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_小说在线阅读_卧龙生

第七三章毅然释俘
    韩继信道:“那是说,令祖约请的人,都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高人了?”
    娟儿道:“不错,他们都是不常在江湖之上走动的人。”
    韩继信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小妹在方府中停留有一段时间,对方院主的为人行事,也稍有了解。说到令伯父的才智、武功,实不算高,但他笼络人的手段,确是可怕得很,竟然有那么多武林高手,甘心为他所用。”
    韩继信苦笑一下,道:“姑娘想必心中已明白,除了家父和我那位方伯父之外,这一场江湖大变,幕后还有主持人物。”
    娟儿道:“我知道,但若非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全心全意相助,那人也难有目下这等声势。”
    韩继信目光转到了君中凤的身上,道:“姑娘请点了在下的哑穴吧!”
    君中风道:“为什么呢?”
    韩继信道:“你们的援手,已然大批赶到,似是已用不着再问我什么事了。”
    君中凤道:“你不满令伯父和令尊所为,但又不愿落下不孝之名,是么?”
    韩继信道:“不论如何想,但望姑娘能点了在下穴道。”
    君中凤道:“我会成全阁下。”
    右手一抬,疾向韩继信哑穴上点去。
    娟儿道:“慢着。”伸手挡住了君中凤右臂。
    韩继信脸色一变,道:“娟姑娘意欲何为?”
    娟儿嫣然一笑,道:“君姑娘,把这位韩公子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小妹如何?”
    君中凤想到她当年护救之恩,道:“好吧!不过,我想说明一件事。”
    娟儿道:“什么事?”
    君中凤道:“当年你护我有恩,如今,把这位韩公子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你,咱们就算恩怨两清了。”
    娟儿道:“好吧!君姑娘若觉得这样清明一些,小妹这里谢过了。”
    韩继信冷冷望了娟儿一眼,道:“你这般对我,有何用心?”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走吧!时间还来得及。”
    韩继信哈哈一笑,道:“要我到哪里去呢?”
    娟儿道:“天下这等辽阔,你哪里不可安身呢?何苦沉名人轶事沦于罪恶之中。”
    君中凤道:“他身中奇毒,没有解药,离开了此地,那是非死不可。”
    娟儿道:“解药可在君姑娘身上么?”
    君中凤道:“不错,正在小妹身上。”
    娟儿道:“不知君姑娘是否可以把解药赐给小妹一粒?”
    君中凤道:“你如想解救韩公子,一粒解药不够。”
    娟儿道:“要几粒?”
    君中凤道:“两粒。”
    娟儿道:“那就请君姑娘高抬贵手吧!”
    君中凤取出两粒解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了娟儿。
    娟儿接过解药,笑道:
    “韩兄,你不能不顾正义,也不能作不孝之子,所以小妹觉得你留在篷车上不太方便。”
    韩继信伸手接过解药,低声道:“你叫俞娟……”
    娟儿笑道:“中间加个小字,公子保重,小妹不能送了。”
    韩继信道:
    “不敢有劳,在下去了。”
    纵身跃了飞驰中的篷车。
    丁佩目睹那韩继信跃下篷车,不禁一皱眉头,道:
    “人人都说那韩公子是一位才慧甚高的人物,你放走他,岂不是等于纵虎归山么?”
    娟儿道:“他不幸生为韩涛之子,如若咱们到方家大院中占了优势,要他如何能袖手看亲人被戮?他如不忍坐视,咱们岂不多了一个敌人?”
    丁佩道:“近墨则黑,就算他生具了善良天性,在方秀和韩涛的影响之下,也会变成坏人了。”
    苹儿道:“就贱妾之见,那韩公子也确实在变,不过,他还未变到方秀等那等程度而已。”
    娟儿道:“不论如何算计,韩公子能避开这场搏斗,对咱们有益无害。”
    君中凤冷冷说道:“娟姑娘只怕忘了一件事。”
    娟儿道:“什么事?”
    君中凤道:“咱们带他回来,用心在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李寒秋,你放走了韩公子,小妹就想不出还有何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换那李寒秋的份量。”
    娟儿道:“咱们设法自已救他出来。”
    苹儿道:“俞姑娘似是早已有成竹在胸了?”
    娟儿道:“尽力而为吧!”
    谈话之间,篷车巳驰到了方家大院。
    但见院墙上,人影游动,似是站了不少人。
    娟儿道:“要他们放下吊桥。”
    赵旺应了一声,提高声音,道:
    “放下吊桥。”
    院墙上有人应道:“什么人?”
    娟儿低声道:“告诉他们,就说紫薇宫三位夫人驾到。”
    赵旺高声骂道:“瞎眼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才,紫薇宫三位夫人名人轶事大驾,你们就瞧不出来么?”
    娟儿低声道:“君姑娘,你这位属下不错啊……”
    但闻对面传过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
    “就是算三位夫人,也得启开车帘,检查之后,才能进来。”
    娟儿低声说道:“要他放下吊桥,我们过桥之后,再行检查不迟。”
    赵旺高声吼道:“就算要检查,放下吊桥,让我们过了吊桥才能检查啊!”
