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二一章香闺藏身
    李寒秋转过身子,正待举步出门,突闻苹儿低声说道:“等一下。”
    李寒秋回首说道:“什么事?”
    苹儿道:“你要到哪里去?”
    李寒秋道:“我去找我雷飞看,如是找不着他,在下就离开方家大院了。”
    苹儿道:“还记得点我穴道的地方么?”李寒秋道:“记得。”
    苹儿道:“那很好,明日黄昏时分,咱们在那地方见面好么?”
    李寒秋道:“好。”
    苹儿道:“明日我设法找到雷飞,但不知要和他说些什么?”
    李寒秋沉吟了良久,道:“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有些什么事情告诉我。”
    苹儿道:“好吧!我去找他,明日我们见面之后,我再告诉你。”
    李寒秋道:“就此一言为定,在下去了。”
    苹儿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拦住了李寒秋道:“李兄,我问你一件事。”
    李寒秋道:“什么事?”
    苹儿道:“你是否准备立刻离开去?”
    李寒秋道:“混进你们方家大院,十分不易,我想借此机会,查看一下四周形势……”
    苹儿突然举手按在樱唇之上。
    其实,李寒秋也自警觉,已住口不言。
    只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苹儿拉起李寒秋,行入内室打开衣柜,低声说道:“快躲进去。”
    李寒秋略一犹豫,闪身进入了衣柜。
    苹儿关上柜门,登上木榻。
    原来,这地方竟是苹儿的卧室。
    只听一个男子口音传了进来,道:“苹姑娘在么?”
    苹儿道:“什么人?”
    门外人应道:“我是方寿,院主有事找你。”
    苹儿道:“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门外人似是很相信那苹儿的话,转身而去。
    苹儿下了木榻,看那人去远之后,拉开衣柜木门,道:“你都听到了?”
    李寒秋道:“听到了。”
    苹儿道:“方院主有事去金陵,但又匆匆回方家大院,只怕是有了特殊变故。”
    李寒秋道:“什么事?”
    苹儿道:“我不知道,看来,你要暂时留在这里了。”
    李寒秋皱皱眉头,道:“这个,这个……”
    苹儿道:“不要这个那个了,留这里吧,我的卧房,很少人来,等我回来你再走不迟。”
    李寒秋道:“好的,姑娘要早些回来。”
    苹儿应了一声,匆匆出门而去。
    李寒秋目睹苹儿身形消失,心中暗暗忖道:“想不到我李寒秋竟然要躲在女人的房中。”
    这是一段很寂静的时光,李寒秋孤独地坐在房中,足足等了一顿饭工夫之久,苹儿才匆匆回来。
    李寒秋低声急急问道:“什么事?”
    苹儿道:“有贵宾到此,方院主特地赶回来迎接。”
    李寒秋道:“什么人呢?”
    苹儿道:“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方院主才会匆匆赶回。”
    苹儿道:“你现在不能走了。”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要何时才能离开?”
    苹儿道:“现在我也无法知道。不过,我刚在守门之处查看,那守门童子,已经换了班,如若他不讲出去,别人绝想不到我的房中有人。”
    李寒秋心中大急,道:“在下不能永远守在你房中啊!”
    苹儿道:“以目下的森严戒备,就算你武功再高一些,也无法离开此地,你不能隐形而遁,以逃过他们监视的耳目。”
    李寒秋道:“姑娘之意?”
    苹儿道:“只有屈驾留在这里了。”
    李寒秋道:“但这是姑娘的闺房啊!”
    苹儿道:“情势如此,你必得通权达变,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害怕,你难道还心有畏惧么?”
    李寒秋沉吟了一下道:“但这样麻烦你,在下甚是不安。”
    苹儿道:“这麻烦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你.我无意逃避,你安心留这里吧!我要去了。”
    李寒秋道:“等一等。”
    苹儿道:“还有什么事?”
    李寒秋道:“如是有人到此,在下要藏身何处?”
    苹儿道:“衣柜里。处此情景,希望你能忍耐。”转身向外行去。
    李寒秋心中暗道:“方秀如此郑重其事,来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人物,只可惜,这宅院之内,埋伏太多,行动时危险大大,倒不便涉险查看了。”
    此时,他只有耐心地等待。
    但他暗中也作了最坏的打算,万一苹儿出卖了自己,只有全力一拚,如能在一场搏斗中杀死方秀,死也值得了。心中有了计划,反而安静了下来,盘膝而坐,闭目调息,准备养好精神,以应大变。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这时,天已夜深,室内室外,一片漆黑。
    李寒秋悄然站起身子,行到衣柜旁边,打开柜门。
    原来,他已听到了那传来步履之名人轶事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
    但闻苹儿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我已到门口,公子请回吧!”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来人是韩公子。”
    只听一个男人声音说道:“在下可以到姑娘房中坐坐么?”
