时房中摇钤声由远处传来,苏光光见屋外火光大盛,已知那年轻道士带领众人来到。
    苏光光忙掀开床布,身子往床下钻了进去。
    “咦!不对,背后怎么软软的人,温温的,有人!”
    这只是一念电闪之际,苏光光右手一式剑指便往后头戳去。身形顺势一滚,想滚出床下。
    他快还有人比他更快,苏光光只觉剑指一触到那软温之体,指上力道却被化散,而自己身子已被人抱住,嘴巴也被抚住了。
    “天啊!是半秃头陀!”
    可不是吗,与苏光光面对面的正是五十岁年纪的半秃头陀,怎么他跑到这边来睡觉了。
    半秃头陀嘴角微笑,低声道:“洒家没抓到色狼却捉到只小猪哥,你给酒家安份点。”
    说着,便点了苏光光麻穴,将他抱到里边,与他对调了位子,又静静地等着。
    此时房外传来那年轻道士声道:“今夜本大师将在房中捉妖伏鬼,如房中有什么声响,千万不可冲进来,否则被鬼附身,本大师无能为力,好了,你们可以去睡觉了。”
    不多时屋外火光一失,房中便黑暗了起来,一个推门关门声后,只听那道士自语道:“你奶奶的有个屁鬼,我看今晚我可要客串一下来捉色鬼!”
    苏光光从细缝中看到那名年轻道士,手中拿了一纸黄纸符令烧了起来放到一个磁碗中,尔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支磁瓶倒了一些白色粉末至磁碗中。
    只听那道士道:“等我抓到色鬼再给你解药,不然你一哇哇大叫,什么鬼都给你赶跑了。”
    只见那道土走封床边后“啧啧”两声后,道:“哇!小美人,你可美得我脚底起泡,要不是我发誓不近女色,早就把你……哪轮到色鬼。”
    此时屋外传出一声细微不易查觉声响,那道士便跃上了大床之上。
    黑暗中苏光光又闻到了三月桃花香,心中道,看来这人做事倒很小心。
    此时房门一开一闪,便听到奸笑声道:“小美人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起,我可是喝了三瓶三鞭大补酒,待会儿你就爽歪歪了。”
    突然一声裂帛之声,又一声尖叫道:“淫赃!”“啪”的一声,只见那男子惊叫了一声,整个人却往后飘退。
    他退得快,却还有人比他更快,当那人双手将抓住门把,拉门而逃之际,一阵铃声大作。
    “咚”了一声,只见一个:—寸半大的摧魂铃嵌进木门七分,阻止了那人开门之势。
    那人一见床上扑下一名道士往左边窗子他便闪身往右边窗子冲。
    “此窗不通!”此时半秃头陀早从床下电闪而出,阻在窗口。
    “砰!”一声。
    半秃头陀封住那人三掌二腿,那人见床上小美人拿剑冲了过来,便趁势一个倒翻,翻过小姑娘头顶往大床扑去。
    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小美人也只刺到那人小臂,让他逃脱了。
    那人可能被捉奸捉出经验了,他的退路被人封住便往床上冲去,如此一来,追击之人定会冲了过来。这时他在利用人多不便之机,来个破顶而出,逃之天天。
    唉!只可惜他霉星高照,他身子扑到大床时,手臂刚好被小美人刺了一剑,便一只手抚住伤口,身形不变地扑到了床上。
    刚好一声“啪”,那人“啊”了一声,便听到“咚”一声,那人便整个人倒在大床上睡起觉了。
    原来被点住麻穴的苏光光刚好将麻穴冲开,大脚—起把床板蹋了起来,那淫贼便被木板敲昏了头,倒了下去。
    “阿弥陀佛,这人武功不错,竟能躲过一抓,结果却自己去撞板。”
    此刻房中三人你望我,我看你的。
    只见苏光光将床上那蒙面人五花大绑牢后,一脚踏在那人身上,反手叉腰摆了个英雄姿势。
    “嗯!”一声,床上那人转醒扭动的身子,惊叫道:“原来是你。”
    “啪”一声,苏光光赏了他五百道:“妈的,为了你害我亲自出马。”
    “小师弟,你放了我吧。”那人哀求道:“你不是师伯花蝴蝶的徒弟吗?”
    “我小猪哥有二十个师父,十个脱水爸爸,可不是你的小师弟。好,要放了你也可以,你把宝贝还给我。”
    “那本来就是我的。”那人见苏光光手上多了一件弯/形的精亮小刀,便发起抖了。
    此时小美人不明究竟问半秃头陀道:“他们说的宝贝是什么?”
    “阿弥陀佛,这……这……”
    “唉,你可不是普通的笨喔!”那年轻道士坐到椅上翘着二郎腿无奈道。
    “难怪嘛,人家还是雏,当然不懂喽!”苏光光哈哈笑道。
    “嗯!好香哦!”那道士道。
    “糟了!快闭气……唉……”苏光光冲口说出时只见半秃头陀、年轻道士、小美人全倒了下去。
    当他们倒下之时,一条黑影已破窗来到。
    “哦!你不怕迷香?”那蒙面人沙哑地道。
    “小猪哥可是玩还香长大的,这灵魂迷香不算什么,小意思。”
    “哼!”那人见到床上之人便欺身过去。
    “喂!有礼貌点,人是我的,要抢功劳吗?”
    当那黑衣蒙面人过来到床边想抓那小色狼,苏光光便—拳打了出去。
    二人拆了三招,那蒙面人一时不防被苏光光推开去。
    “蝴蝶散手!宋元彪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脱水爸爸,你可就是我脱水叔叔花燕子许良信吧。”苏光光笑道。
    “什么脱水不脱水。”
    “脱水乃干也,懂吗?”
    “哼!小滑头!”
    那黑衣蒙面人又欺身而上,一掌拍了过去,苏光光忙又使出蝴蝶散手缠字诀想扣住来人腕脉。
    哪知那人突然缩手,手掌一翻反扣向苏光光腕脉,苏光光忙一变招反掌拍出。
    “咦!你还会碎山掌。”
    “哈!我小猪哥会的可多的很!”
    说着苏光光一会儿醉拳锁喉尸会儿变成猴拳,一下子又是以指代剑使出一招闪光剑法,倒使得花燕子一时手忙脚乱。
    花燕子见他招式老练,灵活运用与他所使蝴蝶散手有拚,形成平手局面,但他也看出小猪哥内力有限,还差他一截,此时宜救人速走,一看他使出雷公拳的“雷破惊天”,便运起内力打出一掌,与他来个硬碰硬。
    “砰”一声。
    只见苏光光与花燕子对了一掌,整个人便倒飞撞到了墙壁又倒弹回来。
    “啪”一声。
    苏光光口角流着血,却在身子反弹时突出之举赏了花燕子一个五百,一个翻身潦到床下。
    苏光光按着右臂,吐了一口鲜血,自我安慰道:“妈的!
    有打到就好。”
    花燕子被掴了一巴掌,老脸可挂不住了”心怒一起正想痛下杀手。却见人声吵杂往这儿奔来。
    “哼!便宜了你!”花燕子哼声道。反手一抄,抓起床上的人一跃便破瓦冲出。
    “花燕子别跑!”王重叫道。
    “哈!哈!哈,四大乌龟,有种你追啊!”花燕子使出蝶燕轻功往黑夜投去。
    “追!”祝豪大喝一声,四人都追上花燕子了。
    苏光光拿出一颗药丸塞人口中,便从破洞屋顶穿出,跟在四大名捕屁股追了过去。
    三组人员有如流星般跃过太原城城墙往西而去。
    当苏光光冲进林中时,只见四大名捕已亮出武器与花燕子师徒打得不亦乐乎。
    四位打两个,结果四大名捕身上都挂了彩,而花燕子徒弟杨发亦是倒坐于大树旁靠师父的保护。
    “妈你个的,精彩打斗场面都错过了,真扫兴。”苏光光躲在树上暗叫道。
    “咦,不对,这只老狐狸可能会弃徒不顾选之天天,我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一声“暴喝声”双刀、金枪,蛇龙鞭又往花燕子身上招呼,而花燕子双手也拿着桃刀与他们三人打在一起。
    花燕子不愧江湖一流好手,在三大名捕联手之下只守不攻,还维持平手局面。
    王重拿着竹棍不加入就是防着花燕子逃了,便只在外围砍断花燕子的退路。
    双方又打了一盏茶时光,双方退开喘着气时,突然树上传来拍手声道:“四位大叔,加油啊,再加把劲就可把大色狼摆子了。”
    王重心中暗道:“他妈的,说的比唱得好听,你自己不来试试。”
    苏光光好似他肚子里蛔虫般,笑道:“王大叔,别骂了,我可挨了他一掌差点翘蛋了,等一下我会下去帮你绑人就是了。”
    此时花燕子退到大树旁,踢了蹋坐在树下的杨发,暗示他准备脚底抹抽。
    花燕子踢了他两脚有如踢到死人不见动静。便转身走了过去。
    只见徒弟躺在地上睡着了,鼻孔还吹起了泡泡,他妈的人家在拚死拚活的,他却睡着了。
    突然,花燕子见到徒弟身旁握着一支拇指粗的香,只见那只香有个小火头,却嗅不到香味。
    “天影迷香!”花燕子惊道。
    “答对一半了,这是我小猪哥以无影迷香为主又加上料,所以大师输,你吞那解药,我敢保证设效。”
    “小于,我毙了你!”花燕子大吼一声身形一跃,扑向苏光光。
    只见花燕子踪身一跃,便到一丈远一丈高的苏光光面前举起刀就往他身上一砍。
    而苏光光坐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招着手对花燕子笑道:“别摔疼了。”
    “砰”一声,花燕子还真听话,头一栽整个人便摔了下去。
    “他妈的,小猪哥你真够大胆,还伸着头让人砍!”王重叫骂道。
    苏光光笑着招手道:“四位大叔,你们也可以休息了。”
    “有么?我们也中毒了。”
    “是啊!只不过你们没动真气,所以还可以久些,不过我喊到三也差不多。”
    “一!”
    “小猪哥,快给解药!”
    “对不起,我忘了带出来,还是到中药店去配!”
    “小猪哥,小臭蛋,小……”
    “二!”
    “咚、咚、咚、咚!”四声。
    四大名捕全倒了下去。
    苏光光跃下地面,踢了四人一脚道:“妈的,真不合作,还没喊三就全倒了。”
    人家是嫁妆一牛车。苏光光却是收获一牛车。
    苏光光在乡下买了一辆牛车,牛车上还躺着呼呼大睡的六位大男人。
    不对。
    四个大男人,二个假男人。
    苏光光趁夜把花燕子师徒给阉了。
    小猪哥苏光光这回在太原城又成了风光人物,他的奇特名号,比谁都出名。
    苏光光救醒了四大名捕后,被他们念念不休的疲劳轰炸一番,才从衙门溜了出来。:此刻太原城众人不是猜着小猪哥输光光长得什么样子。
    就是谈论城东孙员外家昨晚闹鬼闹得很凶,除了孙员外千金孙丽丽中邪昏迷不醒外,连抓鬼的道士、头陀也被厉鬼抓去了三魂四魄。
    那些亲眼看到孙丽丽房间破碎零乱的桌椅,加上屋顶破了个大洞,便大吹特盖起来。
    小猪哥苏光光闻言拍了一下后脑白语道:“对呀!我怎么忘了他们三人了。”
    说着便赶忙跑到孙家去,此刻孙家门外有如菜市场般冬山人海,众人都想挤进孙家看个究竟,只是孙家全体总动员,家丁全拿着木棍守着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入。
    苏光光在人墙外怎么挤也挤不到门口;便跑到对街的食堂里。
    只见苏光光两手提着大茶壶,大叫道:“让开,滚水烫到。开水烫到。”
    他这一喊可就乱成一团,尖叫,咒骂声全出笼了,大伙你推我挤地想闪开那两个大茶壶。
    孙员外家丁都吼道:“别挤啊!哎唷!”
