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六章继承有人
    俞白风道:“你明白什么?”
    娟儿道:“又是谭药师从中作鬼了。”
    俞白风沉吟了一阵,道:“目下还没有确实证明,不许乱嚷。”
    娟儿心知俞白风正在安排大事,强自忍下不言。
    但闻俞白风说道:“不论是何人,在暗中谋算我,那都说明了他们对爷爷有着一份惮忌,想使我一辈子无法用出武力。幸得我及时发觉,把武功传给你们,他们这份心机自然是白费了。”
    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事情突然演变,难免有些忙乱,一个人不管如何的聪慧,也无法在短时间中学得老夫的武功,但你们三个分别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那就不同了。老夫想尽一个月之功,使你们都有些成就,至低限度,你们可熟记老夫武功要诀,日后也好自行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李寒秋、雷飞齐声道:“我等当尽力而为。”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爷爷定要一月内……”
    俞白风一挥手道:“日后的变化,爷爷也难控制,自然咱们的时间越长越好,如若能有半年时间,以你们三人的才智和原有的武功基础,都将有一种成就。”
    雷飞道:“俞老前辈的用心,我等已然明白,不过我等还是希望俞老前辈能够借那灵芝之力,治好内伤。”
    俞白风道:“我知道,老夫岂能甘心屈服在别人的暗算之下?但咱们不得不作防备。”
    略一沉吟,又接道:“你们三人,必须有一人当值,这一人负责炊事杂务和看守石洞,另外两人,各处一室,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一种主要武功。”
    雷飞心中暗道:“他以剑掌驰名江湖,剑法传给了李兄弟,掌法传我,不知他要传娟姑娘什么武功?”
    但闻俞白风道:“娟儿,你先当值三日。”
    娟儿应了一声,起身走向石室之外。
    雷飞道:“要当值三日,时间不是太久了一些么?”
    俞白风摇摇头,道:“你们虽然已有着武功基础,但要学一招一式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微变化,总要三日时光。你们每人当值三日,轮流守候,对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武方面,也不会有大大影响了。”
    于是,俞白风把雷飞和李寒秋各自分派一个石室中,分别传受武功。
    雷飞以学习掌法为主,李寒秋以刀剑为主。
    除了进食之外,每人都紧闭石室之门,苦苦思索地钻研武功。
    各居一定,心无旁骛,学习进度,极是快速,不知不觉,每人已三轮当值。
    这日,李寒秋又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娟儿当值。李寒秋在三日当值中,苦苦思索俞白风传接剑法中几招奇学,心中大为困惑,希望早回石室,向俞白风求教,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娟儿之后,转身就走。
    娟儿高声说道:“李兄。”
    李寒秋停下脚步,回身说道:“什么事?”
    娟儿道:“咱们在这石洞住了几天了?”
    李寒秋道:“在最后一个当值,已是轮值三次了,每人三日,三九二十七日了。”
    娟儿道:“李兄学我爷爷的剑招,不知有几分成就?”
    李寒秋道:“令祖的剑法,初学之时,平淡无奇,但愈是深入,愈是觉着奇奥博大,变化莫测。”
    忽然想到了娟儿不知学的什么武功,她既然是俞白风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俞白风自是要把最厉害的武功,传授于她了,当下问道:“姑娘学的是什么武功呢?”
    娟儿摇摇头,道:“我没有学武功。”
    李寒秋吃了一惊,道:“什么?令祖没有传你武功?”
    娟儿道:“没有。”
    李寒秋道:“姑娘未学武功,当值后就坐在石室中出神么?”
    娟儿道:“那也不是,爷爷给了我一幅字画,要我学画。唉!这当口还学什么画呢?”
    李寒秋道:“什么画?”
    娟北道:“很奇怪的画,好像百佛图。”
    李寒秋道:“可是令祖先替你打好了底子?”
    娟儿摇摇头,道:“不是,就是拿出一幅画,要我照着画,画得越像越好,而且爷爷又对我督促甚严,一笔不能偷懒。”
    李寒秋道:“姑娘画成了么?”
    娟儿道:“好难画哟,我画了十几天,还没有画到一半。”
    李寒秋道:“这个,在下也想不明白了。按理说此时此情,令祖不会有这份雅兴,要你画画。”
    娟儿道:“但我每天都在画画。”
    李寒秋道:“姑娘可曾问过令祖?”
