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四三章擒贼先擒王
    薇花夫人道:“什么机会?”
    于长清道:“带领着你的部下去吧!”
    薇花夫人冷笑道:“半个时辰之后毒名人轶事药发作,好让我死于途中?”
    隐身在大梁之上的李寒秋,只听得心中暗自焦急,忖道:“既是难免一死,何不此刻出手,先除了薇花夫人,待方秀到此之后,也可减少一个劲敌,苹儿说他神机妙算,怎的意思不及此呢?”
    他心中念转,几次想飘身落地,出手对付薇花夫人,但都勉强忍下去。
    突然间,薇花夫人全身抖动,盘膝坐了下去。
    李寒秋心中大感奇怪:“这女人是怎么事啊?”忍不住微微偏下脑袋,凝目望去。
    只见那薇花夫人头上汗水隐隐,打坐运功,似是和一种痛苦在抗拒,心中忖道:“看来那于长清施下的药物很毒,给人一种很难受的痛苦。”
    只听于长清低声说道:“老夫此刻如想杀你,只不过一举手而已。”
    薇花夫人睁开眼睛,瞪了于长清一眼,重又闭上。
    于长清举手对大梁一招,李寒秋和苹儿同时飞身而下。
    苹儿低声道:“师父有何吩咐?”
    于长清道:“你动手把薇花夫人扮成我的模样。”
    李寒秋此刻才明白于长清的用心,暗道:“究竟还是老姜辣。”
    苹儿依言动手,脱下了薇花夫人的凤冠、彩衣,换上于长清的黑袍。
    于长清似是早已有了准备,连面具、假髯,都已准备齐全。
    苹儿替薇花夫人戴上了面具、假髯,然后,又仔细修饰一番,扶她盘膝坐好,低声说道:“师父,此刻咱们应该如何?”
    于长清道:“四周道路,都被方秀封锁,咱们无法避开他们耳目逃走。”李寒秋道:“不逃,难道要留在这里和方秀斗法不成?”
    于长清道:“不错,我要试方秀的才智,究竟如何?”
    李寒秋道:“晚辈别有看法,不知者前辈意下如何?”
    于长清道:“你说说看。”
    李寒秋道:“既是老前辈已无法和方秀相处,何不干脆动手一搏,趁方秀和他率领的高手还未赶到,咱们破围而出的成份很大。”
    于长清道:“方秀耳目灵敏,只要被他的眼线盯上,再想摆脱,就非易事了。”
    李寒秋道:“老前辈是不是想永守在这座庄院中么?”
    于长清道:“不,我们要走。”
    李寒秋道:“几时走?”
    于长清道:“今天夜里。”
    李寒秋忽然想起君中凤来,低声问道:“老前辈这宅院之中,还有些什么人?”
    于长清道:“有一位姑娘,想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李寒秋一抱拳,道:“在下擅入禁地,还望老前辈多多恕罪。”
    于长清道:“你们是旧识吧!”
    李寒秋道:“她和晚辈之间,有着很深的仇恨。”
    于长清突然回手,点了薇花夫人两处穴道,叹息一声,道:“你们之间的仇恨,已深到无法化解了么?”
    李寒秋道:“就算晚辈愿意与她和解,君姑娘也未必肯答应。”
    于长清道:“你既有此心,咱们以后再慢慢地设法化解。”回顾厅门一眼,接道:“薇花夫人不知带了几个从人?”
    李寒秋低声说道:“晚辈去收拾他们。”
    于长清摇摇头,道:“不用有劳,让他们自投罗网中来吧!”举步向大厅一角行去。
    李寒秋心中暗道:“难道他这大厅之中还有机关不成?”
    只见那于长清行到厅壁之间,突然伸出手去,在厅壁间点了一下,这时有一道暗门,自动开现。
    于长清侧身而入,一面低声说道:“你们小心一些。”举步行入门中。
    李寒秋、苹儿紧随着行入门内。
    原来,这大厅后壁,是一道复壁。
    于长清推上暗门,低声说道:“这只是一条通路,并无拒敌的机关布置。”
    李寒秋道:“能够瞧到厅外的景物么?”
    于长清点点头道:“老夫身后,有一处人物画像,那画像的双目,就是监视厅内的耳目,不过,这等简单的布置,无法瞒过方秀。”
    带两个折转向右行去。
    这复壁很狭窄,只勉强容得一个人通行。
    行约大余,已到厅中挂画像的所在。
    于长清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四粒丹丸,道:“你们两个鼻孔,各塞一粒。”
    李寒秋道:“干什么?”
