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七十章为救檀郎入毒门
    苹儿心中愈觉奇怪,忖道:“她既然回来了,何以不肯登榻休息,独自坐在那里,不知是何用意?”心中念转,微微张目望去。
    只见君中凤手中抱着一物,两颗绿色的眼珠,在夜暗中闪闪生光。
    她还未看清何物,耳际间已响起了君中凤的声音,道:“你没有睡着么?”
    苹儿道:“我刚刚醒过来。”
    君中凤道:“那很好,我也正想和你谈谈。”
    苹儿道:“姊姊有何吩咐,小妹洗耳恭听。”
    君中凤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救那李寒秋?”
    苹儿微微一怔,道:“自然是真的了。”
    君中凤道:“只有咱们两人之力,如何是那方秀众多人手之敌?”
    苹儿亦是极端聪明之人,沉思了一阵,仍是想不出话中原因,缓缓说道:“姊姊话中之意如何,小妹想不明白,可否明白见示?”
    君中凤道:“小妹之意,咱们必得突出奇兵,才能一举制名人轶事服方秀,控制大局,是么?”
    苹儿道:“姊姊高见。”
    君中凤道:“制名人轶事服方秀之道,首先要设法接近他们,是么?”
    苹儿道:“不错,姊姊可是要小妹去接近方秀?”
    君中凤道:“你接近方秀,如若无法使他屈服在你的手下,那也于事无补。”
    苹儿道:“姊姊之意呢?”
    君中凤道:“小妹之意,希望传授你施毒之法,以便对付方秀。”
    苹儿道:“姊姊如肯传授,小妹是感谢不尽。”
    君中凤道:“小妹现在是七毒门中唯一的继承之人,限于本门规戒,你如不投入我七毒门下,我实无法授你役使毒物之术,而且,我也不便把我门中很多隐秘之事,都告诉你。”
    苹儿道:“这么说来,姊姊已有很多隐秘了。”
    君中凤道:“我乃一门之主,岂能不为本门中人设想……”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譬如说,你,如若不是我七毒门中人,小妹就无法调集本门中人助你。”
    苹儿微微一怔,道:“姊姊已经收了很多弟子么?”
    君中凤道:“小妹这点年纪,如何能收弟子?但格于门规,只好有一个师徒之名罢了。”
    苹儿道:“怎么?姊姊收的门下,都是女人么?”
    君中凤道:“小妹默察上一代七毒门被屠原因,主要是人为不臧。”
    苹儿道:“可是他们太过张狂了招来天下武林公忿?”
    君中凤道:“那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都是男人,男人只适合练那些刀槍暗器之类硬功、气功等,役毒伤人,他就不如咱们女人了,所以,小妹收的全是女人。”
    苹儿道:“那些人现在何处呢?”
    君中凤道:“在一处隐秘所在,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役毒之术。”
    苹儿道:“如若我投入你七毒门下,一定能救李寒秋么?”
    君中凤道:“不错,我相信一定能够救他出来。”
    苹儿道:“我入你门下之后,咱们就不能姊姊相称了?”
    君中凤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入我门下之后,咱们自然不能姊姊相称了。”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如若一定能够救得李寒秋,我就投入你七毒门下。”
    君中凤微微一笑,道:“一个人若想练成绝世武功,都是非要数十年的苦功不可,但只要三五个月的时间,就可学得极为高明的役毒之术,只要你设法接近敌人一里之内,或是知晓他住宿之地,就不难施用役毒术取他之命。”
    苹儿略一沉吟,道:“这样简单么?”
    君中凤道:“简单并非是不够博大,如若你想把役毒之术,练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纯无比之境,那又比练一门高深的武功困难多了。”
    苹儿道:“姊姊可否把投毒之术,先讲一些给我听听?”
    君中凤摇摇头,道:“这役毒之术,乃是我们七毒门至高之秘,除非你投入我门下之外,不能对外人宣泄。”
    苹儿人仔细向君中凤怀中望去,只觉那两道碧绿的光芒,已经消失,不知何时,她怀中之物,竟已不见,心口大是奇怪,忍不住问道:“姊姊适地怀抱之中,是何……”
    君中凤微微一知,接道:“你瞧到了?”
    苹儿道:“小妹并非有意瞧看。”
    君中凤道:“就算是有意要看,也不要紧。我既是玩毒之人,那自然是一条毒物了。”
    苹儿只觉心头一震,道:“那是什么毒物?”
    君中凤道:“是一条世间少见的风蛇,不但奇毒绝伦,而且行动快速,我也是寻得不久。就小妹所知而言,这毒物乃是天下蛇中之宝,日后,我如能使此物和我心念合一,就可以伤人于数里之外了,那时,也不用和敌人太过接近,这将是我七毒门中极大的一桩成就,逐鹿武林,争霸江湖,也有我们七毒门的一份了。”
    苹儿道:“姊姊身上似是带有很多毒物,是么?”
    君中凤道:“不错,最少之时,也有三个左右。”
    苹儿打了一个寒噤,道:“那么毒物都藏在何处?”
    君中凤笑道:“衣袖之内。怎么?你可是觉得有些害怕么?”
    苹儿道:“难道它们不会伤到姊姊么?”