    苹儿应道:“小婢住处,十分简陋,公子不怕委屈么?”
    那男子声音叹道:“不要紧,我还有很多事想和你谈谈。”
    苹儿道:“好吧!小婢先进房中,燃起灯火,再迎公子大驾。”推门进入室中。
    李寒秋借那推门的声音掩护,闪入衣柜,同时带上柜门。
    苹儿晃燃火摺子,点起火灯,随子整齐一下榻下的摺纹,道:“公子请进来吧!”
    只听一阵步履声,行入房中。
    李寒秋盘坐衣柜中,调匀呼吸,倾耳静听。
    只听苹儿说道:“公子心中,是否仍然怀念娟姑娘?”
    这来人正是韩公子。
    但闻韩公子应道:“娟姑娘不会再理我我了,她和那李寒秋相处甚好。”
    苹儿道:“公子想和小婢谈的,就是这件事么?”
    韩公子道:“那倒不是,在下想问的,只怕你不肯说。”
    苹儿笑道:“公子是院主的侄少爷,我不过一个丫头,少爷问话,小婢敢不说么?”
    韩公子笑道:“好!我要你说实话,我方伯父为人如何?”
    苹儿正色说道:“韩公子,我不能批评你韩院主,也不愿批评方院主,不管他为人如何,但他对我一直不错,再说他是一院之主,我只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公子问我这些话,那不是诚心地和我为难吗?”
    韩公子笑道:“也许你说得有理,但我知道,我伯父并没有把你当作丫头看待。”
    语声顿了一顿,道:“自从发生了娟儿事件之后,我伯父已经提高了不少警觉,他对你存有了很多戒心……”
    苹儿接道:“我和娟姑娘很多不同。”
    韩公子道:“有什么不同呢?”
    苹儿道:“娟姑娘来得太突然,我却是已在方家大院,作了很多年的丫头。”
    韩公子突然轻轻叹息一声,道:“也许我看错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苹儿道:“公子留步。”
    韩公子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苹儿道:“小婢说话也许重了一些,开罪了公子,请韩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韩公子道:“不论如何,方院主是我的大怕父,他和我爹爹的行事为人,我虽不满意,但我却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尽我的心力,阻止他们再闹下去。”
    苹儿道:“这题目太大了,以小婢的身份,实是无法插口。”
    韩公子道:“也许你说得对,所以,我只有独行其事了。”不再待苹儿答话,转身向外行去。
    苹儿送到门口,道:“公子慢走,小婢不送了。”
    韩公子道:“早些睡吧!你喝了不少的酒。”
    苹儿道:“多谢公子关照。”
    随手关上房门,熄去房中火烛。
    但她并未立刻休息,站在窗口处,目睹韩公子走远之后,才悄然退回衣柜边,拉开木柜,低声说道:“出来吧!”
    李寒秋缓缓跨了出来,低声说道:“哼!这位韩公子,专在家里的美婢身上打主意……”
    话说出口,始知不妥,但改口不及。
    苹儿摇摇头,道:“他不是坏人。”
    幸好室中漆黑,掩去了李寒秋脸上的尴尬。
    苹儿低声说道:“李兄,今晚上,只怕你不能走了。”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今夜方家大院戒备好森严,所有的庄丁、教师,都奉命各守岗位。”
    李寒秋道:“不行,纵然是处境险恶,我也得离开此地。”
    苹儿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如何能够在姑娘的房中过夜?”
    苹儿道:“只要咱们心地光明,同处一室,又有什么要紧?”
    李寒秋道:“话虽如此,但人言可畏。”
    苹儿道:“目下情势特殊,除此之外,别无良策了。”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在下总觉着有些不妥。”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用这个、那个了,做大事,不拘小节。”
    李寒秋道:“在下如若留此只怕对姑娘有些不妥。”
    苹儿道:“如若要出事情,你走了,也是一样出事。”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苹姑娘,除此之外,别无良法了么?”
    苹儿道:“嗯!别无良策,不用三心二意了,你在房中休息,我到厅里坐息。”
    李寒秋道:“那如何成?姑娘请在内室休息,在下到外面坐息。”
    苹儿道:“不用客气了,你好好养养精神,明日,戒备稍松,我就想法子送你出去。”
    李寒秋道:“好吧!一切遵从姑娘的吩咐就是。”
    苹儿微微一笑,道:“这才对啊!你武功虽比我强,机智也比我高,但这地方我住了很多年,人人物物都比你熟悉,只好暂时委屈你,听我的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丫头好胜之心虽强,但对我倒是不错。”
    当下微微一笑,道:“你胆很大,留我在此,一旦被人发觉,那是必死无疑了。”
    苹儿道:“不用吓唬我,我们的处境,的确是危险万分,只要那守门小童,泄漏了口风,你武功再强一些,也无法生离此地,希望那守门童子忘去了这件事,才是万幸。”
    李寒秋道:“你心中害怕么?”
