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阿霸_李凉武侠小说全集

第六章摧泪臭屁弹
    不错,只见孙丽丽及一名英俊的少年,身背宝剑走到大石椅两侧立着。
    孙丽丽见小猪哥屁股朝着大椅的睡相,可是气在心里口难开,巴不得冲过去扶正他,再赏他两个巴掌。
    仔细的人可以看出来孙丽丽眼眶红红的,好似先前被痛骂了一顿,而那个男剑使少年的一双眼瞪着小猪哥好似要喷火吃人样。
    “门主到”
    “属下参见门主”
    大厅众人躬身齐声道完后,大厅又回复了沉静。
    “唉!总算等到摆架子的大门神到了。”苏光光闭着眼沉沉道。
    这句话使众人眼光全怒瞪着还睡在椅上的三人。
    “你就是小猪哥苏光光!”
    一个中年深沉男子声沉稳地道。
    “不错,咱们是‘跑路族’,我是老大广苏光光道。
    “哼,看你长得人模人样,却如此不懂礼数,也只不过是扛湖上的小混混。”
    “喂!都起来啦!”苏光光推了熟睡的朱承戒一把,站了起来。
    苏光光双手负背东看看,西看看,口中却道:“我又不是大门神所养的狗啊猫的,只要给它们吃、喝、穿,它们就乖乖听话,我是人家怎么对我,我就怎样对他!”
    此言一出,可得罪了不少人,大厅上有怒哼,轻哼的响起。
    只见那长得俊俏斯文年约五十,坐在大椅上的万剑门门主手一摆,大厅上马上恢复了沉静。
    “哈、喔”朱承戒大刺刺地伸个懒腰,对椅上门主摆子摆手道:“门主你好?”
    万剑门门主似乎看惯了他的举动,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由此可看出朱承戒来万剑门不止是贵宾的身份。
    万剑门门主望着衰尾仔道:“你就是武当怪道人的不记名徒弟。”
    衰尾仔二礼道:“晚辈百胜。”
    “本门十五年前所失清泉、血玉宝剑是否你师父所盗?”
    衰尾仔道:“不错,是我师父借用一下。”
    “哼!我可及说要借他。”门主怒道。
    “大门神,有事好商量嘛!”苏光光笑道。
    “现在剑呢?”门主道。
    “等等。大门神如果我们把剑还你,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苏光光抢道。
    “如果宝剑无损,他就在本门苦役三年再逐出万剑门。”
    门主道。
    “如果!嘿,我是说如果大门神你不要想歪了,如果剑弄断了呢?”苏光光笑道。
    “罪诛三族。”门主道。
    苏光光吞了吞口水,道:“还有呢?”
    “通过本门五关考验再苦役二十年逐出门墙。”门主道。
    苏光光望了望万剑门门主,沉笑道:“条件蛮硬的,好俾没商量余地。”
    “哇!妈的姑隆,这条胖死猪连站着也能睡,看来只好叫有特殊身份的杀千刀说好话了。”苏光光心中暗道。
    苏光光用手肘碰了碰杀千刀的肥肚,低声道:“老幺起来说说好话嘛!”
    “嗯!说什么好话?”朱承戒惊醒道。
    杀千刀看看场面才苦脸道:“我师父叫我不能管万剑门的事。”
    “妈的姑隆,死人师父比我这括老大还大,我看这下子没辄了。”
    苏光光心中想着:口中却笑道:“既然是武当派怪道人所……。‘偷借’,那你们去找武当派好了!”
    “哼!小子,你是在打马虎眼,敢来万剑门撒野。”
    衰尾仔苦笑道:“武当派早在二十年对江湖宣布,我师父在处所做一切由他自己承担,武当派不会过问。”
    那简直是被开除了嘛!”苏光光叫道。
    “没有啦,只是被留派察看而已,我师父还是武当振三大长老之一。”衰尾仔道。
    “唉!你这小衰尾去跟到大衰尾的可要衰到家了。”苏光光叹道。
    “百胜你来万剑门是不是来还剑!”一名护法吼道。
    “是!”
    “那剑呢?”
    “看来小美人不敢说剑已毁了。”苏光光暗道。
    “等等,大门主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苏光光忙又抢:道。
    “什么事?”
    “假如我有一口剑比清泉、血玉两剑加起来还要锋利宝贝来赔给你们可以不可以?”苏光光笑道。
    “你是说他手上的千桃剑。”门主道。
    苏光光翘起大拇指,赞称道:“不愧是万剑门的大门神,好眼力。”
    “哼:这么说来怪道人为了千桃剑已毁去清泉、血玉两剑!”门主沉稳地道。
    “唉!大门神你可以去摆地摊算命了,保证你生意兴隆。苏光光从怀中拿出那木盒丢了上去。
    只见那本盒从苏光光手掌中平推出去,木盘缓缓地前进,还像人在爬台阶一般一跳一跳地上了五丈高的平台,停在万剑门主面前。
    大厅上有许多惊羡的眼光看着小猪哥苏光光。
    当门主接过木盒之际,苏光光身子却微微一晃倒退了半步。
    “妈的姑隆,那大门神好深的内力。”苏光光暗叫道。
    万剑门门主也深探地望了小猪哥一眼才打开盒子看完后,又不动声色地传给男剑使,男剑使托着木盒走到六名白发苍苍的长老面前,让他们逐一看过。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六名长老,二个怒蹬着苏光光一人,三个气得身体发抖,只有一个和万剑门门主一样沉稳。
    苏光光暗道:“完了,我看表情就知有一场硬仗可打了。”
    门主道:“看来你是选择过五关,苦役二十年了。”
    衰尾仔苦笑道:“总比被你们追杀亡命天涯,寝食难安来得好。”
    “有志气……”门主道。
    “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韵徒弟!”
    此苍老声从大厅外冷笑声中传来,接着听到厅外两声惨叫,一条身影有如风般,已立在衰尾仔的身旁。
    “师父……“衰尾仔激动地叫道。
    只见那道人,全身脏兮兮的,好似风尘仆仆地赶来,看到他不禁使人想笑。头尖尖的只有少许灰发,五官比常人小一号,大胡子翘得半天高,和衰尾仔站在一起刚好同高。
    “怪道人,你敢来此撒野。”
    “哎唷!爱说笑,我怎么敢啊!”那道士一大把年纪,少说也有七十来岁,却像猴子一样,口说着身子却蹦蹦跳跳地跳上台阶一坐;怪道士手臂当枕,斜躺在台阶上,挥手对万剑门门主嘻笑道:“嗨!白孝生,好久不见了,我怪道人可不是来撒野,是来借你地方撒泡尿。”。
    “哼!怪前辈十五年前夜盗本门祖师宝剑,你如何给我个交待?”万剑门门主怒道。
    “喏!你看,我不是本金带利息来了吗?”
    随着怪道人手指,众人见到了衰尾仔身上。
    怪道人又道:“白小于这样好了,你那五关考验就由我徒儿来闯。二十年苦役嘛我来承担好了。”
    “唉唷”一声,苏光光道:“老家伙,你自信还能活过二十年?”
    苏光光在猪哥庄长大,什么怪人没碰过,他深知这人越怪越不喜欢人家叫他老前辈的,故他一上口就像在叫四师父一般叫他老家伙。
    “嘿!小家伙别哭,他们如好好服侍我,我起码还可活个三五十年的!”
    “妈的姑隆,简直来这里养老的嘛!”苏光光暗笑道。
    万剑门门主沉思好一会儿,才道:“好,本门答应。”
    万剑门门主会答应下来,可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只是他怕怪道人一疯起来,大开杀戒,集万剑门人手虽能把他们师徒给杀了,只是这—来,万剑门付出的代价太高了,为了万剑门往后着想只好点头了。
    “我们是一体的,要过关连我也算上!”苏光光道。
    “好,小猪哥小家伙不愧是老大,我徒弟有你这兄弟,老道替他高兴。”怪道人手拍脚拍地笑道。
    “老大,我本来也是跟你们‘连体’的,只是师命不能违我只有暂时跟大哥、二哥分割了,等出了万剑门我们再凑在一起。”衰尾仔道。
    “走,走,我们不会怪你!”苏光光道。
    “本门就成全你们,金童玉女!”万剑门门主道。
    只见金童钱青、玉女孙丽丽从门主椅旁走出。对门主躬身抱拳道:“属下在。”
    “你们两把守第一关,不准放水。”
    “不准放水”当然是对孙丽丽而言的。
    “是!”
    两人领命后,手持长剑从平台走下,只见那金童长剑只有两尺半长,宽却有手掌般大,是属于霸剑一种。
    孙丽丽与金童走下台阶立在两人面前道:“两位请亮剑。”
    苏光光双手一摊,赖皮地笑道:“我手上又没剑,怎么亮?”
    此时一名堡丁双手捧着一支长剑到了苏光光面前,苏光光见了,笑道:“准备得满周到的吗!”
    “锵”一声。
    苏光光长剑出鞘,大厅便闪出森寒的剑气,这殷剑气使人有如置处冰雪寒地之中。
    苏光光早在抽剑出鞘一刹,看明剑柄上刻有“寒霜”两字,口中却道:“大门神,你可别拿一只普通长剑给我,让他们两个如在削甘蔗般把我的剑一寸一寸给削掉。”
    万剑门门主轻笑道:“你手中的寒霜剑与玉女手中的冷霜倒是一对。”
    苏光光嘻笑道:“大门神你可是有意将我跟她配成一对。”
    “哼!好个滑头小子。”万剑门门主暗道。
    万剑门门主道:“只要你能干平安安通过五关,本门主就成全你们。”
    “哼!在下金童钱青来领教小……小猪哥公子高招。”金童怒道,脸上气得铁青。
    “我看你改成‘铁青’好了。”苏光光哈哈笑道。
    只见金童所持厚剑;一展开剑法,就有如将军般气势雄悍,每一招扎实平稳,力道勇猛,使人有如置身于千军万马肃杀气息中。
    苏光光使出六师父的飘幻剑法剑走轻灵配合,蝶还轻功使他的身形飘忽不定。
    两人相斗未闻金铁碰触脆响,一人稳如泰山,一人轻灵闪速。
    苏光光剑招加上寒霜剑特有阴云之气长剑幻成千百支剑,有如下大雪,而在大雪中金童剑法有如龙卷风,守得滴水不落绛雪花扫得零乱不堪。
    “苏公子小心了。”孙丽丽娇叱一声,长剑点点刺出冲破了苏光光剑阵与金童会合。
    孙丽丽一加入就好比给了龙卷风更大的威力,一寸—寸地往降雪的洞口塞去。
    旁人都看出金童剑式威猛雄厚却犹如困兽之斗,只要时间一长,内力不济,苏光光的长剑埂如水银泻地乘虚而入,金童可是狠下来了。
    金童、王女突然大喝一声,两人分开而攻,如此一来孙丽丽就如布袋般要逼雪花往龙卷风砸去。
    “妈的姑隆,恰北北你有够狠!”
    苏光光背脸受敌,飘幻剑法被孙丽丽一扰乱,剑法一滞,苏光光胸前衣服被金童割破一尺,还好小猪哥机灵闪得快,一式“蝶绕花丛”身子扑飞,脚踢孙丽丽持剑腕脉,闪出他两合掌之势。
    “要不要我帮忙?”衰尾仔道。
    “不用,第—关就用上联合,往后还喘个屁。”
    苏光光大叫之际,身形拔高两丈。
    只见小猪哥一张白净俊脸变成银白色,左手手指合并如刀,右手长剑反捏,扑向了金童、玉女。
    “千魔手!”怪道人惊道。
    “险刀刀法!”万剑门门主脱口道。
    苏光光正是使出两种绝学。
    此时,金童、玉女也不喝一声;两人合而为一迎了上去。
    一阵脆响连连,夹带着闷哼声,三人终于分开来。
    金童手持长剑左手撞在左胸上走了十大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孙丽丽手中冷霜剑插在大厅石柱上,人却倒跃一丈,才稳住身子,只见她左手按住右臂,鲜血从她指缝流出。
    而小猪哥苏光光却躺在地上成一个大字形喘着。
    胜败已分,金童却不甘心,大喝一声,舞着霸剑冲向苏光光。
    “住手!”