    他吼得理直气壮,院墙上的人,似是已被他唬住。
    略一沉吟,放下了吊桥。
    娟儿低声说道:“过了吊桥之后,不要理会他们的拦阻,直冲方家大院,院内一座广场,广场右角处有一排连接的瓦舍,在那瓦舍外面停车。”
    赵旺一面驱行上吊桥,一面低声问道:“他们人手不少,想冲过恐非易事。”
    娟儿低声说道:“你只管驱车向前奔冲,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担心了。”
    赵旺胆气一壮,驰车而行。
    车过吊桥,两扇紧闭的大门,缓缓大开。
    只见四个身体魁梧的大汉,手执长槍,并排而立,拦住了篷车的去路。
    显然,对方已有防范,怕篷车直冲而入。
    另一个身着长衫,手执长剑,头戴方巾的中年人,似是管事,站在右侧,行向赵旺,道:
    “伙计,找开车帘瞧瞧。”
    赵旺目光转动,发觉那服长衫执剑的管事,和迎面四个大汉之外。
    两侧还有八个环抱厚背鬼头刀的大汉,一身黑色劲装,目中神光炯炯,显似都是会武功的人物。
    只听帘内传出清脆的女子声音,道:“什么人说话如此无礼,要你们方院主来见我。”
    那长衫管事,听出是女子声音,不禁信了大半,急急欠身一礼,道:“在下方秀大院的二管事,院主正在厅中筵客,不能亲来迎接,还望夫人们海涵。”
    赵旺打蛇顺棍上,怒声喝道:“你们还要不要查看,如是不要查看,那就快让开路!”
    那长衫人道:“敝院主有令,不论何人,都要查看明白。”
    娟儿已然抽出宝剑,握在手中戒备,沉声说道:
    “这人说话无礼,打他一鞭子。”赵旺长鞭一挥,横向那长衫人扫去。
    长衫人左手一起,抓住长鞭,道:“方家大院中,岂容得人撒野。”右手长剑,横里削去。
    就在他挥剑刺向赵旺时,车中寒芒一闪而逝。
    但闻一声闷哼,那长衫人,突然摔倒在地上,丢去手中长剑。
    这一招动作太快,快得两侧怀抱鬼头刀的大汉,无法瞧出那长衫人如何被杀。
    赵旺右手一甩长鞭,啪的一声,横向前面四个拦路大汉扫去。
    事实上,他动手已是慢了一步,篷车中寒芒连闪,电射而出。
    四个执槍拦路的大汉,齐齐摔倒地上。
    这时,两侧八人怀抱鬼头刀的大汉,已有警觉,各挥兵刃,攻向篷车。
    两侧剑光闪动,各有一支长剑挥出,挡开了八人兵刃。
    赵旺长鞭卷到,正好带开了中间的两具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
    篷车急驰,车轮辗过拦路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冲奔方家大院之中。
    他这些日子中,一直驰车赶路,早已练得纯熟无比。
    目光一转,果见院壁内大广场右角,有一排相连的瓦舍,当下扬鞭抖缰,直向那瓦屋冲去。
    苹儿启动帘角,瞧了一阵,道:“娟姊凤姊,那瓦舍乃是方家护院教师住处……”
    娟儿道:“我知道,咱们赶去,就是要接应他们。”
    苹儿道:“怎样?那是姊姊的属下?”
    娟儿道:“咱们说服了大部分人,由雷飞领导,但其中有几个高手,未能讲通,必得先把那几人除了才成。”
    君中凤道:“这么说来,俞姑娘早已在方家大院中安下伏兵了?”
    俞小娟道:“小妹哪有这等能耐,其中另有高人相助。”
    谈话之间,篷车已然冲一到了广场右角的一排瓦舍前面。
    广场中虽然有不少的人,但因篷车奔行过速,广场又大,相距甚远,还未来及出手拦住,篷车已近瓦舍。
    俞小娟一跃下车,高声说道:“八方风雨会金陵。”
    室中有人应道:“一轮明月照九州。”
    紧接着是一阵兵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击之名人轶事声,两扇木门,突然大开。
    雷飞手执单刀飞跃而出。
    俞小娟低声说道:“雷兄,情势如何了?”
    雷飞道:“大部分武士都是深明大义的人,得姑娘赐灵丹之后,神志恢复,都已经弃暗投明。其中只有四五人,却念念忘那方秀所施小惠,甘为鹰犬。但他们已遭围攻,就目下情形而言,一盏热茶工夫之内,可予削平。”
    俞小娟道:“可要我们出手相助?”
    雷飞道:“那倒不用了。”
    目光一掠篷车,接道:“姑娘来多少人手?”
    俞小娟道:“这篷车中只有三四人。”
    雷飞怔了一怔,道:“老前辈没有来么?”
    俞小娟道:“我爷爷早来了,只不过他没有说明如何混入方家大院……”
    微微一笑,接道:
    “我想他老人家当会及时现身。”
    但见车帘启动,苹儿、君中凤先后跃出篷车。
    苹儿急急说道:“雷大哥,见到李寒秋么?”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雷飞道:“他被关在内院,除了方秀之外,只怕很少人知晓了。”
    俞小娟略一沉吟,道:“我爷爷说,他已经安排了对抗强敌的人手,只要我负责救人……”雷飞道:“救李寒秋?”
    俞小娟道:“他有救我爷爷之恩,岂能不报?”