    “砰”一声。可怜孙家那两扇一丈高,二寸厚的木门禁不起群众推挤倒了下去。
    苏光光这招可真有效,拜两个茶壶之赐,冲到了台阶前,苏光光还得意地把茶壶水往众人泼去,又一阵尖叫传出,只是被泼到的人可没烫到,原来那两大壶是温水,苏光光得意地接受众人的咒骂。
    此刻一名家丁凶巴巴地吼道:“你是什么人?”
    苏光光道:“我来救那三个只知睡觉不喜欢吃饭的人。”
    那粗壮家丁见苏光光只不过是个青少年,便哼声道:“哼!连毛都没长出来,还想救人。”
    苏光光叫道:“谁说我没长毛来着。”
    那家丁摸着下额胡须,道:“你有吗?”
    苏光光道:“当然有,你看清楚点。”
    此时另一名家丁走了过来与那发话家丁,一人一边把哇哇大叫的苏光光架了起来,拖到人群外一丢。
    “哇!这是我小猪哥生平最大耻辱。好!好!你们给我记住,不久你们就要倒大楣了,”
    “哼!小猪哥,我看你是小色狼也一样。想到此混水摸鱼,门都没有。”
    “你们等着瞧好了!”苏光光气得跑开了去。
    经过一炷香时光;孙员外家街道走来一位道士,只见那道士面如锅底,左手抚着招魂钤,右手持着光亮长剑,剑上还插着符令缓缓走到孙家门外。
    最鲜的是那道士胸前还绑着一尊包公神像,只听那留着山羊白胡的道士咳了两声才道:“包公亲驾伏魔捉鬼,见了神像还不下跪求包公为你们消灾。”
    那道士这一喊,整个群众全自动滚出一条道路,全跪了下来。
    那黑脸道士手摇着钤,挥舞的宝剑,还像蛮有一回事的,踏着七八爷步来到了台阶前。
    那道士大叫道:“此宅厉鬼九百九十九条,七月三十日未回归地府,今本大师特请包公,牛、马鬼使前来,你们这些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竟敢在此看热闹,假如本大师慢来一步,你们可要带鬼回去!”
    “求大师指点。”群众有人惊慌地磕头道。
    “本大师要开始作法,你们要看也可以,但本大师可不敢保证九百九十九条鬼魂没有漏网之鬼,要是谁倒楣就把鬼带回去!”
    此言一出?群众可惊得赶快跑,一刹时孙家门外也走得—个不剩,孙员外家丁才松了口气。
    此时那五十上下酌孙员外文妇一听家丁禀报忙迎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干拜托万拜托地跪着求那黑脸白胡道士消灾解难。
    “无量寿佛!员外请起,本大师打在二十里外便见此处鬼气冲天,特拜请包公来此,为人间除害。可不是为了你。”
    “是,是,大师!”孙员丹忙道。
    那道士“嗯”了一声,用剑指着跪着的家丁道:“你!你,七人随本大撺开坛祭法。”
    那被指名的七名家丁唯唯称是,立了起来站在黑脸道士面前。
    那道士一个一个地看着,才肘最后二个人道:“嗯!你们两个印堂发黑,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被鬼吸去了,你们可要倒大霉了。”
    那两名家丁闻言,忙又跪了下去猛磕头道:“求大师救命。”
    “求我何用,还是求包公神吧!”
    “嗯!本师作法,你们七人可要听我指示,否则抓鬼不行,反受其苦知道吗?”
    那黑胜白胡道士便被孙员外及家丁请进了后院。
    看官可猜出,那黑脸白胡怪样道士是谁?
    小猪哥苏光光扮成黑脸道士被带领之下来到了孙宅闹鬼后院。
    苏光光看了看现场,摇头大叹一声道:“唉!比我想象的还糟,真是难!难!难。”这一叹可叹慌了孙员外,只见孙员外哭丧着脸求道:“大师求求你设法啊!”
    苏光光笑得肚子抽肠,口中却道:“只好使出最后一个方法了,只是这法子—作起法来,参与七人会很痛,”
    孙员外道:“设关系,只要能驱鬼多少钱都可以……”
    苏光光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要多人办,”
    孙员外忙道:“没问题,我府上有的是人,我家丁有五十名,丫环、老仆也有三十名,这样够了吧?”
    “妈的!你真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好!连你也有份了。”
    苏光光心中骂道。
    “嗯!五十名男人加上你够了?”苏光光道。
    “啊!连我也要?”孙员外道。
    “你的阴气最重;这次是一名色鬼缠着你女儿,而那个色鬼的凶鬼老婆处处与他鬼老公作对方暂时放过你,此次你们请人来捉鬼捉不成巳激怒了厉鬼要施行报复手段了。”
    苏光光吹盖地说道。
    “我愿意!我愿意!”孙员外忙道。
    苏光光忙道:“你们听好?你们全部去洗澡净身,然后把头发弄乱,最重要的是除了头发外全身的都要剃光,”
    “啊!连那里也要剃吗?”一名家丁道。
    “不错,不能留下一点杂毛,然后不能穿内裤,要用荷叶把那个地方萱起来。”
    “为什么要用荷叶?”
    “你没听说三太子是莲花化身吗?”苏光光道。
    “听过。”众人道。
    “由此可知,莲花、荷叶便是避邪的上上古物懂吗?”苏光光得意地道。
    “懂!”众人又道。
    苏光光道:“既然懂,就赶快去微,净身以后全在这大厅集合。”
    此时孙局外及众家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大厅,个个垂头丧气的,口中骂道:“我怎么这么衰来孙家做长工,结果被鬼缠住了。”
    苏光光等众人走光了,便坐在大椅上翘起二郎腿摇啊摇地挖着鼻孔道:“我要让你们知遭,得罪我小猪哥苏光光的下场、!”
    二炷香时光后,孙员外府中家丁全都光溜溜地冷得发,抖站在大厅上任苏光光在他们脸上、身上乱划一通后才到后院摆起香坛。
    苏光光想这么大场面,不让那个衰尾道士看看可真是可惜,便把小美人孙丽丽、半秃头陀及那年轻道士抬了出去,暗中给那道士吞下解药而用金针刺穴控制他的行动,使他有如木头只能看不能动也不能叫。
    苏光光对那年轻道士挤挤眼,低声道:“老兄,这场面不赖吧!你慢慢欣赏了。”
    那年轻道士眼神似很惊愕又莫名其妙的。
    只见那祭坛除多了一尊包公神像外,其他用品可全是自己使用的,而更让他发笑的是,怎么这些人大冷天的全脱光光,腔上、身上桩人用五颜六色的乱划一通,这个黑脸的到底搞什么鬼。
    苏光光立在祭坛上大声叫道:“鬼兵鬼将,各就各位,拿着‘家司头’(典器)。”
    只见那些脱光光的男人一手掩着被风吹得破了一角的荷叶,一手拿着木棍、铁链,甚至连扫把、鸡毛掸子全派上用场了,将整个后院围了起来。
    “七星阵就位。”
    只见六名家丁连孙员外走到神坛前摆出北斗七星阵式。
    “轰”三声。
    “省点啊!那磷沙很贵的。那木头年轻道士心痛叫道,却只嘴动发不出声来。
    广阵摇钤声,苏光光把那一套乱七八槽的咒语,咿唔咿唔地念给那年轻道士听。
    “奇怪,这是我自己发明的,怎么他也会,难道时代进步了,流行这种了。”
    “哇!我被鬼打到了。”
    “快喊哦!”
    “威武!包公在此,速速就擒,先来先享受,后来的下十八层地狱。”后院的家丁每个扯开喉乱吼特吼的。
    那年轻道士看到那些被鬼打的,其实是那黑脸的用点手法而已,使这些人信得傻傻的。
    “他奶奶的,这黑腔的还真会做秀耍噱头。”那年轻道士笑骂于心中。
    这半夜加上近五十多人的吼叫,把那些好奇的人全给引来了,只见有的拿梯子有的爬到墙头,只见院墙黑压压的人群屏息凝目这场“师公斗法”。
    这些家丁可给苏光光整惨了,一会叫,一会跟着他绕香,案跑,一会儿又要乱跳乱挥手上兵器别人看了有如中邪一般,像舞台上那般,比庙会的还精彩。
    搞了大半夜,看的人都觉得冷,但那些脱光光的却不觉冷似地越跳越有劲。
    他们哪知,这可是有不得已苦衷,不跳可要冻死人了,只好猛力地跳加上坚信信仰可摒除身上的恶鬼。
    苏光光真有法度(办法),让他胡搞瞎搞一通,香案前一个贴满符令的大布袋慢慢泡了起来,让人觉得真有鬼被他收进布袋中似的。
    直到一声“天火魔”,五十名家丁把一些备好的干枝细架丢到布袋上,泼了油燃了起来,直到火堆中爆起一声爆竹声才大功告成。
    此时孙员外忙道:“大师可真法力高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苏光光故意问道。
    “只是为什么他们三人没转醒。”孙员外道。
    “哦,他们可能和周公下棋,结果输了,所以再下几盘直到赢了才回来卜苏光光笑嘻嘻的鬼神话连篇盖道。
    孙员外为了不得罪只有板着苦瓜脸皮笑肉不笑的。
    “好了,孙员外你不用。”干在心里,口难开了,你叫人去准备三个浴桶,在里面放着陈年老醋等着再架起火炉,再把昏迷三人抬进秘室房中,本大师要作法把他们东飘西苗的魂收回来。”
    孙员外一听到有转机忙笑呵呵地去叫人。
    密室中有三个木头人及一位流氓号的小猪哥苏光光。
    只听半秃头陀叫道:“小于,你搞什么鬼,还不把金针拔掉。”
    苏光光大老爷似地坐在大椅上,摸着他半秃头笑道:“妈你的,昨晚我在拚命,你却在睡大觉,我要救人你却点我麻穴,这叫一报还一报,让你尝尝被点穴的滋味。”
    “哼!你再不放开洒家,我可要你好看。”半秃头陀怒道。
    “谁怕谁啊,我小猪哥跑给你追,你恐怕迫不上。”苏光光冷冷笑道。
    “哼!—点也不知敬老尊贤。”
    “敬老一斤多少钱,尊贤没个屁大。”
    “小猪哥,洒家看你是鬼猪哥,脱光光。”
    “哈!你得罪我了。”
    “得罪又怎样,酒家还怕你不成。”
    “不怕最好,等一下你就知道。”
    此时那年轻道士叹道:“贫道法号百胜!”
    “百胜,我看是百个中只剩下你一个衰尾的,怎样,刚才那场法事,排场够大了吧!”
    那年轻道士苦笑道:“百胜甘拜下风。”
    “什么百胜,以后你就叫衰尾道人。”
    “是!是,猪哥大侠叫我什么,我就是什么。”苏光光乐道:“这还差不多,我看你蛮清秀的,脾气嘛又蛮随和的,怎样,我们交个朋友,我当老大你当老二好不好?”