    就在万剑门门主出声时,平台上一条人影跃射而出,落在金童身后,右手按住金童的肩上,金童一个旋身,手中刀一砍之际,却被对方扣住腕脉,掴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打醒了金童钱青,只见他歉然眼光望着飞身前来阻止的缓手。
    “苏公子已手下留情,掌刀由砍改刺,你才逃过一劫,难道你不知道吗?”万剑门门主道,“属下知错。”金童双膝一跪,低着头,只是他想不通,苏光光是铁臂,刀剑不伤,否则自己猛力一剑却没将他持剑的右手砍了下来。
    “你们两个辖了,退下。”万剑门门主道。
    金童收剑走回原位,孙丽丽走过坐在地上喘着的苏光光面前时看了一眼后,才跃回平台。
    衰尾仔忙跑了过去,道:“老大。”
    “没什么啦,只是内力耗损太多,休息一下就好。”苏光光说着却将—颗药丸丢入口中。
    “苏公于是否休息一下再继续?”此刻万剑门门主似乎软了很多。
    “不用了、徒弟,你老大替你过一关了,第二关你自己来。”怪道入躺在台阶边挖耳朵,边道。
    此刻跃下平台那名护法说道:“这一关由老夫把守。”衰尾仔拄着苏光光到一旁休息,便走过来对他一礼道:“请前辈亮剑。”
    那护法笑道:“我年纪足可当你爸爸,再拿支剑不就以大欺小!不用了,你来吧!”
    “晚辈有僭了。”
    衰尾仔一礼正,右手持剑立胸,左手一摇响起一串尖刺的铃声置于剑柄下方。
    好个追魂丧灵架势。
    这正是武当派剑法中的“追魂十三式”右剑左铃,其左手尖刺铃声可扰乱对方心神亦可伤敌。
    那护法一运气,反手交叉于胸前手腕一转,左右剑指成L形指向衰尾仔。
    一阵尖刺铃声响起,衰尾仔千桃剑已幻出万点星光,刺向了那老者。
    那护法右剑指守于胸前,右手快速一伸冲人了衰尾仔长剑中挺在他剑脊上一点。
    衰尾仔被点中剑脊,剑式一沉,长老长剑传来那老者力道,差点使他握不住剑,还好他应变得快,身形右移,左手丧魂铃击向那老者关节之处,使他不能趁虚而入。
    “笨蛋!”
    “噼啪!”
    衰尾仔身形退出那老者攻势范围才吁了一口气,那怪道已冲到衰尾仔身旁骂了他一声,赏他个五百。
    怪道人怪叫道:“我教过你多少次,握剑力道只须用七分要留三分余地,你又忘了,把剑握的死死的,要不然他剑指点向剑脊,你就能一转,让他点在剑刃上看谁吃亏,哪还用上左手铃!”
    “是,师父!”衰尾仔应道。
    万剑门门主笑道:“怪道人,现在教徒弟不嫌太晚了?”
    “放屁,我还没死,晚什么晚!”
    怪道人夺过衰尾仔的千桃剑对他怒道:“这次给我看好!”
    怪道人握着木剑走到那护法身边,老气横秋地道:“刚才那一招,咱们再使一次。”
    这回那护法可哭笑不得,正待他开口、怪道长又使出衰尾仔原先那一式。
    怪道人还真有分寸,只使上五成功力,所以看来如同衰尾仔攻出一般。
    那护法也是先前那一招攻出,但这次他的右指剑却抓不到剑脊之处,只好一勾与长剑平行而转。
    “啪!”一声。
    那护法也挨了怪道人一巴掌。
    只听怪道人骂道:“你左手是废疾不能用是不是,老放在胸前于嘛,刚才你右手随剑而绕的力道已牵住长剑而离你身外去了,这时你如用左剑指来个声东击西,吓止住丧魂铃攻势,一转再取其面门,我不就倒下去,你却左手不动,怎么还想放进口中当奶吸啊!”
    那护法被他在众人面前掴了一掌,本是气得满脸通红,但听怪道人的解说,整个人却愕住了。
    “发什么呆!”怪遭人吼道,那护法惊醒忙对怪道人—礼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益匪浅。”
    “这一巴掌没白挨了吧!”
    那护法尴尬地笑笑。
    此时小猪哥冲了过来对怪道人吼道:“老家伙,你到底在帮谁啊!”
    “对喔!我倒忘了,好了,不教不教了。”怪道人扮了鬼脸,如辙错事小孩般偷溜地跑回台阶上躺着。
    万剑门门主深知一个练剑之人练到某一处便会有难以突破的瓶颈,有时毕其一生也无法突破,怪道人一席话正把金护法无法突破的瓶颈打通了,此后他的武功可就突飞猛进。
    这怪道人性子虽怪,但其一生修练于长剑之中早已成剑术宗师,要是此人能待在万剑门一二年,那万剑门的武学可就更上一层楼,傲视武林了。
    万剑门门主有意放水,便道:“这一关算你通过不用再比了。”
    “妈的姑隆,大门神你心歪左边,我拚命才赢了一场,他才使一招那老家伙一搅局就我们赢了,你是不是有私心啊!”
    万剑门门主被小猪哥苏光光说中心事,也只是笑而不语,心中却暗道:“这小于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万剑门门主说道:“十二生肖听令。”
    “属下在。”
    大厅右旁十二名白色劲服在胸衣服绣着十二生肖图形的年轻剑手,双手持剑遥对平台上门主躬身齐声道。
    “妈的姑隆,我还以为这些都是木头人前来装饰用的。”
    苏光光口中低喃道。
    “摆阵。”
    “是!”
    十二名剑手排成一排,脚步整齐地走出。
    “一、二、一。草鞋、布鞋、‘猫仔咬老鼠。”苏光光为这十二倒手喊起口令。
    万剑门十二剑手将小猪哥、衰尾仔围在内部后,一阵拔剑出鞘声绵绵不绝,一礼道:“请!”
    “请”字由十二人口道出后,十二人已站定他们的阵式方位。
    此时“吵班”的怪道入又叫道:“百胜,这是什么乌龟阵?”
    “回师父的话,此乃八卦游龙剑阵!”衰尾仔道。
    “很好,那你该怎么冲出来了。”怪道人得意笑道。
    衰尾仔应了声“是”,便低声对苏光光说明剑阵一发动后,两人应合力往哪个方向冲。
    “别‘憨’啊啦,依你方式,我可要跟你一起衰了。”苏光光叫道。
    “他奶奶的小家伙,你这么说就不给我怪道人面子嘛,难道你以为我是‘良光’师父,教他‘良光’方法?”怪道人又“吵班”地哇哇大叫。
    “喂!让一让,我过去一下,等一下再比。”苏光光吼道,一名剑手走了出去到了怪道人身旁,人也坐在台阶—仁与怪道人大眼瞪小眼的。
    苏光光道:“我看你这怪道人的‘怪’字要倒写才对,你那宝贝徒弟说攻‘干’门顺手‘坤’位引‘震’离位,再逆行“坤’位合力一冲阵而出是正确的……”
    “正确就去啊J”怪道人道。
    “你想想平台上那个大门神是不是‘阿达’之人?”苏光光笑道。
    “他如果阿达早就去跳楼了。”怪道人笑道。
    “他没阿达,你就是阿达了。”
    “怎么说?”
    “这八卦游龙剑阵是不是一个普通剑阵?”
    “是啊!凡是使剑门派对这剑阵了若指掌,摆下此阵来训练弟子对八卦方位的认知而已!”怪道人道。
    “所以喽,那大门神如有意要放水也不会摆得太明显,让你跑出去到处宣传了。”苏光光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宣传了。”怪道人蹬了他一跟道。
    “全江湖人除了还在吃奶的人外,谁都知道清泉、血玉两支名剑是你偷的,所以万剑门不用费心去查就知是你,再说你要去蛮荒野地采集天下珍品,十二叶千年人参王,天下有谁不知,这些还不都是你自己宣传出来的。”
    怪道人掩嘴笑嘻嘻道:“我怕人家不知道,只好自己宣传一番。”
    “哼!万剑门可不是你们聊天场所!”万剑门一名刑堂护法走到怪道人身前怒声道。
    怪道人跳了起来,翘着脚尖朝那护法鼻尖的吼道:“我高兴怎样,如你不‘甲’意,不会去撞墙!”
    “放肆!”那护法两手一推,一股拳劲已向怪道人胸前撞去。
    “哇!真爽,飞呀!飞呀,小飞侠!”
    只见怪道人藉着那人掌劲,身子有如柑花般倒飞于半空唱着流行歌。
    突然怪道人在大厅一绕,有如闪电般,就在人们一眨眼工夫,他又出现在那护法身前。
    那护法大吃一惊,其人身法如此快捷,简直不是人,一式“力劈华山”双掌攻了出去。
    只见怪道人双手由外往内一圈,那护法双掌力道被他一田之内引到旁处,由于他站在台阶之处,双掌力道一泻,身子也向前倾斜。
    “滋”了一声。
    “嗯!臭臭没洗脸,回去洗。”
    怪道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口笑之际,只见他右臂又是一圈,那护法大人有如木头人一般任他摆布,双臂撞在一起,随着怪道人撞到身子旋了起来。
    “砰”一声。
    那护法的翘屁股被怪道人当球踢,整个人也飞呀,飞呀,小飞侠,却不爽地趴在平台上跌了个狗吃尿。
    “锵”一声,大厅上万剑门门徒全都长剑出鞘。
    “住手!”万剑门门主宏声大叫,人也从椅上站了起来。
    “怪道人,本门尊你为前辈,请你自重,否则……”
    “否则怎样,要打群架来啊。谁怕谁啊!白小子你可搞清楚,我跟小家伙在说话他却来插花,哼!我没把他的命收到我口袋里,可是给足你面子了!”怪道人哼声道:“小家伙,我们不要理他们,你说耍这垃圾阵有什么好处?”怪道人拉着小猪哥坐了下来说着,倒给万剑门门主一个台阶下,不然可真要打群架了。
    小猪哥道:“你没听那大门神派出了什么十二生肖,这就表示十二名剑手个个剑法不同,而这些剑法路数都有十二生肖的特色,如此加上八卦游龙阵式,那可哇哇不得了,了不得会死人的。”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能洞悉剑阵玄机,倒使老夫想起一位朋友。”万剑门门主道。
    “是不是精通奇门遁甲机关阵式,江湖人称—代怪杰的奇门生?”小猪哥笑道。
    “你认识这个人。”万剑门门主惊问道。
    小猪哥笑道:“何止认识,从小我就让他设计来,设计去,看看谁厉害,他是我排名第十一号的脱水爸爸。”
    “失踪二十年的一代怪杰奇门生,原来是在猪哥庄,怪不得你能一看出他所摆设十二星宿游龙阵。”万剑门门主道。
    “说到奇门生我老道就一肚子气,一付弱不禁风,瘦得像竹竿的人能把我困了七天七夜,让我差点被人抬了出去。”怪道人叫道。
    “哈!那比我差劲,他呀最多只能困住我一天。”小猪哥笑道。
    “畦噻!乌龙咚,小家伙这么说来你比奇门生更棒了。”
    怪道人。
    “没有啦,我还差他—点点,但我如斗不过我干爹,就祭出法宝。他马上举双手投降和换来一顿臭骂!”小猪哥得意笑道。
    “什么法宝?”怪道人问出大厅所有人的好奇。
    “哭!”小猪哥道。
    此言一出,大厅上便有人偷笑了出来。
    “我也哭过啊!但怎么没效?”怪道人搔着头说道。
    小猪哥促狭道:“那你有没有又哭又叫爹的?”
    大厅众人已听出小猪哥在逗这位武林怪侠怪道人。
    “何止爹,我连阿公、曾祖都叫了,他还是用阵式困了我七天七夜饿得我软巴巴地才放我出来!”怪道人道。
    “那一定先破口大骂了一顿是不是?”小猪哥笑道。
    “对,对,那是我骂得最爽最痛快的一次,连续骂了他三天三夜。”怪道人呵呵笑道。
    “你骂了人,那么惨才又反口叫人家爹、阿公的那有个屁用。”
    “对,对,小家伙你说得对,那以后我一见面就叫他爹叫他阿公就行了是不是?”