    君中凤道:“如若它们能够伤我,我怎会常把它们带在身上呢?”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如是要小妹把一些毒物常年带在身上,小妹实没有这份胆量。”
    君中凤道:“习惯成自然,当年小妹家居之时,别说要我抓一条长虫了,就是让我抓一只麻雀,我也是有些不敢,但曾几何时,天下任何奇毒之物,大约我都敢抓它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小妹训练了很多七毒门中的弟子,大都是形貌端庄的秀美少女,她们又有谁敢抓住长虫玩呢?但经小妹解说抓蛇之法后,一个个都变得十分胆大了,抓取毒物,有如反掌折枝一般,简直不算回事。”
    苹儿道:“既然如此,小妹就试试看吧!”
    君中凤道:“不能试,你可以不入七毒门,但如答应了,就要按门规行事。先立重誓,然后拜见祖师,此后,你就是七毒门中弟子了。”
    苹儿道:“除了小妹入七毒门下之外,再无别策能救李寒秋了,是么?”
    君中凤道:“不错,除此之外,小妹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苹儿长长吁一口气,道:“姊姊是否计算过了,时间上能够来得及么?”
    君中凤道:“韩继信落在咱们手中,量那方秀和韩涛还不敢伤害李寒秋。”
    苹儿道:“好吧!小妹愿投入七毒门中。应该如何,姊姊请吩咐就是了。”
    君中凤道:“先要拜祖师像……”
    苹儿道:“那祖师神像现在何处?”
    君中凤道:“在我身上。不过,你最好还是多想想,一旦人我七毒门,那就要一生一世效忠,不能生叛离之心。”
    苹儿道:“为了救李寒秋,我什么都会答应……”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急急说道:“你和李寒秋定下死亡之约,这一次咱们就算能从方秀手中救了他,日后,还是难免要被你杀死,是么?”
    君中风道:“但如咱们不救他,他立刻就要死在方秀、韩涛的手中……”
    两人谈话之间,突闻一个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什么人?”
    君中凤突然站起身子,道:“是赵旺的声音。”
    苹儿伸手从床边取过长剑,轻轻推开木窗,向外望去。
    星光之下,只见一群黑衣人,手中握着兵刃,把韩继信的卧室,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围了起来。
    赵旺右手执刀,左手握着两柄飞叉,挡在室外门口处。
    苹儿推开木窗,正待飞身而出,却被君中凤一把抓住,低声说道:“慢一点,先弄清楚他们的来意再说。”
    那些黑衣人分执兵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把韩继信的卧室围着,既不攻袭,也不说话,似是在等待什么。
    赵旺不闻回答之言,忍不住又道:“诸位是哪一道上的朋友,到此有何贵干?”
    但闻暗影中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出韩公子,我等绝不为难阁下,如是不肯答允,那就休怪在下手底毒辣了。”
    苹儿心中暗道:“原来那主谋人隐在暗处。”
    只听韩继信的声音,传了出来,道:“你们奉何人之命而来?”
    那暗影中发话人应道:“在下自行找来此处,韩公子如若还能行动,何不请出一见。”
    君中凤低声说道:“这些人来路很怪,不像是方秀、韩涛的手下。”
    但闻韩继信应道:“阁下盛情,韩某心领了。韩某自有应付之道,不劳阁下费心,阁下情便吧!”
    那冷冷的声音应道:“我们既然找来此地,活的要人,死的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只听蓬然一声,木窗破裂,韩继信穿窗而出,落下实地,冷笑一声道:“阁下的口气很大,韩某倒愿一会。”
    目光炯炯,盯住在院落一角暗影处。
    苹儿听得心头大奇,暗道:“看这些人的将束,颇似方秀和韩涛的属下,但看几人的行动,却又不似援救韩继信而来。”
    只见暗影中步行出一个长发披垂,身着黑衣、背插长剑、瞎去一目的中年人。
    这时,飞刀段平匆匆由室中追了出来,眼看韩继信站在原地未动,才算放下心中一块石头,长长吁一口气,站在一侧。原来,他负责看守韩继信,却被韩继信一拳击破木窗,飞跃而出。
    韩继信回目一顾段平,低声说道:“阁下兵刃借我一用。”
    也不待段平答话,右手一伸奇快绝伦地从段平身上抽出单刀。
    段平正想让避,刀已到了韩继信的手中,心中暗暗一震,忖道:“此人武功,高我甚多,如是他存有逃走之心,那是易如反掌了。”心中念转,人却向后退了两步。
    韩继信用手轻轻在刀上弹了一指,道:“阁下和韩某素昧平生……”
    那独目人冷冷说道:“现在见面,时犹未晚。”
    韩继信冷然一笑道:“见面了,又将如何?”
    独目人冷冷说道:“久闻阁下才慧超人,必是识时务的俊杰,想来不至逼我动手吧!”
    韩继信眨动了一下双目,笑道:“各位是有备而来了。”
    独目人道:“韩公子果然是聪明人。”
    韩继信淡淡-笑,道:“不过,在下想先知道诸位带走韩某人的用心何在?”