    于长清道:“方秀时时存杀我之心,老夫也不愿束手待毙,只好用些心机,以求保命。因此,老夫在这复壁之间,配有一种毒香,有机关通往老夫打坐之处,只要一按机关,无色无味的毒烟,会从薇花夫人打坐处散布开去,只要他们闻得少许,就要晕上三五个时辰才能醒来。”
    李寒秋、苹儿伸手接过解药,塞住鼻孔。
    于长清微微一笑,“现在,老夫试给你们瞧瞧晕香是否灵验。”
    伸手一抓,壁间立时现出两个眼睛大的孔洞,低声对李寒秋道:“你瞧着厅中情形,随时告诉老夫。”
    李寒秋凑上双目望去,只见大厅中端坐薇花夫人,大厅木门仍然紧紧地关闭着,并无人进入厅中,当下低声说道:“还无动静。”
    于长清点点头,伸手在壁上一按。但闻卜的一声脆响,传人耳。敢情这木壁间,还有机关。
    只见木门突然大开,薇花夫人的两个侍婢,急步冲了进来。
    于小健紧随两个侍婢身后而入。
    二婢冲入大厅,四个瞧了一眼,道:“奇怪呀!我们夫人哪里去了?”
    于小健摇摇头,道:“谁知道呢?”
    两个侍婢望了薇花夫人假扮的于长清一眼,道:“那老头子是谁?”
    于小健道:“此地庄主。”
    右首女婢冷哼一声,道:“这厅中如若只有他们两个人,定然他谋害了我家夫人……”
    于小健接道:“你们夫人如是死了,该留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才是,厅中既然不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亦不见血迹。”
    左面女婢接道:“那有什么奇怪,这厅中别无门户、定然是有着一条密道了。”
    目光一掠于小健,道:“你可知道那密道门户,开在何处?”
    于小健道:“就是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两个侍婢也不再理会于小健,低声商量了几句,突然举步把黑衣老人围了起来。
    于小健早已得那于长清的通知,知晓师父早已藏起,那盘膝而坐的人,并不是于长清,是以也不出言干涉。
    只见两个女婢迅快的散布开来,一前一后的把那黑袍老人围了起来。
    那后面一个女婢,突然伸出手去,按在薇花夫人背心之上,冷冷说道:“老头子,你要想活着,就乖乖地回答我们的问话。”
    薇花夫人心中明白,但却苦于无法出口,抬头望了那身前女婢一眼。
    那女婢冷冷说道:“想活,你就好好回答我们的问话。”
    薇花夫人双目中神光闪动,希望那女婢能从自己的目光之中,瞧出自己的身份。
    但那女婢却是毫无感觉,伸手一把,扣住了薇花夫人的右腕。
    于小健高声叫道:“喂!你们要干什么?”喝声中,拔出了背上短剑。
    那身后女婢冷笑道:“你要敢动手,我就先震断你家主人的心脉。”
    于小健心中暗笑道:“你们杀了他,就后悔莫及了。”心中念转,却横剑停步喝道:“我们老主人身为方秀所下奇毒所伤,每日总要静坐一段时间,有这段时间之内,不能说话,不能和人动手,你们杀了他,他也不能开口,有什么话,为什么不问我呢?”
    两个女婢还未来得及答话,突闻厅外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道:“当真有这等事情?”
    说话声中,一人推门而入。
    只见来人儒巾蓝衫,正是金陵方秀。
    李寒秋暗施传音之术,道:“老前辈,方秀来了。”
    于长清一皱眉头,低声应道;“小心些,不能眨动眼睛,让方秀瞧出破绽。”
    方秀举步行入室中,流目四顾一眼目光转到两个女婢身上,道:“你们夫人呢?”
    两个女婢齐声道:“夫人进入这大厅之后,就失踪不见了。”
    方秀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目光转到于小健的脸上,笑道:“这大厅中有机关、密门,是么?”
    于小健道:“这个小的不知。”
    方秀道:“薇花既然进入了厅中,难道会地遁不成,怎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呢?”
    这些年来,庄院中一切用度,都是方秀供给,无形之中,他有一种莫名的权威,于小健虽然刁蛮,但知不敢对方秀无礼,望望方秀,道:“小的实在不知。”
    方秀的两道目光,突然转在于长清的脸上,一拱手,道:“于兄,咱们好久不见了。”
    李寒秋低声说道:“要糟,只怕要被他瞧破了。”
    于长清道:“在他不注意时,快退开,由老朽对付他。”
    只听方秀说道:“于兄,不言不语,为了何故?”目光一掠两个女婢,道:“你们点了他的哑穴么?”
    两个女婢齐应道:“没有啊!”