    “哈!哈,差不多啦!”小猪哥大笑道。
    “唉!我师父被人‘吃宋盘’(骗了)还那么高兴,”衰尾仔摇头苦笑,心中暗道。
    “小猪哥公子,本门这游龙阵可不是你用‘哭’的就能破得了。”万剑门门主轻笑道,小猪哥笑道:“还不知道等一下谁哭得最厉害呢。”
    说着他便走回剑阵中,大喝一声,手中寒霜剑随便一刺,便引发了剑阵。但见剑阵—
    动,苏光光与衰尾仔便陷入剑海之中,只见那十二剑手的剑沽有轻灵、狡诈、龙行、虎扑、马踹、兔捷、鸡飞、狗跃、猪滚、牛撞,几乎把八卦游龙阵的生门堵死。
    十二人相互配合把小猪哥、衰尾仔逼得虽背靠背尽其所能抵挡,却也无济于事,只见他俩长剑越来越被剑阵紧缩而施展不开来,只能阵守不能攻击,连在一旁的怪道人再也笑不出来了,由此可知这剑阵要不好斗。
    突然苏光光大喝一声,扶着手臂与股部有护铁条冲出一步,却马上被囚名剑手给逼得再退回去。
    苏光光一退回,衰尾仔已惊叫道:“老大你中剑了。”
    只见苏光光胸前,腰部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小意思,这些只是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小猪哥笑道。
    “老大,你别冲了,我们联手固守着就跟他们磨,看谁体力好,只要他们精神一懈,我们就有机有乘。”
    “这剑阵连我干爹到现在都还想不出破阵之法,说过他们可轮流休息,少了三四个人阵力依然不减,而且要是那大门神一声令下,他们主动攻击,咱们可要变成肉酱了。”
    “这么说,咱们只有弃剑投降,任凭处置了。”衰尾仔道。
    “哼!咱们‘跑路族’这样就投降,以后那能混了,看来不拿出法宝是不成了。”
    衰尾仔苦笑道:“难道我们两个要坐在地上哭,就能赢了,”
    “笨蛋,是他们哭,不是我们哭!”苏光光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沾满鲜血的小葫芦。
    苏光光拿了一粒药丸给衰尾仔道:“服下。”
    “你又要用迷香了?”衰尾仔吞下药丸道。
    “对付这些‘难三仔’(不重要)角色,哪用得上迷香,岂不弱了我小猪哥名头,记住,等一下我把葫芦摔破后,你可要闭眼,少吸气,等我喊冲,咱们再一鼓作气,冲出去,冲到大厅外。”
    “冲那么远干嘛!”
    “别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苏光光大喝一声中,手中剑光一闪又冲入剑阵之中,等他退回来,身上又多了许多伤口,如要仔细算一下,少说也有十处。
    就在小猪哥退回来之际,那被小猪哥摔破在地的小葫芦起了作用了。
    只见那葫声破了之后;在十二剑手游走的方位上溅出—摊药水;而药水在石地上遇到空气,便开始起泡冒白烟。
    “哈!浓雾密踪,倒是冲阵的好方法!”怪道人拍手叫道。
    “咦!不对,这白烟有问题……”
    “冲啊!”
    在一阵咳嗽声,苏光光与衰尾仔持剑防身,从浓烟中冲了出来。
    他俩一冲就冲到大厅之外,且衰尾仔跑得比小猪哥还快,两人在厅外又咳得泪直流猛吸气。
    小猪哥又咳又笑道:“现在你知道新鲜空气的可贵了吧!”
    “妈的姑隆,你小葫芦到底装什么鬼玩意儿?又臭又呛,眼泪直流个不停。”
    小猪哥推了推衰尾好笑道:“你看我们多么伟大呀,大厅里的人全流着泪,哭着跑出来迎接我们了。”
    可不是吗,大厅里万剑门上至门主下至全门徒全都又咳又流泪地冲了出来,结果跑的最快的反倒是杀千刀朱承戒。
    由于苏光光两人事先服下解药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好了许多,而所有冲出大厅的不止咳嗽,还大吐特吐地全蹲在地上,有泪无声地大喘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光。
    怪道人哇哇大叫道:“畦塞乌龙咚!你放的是什么毒气,臭死人了。”
    小猪哥得意笑道:“多谢各位当我第二次的试验品,这摧泪臭屁药水还真有效,哈,哈!”,万剑门门主蹬着小猪哥,气得无话可说,这可是万剑门创立二百年来首次教训,败阵败得莫名其妙。
    “我说大门神,你的游龙阵我们俩给破了,接下来两场还要不要摆,小猪哥我奉陪到底,反正我怀中还有许多新鲜又刺激的玩意让你们见识,见识!”
    “小猪哥,不准对门主无礼。”孙丽丽斥责道。
    衰尾仔笑道:“人家说听‘某’(老婆)嘴,大富贵,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好吧!看在我老婆哭得那么伤心,我就不玩了。”
    官道上“跑路族”的全体族员又喝喝哈哈地玩闹着。
    这还是万剑门门主省了他们二关,有如送瘟神般,等他们一吃饱便马上赶他们下山,不然这小猪哥不知要把万剑门如何搞法,单说他那颗摧泪臭屁弹的威力可要他们每天刷洗,洗个十天才能消除厅堂中的臭气。
    “老婆,你着我这次办得漂亮吧?”小猪哥道。
    孙丽丽嘟着嘴,哼声道:“谁是你老婆?”
    小猪哥笑道:“那可是你们门主迫不及待地把我们俩送做堆赶我们下山去。”
    孙丽丽哼了一声,以沉默表示,小猪哥握着双手嘿嘿笑道:“你是不是‘太卡意’(中意)
    我而不敢开口?”
    “哼!猴子不知屁股红,马不知股长,猪不知脚短,我‘卡意’你,哼!哈死了。”
    小猪哥大大叹了口气道:“那我只好用家法第一零一条侍候你了。”
    衰尾仔窃笑着,孙丽丽却问道:“什么家法。”
    苏光光走近孙丽丽旁,轻揽着她的腰笑道:“苏家的家法总共有二百一十三条,我想来想去,只有第一百零一条家法对你最有利。”
    孙丽丽“噗嗤”笑道:“怎么有利法?”
    “滋”一声。
    苏光光来个突击行动,“滋”了一声赏个亲亲给她后哈哈大笑地溜了。
    “小猪哥别跑!”孙丽丽娇喊着,遍了过去,两人在官道上又追逐起来。
    衰尾仔望着猛摇头的杀千刀道:“怎么你是吃到农药了,不然怎么猛摇头。”
    朱承戒道:“我们老大怎么那么猪哥,竟敢在公共场所公然妨害风光,破坏善良风俗。”
    衰尾仔笑道:“不然老大外号小猪哥是叫假的,忍着点以后你就习惯这种精彩镜头了。”
    陕西最有名的便是特殊的窑洞,还有相传唐玄宗与杨贵妃林浴的华清池温泉,亦有碑林,钟鼓楼,大雁塔,小雁塔,坝桥,唐代陵寝,黄帝陵寝。
    跑路族他们哪会放过这些名胜古迹,都由孙丽丽做向导一一游遍。
    苏光光游历了这些地方,从猪哥庄带出的银两十之八九全进了杀千刀朱承戒的肚子里去了。
    小猪哥等人最后一站往大雁塔去的途中,朱承戒走到官道上的食堂前便不走了。
    “老大,午餐的时间到了。”杀千刀叫道。
    “妈的姑隆,整天只知道吃,我身上剩下的银子只船买二十个馒头了。”小猪哥叫道。
    杀干刀道:“那我吃十八个,剩下荫个你们三人分。”
    “哇塞乌龙咚!你怎么不说吃两个就好,剩下的分三天吃。”衰尾仔蹰了他一脚骂道。
    “人家肚子饿走不动了嘛!”朱承戒道。
    “你几岁了?”衰尾仔问道。
    “十六岁又三十月。”朱承戒笑道。
    “哼!那十六岁的人了还撒娇耍赖!真是畦塞乌龙咚!”
    衰尾仔笑骂道。
    苏光光笑了笑道:“大伙肚子饿了是吧?”
    孙丽丽道:“废话!”
    苏光光笑道:“走!我们进去大吃大喝一顿,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叫。”
    孙丽丽诧异问道:“你不是口袋空空?”
    苏光光奸笑道:“我还有私房钱啦!”
    “哦!原来老大会暗杠,老大嫂你可要小心了,不然老大会去歪哥哦!”衰尾仔促狭笑道。
    孙丽丽啐了一口,骂道:“大嫂就大嫂还加一个老大……”
    孙丽丽发觉说错了话,赶忙住口,只可惜太晚了,只见苏光光洋洋得意拱手答谢衰尾仔、杀干刀的笑景。
    四人一进食堂所叫的菜足把邻皋客人给吓得一愕一愕的,这家食堂的酒菜只能算三流的,精致谈不上,粗饱尚可,但一见他们三个小男人的吃相,邻桌食客便以为很好吃的,不禁也吃上几口,才察觉没那么难吃嘛!
    人的心里就是这样,尤其是小孩子,人多的时候就抢着吃,看得人家吃得津津有味,不觉勾起了食欲。
    -----------------------------
    幻剑书盟扫描,指东闪西风OCR

举报

第七章钉鞋美人
    苏光光三人一吃饱后,就拉着杀千刀,衰尾仔说道:“哥们今天这顿如何?”
    “赞,我很满意!”衰尾仔一付满足样说道。
    朱承戒呵呵笑着摸着大肚皮道:“打从万剑门出来,就属这顿屹得最爽。
    小猪哥笑道:“这样就好,如今大伙都有体力了。我想跟哥儿们商量一件小事……”
    只听苏光光越说越小声,而衰尾仔与杀千刀却一张笑脸腔转成了苦脸。
    “老大,你是在开玩笑吧?”杀千刀试探地问。
    苏光光大叹一声道:“很不幸,这次千真万确,一点也没开玩笑成份。”
    “那我们可以用出跑路族的招式!”衰尾仔道。
    苏光光道:“很抱歉,跑路族不能用这个跑路,否则咱们就变成流氓族了。”
    “起立!”苏光光大喊着,惊动了邻旁的食客,有的差点噎死了。
    衰尾仔、朱承戒闻言,只有乖乖地站了起来,“目标左前方,幺幺洞方位,向右转
    齐步走,一、二,一,左脚、右脚立定!”
    苏光光在前带头喊着口号,三人来到了柜台前。
    “敬礼ˉˉ”苏光光喊道。
    “老板好”三人齐声一鞠躬道。
    柜台后的中年掌柜的被他们突来之举吓了一跳,躲到桌下叫道:“抢劫啊!”
    苏光光笑道:“老板别怕,我们不是抢劫,而是自首来了。”
    “自什么首。”掌柜道。
    苏光光三人又向他一礼,齐声背起台词道:“我们是流浪三兄弟,已经饿了三天三夜实在受不了,所以才到贵店填个饱,我们身上没钱,只好向老板自首,请老板大人大量让我们在此洗碗,打杂抵过这一餐。”
    食堂掌柜听完这段没跳针的台词,脸都绿了,哇哇大叫地大骂特骂,大吼大叫地叫店小二带他们三人到厨房去蹲五天。
    天刚黑,食堂却一反常态在黄金时段打烊了,只见掌柜的一脸衰像,有如送瘟神似地把苏光光三人给轰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用头发想也知道,杀千刀屹一餐要说打杂五天习:够付一半,如今在食堂上打杂这五天当然要供他们三人吃住,朱承戒一人把食堂掌柜预计五十人份的食物给吞了一大半,只有提早打烊了。
    所以老板轰他们出去,永不录用,不然可要被吃垮了。
    衰尾仔踢了小猪哥一脚道:“哇塞乌龙咚,原来你没安好心眼才叫老大嫂不要跟我们坐在一起。”
    苏光光嘿嘿笑道:“可见我多么疼老婆!”
    此时孙丽丽在道旁见他们三人被轰了出来早已笑得直不起腰来。
    衰尾仔拍着朱承戒笑道:“老幺还真是我们跑路族的宝贝,吃饭不用给钱又不用做工抵债。”
    朱承戒苦瓜脸地哭道:“想不到我堂堂万刀门第二代掌门人竟去当洗碗打杂工还没人要,要是给师父知道了,他不气得从土堆里跳出来追打我才怪!”