    娟儿道:“问过。”
    李寒秋道:“令祖怎么说?”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爷爷只是让我画下去,却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李寒秋道:“老前辈用心深远,也许咱们无法预测。”
    娟儿道:“学画画,又和武功何关呢?”淡淡一笑,接道:“他是我爷他,也是我世间唯一的亲人,我想他不会害我,要我学画画,必有用心。”
    李寒秋道:“姑娘说的是。”
    娟儿挥挥手道:“你该回去练剑啦!”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留在这里,也无法解决她心中的疑难。”只好一拱手,道:“好,俞老前辈就要督促在下练剑了。”转身行回石室中去。
    时光匆匆,转眼间,又过了半月。
    在俞白风严厉的督促之下,雷飞和李寒秋的掌法、剑法,都有了相当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进。
    这日,李寒秋刚刚练过剑法,突闻娟儿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李兄,家祖请我们过去。”
    李寒秋行出石室,只见娟儿和雷飞并肩站在门外。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剑法我还未熟练,几招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微的变化,还未能完全学熟,如若再有七日时光……”
    忖思之间,耳际间响起了雷飞的声音,道:“李兄弟,俞老前辈请咱们过去。”
    李寒秋道:“娟姑娘,什么事?”
    娟儿神情严肃地摇摇头,道:“不知道,我爷爷要我来请你们。”
    李寒秋感觉到事态严重,点点头,举步向前行去。
    三人行入俞白风的打坐石室,只见俞白风正在盘膝而坐,运气调息。
    三人不敢惊扰,并肩坐在俞白风的身前。
    足足过了有一顿饭功夫之久,俞白风才缓缓睁开双眼,望了三人一眼,点点头,道:“你们武功学得怎样了?”
    李寒秋仔细看去,只见那俞白风神情间疲倦不堪,似是刚经过一番恶斗,体能尚未完全恢复一般。
    雷飞望了李寒秋一眼,接道:“老前辈的掌法深奥,晚辈生性愚劣,虽得老前辈的指教,但尚未完全学会。”
    俞白风点点头,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说道:“你呢?剑法练得如何?”
    李寒秋道:“晚辈也未能体会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要。”
    俞白风道:“我这掌、剑之学,都非三五月可能入大成之境的,看你一月的苦练成就,我已经很满意了。只要你再下功夫,不难逐渐地体会出它奇奥的变化,一年后,也许你们能尽得神髓。唉!衣钵继承有人,老夫死而无憾了。”
    雷飞道:“老前辈……”
    俞白风摇摇头,不让雷飞接下去,说道:“有一件事情,你们要千万记住。”
    雷飞和李寒秋齐声应道;“敬遵老前辈的吩咐。”
    俞白凤道:“我传你们的掌、剑,要你们延续我的生命……”
    雷飞点点头道:“在下等知道,任重道远。”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我就要去了,所以要把心中很多事,告诉你们。”
    这句话语焉不详,只听得三个人相顾愕然。
    娟儿急急说道:“爷爷要到哪里去?”
    俞白风答非所问地道:“老夫想了很久,想不出六指逸士其人。”
    雷飞道:“六指逸士,武林中甚少听闻,也许是有人冒名。”
    俞白风凝目沉吟了一阵,道:“我怀疑一个人。”
    雷飞道:“谭药师?”
    俞白风道:“如是这世间确有其人,那应该和我及谭药师一辈中人,就算没有见过,也必有所耳闻,但我却从未听人说过。”
    雷飞道:“其间确有很多可疑之处。”
    俞白风道:“老夫算来算去,只有谭药师可能。”
    娟儿道:“爷爷,我已对那谭药师闹了一个误会,你不能再伤害他,怀疑他……”
    俞白凤道:“孩子,你很细心……”长长吁了一口气,叹道:“爷爷已经观察了很久,第一是那六指逸士的高矮,和你谭二爷一模一样。”
    娟儿道:“谭二爷高矮适中,天下和他身材一般模样的人何止千万,如何能够肯定那人就是谭二爷呢?”
    俞白风道:“我留意过六指逸士的脸上,虽然他未带面具,但脸上肌肤微现僵硬,那是用了易容的药物之故。”
    娟儿望了她爷爷一限,欲言又止。
    俞白风叹息一声,道:“我和谭药师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了很多年的朋友,表面上,我们情意深厚,如同手足,但我仔细地想想,我对他却一点也不了解,那证明他的心机深沉,已到了无法捉摸之境。”
    娟儿道:“爷爷,你病了这么久,如若那谭二爷想害你,岂不是早就加害你了?”
    俞白风点点头,道:“我们交往数十年中,他确有很多加害我的机会……”
    娟儿急争说道:“但他没有下手啊!”
    俞白风道:“爷爷也曾思索此事,终被我想出了个原因。”
    李寒秋道:“什么原因?”
    俞白风道:“谭药师有着很高的武功,但他却从不炫露,我和他相处了数十年,也曾经和人动过手,但他却从来不肯出手,但我却知晓他武功,和我在仲伯之间,那是有一次,我们共渡一道激流,施展登萍渡水的身法,同越激流,他和我只有半寸之差,唉!那是一股大雨后的山洪,水流奇激,如不全力施为,很难越渡。当时,我并未留心,事后想来,才觉他除了医道之外,武功也非同小可。”
    雷飞点点头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俞白风道:“六指逸士和谭药师从未同时出现过。”
    李寒秋道:“这就可疑了。”
    俞白风叹道:“他不加害我,是想用我对付两个人。”
    娟儿道:“什么人?”