    苹儿道:“要是我心中害怕,也不会留你在此了。”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苹儿,你在和什么人谈话?”
    苹儿吃了一惊,道:“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在房中啊!”
    说话之间,同时伸出手去,抓住了李寒秋的右腕,示意他藏人衣柜之中。
    但闻砰然一声,木门突然大开。一个幽灵一般的人影,当门而立。

举报

第二三章武林第一夫人
    苹儿道:“这话是真的?”
    蒙面人道:“不错,咱们度过今宵,明晨,你就是这方家大院的真正主人了,方秀、韩涛,以及金陵地面上千百武林高手,都听你一人之命。”
    苹儿道:“你究竟是何身份呢?难道你没有姓名?”
    蒙面人道:“自然是有名有姓了。”
    苹儿道:“可以告诉我么?”
    蒙面人道:“可以,不过,要到明日早晨才成。”
    苹儿道:“为什么要到明日早晨呢?”
    蒙面人笑道:“真的不懂呢?还是明知故问?”
    苹儿道:“自然是真不懂了。”
    蒙面人道:“明天早晨,你就要变成我的妻子了。”
    伸出手去,轻轻在苹儿脸拂动。
    苹儿双颊艳红,但她还可勉强忍耐住胸中的欲念,冷冷地说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
    蒙面人笑道:“不管你心中是否同意,但你必须要答应我。”
    苹儿道:“大不了我死给你看,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
    蒙面人笑道:“没有人能够抗拒这药物促起的情欲,也没有人能够在这药力发作中寻求死亡。”
    语声微微一顿,道:“现在,药力已开始发作,不论有何等深厚的定力,也无法和这发作的药力抗拒。”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天下美名人轶事女,何止千万,你为什么一定要摧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呢?”
    蒙面人笑道:“下天美名人轶事女虽多,但能被老夫看上的,实是不多,老夫喜爱女色,但非有绝色不喜,数十年来,你不过是我第四个看入眼中的女子,说我贪爱女色,虽然不能算错,但比起一般喜爱女色之徒,老夫可算得正人君子了。”
    苹儿已经被药力促起的欲火,烧得双目中情焰四射,但她还勉力保持着神志未完全迷乱,缓缓说道:
    “那三个被你看上的女人,都为你摧残了么?”
    蒙面人道:“没有,四得其二,连你该是第三个人了。”
    苹儿道:“那些人呢?难道都死了么?”
    那蒙面人似是有着很好的耐性,既不动强,也不发作,很耐心地和苹儿谈话,当下说道:
    “一个死了,还有一个虽然活在世上,但已和死去无异。”
    苹儿道:“这什么?”
    蒙面人道:“因为,她和老夫志不同难相为谋。”
    苹儿道:“还有一个呢?”
    蒙面人微微一笑,道:“还有一个么,老夫不忍对她下手。”
    苹儿接道:“为什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蒙面人笑道:“因为老夫对你喜爱甚深,你又是处子之身,日后老夫绝不会亏负于你,我要把你捧作武林第一夫人,权势和财富,都将是武林中前不见古人,后无来者。”
    苹儿道:“你为什么不和我好好谈,让我自愿答允,却要使用药物?”
    蒙面人笑道:“一则老夫无此时间,二则听那方秀说你生性十分刚烈,因此,老夫只有施用药物了。”
    苹儿只觉得双颊有如火烧,一缕莫名的绮念,由心中泛起扩大。
    药为促起的绪念,使她失去了自我。
    忘记了李寒秋还藏在衣橱之中。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蒙面人的双手。
    蒙面人淡淡一笑,道:“你就要忘去自已,一宵春暖,明日,对你而言,一切都有着很大的改变。”
    只听苹儿哪呢喃的声音,道:“你自称你老夫,年纪很大啊!”
    蒙面人笑道:“老夫年纪虽大,但自信还可活上数十年。”
    李寒秋听出苹儿的声音不对,再也无法自制,正待破门而出,突闻那蒙面人喝道:
    “什么人?”
    但闻室外一个清亮的声音,应道:
    “我,韩公子。”
    随着回答之名人轶事声,一个劲装佩剑的少年,一肩撞开木门,缓步行了进来。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韩公子今夜两度来此,大约不愿心爱的女婢,为人所夺了。”
    只听那蒙面人冷冷说道:“你来此作甚?”