    小猪哥拍着杀千刀笑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还有更新鲜的点子,也是吃饭不用给钱,又不用做工。”
    杀千刀道:“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苏光光笑道:“哪没有,咱们三人大吃大喝一顿后,我跟衰尾仔先先溜,你一个人在那儿让他们粗饱一顿,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又赚了一顿。”
    “什么是‘粗饱一顿’?”杀千刀问道。
    小猪哥笑道:“就是挨打嘛!”
    “对,对,反正你油多肉多,让人家粗饱一顿泄泄怒气,他们还打得手酸脚疼的,对你来说好像来一节马杀鸡,又可牲牺小我,完成大我。”衰尾仔笑得弯下腰了。
    “哇!我昏了!”
    “哇!杀千刀,宰万刀快起来,你要把我压扁了。”衰尾仔乐极生悲,让朱承戒给压在地上大叫者。
    孙丽丽看见他们三人挤压在一起玩闹着,便叫道:“好了,你们不要玩了。”
    衰尾仔苦笑道:“我们哪在玩?都是杀千刀在玩我们,你没看我跟老大被他超重量级地压在下面?”
    “你们有一点水准好不好,当街就玩起来,像不像话?”
    孙丽丽吼道!”
    三人坐在地上背靠背喘着,苏光光笑遣:“以后我们要拉你一起下海玩,来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哼!一群怪胎疯子。”孙丽丽叫道。
    “那你要感谢你们孙家上代烧好香,才有机会跟我们在一起。不然外头还很多排着对等我们招生考试进入跑路族呢!”苏光光笑道。
    孙丽丽不想跟他抬杠,话题一转道:“今晚我们睡那儿?”
    “废话一大堆,咱们口袋空空,当然只有露宿荒郊野外了。”衰尾仔驭道。
    “不要那么悲观嘛!你把它想成我们出来郊游旅行,在外头露营,不就既新鲜又有趣味了吗?”苏光光笑道。
    “唉!天下也只有咱们老大有如此的幻想力。”衰尾仔笑道。
    朱承戒打了一个大哈欠,站了起来道:“走吧!咱们找个好风水的地方好睡觉。”
    “好你个头啦,又不是要抬去埋了,还找个好风水。”苏光光敲了他一个响头叫道。
    小美人孙丽丽在前领军,而三个小兵还一路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走人道旁的林子中。
    此时衰尾仔突然问小猪哥道:“老大,你对女人们有什么看法。”
    苏光光不怀好意的促狭道:“女人嘛!总共归为四大类。”
    衰尾仔叫道:“废话,还不是幼齿、新婚婆、黄脸婆、鸭母老女人。”
    苏光光笑道:“太笼统了。”
    朱承戒道:“女人就女人还有分类的。”
    孙画丽忙道:“哪四大类?”
    苏光光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孙丽丽笑骂道:“废话!”
    荔光光道:“好,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
    孙丽丽啐道:“你快说吧。”
    苏光光笑道:“这被迫求的女人就好像男人名贵皮鞋不仅宝贝得很还备受瞩目,而订过亲的女人就如男的休闲鞋很有个美色彩讲品味,此时订过亲的女人可要小心试探你未来老公的喜好。至于成亲后的女人就成为男人的室内拖鞋讲求舒适、体贴,再生过小孩后的女人像男人的‘雨鞋’很少穿出门,又重又不体面。”
    苏光光叹了一声道:“唉!只可惜男人都不珍惜这雨鞋,等一脚踩进泥泞中才懊悔。”
    衰尾仔点点头道:“好像很有道理。”
    朱承戒忙道:“那咱们老大嫂像什么鞋?”
    “她嘛……嘻!嘻!嘻!……哎啃!”苏光光一脸奸笑变成了哀叫。
    只见孙丽丽重重地往苏光光脚背上一跺,叫道:“我专门让你碰钉子的钉鞋。”
    孙丽丽一道完,便娇笑连连施展轻功向前奔去。
    “哇!来人啊!族法侍候。”苏光光抱着脚跳着大叫道。
    衰尾仔抹了抹嘴唇,滋滋有声地笑道:“是不是引用族法—O一案,这个由我来施刑好了。”
    “你哦!趴在地上哈死算了,喂!钉鞋,别跑,看我怎么治你……”苏光光抱着脚,一跳一跳地追了过去。
    “哇塞乌龙咚,想不到咱们老大单脚‘跑路功’也不赖嘛!”衰尾仔笑着道。
    朱承戒道:“二哥,你真敢对我老大嫂用上—O一法案吗?”
    衰尾仔一脸无奈,敲了他一记响头道:“怪不得你姓猪(朱)又继承八戒的憨,走吧!”再不赶上,咱们可找不到好位子睡觉了。”
    朱承戒一听到可以睡觉,精神可来了,大叫一声“来了。”
    只见他踏出一步,身形已在二丈开外。
    衰尾仔见了,大骂道:“哇塞乌龙咚,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此时远方已听到小猪哥叫道:“喂!我在追老婆,你在追什么追得那么急……”
    “我在追好床位啊……”朱承戒大叫道。
    山下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分四层睡了四个人。
    跑第一的朱承戒在大伙二票对一票的安全起见下,睡在最下层,孙丽画就睡在苏光光与衰尾仔中间,与小猪哥保持距离、以策他半夜毛手毛脚。
    三更时光。
    官道上射出三条人影,来到四人睡觉的树下。
    只见跑在最后一位一名汉于大喘几下,才叉腰抑头地大吼道:“小猪哥,快下来受死,早下来早死,晚下来你就不得好死还不下……”
    他一声“来”还未出口,便成哇!阿娘喂!
    “砰”然一声,树下那汉子的吼声变成了哀嚎声。
    原来苏光光四人早在他们还在二十丈外便已听到了轻微声响,只是来个相应不理,看他们搞什么把戏。
    原来那个哀嚎声是冷血门养的线民,地上的无赖,他一发现苏光光出现在小城镇中便暗暗盯着,再飞鸽传书往上报,等上级派来二名杀手来到,便带领他们来此。
    这冷血门中的小不三点(不入流)角色,一有靠山在可就狐假虎威大声吠了起来。
    只可惜他今晚命中注定不宜出来,违者必有横祸,他这一吼,可把克星给吼了下来。
    朱承戒来个大象翻身,他那不是普通吨位的身子便往下掉。
    可怜的小不三点只见二丈高的树上一个大黑物掉下来,才逃了半步,便被朱承戒压到一条腿了。
    此时苏光光三人也从树上跃了下来。
    衰尾仔见那个汉子哀哀叫地等朱承戒从他脚下爬起对他打躬作拇地赔不是之际,抱着一只断腿,连滚带爬地到树下。
    “真可怜,你是第二个受害者,我同情你!”衰尾仔笑地道。
    “那第一个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朱承戒道。
    “笨!当然是‘乃个’(我)衰尾仔了。”苏光光叫道。
    此时在旁身穿黑衣的中年汉于,一脸冷漠地哼声道:“小猪哥,你们闹够了吧!”
    小猪哥等人早将这轻身术有如电闪两人打量过了,只见他俩人一黑一白,面孔长得不怎么好看,半夜出来会吓死人而已。身长有六尺五以上,全身肌肤死白。
    小猪哥,朱承戒,二人不知这两人来头,但衰尾仔,孙丽丽看了他俩人心头可发毛了。
    这两人可是熏道上最残忍、霸道的人物,人称世间无常,见了他俩兄弟就如见到阴间黑白无常般。
    苏光光走向前去,头上头下地看了他俩,道:“黑白配,你们两个穿得很‘醋’嘛!”
    只见那身穿白袍中年汉于奸笑道。
    “噢!我给你一点银子,拜托你别哭好不好,实在有够难听!”苏光光双手抚着耳朵叫道。
    那黑衣袍汉子冷哼道:“我兄弟的笑声,可成了你们最后听到的绝响。”
    “噗!”一声。
    苏光光放了个响屁笑道:“不对,这响屁才对!”
    此时衰尾仔靠近小猪哥身旁道:“老大,这两人可不是好惹的,穿黑衣的叫黑无常姚庆,穿白衣的叫白玉常姚幸,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已轰动武林的黑道魔鬼!”
    苏光光闻言笑道:“姚庆、姚幸,加起来变成‘摇庆幸’,我想他妈一定生了很多特母的,到最后把老爸努力的‘摇啊摇’才生出他们两个,所以才叫‘庆幸’吧,如他们两老还在人间见了他俩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的人,一定会后悔而改成,‘摇不幸’‘摇无彩上’(白费力)吧!”
    “噗嗤”一声,原本紧张得要命的孙丽丽闻言不禁失声地笑了出来。
    世间这种天才宝贝还真是少见,而且是自己未来的老公。
    “找死……”
    黑无常怒哼一声,只听“锵”一声,寒光一闪,往苏光光射去。
    苏光光口儿郎当,心脉可注意他俩举动,只见黑无常手中薄如蝉翼三尺刀往自个儿胸前劈来,便使上燕青十八翻一式倒翻,身子翻出去的同时,反脚一勾将地上尘土拨向黑无常阻止了他二次的攻势。
    黑无常“吹”了一声,来不及欺身施出第二刀便刀法—抡,将激射来的尘土与小石子拨开。
    “妈的姑隆!人很‘醋’,刀法也很‘醋’嘛!”倒翻七尺外的苏光光笑道只见苏光光倒翻站起,上衣劲服中排扣子全掉了,一件上衣报销了,露出洁白肌肤。
    “哼!算你命大!”黑无常对他能闪过快如闪电的一刀,且守中有攻,不禁赞佩。
    他哪知小猪哥练这些杂七杂八的武功可吃过多少苦头。
    苏光光笑道:“多谢,既然你想玩,我就请我跑路族的老幺跟你玩玩。”
    “嗯!杀千刀的,这个让你玩玩了。”苏光光对朱承戒叫道。
    只见朱承戒苦着脸道:“这个不好玩,搞不好会玩死人的。”
    “妈的姑隆,亏你是万刀门的掌门人,用刀的老祖宗,你就把他玩死好了!”
    朱承戒摇手道:“不是我玩死他,而是他会玩死我。”
    “哇塞乌龙咚,大棵呆、号姑呆(大胖子,爱吃鬼)给你表现机会,还拖赛连(推三阻四),你再一声就把你踢出跑路族!”衰尾仔叫道。
    “好嘛!好嘛1”朱承戒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黑无常。
    只听朱承戒看着黑无常姚庆,口中喃喃道:“根据我师父教我的看法,这个人长得像松木,要用3号劈柴刀才好劈,他手上拿的是劈薄竹片的劈竹刀所演变面成的,只要用2号柴刀就够。”
    黑无常姚庆可能从未如此般让一名小娃娃这样品评论斤论两的,只见他气得脸色发青,而这宝贝杀千刀的口中念着,放下木箱打开来,口中道:“我到底要用几号刀才不辱师父的作风。”
    苏光光笑道:“简单啦!这二加三等于五再除以二,等于二点五,你就用2号半柴刀不就成了。”
    “可是我没有带2号半的柴刀出来,唉!这可麻烦了。”
    朱承戒叫道。
    苏光光哈哈大笑道:“那你不会叫他改用比较厚点或重一点的刀子!”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朱承戒大喜叫着忙道:“这位仁兄……”
    朱承戒一看黑无常此刻不仅脸色发青,连身子也已气得发抖,赶忙把下面叫他换刀的话给吞了下去。
    令人喷饭的是,朱承戒口中又道:“奇怪,怎么他生气的样跟我师父气得要跳崖自杀一样!”
    此言一出连那个被朱承戒压断腿的小于也忘了疼痛,趴在地上笑得发抖,却不敢笑出声来,你看他笑得有多痛苦啊!更别说乱没水准的小猪哥、衰尾仔了。
    只听黑无常姚庆咬牙切齿地道:“你刀子选好了没有?”