    俞白风道:“一个是李世兄恩师的七绝魔剑,一个是疯剑的‘狂风乱雨’剑法。”
    李寒秋道:“老前辈和家师动过手么?”
    俞白风道:“我们对了几剑,令师让了老夫一招。”
    娟儿道:“爷爷和那疯剑也动过手?”
    俞白风道:“不错,疯剑剑势虽狂,但他比老夫差上一筹。”
    娟儿道:“这又和谭药师有关呢?”
    俞白风道:“爷爷、疯剑和七绝魔剑是他心中最忌之人。”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听爷爷的口气,似乎是已肯定那谭药可是六指逸士了?”
    俞白凤道:“除他之外,爷爷就想不出还有何人了。”目光转动,望了娟儿、雷飞、李寒秋一眼,道:“不管那谭药师是否真是那六指逸士,目下最为要紧的一桩事,就是你们三人要承纪我全部武功。”
    娟儿苦笑一下,道:“不知他们两位练得如何了?”
    李寒秋心中忖道:“她一直在学画一张画,那是和武功无关了。”
    雷飞道:“就在下自行估计,老前辈的掌法在下最多学得五成。”
    俞白风道:“那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你能记得全部变化,日后苦练下去,自然可入十全之境。”
    娟儿道:“娟儿有一件事不明白,想问问爷爷。”
    俞白风道:“什么事?”
    娟儿道:“娟儿的天赋,可是很差么?”
    俞白风摇摇头道:“很好啊!”
    娟儿道:“为何爷爷不肯传我武功呢?”
    俞白凤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传你了么?”
    娟儿道:“雷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掌,李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剑,我这十几日中,却在学习画画。”
    俞白风道:“你不提,我倒忘记问了,那幅画,你画好了没有?”
    娟儿道:“画好了。”
    俞白风道:“画好了,你有什么感觉?”
    娟儿摇摇头,道:“没有,就是一幅画,我已尽了心力,但不知画得像不像?”
    俞白风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娟儿,你再仔细想想,那幅画,有何不同之处?”
    娟儿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娟儿想不明白。”
    俞白风道:“好,你把那幅原图,和你绘制的那一张,全都拿来,给爷爷瞧瞧着,有什么不同之处。”
    娟儿起身而去,片刻之后,拿着两幅图画,走了进来。
    俞白风接过两张图画,摊在地上,仔细瞧了一阵,道:“画得很好。”
    娟儿一皱眉头,道:“很像么?”
    俞白风尴尬一笑,道:“说起来也是老夫的自私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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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百佛图风波
    雷飞和李寒秋都听得茫然不解,望着俞白风,呆呆出神。
    俞白风目光转到娟儿身上,道:“娟儿,你是否觉出这幅画有什么不同之处?”
    娟儿道:“娟儿确实感觉不出。”
    俞白凤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幅画,并非出自名家手笔。它的珍贵处,并非是画的本身,而是它寓于画中的一些隐秘。”
    娟儿道:“什么隐秘?”
    俞白风道:“在我未解说这画中隐秘之前,爷爷要先问你一事。”
    娟儿点点头道:“娟儿恭候教训。”
    俞白风道:“我要你仔细地描绘这一幅图画,你是否已然牢记于心?”
    娟儿道:“娟儿记下了。”
    俞白风道:“如是我将此图用火焚去,你是否还能画出这样一幅画来?”
    娟儿道:“可以画出来。”
    俞白凤道:“那是说你已把这幅画默记于心了?”
    娟儿道:“我一笔一画地画下来,自然是记得很熟了。”
    俞白风神情严肃地说道:“真的么?”
    娟儿道:“真的,娟儿完全记下来了。”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你再仔细地看看。”
    娟儿接过两幅图画,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道:“娟儿看清楚了。”
    这当儿,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步履之名人轶事声。
    俞白风伸手抓起两幅图画,晃燃火摺了,燃了起来。
    但见人影一闪,谭药师陡然出现在石室门前。
    他脸上本来带着笑容,但见到了那燃烧的图画之后,脸上突然一变,直向前欺去,伸手去抓那燃烧中的图画。
    但见寒光一闪,李寒秋已快迅绝伦地劈出一剑,斩向谭药师的右腕。
    他出剑奇快,快过雷飞身出的掌势。
    就在李寒秋劈出剑势的同时,雷飞也跃起攻出一掌。
    谭药师在剑掌进逼之下,只好向后退了两步,跃出了门口。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谭兄弟,你又晚了一步啊!”
    谭药师冷肃的脸色,一瞬间又浮现出笑容,道:“俞兄烧的什么画?”
    俞白风道:“百佛图。”
    谭药师两道锐利的目光,在那火灰中瞧了一阵,道:“百佛图只有一幅,但俞兄却似烧的是两幅画啊!”
    俞白风道:“一幅是愚兄摹绘的副本。”
    谭药师眼看绢图成灰,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惜,长长叹一口气,道:“这就是俞兄你的不是了。”
    俞白风道:“什么事?”