    但闻几声惨叫,传了出来,显然室中的剧斗,已然有人受伤。
    雷飞回顾了室内一眼,低声说道:“那内院中机关重重,咱们闯入不易。”
    俞小娟道:“我知道很艰苦,但咱们非要冒险不可。你这里有好多人,设法控制住这座广场、院门、吊桥,进入内院的人,不用太多,三五个就行了。”
    苹儿道:“对内宅机关,我略知一二,自然要去了。”
    君中凤道:“我来时的用心,旨在救那李寒秋,那是应该去了。”
    丁佩道:“李寒秋是我义结金兰之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我是非去不可。”
    俞小娟略一沉吟,道:“我们三个女人去,丁师兄请留在这里助雷兄一臂之力。”
    丁佩道:“这个……这个……”
    俞小娟微微一笑,道:“如若讲搏斗的凶残激烈,这院外,只怕要强过院内甚多……”
    语声一顿,接道:“再说,我们三个女人,加你一个男人,行动起来,亦有甚多不便。”
    丁佩道:“我留院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俞小娟道:“什么事?”
    丁佩道:“你要保护那李寒秋,不要他受到伤害。”
    俞小娟道:“好!”
    丁佩一挥手,道:“你们去吧!”
    俞小娟道:“苹妹形势最熟,请在前面带路。”
    丁佩目睹三人去远才回头对雷飞说道:
    “室中还有几个人不听雷兄吩咐的人,小弟去收拾他们。”
    雷飞道:“不劳丁兄动手,他们已无还手之力。”
    谈话之间,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兵刃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触之名人轶事声,也随着声音息下来。
    雷飞说道:“他们已然全部被杀。”
    丁佩回顾了广场形势一眼,道:“雷兄策反了好多人?”
    雷飞道:“二十余位。”
    丁佩道:“加上赵旺和兄弟,咱们有二十余人,可以和他们动手一战了。”
    雷飞道:“咱们分成三批,雷兄和我各带一部分人,以便互为支援。”
    雷飞道:“就依丁兄之意。”
    两个人计议妥当,立时分配人手。
    再说苹儿带着君中凤行近宅院,但见双门紧闭,不见一个守卫之人。
    方秀的这座宅院建造得十分奇怪,除了雷飞等护院教师住的地方之外,整个一幢房舍,连在一起,看上去好像一座连在一起的古堡。
    苹儿望了那紧闭的木门一眼,低声说道:“内宅中已然得到消息,他们已有了戒备了。”
    娟儿道:“看起来,这木门十分紧牢,只怕不易撞开。”
    君中凤道:“放火烧。”
    苹儿道:“这本门很厚,烧起来也要烧上半天才行。”
    君中凤道:“除些之外,我不懂你还有什么法子?”
    俞小娟突然上前一翻腕,拔出长剑,道:“小妹试试看,能不能劈开这两扇木门?”
    苹儿道:“这木门很厚,听怕会伤了宝剑。”
    俞小娟道:“试试看吧!”
    长剑探出之间,暗运内力,向下划去。
    这些日子中,她内功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进,运气贯注于剑身之上,缓缓向下划去。
    寒芒过处,木门竟然被利剑划开。
    苹儿飞起一脚,踢开木门,低声说道:“数日不见,姊姊内功,实已到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深惊人之境了。”
    俞小娟微微一笑,道:“小妹不过运气好罢了!”
    苹儿侧身而进,道:“这夹道之内,机关布置重重,咱们保持一些距离,不可相距过近。”当先向前行去。
    俞小娟居中,君中凤走在最后。

举报

第七四章进入虎穴
    苹儿行入木门,凝目望去,只见那长长甬道,不见一个人影。
    俞小娟低声说道:“苹妹妹,你可知道这甬道中的机关在何处控制么?”
    苹儿道:“我在看,这甬道之中,有控制机关发动的地方,只是很不容易瞧出来。”
    俞小娟道:“这样吧!我走在前面,引发机关,你在后面查着。”
    苹儿道:“办法虽是不错,但姊姊太冒险了。”
    俞小娟道:“冒险么?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暗中提气,仗剑向前行去。
    这甬道壁间颜色,都是一般模样,一点也瞧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行约五步,突然蓬然一声大震,那大开的木门,忽地关上。
    甬道中,骤然间黑暗下来。
    娟儿停下脚步,低声说道:“咱们保持一些距离。”
    语声未落,突闻嗤嗤几声,锐风破空而来。
    俞小娟长剑疾展,闪起了一片寒芒。但闻一阵叮叮咚咚之名人轶事声,几支疾射而来的劲箭,尽为娟儿剑势击落。
    苹儿低声叫道:“姊姊好么?”
    俞小娟道:“我很好……”语声一顿,接道:“这排箭之后,是否还有其他的暗器射来?”
    苹儿道:“就小妹所知,这排强箭之后,还有一排毒针,最是险恶。”
    俞小娟啊了一声,道:“那毒针是一齐发射呢?还是连续发射?”
    苹儿道:“似乎是成三波,每一波都有千百支,其间稍停之后,再有第二排毒针发出。”
    俞小娟道:“你可知晓,那中间要停过多少时间么?”
    苹儿道:“时间不长,但如有人在夹壁之内控制,那就情形不同了。”
    俞小娟略一沉吟,道:“苹妹,你带有火摺子么?”
    君中凤抢先说道:“我带有。”
    俞小娟道:“有劳君姑娘,燃起一支火摺子如何?”
    语声甫落,火光已然亮起,君中凤高举火摺子,道:“要如何用?”
    俞小娟接过火摺子,道:“我想这甬道之内,必然有人在暗中操作机关,咱们以血肉之躯,和那机关拼斗,实是太吃亏了。”
    苹儿道:“那是说,咱们就此退出?”