    “选好了,我就用3号菜刀好了。”朱承戒拿着长一尺二厚三分的菜刀晃着。
    “那你可以上路了!”黑无常由怒转成阴笑道。
    “真的,谢谢,老大他说不用玩了,咱们可以上路继续睡觉!”朱承戒笑道。
    苏光光与衰尾仔背靠背,拍着额头齐声道:“天啊!我真是输你输得很惨!”
    突然黑无常暴喝一声,身形掠空扑来,手中长刀激起风啸声,刀影刀光涵盖了朱承戒全身要害。
    黑无常这支仗以成名的蝉翼宝刀及风雷刀法变化繁复快速绝伦,有如神出鬼没既凌厉又凶狠。
    这时正当朱承戒侧身望着小猪哥、衰尾仔两人,便听到苏光光大吼一声:“小心!”
    苏光光喝声来到,朱承戒已感应到侧方刀锋的锐利,手中柴刀如电奔般划了过去。
    朱承戒这一刀竟突破了黑无常的刀势,直取敌胸。招式既妙且火辣辣。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相斗未发出一丝金铁柑触之声,只见朱承戒与高他一个头的黑无常对立着。
    苏光光一见朱承戒背后肚子右侧伸出了蝉翼宝刀与不及三寸宽的刀剑、刀身,愕得砰一声坐到了地上。
    此时黑无常一双小眼瞪得老大望着朱承戒,他身上鲜血从左肩斜下到右腰冒出了血泡。
    只听黑无常道:“你可是杀万刀的徒弟?”
    “是啊!你也认识我师父啊!那你碰到我师父可千万别说这一刀是我劈的,因为我这一刀应从上劈下而我却劈歪了,师父知道准会骂死我的。”
    黑无常闻言,大吼道:“气死我也。”
    只见黑无常身形一动,身子变成两半倒了下去,肚肠内脏全跑了出来。
    人将死矣也只求个安祥,黑无常却籍贯盈满,以杀人为乐,到死时却带着一腔怒气可真是报应。
    苏光光及衰尾仔冲到朱承戒身旁之时,杀千刀已将腰中宝刀拉了出来。
    衰尾仔忙躬身在朱承戒背后叫道:“老大快叫他躺我背上,你快替他疗伤。”
    “你们干嘛?”朱承戒叫道。
    “快躲下,不要说话!”苏光光叫着双手压着朱承戒的肩等他躺在衰尾仔背上才用力撕开他的衣服呈现他肚子上的伤口,此刻孙丽丽宝剑出鞘跃到朱承戒三人身侧护卫着。
    “咦!奇怪……”苏光光叫道。
    “哇!是不是老幺没有救了。”衰尾仔哭着道。
    “妈的姑隆,他肚子根本没受伤,你哭什么哭!”
    “真的?”
    “砰”一声。
    “哎唷!二哥你要死了不成!”朱承戒摔在地上大叫道。
    衰尾仔一闪身溜了出来,便在躺着的杀千刀肚皮上摸呀摸的。
    但见杀千刀肚皮虽有一道三寸宽的伤口却没流血。
    衰尾仔道:“你真的投事?”
    朱承戒转身起来,大叫道:“别压!我要起来。”
    朱承戒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道:“你们真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我又没受伤你们哭什么?”
    “妈的姑隆,这到底是什么怪武功,刀入不见血,这可是天下奇最。”苏光光摇着头道。
    “咦!人呢!”衰尾仔道、“跑的比飞还快,人家早就走远了。”孙丽丽嘘口气道。
    只见大树下哪还有白天常姚幸的影子,连那个小不三点也已在十丈开外一跳一跌地逃了。
    “阿弥陀佛!洒家终于找到了……哈,哈,哈,终于找到了……”
    树上突然传来了大笑声,当苏光光大叫道:“是半秃……”时,树上飞出一条人影有如大鹰般夹带着笑声已走远了。
    “老大,那个半秃头陀说什么终于找到了,到底找到什么?”衰尾仔道。
    苏光光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谁知道他又发哪门神经?”
    孙丽丽笑着道:“真是‘黑矸装酱油’(无底看),这是我有史以来看到小猪哥这么正经的一次。”
    这就是友谊的可贵,苏光光等人平时打闹嬉笑相互恶作剧,耻笑,但一到关头可又心连心地相互关切,哪像白无常姚幸来个大难临头各自飞,丢下亲兄尸首于荒地而不顾。
    衰尾仔忙对朱承戒道:“哇塞乌龙咚,杀千刀的,你师父叫杀万刀?”
    “是啊!”朱承戒点头道。
    衰尾仔促狭道:“杀万刀,杀千刀,那你将来徒弟不就叫杀百刀。”
    “对,对,万刀门传到杀十刀,杀一刀后就要转回叫杀兆刀,亿刀,百万刀……”
    “好了,我劳你徒于徒孙杀几千几万刀,你倒说说看,你练的是什么邪功,竟能白刀子进白刀子出,一点也不碍事。”
    朱承戒忙道:“我所练的不是邪功,据我师父说他无意间在山谷中捡到一本武功秘籍,面里面所画的图形,与练功法门都是和尚图形我师父说那是一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但他活了那么大岁数走遍大扛南北也未曾见过施展这种武功,所以我师父就将它掠为已有,用这本秘籍教我练刀练功。”
    苏光光狐疑道:“奇怪了,那个死人分明一刀从你肝的部位插进去,而人体的肝脏是量脆弱的部位,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朱承戒道:“在他刺入我腹部肌肉时,我的内功心法早已将我体内肚脏移到别的地方,所以他那一刀虽刺人我肚子中却伤不了我,而这伤口不用三天便可不药而痊。”
    衰尾仔与苏光光两人互蹬地道:“老大!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嗯!可能是神话,天方夜谭,聊斋文集。”苏光光点头同意道。
    朱承戒忙道:“不相信你们摸摸看。”
    朱承戒拉着苏光光与衰尾仔的手按放在自个心口处。
    衰尾仔笑道:“有在跳啊!”
    “废话!不跳不就翘了!”苏光光道。
    “咦,奇怪,没有跳了。”衰尾仔惊道。
    此时朱承戒把他俩按在心口的手掌往下移了三寸,他俩才又感应心跳的震动。
    “阿妈喂!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衰尾仔缩回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怒叫道。
    朱承戒笑道:“这就是我师父命名的天竺神技练成初阶段。就有如我们的软骨功能将人缩到小蒸笼里,练到中阶段可随意念自由移动五脏内腑,到了高阶段便能在外力触及肌肤一刹那间体内器官便可移位!”
    苏光光等人听了后好似听了一段神话故事一般,每个人都愕愕的,要不是孙丽丽害臊,还真想摸摸朱承戒的心口。
    苏光光吁了口气道:“妈的姑隆,这种秘功的内功心法可真玄之又玄,对你这大胖子来说可是最好不过了,敌人攻来,根本躲也不用躲,就给他‘咔嚓”一刀,而你的敌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承戒叹道:“说得容易练起来可难了,至今我都还记得四岁时所受分筋错骨那蚀心之痛。”
    四岁之龄的记忆到了成长年岁平常人早巳全忘光了,朱承戒还能记得如此深刻,可知那种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
    苏光光拍拍杀千刀的肩头,安抚道:“我也是四岁之时就被十几位师父丢人药桶里煮来煮去如同煮肉殷,你的怕怕我能了解。”
    衰尾仔笑道:“我可幸运多了,只是两个耳朵被我师父吼得成臭耳聋(重听)而已!”
    孙丽丽笑道:“咱们老幺往后可是武林一流高手,而且是史无前例的胖高手!”
    “唉!我只不过是我师父及师娘打赌的彩头,师父就为了争这口气,我从小除了吃、睡、练功,还是练功、吃、睡。”
    苏光光忙道:“你师父和你师娘打什么赌?”
    朱承戒道:“我师娘收了一名瘦如0酌小女孩为徒传她剑法,我师父就说师娘的徒弟一付夭折相教也是白教。”
    朱承戒又道:“那时我师娘一气之下便与师父打赌说师父如能调教出一位超级大胖子,将来成为武林一流高手,我师娘就免除师父服侍她,反过来师娘伺候他,他俩便打赌二十年后我跟小师妹来个比武,师娘便带着小师妹离家出走了。”
    “喂!原来你还有个小师妹。”衰尾仔笑道。
    “妈的姑隆!”苏光光敲了朱承戒一记垧头道:“原来你是出来寻找师娘和师妹的,怪不得我要你出来玩,你甘愿放弃美食,一口答应就跟我们出来了。”
    朱承戒咕噜笑道:“这可是我师夫父临睡时交待我出来寻找失踪十六年的师娘回去。”
    苏光光耳尖的闻言后忙道:“临睡?”
    朱承戒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忙用手抚住嘴巴。
    “来不及了。”苏光光奸笑道:“你们师徒在玩什么把戏?
    从实招来。”
    朱承戒苦着脸,赏了自己两个五百道:“我真是大嘴巴,老大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一定要保守秘密!”
    苏光光举起右手道:“我们发誓这总可以了吧!”
    朱承戒见了笑了笑才道:“我师父想看看我师娘为他哭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报一报这十几年来的单身生活如此而已,别无目的。”
    苏光光笑道:“看来你师父师娘可是一对欢喜冤家,如三天投小吵,五天不大闹可能活不下去的。”
    “清早吼起来闹啊采采,看到水姑娘啊!未吃(不吃马林腰)也不会饿!”
    “哎唷!老大别唱了,我的肚子又在‘靠妖’(哭饿)了。”
    衰尾仔大叫道。
    “是啊!老大我也饿得冷汗直流快走不动了。”朱承戒和道。
    苏光光瞪了他一眼,骂道:“妈的姑隆,你们饿我就不饿,只是口袋空空只有喝西北风了。”
    孙丽丽谑笑道:“亏你还是跑路族老大,连我们三人都养不起,我看把你逐出族外好了。”
    苏光光呵呵笑道:“小美人钉鞋小姐,别忘了你可是他俩口中的老大嫂,老大不行还有你这靠山啊!”
    孙丽丽嘟着嘴,骂道:“我的银子都被你这小猪哥挖光了,我哪还有银子。”
    苏光光嘿嘿笑道:“那我问你,人家说男人哪个不风流,这个话你同不同意?”
    孙丽丽哼声道:“男人没一个是东西。”
    “哇塞乌龙咚,老大嫂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和杀千刀可是例外,老幺你说是不是?”
    朱承戒嘿嘿笑道:“是啊!我可是标准丈夫型的。”
    “他妈的,是我们,不只你一个,还有我!”衰尾仔敲他脑袋瓜道。
    “好了,我又不是问你们,统统给我‘殿殿’‘莫声’(没声)!”苏光光接口大叫道:“喂!小美人你到底同意不同意这句话?”
    孙丽丽笑道:“同意,这总可以了吧!”
    苏光光嘿嘿笑道:“男人哪个不风流所以嘛,同理可证,也可说‘女人那个不藏私’。”
    衰尾仔闻言拍手大笑直叫“妙!妙!”
    朱承戒不明道:“老大藏什么私啊!”
    衰尾仔笑道:“藏私就是‘讨客兄’啦!”
    “什么是‘讨客兄’?”朱承戒道。
    “讨客兄就是……哎唷……”衰尾仔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单脚跳起舞来了。
    苏光光安慰衰尾仔拍着他的肩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惹熊惹虎,莫惹恰查某,这下你也尝到钉鞋的滋味了吧!”
    此时孙丽丽哼声道:“一群疯子,我啊人肉咸咸,要人一个,要钱没有!”
    苏光光不怀好意笑道:“这样最好,人肉咸咸很好,我喜欢,这下可又触动灵感又想出一个好法子!”
    朱承戒见苏光光跟珠又在转了,忙警惕地叫道:“老大,我不会饿了,你别要我去挨打换—顿吃的。”
    苏光光敲了他一记响头,笑骂道:“人家说大憨呆,我看你一点也不呆嘛!”
    朱承戒得意笑道:“人家都说我筹高二马,只是我被环境所逼,被师父养猪公似地养肥了。”
    “妈的姑隆!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我又不是打你主意,安啦!”苏光光笑骂道。
    此时衰尾仔举起右手道:“老大老师我有疑问。”
    苏光光扮起老夫子,嗯啊又咳了二声道:“衰尾仔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衰尾仔忙道:“老大,你的所说‘同理可证’是依据哪个定理?”