    韩公子道:“我来救苹儿,快放开她。”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你胆子很大,方秀哪里去了?”
    韩公子缓缓说道:“他在休息。”
    蒙面人道:“看在方秀份上,老夫不愿杀你,叫他出来见我吧!”
    韩公子道:“阁下放了苹姑娘,随便你去找谁都行,但如不放苹姑娘,那就别想离开此室一步。”
    蒙面人道:“你敢和老夫动手?”
    韩公子道:“为何不敢?”
    蒙面人缓缓站起身子,两道锐利的目光,由蒙面黑纱中透射出来。投名人轶事注在韩公子脸上,冷冷道:
    “你教我取你之命,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韩公子右手一抬,长剑出鞘,冷冷说道:
    “我既然敢来,自然不怕了。”
    蒙面人道:“你有帮手?”
    韩公子摇摇头,道:“没有。”
    蒙面人对这位韩公子似是有所顾虑,竟有着很大的耐性,缓缓说道:“你末带带手,绝非老夫之敌。”
    韩公子冷冷接道:“任你面纱罩头,在下亦能看出你的身份。”
    蒙面人淡淡一笑,道:“当真么?”
    韩公子道:“可要在下叫出来么?”
    蒙面人道:“好,你暗施传音之术,叫给我一个人听,如若你叫得对,老夫就放了这丫头。”
    韩公子道:“希望你言出必践。”
    当下暗施传音之术,叫出了对方的身份。
    苹儿只见韩公子口齿启动,不知他说些什么,隐有衣橱中的李寒秋,自然更无法听到了。只听那蒙面人冷笑一声,道:
    “你果然聪明得很。”
    语声一顿,道:“让开去路。”
    韩公子向分侧一闪,抱剑护胸。
    蒙面人缓步向前行去,行经韩公子身侧时,突然挥手一弹。
    韩以子怒喝一声,道:“你敢施暗算。”长剑一挥,横里削去。
    蒙面人一闪避开,重又退回木榻前面。
    韩公子身子一摇,第二剑疾快刺出。
    蒙面人一提气,跃上木榻。
    韩公子一剑刺空,身子向前一扑,长剑刺入衣柜之中。
    李寒秋身子一侧,险险地避过一剑。
    蒙面人衣袖一挥,一股疾风,直扫过来。
    韩公子大声叫道:“你是……”
    身子一摇,倒摔地上。
    蒙面人伏下身子,捡起了跌落在地上的长剑,正待劈落,苹儿突然尖声叫道:
    “不要伤他。”
    蒙面人微微一笑,收住宝剑,道:“你是怎么了?”
    苹儿道:“他是韩涛的儿子,你如杀了他,如何向方秀交代?”
    蒙面人道:“如是方秀和韩涛心中不服,老夫就一并宰了他们。”
    苹儿道:“这方家大院,高手云集,你一个人,如何能是他们之敌?”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别说一个方家大院,就是加上韩府中高手,我也不怕。”
    苹儿道:“不成,无论如何不能杀他。”
    蒙面人道:“看来,你对这位小主人很关心了。”
    苹儿早已被药物促起欲焰,烧得心神不宁,但她心中还有一点灵性未消,高声说道:
    “不能杀他。”
    这声音很尖厉,静夜中传出老远。
    隐在衣柜中的李寒秋,再也忍耐不住,推开木门,飞跃而出,右手一挥,点向那蒙面人的背心。
    那蒙面人得木门轻响,立时纵身避开。
    李寒秋一击落空,第二招立时攻出。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回身攻出。
    李寒秋掌势连环,着着进击。
    他从南天一公俞白风处,学得的剑掌,今日全力用出,攻势迫急,使那蒙面人简直没有还手余地。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施展出手,反而被迫得连连向后倒退。
    李寒秋一轮急攻,把蒙面人迫到屋角之处。
    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特长,还是用剑,单用拳掌,绝无法伤得对方。
    而且这一抡快攻过后,对方只要展开反击,自己就再无还手之力了。
    目光转处,只见苹儿桌头,悬挂着一柄长剑。
    原来,李寒秋行入内宅,身上佩剑,早已解去。
    这时,他只有两途可以取得长剑,一是设法取得苹儿桌头上的挂到,一是设法夺取那蒙面人手中之剑。
    就这心念一转,掌势一缓,那蒙面人立时展开反击。
    刹那间,剑光霍霍,反击过来。
    李寒秋虽然想极力振作,但对方的剑势攻得十分凌厉。
    苹儿已然双目如火,望着两人恶斗。
    陡然间,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住手。”
    李寒秋回头看去,只见方秀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站在门口。
    蒙面人冷冷说道:“方秀,擒下此人。”
    原来,李寒秋脸上仍有着易容药物,使方秀也无法认出。
    方秀对那蒙面人似是十分畏惧,应了一声,提剑入室。
    李寒秋突然一伏身子,抱起了地上的韩公子。
    方秀右手一招,刺出一剑。
    李寒秋手中抱着韩公子,却变成了最好挡剑盾牌,一抬韩公子的身体。
    方秀立时急急收剑,避一向侧。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能够混进来,自然能逃出去。”
    方秀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李寒秋双手一振,把韩公子投向方秀,道:“接住你的侄儿。”
    方秀膝下无子,对这位韩公子爱如己出,当下伸出双臂,接住了韩公子。
    哪知李寒秋借势一上步,快速绝伦地凡方秀手中抢过了长剑。
    这正是俞白风生平的绝技之一,空手夺刀,传给李寒秋手中抢过了长剑。
    李寒秋一剑在手,胆气大壮,不再存逃走之心。
    方秀长剑被人抢走,不禁一呆,本能地向后退开两步。
    但李寒秋并未借机施袭,反而后退了两步。
    方秀望怀抱的韩公子,不见伤痕,心中稍安,目注李寒秋,大声喝道:
    “你怎么伤了他?”