    独目人道:“告诉你不也妨事……”
    韩继信道:“在下洗耳恭听。”
    独目人道:“据说阁下性命十分珍贵,足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的生死,因此,在下匆匆赶来,希望借阁下一用。”
    韩继信道:“用我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
    独目人道:“不错。因此,在下并不想伤害阁下。”
    韩继信仰天打个哈哈,道:“想不到啊!我韩某人的身价,竟然是越来越高了……”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阁下的姓名,应该告诉在下吧!还有,你和李寒秋有何关连?亦望一并说明。”
    独目人冷笑一声,道:“在下丁佩,和李寒秋是义结金兰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韩继信还未来及答话,赵旺道:“独目阎罗。”
    丁佩道:“正是区区。”
    韩继信哈哈一笑道:“久仰了。”
    丁佩一抬腕,长剑出鞘,冷冷地接道:“阁下如果想动手,那就不用耽误时刻了。”
    韩继信目光转动,打量了一下绕围在四周的黑衣人,怒声说道:“阁下带的从人,衣着甚似方家大院中武士,想是有意思鱼目混珠了。”
    丁佩道:“他们本就是方家磊院中人。”
    韩继信微微一怔,道:“此话当真?”
    丁佩道:“为什么要骗你?”
    韩继信扬手一掌,拍向左侧一个大汉。但闻蓬然一声,那人连兵刃一齐全倒摔在地上。
    丁佩冷然一笑,道:“他们都被点中了穴道,阁下如是想杀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韩继信微现惭色,淡然一笑,道:“阁下的手段很高明,竟能把这么多人点中穴道,送来此地。”
    目光一转,望了赵旺一眼,接道:“这位朋友,要带走在下,但不知贵教主是否肯放?”
    赵旺道:“敝教主要用你换李寒秋,这个么,在下就不知如何应付?如是这位丁老前辈是敝教主的朋友,那事情就好办了。”
    丁佩道:“贵教主现在何处?”
    赵旺道:“就在那边客房之中。”
    只见木门呀然,君中凤缓步而出,道:“韩公子是我们擒得之人,阁下意图强夺,不觉得太过霸道么?”
    丁佩道:“韩公子武功未失,他如存逃走之心,只怕非几位之力能够对付。”
    君中凤道:“他身中奇毒,逃走了只有死亡一途。所以,他不敢逃。”
    丁佩道:“在下和姑娘无怨无仇,不愿闹成僵局,但此人在下又非要带走不可,还望姑娘赐允。”
    君中凤道:“听你口气,似很坚决,如是我不会答允呢?”
    丁佩独目闪光,道:“说不得,在下只好动强了。”
    君中凤略一沉吟,道:“那算我答约允了,那韩公子也未必肯去啊!”
    丁佩道:“只要姑娘答允,韩公子如若不肯去,在下自会生擒他去。”
    君中凤道:“你先擒住韩公子,咱们再慢慢地商量。”
    丁佩奇道:“再慢慢商量?”
    韩继信却微微一笑,道:“君姑娘既是想伸量在下的真才实学,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单刀一挥,直向丁佩欺攻过去。
    丁佩长剑疾举,硬封开韩继信手中单刀,反腕削出一剑。
    韩继信单刀一招“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河封冻”,当地一声,震开长剑,挥刀反击。
    刹那间,刀来剑往,展开了一场凌厉绝伦的恶斗。
    两人半斗招术,半斗内力,刀剑交往中,不时响起了兵刃相击之名人轶事声。
    丁佩剑招凌厉,着着追攻,但那韩继信亦非庸手,一把单刀,时而用了少林刀法,大开大合,力拚猛攻;时而用出关东黄家刀法,以诡奇快速取胜。
    韩继信似是博通天下武技,一把刀变化万端,搏斗不足百招,但已连变了十几种刀法拒敌。
    丁佩剑招,却是一脉相承,但他剑法凌厉,任那韩继信手中单刀变化万端,始终以不变应万变,但却丝毫不见败象,而且隐隐还稍占优势。
    赵旺、段平目睹两人搏斗的情形,心中暗暗震惊,忖道:“这两人中任何一人,都非自己两人能敌,奇怪的是韩公子沿途既未刑具加身,何以竟然不肯逃走?”忖思之间,并闻兵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触,响起了一连串金铁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呜之名人轶事声。
    原来,那丁佩打得心头火起,连人带剑,直向上面冲去。
    这一阵斗势猛恶,逼得韩公子不得不全力运刀拒敌,刀剑之间,硬打硬接。
    双方刀剑并举,拚斗了五十招,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这时,苹儿也从室中赶了出来,低声对君中凤,道:“这两人拚战凶险,如若让他们打下去,必有一人受伤。”
    君中凤淡然一笑,道:“你看两人哪一个获胜的机会大些?”
    苹儿道:“论实力丁佩似要稍强一此,但韩公子的武功博杂,常有奇招自救,目下小妹无法断言谁胜谁负。”
    君中凤道;“你既然无法看出优劣之势,咱们就再看下去吧!”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难道你一定要等他们打得鲜血淋漓,身受重伤,才肯出口喝止么?”
    君中凤缓缓回过头来,两道目光凝注在苹儿的脸上,笑道:“你在关心哪一个?他们两人纵然拚出伤亡,于你何干?”
    苹儿道:“我只是想如若那韩公子被他杀死,咱们如何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那李寒秋呢?”