    方秀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一面举步向那个黑袍老人行去,一面挥手说道:“你们放开他。”
    薇花夫人两个从婢,对方秀也似是有着无比的敬畏,应了一声,各自让开。
    方秀肃容而立,抱拳一礼,道:“于兄,小弟方秀给你见礼。”
    薇花夫人有口难言,心中焦急,却无法说了。
    方秀一皱眉头,道:“于长清,我方秀在对你说话。”
    但见那薇花夫人双目圆睁,只是讲不出话来。
    方秀仍然不闻对方回答,不禁心头火起,怒声喝道:“于长清,阁下这般对我方秀,休怪我方秀无情了。”
    薇花夫人对方秀每一个字,都听得十分清楚,只是无法开口回答而已。
    方秀扬起右掌,啪的一声,拍在薇花夫人的右肩之上。
    薇花夫人吃那方秀一掌,拍的向后倒去。
    方秀目光到处,只见那人皮肤白细,不禁一楞。
    正待伸手去扶薇花夫人,突觉一股异香,扑入鼻中。
    待他惊觉情势下对,为时已晚,“来人”两字还来叫出口,人巳晕倒在地上。
    两个女婢惊叫一声:“方院主。”齐向那方秀扑去。
    但闻两个女婢齐齐惊呼一声,也摔在地上。
    于小健长剑一横,拦在大厅门口,低声说道:“老二,老三,快些进来。”
    于小康和另一个青衣童子,齐齐跑了进来。
    三个人三枝长剑,并排拦在大厅门口之处。
    这时,隐身在暗中复壁中的于长清,低声对李寒秋和苹儿说道:“你们快些出去,只要制名人轶事服方秀,咱们就可以不必顾忍了。”
    李寒秋望了苹儿一眼,两人先行奔了出去。
    这时,于氏三位小兄弟,已然和方秀的从人动上了手。
    方秀的从人虽众,但于氏三小,拦在大门口处,三剑并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织成一片剑幕,阻挡着群豪的攻势。
    李寒秋伸手一把,抓起方秀,道:“住手!哪个再敢向厅中冲进,我就先宰了方秀。”
    这一声大喝,果然发生了效力,正向厅中冲来的群豪,闻声止步。
    李寒秋淡淡一笑,抱起方秀,大步行到大厅入口之处,道:“诸位请看看清楚,这是货真价实的方秀。”
    苹儿一把抓起薇花夫人,道:“这是货真价实的薇花夫人。”伸手扯下薇花夫人脸上的伪装。
    薇花夫人脸上的伪装除去之后,现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只听厅外一声大喝,道:“原来是你这丫,兴风作浪,吃里扒外。”
    苹儿凝目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正是方大院中内外总管王士贵。
    此人足智多谋,甚得方秀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信,终年一袭蓝衫,但在苹儿记忆之中,他长于经营算计,未曾来过,想不到此人竟也会来此。心中大是奇怪。
    当下一笑道:“原来是王总管。”
    王士贵淡然一笑,道:“我早就觉得你这丫头靠不住,几次和院主提过,想不到你这丫头甜言蜜语,竟然把院主骗的十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信于你,才招致今日之祸。”
    李寒秋冷冷说道:“苹姑娘,这人在方家大院是何身份?”
    苹儿道:“内外总管,综理方家大院中内外事务。”
    李寒秋冷冷说道:“这人鹰鼻鹞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苹儿微微一笑,道:“但方秀却对他十分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信。”
    目光转到王土贵的身上,道:“王总管,方秀和薇花夫人,都在我们手中,不论你们带好多高手同来,也不敢有所妄动。”
    王士贵缓缓说道:“但你们也无法离开此地一步……”
    语声一顿,道:“方院主带了四十八位护院高手,还有韩二爷和韩公子都另率领高手随后赶来。”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不知方秀率领高手之中,是否会有雷飞赶来?”
    但闻苹儿说道:“不论你们来好多人,来好多高手,但方秀在我们手中,量你们也不敢动手。”
    这时,于长清也缓缓行了出来。
    苹儿回顾了于长清一眼,道:“老前辈,可要使方秀醒过来么?”
    于长清点点头,道:“要使他清醒过来,目下咱们这四周都已经被那方秀的人手包围了起来,必须要借用方秀之力,使他们自然撤走。”
    苹儿道:“如何才能使方秀清醒过来?”
    于长清道:“我这里有解药。”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了李寒秋。
    李寒秋接过药丸,道:“就这样给他服用么?”
    于长清点点头,低声说道:“要他服用药物之后,别忘了点他几处穴道。”
    李寒秋点点头,把药丸投人了方秀口中。
    对症用药,灵效立见,方秀服下药物之后,不过片刻工夫,人巳清醒过来。
    在李寒秋救醒那方秀的同时,苹儿也救醒了薇花夫人。
    李寒秋冷冷说道:“方秀,你听着,你如相信我会杀你,你就别耍花招。”
    方秀四肢穴道被点,但人仍在能够说话,当下说道:“阁下准备如何?”
    李寒秋道:“一切听我吩咐。”
    方秀道:“可以,在下只有一个条件。”
    李寒秋道:“什么条件?”
    方秀道:“我一切遵照吩咐,你又如何处置在下?”
    李寒秋道:“你想我放了你,是么?”
    方秀道:“如是在下死定了,早死片刻,晚死片刻,又有何不同?”
    李寒秋缓缓说道:“我可以不杀你。”
    方秀道:“那要如何?先把话说清楚。”
    李寒秋道:“你不怕我说了不算么?”