    李寒秋道:“这要问你的主人了。”
    这句话说得很刻薄,方秀心中虽气,但却又无可奈何,目光转到那蒙面人身上,道:
    “这孩子是伤在你手中么?”
    蒙面人冷冷接道:“都怪你家法不严,深夜之间,为何要他闯来此地?”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胆大妄为,伤得应该,但不知他为何种手法所伤?”
    关顾之情,流现于言词神情之间。
    蒙面人道:“他伤在一种迷名人轶事魂药物之下,服过解药,即可清醒了。”
    李寒秋突然大笑,笑声震耳,满室应呜。
    这一笑,不但笑的方秀一怔,就是那蒙面人,亦不禁一呆。
    但他脸上垂着面纱,别人无法瞧出他的惊愕之情罢了。
    横卧木榻的苹儿,也到了不堪再忍受焚身欲火之苦。
    但也为这震耳的笑声所惊,使迷乱的神志稍复清醒。
    方秀突然放下韩公子,怒声喝道:“你笑什么?”
    右手一抬,顺势取下苹儿床头上悬挂的宝剑。
    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李寒秋停下大笑之名人轶事声,冷冷说道:“平日里看你方院主脸上的威风,神气、今日在下见到了你这副可怜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才相,怎叫在下不笑。”
    蒙面人道:“方秀,他是何许人?”
    方秀摇摇头,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
    “你报上姓名?”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恕不奉告。”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这人的声音有些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寒秋吃了一惊,暗道:“我还未认出他的身份,如若先被他听出我是何人,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心中念转,暗里运气,调整嗓音。
    希望不再说话,能瞒得过两人。
    方秀道:“在下却一点也不听出来。”
    蒙面人冷冷说道:
    “不论他是谁,今宵绝不能放他走了。”
    方秀道:“这个属下知道,但凭方家大院的机关布置,谅他也无法逃走……”望望木榻上的韩公子,接道:
    “属下想请求一件事。”
    蒙面人道:“什么事?”
    方秀道:“关于此子,年幼无知,希望能放过他。”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他深夜闯入我宿住之地,用心何在,不言可喻,如是老夫为他所乘呢?”
    方秀道:“他少不更事,情难自禁,绝不是存心对付东主了。”
    蒙面人道:“如是韩涛在此,老夫非要他杀子以明心迹不可。韩涛不在,老夫倒是不便太难为你取他性命,死罪免去活罪不能不受,更要给他一些惩罚才成。”
    方秀道:“多谢东主大量。”
    在两人讲话之时,李寒秋本可借机逃走,但他知晓这方家大院中的机关布置,复杂异常,离开此地,死亡的机会更大。
    倒不如留在此室,和他一决胜负,这地方十分狭窄,方家大院中高手虽多,也无法对他展开围攻。
    这时,苹儿已为那强大的药力,促成的欲火,烧得神智全失,口中不停地发出了梦吃般的声音。
    方秀探手一指,点了苹儿的穴道。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
    “你想和老夫比剑是么?”
    李寒秋道:“是又怎么?”
    方秀道:“房中狭窄,咱们到院中比试如何?”
    李寒秋道:“在下的的看法,这房中已足施展,在此动手,也是一样。”
    他运气改了嗓音,说话的声音很怪。
    方秀一皱眉头,道:“你既敢只身来此,何以不敢以真正面目相见?”
    李寒秋缓缓说道:“那倒不用了,如若你方院主能够胜了我手中宝剑,在下生死都将操在你手,真面目如何,岂不是任凭辨认了?”