    君中凤道:“他的用心,也在生擒韩继信,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怎么把韩继信杀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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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章恩怨同车
    两人谈话之间,场中已有急剧的变化,丁佩长剑挡开了韩继信的单刀,大喝一声,道:“着!”一剑刺中了韩继信的左臂。
    韩继信左臂虽然中了一剑,但仍是骠悍无匹,右手单刀疾挥,挡开了丁佩的剑势,大喝一声,攻出一招。
    丁佩长剑一式“孔雀别翎”,横封对方剑势。
    哪知韩继信出击刀势,突然一翻,用刀背拍向丁佩的左臂。
    这一招变化势道诡奇,丁佩让避不及,被韩继信一刀击中左臂。
    丁佩被打得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韩继信血染长袖,那一剑似是伤得不轻,他反击一刀的下手也似很重。
    果然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君中凤高声说道:“住手。”
    丁佩回顾了君中凤一眼,道:“怎么?姑娘准备助阵么?”
    君中凤道:“两位和我都无瓜葛,我就是想助阵,也不知要助哪个……”语声一顿,接道:“不过,我有几句话说,希望你们听完了再打不迟。”
    丁佩道:“姑娘要说什么?”
    君中凤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帕,道:“我先替韩公子包扎好了伤势再说。”缓步行近了韩继信,替他包好了伤势。
    她的举动悠闲轻松,竟使丁佩不敢出手偷袭。
    韩继信微微颔首,道:“多谢姑娘。”
    君中凤道:“不用谢我,我不能让你失血过多而死。”
    韩继信道:“原来如此。”
    君中凤回视了丁佩一眼,道:“你武功很高强,但却未必能够胜得韩公子,想生擒于他,那更是白日作梦了。”
    丁佩本想发作,但转念一想,她说的确是实言,自己确无生擒韩公子之能了。
    君中凤不闻丁佩答话,知他已默认自己之言,目光又转到韩继信的身上,说道:“大约你心中也明白,破围而出的成份不大。”
    韩继信微微颔首,道:“怎么样?”
    君中凤道:“如若我不出马,让你们两上硬拚下去,韩兄的死亡机会大些……”
    目光又转到丁佩的身上,道:“你找着一具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也绝无法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回来。”
    丁佩道:“姑娘之意呢?”
    君中凤道:“所以,我希望你们平心静气地坐下谈谈。”
    韩继信道:“如是为了救助李寒秋,和你姑娘也算有关了。”
    君中凤道:“所以,小妹和这位丁兄是不谋而合。”
    韩继信道:“姑娘敛锋藏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沉多智,在下过去一直低估你姑娘了。”
    君中凤微微一笑,道:“所以,你轻轻松松地跟我来了……”语声一顿,道:“现在觉悟,似乎是已经晚了些,是么?”
    韩继信冷冷说道:“你准备如何?快请说出来,在下能否答应,立可奉告。”
    君中凤道:“那很好,我们用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是否有望?”
    韩继信道:“那要看你们的运气。”
    君中凤道:“为什么?”
    韩继信道:“如若是我那方大伯父一人知晓此事,李寒秋即将秘密处理。”
    君中凤怔了一怔,道:“那方秀对你不是一向十分钟爱么?”
    韩继信道:“不错,但他一旦面临对自己的生死利害时,哪还会顾到什么亲情。”
    君中凤叹息一声,道:“你能够看得如此透彻,的是别具慧眼……”
    韩继信接道:“唉!也许你们赶到金陵时,大劫已成,天下武林已经全在他们统率之下了。”
    苹儿道:“此言怎讲?”
    韩继信道:“在我们赶来捉拿李寒秋师徒一月之前,早已由金陵遣出了属下,分赴各大门派……”
    君中凤道:“天下门派纷立,不下数百,你们有多少人手,如何能一齐行动?”
    韩继信道:“偷袭各派基来,自然以重大者为主,就在下所知,对付少林、武当的人手,几乎占我们遣出人手的一半。除了武当、少林之外,另有十六路人手遣出,分袭十六家门户,不过,在下不知详情。”
    君中凤道:“好大的雄心……”语声一顿,道:“就阁下的看法,你那们方伯父的计划,是否可以成功?”
    韩继信道:“他们虽非依照全盘计划行事,但亦非仓促动手,就在下的看法,他们的成功希望很大。”
    君中凤道:“他们几时动手?”
    韩公子道:“我不知道,似是要等到生擒李寒秋师徒之后。”
    君中凤道:“那是说,我们现在还来得及了?”
    韩继信道:“来得及什么?”
    君中凤道:“拯救天下大劫。”
    韩继信淡淡一笑,道:“来不及了,就算给你再多些时间,你也是束手无策。”
    君中凤道:“韩兄你是否已筹思到对付之策?”
    韩继信两道目光,转注在君中凤的脸上,缓缓说道:“姑娘这话问得很奇怪,就算我胸有良策,也不能告诉你。”
    君中凤道:“如若你胸怀正义,眼看天下武林遭劫,能够忍不管么?”
    韩继信脸上泛现出一片愕然之情,缓缓说道:“你要我和自己父亲、伯父作对?”
    君中凤道:“你如是真的有能力挽救武林大劫,为何不能大义灭亲……”
    韩继信怔了一怔,道:“什么?大义灭亲。”
    君中凤道:“不错,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如若能有一个流芳百世的机会,为何不去把握?”