    孙丽丽笑骂道:“歪理啦!”
    苏光光笑道:“这可不是歪理,而是我‘妈妈理法’第三条!”
    衰尾仔大叹口气道:“噢!老大你好可怜哦!从小就在爸爸刑法、家法、妈妈法下讨生活。”
    “唉!可不是吗?还有—大本足有三寸厚的猪哥法全书那才够衰的了。”苏光光笑道。
    衰尾仔忙道:“对了,老大你不叫杀千刀去挨打换顿屹的还有什么办法。”
    苏光光笑道:“当然是找你们老大嫂小美人钉鞋合作赚笔外快了。”
    孙丽丽凑趣道:“什么办法,只要不用拿钱出来,我都愿意和你合作。
    苏光光看了她一眼笑道:“说到钱,男人、女人都爱嘛,由此可知,同理可证,钱真可使鬼推磨了。”
    “别废话了,到底是什么办法?”孙丽丽忙道。
    苏光光嘻嘻笑指着孙丽丽道:“我就是看上你这身肉咸咸的,只要我客串一下当个三七仔,你客串当个三八仔,咱们合作演一出仙人跳,这一跳如成功包准咱们口袋饱饱可以吃到年尾。”
    “什么是三七仔、三八仔?”孙丽丽与朱承戒异口同声问道。
    此时衰尾仔拉着朱承戒跳出一丈外,笑道:“真是一招毒招,有够毒的,杀千刀的要命快溜,等一下扫到台风尾你可要衰到家了。”
    果然,衰尾仔两人才跑出十丈外,便听小猪哥惨叫声,他俩回头之际,“啉”二声,苏光光与孙丽丽一前一后又玩起官兵捉强盗。
    “老大又碰钉了!”朱承戒笑道。
    “何止磋钉,这下是吞钉噎在喉头了。”衰尾仔笑道。
    衰尾仔与杀千刀来个叛族大行动,抓住了苏光光,结果好人被雷亲,二人也扫到台风尾,与苏光光一般青—块紫一块的。
    四人闹够了,也累了,全坐在大树下喘着哀哀大叫。
    衰尾仔有气无力道:“老大咱们口袋空空还去大雁塔干嘛,难道要咱们来个射雁英雄传来个射雁果腹不成。”
    朱承戒道:“是啊!咱们没银子了,玩起来不够大板(风光)去看风景也不会饱,还要消耗体力,多划不来。”
    苏光光哼声道:“我这当老大的实在有够衰,招了你们两个族脚(手下),告诉你,我去大雁塔是去张罗吃的可不是去玩的。”
    衰尾仔吃吃笑道:“难道老大要去大雁塔摆地摊卖五香茶叶蛋!”
    “哪来的蛋,你会吗?”苏光光哼声道。
    衰尾仔吃吃笑着促狭道:“我跟杀千刀会放鸡粪,倒是可以请老大嫂试试看。”
    “衰尾仔,你是不是嫌自己嘴巴太小了点。”孙丽丽嚷道。
    衰尾仔忙抚住嘴,猛摇头。
    苏光光忙道:“咱们在长安不是看到官方的公告写着大雁塔今天要举办全国性象棋比赛,第一名有奖金二百两银子,我就是要去赚这个钱。”
    “你行吗!”孙丽丽三人很有默气契地同望着苏光光异口同声道。
    “笑话,我小猪哥可是文武全才,不论琴、棋、诗、画、耍大刀、舞长剑、十八般武艺我可是样样精通……”苏光光口、沫横飞地盖下去。
    “也是样样稀松!”衰尾仔三人大笑地抢接道。
    苏光光哼声道:“事实胜于雄辩,等我拿了第一名你们要如何,”
    “我们就叫你一声老大。”三人又异口同声道。
    “妈的姑隆,你们是吃了同声丸啦!”苏光光笑骂道。
    苏光光站了起来,双手高举大叫道:“咱们跑路族族民将在不久将来就要扬威棋艺界了。”
    衰尾仔吃吃笑道:“老大如果你输了,可别说我是你的朋友,不然我会见笑死了(惭愧)。”
    苏光光踢了他一脚道:“好啊!原来你们都对我没信心!”
    衰尾仔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头道:“老大,本来我是对你信心十足,只是自从跟你在一起到现在跑路衰到姥姥家,你说叫人如何对你有信心?”苏光光哼声道:“老虎不发威,被当成病猫看,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只不过……”
    孙丽丽见小猪哥看着她,却只不过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浑身又不自在地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苏光光搓着手嘻笑道:“只不过我缺了那么一点点银子。”
    孙丽丽道:“骗孝也,(骗人),我还头一次听说比赛下棋还要银子,好吧!那报名费我替你出好了。”此时衰尾仔忙道:“小美人这你就外行了,我们老大不缺什么报名费,他是想来个名利双收。”孙丽丽还是不明白,狐疑地道:“只要他能拿名次,不就有奖金可拿,这不就名利双收了吗!”此时杀千刀的道:“你比我还笨,这所谓名利双收,不止那一点点官方的奖金,而是场外暗盘啦!”“哇!你是说赌?”
    孙丽丽大叫道。
    杀千刀点头笑道:“然也!然也!”
    衰尾仔捶了杀千刀一把笑道:“不简单,你这井底之蛙也知道暗盘!”
    杀千刀笑道:“小Ks!我还未进入师门时,早就熟于赌之法也。”
    苏光光忙道:“所以喽,钉鞋小美人,只要你在我身上投资一点本钱,包管你一本万利,财源滚滚。”孙丽丽翘嘴哼声道:“就怕来个血本无归,财源滚滚流去!”
    “哇塞乌龙咚,原来老大嫂真有私房钱啊!”衰尾仔拍手大叫道。
    此时孙丽丽才警觉被他们套出话来,忙辩道:“我才不像你们老大做人那么海派,二百两金元宝没几天全花个精光,蹲在人家厨房洗碗换顿吃的。”苏光光叹道:“谁叫我们身旁有只超重量级的大象,我就是有金山、银山,又坐吃山空,不倒才怪!”杀千刀叫道:“这可是你拖、拉,硬把我拖出来闯江湖的,不然我有一张长期饭票,哪像现在这么歹命,有一餐没一顿的。”衰尾仔忙吼道:“好了,别吵了,说些五四三没营养的话,现在言归正传!”
    苏光光嘻笑道:“小美人,四百两银子借一下嘛!”
    孙丽丽道:“借!你拿什么来还?”
    苏光光笑道:“你我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这样多伤感情!”
    “你的还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看你全身没一样值钱的。”孙丽丽咯咯笑道。
    -----------------------------
    幻剑书盟扫描,指东闪西风OCR

举报

第八章定情之物
    “我这传家之宝先押在你那儿总可以了吧!”苏光先说着便从颈于上拿下一条金链玉佩交到孙丽丽手上。
    孙丽丽拿着金玉佩,仔细端详,只旦金链上的手工可是出自一流师傅所打造,是有二两重,金链上那块二寸宽三寸长的纯自古玉精雕龙风吉祥也是价值非凡。
    孙丽丽打趣道:“这东西诙不会是打哪儿偷来的吧!”
    苏光光大叫道:“这可是我外公传给我娘再传给我的传家之宝,什么偷来的,简直污辱我小猪哥的人格!”
    “凶什么凶,人家只是开玩笑而己,喽……拿去四百两银子咦,先说好,十天不还我可要加上七分利了。”孙丽丽拿出一张银票丢到苏光光手上。
    “不用十天,二天之后我就还你!”苏光光笑道,却眼珠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歪哥主意。
    哇塞!小美人真藏了不少私房钱呢!
    苏光光接过银票亲了亲笑道:“不然他老爷那哪得花大把银子请你这衰尾道士去抓鬼!”
    衰尾仔故意哀声叹气道:“早知如此,那次抓鬼大行动开的价钱太便宜了,而且还蚀了老本,一毛钱也没拿到倒让老大平白无故赚了个美娇娘小富婆。”
    孙丽丽闻言又发威了:“衰尾仔你还说。”
    衰尾仔忙抚住口、笑嘻嘻地敲了朱承戒茫然不明的脸色道:“你别装得一元垂垂(呆子模样)的,有空我再秘密告诉你。”
    苏光光一行人走到大雁塔,此刻大雁塔四周已是人山人海,摊贩云集好比市集一般。
    “哇!这么多人都来欢迎我。”苏光光得意笑道。
    “你‘水面’呢(美的冒泡),别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猪不知腿短,枉自己脸上贴金!”孙丽丽笑道。
    苏光光嘻笑道:“小美人越来越没水准了,连我屁股是白还是红的都把人家看光光了。”
    孙丽丽啐了一口,道:“跟你们这些没水准的在一起迟早啦!”
    苏光光四个人挤呀挤地好不容易挤到了报名处。
    苏光光对一名中年办事员道:“大叔,我们要报名参加棋赛。”
    那办事员瞄了他们一眼斥道:“这是大人的比赛,你们去玩,别来插花。”
    衰尾仔忙道:“这位大叔,我们老大可是开封方圆五百里的棋王也!”
    郝中年人狐疑道:“真的吗?”
    朱承戒道:“不是蒸的,而是用煮的比较好吃又不失原味。”
    中年人道:“那你有什么信物可以证明?”
    苏光光笑道:“多喽!”
    只旦苏光光从怀中拿出—枚小方印,只见玉质方印上刻有一只白色篆字体的图章,这正是开封府朱铭大人的官印。
    中年人一晃脸色立变,忙笑脸道:“原来是自己人,不早说,请请,请!”
    苏光光便毫不客气拿起桌上毛笔在报名册上斗大地写着开封小猪哥苏光光!
    那中年人看了“噗”一声笑了出来,一旁群众也是哄堂大笑,道:“哪有人自许外号叫小猪哥又输光光的!”
    苏光光笑道:“我这名字就从今日起可要风光起来了。”
    那中年人把毛笔递给朱承戒,见朱承戒不拿,忙道:“你不是也要报名!”
    “他呀!哈!哈!哈!只会跟周公下棋的‘棋王’。”衰尾仔笑道。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大笑满堂。
    那中年人又对衰尾仔道:“你要报名吗……”
    “他呀!只会跟八仙下棋,凡间的棋他不会。”朱承戒抢道。
    众人大笑之际,苏光光三人大摇大摆边走进围场,只是孙丽丽离他们三人远远的,不敢“夏死夏症”。
    只见广场中摊摆了许多桌子、椅子,而广场外围有一排椅子圈住,外头全是一些帐逢,而帐篷上都插着大布旗,旗
    打拚,挤穗头破血流,绞尽脑汁才能挤上。
    这场比赛有的是一面倒,有的是王见王挤个你死我活的大车拚。
    苏光光以黑马姿态窜升上来,让许多专家去找跟镜行配镜。
    这消息一传开来,一方面是他那“小猪哥苏光光”名号令人喷饭,另一方面是他棋艺不赖而且还只是少年仔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
    苏光光在场内辛苦,而衰尾仔三人在场外提心吊胆地赢了几把,可都乐歪了。
    衰尾仔尝到甜头,干脆自己当起组头,只要苏光光披甲上阵,他就以一赠十找人下注,使得本在一旁观看的孙丽丽、朱承戒也忙了起来,三人都乐歪了。
    苏光光最后一场比赛耗费了三个时辰打败江南棋王后成为六强之一。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官方宣布包下长安大酒楼招待这六名优胜者及随从,明早在酒楼楼上,六名再一决胜负,产生今年度全国棋王的头衔。
    晚上这一餐不用说朱承戒又来个吃够本的,酒楼老板乐歪了,而官方却多了一笔不小的开销,早知如此,不如供应便当一个了事。
    晚上衰尾仔及孙丽丽可忙了,衰尾仔到处打探这五名棋王的底细小道消息,个性及棋艺,辉煌历史,供苏光光参考来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清晨
    长安城一年一度争取主办的棋赛又开锣了。酒楼街道上可是人山人海,那些赌暗盘的可全抓住这一夜致富的机会,连脑筋动得快的生意人,早把六人战绩资料印成海报以明牌方式卖,供人参考下注而发点小财。
    大酒楼上有三对正在棋盘上厮杀,这回六人可倍受官方礼遇,不仅供应高等茶水、热毛巾,还准许参赛者随从在旁伺候,只可惜这些随从只能在外头五尺不言语,否则一律轰出场外,哪怕一句不相关的话,都会让人怀疑是暗语而提醒主人。
    此次参赛者随从就属朱承戒最乖了,比赛一开始他一坐上椅子便去和周公下棋比赛了。
    苏光光第一场碰上江东棋王,耗了一个上午才二合,而第三盘可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其他的二对也是差不多,官方在休息时已宣布为了使棋赛今日结束,规定了下棋时的思考时间。
    苏光光休息后第三盘很辛苦赢了回来,便又接下去两雄大对决。
    此刻场外可沸腾到极点,衰尾仔趁小休息时溜到苏光光旁道:“老大,你对方那个老头可是连夺三届全国冠军的棋王,你可要小心了,他有个外号叫吃肉不吐骨头!”