    俞小娟笑道;“我来此之前,已经有了准备,随身带了很多火药,我要放把火,烧了这座宅院……”
    苹儿接道:“这宅建造得坚牢,以砖石为主,只怕用火攻很难有效。”
    俞小娟道:“我已想到此事,所以,咱们要进来才成,两位请后退,我要撒下火药……”
    但闻暗影中,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住手。”
    俞小娟左手执着火摺子,右手长剑护胸道:“是谁?”
    暗影中有人应道:“老夫方秀。”
    俞小娟道:“原来是方院主,那很好,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只听一阵轧轧之名人轶事声,壁间裂开一道门户,方秀缓步行了出来,两道冷峻的目光,一掠娟儿、苹儿道:“想不到和我为难的人,竟都是我的方府中的丫头。”
    俞小娟笑道:“凡是在你方府中做事的人,不论男女,不是助你为恶,便将会变成你的敌人。”
    方秀冷哼一声,道:“为什么?”
    俞小娟道:“在方家大院之中住过的人,才知道你的恶迹。”
    方秀道:“胆大丫头,竟敢面辱老夫。”
    俞小娟神情严肃地说道:“为武林除大害,杀你有何不可?”
    君中凤突然接道:“方秀,你知道我是谁么?”
    方秀道:“君天奉的女儿。”
    君中凤道:“你们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本是杀害李清尘的元凶,却把大祸嫁到了先父身上。”
    方秀微微一笑,接道:“李寒秋已被囚密室,随时可被处决,此刻,姑娘还和老夫谈论李清尘被杀之事,不觉得晚了一些么?”
    君中凤道:“不论李寒秋的生死如何,我只要问明此事。”
    方秀道:“告诉你不也妨事,令尊和张子清、黄少堂等江湖五恶,都是受我之行事,加害之人,又何止李清尘,但他们却背着我,吞没了甚多的财富,就算李寒秋不杀令尊,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君中凤道:“他们都被你杀了?”
    方秀道:“除你之外,全已诛绝。”
    君中凤咬咬银牙,默然不语。
    方秀目光又转俞小娟的身上,道:“你们祖孙,早已退出江湖,不知何故又入江湖中来,趟这次混水?”
    俞小娟道:“你们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二侠,外博侠名,实为巨盗,敛聚了无数的财富,何以仍然不肯罢手,竟妄图谋霸江湖……”
    方秀冷笑一声,接道:“如今大势已定,就算令祖南天一公亲自到此,也无能挽回了。”
    俞小娟道:“我们求尽心力罢了。”
    方秀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俞姑娘么?”
    俞小娟淡淡一笑,道:“武林中心怀正义的,又何只我们祖孙两人呢?”
    方秀道:“老夫现身和姑娘相见,希望能说服姑娘,和我们联手。”
    俞小娟道:“方院主不用我费唇舌了,念咱们有一段相处之情,你可以走了。”
    方秀冷冷说道:“你要不要救李寒秋?”
    俞小娟怔了一怔,道:“李寒秋和我何干?”
    方秀道:“咱们对姑娘的事,知晓很多……”突然啊哟一声,身子摇摇欲倒。
    只见他伸手扶到墙壁,稳住了身子,道:“你们用的是什么……”
    君中凤冷冷接道:“一条奇毒的蜈蚣。”
    方秀道:“我忘了你是七毒门中人。”
    君中凤道:“七毒门虽然不好听,但役毒制暴,那就将一新武林耳目了。”
    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有解药?”
    君中凤道:“有,你如不想死,那只有照我吩咐行事一途。”
    方秀探手从怀中掏了一粒丹丸,急急向口中投去。
    俞小娟一闪身,流星赶月一般冲了过去,啪的一掌,拍落了方秀手中丹丸。
    那是一粒白色丹丸,大若黄豆,俞小娟伸手捡起,藏入怀中,一把抓住了方秀右腕,道:“君姑娘,给他解药。”
    君中凤应声而至,取出一粒解药,投入那方秀口中,方秀品尝了一下解药的味道,吞入腹中,道:“诸位要如何对付在下?”
    俞小娟道:“要你关闭这甬道中的机关,不许施放暗器。”
    方秀道:“好,我立刻传下令谕。”
    俞小娟看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忽然动疑,冷笑一声,道:“方秀,你很怕死啊!”
    方秀神情轻松地说道:“只要我不立刻死去,就有活命的机会。”
    俞小娟道:“看你的神情,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你会被杀一般。”
    方秀道:“这个么,我未曾想到。”
    俞小娟神情肃然地说道:“方秀,我希望你别耍花招,须知我利剑无眼,但我不希望伤害到你。”
    方秀道:“姑娘放心,在下自会珍惜性命。”
    俞小娟回顾了君中凤和苹儿一眼,道:“两位请和小妹保持一段距离。”
    方秀笑道:“姑娘不用多疑,在下不会拿自已的生死去开玩笑。”
    俞小娟淡淡一笑,道:“但愿如此。”
    方秀不再多言,举步向前行去。
    俞小娟左手一把扣住了方秀的左腕脉穴,右手仗剑,和方秀并肩而行。穿过曲折甬道,到了大厅之上。
    大厅上烛光辉煌,剑气森严。
    俞小娟抬头看去,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个全身黑衣,面目怪异的人,除了两道目光炯炯逼人之外,脸上的肌肉,似是全部死去。在那黑衣人的四周,遍布了劲装大汉,不下二十人。
    但闻那高上位的黑衣人,冷冷说道:“方院主,你似是全无抗拒,就已遭生擒?”