    韩继信满脸痛苦之状,沉吟了良久,叹道:“你们带我去方家大院吧!能否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得李寒秋,要看你们的运气了。沿途之上,我不作逃走的打算就是。”
    君中凤道:“这就是你对我们的帮助了。”
    君中凤又道:“纵然是一切顺利,把你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到李寒秋,难道就能够解救天下武林大劫么?”
    韩继信道:“这个么?在下感觉中只怕无此可能。”
    君中凤道:“那就算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到李寒秋又有何用?”
    韩继信道:“至少可以成全了你们的私情。”
    君中凤冷冷说道:“什么私情?”
    韩继信道:“你们处处设法营救李寒秋,难道也是为了天下武林安危么?”
    君中凤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救李寒秋,只是为了要报父母大仇。”
    韩继信冷笑一声道:“要报仇,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么?”
    君中凤道:“我父母死状,数年来一直历历如在眼前,如不手取他之命,如何能够甘心?”
    韩继信道:“你应该有着很多次杀死李寒秋的机会,何以不肯出手?”
    君中凤道:“他事务很多,都未料理,已和我约好了死亡之期。”
    韩继信冷冷一笑,道:“如若你用在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到李家秋之后,是否不要等到约期满后,再行动手杀他?”
    君中凤道:“这个么?我还无法决定,见他之后,再作道理。”
    丁佩突然接口说道:“在下先把话说明白,不论什么人,要杀李寒秋,在下都不会坐视。”
    君中凤道:“你想救他?”
    丁佩道:“正是”
    君中凤道:“看来,咱们两人之间,先要把事情分清楚才成了。”
    丁佩道:“如何一个分法?”
    君中凤道:“此到那方家大院之中,必将是戒备森严,咱们合力还未必能应付得了。如是各行其是,自相冲突,那是必败无胜了。”
    丁佩点点头,道:“姑娘说得倒也有理。”
    君中凤道:“所以,咱们两人之间,必得找个首脑出来。”
    丁佩道:“只要能救李寒秋,在下愿尊姑娘为首。”
    君中凤道:“如若要推我为首,你的一切举动,都要听我之命。”
    丁佩道:“可以,唯一的条件是救了李寒秋之后,把他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在下。”
    君中凤微微一笑,道:“这法子不公平。”
    丁佩道:“你要杀他,我要保他性命,这中间,实则在下想不出如何还能公平了?”
    君中凤道:“自然有公平办法。”
    丁佩道:“在下想不出,倒要请教姑娘了。”
    君中凤道:“咱们营救李寒秋时,我为首脑,你一切的举动,都回听我之命。不是贱妾小看你,如是只凭你的武功,进了方家大院,就别想活着出来。此事不能蛮干,斗智之外,还要斗法了……”
    丁佩听得一怔,接道:“你有邪法?”
    君中凤道:“我如是没有一点奇异本领,韩公子未加刑具,他怎会不肯逃走?”
    丁佩点点头,道:“说得有理,在下愿遵命而行。不过,救出李寒秋之后呢?”
    君中凤道:“他为我们两人所有,然后,咱们再找一处僻静之地,比个胜败出来,谁胜了,那李寒秋就归谁所有。”
    丁佩道:“不错,这法子很公平。”
    君中凤道:“你同意了?”
    丁佩道:“就目下情势而言,似乎是只有这个办法了。”
    君中凤目转注韩继信的脸上,道:“韩兄,至少目前我们已经联成一气,但救助李寒秋的事,还要韩兄帮助了。俟李寒秋一入我们之手,小妹就奉赠解药。”
    韩继信道:“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这一次要我如何相信?”
    君中凤道:“这次愿立重誓,我如再骗韩兄,死于乱剑之下。”
    韩继信道:“誓言很重,足见你对李寒秋的关怀。不过。我只能答应你们不从中间破坏,至于你们能否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到李寒秋,那是你们的运气了。”
    君中凤道:“韩兄,你自小养尊处优,方秀霸业有成,你又是承继霸业之人,你的命是可等贵重,大约十个李寒秋,也不能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你一个韩兄啊!”
    韩继信道:“我方伯纵然侥幸制名人轶事服了各大门户,但也未必能登上霸主之位。”
    君中凤突然格格大笑起来,打断了韩继信未完之言。
    这一笑,只笑得丁佩茫然不解,忍不住问道:“姑娘有什么好笑?”
    君中凤道:“告诉你,李寒秋得救了。”
    薛继信微微一笑,道:“姑娘果然是聪明得很。”
    丁佩道:“这个么?在下还是不大明白。”
    君中凤道:“这么说来,你推举我为首脑,那是选对人了。”
    丁佩道:“这又和李寒秋得救有关?”
    君中凤道:“事情很明白,方秀就算能制名人轶事服各大门派,他们本身之中,还有一番恶斗,较力之外,还要较智,看看谁能登上霸主宝座,方秀还要仗凭韩公子代为筹谋。”丁佩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看起来,女孩子们果真是心细一些。娟姑娘聪明胜我甚多,你姑娘才慧亦是强过在下了。”
    韩继信道:“你们商量好了,可以动身了吧!”
    君中凤道:“连夜赶路么?”