    苏光光道:“妈的姑隆,这次可是我脑力耗费过多的一次,以后我可不玩了,我想有第二名亚军头衔也不错,何必再耗下去,是第二名我们跑路族也是一样风光啊!”
    衰尾仔苦笑道:“我们现在早就很风光了,只是你要是得个第二名,咱们跑路族真的要跑路了,我把赢来的钱加上
    小美人的私房钱一万两银子全押上去了,你如输了,那可真如你大名输光光还要欠一屁股债。”
    “妈的姑隆!你们可真赌疯了。”苏光光叫道。
    “我们对老大有信心嘛!”衰尾仔侃调道。
    苏光光道:“妈的姑隆,你们好好祈祷吧,如果我输了就把你们统统给卖了。”
    衰尾仔嘻笑道:“只要你舍得,只要卖你未过门的老婆就够了,说不定还发一笔大财呢!”
    孙丽丽正想发火。
    此时楼上锣声刚好响起。
    衰尾仔忙道:“老大全看你了,小心啊,你的对手可不是三脚猫。”
    苏光光胸有成竹笑道:“这种人我有办法对付。”
    苏光光带着孙丽丽上楼;
    苏光光一坐定,就由裁判长掷铜板决定谁先下,刚好苏光光先下。
    这棋艺相当之人,往往一步一下便是得胜的关键。
    苏光光一下手便马上布出一付“敢死队”的局,来个两败俱伤的打法,跟那洪老棋王来个吃棋子比赛,结果这一盘洪老处于无奈之下,出乎意料在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双方握手言和。
    洪老国手以七十高龄却被眼前乳臭未干小于逼和。
    张老脸可挂不在了,只见他拿起茶杯喝茶又砰然有声地放下茶杯,可知他心中有点火。
    苏光光着出他的烈爆脾气,在这三盘开始便看紧,口中又自言自语在棋盘上指着道出他下一步的走法,令洪老又怒又惊,又跟他来个大车拚吃棋子比赛,结果又是柑局,洪老可又更火大了。
    第三盘掷钢板苏光光又占得先手。
    二人走了七八手棋,苏光光便笑道:“又是梅花谱上的布局法,没新鲜不刺激的,既然你要吃我中卒就让你吃好了,免得人家说我小气巴啦的。”
    说着苏光光便把中路黑卒向前推进一步,变成送肉养虎,让人占了先机。
    洪老愕了一愕,心中嘀咕看,怎么有这么好的事,会不会有诈,洪老思量了好久看清棋艺后才飞炮过河吃了苏光光的黑卒,喝声:“将军。”
    苏光光笑了笑一个子马进宫,挡了红炮的攻势。
    那洪老国手见了,哈哈笑道:“小老弟,你听说过马人宫,不死也带凶?”
    苏光光笑道:“老前辈你用梅花棋谱上的杀招,我可小心别踏入你所布的陷井。”
    洪老笑道:“虽这样说可是也不能乱走,会死得更快哦!”
    苏光光笑道:“古人说‘有法便有破’,我就用自创‘猪哥棋法,看谁能赢了这一盘。”
    两人一来一往又过了一炷香时光,这期间洪老与苏光光不只在棋盘上作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句句地唇枪舌战了起来,令洪老国手暗惊的是他所布局的阵法,都被眼前这乳臭未干韵小于给洞烛先机。
    如此一来,洪老所下的棋可就越来越离谱,他哪知道苏光光用了激将法,使他一气之下,原本该走的却来个相反走法。
    所谓旁观者清,入棋者迷,洪老国手本可老神在在地把苏光光痛宰一番,结果却意气用事变成自己棋子被敌方盯死,动也不能动,处于挨打局面,此刻楼下观棋的,有的大叹,有的却跑回去拿菜刀想一刀把洪老国手给砍了,以泄输钱之气。
    果然洪老国手被逼得凶性大发,以拼命方式想扭转局势,一阵厮杀下来,自己只剩单车一卒,且还仕、相不全,而苏光光也只剩三只黑卒一只车。走到此地步,洪老气得差点昏过去,把手中棋子往棋盘上一丢,双手一翻,将整个棋盘翻到地上,愤而离席。
    小猪哥苏光光便如此走了“狗屎运”成了全国象棋大赛的第一名,且是破全国纪录,成了小神童,输光光以十五之龄,勇夺冠军。苏光光令人喷饭的怪号,一夕之间便成了众所周知的风云名号。
    三更半夜官道上有一群人正在“跑路”。
    只听衰尾仔在后头大叫道:“杀千刀的,你走快点好不好,好像乌龟走路,一夜没睡不会死人的。”
    朱承戒哇哇大叫道:“真没意思,好不容易能睡个沙发床,三更半夜就把人家柃起来!”
    “妈的姑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谁叫老大一夜之间成了风云人物又赢了好几万两银子,我怕咱们享受不到花银子的乐趣,就去苏州卖鸭蛋了。”衰尾仔乐道。
    此时苏光光忙道:“咱们总共赢多少?”
    朱承戒闻言忙跑过来道:“我知道……”
    “总共赢了七万一千两银子。”衰尾仔乐道。
    “不对,是七万两整。”朱承戒大叫道。
    衰尾仔忙道:“七万二千两银子。”
    “哗!有这么多啊!”苏光光哗然惊喜道。
    衰尾仔吃吃笑道:“托你的福气嘛,不然我们可要输得脱裤子当街裸奔了。”
    孙丽丽闻言“呸”了一声,口中骂一声:“没水准。”
    此时朱承戒忙道:“不对,不对,总共只有七万两银子……哎唷!老犬你怎么打人。”
    苏光光哼声道:“你这杀千刀杀万刀的心可真黑,刚让你上任咱们‘跑路族’的财政部长没一天,你就暗杠两千两银子,我不打你打谁!”
    朱承戒委屈地道:“我才没有贪污,那七万两银子我昨个夜里就拿六万两银子寄存于全省通号的四梅银庄里生利息。另一万两银子换成银票零花。”
    “嗯!这还差不多,一年五分利,这六万两银子,光一个月利息就够咱们吃的了,只是另外两千两银子跑去哪里了。”苏光光道。
    衰尾仔忙嘻荚道:“那两千两银子,我拿去了。”
    “什么,原来是你?”苏光光叫道。
    朱承戒抚着头委屈道:“本来就他拿去的嘛!”
    苏光光忙歉笑道:“这么说我是打错好人了。”
    “本来就是嘛……”朱承戒叫道。
    “谁叫你讲话慢吞吞的,碰到急惊疯你只好认衰了,等一下你打衰尾仔就是了。”苏光光笑道。
    衰尾仔见小猪哥来意不善,跑开了些,才大叫道:“喂!老大,你们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光光敲了衰尾仔一个响头。
    朱承戒也乘衰尾仔不注意时,赚回了一个响头。
    衰尾仔挨揍不甘心大叫道:“哇!你这死没良心的,我为了保住你小猪哥的面子,不辞赴汤蹈火,两肋竭刀,上刀山下剑海……”
    “对了,多感动的屁话,说你拿两千两银子是不是去泡妞去了。”苏光光笑道。
    衰尾仔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了苏光光押在孙丽丽那儿的金链玉佩道::我可朋二千两银子帮你赎回这东西,老大你说我的功劳够大了吧!”—
    苏光光指着衰尾仔手上金链玉佩道:“什么,你用二千两银子去赎这废物。”
    孙丽丽叫道:“原来你用假货骗我四百两银子。”
    “喂!喂!钉鞋小美人,你再过去看看那金链可是九九九九点九纯金一流师父打造的,单单那块玉佩卖给行家的话足足可以让你吃到老,我小猪哥从来不欺骗兄弟的。”
    孙丽丽狐疑道:“那你为什么说这金链玉佩是条废物。”
    苏光光笑道:“笨蛋,我问你这是不是我的传家无价之宝?”
    “是啊!孙丽丽三人异口同声道。
    苏光光道:“既是传家之宝,就是要从我手中再传给我的下一代,就是会饿死也不能变卖或周转一下,对我来说就是废物,光看不能用。’朱承戒道:“我还是不懂。”
    “笨哦!你那口本箱中的破铜烂铁以后是不是要传给你徒弟,就算有人出价十万两你卖不卖。”
    “当然不卖!”朱承戒道。
    苏光光笑道:“由此同理可证,我的传家之宝怎能卖,要是有人用抢的,我不跟他拚命才怪。”
    “可是你却卖给了小美人啊!”朱承戒道。
    苏光光无奈道:“你实在有够笨,好了,你只要记帐写着衰尾仔盗用公款二千两银子就可以了。”
    朱承戒拍拍后脑勺道:“怎么变成这样?”
    苏光光笑道:“那条金链玉佩是我苏家用来套住媳妇用的,这下你懂了吧!”
    朱承戒哦了一声,继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
    孙丽丽叫道:“好呀!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眼,骗我的四百两银子。”
    苏光光促狭笑道:“小猪哥可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孙丽丽一把抢过衰尾仔手中的金链玉佩,哼声道:“也好,反正我也攒了二千两不吃亏。”
    衰尾仔叹笑道:“那我不就功劳没有,苦劳也白费了。”
    苏光光笑道:“何止如此,还欠了一屁股债。”
    “啊!我苦!”衰尾仔“咚”了一声摔倒在地。
    朱承戒拿出帐册,望了衰尾仔一眼,叹道:“于私我很同情你的鸡婆,于公这二千两的帐不记不行,我收你一分利好了,你可以慢慢来,有钱再还。”
    “哇。杀千刀的你的记上去。”衰尾仔跳起来吼道。
    “没办法,财政部长不好当,一定要公正、公开、公平,不然有损我万刀门的门风。”
    “好了,不要闹了,娘子!咱们可以走了吧?”苏光光对着小美人孙丽丽道。
    孙丽丽哼声道:“谁是你娘子。”
    “哎唷!你可是在众人之下收了我的金链玉佩人了我苏家的门,还不承认。”苏光光大笑道。
    “那我还你!”孙丽丽拿出金链玉佩道。
    “我不要!”苏光光笑道,人却已开溜了。
    “死猪哥!玉佩还你,别跑……”孙丽丽叫着手中拿着金链玉佩追了过去。
    乌漆抹黑,粲星点点之下,一男一女又在大吼大叫,追来追去。
    四人在官道上你追我打地也走了一百里路。
    突然官道旁跃出一名大汉立在官道中央看着前方四条快如流星般的黑光晃晃地往这儿奔来。
    苏光光远在二十丈便发现官道上有人,便打出了警戒的暗号,孙丽丽三人忙奔了过来聚集苏光光身后,缓缓地走子过去。
    那名大汉在四人一丈之处时便抱拳一礼,宏声道:“来人可是跑路族四位少侠。”
    苏光光英道:“别假了,再假下去就没意思了,你刚才从道旁跳了出来时早就认定我们了,还问个屁!”
    那大汉一愕,忙道:“我家主子有请苏少侠陪他下盘棋。”
    苏光光故意惊讶道:“三更半夜找人下棋,你主子不就成了棋痴?”