    方秀道:“三个女娃中,有一个善役毒物,在下还未来及行动,就已被她毒物所伤。”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此刻,若在下令群攻她们,方院主势必要首先遭殃了。”
    方秀道:“最好是设法救我之后,再下令群攻不迟。”
    黑衣人道:“如何救你,方院主想已胸有成竹?”
    方秀突然用力一挣,想挣脱那俞小娟扣拿的脉穴。
    但俞小娟扣在方秀手上的手指,有如一道铁箍一般,方秀一挣,竟然是未能挣脱。
    俞小娟长剑一转,剑尖顶在方秀的背心上,道:“方院主如再挣扎,我就立时取你之命。”
    方秀微微一怔,果然不敢再行妄动。
    俞小娟目光转到那黑衣人的身上,道:“你认为戴着人皮名人轶事面具,就可以隐藏真正的身份了么?”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认出老夫,那只有促使你们早些死去。”
    俞小娟道:“只怕未必见得。”
    黑衣人道:“那不就妨试试。”
    俞小娟道:“你是谭药师。”
    黑衣人举手一挥,四周布守的黑衣人,突然各自挥动兵刃,向三人围了过来。
    方秀大为震惊,喝道:“药师不能下令围攻。”
    那黑衣人脸上死硬的肌肉,微微耸动了一下,道:“如不下令回攻,如何能够救得了你?”
    方秀道:“药师遣派在下时曾经说过,只要在下把他们诱入客厅药师自会施展迷名人轶事魂药物对付他们,言犹在耳……”
    黑衣人冷冷说道:“这样救你也是一样。”
    俞小娟接道:“谭药师,那方秀已然叫明了你的身份,似是用不当再戴面具了吧!”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既已肯定我的身份,这面具应否取下,已是无关紧要了。”
    俞小娟长剑一探,剑尖指在方秀背心之上,道:“你如敢下令围攻,我就先杀方秀。”
    黑衣人道:“就算你们杀了方秀,我也会替他报仇。”
    方秀冷然一笑,道:“在下如若死在俞姑娘的剑下,那就正合药师的心意……”
    回顾了俞小娟一眼,道:“可惜,这位娟姑娘是一位十分聪慧的人,只怕不会上你的当。”
    俞小娟心中一动,冷冷说道:“方院主别大自信,如若你这属下群起围攻,我们无暇照顾你方院主,那只有把你杀掉了。”
    方秀淡淡一笑,道:“谭药师很希望你杀我,就目下情势而言,杀了我对你们大为不利。”
    俞小娟向后退两步,把方秀名人轶事名人轶事给了君中凤,长长吁一口气,道:“方院主如若能够说出一番道理,我们也许会救助阁下。”
    方秀道:“救在下,你们则等于自救。”
    君中凤道:“方院主越说越不明白了。”
    方秀道:“事情很清楚,谭药师指使这厅中布守之人,何以迟迟不下令他们动手呢?这些人都已服过一种药物,悍不畏死,十成武功,能发挥到十二成的威力,但他却一直迟迟不敢下令,诸位可知道为什么?”
    俞小娟道:“为什么?”
    方秀道:“因为他心中知晓,我能控制这些人,使他们回手反击。”
    俞小娟道:“原来如此。”
    方秀道:“如若姑娘一剑把在下杀死,那就情形不相同了,不但这些人将听他人之命,整个方家大院,都将为他控制。”
    俞小娟道:“在我们而言,不论你或谭药师,任何人控制了方家大院,对我们都是一样。”
    方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至少,眼下诸位和在下合作,可以共求生存。”
    俞小娟道;“说到合作,阁下似是已占劣势,总要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成。”
    方秀道:“什么条件?”
    俞小娟道:“我们要你放了李寒秋。”
    方秀略一沉吟,道:“可以,李寒秋已不足为老夫之敌,杀之、放之似乎已无关紧要。”
    俞小娟道:“李寒秋囚入何处?”
    方秀突然挥动右手,口中喃喃自语,那些遍布厅在的大汉,果然反口相噬,反向那黑衣人包围过去。
    黑衣人取下了脸皮面具,露出真像,果然是那谭药师。
    只见他右袖一扬,两个近身大汉,双双倒下去,冷冷说道:“方秀,他们虽然勇猛剽悍,但他们神智不灵,无法避开我的迷名人轶事魂药粉。”
    方秀急急说道:“二位姑娘,他这迷名人轶事魂药粉虽然无味,但必得吸入腹中之后,才能发生作用,诸位接近他时,只要能闭住呼吸,那就不用怕了。”
    娟儿四顾了一眼那些分执兵刃的大汉,缓缓说道:“方秀,这些人既都肯听你之命,可不要他们分由不同的方向,合力猛攻,谭药师要封架四面八方攻来的兵刃,自然是无能再施用袖中的药粉了。”
    方秀略一沉吟,道:“谭药师早有杀我之心,只是他已发觉了大局由我控制,不敢妄动,但今日却从他口中说出了内心之言。”
    俞小娟道:“是啊!你们已势不两立,防他杀你之策,只有你先杀他了。”
    方秀道:“可惜的是这大厅之中,想杀我方秀的,不止那谭药师一个人。”
    俞小娟道:“如是答允不杀你呢?”