    方秀道:“李世兄一诺千金,在下岂有不信之理。”
    李寒秋道:“哼!只怕你听了之后,比杀你还要难过。”
    方秀道:“你说吧!如是在下能够作到,绝不推诿,如是我自知无法作到,你杀了我也是一样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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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人无信不立
    李寒秋道:“这个不劳费心,在下要问的事,都已先行想过了,要一个人都会很听你的话么?”
    方秀道:“这个么,自然是了。”
    李寒秋道:“你下令要他们退开去。”
    方秀应了一声,冷冷的说道:“你们都退开去。”
    厅外群豪闻声如奉纶音,一个个向后退去。
    片刻之间,厅外拥护的群豪,已然走去大半。
    方秀道:“李世兄看到了么?”
    李寒秋道:“看到了。”
    方秀道:“看到就好,证明在下并非说谎……”语声一顿,接道:“在下言尽于此,李世兄如何处置在下,悉听尊便了。”言罢,闭上双目,有如老僧坐禅一般。
    李寒秋右手按在方秀的背心上,微一加力,道:“方秀,我可以饶你不死,但你一身武功,无法再让你带走了。”
    方秀轻咳了一声,道:“你要废我一身功力?”
    李寒秋道:“不错。”
    方秀冷冷说道:“那和死有何不同?”
    李寒秋道:“活着你还有向在下寻仇的机会,如果死了,你就无法再找我报仇了。”
    方秀重重咳了一声,道:“王士贵,告诉你韩二爷和韩公子,就说我未被释放之前,叫他们不许放走一个。”
    李寒秋冷哼一声,道:“方秀,看来,你似乎很有勇气。”
    方秀道:“如果在下非死不可,为什么不死的豪壮一些?”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就算韩涛也到了此地,就凭你方家大院中那些教师,也未必能够拦得住区区啊!”
    方秀道:“也许你李寒秋可以凭仗七绝魔剑,突围而出,但苹儿与于老头,决无逃出我方家密布的罗网可能。”
    这时,于长清突然行前一步,一拱手,道:“方院主。”
    方秀冷漠一笑,道:“于长清,这些年来,我供你食用吃住,想不到你竟是这般对我。”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你对我虽然不错,但在我身上下毒,使我终身为你役使。”
    方秀道:“你既知中毒,自然应该知道你一身功夫,也同时失去,战阵之间,无能和人动手了。”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方秀,你太相信药物了。”
    方秀微微一怔,道:“怎么说?”
    于长清道:“你既知老夫精通卜算之术,为何不知老夫也是个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歧黄的人物,我忍受这多年,助你筹划为恶,你可是认为我当真的屈服在你毒手之下了么?”
    方秀道:“这些年来,我对你监视甚严,你未离这庄院一步,怎会配得解毒名人轶事药物呢?”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老夫相信这一生中,你没有第二次对我下毒的机会了,告诉你,自然是不妨事了……”语声微微一顿,道:“你还记得,七年之前,老夫向你提出的一事么?”
    方秀道:“什么事?”
    于长清道:“老夫要你移植一些奇花异草,植于庄院之中。”
    方秀道:“不错,确有此事,但不知和解你身上之毒,有何关连?”
    于长清道:“关连很大,那奇花异草,就是配制解毒名人轶事药物的原料啊!”
    方秀啊了一声道:“阁下果真是老谋深算。”
    于长清道:“老夫为了求生,不得不用些手段了。”
    方秀淡淡一笑道:“就算你武功尽复,至多你和李寒秋两人破围而去,但还有你三个弟子,和苹儿为区区偿命。”
    于长清笑道:“老夫这把年纪了,不愿再目睹流血惨局,因此,愿和你商量一事。”
    方秀道:“什么事?”
    于长清道:“你让老夫等安然离此,而且三日内,不许穷追我等。”
    方秀道:“在下呢?”
    于长清道:“老夫向李世兄求赏一个薄面,饶你不死。”
    方秀道:“废了我一身武功?”
    于长清摇摇头,道:“完好无损地放了你。”
    方秀淡淡一笑,道:“李寒秋想报他杀父之仇,只怕阁下也难劝他心服。”
    于长清道:“不妨一试。”
    方秀道:“好!在下答应,如是你能说服李寒秋,咱们这笔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易算作定了。”
    于长清目光转到李寒秋道:“世兄……”
    李寒秋道:“方秀既是老前辈设法擒住,老前辈如何处理,悉凭尊便了。”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不论谁擒到方秀都是一样,咱们都要作为最有效的运用。”
    李寒秋道:“老前辈可是觉得放了方秀,运用十分有效么?”
    于长清道:“自然是,咱们不能轻易地放他。”
    李寒秋正待开口,突见于长清对那王士贵一拱手,道:“咱们决定释放方秀,贵总管准备付出些什么样的代价?”