    韩继信道:“此刻寸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如金,必须要日夜兼程才行。”
    君中凤道:“我们收拾一下就走。”
    几人整理了一下简单行囊,留下了一些银两,连夜动身。
    店家虽然早就惊醒,但见这般人如凶神恶煞般,哪里敢出面多问。
    几个人离了客栈,一阵紧赶,天亮时已行出了四十余里。
    韩继信徒然停了脚步,道:“你们就这样准备赶到金陵么?”
    丁佩冷冷说道:“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这点路就走不动了。”
    君中凤却缓缓说道:“韩公子有何见教?”
    韩继信冷冷望了丁佩一眼,道:“这等走法,别说赶到金陵了,不到午时,就要被方家大院布置的耳目发觉了。”
    君中凤道:“有你和我们同行,发觉了想他们也不敢有所行动。”
    韩继信摇摇头,道:“他们不会明着出手,亦将会暗中拦截,而且飞鸽报讯,你们还未到金陵,方家大院已张网以待了。”
    君中凤淡淡一笑,道:“这要如何应付,还要韩兄教我了。”
    韩继信略一沉吟,道:“如是你们要细心一些,那就要经过一番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密的设计,易容改扮,方家大院此刻正在紧张、混乱之际,粗备一些也不要紧,只要雇上一辆篷车,姑娘在和在下,以及这位形貌特殊的丁兄,躲入车中赶路,不引起别人注目就行了。”
    君中凤道:“韩兄觉得这样成么?”
    韩继信冷笑一声,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应该如何,君姑娘可以裁决了。”
    君中凤回顾了赵旺、段平一眼,道:“你们去找一辆整车,那车子最好平平常常,不要引人注目。”两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赵旺、段平赶了一辆篷车而来,那篷车果然是十分平凡。
    君中凤召过段平,低声吩咐数言,段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韩继信当先举步登车,君中凤、苹儿、丁佩鱼贯而上。
    赵旺垂帘,扬鞭驰车篷车疾快地向前奔去。
    韩继信缓缓说道:“君姑娘,就是你们去么?”
    君中凤道:“韩兄可是觉得我们的力量太单薄了?”
    韩继信道:“大约姑娘还有援手?”
    君中凤道:“每一个人都会保留一些力量,不到最后关头之时,不会用尽全力。”
    韩继信微微一笑,道:“那是说姑娘之上,还有首脑人物了?”
    君中凤道:“韩兄,可是看小妹不足以领导七毒门么?”
    韩继信道:“那是说,那些人都是姑娘的手下了,是么?”
    君中凤道:“不错,那些人都是我的属下。”
    韩继信道:“他们一个个都有役用毒物之能?”
    君中凤道:“是的,七毒门嘛,除了役用毒物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能耐呢?”
    韩继信道:“那也很难说了,在下看姑娘的属下,似乎都是从江湖中成名人物挑选而出,他们本身,早已经具有了很好的武功,是么?”
    君中凤道:“韩兄大约是从小妹两位随行人的身上,推断的结论了。”
    韩继信哈哈一笑,道:“怎么?在下又猜错了么?”
    君中凤道:“是的,韩兄大约是在套问小妹了。”
    韩继信淡淡一笑,道:“姑娘既是多疑,在下就不用多问了。”
    君中凤笑道:“小妹么,倒是希望有和韩兄多谈谈,以便解去旅途寂寞。”
    韩继信道:“那样,姑娘也不怕在下套问你的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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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章八方风雨会金陵
    君中凤淡淡一笑,道:“小妹相信,我不说,韩兄也会瞧得出来,何不大方一些呢?”
    韩继信道:“如此说来,在下到也不便再多问了。”
    目光转到苹儿身上,道:“苹姑娘,在下心中心几点不明之处,想向姑娘请教。”
    苹儿道:“公子叫我苹儿吧!”
    韩继信道:“现在情势不同了,苹姑娘和在下是敌对相处,在下乃阁下之囚,自然是应该客气一点了。”
    苹儿叹道:“公子言重了……”语声一顿,接道:“我一向敬服公子,公子问什么?但请吩咐下来。”
    韩公子道:“我想请教那李寒秋,有何魔力,能够使接触过他的女孩子,一个个对他倾心,为他效命?”
    苹儿道:“这个么,小婢倒无特殊感觉,也许我和他患难相处之故。”
    韩继信道:“患难生真情,倒也有理,但这只对你适应,娟姑娘和这位君姑娘,和你的情形大不相同了,这中间定然别有内情。”
    君中凤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救那李寒秋,只是为了报仇,但你这人就是不肯相信,我有什么法子?”
    韩继信微微一笑,道:“姑娘自已只怕也是很难相信了。”
    君中凤微微一怔,正待反唇相辩,突然又忍了下去。
    韩继信目光转到苹儿的脸上,接道:“你是否有着与李寒秋共生共死的念头?”
    苹儿沉吟了良久,道:“有,我不知是一股什么力量,使我感觉到李寒秋生在世间,我活得才有希望。”
    韩继信仰起头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这就是了,爱欲使其生,恨欲使其死,就是这个道理了。”
    君中凤突然冷冷说道:“韩兄,我们希望以后不再谈李寒秋的事,好么?”
    韩继信道:“此地到金陵,舟车劳顿,大约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姑娘自信能够忍住不说话么?”