    “你几岁?”衰尾道人道。
    “十五。”
    “哈!我十八,应该是我当老大!”
    “你能供我吃山珍海味呀,供我住豪华住所,穿锦绸丝吗?”
    “唉!我要是有钱,哪用得着用这招来混饭吃。”衰尾道人苦笑道。
    原来这百胜从小是个孤儿,却被武当派一名长老江湖人称怪道长疯疯癫癫的怪人收养,不过百胜跟他东奔西跑地也学了一身武功。
    只是他师父忘了向武当派注册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所以百胜便人不了武当振。
    二十月前怪道长突然把他放鸽子,自己跑到蛮荒寒地要去找十二叶千年人参。
    百胜一个人行走江湖孤寂又没钱,有一餐没一餐的,来到太原刚巧碰上孙员外出事找来一名道士被他给碰上了。
    结果百胜敲昏人家的头,代替他来收点银子,哪知真被他料中,根本不是鬼作怪,而是人装鬼。
    可惜他千算万算,本来快到手的银子,却给小猪哥给弄飞了,还在这儿当木头人,苏光光看了衰尾道人眼神,笑道:“你别口是心非,想跟我打马虎眼,等一下我会止你心服口服,乖乖当老二。”
    衰尾道人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心中不禁起毛,他可是亲眼看到小猪哥整人的把戏,把孙家人整的有够惨了的。
    衰尾道人忙道:“老大t你饶了我吧!”
    苏光光笑道:“放心吧,我是为你好!”
    “咦,小美美你怎么不说话也不放屁。而瞪着我干嘛,唉!你可真慧眼识英雄,知道我是猪哥庄最有价值的小猪哥,苏家最后处男。”
    “小色狼,小色鬼,你还是快把本姑娘放了。”孙丽丽道。
    “哇!又泼又辣,跟我娘刚好是一对。”苏光光笑道。
    “小色狼!”
    “我不是色狼,那两位色狼被我阉了,现在我可是风云人物小猪哥苏光光!”
    “哼!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孙丽丽骂道。
    “喂!说话有点淑女风度好不好,我可是看你是母的,不然我可不客气!”
    “你敢!”
    “哈!我小猪哥最喜欢做人家不敢做的事。”
    只见苏光光冲了过去。
    “救……”
    “啧”一声,苏光光跟孙丽丽来个口对口人工呼吸。
    “哇!老大,这是不是你的初吻?”衰尾道人笑道,而另一旁的半秃头陀口呼佛号,睁一只眼看着。
    “当然不是!”苏光光笑道。
    “那你第一个初吻给谁了?”
    “笨!当然是我父我娘给愉吻去了。”
    “那不算是初吻啊!怎样,你亲了她有什么感觉。”
    “嗯!头昏昏的,热热的,脑子一片空白,有如触电全身乏力,就像她一样,快昏了,也不讲话了,正在回味刚才甜蜜。”
    “哇!你要死了……”
    “哇哈哈,你还是不说话的好,不然在场的所有耳朵会被你震破!”苏光光点子她的哑穴。
    此时半秃头陀笑道:“小猪哥阿公,你整人整够了吧,可以放了洒家吧。”
    苏光光拍了一下他的光头道:“对你好,你却嫌我是鸡婆,告诉你,那只大色狼洒出的粉末不止是香,里面还有点毒,这种毒虽不会一下于死翘翘,但如一侵入五脏六腑,等发觉中毒时,你就快死不了了!”
    此番话说得二人哑口无言了,一人还在流着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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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三吻定终身
    有够倒楣,第一个初吻以后美好回忆被这黑脸小子给强去了。
    此时孙员外在房门听得女儿尖叫,忙跑来敲门道:“大师,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心肝宝贝好好的,保证没缺一块肉,只是口也不会渴了,算我吃亏大了,要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
    苏光光笑嘻嘻地道。
    “就快好了。”孙员外在门外说道。
    “好,称数到一百就叫人进来。”苏光光道。
    此时苏光光又从小箱子拿出了颜料及彩笔。往半秃头陀不怀好意笑着走过来,“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现在是大法师身份,所以演戏要演得逼真,只好演到底了,不能有冷场罢了。”
    “小猪哥阿公,你饶了我吧!”半秃头陀苦道。
    “叫什么叫,我替你们驱毒不收费用,只是叫你们跟我合作演完这场戏而已,这有过份?”
    “虽不过份,可是太没面子。”衰尾仔道。
    “面子—斤换不到半斤猪肉,算了吧。”苏光光说着却又拿出身上金针。
    “你又要搞什鬼?”半秃头陀又惊道。
    苏光光笑道:“第一为了逼真起见,你们要回昏睡之状,第二逼出体内毒素不能用内力相抗,所以我要制住你们丹田穴。”
    “保不保险啊尸衰尾仔苦道。
    苏光光笑道:“有事就有事,没事我小猪哥负责负到底,出了意外我相陪五百万,可是你们要先缴七百万。”
    半秃头陀笑道:“看来得罪皇上还是小事,得罪小猪哥可就惨了。”
    “答对了。”苏光光笑着。
    就在一阵哇哇大叫中,苏光光把半秃头陀及衰尾仔衣服剥个精光,只剩内裤。在他们身上脸上作划,再将金针刺人穴中。
    “唉!真可惜,我这天才大画家的画没人欣赏,等一下一泡上醋全完了。”苏光光笑道。
    苏光光走到小美人孙丽丽面前时,突然孙丽丽哭道:“我不要脱衣服好不好?”
    “哇塞!还好我用金针刺重穴,不然我所点的穴道可要被你自行解开了,小美人你的武功还不错嘛!”
    此时孙丽丽直哭着。
    “唉,女人真烦,好啦,我只脱你—件外衣,不过你可要在醋中多待半个时辰了。’苏光光道。
    苏光光不等孙丽丽说话便又点了她的穴,才脱去她的长裤及外衣。
    苏光光看她脸红得像红龟糕一般,口中笑道:“小美人就是小美人,肌雪红润得像婴儿一般。”
    苏光光毫不客气地在孙丽丽胜上鬼画才将金针刺人她穴道中,口中才道:“怪不得我脱水爸爸说女人都一样,我把她画成大花脸,鬼见了都怕,脱光了还不是—样,哪有美丑之分。”
    “来人啊!叫五名丫环提一桶醋进来。”
    半秃头陀,衰尾仔就在外头让人如死肉般地摆站,只有孙丽丽在房中有丫环小心侍候着。
    官道上。
    有三个人在漫无目的地走着。
    “老大,咱们干嘛溜嘛,最少也要让孙员外请一顿丰富的。”衰尾仔道。
    苏光光嘻笑道:“请是请来请去啦,我是怕咱们这一吃,可吃上最后晚餐了。”
    “为什么?”
    “你没看那凶婆的凶样,等她醒来,她可会拿着长剑,从我们屁股刺进去,从喉头跑出采,架在火堆上把我们当小鸟烤!”
    “嘻、嘻……那还不是你老大的杰作。衰尾仔道。
    “喂,半秃的,你怎么屁也不效一个。”苏光光笑道。
    半秃头陀打从孙员外家出来,又回客栈拿东西至今话也不说一个,被小猪哥这一问,可就山洪暴发了。
    只见半秃头陀把月牙杖一丢,哇了一声,坐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口中道:“哇!师父叫我出来办事,结果我一出来就碰上你这小猪哥精,害人精,把我整得颜面尽失,这回去我怎么报告!”
    苏光光道:“笨哦,你马上去办好事,再把这一段插曲省略不谈不就得了。”
    “及时间了啦,洒家出来两年了,此刻就要回去报到了。”半秃头陀哭道。
    “是不是你这二年没发生什么事,就昨晚的最精彩。”
    “哇!你害死人了。”
    “停!”小猪哥大吼。可把半秃头陀愕住了忘了哭了。
    苏光光道:“回去不说,我也不会宣传不就没人知道了吗?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
    “可是这样就是欺骗师父了啊!”
    “唉!真驴,我拿你没办法了。”
    “半秃的,你出来办什么事,要不要我们帮忙!”衰尾仔道。
    半秃头陀一听如雷公打到般抓起地上月牙杖,口中喊着:“不能说,不能说。”便如飞地跑开消失于夜幕之中。
    “奇怪,他发哪门神经啊,跟我师父一样,好像被疯狗咬到一样。”衰尾仔道。
    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还有人大叫“小猪哥”等等。”
    “怎么今天生章这么好,到处有人找。”苏光光又道:“喂!王大叔我在这儿。”
    只见马背上一条人影飞了出来,立在苏光光之前,此人正是四大名捕中的小老鼠王重。
    王重忙道:“小猪哥你快回猪哥庄。”
    “怎么,猪哥庄有事?”苏光光急道。
    “不是猪哥庄有事,而是你要倒大楣了,快些回去猪哥庄避风头。”王重道。
    “到底什么事嘛?”苏光光不耐道。
    “唉!花燕子在押往开封途中桩他一人逃脱了……”
    “哦!我以为有什么大事,这还不简单,逃了再抓嘛,反正他被我‘杀杀去,了,不会再作怪了。”苏光光笑道。
    “哼!你真是七月半鸭不知死活,依我们猜想,花燕子定咽不下这口气,非将你碎尸万段才甘心。”
    “只怕他会噎死!”苏光光笑道。
    “你正经点好不好?”王重敲他一个响头斥道。
    “好啦!”
    “我命令你马上回去猪哥庄,不准在外游苗。”
    “那我就跟你回去不就得了。”
    “不行,我们四人要趁花燕子受伤之时看能不能抓回来,所以你一人回去。”王重道。
    “好啦!”
    “记住了哦!”王重说完后便跃回马背上,喝马急奔而去。
    “王大叔,我会记住,只是我会把它记在墙壁上。”苏光光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衰尾忙道:“老大,你真要回去?”
    “笨哦!你聪明点好不好,我不是说把话记在墙上吗?”
    这回我好不容易出来,不玩个够我哪会甘心?”、、“呼,好佳在。我以为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又要放我鸽子了。”
    “走吧!赶些路,不然我们可要露营了。”
    两人便放开脚步,往东而去。
    就在弯月满天星光下他们两人的身形快的只剩下一道谈淡的影像,有如流星划过天际般。
    只见衰尾仔使出武当振至上轻功身法青云行空有如劲风下急云般,身形看似缓慢,但一闪之际人却已在十丈开外。
    而小猪哥苏光光除了蝶燕身法还加上杂七杂八的秘学,一步一尺地慢慢追上衰尾,形成只距五尺六尺便再也赶不上了。
    两人本来是有说有笑地骂着,到了后来深知一开口说话,内力就会耗损几分,故全都闭了口,拚着轻功与内力。
    两人追跑有五十里路,见到了灯火闪烁,可都加足了劲了。
    此刻苏光光两人相距城门只有三十丈之处,也是他们说定分出高下的地方。
    突然身后苏光光使出蝶身燕射”,身形翻高一丈,便吼道:“看镖!”
    衰尾闻言潜意识地反应便回首一望,单手一招准备看清暗器来袭方向使出接镖或闪身移位。
    他这迟缓一下,苏光光却已从半空如箭矢般射来,翻过衰尾仔头顶之际。将手中一只金元宝丢到袁尾仔手中笑道:“哈!哈!上当了吧!”