    方秀低声对蒙面人道:“这小子口气很大,属下先行出手,我如不支,东主再接不迟。”
    向前踏行两步,一剑刺去。
    李寒秋举剑一挡,双剑触接,响起了一声大震。
    方秀沉声喝道:“阁下的内力不弱。”剑势一变,展开快攻。
    李寒秋长剑护体,改采守势。
    原来,他心知室中这番搏斗,除非自己出去。
    否则,只有拖延时间,使苹儿和韩公子清醒之后,搅成混局,才能从中摸鱼。
    因此,李寒秋改采守势,尽量不施展七绝魔剑,以免使身份暴露。因为那七绝魔剑中招术,全部是凌厉绝伦的攻势。
    方秀一连攻了二十余剑,都被李寒秋剑势封挡开去。
    那蒙面人很留心这一场搏斗,敏锐的目光,盯注在两人的剑招之上。
    方秀剑势博杂,使用各门各派的招术,李寒秋却只用俞白风传授的剑招封挡攻势,竟然能从容应付,毫无不及之感。
    蒙面人一直很用心地瞧李寒秋剑势,希望能从那剑势变化中瞧出李寒秋的身份。
    但李寒秋却也极力避免使出绝技,被人瞧出破绽。
    转眼之间,两人又搏斗了四五十招。
    彼此之间,仍然保持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方秀疾次两剑,逼开李寒秋的剑势,道:“住手。”
    李寒秋用心在拖延时间,希望苹儿和韩公子,能够清醒过来。当下依言停下手来。
    突见那蒙面人一上步,直欺过来。
    李寒秋右手一挥,疾快绝伦地攻出了两剑。
    这两剑势道凌厉,疾快的剑招,带起了丝丝的剑风。
    那蒙面人被那凌厉的剑招,生生给逼得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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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斗室鏖兵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阁下还想重施敌伎,施放迷名人轶事药么?”
    蒙面人冷哼一声,道:“我不信你今日能逃出方家大院。”
    李寒秋道:“在下并未存心想逃,不过,在下相信,我如埋骨此室,至少有一两个人陪着我葬身此地。”
    蒙面人道:“你好像很自信。”
    李寒秋道:“不错,在下早已有备,你如再想施用迷名人轶事药伤人,那倒来必能够如愿了。而且在下相信,先被迷名人轶事药所毒的,应该是方院主。”
    蒙面人道:“你究竟是何许人物,似是有意和老夫作对?”
    李寒秋冷冷说道:“那只怪阁下所作所为太伤天害理了。”
    蒙面人突然哈哈一笑,道:“骂得好,当今之世,敢这般骂老夫的人实还不多。”
    目光转到方秀的面上,接道:“方院主自己估量,是否可取此人之命?”
    方秀道:“这个,属下不敢断言。”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好,你心中如无把握胜人,那就请把宝剑给我。”
    方秀略一沉吟,缓缓递上了宝剑。
    蒙面人接到在手,缓缓说道:“老夫适才见到了你的剑法……”
    李寒秋道:“怎么样?”
    蒙面人道:“一般人决然不是易破解……”
    李寒秋道:“阁下呢?”
    蒙面人答非所问地道;“你认识南天一公俞白风么?”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说认识俞白风,那无疑是自承身份了。”心中念转,口中却反问道:“阁下呢?”
    蒙面人道:“老夫既然问你,自然是认识俞白风了。”
    李寒秋道:“那是说阁下也想到我的身份了?”
    蒙面人道:“尚未肯定。”
    李寒秋道:“但我已认定你的身份了。”
    蒙面人冷冷说道:“你知老夫是什么人?”
    李寒秋道:“谭药师。”
    蒙面人突然沉吟不语,过有一刻工夫之后,才冷笑两声,道:“你脸上涂有易容药物。”
    李寒秋道:“不错,在下相信,你已猜到我是什么人了。”
    蒙面人冷冷说道:“你心中既明知老夫已知你身份,那就该除去脸上易容药物。”
    李寒秋道:“你已默认了是谭药师,为何还要戴着蒙面黑纱?”
    蒙面人冷冷说道:“如是老夫取下蒙面黑纱,你是否也除去脸上的易容药物?”
    李寒秋道:“不过,那要阁下先取下了。”
    蒙面人道:“好。”伸手揭开了垂蒙在脸上的黑纱。
    大约是方秀也未见过那蒙面人的真正面目,是以当那面人揭开面纱时,方秀却最先把目光转注到蒙面人的脸上。
    李寒秋目光到处,不禁为之一呆。
    那是一张很怪的脸,隆鼻环目,叫人说不出他哪里丑,但却有着一种使人心悸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森之气。
    这张奇脸并非是谭药师。
    方秀望了那一张怪脸之后,匆匆地转过头去。
    只见那人冷森森地说道:“除下你脸上的药物吧!”