    谭药师道:“这百佛图是小弟和俞兄同时取得之物,权为共有。你要烧此图,也该让小弟同意才是。”
    俞白风道:“此图不吉利,烧了也罢。”
    谭药师道:“哪里不吉利了?”
    俞白风道:“为兄自取得经图之后,就为六指逸士暗算,受了重伤,如同囚犯一般,住在这石洞之中,无法出洞一步,如若不是这幅百佛图,为兄也许不会受那六指逸士的暗算了。”
    谭药师长长吁一口气,道:“俞兄,你仔细瞧过那百佛图么?”
    俞白风道:“瞧过了啊!但在下却看不出它有什么珍贵之处。”
    谭药师道:“当真瞧不出么?”
    俞白风道:“也许是为兄在书画之上,修养不够。”
    谭药师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俞兄啊!你这话可是想叫兄弟相信么?”
    俞白风道:“有什么不对呢?”
    谭药师哈哈一笑,道:“不是俞兄大智若愚,就是把兄弟我看得太轻了。”
    俞白风冷冷说道:“谭兄弟不顾咱们数十年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情,可就是为了那百佛图么?”
    谭药师微微一怔,道:“俞兄说什么?”
    俞白凤道:“谭兄弟为了那百佛图,暗算了小兄是么?”
    谭药师长长吁一口气,道:“咱们过谈越远了。”
    俞白风缓缓说道:“有一件事,只怕大出了你的意料之外。”
    谭药师道:“什么事,小弟是越听越湖涂了。”
    俞白风道:“小兄的病势,看似痊愈,实则还有着很沉重的内伤。如是小兄不和人动手,这伤势就永远无法发觉,但小兄却动上了手。”
    谭药师道:“有这等事,不知你和何人动手?”
    俞白风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和这位李世兄。”
    谭药师道:“你明明伤在六指逸士的手下,不知和兄弟何干?”长长叹息一声,道:“俞兄对兄弟这般多疑,倒叫兄弟甚感意外了。”
    俞白风缓缓说道:“数十年来,江湖上风云人物,小兄全都能想到,但却想不出那六指逸士究竟是何许人物。”
    谭药师道:“因此,俞兄就对小弟生出了疑心,是么?”
    俞白风道:“小兄生疑并非是全然无因。”
    谭药师道:“原因何在?”
    俞白风道:“原因是每次小兄和六指逸士见面时,谭兄弟均不在场。”
    谭药师道:“因此,俞兄就怀疑到兄弟头上来了?”
    俞白风道:“形势如此,小兄难免生疑,除非兄弟能提出合理解释。”
    谭药师缓缓说道:“在咱们相处的日子中,如是兄弟有害你之心,那也用不着现在下手了。”
    俞白风道:“但有一件事绊住了你的手脚,使你无法下手。”
    谭药师道:“什么事?”_
    俞白凤道:“你想这百佛图。”
    谭药师冷冷说道:“如果俞兄认定了兄弟是害你之人,看来兄弟就百口也无法争辩了。”
    俞白风冷冷说道:“还有一桩证明,使我大为可疑。”
    谭药师道:“什么可疑?”
    俞白风道:“我已觉出此刻之伤,不似武功所伤,而是一种奇怪的药物,侵伤了我的内腑。”
    谭药师道:
    “俞兄这么算来,小弟的嫌疑愈来愈大了?”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是与不是,谭兄弟心中明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论过去的事情如何,都已经过去。目下,那百佛图已化为火灰,谭兄弟不知准备如何对付小兄?”
    谭药师道:“俞兄的口气,似乎是小弟当真是谋害你的凶手了。”也不待俞白风答话,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小弟有一点不解之处,俞兄又何苦把那百佛图用火焚去呢?”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小兄感觉自得到这张百佛图,就开始了不幸的日子,似乎是咱们兄弟的情义,就开始受了影响,而且小兄也开始受那六指逸士的暗算。”
    谭药师脸色严肃,沉吟了一阵,突然又展颜一笑,道:“俞兄,小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对是不对?”
    俞白风道:“兄弟是何等感觉?”
    谭药师道:“小弟未看到那幅百佛图,很怀疑俞兄烧的是真的。”
    俞白风道:“如若小兄还珍藏那张百佛图,谭兄弟又准备如何呢?”
    谭药师缓缓说道:“如是俞兄愿意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咱们兄弟倒可以谈谈了。”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谈什么?”
    谭药师道:“那百佛图俞兄保管已久,也该由兄弟我保管一段时间了。”
    俞白风道:“可以,不过,为兄如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了那百佛图,兄弟又如何对小兄呢?”
    谭药师道:“自然,小弟要尽我所能地医治俞兄的伤势。”
    俞白风道:“是否能够一定医治得好呢?”
    谭药师沉吟道:“自然是很费事,不过,兄弟将尽我心力。”
    俞白风道:“那是说,这些年来,兄弟就一直没有尽过心力,替我医治了?”