    君中凤道:“我没有要你装哑巴,只要你不再谈李寒秋。”
    韩继信道:“姑娘之意,咱们谈些什么呢?”
    君中凤道:“除了李寒秋之外,天下的万物万事都可以谈。”
    韩继信目光突转到了丁佩的身上,道:“丁兄,你是娟姑娘师叔呢,还是她的师兄?”
    丁佩道:“阁下问得这样清楚,不知是何用心?”
    韩继信微微一笑,道:“问问总是可以吧?”
    丁佩道:“在下如是不说呢!”
    韩继信道:“那是阁下的事了。”
    他自幼在仆婢环侍之中长大,一呼百诺,从来未受过人这样的气,此刻,连连碰人钉子,但他仍然能忍住气,不予发作。
    丁佩闭上双目,道:“在下为人不喜多言,韩公子如是不碰钉子,最好不要和我说话。”
    韩继信道:“好,在下以后不和丁兄搭讪就是。”
    轮车辘辘,兼程赶路,为了不耽误行程,几人到了大镇,就换马再走。
    这日中午时分,到了金陵城外。
    赵旺低声说道:“姑娘,到了金陵,咱们要投宿在哪家客栈之中?”
    君中凤低声对韩继信道:“韩兄,咱们要在哪里?”
    韩继信想到一路上所受之气,忍不住冷笑一声,道:“那是你们的事了,在下不便作主。”
    君中凤道:“答应帮助我们,现在可是想变卦了么?”
    韩继信摇摇头,道:“三个臭皮匠,等于一个诸葛亮。何况,几位又都是多才多智的人物,在下答应过,不从中间破坏,自然遵守诺言……”
    丁佩接道:“韩公子,如是我们无法把阁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到李寒秋,你可知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么?”
    韩继信道:“我知道,你们会取我之命。”
    丁佩冷冷说道:“而且,你在未死之前,先要承受很多酷刑。”
    韩继信冷然一笑,道:“如若我生出反抗之心,你们也许有取我之命的机会,但你们绝没有折磨我的机会,不信咱们就试试看……”
    君中凤急急接道:“不用试了,小妹知道韩兄有此能耐,不过,韩兄已经答应我们,至少不会从中破坏,难道韩兄要背弃承诺?”
    韩继信道:“这位丁兄对在下似乎是有些不大相信。”
    君中凤道:“我是首领,他们一切动,都要听我之命,自然是我讲的话,才能算数了。”
    韩继信冷笑一声,道:“两位都以主人身份自居,倒是在下无所适从了。”
    君中凤道:“我们讲定谁为首领之时,你也在场,这话你都听得十分清楚了。”目光转到丁佩的脸上,道:“丁兄,咱们立下信誓,你是否遵守?”
    丁佩道:“自然是要遵守了。”
    君中凤道:“如是你要遵守信约,那就最好不要乱说话,一切要听我之命。”
    丁佩道:“好,姑娘作主就是。”
    君中凤道:“韩兄听到了吧!”
    韩继信道:“听到了。”
    君中凤道:“韩兄是否还遵守诺言?”
    韩继信凝目思了一阵,道:“你们准备此刻先到何处?”
    君中凤道:“韩兄之见呢?”
    韩继信道:“是姑娘主持呢?还是在下主持?”
    君中凤道:“由我主持。”
    韩继信道:“所以,在下要先听听姑娘的高见。”
    君中凤道:“我想先找一处僻静的客栈停下。”
    韩继信道:“停下干什么?”
    君中凤道:“研究进入方家大院之策。”
    韩继信道:“你们还没有研究出方法,方秀大院的高手,已然全赶到了你们停身的客栈之中了……”
    语声一顿,道:“须知道金陵城中的耳目,不比他处,诸位只要一下车,立时被盯住,尤其是在下和苹姑娘,很多人都认识我们。”
    君中凤道:“那么请教公子了。”
    韩继信道:“如是在下么,绝不在客栈之中停留,我要一气冲入方家大院之中。”
    君中凤道:“冲人方家大院?”
    韩继信道:“是的,所谓迅雷不及掩耳,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时间,诸位的侥幸要大很多。”
    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报君知,传入耳际。
    苹儿心中一动,暗道:“那个假瞎子,又在此地出现了。”
    只见丁佩一掀垂帘,飞出篷车。
    君中凤欲待出手拦阻,已自不及。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金陵城,到处是方家大院的耳目,不知他跑出篷车为何?”
    韩继信道:“和那几声报君知有关。”
    君中凤沉声说道:“赵旺,车子走慢一些,给他登车的机会。”
    片刻之后,丁佩果然又跃上了篷车。
    君中凤冷冷说道:“你到哪里去了?如是不愿从我之命,此刻散夥,还来得及。”
    丁佩道:“在下看几位朋友,同时奉告姑娘一件事。”
    君中凤道:“什么事?”
    丁佩道:“在下有几位援手,也赶到了金陵。”
    君中凤道:“什么人?”
    丁佩道:“姑娘听到适才的锣声了吧?那就是其中之……”
    韩继信缓缓接道:“如若在下猜得不错,那位娟姑娘也到了金陵?”