    王士贵道:“敝东主近在咫尺,于老兄也不用问在下,敝东主怎么吩咐,在下如命照办。”
    于长清目光转到方秀的身上,道:“还是阁下说吧。”
    方秀道:“我没有死亡之前,一切还要在下作主。”
    突见人丛闪动,有人低声说道:“小院主来了。”
    李寒秋心中大奇,暗道:“方秀无子,难道是韩公子来了么?”忖思之间,韩公子已然越众而出。
    李寒秋道:“山不转路转,想不到咱们这样快的又见面了。”
    韩公子望了李寒秋挟持在怀中的方秀,接道:“阁下很得意。”
    李寒秋道:“托公子的福。”
    韩公子道:“这次咱们再度碰面,李兄是最神气的一次了……”目光突然转注到苹儿的脸上,冷冷的接道:“你竟敢背叛院主。”
    苹儿一欠身,道:“小婢情非得已……”
    韩公子接道:“我知道你一定有着很大的理由。”
    但闻方秀接道:“贤侄,和于长清谈谈,我是他擒住的。”
    韩公子望了于长清一眼,道:“老前辈这一口反噬,咬的很凶,我方伯父养了你很多年,供你食宿,最后又被你暗算生擒。”
    于长清道:“韩公子,这些事我已和方秀谈到。此时此刻,已不是争论是非的时候,咱们该谈的是你准备如何营救方秀,我等自然尽量使他不让公子救走。”
    方秀低声说道:“孩子,他们已经答应放我了,但不知条件为何,你和于长清谈谈吧!”
    于长清道:“放我们平安离此。”
    方秀抢先答道:“可以,在下还要他们准备一份丰富的川资。”
    于长清道:“你跟我们走,三日后放你回来,在这三日之内,不准你属下轻举妄动,监视追踪。”
    方秀道:“我被你们生擒带走,如何还能约束部属?”
    于长清道:“王总管、韩公子,都有此等身份。”
    方秀道:“三日之后呢?”
    于长清道:“放你回来。”
    方秀道:“于兄心中还想的什么条件,还是请一起说出来吧!”
    于长清道:“把苹儿正式的送我门下,脱离你们方家大院。”
    方秀点点头,道:“可以,还有什么条件?”
    于长清道:“就只有这些了。”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这些年来,你待我不谓不厚,如若不是在多身上下毒,咱们这一段相处岁月,应该是水乳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融一般。”
    方秀淡淡一笑,道:“我如不在阁下身上下毒,只怕这座山庄,很难留得住于兄。”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虔诚相待,虽一日可胜过十年相处情意。”
    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谈亦无益,阁下还是说出条件吧!”
    于长清道:“在下条件已经说了,但待方院主回答了。”
    方秀目光转到苹儿的脸上,道:“你还有什么条件么?”
    苹儿道:“方院主太客气了,小婢纵有条件,也不敢在方院主面提出。”
    方秀点了头,目光又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李公子呢?”
    李寒秋道:“你是杀我父母的主谋元凶,我要杀了你替父母报仇。”
    韩公子道:“杀了我方伯父,我不信你们能平安离开这里。”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可惜令伯父不是我李某所擒。”
    韩公子接道:“是你所擒,又能怎样?”
    李寒秋道:“如是我李某所擒,我非杀了他,看看你有什么法子,能够留下我李寒秋。”
    韩公子冷哼一声,似想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下不言。
    李寒秋回顾了于长清一眼,道:“老前辈,咱们要如何自处,老前辈决定了么?”
    于长清道:“决定了,现在就等待方秀的回答。”
    方秀道:“在下未完的事情太多,因此还不能死。”他自我解嘲的淡淡一笑,道:“于兄提出的条件,在下全部应允,只有一点不知可否情商一下?”
    于长清道:“不要我们带你离开?”
    方秀道:“诸位如若以为只有带我走,才可保诸位的安全,那就只好带我走了,不过,似是用不着三日。”
    于长清道:“方院主自己说,应该好长时间?”
    方秀道:“我想,一日夜的时间,应该够了。”
    于长清道:“一日夜我们能走多远?”
    方秀道:“至少诸位已在百里之外了。”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我们如何走法?”
    方秀道:“庄外有健马、篷车,诸位任选一种即可。”
    于长清道:“院主似是准备的很恰当。”
    方秀淡淡一笑,道:“于兄如何决定,可以行动了。”
    于长清道:“我们决定乘车而行。”
    方秀道:“几时动身?”
    于长清道:“现在就动身如何?”
    方秀目光转到王士贵和韩公子的脸上,道:
    “你们通知四面埋伏的人手,要他们立时撤走。”
    王士贵道:“撒往何处?”