    方秀道:“那么在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俞小娟微微一笑道:“好,我答应不杀,而且也不让君姑娘和苹儿杀你。”
    方秀道:“南天一公的孙女,自然是说话算数了。”
    口中喃喃自语一阵,那些大汉突然各举兵刃,扑向谭药师。
    俞小娟凝神倾听,发觉那方秀口中喃喃不绝的,似是诵读一种经文。
    但见谭药师双手连挥,撒出一层如云似雾的白色粉末。
    那些大汉,虽由四面八方扑了上去,但因不知闭气,纷纷中毒而倒。
    十几个人,竟然无一攻近谭药师而递出一招。
    方秀脸色一变,截然不语。
    谭药师却哈哈一笑,道:“方秀,你已确实了心中之疑,是么?”
    俞小娟突然冷冷接道:“谭药师,他们神智不明,纵然有着很高强的武功,却不知闭气……”
    谭药师接道:“小丫头,真要和老夫为难么?”
    俞小娟嗯了一声,道:“一旦你称霸武林,我们祖孙两人也是你眼中之钉,必欲去之而后快……”
    长剑横在脸前,接道:“我已瞧出你的那毒粉,很快就落在地上,只要能闭住呼吸一段时间,你那毒粉就无用了,不过,那时,你再想取兵刃,时机上已经晚了。”
    谭药师道:“听你口气,似是准备和老夫单打独斗,一决胜负?”
    俞小娟道:“不错……”
    谭药师哈哈一笑道:“你如何能是老夫之敌?等你爷爷现身之后,老夫自当和他一决胜负,也让你们开开眼界。”
    俞小娟摇摇头,道:“土别三日,刮目相看,何况我们已分手了半年。”
    谭药师道:“我不信半年光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你能有超我的成就。”
    俞小娟道:“别忘了,我脑际之中,熟记着百佛图。”
    谭药师离位而起,道:“对了,我如生擒了你,可让人绘出图案。”
    俞小娟道:“那要看看你的手段了。”长剑一振,迎面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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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章擒贼擒王
    谭药师艺高胆大,觉得那一剑来势,并无特殊之处,挥手一掌,拍出了一股潜力,向长剑之上逼去,人却仍对着俞小娟行去。
    哪知俞小娟攻出的剑势,突然一转,正好把那谭药师的潜力化去。
    谭药师吃了一惊,急急向后跃退,还算他警觉得快,俞小娟长剑过处,只在他衣袖上划了一道口子。
    谭药师证了一怔,道:“这是你爷爷创出的新奇剑招么?”
    俞小娟不答回话,逼进两步,又攻出一剑。
    谭药师这次那里还敢大意,一个大转身,让开了娟儿的剑势,右手一探,抓起了桌上的长剑。
    原来,他自恃艺高胆大,离位时未带兵刃。
    俞小娟看他抓起了长剑,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道:“谭药师,咱们好好地较量一下如何?”
    谭药师道:“彼此动手相搏,生死决于瞬间,不好好地动手,也不成了。”
    俞小娟道:“我说是你不用毒,我不用暗器,咱们凭剑招术,拚个胜败出来。
    谭药师笑道:“那你如何会是老夫之敌?”
    俞小娟道:“如若你能杀了我,今日在这厅中的局势,就完全为你控制。”
    谭药师冷冷说道:“我不信那百佛图真能在短短几个月中,把你造就得超过老夫。”
    俞小娟道:“你是否同意?”
    谭药师道:“好,老夫允许你所求。”
    苹儿大声叫道:“娟姊姊,不要信他,这谭药师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俞小娟微微一笑,道:“谭药师,你本是极受世人名重的名医,但你现在却使人人畏惧,人人对你不信任。”
    谭药师冷笑一声,道:“先杀了你这丫头,再收拾她。”长剑一挥,刺向娟儿。
    俞小娟挥剑接架,回剑反击。
    谭药师展开快攻,剑势如奔雷闪电,而且剑身上还有强大暗劲。他希望凭着强大的内力,震飞去娟儿手中的长剑。
    但俞小娟却凭剑招上巧妙的变化,避开了谭药师的剑势。
    两人搏斗了四五十招,仍然保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但俞小娟在这一搏斗之中,守多攻少,似是默察那谭药师的剑路。
    五十招过后,俞小娟突然展开了凌厉的反击,剑如游龙,攻势猛锐异常。
    谭药师由攻改守,脸上的神情,也逐渐严肃起来。
    显然,他对俞小娟这一套剑法,十分惊骇。
    原来,谭药师攻出剑上的力道,似是被一股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柔的力量化去,连剑势变化也大受影响。
    别人瞧不出内情,也不知那俞小娟剑有什么奇异之处,谭药师心中有数,却是无法说出。
    两人又搏斗了十余招,谭药师手中剑势,逐渐也破绽百出。
    方秀看得十分奇怪,低声说道:“谭药师今日武功,似是突然减退了很多。”
    君中凤道:“那不是谭药师的武功减退,而是俞姑娘武功高强。”
    方秀道:“如说俞姑娘剑招有什么奇奥之处,在下却瞧不出来,若说她内功强过谭药师,那就是更使人难信。”
    谈话之间,突然谭药师闷哼一声,左肩中了一剑,鲜血涌出,湿透了半边衣袖。
    方秀一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奇怪啊!”