    衰尾仔—惊觉马上运气使出“云现风前”。整个身子往前不要命地弹射而出。
    结果两人都同时到达城墙砖上,不分高下。
    “妈的姑隆,要不是我这张爱说话的嘴,不该说话时却说话,损了几分内力,我可就赢了。”苏光光喘着气,身体靠在桥头石狮道。
    “你奶奶的,要不是你使诈,我可就第一名了。”衰尾仔坐在地上喘道。
    两人相视大笑一阵才勾肩搭背地一同走人小城中的街上找家客栈吃喝一顿。
    “老大!什么是妈的姑隆?”衰尾仔连喘着道。
    “妈的姑隆的意思是源起前朝历史,有个妈和他的小!”
    不合,一见面就吵就打,两人一吵遭殃的还是桌椅啦,劝架的人,结果就乒乓砰砰的有如打雷般,而这雷声不就是隆一声吗?所以就是‘妈的姑隆,。”
    衰尾仔哈哈大笑捶了他一拳道,’妈的姑隆,我看你是自己瞎编,不过说起来还蛮顺口的,骂人不带脏字。”
    “所以说喽,这就是老大跟老二的差别了。”苏光光大笑道。
    “是,老大你行,你是天才儿童,今天我老二请客了。”
    “妈的姑隆,刚才我应丢块石头才对。”
    “唉!你要是低下身去捡石头,恐怕那颗石头你会恨得把它啃下肚去。”
    两人进了客栈已是又累又渴了,酒菜一上,他们可就如十天设吃饭似的,能吃的全往嘴里塞,却不知外头响起马蹄声,可是来了煞星般的人物。
    “砰!”一声。
    “噗!”两声。
    “砰”的一声,是有人拿了只剑往他俩桌上一拍。
    “噗!”两声,就是苏光光两人被这声一吓,满嘴东西全喷了出来。
    两人往来人一看,衰尾仔有如吃了黄莲般,苦出味来了,而苏光光赶忙别过头去。
    原来这位煞星级人物,乃是粉味煞星,小美人孙丽丽是也。
    孙丽丽蹬着,双眼似是会吃人,娇怒道:“那黑脸道士人呢?”
    衰尾仔忙苦笑道:“原来是孙姑娘,来来来,坐嘛……”
    “锵”一声,寒光一闪即逝。
    “妈的姑隆;还好我头缩得快,不然可要变光头了,哇!
    好快的一剑,叫人怕怕。”衰尾仔缩着头喝道,“哼!那个黑脸道士人呢?”孙丽丽面如寒霜冷道。
    “哦,你是说那个小猪哥输光光那小于,他,他赚饱银子就跑了,也没分一点给我,真没……”
    衰尾仔一句“真没意思”才说到一半,孙丽丽目光一转,长剑也跟着出鞘,往苏光光削去,口中却道:“原来是你……”、“啊!我去也。”苏光光心中叫着,但在近距离之下想闪过快如迅雷又是愤怒的一剑已是不可能,赶忙用手去挡。
    “当、当”两声。
    第一个金属触击声,是孙丽丽长剑碰上小猪哥手臂的声音,而这“当”一声;便是衰尾仔刺出桃木剑想挡住孙丽丽救下苏光光,只可惜他出剑慢了一步,等输光光挡了孙丽丽那一剑后长剑微微反弹,他的桃木剑才从细缝中插上一脚。
    “咦!你不怕刀剑。”孙丽丽惊道。
    就在孙丽丽迟疑之际,苏光光已叫道:“溜啊!”
    只见他双脚一蹬,身子随椅子往后一翻,离地整个人跳了起来,身形破宙子口钻了出去。
    他一走,衰尾仔也不慢地射了出去,桌上留下了是可吃上二十顿这酒菜的金元宝。
    只听孙丽丽娇喝一声,及健马怒嘶声己追往二十丈外苏光光他俩。
    “奇怪,老大,我真搞不懂,我哪里说错话了,怎么我一提起你的名号,她就知道你是黑脸道士?”衰尾仔与苏光光拚肩的跑着问道。
    “唉!我忘了告诉你,她呀早就被半秃救醒了,而我又跑了进去,还在她身上嗅着嗅着,结果你又来了,我才躲进床下。”苏光光道。:“喔!我明白了,老大你是英雄不甘寂寞,在房中说出你的名号了。”衰尾仔哈哈大笑道。
    “真衰,遇上你这衰尾道人,我什么事都不顺了,你还取笑!”苏光光笑骂道。
    “我才衰呢,本来我一个人也不过饿肚子而已,如今和你在一起,还多了一样要‘跑路’。”衰尾仔道。
    此时衰尾又道:“小猪哥,你可是练了横练功夫不怕刀剑。”
    “哪里是,你看。”
    原来苏光光在猪哥庄每次跟师父练功都被打得哇哇叫,所以他溜到铁铺打定了几条厚有五分,长一尺的铁条穿洞后绑在手臂及腿上,这一来就不怕挨打,来不及闪身时就用这东西去挡师父的木刀、木剑了,没想到这铁条扩罩却意外救了苏光光一条手臂。
    苏光光笑道:“还真谢谢你用那只烂木剑挡了一下,我才有脱身机会。”—“什么,你真以为这是普通的烂木剑。”衰尾仔舞着木剑叫道。
    “不然它还有什么历史来着?”,“这可是千年坚硬的桃木所制成的,为了它我师父自万剑门偷了两把切金断玉的宝剑,然后截取一段最坚硬的桃木慢慢刻,刻了近十年;弄坏人家宝剑,才形成送我的,可不是烂木剑,不信你看I”
    此时两人如风的身形面前刚好飘过一片树叶,只见衰尾仔一剑削出,木剑轻而易举地将树叶平整的削成两半,两入跃过一根粗如海碗的石柱,也被木剑一削成了两半掉落地上。
    苏光光看了不禁赞道:“哇!真是一把宝剑,不输任何金铁宝剑,真是失敬、失敬。”
    “到现在你才知道。”衰尾仔哼声道。
    “只是在你这衰尾道人手上,是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变成抓鬼的桃本剑。”苏光光促狭道。
    “哇1那小美人娘儿们手中剑也不是普通货,你看我的五分厚精钢打造扩套被它砍进一分了。”苏光光检视手臂上铁条叫道。
    “不要管那么多了,咱们现在可是二条脚接上四条腿。:’“谁说的。我们加起来也是四条腿啊!”-“只可惜咱们两颗心跑不过一颗心啊!”’可不是吗,那孙丽丽所骑的是一匹纯白千里马,他俩拼命跑,也不能将人马相隔十丈的距离给拉远。
    苏光光一式“蝶升燕穿”身形拔高一丈看了四周地形后,落地便道:“快!左边是起伏不定的丘陵地,正是摆脱追人的好地形。”
    两人一冲人丘陵地,那马儿速度可就慢下来了,但孙丽丽一点也不迟疑,双脚在马鞍上一蹬,使上轻功追了过去,双方距离只拉开了十五丈。
    “不行啊!老大,咱们刚才跑过短跑,现在又来马拉松长跑,而那小美人才刚使上内力可比咱们现在强丁许多,这样跑会被迫上的。”衰尾仔道。
    ’没关系,所谓男女有别,女孩子体力投我们那么好,跑久了可就没力气了。’苏光光道。
    “哇!不行啊!你看她追上来了,只剩二丈距离了。”
    “妈的姑隆,这小美人娘儿们轻功也不赖啊!”
    “快想办法啊!”
    苏光光突然心生一计,便回首叫道:“喂!小美人娘儿们,你这样半夜追男人,传出去可会嫁不出去哦!”
    “哼!看镖!”孙丽丽娇喝一声,抖手射出三只飞刀往他两人身上招呼。
    “哇!她来真的,飞刀来了,快跑啊!”苏光光叫道。
    两人大叫一声,不得不多抖上几分内力快通往前冲,飞刀就在离他两一寸之距力衰地落了下来。
    “妈的姑隆叫你想办法,你却激怒人家连暗器也用上场了。”衰尾叫道。
    “嘻!这也是办法之—啊,你看咱们为了躲睹器不是加快了几分吗,再说他内力有限,多发几次暗器,内力损耗下来,咱们可就和她平分秋色,那时就看谁有耐力了。”苏光光道。
    “要命哦,我怎么有你这种天才老大,要是没躲过,咱们岂不是翘蛋了。”衰尾仔叫道。
    “贼婆娘,你再追我可要叫非礼……妈呀!”
    孙丽丽又是四只飞刀作为答复。
    “老大,你留点口德好不好。”衰尾仔叫道。
    “衰尾仔,我惨了我I”苏光光叫道。
    “怎么了?”
    “我的屁股被蜜蜂咬到了。”
    衰尾仔侧头一望,一口真气差点泄出,原来苏光光屁股上被孙丽丽的飞刀射中了,随着他跑动摇啊摇的。
    衰尾仔靠了过去,将飞刀拔了出来,笑道:“哇!你皮真’厚,没流血!”
    “喂!小姐有点水准好不好,你哪儿不射偏偏选中我的屁股,如果我是色狼,那你不就是‘色猪’了。”
    孙丽丽在苏光光挑逗之下,气得心神大乱犯了武学大忌,腰带二十四把飞刀全射了出去,等她自觉内力消耗过巨才知上了大当,无法反力追到他俩。
    二逃一追地就在起伏不定的丘陵地绕圈子,玩起官兵捉强盗游戏,双方距离也由一丈、二丈拉长到十丈之处。
    “嘿!老早我说得不错吧,那小美人已经体力不济了,想追上我们想都甭想。”
    衰尾仔回首一看,已不见追兵踪影,便道:“咱们转个弯也休息一下吧!”
    两人转了个弯,衰尾仔眼一花便听“砰”一声接着便传来两声惨叫。
    衰尾仔道:“老大这下可是乐极生悲了。”
    原来苏光光、衰尾仔见已甩掉了孙丽丽,就不像先前左弯右闪的绕山丘而在这个大山丘绕,而孙丽丽早巳香汗漓淋,轻喘不已,跟着追不上他们了,便把心一横回身而跑,赌赌运气了。
    结果被孙丽丽赌中了,只是她没料到他两速度那么快,且刚好在转角处你不看到我,我看不见你情形之下撞个满怀。
    “小猪哥,你死定了。”孙丽丽叫着,将苏光光抱得紧紧的将他身子一翻压在地上,自个站了上去一手抓住他衣领,一手便打了下去,哪像个淑女样。
    衰尾仔苦笑道:“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冤有头,债有主,她不撞上我却一定要撞上他,真巧,巧成一堆了。”
    衰尾仔就坐在大石上那看人家是相亲相爱的抱着,而他俩却抱在一起扭打成一团,而且还是女抱男的鲜事,“衰尾仔!快把她拉开啊!”
    衰尾仔笑道:“我师父说什么事都可以管,唯独男女感情享绝不可插手,不然倒楣是自己。”
    “喂!你打够了没有?”
    “哼!我非将你剥成八块才甘心。”
    “我可是客气让你可不是怕你,再不停手我可要使绝招了。”
    “哼!有本事尽管使……”
    “滋!”一声。
    “哇!”衰尾仔手指大张盖在眼睛上方大叫。
    小猪哥苏光光这招杀招还真有效,只见孙丽丽全身软巴巴地贴在小猪哥身上喘着。
    “嗯!这次有点咸咸的。”苏光光在孙丽丽耳旁轻道。
    这乱没情趣的小猪哥一言惊醒了尚在追忆甜蜜刹那的永恒的孙丽丽,才想到自个怎么贴在仇人身上,孙丽丽一动,眼明手快的苏光光一用力把她翻倒地上,自个爬起来就跑。
    可怜的苏光光一身衣服又是汗水又是泥水的交杂一身,一张俊脸除了眼睛戴了黑眼罩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像曲包似的美式丑八怪了,而身上的内伤不知要吃儿斤运功散才能治好,这个孙丽丽也真够狠的。
    “‘酸’(溜)啊,哇!”