    李寒秋心中暗道:“他如是真的知晓了我的身份,怎的不直接呼叫出我的名字?而且这张怪脸,我又从未见过。”
    一时间,心念转动,不知是否该除下脸上的易容药物。
    那怪人又缓缓戴上了蒙面黑纱,道:“老夫取下面纱甚久,你们已看清楚老夫的真面目。”
    李寒秋道:“在下不相信那是你真正的面目。”
    蒙面人道:“老夫既然戴着面纱,为何还要再戴面具?”
    李寒秋道:“那不是谭药师的面目。”
    蒙面人冷冷说道:“老夫本就不是谭药师,不过,老夫却识得谭药师。”
    李寒秋心中暗道:“此情此景,我是非要一口咬定他是谭药师才成。”
    原来,见过那一张怪脸之后,李寒秋亦闹得心中毫无把握。”
    因为,那张奇怪的脸,只要使人看过一次,就永远无法忘去。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在下举手之间,抹去脸上的易容药物,就是赤裸裸的真正面目,但阁下那张脸,却不是庐山真面目。”
    蒙面人怒道:“老夫擒你之后,还怕瞧不到你的真面目么?”
    语声一顿,道:“方秀,不用照武林规矩比试,召来高手,合力攻他,最好能生擒住他。”
    方秀口中应道:“东主说的是,不过……”
    蒙面人道:“不过怎样?”
    方秀道:“如若咱们能够合力把他逼出此室,那就有希望生擒他了。”
    言下之意,那无疑说明了以他个人之力,无法胜得李寒秋了。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如若咱们联合出手,是否可以逼他离开呢?”
    方秀道:“如若东主出手,逼他离此,那是易如反掌了。”
    蒙面人道:“好,我助你一臂之力,逼他退出此室。”
    方秀长剑一挥,当先攻了上去。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被逼出此室,不论是否会身遭生擒,那苹儿就有身遭伤害的可能,如我能坚守于此,把他们堵在室内,至少苹儿可以免去身遭奸污之危,如是他们几人无法离开此室,不论他们有什么恶毒的手段,也是无法施展了。”
    心中风车般打了几个转,念头暗定,不待那方秀攻势展开,挥剑还击。
    这次,李寒秋为了阻止两人的联手攻势,顾不得暴露身份,用出了七绝剑法,以攻代守。刹那间,只觉得剑光闪转,有如流星飞芒,分袭向方秀和蒙面人。
    那蒙面人劈出两掌,人已被凌厉的剑势逼住,难再雷池一步。
    方秀攻出两剑,骇然失声,道:“七绝魔剑。”
    蒙面人道:“不错,小心了。”
    李寒秋奇招连出,一连攻出了十几剑,迫得那蒙面人和方秀退到木榻旁侧,才停下剑势,冷冷说道:“两位联手之势,也不过如此啊!”
    方秀道:“阁下如若能不用七绝魔剑,方某人很难猜透你的身份,可惜你忍不住了。”
    李寒秋道:“知道我是谁又能如何呢?我在杀死你之前,还要你看清楚我,我要你心中明明白白地死在何人之手。”
    方秀道:“你是李寒秋?”
    李寒秋道:“太极剑李清尘之子,替父报仇。”
    蒙面人突然接口说道:“你认为那七绝魔剑,当真是剑道中无敌之学?”
    李寒秋道:“谭药师,不论你化身千万,我都能认出是你。”
    蒙面人放声而笑,道:“原来,你认为老夫是谭药师。”
    李寒秋道:“是的,我不懂何以不敢以真面目和方秀相见。”
    蒙面人道:“你想证实老夫,究竟是何许人,只有一个法子。”
    李寒秋道:“什么法子?”
    蒙面人道:“用你七绝魔剑,胜我手中之剑。”
    李寒秋道:“好,我如能胜我你,该当如何?”
    蒙面人道:“放你离开此地。”
    李寒秋道:“不行,我还要带两个人走。”
    蒙面人道:“苹儿和韩公子?”
    方秀道:“你带苹儿,还有可说,为什么要带走韩公子?”
    李寒秋道:“条件之一,方院主可以不答允,但在下也可以不说明内情。”
    方秀望了蒙面人一眼,道:“东主之意……”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好,如是老夫胜了呢?”
    李寒秋道:“慢着,在下的条件还未说完。”
    蒙面人道:“还有什么条件?”
    李寒秋道:“说出你的身份。”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可以,如是你败了呢?”