    语声甫落,谭药师又中了一剑。
    片刻工夫,谭药师一连中了五剑。这五剑都非要害,谭药师虽然还有着再战之能,但全身都为鲜血湿透,已再无战的勇气了。
    俞小娟道:“我要刺中你一百剑,使你流完全身的鲜血而死。”
    这几句话,实具有莫大的威胁,谭药师突觉手腕一软,运不动手中长剑。
    俞小娟剑势疾出,唰地一剑,又刺中了谭药师右腕。
    谭药师右手一松,长剑落地。
    俞小娟道:“捡起兵刃再战。”
    谭药师面露惊怖之色,摇摇头,道:“老夫非你之敌,不用打了。”
    俞小娟冷冷说道:“不可以,但你想不要活?”
    谭药师满身是血,看起来狼狈无比。
    他身上的伤疼可以忍受,但精神上所受的恐惧,却又无法忍受了。
    谭药师缓缓吁一口气,道:“怎么活,又怎么样死?”
    俞小娟道:“你如想活,那就要听我之命,为我效忠,不得妄生叛离之心;如是想死,地上有剑,你自己捡起来,挖出心肝。”
    谭药师摇头望了娟儿一眼,沉吟不语。
    俞小娟冷笑一声说:“还有什么法子……”
    谭药师急道:“什么法子?”
    俞小娟道:“我就刺满你一百剑,让你身上的鲜血流尽而死。”
    谭药师缓缓说道:“老夫和你爷爷是数十年的知名人轶事名人轶事……”
    俞小娟接道:“所以,你才害怕他那样惨。”
    谭药师四顾了一眼,正待出人不意地打出袖内藏的药物,俞小娟突然手扬长剑,又刺出了一剑。这一剑快捷无伦,正中谭药师左腕之上。俞小娟冷笑一声,道:“你如还想到捣鬼,那是自讨苦吃了。”语声一顿,接道:“你双腕虽伤,还未残废,我再下手,就不会这样手下留情了。”
    谭药师道:“小丫头,你把老夫杀掉。”
    俞小娟道:“你害得我爷爷长卧病榻数年,我一定要瞧瞧你的心肝……”
    谭药师此刻豪气尽消,长长叹一口气,道:“人到矮檐下,不能不低头。你要做什么事,得先谈好,老夫为你做了几件事,做完了后,就算履完信约,老夫要离开十丈软尘,到山中采药去。”
    俞小娟道:“方秀现在我们手中,你的生死,不关紧要,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你也别想我给我面子。你有豪气,捡起剑来,剖胸取出心肝,没有胆,你就苟且偷生,听我之命。”
    谭药师只觉脸上一热,道:“我如明里听你之命,暗中不听,你又如何知晓?”
    俞小娟道:“像你这样贪怕死的人,还敢生挣扎逃命之心?实是叫人难信。”
    谭药师轻轻叹了一声气,道:“你说吧!”
    俞小娟道:“我要你带我们行入后宅……”
    谭药师道:“后宅?”
    俞小娟道:“不错,你只能听,不能问。”
    谭药师点点头,道:“这个么,老夫也答应你。”
    俞小娟道:“这关系你的生死,你要仔细想清楚了。”
    谭药师道:“我已经想得清楚了。”
    俞小娟道:“好,你闭上眼睛走过来。”
    谭药师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样,只好大步行了过去。
    俞小娟道:“我只要你闭上眼睛。”
    谭药师只好闭上双目。
    俞小娟运指如风,点了谭药师三处穴道。
    方秀眼看平日不可一世的谭药师,身受如此摆布,心中大是震骇,暗道:“谭药师被如此惩治,对我岂会轻饶么?”
    心念转动之间,耳际间已响起娟儿的声音,道:“方院主,我一样给你机会,你选一样兵刃吧!”
    方秀心中暗道:“这丫头在我府中之时,武功还未见得如何高强,分别不过数月,似是突然间了有无比惊人的进境,谭药师武功强我甚多,都伤在他的手中,我如和她动手,那是自找苦吃了,此情此时之中,似只有设法以计谋取胜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在下已身中剧毒,如何还会是姑娘之敌?”
    俞小娟淡淡一笑,道:“你既不想战,不知要准备如何?”
    方秀略一沉吟,道:“姑娘之意呢?”
    俞小娟道:“我想你先放了李寒秋和他师父。”
    方秀道:“可以,但姑娘……”
    俞小娟冷冷接道:“不用提条件,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拿兵刃和我分一胜负,一条是听我之命,不得妄想鬼谋。”
    方秀心中暗道:“如若谭药师能和我忠诚合作,今日也不致落成这等惨败之局了。”想到怨毒之处,冷冷的望了谭药师一眼,道:“俞姑娘,在下想说明一件事,然后立刻带姑娘等去释放李寒秋。”俞小娟道:“什么事?”
    方秀道:“在下所作所为,都是听命谭药师,早年受他药物的控制,无可奈何……”
    俞小娟道:“我会想到方院主定然会有很多理由,但我不是评论是非的人,这你留到以后再谈吧!我现在要立刻救出李寒秋。”
    方秀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好,在下带几位去。”
    俞小娟突然疾出一剑,划破了方秀前的几处衣衫,道:“方秀,你妄想凭仗机关,加害我们,有你的苦头好吃。”
    方秀道:“在下身上的剧毒未解,怎会妄生恶念?”
    俞小娟道:“希望如此,阁下带路吧!”