    谭药师道:“那也不是。”
    俞白风道:“那是兄弟的医术没法治好小兄的伤了。”
    谭药师道:“如是我不能医,天下还有何人能够医治呢?”
    俞白风道:“唉!如是小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你替我医病,已非是咱们兄弟的情意,那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条件了。”
    谭药师道:“俞兄如此说,小弟如不承认,那也不行了。”
    俞白风道:“可是,目下还有一个问题,很难解决。”
    谭药师道:“什么问题?”
    俞白风道:“咱们数十年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情,一笔勾销,那是说咱们之间,彼此已不信任了。”
    谭药师点点头,道:“俞兄怎么说,小弟只好怎么承认了。”
    俞白风道:“我如先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兄弟如若食言,不治好我的伤势,小兄岂不是吃了大亏?”
    谭药师道:“不错啊!但如是我先行疗治好你的伤势,你如不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我岂不也上了俞兄的大当。”
    俞白风望了李寒秋、娟儿一眼,笑道:“谭兄弟似是已承认了是加害小兄的凶手了。“
    谭药师道:“俞兄是否被兄弟加害,目下似是无关重要,重要的是那百佛图。”
    这时,李寒秋、雷飞和娟儿都已听出了谭药师和俞白风,是为了那百佛图造成这一番剧烈的争执。谭药师也似已隐隐承认,就是加害俞白风的凶手,只不过没有正面说出来罢了。
    俞白风道:“好!不过,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图和疗伤,总要有先后才是。”
    谭药师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轻而易举,但如要兄弟疗伤,情形就不大相同了。”
    俞白风道:“怎么样呢?”
    谭药师道:“俞兄的伤势如何,大约你自己心中明白,单凭药物,已无法医好,必得借兄弟手术相助才成。”
    俞白风道:“小兄巳经上过当了,不愿再上一次。”
    谭药师道:“但小弟也不愿上当了。”
    俞白风道:“那是说咱们此番无法谈成了。”
    谭药师望望那堆火灰,冷然一笑,道:“只要俞兄烧的不是百佛图,兄弟自信可以寻得。如是烧的真是百佛图,我治好你的伤势,又有何用?”
    目光一掠娟儿、李寒秋等,冷冷接道:“这三位,大概都自以为得计,以见你为荣,但我有一桩事要说明白,那就是我进入这石洞时,已然有下了奇毒,目下,除了你们停身的石室之外,到处都是奇毒,只要离开石室一步,就立为奇毒所伤,百步内毒发身死。”
    俞白风脸色严肃,望着谭药师一语不发。
    谭药师谈谈一笑,接道:“还有一件事,兄弟自信不会猜错,那就是俞兄已把你一身武功,传给了他们三人,由三人分继你的衣钵。可惜的是,他们却无法离开石室一步,今生今世,终老于斯,俞兄的武功,也永无法再扬威于江湖之上了。”
    雷飞轻轻忖道:“高级斗智,一切变化,都出人意料之外。”
    李寒秋突然挺身而起,拔了长剑。
    俞白风摇手阻止住李寒秋,道:“不要冲动,你坐下。”
    李寒秋满腔怒火地望了谭药师一眼,缓缓坐下。
    俞白风目光转到谭药师微微一笑,道:“你猜得不错,但你错估了一件事。”
    谭药师道:“兄弟已觉着尽善尽美,不知错在何处?”
    俞白凤道:“小兄的智能。”
    谭药师道:“你和李寒秋比武之后,才知自己内腑中毒。”
    俞白凤接道:“但我早已对你动疑,所以,百佛图早已被我藏了起来。”
    谭药师道:“那是在娟儿手中了?”
    俞白风道:“如若在娟儿手中,你自然可以想到,小兄尚不致一蠢如斯。”
    谭药师脸色一变,道:“俞兄仔细地想想吧!那百佛图重要,还是你们四人的生死重要。”
    俞白凤道:“就谭兄弟的为人而言,愚兄纵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只怕也是无法保得我们四人性命。”
    谭药师道:“那倒不然。”
    俞白风道:“空口何凭,如若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那百佛图后,到时,你又改变了主意,那时如何是好?”
    谭药师略一沉吟,道:“有一件事,俞兄心中必然明白。”
    俞白风道:“什么事?”
    谭药师道:“别忘了他们都是常年追随俞兄的人。”
    俞白风点点头,道:“这个小兄自然会记得他们。”
    谭药师略一沉吟,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既是无法两全,俞兄,只好委屈一下了。”
    俞白风道:“委屈些什么?”