    李寒秋道:“如是在下败了,我就束手就缚,任凭处置。”
    蒙面人道:“君子一言。”
    李寒秋道:“驷马难追,不过,要你亲自胜我才成,如是你们群攻得胜,那自然是不能算了。”
    蒙面人道:“好。”
    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若我能胜这蒙面人,再回头对付方秀,自然是容易得多了,能制名人轶事服两人,想出方家大院,那是易如反掌了。”
    但闻蒙面人沉声喝道:“小心了。”长剑突然一振,直刺过来。
    李寒秋举剑接架,顺手反击。
    刹那间,只见寒光闪烁,剑影纵横,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室中地方狭窄,两人都无法飞跃闪避对方的剑势,全凭剑招变化制敌,但见剑来剑往,招招都是凶险致命的招数。
    李寒秋那七绝魔剑,乃天下至恶至毒的剑招,但那蒙面人却能招招接架。不大工夫,两人已斗了五十余合。
    李寒秋心中暗暗震骇,忖道:“自出道以来,很少有人接得下我十招以上,这蒙面人却能连接数十招不败,至少对那七绝魔剑,有些了解,这一战,只怕是有得打了。”
    但见蒙面人长剑连转,封架开李寒秋绵连的三剑快攻,喝道:“住手。”
    李寒秋停下剑势,道:“什么事?”
    蒙面人道:“今日局势,已很明显,咱们在室中搏斗,只怕很难分出胜败。”
    李寒秋道:“那要怎样?”
    蒙面人道:“咱们无法在斗室中分出胜败了。”
    李寒秋道:“阁下之意呢?”
    蒙面人道:“咱们在外面动手,各人除了剑术之外,还可施展其他武功,也许可以分出胜败了。”
    李寒秋道:“包括施用迷名人轶事药在内?”
    蒙面人笑道:“怎么,施用迷名人轶事药,也该算一种暗器?”
    李寒秋道:“很新奇,在下今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等解说。”
    蒙面人道:“就算咱们不再打下去,老夫也不让你再活三天时间。”
    李寒秋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因为你已是老夫劲敌之一,当今之世,被我视作敌手者,绝难再活下去。”
    李寒秋道:“在下有这份荣耀,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蒙面人道:“阁下还未答允,是否愿易地一战?”
    李寒秋在:“不可以,我见到的险恶之人太多了,在下不愿再上当了。”
    蒙面人冷冷说道:“咱们相约的搏斗之时,似乎是忘了先行说明限制于好多回合,如今百招以上,仍然保持着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阁下如不肯易地再战,只怕咱们很难打个胜败出来了。”
    李寒秋道:“两位只要无法冲出这座小室,咱们就不妨在此且持下去。”
    蒙面人道:“你身陷重围,处于绝地,僵持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在下巳然打量过四面的形势,我只要守住这座室门两位很难联手而攻。”
    方秀接道:“区区只要一声呼喝,立时可招来高手,前后夹击。”
    李寒秋道:“他们至多能上来一人,在下自信可以应付。”
    冷笑了两声,接道:“也好让你们的属下,看到你院主之尊的丑态。”
    方秀微微一怔,默然不语。
    原来,李寒秋目光转到那蒙面人的脸上,接道:“如若咱们的武功是真的无法分出胜败,但在下相信,终将有一个结果,而且,将分出生死。”
    蒙面人道:“在此斗室之中,你那七绝魔剑无法伤我,老夫也无法在斗室空间限制之下,破去你七绝魔剑,老夫不相信,你能伤我。”
    李寒秋道:“在下相信一定能够分出胜败。”
    蒙面人道:“老夫倒要请教。”
    李寒秋道:“咱们持此室,都无法进餐,过了一定的时间,体能即将衰退,谁能保持体能,谁就有致胜之望。”
    蒙面人吃了一惊,道:“怎么,你要在这斗室中和老夫僵持上数日之久么?”
    李寒秋道:“这是一个生死结,必然有一个解开这死结的法子,那就是彼此不食不饮,以体能相持下去。”
    方秀心中暗道:“他找我用心在报杀父之仇,不论用什么方法,恐怕都无法说服他了。”
    突然闻蒙面人冷冷说道:“阁下想得很好,可惜你很难如愿。”
    李寒秋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我要和方秀施用车轮战法,使你无法休息,不停地消耗你的体能。”
    李寒秋心头一震,暗道:“我倒未想起此策,这倒是一个大危机了。”
    只听蒙面人道:“方院主准备了,老夫先行和他动手,百招之后,你再接替。”长剑一振,直扑而上。
    李寒秋心中忖道:“我必得尽量保持体能,才能多支撑一些时间。”当下剑势一变,以守待攻。
    蒙面人看他不施用七绝魔剑对敌,立时放手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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