    苏光光从地上爬起来,身彤一跃拔高了七尺在空中叫了一声(酸)后,突觉喉中一甜,琐出了血水。
    衰尾仔一惊忙冲了过去,在半空抱住了苏光光落于地面,口中道:“小猪哥你怎么了?”
    原来小猪哥在先前与花燕子许良信硬拚了一掌,震动了内腑,在这一段时间从未好好调息一番便又跑给人迫。加上孙丽丽一阵毒打牵动了内伤。
    苏光光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旧伤复发。”“哇!”一声苏光光又吐血昏了过去了。
    衰尾仔放下苏光光冲到了坐在地上哭泣的孙丽丽前道:“你好狠啊!”
    “哼!死了最好!”孙丽丽叫道。
    “好了,人都被你打死了,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你仇也报了,可以走了。”衰尾仔怒道。
    “什么,你说他死了?”孙丽丽惊道。
    “哼!”衰尾仔哼了一声便又走到苏光光身旁蹲了下去。
    “哎哟!妈呀!”
    原来衰尾仔刚蹲下重心还不稳之际,突然孙丽丽冲了过来,双手一推把衰尾仔推开了去。
    只见孙丽丽神情慌乱,双手在苏光光身上摸着,哭泣道:“我不是有意的,小猪哥你快醒来哪!”
    “哼!你不是有意的而是故意的,人都快死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衰尾仔冷言冷语道。
    此时孙丽丽摸摸小猪哥还有点心跳,气若游丝的,忙从怀中拿出一粒红通通如龙眼大的药丸往他嘴里塞,只是苏光光此时牙关紧咬。孙丽丽那颗药丸怎么塞也塞不进去孙丽丽一咬牙,将药丸古人自己口中咬碎后,来个嘴对嘴人工呼吸将药口水一点一点地渡了过去,此时衰尾仔也运起功力将内力灌入苏光光丹田穴。
    奇怪事发生了,昏迷不醒之人通常醒来不是身子动一下就是头动一下,而苏光光却不一样,身子一动也不动,两只手臂却慢慢,慢慢举了起了,放在孙丽丽香肩上,只听孙丽丽“嗯嘤”一声,衰尾仔已知怎么回事了,原来自己也受骗了。
    衰尾仔收回内力后便往小猪哥肚皮拍了‘砰”一声,口中道:“妈的姑隆,原来你假死的。”
    “哎唷……”
    “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孙丽丽瞪着衰尾仔怒道。
    衰尾仔被骂得一愕一愕的,苦笑道:“师父说得没错,这男女之事最好不要管,不然倒楣的只有自己,打他们在打,打得你死我活的有如仇人般,非将那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才甘心,一好起来两人似吃了同心丸似的,箭头指向我了。”
    此时孙丽丽柔声道:“小猪哥你哪里痛?”
    “我被你打得骨头都快散了,全身都痛。”苏光光哀哀叫道。
    “我帮你敷药。”说着孙丽丽拿出一盒药膏小小心心地为苏光光涂上。
    这假仙本领苏光光从小便是得心应手,一会哎唷的,一会叫痛的,累得孙丽丽一面为他涂药一面还在他伤口上轻轻吹气着。
    “哼!恶心人啦的。”衰尾仔口中叫着,一个人坐的远远的。
    苏光光可真“三吻定终身”,孙丽丽有如枣泥糖似的,怎么说她就是不离开小猪哥苏光光,连家都不回去了,不知孙员外看到了会不会呕死。
    七天后。
    苏光光三人来到一座小城的客栈中。
    “老大,你伤也养好了,咱们要到哪儿去?”衰尾仔道。
    “当然是看看这地方有什么名胜古迹可玩的。”孙丽丽磕着瓜子道。
    “玩,一天到晚想玩,我可是出来抓人的。”苏光光道。
    “抓谁?”孙丽丽道。;。
    孙丽丽正待打破沙锅问到底之际,客栈外面传来马蹄声,跳下了四名精壮大汉,手持鬼头刀进客栈。
    “真不要脸,都七老八十的还穿着红通通的红袍,真是羞死人了。”苏光光望了他们一眼,低声道。
    “喔!小声点,这些人可不好惹。”孙丽丽忙道。
    “是啊!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冷血门中人。”衰尾仔忙道。
    小猪哥苏光光如果有那么一点武林见闻的话,就不会哼声道:“哼!冷血门是什么玩意儿?”
    冷血门乃当今武林江湖黑道上最冷血,声名最酷的一流杀手组织,他们职业就是死要钱,拿了钱就为你除掉眼中钉,他们的武功残酷、阴毒、骠悍,自不在话下,只见那四名大汉别的地方不走,偏偏走到苏光光这桌,其中一名大汉冷声道:“请问谁是小猪哥苏光光。”
    孙丽丽与衰尾仔闻言,心中一寒,已暗自运气戒备丁,只有苏光光依然笑嘻嘻道:“是我!”
    “嗯!不错是你。”那大汉从怀中拿出一幅画像丢到桌上。
    只见那画像正是苏光光本人。
    “喂!啧,画得还满像的,只是这画像没把我眉心上那颗潇洒痣给点了上去。”
    那大汉道:“很好,我喜欢,请苏公子留下一点东西让我们拿回去当收据。”
    “什么东西?”
    “假如是你的人头……”
    “噗”一声。
    苏光光把一口水全喷到了那名拿刀砍下的大汉脸上,接着只听“叭”一声,苏光光人已闪出五尺之外拍手大笑着。
    只见那名被喷得一股是水的大汉左脸被苏光光印上五指印。
    只怪他碰上不按牌理的小猪哥而不是他武功不行,一照面就被掴了一掌。
    原来就在苏光光还未喷水之际,他那把长四尺重有五六十斤鬼头刀已出手了,一般人反应是立刻往后闪开,这正是那名大汉希望他如此的,只见他从上往下劈是虚拍,刀子砍到一半他便猛然缩手,身子往前一步,鬼头刀横扫而出,定可将功力弱的拦腰斩咸两半,不然也可抢得到先机杀个尽,逼得敌人手忙脚乱。
    没想到苏光光却不听话,又喷水又把身子往前冲,变成了那大汉的脸往他手掌送,苏光光当然毫不客气就赏了他一巴掌留作纪念。
    这可是苏光光常常挨打换来的经验,以别人不敢做向自己冲,死里逃生,突来之举使人一愕之际,自己便出手。
    苏光光讶异他们攻势之快,但小猪哥依然笑道:“五百不够还要再加上五百是吗?”
    一对一小猪哥还能占点便宜,一对四小猪哥只有哇哇叫,挨打的份,还好他那自制精钢锁套;让他逃过跌手断脚的命运。
    小猪哥手忙脚乱,狼狈得紧,口中却道:“妈的姑隆,四个打我一个,喂!你们都是死人啊!”
    不用他喊,衰尾仔和孙丽丽已欺身而上接下丁两名杀手。
    此时小猪哥被一柄鬼头刀的刀背打在背后,痛得咬牙顺势的一式“懒驴打滚”从前方杀手椅下钻过。
    “哇”一声惨叫。
    只见那名冷血杀手抱着流血不止的下档跪倒在地,痛苦翻滚着。
    此时苏光光手上多了一把光亮的带血的弯月小刀,道:“老兄,对不起峨,我实在没时间挑个好地方下手,以后不能“嘿钉、嘿杀”生小孩,只有怪你自己把脚张得太开了,可千万别怨我,我只割了一半,你如找到名大夫或许还有希望。”
    “妈的姑隆,你还有时间“打纳凉”(说笑话),快逃啊!”
    衰尾仔木剑一记杀招逗退了红衫杀手,便闪身抓住了小猪哥手臂,拉着他往外跑了。
    孙丽丽捉摸不定的快剑及飞刀挡住了三名杀手追击之势后,人也随着衰尾仔屁股后飞了出来,她溜走之际,射出飞刀将冶血杀手骑来的四匹马射伤,断了他们追击优势。
    此时苏光光枝四人合击之时,虽没见血,却被对方刀上力道震得血气翻涌,此刻还被衰尾仔及孙丽丽拉着逃命。
    “哇,我的小美人勇救亲夫精神可嘉。”苏光光叫道。
    孙丽丽白了他一眼,气道:“你呀,全身都死光了,就只有那张嘴巴没死,我真想用针线把你缝起来。”
    “妈的姑隆,跟你在一起每次都跑给人追,真没面。”衰尾仔笑道。
    “呼”一声。
    三人一觉后头劲风来击,孙丽丽,衰尾仔忙脚一伸,绊倒了苏光光,让他尝尝狗吃屎的滋味,而两人一左一右往道旁扑了过去,刚好躲过头顶上三把鬼头刀。
    “夭寿哦,你们会不得好死……”苏光光砰的一声跌了个五体投地,鼻尖刚好碰上地上尖石,使他英挺鼻子更尖了。
    三名冷血杀手一刀落空身形落地后,一个纵身,再度追击小猪哥。
    只见他们三人鬼头刀组成一细刀慕,想把刚站起身的小猪哥绞成碎肉。
    小猪哥长啸一声,人已拔高二丈。,他那张俊脸在瞬间变成银白色,一双银白色手掌抡斩而出。
    刹时,一片片凝结成有形发刀削的掌力向地下三名杀于拼射而去。
    “千魔手,快退!”
    就在一名统领脱口惊呼之际,三人所组成刀幕立解,忙往三个方向奔逃。
    “哇”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出口三名杀手。
    三个人,三个方向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只见三名冷血杀手个个脸上插人了铁扇骨架不下五、六只,而那名头头死得最惨,一只木剑从前心通到后心才砰然倒地。
    “砰’一声,小猪哥重重地从半空掉了下来。
    衰尾仔、孙丽丽见危机已除,精神一松全倒在草丛上喘息着。
    休息了半晌之后,小猪哥才在四眼关切之下醒了过来,对他俩挤眉弄眼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衰尾仔道:“想不到你会失传百年的千魔手,刚才看你使了出来,流露出肃杀之气,我在旁都感到快要窒息了。”
    苏光光笑道:“千魔手太过于残忍,要不是到了垂死关头可不能使出来,否则一击不中只有等死了。”
    寒雪又飘起。
    大地一点白茫茫的银色世界,使游子有份孤独与不安。
    林中一处破庙中营火已燃起。
    一只小鹿正架在熊熊火上烤着。
    孙丽丽道:“小猪哥,你到底会多少武功!”
    苏光光笑道:“猪哥庄你晓得吧?”