    谭药师道:“如这些人没有救你的机会,俞兄就委屈一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四位请仔细想想,在下先走一步,如是今日四位想不好,咱们明日见面再说也成。”言罢,转身而去。
    但闻谭药师的声音在外说道:“四位要牢牢记住,出那石室门一步,就要受布下的奇毒所伤。”
    但闻声音逐渐远去,那谭药师似是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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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生死各半
    李寒秋目睹谭药师走去之后,低声说道:“老前辈……”
    俞白凤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那谭药师到此不久,我不信他真已在室外布下奇毒。”说完话,忽然站起身子。
    俞白风摇摇手,道:“坐下,不可莽撞从事,以他之能,行经之地,布下布毒,并非是什么大难的事。”
    李寒秋道:“就算室外布有奇毒,咱们也不能一味坐此等待。”
    俞白风道:“所以,咱们要想法子。”言罢,闭上双目,不再理会李寒秋。
    娟儿突然接道:“那百佛图有几幅?”
    俞白风道:“一幅。”
    娟儿低声说道:“是否烧去的那一幅?”
    俞白风道:“不错。”
    娟儿道:“那百佛图已化火灰,您如何能答应那谭药师?”
    俞白风道:“兵不厌诈,目下我们身居劣势,只有设法拖延时光,再筹思善策应付。”
    雷飞接口说道:“老前辈,那百佛图究是何物?”
    俞白风道:“一幅寓武功于图画中的奇画。”
    娟儿道:“爷爷,我照着原图画了一遍,怎么一点就瞧不出来是何武功?”
    俞白风道:“现在,你还没法领会贯通,但你要牢记心中,记着那百佛姿态。”
    娟儿接道:“要完全记住么?”
    俞白风道:“完全记着,自然是最好了。”摇摇头,又道:“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能够记上一半,已经是不错了。”
    娟儿道:“只记一半,娟儿倒自信能够记得了,不过,我想不出那百佛姿态,和武功何干?我已经对百佛姿态,深印脑中,但脑际却是一片空洞,想不出一点和武功有关的地方。”
    俞白风道:“这是一种很巧妙的记载,那百佛姿态中自然蕴藏着一种至高的武功。不过,任何人在取得这一幅百佛图时,都无法觉出那是武功,必须得照图打坐,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悟出个中武功。”
    娟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雷飞道:“那是说须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打坐,才能体会出图姿中的高深武功了?”
    俞白风道:“正是如此,不论一个人的才慧何等高强,也无法一眼瞧出图中含蕴的武功。”
    雷飞道:“但那谭药师已在室外下了奇毒,听他口气,似乎是咱们只要离开此室一步,就可能有中毒的危险。”
    俞白风道:“这并非危言耸听,那谭药师确有这份能耐。”
    雷飞道:“如若咱们无法离开这石室一步,这室中没有存粮,最多咱们支持个三两天。三两天后,水食不进,体能即将消减。”
    俞白风道:“谭药师的用心,也就在此,希望咱们自然地消失了抗拒之能,任其宰割。”
    李寒秋道:“如若坐以待毙,还倒不如放手和他一拚了。”
    俞白风道:“他胜算在握,为什么要和咱们动手拼斗呢?”
    李寒秋道:“咱们可以找他动手,如是咱们守此室中,只有一个结果,饿得体能消尽,为他所擒,晚辈宁愿找他时中毒而死。”
    俞白风道:“我和他拖延时间,用心也就在争取时间,便于咱们从长计议,设法找出离此石室的办法。”略一沉吟,笑道:“人在险恶的境遇之中,可使潜力迸发,但急困中,亦可使智能明朗。对咱们来说,这是一次很重大的考验,在体能还未消退之前,找出脱身的办法。”
    雷飞道:“在下倒有一策,不知是否可以采用?”
    俞白风道:“高见如何?”
    雷飞道:“如若凭武功一决胜负,咱们可以和那谭药师硬拚一场,但用毒施药方面,咱们是万难及他,解铃还仗系铃人。”放低了声音,道:“晚辈之策,是以百佛图作饵,诱他人室,然后群起而攻,把他制名人轶事服,迫他带咱们离此石室绝地。”
    俞白风道:“此法虽好,但咱们的对手太强了,那谭药师智能不在我们之下,如是咱们一击不中,使他此后的行动,更为小心谨慎,那可是自找麻烦了。”
    雷飞道:“除此之外,在下实想不出还有什么妥善之策了。”
    俞白风缓缓说道:“因此,咱们才要多用心想想,找出个完善的办法。”
    脸色突转严肃,缓缓说道:“你们不知谭药师的为人,他虽然谋求百佛图用心甚切,但他如知晓无法取得百佛图时,那是宁可把咱们全置于死地,使咱们和百佛图同时消失人间。他虽无法用武功伤咱们,但他可用药物取咱们的性命。”
    李寒秋道:“照老前辈的说法,咱们的生机,渺不可期。如是必然要死,何不放手和那谭药师硬拚一场?”
    俞白风道:“如若能设法把谭药师堵住在石室之中,老夫可以发动拼死的一击,然后合你们三人之力,也许能够将他制名人轶事服。不过,老夫一直认为这是下策。”
    雷飞道:“上策为何?”
    俞白风道:“骗,也就是斗心机。”
    雷飞道:“如何一个骗法?”