    方秀举步向前行去。
    俞小娟回顾了苹儿一眼,道:“你小心谭药师,走在身后,他转动不灵,稍有妄动,你就给他一剑。”
    苹儿道:“小妹记下了。”
    君中凤冷冷说道:“俞姑娘,要到哪里去?”
    俞小娟道:“去救李寒秋。”
    君中凤道:“以小妹之见,何不要那方秀下令属下,把李寒秋带入此厅,咱们在此等候,也可避去身受机关伤害之险。”
    方秀道:“李寒秋师徒囚禁之处,除了在下之外,别人不知牢门开启之法。”
    苹儿接道:“你把他们囚于何处?”
    方秀道:“后园假山之下。”
    苹儿道:“我曾见你心腹属下,把很多名人轶事名人轶事体运入后园一处密室之中……”
    方秀道:“那些人都没有死,那是谭药师的换心室。”
    俞小娟道:“何谓换心室?”
    方秀道:“这要问谭药师了。”
    俞小娟目光转到谭药师身上,道:“我不信你的医术真的能把一个人的心换过?”
    谭药师道:“真的把一个人心换过,就老夫医术而言,那也并非难事。不过,我为那些人医病,所谓换心术,不过是用一种奇妙的药物控制他们。”
    苹儿回顾了躺在地上之人一眼,道:“他们呢?是否巳为药物控制?”
    谭药师道:“不错。”
    俞小娟道:“这些人,既是被你用药物控制,为什么他们竟然会不听你之命,却为方秀控制?”
    谭药师叹息一声,道:“方秀早有预谋,不知受了什么高明人士指逞名人轶事名人轶事谋。”
    方秀道:“谭药师为人名人轶事名人轶事沉,如非在下处处小心,早也被他换了心了。”
    谭药师冷哼一声,道:“如若老夫能脱今日之危,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们名人轶事名人轶事南双侠。”
    方秀道:“要到时间才能决定。”
    俞小娟看两人彼此争执甚烈,心中暗道:“他们争执愈烈,对我们愈是有利,不宜出言阻止。”低声对方秀说道:“你走在前面。”
    方秀举步而行,一面说道:“沿途之上,在下有很多属下……”
    俞小娟道:“希望你能控制他们,如若他们不肯听命,妄自出手,有一人出手,我就砍断你一条手臂,两人出手断你两条,四个人再断你双腿,五人以上,我就先取你之命。”
    方秀听得心头震动,暗暗忖道:“这丫头能说出口,似就是能够做到,倒要小心一些才是。”
    几人行出重重庭院,到了后园假山之旁。
    沿途上虽然有很多方秀属下,但却都为方秀阻止,不让他们出手。
    方秀绕行到假山西面,停下脚步。
    俞小娟道:“这假山有机关控制的暗门,是么?”
    方秀道:“不错。”
    俞小娟道:“你等什么?”
    方秀举手在石壁上叩了三响,石壁响起了三声回应。
    俞小娟道:“你这是什么暗记?”
    方秀道:“我要他们知晓来的的自己人,石门开启之后,不要放箭。”
    俞小娟道:“好,你开门吧!”
    方秀又举手在石壁上敲打起来,半晌之后,才停下手来。
    俞小娟暗中数计,那方秀击打石壁,足足有二十一下,才停下了手。
    但闻一阵轧轧之名人轶事声,石壁间,突然裂现出一座门户。
    俞小娟长剑一伸,低在方秀背心之上,道:“这要稍有对我们不利的变化,那一个先死的人,就是你方院主。”
    方秀道:“姑娘放心。”举步向前行去。谭药师、苹儿、君中凤等依序而行。
    大约是方秀极为惜命,所以沿途上,并末有人施袭。
    几人很顺利地到了石道底层。
    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铁栅拦阻的石室之中,盘膝坐着两人。
    那石室中点燃着一支火烛,看得十分清楚,一个残废的老者,一个年轻人。
    两人似是已养成了麻木的镇静,虽然有人行近,却连双目也未睁动一下。
    三女六道目光,都盯住在那石室中年轻人的身上。
    原来,那年轻人正是她们苦苦寻找的李寒秋。
    俞小娟、君中凤、苹儿都瞧到了李寒秋,但都忍着没有出口呼叫。
    俞小娟回顾了方秀一眼,道:“打开门放他们出来。”
    大约是地牢之中,很少能听得女子声音,所以,李寒秋和那残废老者同时睁开了双目。
    但那老者望了几人一眼之后,重又闭起了双目。
    李寒秋目光与三女合集一起,心中既觉惭愧,又感讶然,望着三人,呆呆出神。
    苹儿勉强按耐下心中的激动,忍下未言。
    本有一个看守铁门的大汉,掌管着钥匙,但却被方秀喝退了,取过钥匙,亲自打开了牢门。
    俞小娟道:“李兄,请出来吧!”
    李寒秋嗯了一声,道:“多承相救。”缓缓伸出手去,扶起那残废老者。
    那老人陡然睁开双目,望了俞小娟等一眼,道:“世上既有人能破七绝魔剑,老夫活在世上,岂不是无味得很。”
    李寒秋急急说道:“这如何能怪师父,都怪弟子……”
    那老者摇摇手,阻止了李寒秋,道:“为师就算不遭逢这次波折,亦为病魔困扰得了无生趣……”双目突然间暴射出森寒的目光,一掠谭药师和方秀,接道:“七绝魔剑中的破绽,为师都已代你补起来,他们再也无法胜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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