    孙丽丽点头之际,苏光光忙道:“那里有大奸大恶的黑道高手也有失足成恨的正派人物,也有才高八斗,棋、琴、请、画的异人,我的文功武学就在这杂菜汤学的,我的武功招式少说也有三四十种。”
    “哇!那你不是集正邪两派武功于一身?”孙丽丽道。
    “不错,阴的、狠的、诈的我样样都通。”
    “你呀!样样都通却也样样稀松。”衰尾仔道。
    “我可是把这些武功招式摘取精要招式自创一套奇招异学。”苏光光得意道。
    “中你那些垃圾招式只是中看不中用,唬得了人这一时,要是碰上顶尖高手,人家一看就看出来了,武学招式一套中自是有攻有守自成一般威力:哪像你东凑西拼地乱来一通。?”衰尾仔道。
    “怎么你说话的口气,像我脱水爸爸一样。”苏光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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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万剑门
    衰尾仔忙对孙丽丽道:“看你的剑式好似出自于万剑门?”
    孙丽丽点头道:“你猜对了,咱们可先要算点帐。”
    “什么帐?”衰尾仔忙道。
    “快把清泉、血玉两只宝剑拿来。”孙丽丽道。
    “是是当然要还,只是你们会有点不高兴。”衰尾仔讪笑道。
    “为什么?”孙丽丽道。
    只见衰尾仔从怀中拿出一个三寸宽,五寸长的木盒子,交给孙荫丽。
    孙丽丽接过木盒,心中狐疑遁:“听师父说两柄宝剑都是三尺长,怎么他给我这小木盒,难道长刽缩水了不成。”
    孙丽丽打开木盒一看,叫了一声:“哇!你惨了!”
    只见那木盘里铺了一层上等红绒布。盒中就放着二支剑柄及伸出不及二寸的断剑,一只红剑刃刻着“血玉”另一只刻着“清泉”两字。
    我师父叫我把这两支剑送回万剑门,我就知道我可要惨了,妈的姑隆,师父自己不送,却叫我送,简直叫我去送死吗?”
    “我看你真的死路一条。”孙丽丽叹道。
    “两支破剑有什么了不起,走,我跟你送去。”
    “什么破剑,你不要污辱我两位师祖?”孙丽丽吼道。
    “哇!‘恰死死’(凶巴巴)”苏光光道:“顶多再找两把宝剑代替一下送回去不就得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孙丽丽哼声道。
    万剑门的开山始祖是个剑痴对于名剑的收集简直到疯狂程度。
    万剑门就从一支剑开始累积,到了二百年后武林中有名的宝剑十之八九全进了万剑门手中。
    一支名剑便有一套剑招,这二百年的累积,武林中的剑招也随着名剑进入了万剑门。
    万剑门出了一位奇才,将这些剑溶合而自创出十套威力勇猛的剑招。
    从此万剑门在这五十年来响誉江湖,而万剑门出师的门徒通过重重考验后门主便会赐给一支宝剑,而这支宝剑便伴随他一生直至死后交回万剑门。
    所以一支宝剑正代表万剑门门徒一生的丰功伟绩,如这支宝剑的主人当上了万剑门门主,便会与主人—起陷葬,永不转赠门徒。
    怪道人借不到宝剑就用偷的摸进万剑门历代门主安葬秘洞偷了清泉、血玉两把名剑。
    刚巧这两把宝剑都是最具有代表万剑门意义的门主陪葬之物,所以怪道人可偷出毛病了,而且又把两支宝剑给毁了,此次孙丽丽奉命进入扛湖,便是追查两支宝剑的下落,才发生了这一段插曲,“亲”到了老公。
    孙丽丽可是为万剑门立了个大功,但当她看了这两把断剑,心都冷了一截,也很生气,如今衰尾仔成了本门的仇人了。
    “哈!这下子我们可又有事做了。”苏光光笑着道。
    “唉,可能也是我的死期到了。”衰尾仔苦笑道。
    “是,咱们到万剑门去,这盒子交给我好了,你呀安啦,有我小猪哥保证没事,顶多再跟他们来个马拉松。”苏光光笑道。
    “那我呢?”孙丽丽道。
    苏光光笑道:“当然你是嫁鸡随鸡飞,嫁狗随狗跑,难道你要杀未来老公不成。”
    “你要我背叛师门?”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翻开历史壮烈私奔的例子多如牛毛。”苏光光笑道。
    “什么私奔不私奔,好难听。”孙丽丽说道。
    “哈!你准备收拾包袱跟我亡命天涯吧!”
    “呸!鬼才跟你去。”
    “哎呀!别死鸭子嘴硬,明明爱我爱的要死,不远千里来寻夫,哈、哈、哈。”
    “要死了,你敢偷……别跑……”孙丽丽追着道。
    正处于鼎盛时期,精英、奇才辈出,其门生数千,但真正核心人物却只有二三十名,但这股力量如在江湖中一跺脚,连少林寺也要寒心个四五分。只是万剑门很少在江湖走动,分不出是正是邪的中立派,最倒楣的是拥有一支千古利器的持剑之人。万剑门既不偷,也不枪,每天唱着总有一天等到你。让你烦得把宝剑寄存在那儿,寄着寄着那些名剑后代子孙如通不过考验,连剑都无法看到一眼。
    孙丽丽带领苏光光两人走入万峦起伏山中走过来跳过去,有时还要使上轻功跃过深谷。
    足足走了七天六夜终于“妈的姑隆,终于到了。”苏光光道。
    “对,快到了,前面那座高山就是了,只要咱们绕过三个山头就到山脚下了。”
    “什么你说前面那座被云盖住看不到山顶就是万剑门了。”
    “不错。”
    “妈的姑隆,怪不得有好宝贝的为了怕被偷被枪都躲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三人很快就走过三座小山,来到了山脚下。
    只见山脚下旁山的小瀑布中曾有几间草屋,而草屋前有个石碑刻着狂草字的“万刀门”。
    “哈!真鲜,怎么万剑门地盘中还有万刀门。”苏光光笑道。
    “小猪哥,不要理他!我们走!”孙丽丽拉着他道。
    “不行!像这种有胆识的英雄人物,敢在万剑门势力下立起万刀门,我怎能不拜访一下。”苏光光一到这儿便走进了用篱笆围起来的草屋,只见孙丽丽不敢走过去,可能是万剑门门主交待过。
    苏光光见草屋前除了那写着“万刀门”石碑外,在角落有个小土坟,坟上墓碑刻着刀老人。
    苏光光自语道:“万剑门收集长剑,那万刀门定是收集千古名刀了。”
    “喂!有人在家吗?”苏光光叫了几声。
    “小猪哥快出来,走啦。”孙丽丽叫道。
    苏光光打了个手势,便小心地口中叫道:“有人在吗?”
    一步一步踏进草屋中。
    “哇!衰尾仔快来!”苏光光惊叫道。
    衰尾仔一听得惊叫声,以为小猪哥出事了,便冲了过去。
    衰尾仔冲进苹屋,也不禁愕住了,只见草屋三面土墙全挂满丁刀;只是这些刀可不是千古名刃,而是一些菜刀、镰刀、剃头刀、阉猪刀之类的,单单柴刀又分砍松、砍柏的,凡是三百六十五行所用的刀这儿都有还注叽用途,就独缺江湖人人想要的切金断玉的宝刀。
    那草屋壁上还写副怪联道:刀(横批)
    不在于精在于神“妈的姑隆,真是万刀门!当之无愧!”苏光光道。
    “很好,你是第一个承认万刀门之人。”草屋中传来男人声道。
    接着只见布帘一掀,从草屋中走出了一位不是普通胖的胖胖男人,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倒有点像西游记中的猪八戒,耳大、鼻大、嘴尖,眼小,一身肥肉随着他的走动一抖—抖的。
    “你是这间主人的刀童?”苏光光一礼道。
    “非也,我乃万刀门第二代掌门人,姓朱名承戒。”那胖子笑道。
    “这可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胖的掌门人。”苏光光笑道。
    “真的,嘿嘿!怪不得师父直说道我们万刀门要跟别的门派不同,一切都要最奇特为首。”朱承戒笑道。
    “那你师父也和你一样的身材了?”衰尾仔道。
    “唉!我师父身材如像我一样也不会气得撞石头自杀!”
    朱承戒叹道。
    “奇哉!怪哉,人人都想减肥,为发胖烦脑,他却为胖不起来而自杀?”
    苏光光心中想着,口中却忙自我介绍及衰尾仔。
    此时草屋外突然传声道:“小猪哥,你出来。”
    “奇怪,我的名声这么响,连这鸟地方也有人知道。”
    苏光光走出草屋,只见草屋空地并排着三名冷血门的杀手。
    “喔!你们胆子真大,敢到这儿来杀人,搞清楚点,这儿可是万剑门地盘,想撒尿也要憋着到五十里外去!”苏光光叫道。
    “错了,这篱笆之内是我万刀门的地盘。”朱承戒走出草屋道。
    居中那名劲衫老者阴笑道:“不错,这是万刀门的地盘,冷血门不受万刀门的限制。”
    从此看出万剑门与万刀门有点渊源,不然一个是刀,一个是剑,而刀剑无论在兵器或是持有人之人都为它们争排名,而万剑门那么大声势,容得下—个小小万刀门。
    苏光光笑道:“喔!这么说来,我只要跃过矮篱笆,到万剑门的地盘,你们就只有吹胡子干瞪眼了。
    此言一出,冷血门左右两名老者便跃开,选择好地利,形成铁三角阵式防止苏光光真的跃出篱笆外。
    此时,篱笆外的孙丽丽忙道:“小猪哥你们小心点,这三位可是江湖人称阴、阳、鬼三刀客。”
    居中那名老者大笑道:“没想到咱们三兄弟二十年未踏人扛湖,却还有人念念不忘。
    苏光光笑道:“还有一个人对你们三个更是思念得紧,望你早归。”
    “啧!是谁?”那老者道。
    “嘿、嘿,不用看我,当然不是我,而是阎罗王!”苏光光哈哈笑道。
    “小子,你找死!”
    那老者口中说着,才上前踏出半步便有人喊“站住!”
    只见朱承戒慵慵懒懒地走了过来往他俩中央一站,道:“你们这些混蛋,也不问问是谁的地盘也敢来找碴。”“哼!万刀门算什么东西。”那居中鬼刀老者哼声道。
    原来他们三个都是使刀的行家,却来到了万刀门,变如仇人一般,心中早巳不快。
    “万刀门是万刀之首,不是什么东西,人家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万刀门虽只有我一人,却也容不得你们在此撒猫尿。”
    “噗!”一声,衰尾仔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的姑隆,咱们都变成狗了,你还笑得出来。”苏光光敲了衰尾仔一记响头。
    “这么说,冷血门的事你也要管。”阴刀道。
    “我管你什么冷血、热血。猪血的,要打架就滚出去打……”
    朱承戒还未说完,这阴刀不但刀阴人更险,寒光一闪幻出刀幕便往朱承戒砍去。
    “完了。”苏光光暗叫道。
    “你这人真奇怪,要打架也要等喊一、二、三开始才打,重来—次!”朱承戒道。
    别说旁观人看不出来朱承戒用什么手法抓住了阴刀老者捏刀的腕脉,就连阴刀本人也莫名其妙的、只觉跟一花。
    右手臂已落入胖子的手中。
    朱承戒放手一推,阴刀老者便不由自主退了二步,满脸惊愕。
    “哈,哈。玩阴的,这下可吃瘪了吧!”