    俞白风道:“骗,可以分两种,一种是说服别人,一种是诱使别人为你所用。”
    雷飞点点头,道:“在下明白了。”
    俞白凤道:“现在,我们连一寸一分的时光也不能虚掷,趁此刻时光,你们都开始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一下武功。”
    他虽然说的话十分简短,但却沉痛无比。
    雷飞和李寒秋都听得神情凛然,立时开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练武功。
    半日时光,匆匆过去,石室中更形黑暗。显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名人轶事声,传入了耳际。
    李寒秋、雷飞心中都生警觉,一吸气,挺直了身子。
    凝目望去,只见谭药师手中执着一个灯笼,缓步行了过来。
    谭药师缓缓举起手中灯笼,向空中照了一遍,道:“四位腹中饥饿么?”
    俞白风道:“咱们还想多活几日,宁可生生饿死,也不愿中毒而死。”
    谭药师道:“俞兄心中很明白,是非死不可的了。”
    俞白风道:“至少,我们可以选择死得慢一些。”
    谭药师道:“饿死的滋味,并不比中毒好受。”
    俞白风道:“只要我们多生存一日,就多一天逃走的机会。”
    谭药师道:“有一件事,只怕俞兄还不明白。”
    俞白风道:“什么事?”
    谭药师道:“你所中之毒,除我之外,世间再无第二个人能够医好。”
    俞白风道:“这个,在下早已知晓了。”
    谭药师道:“那是说,你已经知晓了非死不可?”
    俞白风道:“可是,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谭药师道:“俞兄的勇气,实叫兄弟佩服。”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俞兄如能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兄弟可以代为疗治。”
    俞白风道:“一定能够医得好么?”
    谭药师道:“难道俞兄还不相信兄弟的医术?”
    俞白风道:“小兄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心机深沉,寡信无义。”
    谭药师道:“骂得好,但俞兄如若能够谅解小弟是情非得已,那就又当别论了。”
    俞白风略一沉吟,道:“小兄在此静坐数年,可惜仍未勘破生死之关,如是你提的办法能够使我相信,咱们可以谈谈。”
    谭药师道:“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我医好你的内伤。”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可以,但必须公平,双方都可相信。”
    李寒秋心中暗道:“那百佛图明明已经烧去,不知他要如何再变出一幅百佛图来?”
    但闻谭药师道:“刚才俞兄不是烧去了百佛图么?”
    俞白风笑道:“小弟仰仗百佛图,保命护身,如何能够轻易焚去。”
    谭药师道:“那是俞兄用的诈了。”
    俞白风微微一笑,道:“好说,情势迫人,小兄不得不用诈了。”
    谭药师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这么说来,那百佛图就在这石室之中了?”
    俞白风道:“我不相信你敢进入石室搜查。”
    谭药师目光由雷飞等脸上扫过,笑道:“兄弟一向不中人激将之法,咱们还是谈谈条件吧!”
    俞白风道:“我取那百佛图,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你替我疗伤,只怕就不会那么快吧?”
    谭药师道:“俞兄高见呢?”
    俞白风道:“先替我医好毒伤。”
    谭药师摇摇头,笑道:“这个不妥吧,如是我治好了你身上伤势之后,你不肯把百佛图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来,在下又将如何?”
    俞白风道:“是的,问题就在此了,谭兄弟急欲取得百佛图,在下急于要阁下代为疗伤,我们之间,只怕是这一点最难商量了。”
    谭药师突然哈哈一笑,道:“咱们两人的事,只有小弟让步了。这样办吧,只要你先拿出那百佛图来,给我瞧上一眼……”
    俞白凤淡淡一笑道:“兄弟想先瞧瞧我们是否真有百佛图,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谭药师道:“俞兄想到此点,足证高明,但不知如何才能先见那百佛图?”
    俞白风道:“这要谭兄弟自己进来了。”
    谭药师沉吟了片刻,道:“好吧,就照你之意,我该如何解除你身上之毒?”
    俞白风道:“你如肯亲手为我解毒,那是最好不过,如是不能亲自为我除毒,那就告诉我解毒之法。”
    谭药师道:“好吧,你过来,我仔细瞧瞧你的毒伤。”
    俞白风站起身,缓步行了过去。
    娟儿叫道:“爷爷,你不能出此室门……”
    俞白风回过头,道:“为什么?”
    娟儿道:“室外有毒。”
    俞白风微微一笑,道:“你谭二爷能解百毒,他要我去,自然无妨了。”
    娟儿点点头,道:“爷爷说得不错。”
    俞白凤缓步向前行去,直行到谭药师的身前。
    两人面对面站住,几乎鼻子相触。
    四道目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互投名人轶事注,似是彼此都要看经对方之心。
    这时,雷飞和李寒秋以及娟儿等,都巳经运气戒备,只要那谭药师一有什么不利俞白风的举动,三人都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举动,攻向那谭药师。
    只见谭药师双目在俞白风脸上打量了一阵之后,缓缓说道:“你伤得很重,药毒已侵入内腑,就算我全力施救,也未必能治好你的伤势,生机和死亡,各占一半。”
    俞白风道:“药毒侵入内腑,在下也知道,我伤得很重,心中也明白。不过,小兄只希望向兄弟求证-件事?”