    那大汉惊讶道:“少侠真厉害,一言就道出我家主子的名号。”
    苏光光喃喃道:“有这么巧,长枪刺到屁股眼,准,准,准。”
    此时衰尾仔与孙丽丽两人一听棋痴的名号,头皮已发痒了,只有小猪哥及杀千刀还莫知应。
    原来扛湖上有四痴,就是“琴、棋、书,画”四人各有所痴,四人早在四十年前已是风云人物,江湖上全是十分棘手的亦正亦邪人物,如真要在江湖上排名,四人至少在十名之内。
    此时衰尾仔忙抢言道:“敢问大哥,白老前辈已到来?”
    那大汉得意洋洋地道:“我家主子已恭候四位少侠多时,就在左旁林子中的空地。”
    苏光光四人往左方看去,依稀可看出左旁稀疏林中有盏闪灿的火光。
    此时那大权侧身一让,道:“请四位少侠跟在下来。”
    苏光光道:“不去行不行。”
    那大汉闻言,双眼射出了凶光,哼声道:“在下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回绝我家主子的邀请。”
    衰尾仔忙拉了拉苏光光衣角,低声道:“走啦!”
    此时朱承戒却哼声道:“我们跑路族就是喜欢做人家不敢做的事,你也不叫你们主子去打听打听,我们老大可是刚出炉的全国棋王,找我们老大挑战可要有点礼貌。”
    衰尾仔闻言,心中叫苦不已。
    只见那大汉哼声道:“死胖子你很狂,只不过你不是苏公子,说话有如放屁!”
    “呀喂!老兄你说这话可差多了,我们兄弟可是裤头绑在一起,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本来我还有点兴趣去陪你家主子下盘棋,但现在被你这狗眼一瞪,我可没兴趣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不去了,要找我下棋,再约个时间、地点。”
    “对,顺便可要带点东西来,不然我们老大可不能轻易展露棋艺。”
    那大汉闻言,哼声道:“好狂的小辈,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大汉此时已暗暗握起拳头,向前踏上一步。只见他步履稳重,目光炯炯,显然武功不低,在扛湖上并非无名小卒。
    孙丽丽见那年约四旬大汉双拳肤色变成乌黑色,想起一人,忙道:“敢问这位大叔是否二十年前江湖上人称霸王拳尚勇尚大叔。”
    “那名大汉冷笑道:“看不出小娃几还有点见识。”
    孙丽丽忙笑道:“想当年尚大叔在黄山下双拳破了黑虎帮一十五名大头子,这等威风冲天真叫晚辈的常记心头。”
    孙丽丽这席话可是搔到了尚勇的痒处,孙丽丽所说之事正是他生平的得意杰作,至今知晓的已是寥寥无几,没想到他一身厮仆打扮却桩认了出来。
    尚勇闻言,不曲得脸露喜色;脸色缓和了许多,微微一笑道:“小事一件,不足挂齿,四位少侠可否移驾见见我家主子。”
    苏光光哪有不知孙丽丽的用心,只听他道:“我们跑路族最讨厌这种威胁利诱,要我们四人移驾可以,你去叫人抬轿来!”
    孙丽丽闻言,狠狠瞪了苏光光一跟,只可惜苏光光背后没长眼睛,看不到。
    那大汉显然得了高血压。闻言后一张脸气成关公脸,恨声道:“小子你很狂!”
    “何止狂,我们还很飙。”苏光光嬉皮笑脸道。
    尚通哼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投有狂飙的本钱。”
    尚勇刚说完,只听他骨骼节节暴响,六尺四之躯干白暴涨了二尺六多,好不威武。
    苏光光道:“哼!我最讨厌浓眉大眼一付横脸,杀千刀的,这家伙给你了。”
    朱承戒叫道:“怎么又是我?”
    苏光光道:“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不成?”
    此时衰尾仔忙道:“老大,让给我好了,通过这一关我欠的二千两银子一笔勾销好不好?”
    苏光光笑道:“你哈死哦,这么一点芝麻大的事就想抵过二千两银子,这样好了,八百两要就去,不要拉倒。”
    “唉!没鱼虾也好!”衰尾仔抱剑走了过去。
    尚勇可能生平第一次让人如此论斤论两讨价还债的,只见他那发抖的身躯在一声狂吼之下,双拳轮出一股勇不可挡的罡风,乌黑发光的双拳以迅雷之势攻向了衰尾仔面门。
    衰尾仔被他拳风刮得脸上生疼,忙往左侧一跃,跳出了他的攻拳圈,躲的可是险之又险。
    尚勇一招未得手,见衰尾仔脚步虚浮还退了二步才稳住身子,便也不趁虚而攻反而讥讽道:“小于你拿一支木剑耍,是不是在玩小孩把戏,劝你夹着尾巴滚回家去,省得我万一失手先送你回姥姥家。”
    衰尾仔道:“他妈的你个哇塞乌龙咚,我是看在你大我几岁才让你,你却狂得想发飙,那可早得很,在下先谢谢你让我还了八百两银子。”
    尚勇讥人不成反被激,他那张老脸那挂得住,双拳一出,比上一拳又加上二成力道,一股拳风将衰尾仔围得死死的不容他有一丝退路。
    衰尾仔道:“去了。”
    只见衰尾仔木剑一刺,哧的一声轻响,有如刺入棉布之中,衰尾仔一举手木剑刺出便穿过有如洪水般的拳劲往尚勇面门刺去。
    尚勇不愧成名二十年的风云人物,但见木剑刺来,左拳一收用拳背往他剑锋挡去。
    敢情他那乌黑发光的双拳已练到刀剑不伤,才胆敢用拳头去碰衰尾仔的剑锋,还是他以为衰尾仔手中木剑只是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木剑而已。
    尚勇想左拳如击中衰尾仔木剑,以他的内力修为足可将他木剑撞飞出老半天,敌方受了这一击必定脚步虚浮身子不稳,那他右拳可就要让他满地找牙。
    众人只见衰尾仔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手腕轻轻一转,尚勇只觉左拳落空而敌方剑尖已到鼻尖不足三寸之处,大吃一惊,双拳划圆改攻为守,双脚一蹬急退五尺。
    尚通退出五尺,心中暗叫一声,好险。
    这下他可不敢轻敌,大喝一声,气纳丹田,内力全逼于双拳之上。
    此时却听衰尾仔对苏光光道:“老大,我赢了!”
    尚勇闻言惊讶之时,却听苏光光道:“才赢了一半,有什么了不起。”
    “哇!老大你拿出点良心好不好,在狂风暴雨中能削掉他半边眉毛已经不错了。”
    “好了,别讨价还价了,看在你削丁他左拳一点皮肉,一千两银子算还了。”
    此时尚勇闻言忙左手往左眉扑去,这一摸心可凉了,原想他刚才眼睛一茫及时闪过致命一剑而庆兴。且心中直怪自己太轻敌,下一招可要拿出看家本领了。
    尚勇炯炯双目望着衰尾仔,脑中细思刚才过招那少年所使的剑招,惊道:“小子,你使的可是武当振的太极剑法?”
    衰尾仔笑道:“是也,然也,算你还识货。”
    突然“砰”了一声,一声有如牛嚎般从尚勇口中发出,只见他屁股把地上坐凹了半尺有余。他就坐在那儿哭得好不伤心。
    他们哪知道当年霸王拳尚勇威武不可一世,栽在他拳下之人没一百也有九十九人,结果却败在武当派一位年轻掌门之手,被逼得他差点翘蛋,幸得棋痴岳毅出手相救,他才投身棋痴甘为厮仆。
    这二十年来尚勇受棋痴的指点,功夫、内力不仅增进了斗倍,今日一出手却又败在武当门下一名无名小卒手中,他哪能不恨,焉能不哭。
    这正所谓“刚不能破柔,那柔便可克刚”
    苏光光四人全愕在当场,让他足足哭了半个时辰,无声而抽搐着身子。
    苏光光道:“哇!哭得真爽,这一哭发泄,心中恨气,足可多活几十年了。”
    尚勇闻言也觉得他这—哭,把二十年来积压的怨气发泄而出,身子真的舒服了许多。
    尚勇这么大的人,还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嚎陶大哭,却一点也不为意,缓缓站起身子,躬身抱拳遥对左旁林子遥远—拜,口中戚然地道:“奴才有厚庄主盛威,罪该万死。只待来世做牛做马以报庄主恩德。”
    尚勇道完后便缓缓高举起右掌,双目一闭右掌便要往自己天灵盖拍下之际。
    “慢着。”
    苏光光突来大吼有如晴天雷般,连孙丽丽三人都被他吼声给吓了一大跳,直拍着胸脯。
    霸王拳尚勇睁眼往他望来之际,苏光光才道:“你的小命虽然不值几个子,但看你这身扮也知你的小命早不属于你自己的,要死要活还得回去向你主子报告一声才行。”
    霸王拳闻言,想想自觉他说的不无道理,便大叹了一声,往左方林子奔去。
    苏光光四人忙也跟随他进入林中。
    但见林中有一大片断枝横干,林中二丈方圆广场中十几名配刀的大汉给整理出来的,场边十几名大汉个个高举着火把,把场子照得有如白昼般。
    只见霸王拳肖勇小心翼翼地走过广场中地上用石灰粉所划出的象棋格子,在楚河汉界中一跪,供手低头对棋盘上将的位置上一名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
    尚勇宏声道:“奴才未能请来跑路族四位少侠,请庄主定罪。”
    但见坐在太师椅上那名年约七旬老者,生得极高极瘦,穿着一件黑绸衣,那老者长得眉清目秀,脸色白净如雪,而他的头发、眉毛、胡子却乌黑光亮,一点也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翁。
    只见那老者手上拿着一口宝刀,双目注视着宝刀,得意迷恋于那细致、纯净的刀身,对于霸王拳的声音,置之不理。
    此时朱承戒也双目入定船,凝视月陆者手上的三尺长五寸宽的宝刀,轻轻地喘息着,脸上由贪婪表情,继而又露出尊敬、严肃之情。此时在老者两旁穿着大红袍,胸上绣着仕的左旁年约五旬左右老者,哼声道:“既然请不到四位少侠又有辱棋庄威名,你还等什么!”
    尚勇望了庄主一眼,低头称是,便又举起右掌想自碎天灵盖。
    当尚勇一咬牙右掌猛力拍下之际,却拍不下,原来不知何时苏光光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旁,用手捏住他手臂的穴脉,使得尚勇力道一失,无法拍下。
    霸王拳尚勇狠狠地瞪着苏光光好似不领他的情。
    苏光光却嘻笑道:“尚大叔,我们不是跟着你屁股后面来了吗?怎么说有辱使命。”
    尚勇大叹一声之际,换右旁那名老者哼声道:“尚勇你在林外一切,本座看得一清二楚,还不以死请罪。”
    霸王拳尚勇忙道一声是,右手用力一甩想甩开被苏光光捏住的右臂,以他的功力,这一甩就是二个苏光光用双臂抱住也要被甩得身子飞得老远。
    但尚勇这一甩没把苏光光甩开,反而全身乏力,才发现全身功力尽失,有如病人一般。
    原来苏光光早就料到他们必会来这一手,就在他扣住霸王拳右臂之时,用指甲弹了一点散功粉让尚勇吸了进去。
    苏光光望着满脸失惊的尚勇,手指一松后笑道:“别怕,这是暂时性的,你别听那两条双胞看门狗的话,你主子又没下令,怕什么怕!”
    此时太师椅两旁那两位七尺老者闻盲同哼声道:“小子,你太狂妄了。”
    苏光光哼了一声道:“我小臭屁猪哥苏光光不止狂,刚才也飙了一次,为什么就没看见一旁有‘偷睡狂’的跑出来‘汪!汪!’叫。”
    两旁红仕袍老者气得刚想踏出去教训他一顿之时,却听到一声极细的声音飘出,使他俩有如被电到急忙煞住了身形,硬把冲式力道移到地上,使他俩双足陷地二寸有余。
    -----------------------------
    幻剑书盟扫描,指东闪西风OCR

举报

名人轶事网




名人轶事网




名人轶事网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名人轶事网  

GMT+8, 2025-5-7 11:52 , Processed in 0.906250 second(s), 24 queries .

郑重声明:本论坛资源均由会员从网上收集整理所得,版权属原作者。

如涉版权,请发邮件admin@storyren.com,将立即整改。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