    阴刀老者老脸涨成猪肝色,大喝一声,挥刀疾势,一时刀光四射,精芒耀目,人人都不禁为之惊心看来阴刀老者恼羞成怒,一上手便使出了杀招。
    而朱承戒面对这此虚幻刀影,却一付没睡饱的样子,爱理不理的,看得阴刀老者更怒,内力全拚上了。
    就在阴刀老者胜利在捏,得意奸笑之时,才发觉再一寸就可要这死胖子那颗大头砍下,但刀子却不听话了。
    阴刀老者不愧一流高手,一招失利,腕穴一麻之际,人已倒飞而出,砰一声;压倒了一排篱笆。
    “嗯!这把刀是由开山刀演变而成,刀虽很利,却实不坚,只配砍些草藤。”
    “崩”了一声。
    朱承戒将夺过来的阴刀看完说完后,两手一扳便把一把成名三十年精钢零铁所铸的阴刀给扳断,丢在地上。
    此刻在场所有人全都傻了,朱承戒一招“空手夺刀”用得恰到好处,无懈可击,倒成了阴刀老者把自己刀送上去一般。
    “小心!”衰尾仔喊到。
    就在朱承戒的手中断刀抛在地上之际,鬼刀老者的刀有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削向朱承戒的腰部。
    “真没意思,要打架也不喊一声。”
    鬼刀老者飘忽不下的刀法,好似跳舞给朱承戒看一般,刀出入退;鬼刀一口,上好宝刀已落人朱承戒手里。“嗯!这把比上一把好一点,只是比菜刀大太多,然而切肉不好用。”
    “崩”又一声。
    朱承戒把鬼刀扳断,将断刀塞入鬼刀老者手中道:“可以拿回去切菜切肉,包准好用。”
    小猪哥苏光光闻言蹲在地上笑得流泪。
    不用喊,冷血门派来的使刀高手,享负臭名的三刀客,屁滚尿流地逃之天天,连找台阶摔下狠话都忘了。
    “哇!杀千刀的,你真是一级棒!”苏光光笑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叫杀千刀的?”朱承戊兴奋地道。
    这回愕住的是苏光光,而笑得流泪的变成衰尾仔及孙丽丽了。
    “你师父告诉我的啊!”苏光光乱盖道。
    “什么,我师父托梦给你了,他还说些什么?”朱承戒兴奋地抓住苏光光手臂迫问道。
    “我看这人不是练刀成了白痴,就是脑筋有问题,不过挺好玩的。”苏光光心中暗道。
    苏光光忙道:“你师父还跟我说,你已出师了,可以出去了。”
    “唉!我完了。”朱承戒问言,笑脸转成苦脸,一脸颓丧的叹道。
    “怎么可以出去,你反而不高兴?”苏光光道。
    朱承戒苦着腔道:“可以出去,我当然高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跟姑娘一样,吞吞吐吐的。”苏光光道。
    “喂!姑娘又怎么,又碍到你了。”孙丽丽在篱笆外抗议道。
    “好!你除外,你不是姑娘是泼妇,这总可以了吧!”
    “死猪哥!”孙丽丽气的冲了过来,但一到篱笆竹门又猛然煞住。
    此时朱承戒才道:“我一天要吃五十个馒头,三千斤肉,一桶素汤,在此我可吃得饱,睡得好,这一出去不用三天可会饿死了。”
    “哪有这么衰,谁人你吃的?”苏光光道。
    “万剑门啊!”
    “奇怪!万剑门怎么会给你免费吃喝!”
    “我师父没告诉你吗?”
    苏光光摇着头,朱承或笑道:“那我也不能告诉你!”
    苏光光瞬样套,朱承戒也不肯说,只好改变话题,道:“这样好了,你加入我们这一伙,我供你吃喝,穿、睡!”“很好,我喜欢。”朱承戒这回又笑脸地拍着手。
    “不过……”
    “天啊!又有什么不过……’苏光光叫道。
    “我要当老大。”
    “什么?你要当老大,嘿!猪哥老大,你的宝座有人抢了。”衰尾仔幸灾乐祸地道。
    “妈的姑隆,这年头是不是变了。”苏光光道。
    “不行,我是老大,你要加入就得当小的。”苏光光为了维护权益,大声喊道。
    “除非你武功比我好,才可以当我老大。”朱承戒道。
    “哈!哈!你选对人了,他可是跑路族中的老大的老大,可是当之无愧!”衰尾仔大笑道。
    “什么是跑路族?”朱承戒不明问道。
    “别问他!”苏光光又道:“我的武功当然比你好了!不然咱们试试。”
    说着苏光光从地上捡起被朱承戒崩断的断刀,道:“你空手夺刀功夫是不县一流的?”
    朱承戒道:“马马虎虎啦,我人这么胖、目标这么大,闪躲不易之下只好苦练空手夺刀的功夫了。”
    这倒也确实,朱承戒从小就练这门功夫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练成,只是他并不知这武学堪称一等。
    “好,那现在我拿刀劈你,你如果能夺去我手中的刀,我就让位。”
    “好!要喊一、二、三哦!”
    苏光光舞着断刀,喊道:“一、二、三开始!”
    只见那把断刀在苏光光手中并不逊于阴刀老者,这种阴刀法猪哥庄多的是,今苏光光所使的便是阴路刀法中最上乘的刀法,稍为险刀,使的人如不能一招制胜,自己就危险了。
    苏光光这一刀看上去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是他三人无不感受到凌厉无匹的一刀似乎暗藏极大的杀招。
    朱承戒心中一惊,等到断刀刺来近一尺,便出手了,只见他粗大手臂从层层刀幕中穿过,有如吃饭般容易。
    “好个杀千刀的。”苏光光暗赞道。
    原来朱承戒一出手时间可不刚好封住他变式的出路,这先机一失,再厉害的招式也使出不来。
    苏光光见他手臂往自个腕脉扣来,便猛然一缩,强硬地缩回断刀四寸,如这是与仇人厮杀,苏光光这一缩,无疑的将自己空门卖给了对方。
    朱承戒没抓住苏光光腕脉要穴,手势一变,拇指与食指捏住了刀锋。
    朱承戒大喊道:“我赢……”’“咻”一声。
    苏光光却抽回断刀、笑道:“是我赢了。”
    朱承戒并不笨,右手姆、食指揉揉道:“不算,你刀上有油。”
    苏光光拿起断刀用刀背敲他脑袋道:“妈的姑隆,你师父没教你如何看出刀上有没有油,怎样抓才能抓得住吗?”
    “有啊!可是你手上的刀本来是没油啊!”
    苏光光又敲了他一下,道:“人在太阳下晒都会晒出油来,何况是刀。”
    “嗯!说的也是!’朱承戒点头道。
    “妈的姑隆,这个‘憨锥子(笨蛋)被小猪哥给‘吃宋叛’(骗去)了。”衰尾仔暗笑道。
    “好了!我还是老大,你当小的。”苏光光得意道。
    “当小的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朱承戒道。
    苏光光闻言故意滑了一跤,苦笑道:“我这老大怎么这么难当啊!你说,又有什么屁条件。”
    “不是屁条件,是小条件!”
    “好,好,小条件,你说吧,唉,我真搞不过你!”
    朱承戒道:“我要当老幺。”
    苏光光闻言不禁一愕,他以为这小胖子有什么大条件让他当场昏倒,今却不这么一回事。
    “为什么?”苏光光道。
    朱承戒傻笑道:“师父说老大跟老幺一样大,我老大当不成只好占老幺的位子了。”
    可不是吗,家中的老大自哇哇落地,可成了父母的心肝宝贝,单单只有这么一个哪有不疼之理,而中间生出来的,又因父母责任、家事加重,自然比对老太少了那么溺爱,而老幺可又升回老大那份得意且加上兄弟姐妹的疼爱,可谓有过无不及。
    苏光光摇头苦笑道:“傻人有傻福,是他傻,还是我傻,我都快搞不清楚了。”
    “呼!我以为你要占老二的位子,这下我可放心了。”衰尾仔笑道。
    此刻孙丽丽已在篱笆外喊道:“小猪哥,走啦!”
    苏光光忙对朱承戒道:“杀千刀的,我们要去万剑门办事,你能去吗?”
    朱承戒道:“谁说我不能去,只是我懒得去。”
    “为什么?”
    朱承戒道:“每去一次回来我就要瘦下一二公斤,有点划不来。”
    苏光光大笑道:“我看你是得了痴肥症。”
    朱承戒苦着腔道:“我要是不保持这等身材,到了地下见到我师父不被他老人家骂死,打死才怪!”
    苏光光摇头苦笑道:“看来你师父也是怪胎一个。”
    此时孙丽丽娇笑道:“你们二个也差不多,全是‘怪胎族’才会凑在一起,你们到底要不要走!”
    朱承戒忙道:“你们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
    说着便慢吞吞地走人草屋中。
    衰尾仔抱着胸走到小猪哥身旁笑道:“老大,这下你可惨了,咱们老幺吃的不是普通的多,穿的可是三人份的布料,睡嘛要一张大床,光这三样,你就是有一座金山,不用十年可要被他吃垮了。”
    苏光光叹道:“可不是吗?我身上的金元宝不知能支持他吃、喝,三天还成个问题。”
    此时朱承戒背着一只木箱走了过来道:“老大,你帮我背好不好?”
    苏光光叫道:“喂!杀千刀的你搞清楚,我可是老大,哪有老大替老幺拿东西。”
    朱承戒笑道:“我是知道,但我是为你好啊!”
    “妈的姑隆,我可是上辈于欠你的吗,替你背是为我好,这倒新鲜了。”
    朱承戒笑道:“我背这箱子会消耗体力,体力一消耗那我可要吃一百个馒头,五十斤肉,二大桶菜汤才补得回来。”
    “哇!比猪还会吃,好!好!算我怕你,老二你替他背。”
    “唉!当小的就是这点不好,拿来。”衰尾仔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臂道。
    “谢谢—哥,小心点,很……”
    朱承戒“重”字还留在口中时,只听衰尾仔“哇”了一声,接着木箱落地,砸到了他的右脚板。
    衰尾仔可衰了,双手抱脚开始哇哇大叫地单脚跳起舞来,口中大驾道:“夭寿哦!你这杀千刀的那木箱装什么鬼死骨头?”
    苏光光口中道:“搞什么鬼?”说着便蹲下身去把二尺长,一尺半宽,二尺高的木箱打开来!
    “哇,杀千刀的,你把草屋的‘家司头’(刀)全搬到木箱里!。苏光光叫道。
    “没有啦,只有一半而已。”朱承戒笑道。
    苏光光提了提木箱,少说也有一二百斤重,衰尾仔原以为他装的只是一些换洗的衣服,没想到朱承戒在交给他时,一个不防便往下掉了。
    衰尾仔跳了过去,一拳打在他肥肉上道:“你带那么多刀干嘛!”
    朱承戒道:“当然有用啦!”
    苏光光道:“管你鸟用,屁用,拿一半出来。”
    “不行啊!这些刀都是我常用的,要不是我找不到更大的木箱,我还有三十把没放进去呢。”
    衰尾仔忙道:“老大,你就吃亏一点,多给他几个馒头吃叫他自己背吧,否则我背他的东西过不了几天也去吃得跟他一样多。”
    苏光光笑嘻嘻地道:“好吧!难不成我来背!走,出发了。”
    孙丽丽笑骂道:“你们这群懒牛多拉屎,慢吞吞的。”
    “嘿,那你不就变成懒母牛了。”苏光光笑应道。
    “老大,她也跟我们一伙的?”朱承戒道。
    “杀千刀的,她可是未来的老大夫人:论年纪嘛,是我们这一伙的老幺,现在老幺被你占去了,姑只好升—级当老三了。”衰尾仔笑道。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懒母牛姐!”朱承戒道。
    小猪哥“噗嗤”一笑,又滑了一跤。
    小猪哥呵呵狎笑着望篱笆外的小美人,满脸窘红,他黠谑大笑道:“对,对,就叫她懒母牛姐!”