    方秀道:“撤回方家大院。”
    王士贵望了韩公子一眼,欲言又止。
    李寒秋看得微微一怔,忖道:“看来,这位韩公子已有握权之势,方家大院的总管,也要向他请示了。”
    只听韩公子低声说道:“遵从院主之意,咱们撤回方家大院。”
    王士贵应了一声,回头一扫手,道:“转告四路领班武师,撤回方家大院。”
    四个劲装大汉应了一声,转身大步而去。
    方秀低声说道:“记着,留下七匹健马,和两辆篷车。”
    王士贵应道:“属下遵命。”
    方秀道:“好,你们可以走了。”
    王士贵、韩公子无可奈何地转身而去。
    方秀沉声喝道:“回来。”
    韩公子、王士贵,齐齐转过身于,道:“院主还有什么吩咐?”
    方秀道:“不许你们派人监视追踪,于长清和李寒秋都是英雄人物,出口之言,自然不会欺骗我了。”
    王士贵道:“属下都记下了。”
    方秀淡淡一笑,道:“那很好,还有那位君姑娘,接她回方家大院去吧!”
    于长清道:“慢着。”
    方秀道:“什么事?”
    于长清道:“君中凤已和我有了师徒名份,老夫要带着她一起走。”
    方秀一皱眉头,道:“这个不妥吧,她是我拜弟之女,又是李寒秋的仇人,你带她同行,岂不是自找烦恼么?”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这是老夫的事了,不用阁下担心。”
    方秀神色一肃的说道:“于兄,兄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走呢?”
    于长清道:“老夫不说过了么?她和我早已有了师徒名份。”
    方秀道:“于兄不觉得这是一桩很麻烦的事么?”
    于长清道:“老夫已经说过了,这不用方院主担心了。”
    方秀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如若你一定要带她走,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于长清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缓缓说道:“你带着方院主,先到庄外,在第一辆篷车上等我们。”
    苹儿道:“我呢?”
    于长清道:“你和李寒秋走在一起,同乘第一辆篷车,我去接君姑娘。”
    李寒秋冷冷说道:“方秀,我希望你老实些,不要再耍什么花槍。”
    方秀道:“我相信你的可能杀我。”
    李寒秋缓缓说道:“那就对了,咱们走吧!”
    方秀举步向前行去。李寒秋紧随在方秀身后,左手抓住方秀的右臂,右手却仍然按在方秀的背心之上。
    苹儿押解着薇花夫人,鱼贯向外行去。
    韩公子、王士贵,同时迅快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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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江边演捉放
    李寒秋行出大门,果见两辆篷车,停在大门口处。除了那篷车之外,还有七匹健马。
    方秀淡淡一笑,道:“李世兄,你们准备乘车呢?还是骑马?”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上车吧!”
    挟起方秀,跃上第一辆篷车。苹儿抱起薇花夫人,也登上了篷车。
    李寒秋又点了方秀两处穴道,冷冷说道:“方秀,我希望在我们未决定放你之前,你最好自爱一些,别要激怒我。”
    方秀道:“李世兄可记得在下是于长清所擒么?而且他已经答应放我。”
    李寒秋道:“不错,于老前辈格于形势,答应了放你,我可以废了你的武功,然后,再放你不迟。”
    方秀怔了一怔,忖道:“这李寒秋说得出口,就做得到,倒是不能惹他上火了。”
    心中念转,口中哈哈一笑,道:“李世兄,但请放心,在下既然答应了,决然不会再妄动心机。”
    李寒秋道:“但愿你心口如一。”不再理会方秀,转头向后看去。
    只见于长清带着于小健、于小康等三兄弟及君中凤等,缓步行了出来,登上了第二辆篷车。
    篷车上,方秀原派有赶车的人,却被于长清挥手赶走。
    只见于长清一挥手中长鞭,啪的一声,篷车立时向前奔去。
    李寒秋正待询问苹儿,会否有人赶来,突觉篷车,向前奔了过去。
    后帘望去,只见一个身著黑衣,头戴毡帽的大汉,坐在车前,挥动长鞭,赶车而行。
    李寒秋看他行车的路线,紧追在那于长情篷车之后,心中暗道:“凭这一个赶车的人,量他也救不了方秀,倒不如任他去吧!”
    于长清似是早已胸有成竹,篷车如飞,一直奔行。
    一口气赶了十几里路,篷车慢了下来。
    方秀闭着双目,背倚在车栏之上养神。
    苹儿心中虽有着甚多话,想和李寒秋说,但碍于方秀,也只好住口不言。
    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蹄声,四匹健马,直追而来。
    李寒秋一把提起方秀,道:“我不相信阁下是守信的人,果然有人追来了。”
    方秀一皱眉头,道:“苹姑娘,你瞧瞧是什么人追来了?”他口气自然,仍然是当年主人的身份。
    苹儿微微一怔,揭开软帘,向外看去。
    只有当先一骑马上,坐着韩公子,另外有三个黑衣大汉,身佩长剑,紧追在韩公子的身后而来。
    苹儿缩回车中,低声说道:“是令侄韩公子。”
    方秀冷笑一声,道:“这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语声一顿,接道:“这孩子如菲是有特殊事故,定然有重大事故了。”
    苹儿道:“什么事?”