    丁佩怔了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韩继信哈哈一笑,道:“来得好,大家都赶到,咱们也好有个结果。”
    君中凤道:“什么结果啊?”
    韩继信道:“诸位之间的恩恩怨怨,似是已和江湖命运结合一起了。”
    君中凤道:“这话怎么说?”
    韩继信道:“很简单,在你们之间,就有着两种绝对不同的意见,姑娘要杀李寒秋,这位丁兄和苹姑娘,却是非要救他不可,你们之间,似乎是无法相容了。”
    君中凤道:“我们自有解决之道。”
    韩继信道:“再说各位和在下吧,我是你们的敌人,但现在似乎是在帮助你们,对么?”
    丁佩道:“那是因为阁下之命,握在了我们的手中,阁下如不想死。似乎是只有帮助我们一途了。何况,这帮助,还不知是真是假?”
    韩继信道:“看来,诸位对在下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了?”
    丁佩道:“咱们既然敌对相处,在下自然是很难相信阁下了。”
    韩继信道:“但诸位一举一动,却都是在听从在下的计划。”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丁兄不要怀疑韩公子,他确实在帮助咱们,如若非他提示咱们乘车而来,只怕咱们来到金陵,就已被那方秀等发觉了。”
    丁佩略一沉吟,道:“如若他没有受着死亡的威胁,我不相信他会帮助咱们。”
    韩继信脸色一变,冷冷说道:“丁兄可是觉得死亡当真能够威胁到在下么?”
    丁佩道:“这个么,在下就想不到阁下还有什么帮助我们的原因了。”
    韩继信道:“你不懂,那是因为阁下的才智不够,如是娟姑娘在此,她就会明白了。”
    苹儿突然接上说道:“公子可是还怀念娟姑娘么?”
    韩继信道:“唉!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
    目光一掠君中凤道:“到了方家大院时,你要他放下吊桥,直弛院中,以在下生死威胁,面见家父和我那方伯父。”
    君中凤略一沉吟,道:“多承指教,不过小妹还有两点不解之处,不知可否请教?”
    韩继信道:“君姑娘有什么不解地方?”
    君中凤道:“令尊和方秀,是任见其一呢?还是两人都见?”
    韩继信道:“最好是两者都见,如是只能见一个,那就见我方伯父。”
    君中凤道:“如是在吊桥之上,有人拦阻,我们应当如何?”
    韩继信道:“如能诓渡吊桥,以言语说服对方,让你们渡过,那是上上之策。如是情非得已,也不能露出真相,这中间运用之巧,那要凭姑娘的才智了。”
    君中凤道:“小妹明白了,多谢指教。”
    篷车转向,直向方家大院驰去。
    只听赵旺的声音,喝道:“姑娘站在途中,不伯马车撞着么?”
    篷车外,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不敢,所以,我很放心地站在这里。”
    韩继信脸色一变,低声道:“是娟姑娘的声音。”
    苹儿喜道:“不错啊!很像娟姊姊的声音。”
    话声甫落,突见软帘启动,一条人影,飞入了篷车之内。
    那人身法快速,快得赵旺来不及出手拦阻,那人已飞入篷车中。
    君中凤转目望去,只见来人一身青衣,青帕包头,柳眉凤目,细腰秀肩,长得十分美丽,但美艳中又不失刚健之气。
    只见她目光一掠韩继信,道:“韩兄,咱们久违了。”
    韩继信道:“见到你很感意外。”
    娟儿嫣然一笑,道:“韩兄,对不住你一件事。”
    韩继信道:“什么事?”
    娟儿道:“方家大院在这一路上设下的暗卡埋伏,都已被我手下除去了。”
    韩继信道:“你杀了很多人?”
    娟儿道:“看他们的运气了,有很多,我只是点了他们的麻穴。”
    目光转到君中凤的脸上,道:“你是君姑娘吧?”
    君中凤道:“这车上的人,都很怀念你。”
    娟儿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叫车子继续行向方家大院吧!”
    君中凤嗯了一声,道:“赵旺,继续赶路。”
    赵旺扬鞭驰车,篷车直奔向方家大院。
    娟儿伸出手去,挽住苹儿,道:“妹妹,你很辛苦了。”
    苹儿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你来了,我就放心啦!”
    娟儿道:“放心什么?”
    苹儿道:“李寒秋有救啦!是么?”
    娟儿道:“很难说,我们在尽心力。唉!我们受他的太多了。”
    苹儿这些日子里,心中憋的委屈,似乎是突然间爆发了出来,眨动了一下大眼睛,滚落下两行泪水。
    娟儿道:“妹妹不要哭,只要李寒秋没有死,大概有九成能救他,我爷爷也赶来了,而且他约了很多人……”
    韩继信道:“还有什么可约呢?大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北,各方豪雄,大都已经被我那位方伯网罗了。”
    娟儿道:“那些人,只不过是在江湖上争名夺利的俗庸之子,真正的高人,有谁愿卷入武林的纷争之中?”
    韩继信道:“你说的这些高人,又怎会接受令祖之邀?”
    娟儿笑道:“这个么,自有原因。这些人,虽然不重名利,但他们却是能够分辨大是大非的人,一旦武林面临大变,他们就不会,也不忍坐视不管,还有几位,是为了和我爷爷的支情,受我爷爷之邀,不好意思不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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