    朱承戒还煞有其事地对孙丽丽一礼,道:“小弟杀千刀朱承戒请安懒……”
    “笨蛋!不准叫……”孙丽丽娇叱道。
    衰尾仔笑得泪流满面地拍了拍朱承戒道:“哦!我一年也发笑今天那么多,杀千刀,老大在设计你诓你,你也真是笨的可以,你以后就叫她小美人或是孙姐好了。”
    “就是说嘛!孙姐姐那么漂亮,哪会有懒母牛这么难听的名号?”
    这又像称赞又像坑,弄得孙丽丽哭笑不得,哼了一声自个儿先走了。
    孙丽丽带领小猪哥三人来到一座大山,只见那大山好似被斧头切好放着一般,山壁寸草不生,光滑照人,直耸云霄。
    孙丽丽道:“到了。”
    “这就是万剑门?”苏光光道。
    “是啊!”
    只见苏光光整整衣服,将铁扇插在腰带上,对着石壁前一颗大石一礼道:“在下小猪哥苏光光带领二弟衰尾仔,老幺杀千刀拜见门主大人。”
    “你在干嘛?”孙丽丽笑道。
    “你不说到了,我在拜见你们石头门主啊!”苏光光促狭地道。
    孙丽丽忙脸色一正,严肃地道:“我们门主可不能让你随便开玩笑,你说话小心点。”
    苏光光耸耸肩道:“谁叫你说到了。”
    孙丽丽白了他一眼道:“万剑宫在山崖上,我只能带你到这里,我要先走一步。”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苏光光道。
    “你们自己想办法爬上去啊!”孙丽丽道。
    “那你呢?”
    “致从秘道进宫。”
    “开玩笑,这山壁起码有千百丈高,又滑不溜的,要是掉下来那不得了,而你却从秘道轻松进宫,这待遇差太多了吧?”
    “你以为万剑门任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吗?哼!不拿出一点真本事就滚回去。”孙丽丽道。
    “畦!‘恰北北’。”苏光光扮个鬼脸笑道。
    “我先走了,记住你那张嘴最好用馒头塞住,否则得罪人可有苦头吃。”孙丽丽郑重地说完后便往林中飞跃而去。
    “唉!杀千刀!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懒得来。”衰尾仔搭着朱承戒肩头苦笑道。
    “是啊!要爬上千丈山壁多累人啊,还不如在家里睡觉!”朱承戒笑道。
    衰尾仔望了望山壁道:“老大,想个办法,咱们如这样爬上山顶,早就累得半死,哪来的精神跟万剑门的人五、四、三、二、一!”
    衰尾仔见小猪哥那双大眼转啊转的却停在杀千刀身上,只听苏光光黠狎笑道:“老幺,我们上去有没有饭吃?”
    杀千刀笑道:“没问题我以前上去后,便有人带我先去吃饱饭,然后随我逛逛,等我走累了就自己回家去!”
    苏光光闻言,拍了拍衰尾仔笑道:“有办法了,咱们俩可一边欣赏一边上万剑宫,而且不用费力气。”
    “山呀!山呀!绵绵不断,全在我的眼哟!嘿哟!嘿哟!”
    只见光滑山壁百丈高半山腰处,一个大胖子全身脱得只剩内裤,贴在光滑山壁上;有如壁虎般地往上爬,在那大胖子腰上绑着两条粗藤垂下,那草藤绑在一个竹篮上,大竹篮就坐着两个小大人在大呼小叫地唱山歌。
    “喂!杀千刀的快一点好不好,好像乌龟在爬,要爬到哪时候啊?”苏光光半躺在竹篮里大叫着。
    “老大,你别摧啊!我拉着你们好辛苦哦!”朱承戒叫道。
    “妈的姑隆,才爬到一半就喊喘,人家说胖子没用一点也不错。”苏光光笑骂道。
    “老大,我有点怕怕!”衰尾仔道。
    “怕什么,到了万剑门全看我的。”苏光光道。
    “不是啦!你想想那胖子杀千刀的,可不是刀子怎么晒也不会出油,你看他那么胖油水一大堆如跑出身子往外—滑,你想我们会怎样。”衰尾仔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苏光光大惊道。
    “还对个屁,快想个办法,这吊在半空,提心吊胆的,全天下只有你一人还能悠哉、悠哉唱着山歌!”衰尾仔道。
    苏光光眼球又开始乱转了,突然站起来大叫道:“嗯!衰尾仔你嗅到什么味道。”
    衰尾仔捏着鼻子轻笑道:“我眼前看到你的屁股,准备放臭屁。”
    “妈的姑隆,你合作点好不好,不然我就推你下去。”苏光光恐吓道。
    “嗯!我闻到炸鸡的味道。”苏光光大叫道。
    “嗯!才不止炸鸡,还有烤乳猪香肠,香喷喷的馒头味道。”
    “真的,在哪里?”朱承戒一听到吃的可兴奋起来了。
    “何止这些,还有牛肉五香味、酥鸡,猪肚汤,衰尾仔你闻到没这是什么酒的味道。”
    “哇!好像是百年以上的陈年女儿红啊!”衰尾仔忍笑应合着道。
    “杀千刀快呀!不然咱们连剩菜都没得吃,只有馒头泡水了。”苏光光笑道。
    “来了,先别吃啊!”朱承戒一听到好吃的,并起子内力往上爬升,其速比蛇行快了好几倍。
    “你看这招比升么都有效吧……哇!”
    朱承戒使上游龙功拚命柱上爬,他那肥腰胖屁股也就摇得更厉害,这可就苦了苏光光、衰尾仔,两人被摇得抛出竹篮外,双手抓住粗藤哇哇大叫着。
    终于朱承戒很快爬上山顶拉起苏光光,衰尾仔两人。只是两人死命地抓住粗藤,就有如两个大锣陀随着杀千刀摇动,一会儿如苗千秋般甩得老远,然后“砰”一声,两个撞在—
    起,不然就是和坚硬山壁亲亲,亲得他俩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呻吟着。
    “你们两个是不是打架了。”杀千刀惊问道。
    衰尾仔哀哀大叫着骂了杀千刀一顿。
    “我真的摇得那么厉害,那咱们再试一次,等我看了以后一定改正姿势。”朱承戒正经地道。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衰尾仔道。
    “不错了啦,投摔下去变成内饼可要感谢上帝不要我们去陪他下棋。”苏光光痛笑道。
    此时从白色城堡中奔出一名白色劲装年轻汉子来到他们身前对着朱承戒一礼道:“朱掌门,敝门门主有请。”
    “先带我去吃饭,等吃饱了再说。”朱承戒一边穿衣服一边拉裤子道。
    那年轻汉子好似忍着不敢笑出来,忙道:“是!是!请跟小的来。”
    三人随着那堡丁进入城堡,转向城内小道到了一座布置高雅的小厅用膳。
    这回苏光光、衰尾仔可看清了朱承戒的吃相了,只见万剑门三四名堡丁跑进跑出地送食物还来不及应付朱承戒一人吃喝的。
    一顿饭时间,比平常人多出了三倍,直到朱承戒“呢”了一声,又放子个响屁,才拍拍肚皮满意地道:“饱了!”
    苏光光、衰尾仔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地张着口茫然的同白痴一样。
    衰尾仔道:“老幺比大象还能吃,老大这下你可惨了。”
    苏光光苦笑道:“好在他不挑食,很好养。”
    此时,先前带着他们入堡的堡丁又出现道:“有请朱掌门到大厅坐。”
    “哩!好吧!”朱承戒爱理不理地道。
    苏光光两人先前进堡时,已看到万剑门的城堡气势雄伟,面积广大,占去了五十丈方圆的面积,此时随着堡丁而行,见到了除了一座不犏少林寺大雄宝殿的纯白建筑物外,城堡墙旁有一排排房舍。其他的地都种植疏菜、小麦,而这些种植全覆盖在一个个透明的水晶物里,有如碗公倒盏,这一来就不怕猛烈的强风,长得更肥更大。
    光这纯自建筑物加上运土上山顶的浩大工程,可真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此显出万剑门韵气振。
    三人随着走上百级台阶进入了雄大的建筑物里,不禁“哗”然一声。
    只见这所大厅宽大的足可容纳千人以上还不拥挤,地面到屋顶足足有十丈高,屋顶上覆盖的透明水晶瓦,使得空中明亮不用点灯,地面铺的是纯白坚硬得之不易的岗石,看来连皇帝也比不上它的气派。
    大厅内的尽头又有一个平台,平台足可站下二三十人,最特别的是在平台一张太师椅后的墙壁上,用上百支宝剑排成一个太阳图形,支支宝剑闪闪发光。
    三人随着堡丁走在红色地毯上来到平台下方的一张金椅旁。
    堡丁对朱承戒一礼道:“朱掌门,请坐。”
    “那我们呢?”衰尾仔道。
    只见那堡丁瞪了他一眼,便走开了去。
    “妈的姑隆,‘啥小意思’,跑什么跑!”苏光光在大厅大叫。
    “吃啊!”朱承戒坐在金椅上拍着一大篮水果道。
    “吃就吃。”苏光光抓起一串葡萄大吃了起来。
    “喂!老大,你看这么大一间大厅,要是我一个人住,怕都怕死了!”衰尾仔边吃边道。
    “哼!所谓‘英雄孤独’还不是自己造成的,你看住这么大一间摆气振,还在那儿叫着,叫我好寂寞,好孤独,是不是自己找罪受,人啊都是一样,到头来还不是一杯黄土,有的却自命清高,充狗熊。”苏光乐大吼大叫地说了一大堆,却没走出半个人来。
    “哦!奇怪,怎么都没人来招呼。”衰尾仔道。
    苏光光大笑道:“他们可能都得了‘自闭症’见不得人!”
    此刻,苏光光见一入座,便一肚子火,看只有朱承戒坐着便叫道:“起来!”
    “干嘛!”
    “我是老大,哪有老大站着,老幺坐着之理?”
    “是,是,老大你请坐。”朱承戒赶紧站立了起来让给苏光光坐。
    “哼!这还差不多。”苏光光大刺刺地坐了下去。
    这时朱承戒站着便有位堡丁搬了张椅子到朱承戒旁,等堡丁走了,衰尾仔便发威了把朱承戒赶了起来,自个儿坐上去。
    结果三人全坐下等着,水果十六七八全进了杀千刀肚子里,却不见万剑门有人出来。
    人吃得太饱就想睡,只见他们三人全累在椅背上睡着了,只是这小猪哥的睡相可不敢领教。
    只见他两只脚放在大椅扶手上,拿朱承戒肥肩当枕头,身子歪歪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突然得来宏声道:“门主到。”
    苏光光身子不动,眯着眼一看。
    哇!不知啥时候,大厅进来有一百多人,手持长剑,纯白劲服。排列整齐地立在台阶左右两旁。
    单看那份悄然无声的武功,怪不得万剑门的人没一个是好惹的。
    “长老到。”
    平台上出现了六名白发老者看了苏光光三人一眼,眉头轻皱,便坐下椅子上。
    “护法到。”
    平台后墙壁左右石门一开,走出了二十四位四五旬的中年汉子全站在左右两旁长老身后。
    “金童、玉女剑使到!”
    “小美人?”苏光光暗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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