    方秀道:“在未见他之前,我也无法预测到什么事情,但我生死掌握在你们手中,他决然不敢无礼。”
    李寒秋道:“就算他无礼,我们也不怕。”
    这时,前面一辆篷车,似是也已有所警觉,突然停了下来。
    李寒秋伸手掀开车帘,冷冷说道:“停车。”
    那赶车大汉应了一声,停下了篷车。
    韩公子带着三个大汉,疾如流星一般,疾追而至。
    方秀冷冷说道:“你们追来干什么?”
    韩公子一带马头,四匹马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方秀冷冷说道:“什么事?”
    韩公子一欠身,道:“见过伯父。”
    方秀道:“不用多礼了,我已经吩咐过你们不许追踪,但贤侄却似把老夫的话,当作耳边之风了。”
    韩公子一欠身,道:“非是小侄故违伯父之命,实是小侄有要事,不得不追来此地。”
    方秀道:“什么事?”
    韩公子道:“这个,小侄等一会再奉告伯父。”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李寒秋,在下想和你谈一件事。”
    李寒秋道:“什么事?”
    韩公子道:“在下想以世间最贵重的物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我方伯父的自名人轶事由。”
    李寒秋冷冷说道:“什么物品?”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人。”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什么人?”
    韩公子道:“雷飞。”
    李寒秋心中一跳,道:“雷飞现在何处?”
    韩公子道:“在下先和李兄谈谈,如是愿作这笔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易,在下立刻要他们送雷飞来。”
    李寒秋心中大感为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覆,沉吟良久,答不上话。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李兄是否答允,但凭一言而决。”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在下想先见过雷飞,再作决定。”
    韩公子道:“可以。”突然举起右手一挥,遥远处,突见另一匹快马,疾如流星奔来。
    李寒秋回顾了苹儿一眼,苹儿欲言又止,
    只见那快马如飞,片刻之间,已然到了篷车前面。马上一个黑衣人,双手抱着雷飞。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雷飞紧闭着双眼,人似是已经晕了过去,不禁一皱眉头,道:“他受了伤,或是中了毒?”
    韩公子冷冷说道:“他被我点中了穴道,同时也被我抹去他脸上的化妆。”
    李寒秋道:“拍活他的穴道,让他跟我说话。”
    韩公子道:“在下想先听听李兄的决定,你是否愿以贵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我方伯父?”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如若他真是雷飞,在下答允韩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
    只听于长清纵声大笑,道:“韩世兄,好一个抽梁换柱的妙计。”
    于长清跃下马车,缓步行了过来。
    韩公子冷冷说道:“你是否认识雷飞?”
    于长清道:“不论我是否认识雷飞,但我可断言你怀抱之人,不是雷飞。”
    韩公子望了于长清一眼,仰天打个哈哈,一带马去,纵骑而去。
    三个随来的黑衣人,紧追在韩公子的身后,纵马狂奔而去。
    李寒秋望着韩公子的去向,口中却对于长清道:“老前辈怎的一眼就瞧出那人是伪装的雷飞呢?”
    于长清道:“老夫根本不识雷飞如何能瞧出是别人伪装,只怪那韩公子沉不住气,自露马脚罢了。”
    方秀突然接口说道:“老姜自比嫩姜辣,韩贤侄再聪明,也难是你于兄的对手。”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方院主言重了。”
    方秀道:“于兄究竟准备如何对付在下,此刻可以说明了。”
    于长清道:“只要方院主能够遵守信约,老朽自会念数年相处之情,不伤害方院主,但如方院主再图逞能,遣人追踪,老朽也无法控制李公子,只有任他取你之命了。”
    李寒秋道:“有着你那位自作聪明的韩贤侄,只怕会促成阁下早死之祸。”
    方秀不再多言,闭上双目,倚在车栏之上。
    于长清、李寒秋重登篷车,继续行去。
    车行到半夜时分,突闻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水滔滔,传入耳际。
    于长清把篷车直驶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边,才停了下来。
    李寒秋心中暗道:“难道他要改走水道?”
    跃下篷车,道:“老前辈,咱们可要弃车乘舟?”
    于长清点点头,道:“你叫醒方秀。”
    方秀睁开眼睛,道:“在下一直未曾入睡。”
    于长清道:“方院主久居金陵,定然能够瞧出这是什么地方了。”
    方秀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不见码头的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岸,在下如何识得?”
    于长清道:“不错,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岸绵长千里,你方秀耳目再灵,也不会在这等荒凉的地方,布下耳目。”
    方秀略一沉吟,道:“可惜此地无舟,诸位如何在此弃车登舟?”