    谭药师道:“什么事?”
    俞白风道:“我身上可是兄弟你下的毒手么?”
    谭药师道:“问得很客气,我如是不承认,你也不会相信了。”
    俞白风道:“不管小兄是否相信,我只希望你据实而言。”
    谭药师道:“好吧,除了兄弟之外,当今武林中,还有何人能够在俞兄身上施毒呢?”
    俞白风道:“那是说,谭兄弟承认在小兄身上下毒了?”
    谭药师道:“事到如今,兄弟我不承认似乎也不行了。”
    俞白风道:“好,大丈夫敢作敢当,理当如是。”轻轻咳了一声,道:“小兄还想请教一事。”
    谭药师道:“什么事?”
    俞白风道:“小兄苦思甚久,想不出六指逸士竟是何许人物?”
    谭药师道:“以俞兄的见多识广,都想不出那六指逸士的来历,兄弟是更不知道了。”
    俞白风道:“细数当今武林人物,无这位六指先生。因此,小兄有些怀疑。”
    谭药师道:“怀疑什么?”
    俞白凤道:“怀疑所谓那六指逸士,可能就是兄弟你的化身。”
    谭药师哈哈一笑,道:“这一次,俞兄没有想到,如若兄弟是六指逸士,俞兄又怎能活这久时光吗?”
    俞白风道:“如若你不是六指逸士,你又为何在我身上下毒?”
    谭药师目光扫掠了雷飞等一眼,道:“这就要怪俞兄你了。”
    俞白风道:“小兄想不出错在何处?”
    谭药师道:“咱们兄弟相处,原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但自俞兄得到百佛图后,似是变了一个人。”
    俞白风道:“因为小兄未把那百佛图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兄弟你,是么?”
    谭药师道:“如是那百佛图和兄弟毫无关系,我自然不便强人所难,但那百佛图,却是咱们合力得到之物,俞兄竟意欲独吞。”
    俞白风道:“为了此事,兄弟才在我身上施下了毒名人轶事药?”
    谭药师道:“这是内在原因。”
    俞白风道:“那是说还有外在的原因了?”
    谭药师道:“不错。“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如是小兄一定得死,我也要死个明明白白。那外在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
    谭药师道:“六指逸士的压力,你弟妹生死掌握他手,兄弟不得不听他之命了。”
    俞白凤道:“他要你在我身上下毒?”
    谭药师道:“不错,你是他心中最为忌惮的人,他忍气吞声数十年,不敢在江湖上有所作为,就是因为你。”目光一扫雷飞、李寒秋、娟儿道:“老夫想先对你们三人说明一件事。”
    雷飞道:“药师有何见教?”
    谭药师道:“你们三人个个运气蓄势,可是准备要合击老夫?”
    雷飞道:“那要看阁下的作为了,你如敢加害俞老前辈,咱们说不得只好放手一拚了。”
    俞白风突然回过头来,望了雷飞等一眼,缓缓说道:“我和老兄弟谈话,没有你们三人的事,未得我之命,不许你们妄自出手。”
    话中预留退步,那是无疑暗中警告谭药师,如是你要施下毒手,他们三人自然会合力出手。
    谭药师淡淡一笑,道:“小弟在俞兄身上下的毒,发作极为缓慢,使俞兄有着足够的时间,去思素推敲。使小弟不解的是,这些年中,俞兄竟然未想到那百佛图。”
    俞白凤道:“现在,小兄想起来了,不知是否为时已晚呢?”
    谭药师沉吟了一阵,道:“如今,咱们多年的兄弟情义,已为那百佛图拉破了面名人轶事皮,希望咱们都能把心中话,真说出来,也许坦然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谈,能够使咱们再将数十年交往的情义维持下去。”
    俞白风道:“好,小兄先说呢,还是兄弟先问?”
    谭药师道:“你既为兄,自然由你先说了。”
    俞白风道:“你说我生机死亡,各占一半,那是说,对疗我毒伤一事,并无把握了?”
    谭药师道:“那是因为拖延时日过久,再加上你和人动手之故。”
    俞白风道:“我如不动手,又如何能知晓自己身中了剧毒呢?”
    谭药师略一沉吟,道:“但如俞兄不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百佛图,就无法再撑过七日,七日内毒发而戾,那是死定了。”
    俞白风哈哈一笑,道:“比起小兄的推想,还晚上几日,我原想自己活不过三日时光。”
    谭药师道:“那要着你怎么活,如是俞兄不和人动手,全力和药毒对抗,可活上七日,如是俞兄再和人动手,只怕连一日也活不过去了。”
    俞白风道:“多谢指教了。”转身向室中行去。
    谭药师突道:“俞兄留步。”
    俞白风回过头来,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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