    于长清接道:“那是我们的事了,不劳你方院主挂怀。”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李世兄,对方秀你心中有何打算,不妨说出来吧!”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父仇不共戴天,在下应该杀了他,不过,方秀是老前辈所擒,晚辈自是不便作主。”
    方秀突然接道:“令尊太极剑法,已到炉火纯青之境,我们兄弟,也杀不了他。”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那是说还有别的高手参与其事了?”
    方秀道:“不错。”
    李寒秋道:“那人是谁?”
    方秀道:“下一次如若你李世兄还有机会擒到我方秀,在下定然据实以告。”
    李寒秋冷冷说道:“丈夫一言。”
    方秀道:“驷马难追,只要你李寒秋相信还有下一次的机会,在下一定奉告。”
    李寒秋转到于长清的脸上,道:“老前辈如何处置方秀,悉凭尊意了。”
    于长清道:“方秀,你为人十分奸诈,说出的话,很难叫人相信。”
    方秀道:“于兄如何才肯相信方某人的话呢?”
    于长清道:“你自己提出一个可靠的保证如何?”
    方秀道:“在下想不出,于兄还是明白点说出来吧!”
    于长清微微一笑,道:“我说出来,你如不肯答允,还不白费唇舌。”
    方秀道:“在下生死,掌握你手,就算我不想答允的事,也非得答允不可了。”
    于长清道:“那很好,方院主倒是有自知之明。”
    方秀道:“在下一向识趣。”
    于长清道:“我要以你之道,加之你身。”
    方秀略一沉吟,道:“我大略明白,但还不太知晓详情,阁下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于长清道:“好,我要你服用一种慢性的毒名人轶事药,一个月后,毒攻内腑,才会毒发身死。”
    方秀先是一呆,继而淡淡一笑,道:“好,多活一个月,总比现在就死强些,不过……”
    于长清道:“不过什么?”
    方秀道:“你放得下心么?”
    于长清道:“我并无让你非死不可的用心,只要能在满月限期时服用一点解药,就可以再延长一个月。”
    方秀道:“期满了呢?”
    于长清道:“连续在限期之前,服了解药,可保毒性永不发作。”
    方秀道:“你不怕我找到名医,解除身上之毒?”
    于长清道:“老朽相信,天下能解我配毒的人,实还不多。”
    方秀道:“那是世间还有解你药毒的人了。拿药来吧!在下答应了。”
    李寒秋本想说出谭药师的事来,但他话到口边,重又咽了下去。
    于长清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道:“请吃吧!”
    方秀也很有豪气,接过药物瞧也不瞧一眼,即吞了下去,道:“解药呢?”
    于长清道:“解药么?在下自会在限期之前,派人送到府上。”
    随手拍解了方秀身上数处穴道。
    方秀哈哈一笑,道:“好,就这么办,在下可以走了么?”
    于长清摇摇头。
    方秀问道:“为什么?”
    于长清道:“老夫还有几句话说。”
    方秀道:“在下洗耳恭听。”
    于长清道:“如若方院主在这一段时间内,有所举动,追踪我等,那就别怪老夫不守信约,届时不送解药了。”
    方秀道:“这个,在下答应服用毒名人轶事药时,已经想过了。”
    于长清道:“方院主果然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唉!看来一个人,能在世间有所成就,都是有原因了。”
    方秀道:“于兄夸奖了。”
    于长清道:“你去中,不过,沿途如是同上你追踪而来的属下时,要他们自行退回。”
    方秀道:“这个于兄请放心,如若在下希望能如限取得解药,自会全力拦阻他们追踪。”
    于长清一挥手,道:“好,那你就可以走了。”
    方秀转身行了数丈,回头说道:“于兄,在下有一个不情之求。”
    于长清道:“什么事?”
    方秀道:“关于那薇花夫人,于兄可否一并释放?”
    李寒秋道:“阁下刚得活命,立时就耍出花样来了。”
    方秀笑道:“菠花夫人可是你阁下擒到的么?”
    于长清恐两人再起冲突,急急接道:“方秀,我今日放你,一半也是为了奉报数年来的恩情,至于薇花夫人的事,我们自有处置的办法,不劳你担心。”
    方秀不敢再说,转身放步而去。这次,方秀是真的不愿多管闲事,片刻间,走的踪影不见。
    苹儿低声对于长清道:“师父,咱们此刻如何?”
    于长清道:“咱们先登上一艘帆船,离开此地。”
    苹儿四顾了一眼,道:“船在何处?”
    于长清道:“老夫几时说过谎言了,咱们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边再说吧!”
    几人行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边时,果见一艘巨大的帆船,驶了过来。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除非于长清认得船主,这巨帆怎会在这等夜晚之间,驶来此地呢?”
    只听于长清轻轻咳一声,道:“船上有人在么?”
    但闻舟上有一个宏亮的声音,道:“区区在此,阁下是何许人?”
    巨船上传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道:“是于兄么?”
    于长清道:“不错,正是老夫,你是何人?”
    船上笑道:“于兄怎的连兄弟的口音也听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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